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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cp 恒王的任务(水水更健康

2025-02-23 11:25 p站小说 6610 ℃
“你……想做什么?”钟璃喘着粗气,用急躁的语气对她的半身说。可是,她的眼神和表情却出卖了她。
“我和你想的……难道不是同一件事情吗?”她再度上下打量起自己的半身:深色、棕褐色的皮衣将她的身体一层层包裹,腰间用银色金属扣住一条较松的黑腰带。银白色的披肩如山崖般矗立,高耸的胸部与她清冷而英气的面旁相衬。只不过,此刻的欢心令两位帝君的半身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反倒像是两个拥有狂热的自恋情结的女人为彼此的形体而着迷。双手交叉在胸前的她们用那双金黄的瞳孔注视着彼此的模样,从嘴唇向下移到刚好贴紧腹部露出肚脐的部位,最后停留在那条夹在她们两腿间的下摆……
“我不觉得……我跟你想的是同一件事情。”钟璃抿了抿嘴,脸微微红了。




“我可爱的小兔子,我可爱的小兔子……”我坐在她的大腿上,与她一起往彼此的脸蛋上吐出温热的气息,并极其迷恋地扭动自己的胯部,让我们身上同样款式的皮衣、同样款式也是同样纤薄的连身裤袜在摩擦中发出綷縩綷縩的声音。



“看啊,那两只女鬼!被我和你用了催眠异能后就搞到一起了!啧啧啧,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同一cp啊!虽然失去了一次宝贵的复制机会,但我觉得啊,还不算亏。”我顺着好兄弟的手指看去,门外,那只变成了两个、被我跟旁边这哥们运用异能搞成了发情状态的女鬼——她们都放下了那把染血菜刀,其中一个已经将另一个完全抱起,并将她撞到墙壁上,另一个则紧紧拥着她的肩膀,用那双苍白的大腿勾住她的一搦腰身,右边那条被我侥幸划开了一道口子的大腿依然溢出几道类人的鲜红血液。
“同样的外观,同样的身体,若是她们拥有思想……这个该死的、像是只有生活在电子产品与个体生活不和谐的二十一世纪早期的人妄想出来的生存游戏肯定会有这么个超规格的功能性用品。唉,只是可惜了我这次的复制机会……”我的注意力大多数被眼前的景象吸引,毕竟我的年龄不大,精力也算旺盛。而且,对于身旁这个前辈,我真的很想把心中的抱怨以言语的方式表达出来:“他的话也太多了吧。”
她们那包裹在同样的深色紧身包臀裙中的盈肥双乳相必也受到了彼此的一定挤压。她们那双条围在眼睛部位前面的、目前只能看出不详意味的、印有红光五角星的黑布几乎要碰到一起,脸庞上也一律是细长的从嘴唇两边向外延伸,令人都不大敢想她究竟会不会忽然嘴巴开裂咬下人的脑殻。至少现在,她们像是两个陷入热恋的女同性恋一样激情热吻,两张一样大小的小嘴狠不得吸干另一个人的精华。
“他妈的,若是点数足够,给我换来两张契约卷该多好?这样的话,我就能在一起搞她们两个和看她们两个搞之中自由选择了!但我现在也只能想想了。哎呀,真他娘的可惜!”
我也不知道该对这个在刚才好心救我的家伙说些什么,至少不能在这时候说些扫兴话吧?何况,我自己也不大了解这个超现实生存游戏的规则……
“等等,前辈,那两个家伙!”我忽然发现那两个女鬼忽然不再亲吻彼此了。她们慢慢地停了下来,让那个被撞到墙上的能安稳地站立在地板上。她们两个面对彼此有好一会儿,像是在疑惑自己刚才在做些什么。
“我操!没了?就这样没了?什么脑瘫设定?我去你妈的时间设置!趁那两个前凸后翘的骚货没反应过来扑向我们并用那把染血菜刀把我们骟了,快跑啊,哥们!”我马上跟上没说完就已经开始往后跑的这家伙,一边埋怨他的不靠谱,一边又在心中祈祷那两个女鬼没有朝我们跑来。最好,她们现在已经拿起菜刀会那或许存在的“初吻”而相互残杀了。
可是,当我转过头发现那两个已经挝起地上菜刀向我们追来的女鬼时,我发誓我若是有足够的能力,就一定要用什么粗壮而坚硬的东西把创作这个狗血游戏的、可能会存在且全身有一定数目的洞的创作者给捅烂。即使他的形体不存在洞,也要捅出一个洞来!
当然,若是我不幸死在半路的话,也只能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祂了。
我不大畅意地想。



【第一日,早晨】罗素姀从睡梦中醒来,她忽然感觉到旁边有一个沉重的东西,于是向那边投去视线。在发现眼前是一个活生生的、和自己长的很像、与自己一样赤裸着身体、甚至双乳相触的女人后,她唰的一下坐直身体,里面把被子往自己这边扯,并掩盖好自己的关键部位。因为她的尖叫声,那个女人也从睡梦中醒来,在意识到眼前和自己长的很像的罗素姀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后,她也尖叫起来。
“你他妈的是谁啊?”
“我他妈的还想问你呢!”
她们很快在交谈中认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两人都坚持认为自己才是原来那个罗素姀,但谁也无法指明另一个人的身份。她们在懊丧中找到了靠墙的桌子上放着一台录像机。于是两个人也不管现在究竟是不是裸身的,都走下床去看里面录下来的视频。
罗素姀有个不好的习惯,心情不好就要到外面去喝酒,喝醉后回到家里就直接一躺便睡去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最多也就是头疼一点儿,但也不会记起昨天那些令她心情不愉快的事情。只是视屏最开始,便是两个脱光上衣露出胸罩的两个罗素姀正在接吻。她们脸蛋通红,眼神迷离地注视着彼此,舌头缠绕,用牙齿用力地咬了一下另一个人的下唇。
两个观看视频的罗素姀一下子就脸红了,因为她们的恋爱史是苍白的,即使自己长的很不错,却连初吻都没有交给谁。而昨天,正是因为自己喜欢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抢走了,她才会在夜里去买酒喝。她感觉自己似乎一点魅力都没有,这样的想法令她觉得很委屈。但在视频里面,两个喝醉了的罗素姀却是这样大胆地亲吻彼此,抚摸彼此的乳房和臀部,仿佛两个恋爱已久的情侣一样爱慰彼此。她们两个也不敢跟身边的彼此对视,怕会发生更加尴尬的场景。
接着,两个罗素姀很快就脱光彼此的衣服,一个将另一个推到床上,特意扭了扭自己的身体像是要去诱惑另一个人,另一个躺在床上的则对她吹起了调情的口哨。她们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来令另一个人获得更多的快感,轮流口彼此的私处,用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将另一个人伸过来的脚趾含在口中,啃咬另一个人发硬的乳头。最后她们在沉重和短暂的喘息着拥抱彼此,费力地摩擦她们的阴唇,使两只鼓胀起来的阴蒂相互碰撞,并在极大的高潮中满足地睡去了。
现实中,两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另一个自己的处女夺走了的罗素姀在发现真相后,耳根通红,她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在昨天晚上究竟做了什么。
【第四天,下午】在两三天的时间中,她们的关系终于缓和下来,不再像最初那样用异常的礼貌对待彼此了。而她们的工作也足以养活她们自己了。她们在敞开心扉的聊天中终于解开了彼此的心结:另一个自己虽然不知是如何出现的,但如果以后也没有什么突发状况的话,那么跟她友好相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她们对自己经由彼此的帮助而从处女毕业的窘事念念不忘,如今她们两个已经是形影不离的好闺蜜了。因此,在今天,住在沿海地区的她们决定去海岸上放松一下身心。
“如果,我穿这件泳衣的话,她会怎么看待我呢?”罗素姀并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她们两个到这里来的时机也相当不错,人不多不少,他们也不会对她们投来讨人厌的目光。此刻,换衣间中的她换上了自己的灰色吊带式连体泳衣,并低下头来,无意识地托起自己的乳房。
“她的乳房是不是也跟我的同样柔软呢?”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究竟有多么下流的时候,她红着脸,责怪自己。
“你……换好了吗?”罗素姀转过脑袋,惊讶地注视着从另一个角落里走过来的罗素姀。她的脖子上带着与她一样的灰色无式脖环,身上居然也穿着经过她精心挑选才买来的同色连体泳衣,同狐狸尖嘴一个模样的底部裹实了私处,性感地露出了两条腹股沟,并在大腿以上腰以下的部位弯出一个拱形,它的布料恰好能裹住她的臀部。
“好……好了。”当罗素姀终于从那白皙透亮的肌肤和两条腹股沟之间脱身而出时,她急忙说。
“那……好,我们出去吧。”另一个罗素姀说话也口吃起来,似乎她在刚才跟自己想着同样的事情。
罗素姀并没有多想。只是当她来到海滩上,和那个“双胞胎姐妹”一起游泳、晒太阳的时候,她就已经在想别的东西了。
【第七日,半夜】罗素姀越来越喜欢站在镜子前面看自己的体态了。尤其是她穿着只用内衣内裤遮掩私密部位的时候。这时,她会从欣赏自己的状态中转换到欣赏另一个自己的状态中。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不仅仅是一个性感漂亮的女人,还是一个相当具有性吸引力的女人。大概是两天前的时候吧,她半夜口渴,准备起床去喝水的时候,却被另一个自己熟睡的模样给迷住。她鬼迷心窍,轻轻地吻了下她的嘴唇后,既慌张又兴奋,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去喝水,并在浴室的那张半身镜前停留了一会儿。只要角度足够好,她就能从中看见自己的私处。
这样的糟糕事态可能是遭遇和性激素导致的吧。罗素姀开始对镜子里的自己自慰。而在以前,她却从来没这么做过。因为她觉得这么做实在是太放荡了。可是现在,她却这么做了,而且就跟吸毒一样,没多久就上瘾了。在前一天,她似乎发觉另一个罗素姀似乎跟自己拥有同样的变态嗜好。但她不敢说出来,害怕会因为事态的挑明而破坏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所以,她忍耐,且执迷不悟地把自己填入欲壑之间。
现在,她又开始这么做了。
罗素姀绾起自己的长发,另一只手开始从侧面抚摸自己的乳房。她闭上眼睛,开始想象这是另一个罗素姀正从背后伸出手来抚摸她。她的手指有如海上白帆驶入日光,她的吐息有如绵绵细雨拍打自己的枝叶,那沙沙作响的绝非一具曼妙的胴体,而是一只害怕孤独利爪的灵魂。她轻轻地呻吟着,直到伸入内裤的两指感受到私处排出的温黏体液。
“那个……你好了没?”罗素姀脸都吓白了,她双腿抖动一下,那私处之内正待排出的体液又让她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她转过头去,快速回答:“好了……我马上就出来了。”
她简单用旁边的纸张擦抹了一下,又迅速在镜子前面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姿态,才走到门把手面前,打开门对外面的那个罗素姀说:“不好意思啊,肚子有点不舒服。”
她没给罗素姀给予回应的时间,匆忙地从她的身边溜到卧室里去。罗素姀有些困惑地看着另一个不知为何要做这样苍白的解释。当她想起刚才不经意间瞥见她那条因为被液体淋湿而颜色更深的内裤时,她忽然脸红起来。
最近几天,她有在自慰后不立马更换内裤,而是同另一个自己睡一觉在第二天早上才更换内裤的糟糕癖好。有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在房间里的嗅到的异味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然而,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是错误的。
【第十五天,晚上】罗素姀又出去买醉了。这是另一个罗素姀闯入她人生中第一次买醉。她以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躺在沙发上,四肢大开,相当随意。她失望地看着头顶散发出洁白光芒的天花板,脸颊上犹有泪痕。在前三天的下午,似乎是因为一场误会,她以为那个在出去工作的罗素姀没跟自己商量便主动去外面找了个男友或是炮友,她那时候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情绪不稳定,另一个自己则更加是这样。她们大吵了一架,差点就要打起来。但在最后,她们还是什么都没有做。接下来的二又半天中,她们谁也不愿意跟谁说话,家务活仍然跟过去约定好的那样,轮流做。这场冷战令她们两败俱伤。尤其是在今天下午,意识到这真的是一场误会后,她更加悔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对她拥有那么深的成见了。可这又能怪谁呢?她们为现存的关系忍耐自己的欲望,几乎每个人都被那种怪异的想法跟腐蚀了心灵。在这件事情上,她们的理智似乎很难起到良好作用了。
“罗素姀啊,如你所愿啦!她现在终于离开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开心了呢?嗯?如你所愿啦,大笨蛋,为什么不笑一笑呢?”罗素姀在心中折磨自己,直到她听见家门打开的声音,另一个本该待在家里的罗素姀终于回来了。
“你去了哪里?怎么穿这样的衣服?”另一个罗素姀穿着浅色牛仔裤和样式独特的黑色针织上衣:自右边的锁骨下开始分叉,往上面伸出的布料可以当作脖环挂在脖子上,往下裁出的衣料则容易从她的肩膀处掉下来,在乳房前面更是留有一个顶部自左边一直往下延伸的碗型空隙,露出那条显眼的乳沟。最重要的是,它的质料很薄。
罗素姀嫌恶地瞥了一眼快步走到她身边的另一个自己:白色衬衫,领口系着一只深蓝色的蝴蝶结,底部则穿着黑色的百褶裙,看样子是到家里后才换上去的。
“关你什么事?即便我真的是你的克隆人,想生想死不还是由我自己决定的?”
“你……你怎么么这么对我讲呢?”罗素姀目光颤动,语气微弱地看着她,心里难过极了。
“为什么不能?倘若你才是那个‘独一无二’的本体,我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克隆人的话,我为什么要跟你有好相处呢?”
罗素姀满心委屈,甚至流出了泪水。“那时候,我不是有意对你说那些话的。”
“不是有意?那敢情你是无意间对我说这些话的喽?”罗素姀借着酒劲放声大笑,接着说,“那好啊,现在我也‘无意’对你做出任何伤害,只是因为当时你从来没想过一个小小的成见会给人带来多大的伤害。那么,现在,是时候让你自己尝一尝这滋味了!”
罗素姀狠心地另一个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后,就独自走回房间里去。她倒在床上,注视着眼前的天花板,开始后悔自己也犯了罗素姀当时犯下的错误。
“看来你们两人的坏毛病还真是完全一样啊!”她闭上眼睛,在心里讽刺自己,并希望这糟心的现实能回归到常态——又或许,自己从来不曾碰见另一个自己。
她听见卧室门打开的声音后,睁开眼睛,起身去看门旁仍在抽泣着的自己。她忽然也想流泪了。
“你干嘛?”她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何在说话时都要带着哭腔。
另一个罗素姀什么也没有说。她突然扑过来,将罗素姀扑在床上。当罗素姀终于明白她接下来要做什么时,她流出眼泪来。
“你当时为什么要那样说我呢?我分明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跟那个家伙聊一下而已,只是聊一下而已啊!你为什么要怀疑我有那样不堪的癖好呢?你又为什么要因此把种种不安和焦虑都发泄到我的身上?我和你分明是同一个人,我和你都是罗素姀,我所想的难道就不是你所想的吗?你为什么要用那些话语来对付我,伤害我?你说说看,这究竟是为什么啊!”她对身上的罗素姀哭喊道,甚至伸出双臂想来打她,实际上却又没有使出多大力气。
罗素姀慢慢抓住她挣扎着的双臂,直到她抽空力气,她们抱在一起,哭声融合在一起。
“对不起。”罗素姀用手摸上她的胸部,闭上眼睛来亲吻她,甚至伸出舌头来舔她眼睛里流下来的咸湿泪水。
“我不会抛下你的。”她用力拥紧身下的自己,继续说,“即使我们两个注定无法得到所有人的认可。”
“我也一样。”罗素姀也用力拥紧了身上的自己。
“我爱你。”在第十五天的晚上,她们两个对彼此告白。



当这两个邢曼彤步入卧室,走在右边的邢曼彤便突然对与她对视良久的另一个自己采取攻势,快步走到她的身前,面对面地将她逼到墙壁上。裹在黑色礼裙之下的丰满乳房最先与同样的部位相接触,然后是她们处在身体中心的腹部,再接着,在含情脉脉的注视中,两个从里到外几乎不存在差别的成熟妇女缓慢而轻柔地将她们的大腿插入另一个人的双腿之间,直到礼裙的底部衣料将她们的大腿限制在最大活动范围之内。
“这么着急吗?”邢曼彤故意用挑逗的语气对她说,微施脂粉的精致面容上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
“是啊,刚才若是我慢你一步,想必现在被推到墙壁上的人是我。”她伸出空出来的一只手去关闭离她不远的卧室门。而在她把手掌收回来的时候,她顺势摸上邢曼彤的膝盖,并钻入她那轻薄而柔软的织物底下,手指一碰上她光滑而细腻的肌肤,就能感受到身前女人轻轻地颤了一下。
邢曼彤莞尔一笑。她没有把目光从那个一直在注视着自己的女人身上移开,她和她拥有一双同样迷人的眼睛,高而挺的鼻子跟那些女明星比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况她也从来没对自己的身体做过任何人工改造。而且她也发现,自己似乎对那张茜红色的嘴唇大有兴趣。她从来没觉得世界上会存在这么一张性感的嘴唇,直到她碰见了另一个自己。
她们抬升目光再度注视,在她们察觉到彼此拥有同样的欲火时,她们侧过脑袋,背靠墙壁的那个自然而然地把双臂搭在另一个的肩膀上,并用手掌钻入她柔顺的发丝。另一个则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握着她留有一定空隙的腰肢,她那只钻入她礼裙底下的手掌已经从背后捏住了她们的屁股。尤其是在她们用舌头缠绕彼此的舌头时,力气使的更大。
“嗯……”不久,她们结束了这场热吻,脸颊变得红通通的,呼吸也更加沉重和湿热,她们能从彼此的大腿间感受到另一个人分泌出来的黏稠汗液,甚至能从那衣料之下感受到对顶在一起的、正以惊人的速度鼓胀起来的乳头。其实,在打算与彼此约会的第一刻,她们就决定,即使穿着露出大部分乳沟的礼裙,也不带任何多余的东西来包裹乳房和乳头。她们诱使另一个自己。
“别和我分开……”
“我不会的……”
她们于灯光下低语,品尝彼此的体温和香气,又在因开关闭上而造成的黑暗中热情似火地亲吻彼此。
邢曼彤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才开始拥有这样大胆到近乎是变态才能拥有的想法。没准是另一个人与自己过分相似导致了自恋情结的异化;没准是因为在第一夜时两个人对彼此的态度过于友好,为她们的现在起了个美好的开头;大概是因为在这段时间中,她们也如同那些专业学者说的那样,对彼此产生了毒瘾一样“体欲”,妄图以身体的交合过渡到灵魂的交合,哪怕这永远都满足不了以彼此为毒药的瘾君子。但无论如何,她现在已经做成了梦寐以求的事情:和另一个自己缠绵。
邢曼彤低下脑袋,去亲吻那个因为配合她而闭上眼睛抬起头来的另一个邢曼彤的蝴蝶型锁骨,她张开嘴唇,把唇印在其上,又用牙齿去轻轻地咬它,伴着口水的舌头去舐它,最后用嘴唇来吮吸它。她神色迷恋地拥着这个女人,并慢慢加大力度,使得两对饱满圆润的乳房逐渐变形,直到她也闭上眼睛,嘴唇微张,同身前的邢曼彤一样吐出一声享受的呻吟。
“曼彤……啊……”就和自己梦到的一样,裹在衣物中的闷胀感,用力挤压的刺痛感,以及似乎是遭受疼痛才产生的愉悦感。邢曼彤忽然低下脑袋去亲吻仍然背靠墙壁的邢曼彤的乳房。她几乎是一下子就吻上了那只已在织物上凸起一小块的乳头,并用牙齿轻咬它。她听到了身前女人的娇喘,感受着两双大腿的摩擦和颤动,仿佛受到了鼓舞。她伸出另一边的手来在另一只乳头上画圆圈,直到她的大腿似乎感受到了她双腿之间更甚的湿热感。
“曼彤……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现在就想跟你做爱……”背靠在墙壁上的邢曼彤突然跟邢曼彤交换体位,将她压在自己的身前,就同之前的邢曼彤对待她那样。她蹲下身体,抬起头来对那个对她露出期待眼神的邢曼彤冁然一笑,直接钻入她的裙下,并用那双适应了黑暗的瞳孔欣赏了一会儿形曼彤的下体——那被蕾丝内裤包裹住的私处。现在,这里似乎还散发出熟悉的、古怪的气味,但她却更加喜欢它了。她将呼吸喷吐其上,并对另一个自己的颤抖而感到愉悦。邢曼彤仿佛像个变了性的色狼,连内裤都没有脱就直接张开嘴唇亲了上去。
背靠墙壁的邢曼彤很快就按住了蹲下身体来舔她的——另一个自己的脑袋。她半敛眼睑,咬了一下下唇,对下方那个在自己只有大腿前面有分叉的裙面上显出后脑勺大致形状的她飞快地瞥了一眼。她并没有想到这种感觉会那么美妙,这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
邢曼彤很快就折服于那个女人的舌头与嘴唇,她紧紧摁住她的脑袋,几乎是用尽全力,把一头液态猛兽放了出来。另一个邢曼彤也没有制止她这么做。她闭上眼睛,张开嘴唇去接那些倾斜出来的爱液,却发现还是有不少爱液透过那质料极薄的内裤洒在了她的脸上。尤其是当她抓准另一个自己身体抖动最剧烈的瞬间才吻上她私处时,这种状况就更加明显了。她舔了舔嘴角,钻出裙面,站直身体,又去亲吻那个余意未尽的邢曼彤。她们吻的更久了,嘴唇分离时,还拉出一条细长的口水丝来。
“曼彤……”她们同时呼唤二人共有的名字,并肩走向她们的床,期间还不忘捏了几把彼此的屁股。



“你这家伙……”姬子脸蛋通红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虽然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她们两个都是同一个人,不仅仅是拥有一样的名字与外貌。
“我说过,姐姐我始终比你大一头……”姬子为姬子突然像她刚才那样吻上她嘴唇的举动瞪大了眼睛,在发现另一个姬子对她露出挑衅的眼神后,她马上伸出手来延着她的腰身下降到臀部部位。她用跟姬子同样的力道与方式来掐弄她的臀部。
“这个可恶的女人……”两个因为无伤大雅的攀比心理而激吻在一起的姬子在快要缺氧的时候与彼此的唇瓣分离。
“唔…我的口水…好喝吗,姬子妹妹?”赪颊的姬子含笑说道。
“好喝……不过,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姐姐的口水好不好喝呢?”另一个红着脸的姬子粲然一笑,道。
“好…可是我觉得,你的躯体比你的口水更加诱人呢…”姬子将姬子向自己这边拉动,令自己的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由于现有的体位,她们裹在衬衫里面的乳房几乎能隔着衣物感受到另一对乳房的存在。而姬子却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故意以妩媚的声音在姬子的耳边吹气。姬子在感受到自己的同名伴侣在自己耳边吹气时,身体一颤,动作不大,却令她感到兴奋。因为,她们总是喜欢这么挑逗彼此,并欣赏这个与自己几乎是完全一样的女人害羞的模样。
“哦,连调情都懒的调了么?你真是越来越不浪漫了,我的好妹妹……”姬子轻轻地咬了咬姬子的耳垂,并从乳房感受到她同样的颤动后,姬子微微一笑。
“是啊,反正我们已经在几年前就生活在一起了,你我之间又弄过不少花样,哪还需要调情呢?”姬子微微一笑,与姬子面对面地看着彼此。最初的时候,她记得她是非常排斥这种诡异的相似感的,因为她觉得另一个自己的存在会令自己迷失。可是,现在,她却愿意承认她已经迷失——迷失狂热的自恋情结中。她为什么会在那个夜晚跟她一起跨越了那条禁忌的界限呢?又或许说,其实世上本来就没有那条禁忌的界限?
两个姬子再次吻了吻彼此。
“今夜会很漫长的……”
“对,相当漫长。毕竟,小别胜新婚嘛……”
她们都咬着下唇说。



“你们这两个……劣等货……看我不把你们……唔啊……”
“闭嘴……下贱的劣等货……居然联合另一个劣等货用这种肮脏的手段……对付我……嗯啊……真是厚颜无耻……”
“胡说八道……你这个劣等货……别以为拥有了我的记忆……就能替代我……哈啊……别做梦了……”
三个衣物破碎裸露出关键部位、显出别样魅力的空之律者都用两只手掌掐住另外两个人的喉咙,像三个普通人一样喘不上气。而在这种异常状态、即她自己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变的那么“渴望”的状态下,她们三个人的雪白大腿相互交叠缠绕,以一个相当巧妙的姿势令她们的私密处紧紧黏在一起,并在不可避免的快感循环的影响下发出阵阵羞人的娇吟。
“你们……这两个该死的冒牌货……去死……去死啊……”
“要死的……不是你们两个冒牌货吗……该死的是你们才对……”
“可笑至极……别以为拥有了我的认知模式就能……这么对你们的原版说话……你们两个冒牌货……哪来的资格决定我的生死……该死的……是你们……”
她们三个根本就是受不了这样独特的羞辱,她们一边怒视另外两个人,一边强行催动身体里被未知力量封印住大半的崩坏能,与此同时,身体也出乎意料地跟另外两个人更亲密地交合着。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啊啊啊啊!”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啊啊啊啊!”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啊啊啊啊!”
三种本质一样、来源也几乎是一样的异能居然奇迹般地融合在一起,慢慢从她们的形体内化作煇煇的光纱汇到她们的头顶,形成了一个表面泛着波纹的瑰紫色球体。这个球体表面上的波纹有不少像是被什么拉直形成一条直线,剩下的则被四处的有形力往各个方向拉扯,形成一张厚薄不一的织网。再接着,无论是那几条不断交叉的直线还是这张可以融合在一起的织网,都于撚指间跳出球体,像是吸干了球体的精华散发出更加明亮的光芒。接着那团看起来像是环状物的光芒,在三位空之律者的头顶上不断加速旋转,并一直往上空攀升,直到与那无云的蓝天形成一体。最后,也不知何处响起了薨薨的雷声,一条如龙电赩陡然奔向这三个集中注意力去干扰另外两个人的崩坏能转化通道的人。她们三个下意识地用出余下的力量给自己形成一个临时保护罩,并因为另外两个也这么做了的空之律者而形成了一个比她自己一个人创造出来的还要大两倍的光罩。当那条聚集了她们三个人大半能量的雷电毫不费力地劈裂她们头顶的保护罩并正好击中她们三个人交合部位的时候,这三个身体异常强悍的空之律者便再也不能把持住自己而放声大叫起来。
在高潮与痛感的双重折磨下,这三个一模一样的空之律者不甘心地昏倒在地上。原本她们三个亲密交合在一起的地方,不仅残留着她们混合在一起的爱液和尿液,还有一道骇人的裂痕。



“你……要做做看吗?”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就好像在看我自己。但这么说又有点奇怪。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说,她都是另一个我。
她默然不语,只是与我一样咬着下唇,眼神游移着,轻轻地点了点头。于是,我跟她都慢慢接近彼此,直到我们温热的吐息拂过彼此的脸庞,两双一样抬升并对撞在一处的目光折射出同一种想法……倒不如说是我自己的灵魂。
“我太渴望做这种事了吗?莫非我跟他离婚也只是因为我在这种方面上要求过高了?又或者只是我本身就拥有这种不正常的、近乎是病态的……自恋情结?”我看着她的脸庞,并又一次为她跟我近乎相同的动作表现而感到惊讶。
“我……我们完全就像是同一个人。”我松了口气说。
“没错。即使我们的心灵并非完全一体,但在更加微妙的角度上,它们或许仍然保持着比世间任何无形的关系更加亲密也更加紧密的联系……”
我咽了口口水,几乎是无意识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当我的手指触碰到她的手指时,我先是为这种巧合感到吃惊,接着心中又觉得有点轻松,仿佛一个并不高尚的罪人遇见一个与自己境遇相似的同伴:既不会对她产生某种强烈的看法,也不会遭受她的强烈反应。我的脑海中忽然窜出一匹模样漂亮的独角银马,它用那表面粗糙、颜色深沉的蹄子跺在我的心土上。踏踏的响,踏踏的响,倏尔钻入幽绿的森林中,惊出几只嘐戛鸣叫的乌鸟,那道德的高阳也便知了趣,从宽阔的天空中悄悄落下,待黑夜降临。那么,什么是黑夜?是我此刻肮脏而下流的欲念吗?或许是那长久以来被我压抑住的、只属于我自己本身的感情吧……仔细想想,这段时间是我生下两个女儿后较幸福的一段时光了。不必白费力气跟自己的临时伴侣矛盾,也不必过分追究小事上的过错,只因为我跟她的三观几近一样。我了解她,或许要比“就像她自己一样了解她一样”说的那样还要了解她,只要我肯去跨越那个不敢跨越自己的自己。
“吻我……”我们同时从彼此的脑后按住彼此,好让我们略微偏转方向的嘴唇亲吻在一起。我着迷于这个吻,并希望能一直跟她亲吻下去,甚至冒出“能和她一起死在这个吻中也无所谓”的夸张想法。
“你几乎想吻死我……”她在深吻后大口喘气说,一只手顺着我的后背抚摸我的臀部。
“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因为,自从我有这样的想法时,我就已经忍耐了太久太久了……”我故意用撒娇似的语气引诱她,并也把手顺着她的后背向下摸去,揽住她的腰肢,使得我们裹在衣物里的胸部挤压地更加用力。
“真的吗?其实忍耐这么久的,不只你一个人……”她另一只手同我一样,与我换着次序来摸彼此的手指与手指甲。我们两个则都低着头,脸蛋稍红,不时瞥一眼眼前这个连细碎发丝的形状与方位都与自己差不多的女人。
“今天……今天她们两个都不在家,而且……只要你想,我们,我们能去我们的卧室里……我们在那儿能做很多事情……”她和我又深情地吻了一下,在嘴唇分离时都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嗯……我知道……因为,我……我也太想和你在一起了……”我们紧紧拥住彼此,并对最开始极度抵触的胸部挤压胸部而感到一丝快意。或许那些在最开始没确定自己性取向的人也会在这样的情景下与我想着同样的东西?我迫切渴望从另一个我身上得到答案,而不是由我自己、又或是那些匿于现实幕布之下的东西来让我明白这个答案究竟是什么。
“我爱你……”“我爱你……”
我们亲吻,紧紧地握住了彼此的手,冁然,轻轻地在彼此耳边说着大胆的情话。在那几乎不可能会是我自己的精神状态中,我们迫不及待地锁上了门,仿佛这道门能将我们跟外面那个令我们身心疲惫的世界完全分离。



当身后的自动机械向离它较近的那个冉冰推动时,冉冰本能地想往相反的方向移动。而图书架背后的空间又不够宽敞,另一个冉冰是背靠着墙壁的,那个往这边靠的冉冰没多想便翻了个身靠在图书架上,难免会让两对相同大小的部位产生接触。
“嗯~”在同一时间,两个冉冰无意识地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忍得那即将要步出大门的巡逻人员也转过头来,回头张望这个黑漆漆的地方。
“莫非,这儿有人溜进来了?”他拿出大腿上侧的动力械刀,几乎是神经质地转过头来扫视黑暗的地方。
“你别推我啊……”冉冰看了看冉冰无声张开的嘴唇,不能只靠多年的同居生活来解释的独特默契令她明白了另一个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她的脸蛋微微发红,只因为白色
“我也没办法……后面这东西,在动啊……而且那个巡逻人员似乎也发觉了什么地方不大对劲了,我们得快点儿离开这里了……”幸运的是,这时候,冉冰身后的自动机械终于停下来了。可是,更让她感到意外和不安的是:背后的小型机械装置正在给予她向冉冰前进的推力。
“你……你让开……不然的话……”
“不……我不行的……”
“不行也得行,不然的话,我们……我们就……”
冉冰感觉到她都能从自己那件厚呢上衣感受到另一个冉冰的胸部抖动了,若是集中注意力的话,她似乎能察觉到她们的乳头都接触到一起。
“你……快挣脱出去啊……”
“我能挣脱出去……怎么会在这里跟你斗嘴……”
两个冉冰的脸蛋都红彤彤的。在她的认知里,灯塔上的人们就是如此:表面上,因为旧世界不知道出现了什么才会令女性异化成“生孩子都总是要生出一对镜子人”的镜母,有关部门为其制定了“尊有显存”体制,即“任何人不得仇视或是杀害伴生者,也不得歧视或是间接伤害伴生者”。可实际上呢,其实有不少男性——特别是那些生活不如意的男性是要来歧视女性的。而灯塔上的人又过着压抑的系统性生活,早就因为发泄不出正常情绪的他们已经对自己的心灵扭不扭曲是无所谓的了。所以,灯塔上出现一些罪大恶极的“自恋狂”和“重婚犯”也不是不可能。而冉冰,她在很早的时候就发现了自己拥有“自恋”的倾向,只不过早些时候只把那些独特的迹象和想法当作是“伴生者效应”的显化,没多想。直到,她性成熟时——甚至是成年后在镜子中看到眼前那位漂亮的人时,她才意识到灯塔这个病态社会又提出了一个肤浅而愚蠢的理论。她发现自己爱的人,不仅仅是那位跟她和她的伴生者共同喜爱的马克。她发现自己跟马克的姐姐有了一个卑鄙的相似点:她是个自恋者。
“可是,我拥有自恋的倾向,就一定和我的伴生者一样是个卑鄙而淫贱的女人吗?难道马克在完全知晓了这件事情后,就一定会同噩梦中的那样露出恐怖的嘴脸,用最恶毒的话来攻击我们吗?难道猎荒者小队的人会因为我们有这样叫灯塔人避之不及又急欲灭之的自恋倾向,就一定会与我们产生无法挽回的嫌隙吗?一切都会变成这幅糟糕的模样吗?”
冉冰的思绪被身后那两块冰冷的、正在推动她后腰的金属圆板打断。她忽而发觉自己的伴生者也在抬头看她。
“她总是跟拥有同样的想法。”
这一次,她们两个人都能感受到彼此温暖又具有良美线条的腰腹了。她们的上衣并没有完全遮挡她们的肚脐,以至于她们在呼吸过程中会因为肚脐的相碰而瞳孔颤抖。
“别……别靠得更近了……”
“我……我也不想再动了……”
冉冰的眼神漫不经心地向旁边移去,可每当她们的腹部接触面积增大了规模,她就免不了要去观察自己伴生者的嘴唇。她们两个人的初吻都没有留给马克。
而这时,橐橐嘡啷的走动声和关节摩擦声忽然停止。靠在墙壁的冉冰忽然看见了光芒。她脸色霎白,令身前的冉冰也恐慌起来。被巡逻队员在这个地方抓住——尤其是被他看见了她们现在保持着这样一个尴尬的姿势中,那可就不仅仅是纪律问题了。
“奇了怪了,没人啊。莫非,是我幻听了?没准是昨天夜里睡的太晚了吧。”当她们听到这个巡逻队员终于走出了这个地方时,两人都松了口气。
“你是不是变胖了?”冉冰尽力地扭动身体,发现她根本挣脱不出来。
“你才变胖了,傻瓜。”
冉冰瞪了她一眼。之后,她的伴生者也瞪了回来。
“我可不想跟你争。等下若是让马克发现了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的话……”
“哎呀,我知道。所以,这次干脆我们两个一起动。”
冉冰们又忽然脸红了。因为她们知道,一起动意味着她们两个会产生更多的接触。
“赶紧的,赶紧的,别发呆。”
“我知道。”
两个冉冰嘟嘟哝哝地挣了出来。不过,当她们都挣了出来时,两个人又都害羞地背对彼此,一边用手摸自己刚才被另一个人挤痛了的胸部,一边回想着刚才的尴尬场面。



刻晴把身上多余的衣物都丢到房间的另一边,一边吊带掉落到上臂高度的黑花边乳罩正拥着她的雪白乳房,高度达到肚脐的连身裤袜则衬托出她的腰部曲线,并与内部那片衣料极少的深黑吊带内裤一起让少女的神秘领域变的更加迷人,而她大腿正面上勾勒着的暗黄纹案则增添了一丝性感。她的小羊角型发团旁仍然挂着一种衔花金属的发饰,紫色的双马尾因为头部的偏转而有一边悬垂于手臂的侧面,她的脖子上则系着麻绳穗结的脖环。
相较于刚才跟另一个刻晴对峙的傲气神态,她此刻却露出羞涩动人的表情。此外,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隐藏着期待:“你不脱衣服吗……”
另一个刻晴也痴迷于她的美色,或许也可以说是她自己的美色中。当她被刻晴的话语点醒时,也笨手笨脚地脱下来外衣,露出同样的黑花边乳罩,高度达到肚脐的连身裤袜,裹在里面的深黑吊带内裤。
坐在床上的刻晴挪开放在大腿上的一角被子,直到那个走过来的刻晴坐在她的大腿上,并把她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而她也顺势用手抱住她的纤细腰身。她们的乳房正在上下交合的地方发生挤压。
她们深情地凝视着紫色眸子里的彼此,并粗重地呼吸起来。
“我从来没想到过……会跟你做这样的事情……”刻晴笑道。
“是啊……明明之前还是情敌来着的……”刻晴也笑了出来。
“但是,我现在真的很喜欢你,我不想与你分开……”
“我也一样,哪怕你跟我完全是同一个人……”
两位相同的少女互诉完情意后,半敛眼睑伸出舌头来勾弄另一个人的舌头,并通过这条舌头逐渐钻入彼此的嘴唇中。她们都开始发出羞耻的呻吟声,手臂也渐渐用力,让她们的身体靠的更紧。
“嗯……嗯……”
“嗯…啊……”
她们的眼神也在亲吻中变的更加妩媚,并因此而急切地伸入彼此的口腔中与彼此交换津液,既在刮蹭又在吮吸,几乎使尽了浑身解数。在她们吻了好久后,她们才面红耳赤地分开嘴唇,不舍得与彼此分开对、伸出来的舌头上还与另一条舌头上粘连着稠腻的口水丝。
“今晚,再也没人能打搅到我们了。”她们不怀好意地看着彼此。
屋子外的夜空依旧清朗。而在屋子的旁边,有一条哗啦啦流动的河水,荡映着某块天地的模样。




“你觉得,这样的照片拍起来,我们的老公会喜欢吗?”我从女人的背后抱紧她,低下脑袋来亲吻她的脖子。“肯定会的。”我紧紧地把捏住她松垮衬衫里面的乳房,并渐渐将自己的身体贴在她的背部,直到我肿胀的乳房告诉我不能再接近的时候才停下来。“嗯……啊……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对我这么做……”“为什么?我忍不住……”她转过脑袋抱住我来亲我,我们的口水在这个深吻中借助舍不得从自己的同伴身上分离的舌头滑入另一个人的嘴唇。“我也忍不住……我似乎从来没有发现过我竟然是个如此自恋的女人。”“我也一样。”她终于放下自己的手机,转过身体与我面对面地亲吻。“谁能想到最开始我们还因为对于彼此的猜疑而有意与彼此疏远呢?”我把我的手掌钻入她那条蕾丝质料的丁字裤里面,五指手指陷入她一瓣丰满的臀肉。“是啊,还好,你我最多只是言语上对立而已……”她忍不住又封住我的嘴唇,柔声对我说:“就像我们跟我们的丈夫最初的那两年……”“对……”我感受到她那两粒同样肿胀起来的乳头正和我同样的部位产生轻微的摩擦,并开始享受从那儿传来的刺痛感。



“这样……这样是不对的,我们,尤其是我们两个,绝对不能做这种事情……”泪眼朦胧的她小声说道,“我,我并不喜欢你,我有我自己的未婚夫,他等一下就会出现,把你这个妖魔赶跑……他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忍不住反抗道:“他不是你的,他绝对不是你的!”“那也不会是你这个妖魔的!”在莫名产生的勇气激励下,我和她将那两根在相遇时就莫名其妙变成了阳根的阴蒂对准彼此的胯部,因为撕扯而破了大半的连身裤袜露出藏匿在其中的阴部。“变态!你在看什么?”“说我变态之前请先注意你自己的行为!”在愤怒的叫声中,我们发生了和比前几次还要激烈的碰撞,意外使用那根硬的不像话的肉棒捅破彼此处女膜的我们抱着彼此的身体,摔在地板上,并快速变换彼此的体位。过近的距离令那股再熟悉不过的香气变得更加的明显,此刻的疼痛更是加重了我对她的厌恶感。我再也不想对这个老是模仿我的冒牌货报以同情心了。“混蛋……混蛋,叫你夺走了我……叫你夺走了我最宝贵的东西……你这个可恶的变态……在用这样下流的方式摧毁你之后……我马上会吊死我自……唔唔……嗯啊……呀啊……”这妖魔仿佛是故意要使我生气,那委屈和仇怨的语气仿佛我才是那个变形成她的妖魔一样。“变态……变态……是你先夺走了我的…是你先在我面前做那些小花招的……明明一切都是你先对付我的……变态……我一定要摧毁你……咿呀!别想翻在我的身上!”“是我要消灭你!为了你这个可恶的妖魔!”我们相互抱紧彼此的身体,在无法抑制的冲动中,我的身体内感受到了一股一股温暖浓稠的液体,而她的身体内也会获得同样的东西。“你如果想活下去,你就会怀上我的孩子!”“我不会活下去的,但这些都要在你死去后再讲!”我们不得不跟彼此在怨恨的涡流之中缠绕,哪怕相对懦弱的性格正要阻止我自己走向毁灭。“呀啊!去死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去死啊啊啊啊啊啊!”在意识陷入昏迷之前,我的脑海中闯入一声清晰的笑声。



“看起来,你似乎已经有很多想法了呢。”眼前的两个女人相视一笑,联合起来将我推倒在床上。“别担心,就跟我们以前对那些欲望强烈的男人们做过的一样……”我仔细地注视着这两个跟我连穿着都一模一样的女人的动作:她们配合着彼此小心翼翼地将我的系在胯部的衣料脱下来(并未完全脱下),露出那根变得与男人的阳根一样大小(也许比我之前交往过的男人们还要雄壮)的阴蒂,然后,又同时飞快地瞥了我一眼。之后,她们便一起用自己的嘴唇亲吻那根东西,在它坚硬的棒身、敏感的软肉上,先后吞下那根东西,脸颊两侧凹陷,目光抬起来看我。我感觉我的身体里面确实拥有了一股雄性的冲动,然后她们便会在我喘息时争抢那根东西流出来的液体。“味道……味道怎么样?”“跟男人的精液差不多,但不是完全相同。可能是因为最近我们的饮食,味道有点好吃。”“有点好吃?”其中一个爬过来吻我,将她口中的液体全部用舌头推入我的嘴巴里面。“感觉怎么样?”“确实有点好吃。”另一个则露出兴奋的表情,将身子坐立在我的胯部上(幸好我的双腿位置能帮助她稳定她的姿势),她的重量几乎将我那根再次威武起来的宝贝压了下去。“来做吧?”“什么,我可不知道……”旁边这个封住我嘴唇的女人有些吃味地看着我,而剩下的那个便一下子将我的阴蒂(应该用肉棒来称呼它了)吃进她下面那张被衣料遮掩住的嘴巴。温暖的蠕动感正从不同的地方同时爱慰我,我坚持不了多久便把肉棒里面的液体射进其中一个女人的肚子里。并在极短暂的考量中为我们三个之间的相似性和所做的事情而感到着迷。“嗯啊啊啊!被我自己的肉棒内射,还真是有种说不出的刺激呢……”压着我乳房的这个我不大情愿了,跑到那个刚刚体会到内射感觉的我那里,酸溜溜地说:“你们这两个……”没想到她会忽然抱住她的脖子吻住她,并柔声说:“别吃味啦,如果我们三个一直为彼此吃味的话可真是没完没了了呢。何况我们之前就说好了,这个肉棒我们每个人都会按照顺序来拥有一次的。”于是她们一起躺下来,一人压着我一边的乳房(用相同的部位。又因
为都穿着一样的紧身上衣,乳房与乳房之间的触感变得更加微妙),并以诱惑性的语气跟我说:“我们爱你哟。”我的肉棒因为她们的双手而三度挺立。“我也一样。”



“哼哼,别以为你跟我长的一样,就能跟我拥有完全一样的女性魅力哦。”我用手臂抬起自己的头发,前臂向后弯曲。
“讲话别那么娇声娇气的,小老公又不在,你对我撒什么娇啊?”她也用手臂抬升自己两侧向头发,前臂向后弯曲。而且,她那戏谑的神情和那再熟悉不过的语气与声音都与我完全一样。“而且,我觉得要比女性魅力的话,我可不会输给你这个矮冬瓜。”
“你说谁矮冬瓜呢,你怎么不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
“我干嘛要听你的,你谁啊?”
我们叉腰怒视彼此,没多久便吃吃地笑了起来。
“你知道吗?每次你做同样的动作、露同样的神情时,我是多么希望能变成小老公的样子来狠狠地在你的身体上来回输出啊!”
“就你?还不如让我变成小老公的模样来输出你呢?反正你就是我,为什么不能满足一下我的趣味呢?”
我们抱住彼此,舌头伸入彼此的口腔里。
“哼,色女,这么快就想被我骑在身下啦?”
“闭嘴吧,上次在小老公面前被我磨昏过去的家伙就别在我眼前装能了……”
“你也一样……”
我费了大力气才让我们这两个摇晃在一起的身体躺在床上,我则压在她的上方。
“为什么这次是你先?上次不是……”
我伸出舌头,将舌尖的口水倒入她伸出来的舌头上。
“谁叫你——老是要引诱我呢?”
“自恋狂……”
我们抱紧彼此,荒淫了下午的一个钟头。



“嗯哼,现在我们似乎又陷入同步了?”她现在披着紫色的小外衣,上半身则什么都没有穿,右手搭在前臂竖直起来的左臂的肘关节上面,未扣上纽扣的白色牛仔裤露出一小部分引人遐想的黑色,从髋骨两侧拉上两条同色的棉线,可谓是相当具有我的个人魅力了。
“谁知道呢?”我故意抱紧她的身体,与跟我有异常默契的她一同维持着身上的两件衣物。
“别老是引诱我来吃掉你啊。”我轻轻地咬了咬她的耳垂。
“希望你也别跟我做同样的事情哦。”她也轻轻地咬了下我的耳坠以示回应。



我跟她困在同一件露背丝绸睡衣中,身前的她伸出手来勉强抓住身后的我的屁股,我的一只手则捏紧她的乳房连同那两粒跟我一样鼓胀起来的乳头摩擦着外面的衣料,另一只则情不自禁地从她的腹部游走到她修剪整齐的心形阴毛上,再一直向下去蹭弄她那两张因为忍耐跟我一样变得湿虀虀的阴唇,我将我那两张湿虀虀的阴唇紧紧地贴在她的屁股上,并因为身体的晃动和衣料的限制而无法克制地撞击在她的身体上。她身上的香气令我着迷,即使我相当清楚我跟她其实没有任何区别。
“吻的那么久……莫非是我们的老公不能满足你了?”我再度吻上她那张吐着舌头又挂着我跟她共有的口水的嘴唇。
“那家伙太花心了,如今遭报应也是他应得的…”我笑了笑,又忽然从腰处蓄起一股力量向身前的她发动撞击,她丰满的臀部传达过来的肉波浪真令我感到愉悦。
“下次,让我待在你的身后…”她转过头来嘀咕道。
“当然可以,有时候就这样简单做做还更舒服些。”我用轻柔的语气对她说。
她不满地说:“你不过是跟我一样都对这种无法忽视的背德感无法释怀罢了。”
“是…又怎么样呢?”我用力地拍在她肉感十足的大腿上。



从浴室里出来的她半仰着脑袋,虀虀的秀发在她的脸庞上显示出妩媚的神态,哪怕她现在带着跟我一样的黑框眼镜,也无法阻挡那种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女性魅力…不如说是性吸引力更为恰当吧。只穿着印有咖啡色条纹的深色睡衣的她很开放地袒露出自己那两颗因为重力而略有软亸的乳球,几滴尚未挥发干净的水珠与身上依稀可见的热蒸汽令她看起来动人非凡。
“怎么了?”我被她的提问拉回现实,又忽然记忆起刚才的疯狂,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没什么。”她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脸蛋跟我一样红了起来。
哪怕我们两个在工作上是再怎么精明干练的女性,在跟与自身完全一样的女人互相告白并做完一场激动人心的性爱后,也会有害羞的时候。
也许,这就是我们两个为什么会选择彼此的理由吧。



“嗯,这里的沙滩还是不错的。”穿着一身黑色比基尼的她说。她闭上眼睛抬起头来,似乎和这里的风景融为一体,但我却注意到她无意间拉了拉她内裤的两边布料。
“是啊,但我们又不是现在也不再是独处时间了。”
她转过头来对我露出一个微笑。
“怎么,你对我们的独裁者大人有什么不满么?”
“哪敢呢?只不过他最近实在是过于关注我们啦……令我觉得有些违和。”
“嗯……我也一样。”她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说实话,有时候真希望就我们两个生活在一起啊!”
我忍不住回嘴道:“真的吗?你根本就不希望跟他在一起咯?”
“不可能!所以我想,也许我们应该…应该有四个?”
“有无数个都不行。”我没好气地说。
“唉,你这么讲话可真不像我。”她一脸无奈。
“我若是每时每刻都跟你陷于一种诡异的同步状态,那我还对你着迷个什么劲呢?”她转过我的脑袋,让我与她接完一次感觉激烈的法式深吻。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高兴地吻了吻她上扬的嘴角。



她向两侧拉开自己黑色的职业上装,露出里面的白色翻领衬衫跟一条系有皮带的同色套裙,又因为衬衫浸染了汗水的原因而显露出内部那条黑色镂空的蕾丝胸罩。而她架在鼻梁上的黑丝眼镜之下则是与我无有异别的不屑目光。
“真是头淫荡的母猪,才这么点时间,就流了那么多汗,还臭的连那么远的我都闻到了。”
“与我处于相同境地的你有什么资格好侮辱我的?还有,如果连我都是一头无时无刻不在无意义地发情的畜牲,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她用力地抱住我的腰肢,但却后我一步。
“你管我!反正不需要多久,你就会跪在地上求我放过你的,狂妄的冒牌货。”
“跟我斗了那么长的时间,哪次性斗结束后你不哭的?你居然还下意识地认为自己才是原版的,呵呵!快醒醒吧,白痴!究竟谁才是那个狂妄的冒牌货!”
她伸出舌头哼哼道:“别以为跟我性斗完你的模样就一定好看!现在没人能打搅到我们了,明天又是休息日,你就等着被我干到连床都爬不下去吧。”
“蠢货,哪次性斗结束后,你的情况不跟我是一样的?”在我们用嘴唇完全封住彼此的嘴唇之前,我相当不快地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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