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稿,敬请享用。
包含的xp还是原来那些,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自从被称作“雪山事变”的那场大典过后,名为谢拉格的古老国度便迎来了新生,人们对耶拉冈德的信仰一如既往似山巅万年冰川亘古不变,但如同新鲜血液一般必不可少的技术人才与各类原材料已经开始沿着根根铁路输入喀兰贸易的掌控范围之内,缓慢唤起这头冰雪铸就的巨兽体内埋葬千年的生机。
外人很难看到这些转变,就连在某种意义上参与其中的罗德岛干员们,也只能从讯使角峰崖心几位谢拉格人无意间流露出的只言片语中推测那场惊天动地的事变之后所谓改革换血到底是在怎样平缓而稳定的过渡着,或许其间细节,只有如今代号“银灰”“初雪”的两位干员…和她们那位神秘莫测的博士知晓吧。
不过只要足够用心,有些小细节还是能够发觉的,比方说…
不知从什么时候,博士宿舍旁边那扇向来空白一片的门上,被挂了一块名牌。
“初雪”。
如果有人闲到拿着放大镜对准这块牌子仔细打量,那么…或许她还能发现角落里那一串以签字笔手写的漂亮花押。
而假如此人出身于谢拉格的蔓珠院,那么在冥思苦想无数时日乃至翻找大量拥有上千年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耶拉冈德初现世间降下神迹之时凡人遗留的手抄本后,可能…这些美丽字符的含义也不再会是秘密…
“和她的雅儿”
当然,若是选在特定日子的正确时间出现在这扇门前而后以超凡听力捕捉到门缝中溢出的丝缕怪声再循着好奇心指引采取某种办法打开博士那台光开机密码就足足长达三十字符的电脑破解某个名为“巨兽学习资料”的文件夹看到其中那些长短不一的视频…
那么,也能发觉这间屋子里的秘密。
“…呼…雅儿…”
“啊啊…圣女…大人…”
某夜、屋内、床上、被间,两道明显属于女性的玲珑身影交叠在一起,准确来说…应是一人将另一人压在了身下,从床单之上的零散淫液痕迹与二人肌肤表面那些吻痕指印红晕来看,这场肉搏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明明应该体能更好的超凡存在此刻已经败下阵来,瘫在床面上翘着臀部,任由身后有着一头银灰色瑰丽长发与两只绒毛猫耳的少女接连不断挺动腰身将她的身体顶弄得前后摇晃,脸上一向从容温和略带几分玩味的笑容已然扭曲成了色气的阿嘿颜,连两颗比之雪山天穹还要蓝上几分的美眸中也溢满了浓到难以化开的情欲。
她攥住床单,试图忍耐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海潮,却最终也只能无奈败北,吐出带着恳求意味的话语:“慢…慢点…哈啊…圣…恩雅…太快了…呜嗯…”
银灰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恩雅没有回应身下侍女长的哀求,而是伸手轻柔握住那根似蛇又似龙的蓝色长尾,从根部向下一撸,顷刻间雅儿便失去了哀叫的力气,原本就只能勉力支撑下身的两条黑丝美腿向两边一分,整个人彻底瘫软在了床上,任自己的圣女大人为所欲为…
“雅儿…我爱你…”
恩雅没有急于趁着对方失神的大好机会发起新一轮的进攻,而是将腰身向后撤去,抽出自己胯下那根生满倒钩状软刺比之人类更像是犬科动物性器的鲜红色扶她巨根,其上倒刺剐蹭肉壁时带来的快感让耶拉又是一阵痉挛,埋在软枕中的无神双眼闪出几丝意识临近崩溃边缘时才会产生的狂乱欢愉,不过没能目睹这一幕的恩雅自然未被激起更多的性欲,她向前一趴压在满身大汗的黑发少女身上,舔着对方的耳朵轻声诉说起最为温柔的情话。
“…恩雅…嗯…我也…欸?!!”
话音未落,失去了耐心的谢拉格圣女便再度起身,双手抚上那两瓣显然今晚已经遭受过无数次搓揉把玩捏掐蹂躏的泛红翘臀,将之往两边一分,直到这时才能看出先前承受她狂暴欲望的那处肉洞并非正常情况下应走的粉嫩蜜穴,而是本不应被用于性爱的狭窄后庭,只不过从这朵娇嫩菊花之上那一层滑润水渍和感知到龟头来袭时的本能蠕动收缩来看…雅儿的肠道和穴口,似乎已经被开发到了与性器也没什么区别的地步…
许是察觉到了火热肉柱的奇异触感,耶拉怯怯地颤了颤,腰身悄然一扭,像是打算逃离,却又刚好将自己的丰臀彻底送入了恩雅的掌控之中,而面对这送上门来的意外之喜,后者显然也没有假作矜持的雅兴,那根犬科肉棍在湿润花瓣上轻轻一蹭,不等绝妙触感反馈入大脑之中便径直撞入,引出身下少女一阵触电般的挣扎痉挛和高亢淫叫。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在展开新一轮交媾之时,大雪山的圣女和她的侍女长不约而同地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很长一段时间前————
“这就是谢拉格的待客之道?”
“不…”门外的高大男人顿了顿:“这是谢拉格对待可疑人士的一贯态度。”
“只是可疑人士?我还以为…”
房门重重关闭,将未说完的话语封死在了密闭空间中,博士望着木质门板愣了愣,随即一笑,坐到屋内唯一的家具——一张连垫子都没有的木板床——之上,开始除去自己身上的那些伪装。
扯开防护服拉链,博士从衣物下取掉一块碍事的防弹插板,又抽出几根白色绷带,原本平坦的胸脯瞬间便鼓胀了整整两大圈,尽管不如宴与铸铁那样的超大杯,但稍微目测一下…似乎也已接近了煌和泥岩的大小。
而后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摘掉面具,放下兜帽,终于能够自由自在呼吸新鲜空气的她长叹一声:“啊…憋死了…真是的…”
“雪山上的空气,和罗德岛相比如何?”
略带玩味的女声从她身后响起,声音本身极为悦耳动听,但不知为何,博士忽然感觉一股寒流顺着脊背攀上,瞬间唤醒了本因鞍马劳顿而略有些迟钝的大脑,她转身,以为能看到一位美丽的少女,但…
空中悬浮着一枚质地似冰的奇异物体,来到谢拉格之前,博士没见过任何一样和它相似的事物,但她依然轻易弄清了来者的身份——若是连自己的目标都辨认不出,那岂不成了笑话?
她并没有展露出丝毫惊讶神情,依旧淡然自如地坐在床边,套着紧身裤的修长笔直美腿叠放于身前,极为放松地开口:“真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你知道我…”
“呵…贵安,耶拉冈德小姐……”没有理会那物体发出的惊讶声音,博士抿唇一笑:“之前在市场不方便谈得太过深入,不知耶拉小姐您意欲何为?”
“………”
“当然,你不说我也清楚。”博士选择的开口时机极为巧妙,恰好将耶拉的言语生生打断,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是如何看出一块石头会在何时出言的:“但我也仅能做出猜测,试问耶拉小姐是单纯想来看看一位被三大家族软禁的陌生人呢…还是…想和我交个朋友?”
“…你究竟是…什么…?”
“我啊,我来自北方,应该来自北方…喂喂喂,别激动。”看着如临大敌飞速后退似是打算展开攻击的石头,博士终于露出了罕见的慌张神情:“不是…来自北方又不意味着…停下…停下啊!没人说过你射出来的东西打到身上很疼吗——”
五分钟后…
“…你欠我一身衣服…”狼狈不堪的博士白了那石头——或者说耶拉——一眼,边从背包里翻找衣物边没好气地开口道:“真是的…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啊…一言不合就动手…”
自知理亏的耶拉没有多说,事实上,直到现在她也未能看明白面前女性的真实身份,北方…那里藏着的东西对所谓的“上层人士”来说都已经不是秘密,更不用说真正的伟大存在。
但也正因如此,她才会感到害怕…
“行啦,不用紧张…”换好衣服的博士叹了口气,看着半空之中的耶拉:“来聊聊吧,关于…”
“那个你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事情的进展并未出乎博士意料,她顺利获得了自由,在正确的时间到达了正确的地点,而后…在圣坛下邂逅了正确的人。
戴好兜帽披风与束胸的她自信不会被任何人看穿性别,更不会被看穿真实身份,可真见面时还是出现了意外——她能感知到对方的存在,甚至能感知到对方的部分情绪,却因为未能从那淡蓝色的活泼灵魂中察觉到恶意而放松了警惕…接着便被一只冰凉寒冷好似雪花的小手顺着大衣下摆塞了进来,直接与她的肌肤接触…
她倒吸一口凉气,向前大跳摆脱对方魔爪,而后有些羞恼地转过身,望着不远处自得偷笑的蓝眸少女,一时沉默无言,很有种想问上一句这千年来你是不是每次看到外乡人都要这么玩的冲动…
最终,博士只是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你干什么…?!”
“啊啦?终于活过来啦~”耶拉掩住小嘴,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两挂月亮:“该不会真的吓到你了吧…嘻嘻~”
情知此刻只要道出对方真实身份就能将其吓得瞠目结舌口不能言,但出于某两个目的,此刻的博士只能无奈叹息:“没有…”
和这只很有些自来熟的巨兽攀谈一番后,博士大致理清了谢拉格目前的景况,知道自己此次前来或许不仅能够完成既定目标,还能顺带收获一些生活上的小娱乐,心头羞怒便去了几分,她看了眼身边巧笑嫣然的黑发少女,心想再让你跳一会,到时候看老娘怎么…
突如其来的骚动打断了博士的意淫,她很是有些不悦地望向远处,而后被熙熙攘攘的人群吸走了目光,她并非全知,更非全能,故而根本不可能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如果能够预知未来,她会不会在此刻就将身旁的耶拉冈德强行掳走然后调教成自己的肉便器?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因而恩希欧迪斯的计划进展极为顺利,若无意外,在此刻故事便会迎来结局。
但思索一番后,博士终究还是选择了出手,无论哪种棋类运动她都极为擅长,自然包括这类以天为桌地为盘国运为注生灵为子的大棋,顾及游戏规则和身旁的耶拉,她并未直接展现自己的实力掀翻桌子,而是伸出手指,捻起一枚名为sharp的骑士,在黑白相间的棋盘上落下一子。
这出乎恩希欧迪斯计划的一子便硬生生抢下了两个卒子,见到此次有所斩获,博士没有过多停留,直接携着入局的资格与手上所剩无几的棋子飘然远去,当然…走之前她轻拍了下耶拉的肩膀,似是在提醒,又似是在表示亲近。
还有一种可能是她在对方身上无声下了些许极为隐蔽且效用不明的源石咒术,但…能瞒过一只巨兽的术法,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怎么不可能?
毕竟这不是什么中者三日内必死的毒咒,也不是什么能够借此追踪对方一应行迹的禁术,而只是一些可以在特定时刻挑动某些特定情绪的小手段罢了。
没错,就是催情。
来日方长,好戏…还在后面呢。
想着耶拉藏在那身繁复侍女服下极不显眼却极其色情的修长黑丝美腿,已经走远了的博士不由微笑起来,面具下墨绿色的双眼中闪烁起异样情欲,盘算着某些奇怪的事情。
神明本无情,可一旦有了人类的肉身,也就不可避免的会受到情感制约,昔日博士便是被无数形形色色的人和无数形形色色的肉棒乳球丰臀骚穴给固定在了如今的形态之下,那么…为了谢拉格的繁荣昌盛,为了罗德岛计划的顺利实施,为了能够让无数民众走向更美好的明天…
耶拉冈德小姐,请你和你的圣女牺牲一下吧。
不,这应该算是…对你于风雪之中开辟一处可供谢拉格人民生存净土的…最好奖励?
对这一切并无察觉的耶拉在以目光送别博士顺带看完这场闹剧后回到了蔓珠院,与她侍奉的那位圣女汇合,因为过于宽敞而显得有些空旷的房间之中,两位种族不同气质不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极为美丽的少女相对而坐,互视无言。
“……那位博士…是怎样的人…?”
耶拉并不对恩雅的疑问感到奇怪,任谁看了今日广场之上那人的绝妙指挥与精准出手时机,都会对其身份产生疑问。
只是…怎样的人?
她有些诧异,但很快便听到了解释。
“恩希亚最近寄来的那几封信里几乎每三句话就要提到一次博士…”似是不想让自己的侍女长误会,恩雅淡然开口:“我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
话没说完,掌心便传来了异样的冰冷温度,银发菲林有些诧异地低头,恰望见两只纤瘦白皙的小手不知何时叠放在了自己平摊着的手掌上方,在她看来,这意味着它们的主人对方才那些话语有点不同想法,故而以此来抢夺发言权。
想到这里,恩雅有些无奈又宠溺地笑笑,抬眼望着面前这位应该比自己要略微小上几岁的黑发少女,温声道:“雅儿?怎么了?”
“啊…啊?!”
仿佛直到这一刻,耶拉才回过神来,她慌慌张张地收回手,声音有些结巴:“没…没事…圣女大人…请继续…”
恩雅略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想,更没有注意到对面少女脸颊上那两团极其浅淡然而被雪般白净皮肤一衬竟也透出几分妖娆气息的可爱粉色…
…耶拉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从与博士分别的那一刻起,她就总感觉身体有些异样,未曾尝过的燥热萦绕在下腹处,扰得她无法安宁,更无法静心,甚至会下意识地做出一些平常连想都不会去想的事情。
比方说…对自己选定的圣女生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
沉睡数百年又一直生活在封闭谢拉格的神明甚少与外界接触,自然,纯洁犹如冰雪的她也就不可能知道某种名为淫纹常常出现在色情影视漫画小说之中的事物…
不过博士随手设下的小术法也不至于拥有那么强的效力,充其量只能起到一个诱发的作用罢了。
也就是说…此刻耶拉对恩雅生出的怪异情感,大半是出自真心。
是啊,相处久了,连神明也会忍不住爱上这位少女,爱上她的坚定,她的勇敢,她的美丽,她的一颦一笑…
只是出于某些心理阴影,耶拉不愿对这些属于自己的女孩投注太多感情,即便已经过去了一段极为漫长的时光,当年苏醒时第一眼看到的残酷景象仍然深深印刻在她的记忆之中——近百具栩栩如生面带安宁祥和笑容的少女冰雕盘坐在圣坛脚下的登天阶上,默默祈祷希望她能平息那莫须有的怒火。
不…不能说栩栩如生…因为她们本来就是生命…
是因为自己而逝去的生命…
想到这里,心头又是一抽,但旋即小手却被某种温热物体紧紧握住,惊讶之下耶拉本能抬起脑袋,恰好撞上那对银灰色美丽眸子中射出的关切目光,于是心情瞬间好转,天穹之上的几缕阴霾也随之散去,她捏捏恩雅的小手,轻笑着试图以调侃的方式稍微缓和一下对方的担忧:“圣女大人是准备对您的侍女长下手吗?哎呀…”
言未尽,耶拉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似乎有点过于轻佻,她慌张闭口掐断话语,但已经说出去的那些词句如同落地便融化的雪花般无法挽回,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面前少女没能品味出更深一层的意思…
然而如此简洁直白的调戏怎么可能逃过雪山圣女的感知,但是恩雅的反应很有些奇怪——她并未像往常一样责备侍女长的僭越言辞,而是微微偏头,顺带稍调整了一下坐姿,从最开始直面侍女长的正经架势转为侧身叠腿透着股子妖娆劲儿的旖旎姿态。若是往常耶拉早就察觉到了对方行为的怪异之处,可此时她自己都心虚难止正在想尽办法缓解之前过分言辞带来的影响,怎么可能再抽出几分精力去仔细观察思考恩雅异常的成因?
于是心怀鬼胎的二人就这样保持着手掌紧握的姿势无声对坐,任暧昧气氛在沉默之中逐渐酝酿发酵乃至最后一发不可收拾,过程中雅儿的两只冰凉小手逐渐被对方反馈过来的温度暖化,恩雅心间的炽热情愫却并未因掌心寒冷触感而有半分减弱,眼见得她们便要互诉思情顺水推舟在这蔓珠院的神圣房间中行些下流之事,不合时宜的呼唤声却打断了这一切…
雅儿无奈起身离开房间,给了面色不愉的恩雅与长老院使者足够的私人空间,十数分钟后她扭身回转,推开门时屋内已经只剩菲林少女一人,依然是那副慵懒侧靠在椅背上将胸腰臀曲线展露得淋漓尽致的色气姿势,脸上表情却已僵冷如同万年玄冰。
“…这是怎么了…圣女大人…”
见状雅儿低声叹息,很自然地走到恩雅背后,熟练伸手替对方揉捏起肩膀,软滑玉指搓按颈肩的感受极为不错,银发菲林舒畅喘息半声,复又严肃起来:“大长老中毒将死,但…他依然顽固不堪,要求即便三大家族还政于圣女…也不能对谢拉格坚持千年的传统做出改变…”
“呵…您何必如此焦虑难安呢?”雅儿轻笑:“恩希欧迪斯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事实上,我想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这两个字,既然如此,那我们静观其变便是。”
“………”
“您若是担忧,不如我去看看。”感知到恩雅的心情变化,雅儿适时开口。
沉默片刻,恩雅轻轻点头,雅儿便松手后退半步,欲要再度迈出屋门前往俗世看一看那千年未变的冰川间渺小人类又将造出什么样的奇迹,不料指尖一热,竟是被菲林少女轻轻拉住,像是不愿她离开一般。
“…注意安全,雅儿…”
说完这句话,恩雅才松开手,随即眼前一花,已是失去了对自己侍女长行踪的感知,她不觉意外,阖上眼睛,欲要稍作修整,但心与躯体皆是躁动难安,躺了片刻,终究还是叹息一声,弓着身子站起迈步闸死房门,而后坐回椅上,撩开那件华贵圣洁长袍的下摆,露出两条套着细腻白色丝袜的肉感美腿…和它们之间高高挺立将下身内衣都顶出了硕大轮廓的鲜红色倒刺兽根…
这是她的秘密,一个藏了很多年,就连贴身侍女长都不知道的秘密。
也正是因为这点,她从来不敢对雅儿吐露自己的心迹——长着这样一根怪物般的东西…又有什么资格去追求所爱之物?
怀着这样的悲伤心绪,她伸手拨开内裤,握住因分泌先走汁太多而黏糊糊湿哒哒的可怖凶器,轻柔撸动起来…
与此同时,几乎是逃离了蔓珠院的耶拉回头望向恩雅所在的方向,脸颊已是红得如同嫁衣一般。
在谢拉格境内,几乎能够做到知晓世间万事的她怎么可能不清楚恩雅的这个“小秘密”?
只是…每次见到对方发泄欲望…她都会很害羞就是了。
尽管身为神明,但耶拉对男女之事仍是一窍未通,不过恩雅的这根性器究竟有多狰狞恐怖…她还是能看出来的。
抛开脑海里的那些怪异色情画面,她红着脸一转身子,两条黑丝长腿的影像似乎还残留在原地,人却已经消隐无踪…
另一边,刚做完战前动员的博士回到房间,她伸了个懒腰,缓缓将身上的伪装卸下,在这完全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中,她可以不必顾忌太多,尽情展露最为真实也决不能被他人所知晓的一面。
她从包里掏出手机,解开锁屏点进某个深藏的软件望着其中那些加载不出封面标题也语焉不详的视频扬起嘴角,一边从暗袋里摸索拉珠跳蛋一边寻思今天该用谁的性爱视频当自慰配菜,是前两天和煌的激情性爱?还是一周前把w按在桌子上爆炒菊花的录像?又或者…
身后的异样响动惊得刚拉下紧身裤的她愕然回头…然后…
当时的场面很尴尬,或许再过上一千年,耶拉也不会忘记博士那副左手拿着手机不住滑动屏幕右手则捏着一枚跳蛋塞向大敞双腿之间湿润肉穴处的淫靡姿态,更不可能忘记那根足有婴儿小臂那般粗长且正于勃起状态下随着双腿微颤不停抖动从尖端甩出几滴晶莹先走汁的白净扶她肉棒,而博士显然也很难将黑发少女美丽脸颊上瞬间闪出的那极为失态却又极为可爱以至于她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把对方按在身下就地正法的惊愕表情抛在脑后,两人就这样如同雕像般僵在原地,墨绿美眸与深蓝瞳孔隔空相望,令浓浓的羞耻难堪气氛在目光交织间酝酿…
终究还是博士先做出了反应,跳蛋是拿不出来了,在极度的紧张与羞愧…还有刺激之下,穴肉已经本能收缩起来,将粉色的塑料制品死死咬住,贪恋着它的每一次震动,从中获取足够引起腔内淫肉水流不止的绝妙快感,于是她直接拉起裤子,然而阳物膨胀得过于夸张,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再度把紧身裤拉到腰部以上…
见此情形,女人干脆咬牙拉开衣摆,直接用身上那件极为合身以至于将胸前两粒肉球曼妙曲线都凸现得淋漓尽致的背心裹住若是竖起来一直能顶到自己肚脐以上的扶她巨棒,尽管这样小腹处依然有着一道略显丑陋可色情意味似乎更浓的隆起,但…总比直接裸着要好一点吧。
做完这一切,她看向不远处依然呆愣原地满脸不可置信的耶拉,没好气地道:“请坐,雅儿小姐,没必要再盯着我看了吧…”
闻言,耶拉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红着脸一言不发地坐下,而后…屋内便再度被古怪的沉默笼罩。
最后又是博士打破了寂静:“雅儿小姐此次…嗯…前来,想必不止是为了看我先前的狼狈姿态…嘶…不知您意欲何为?”
虽然她尽力想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耶拉依旧能听出其中掺着的那些甜腻酥软直欲令听者耳根发麻的妖媚微颤,未经人事的神明只觉下腹处对应子宫的位置开始源源不断生出某种奇异的热量,烫得她耳根新添两点晕红,颊上桃花更艳几分,就连股间黑丝裤袜之上…都泛起了阵阵极不明显的湿痕。
黑发少女咳了一声,学着先前圣女的行为改变坐姿掩盖双腿间的异样——在来此之前,恩雅那根凶恶的犬根在脑海中闪回了无数遍,最终逼迫着她抛弃掉名为矜持的无用之物,找了个角落好好自慰了无数次,当寒冷的手指塞入自己的温暖肉穴之中时,心头升起的怪异满足感令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然而短暂愉悦过后到来的是无止境的空虚,单纯手指已经不足以满足耶拉饥渴了千年的淫乱蜜穴,她需要…她渴望一些…更为粗大的事物。
但有着一颗名副其实的冰雪心灵的她并没有往自己的尾巴上去联想,在连续自慰直至手指已经无法满足肉穴之后,终于意识到先前自己做出了何等色情下贱之事的她慌忙起身,红着脸颊将已经湿到轻轻一碰都会溢出水分的贴身衣物冻成冰块而后碾碎任由染满神明体液的亵衣化作齑粉乘风飘然远去汇入自然之中,提上那条薄若无物但总比真的不着片缕要好上不少的黑丝裤袜,平复心情压下欲望抹去脸上红晕仔细定位原地转身展开传送最终落至博士房门外…接着恰巧撞见先前那无比淫靡的一幕。
现在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尝试着平复心情继续与对方交流,但很快便意识到这明显是不可能的——先不说空气中弥漫着的微弱雌性发情味道无孔不入,已然随着呼吸侵进体内催化情欲令身体燥热肉穴流汁胯间丝袜颜色逐渐转暗,单是耳边那阵阵极轻极缓却又极为撩人的诱惑低喘就已让她难以自抑地兴奋起来,更别提…尽管博士与她讲话之时刻意将两手护在腹前试图挡住那道隆起,但尺寸过分宏伟形状太过凶恶的扶她巨根仍旧有包括龟头在内的小半截暴露在了耶拉的视线之中,不停分泌出的先走汁打湿衣物,让龟头的形状被布料刻画的更为清晰,以耶拉的眼力,甚至能够清晰看见铃口的每一次张合…
在这样的感官刺激下,即便耶拉乃是这片土地上人民终身信奉的神明,也止不住地陷入了发情状态之中,不仅那几分钟前刚与手指温存过一番的肉穴逐渐加快了分泌液汁的速度,就连臀瓣之间那朵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存在感的粉嫩雏菊都开始不住蠕动泛起湿意,内里肠肉亦是躁动难安,不停用阵阵抽搐提醒着主人…别挣扎了,顺从你的欲望吧。
当然,耶拉不会如此简单就缴械投降,纵然身体已经生出叛意,但精神仍旧强大,和博士交谈的十数分钟间,除了颊上的两团红晕以外,她竟是没有暴露出半点异样,坐姿依旧端庄表情仍然灵动语调还是那略显俏皮的可爱模样,让博士也不由得有些诧异,在心底暗自赞叹对方的养气功夫…
当然,惊奇归惊奇,该做的事情可绝对不能落下,就在耶拉对自己心神的防护降到最低点时,博士趁虚而入,固化了之前所设下的那个小法术,出于某种奇怪的性癖——或许该说是恶趣味,她把那些可以对身体敏感度造成些微影响的魔力全数导入了对方的后庭之中,将自诞生以来就从未派上过用场的肠道生生改造成了类似第二性器般的存在,不仅强化了分泌液汁的功能,更是在肠壁上增添了无数道褶皱肉粒以及敏感点,让这洞淫乱肠道能够给侵入其中的肉棒带去比之蜜穴还要舒畅几分的绝佳快感。
做完这一切,二人之间的情报交换和耶拉对博士后续行动的追问也基本到了尾声,后者抬起双手伸了个懒腰,用余光瞥见前者脸上现出的不自然表情,有些好笑,却没有真的笑出声来,只是唇角微微上扬,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戏谑:“不如就聊到这里吧,雅儿小姐…说起来,我可以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此处的吗?”
“这个嘛…保密~”
如红苹果般的可爱脸颊上露出有些勉强的笑容,耶拉将长长衣摆拢至身前,在小心检查一番确认它们能将自己那两条黑丝美腿上已经快要扩散到膝盖处的湿痕全部遮住后才缓缓起身,半鞠一躬转身推门而出径直走过转角却并未急着进行传送,而是先扫视四周确定对方没有跟踪且四下无人这才将身子一转,不知从何而来的雪花飘扬而起,再落地时少女的身型已经远在千里之外,到了蔓珠院深处圣女居所的门口。
若是按照惯例,耶拉该先敲门通报,得到自家圣女大人允许后才能入内,但今日内她所受到的冲击实在是有点过于强烈,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已经临近了混乱的边界,再加上事态紧急,她也就并未顾及那些繁文缛节,径直推门而入。
然后…
在她面前,坐在椅子上的恩雅惊愕抬头,眼神中有着极其浓厚的恐惧与羞耻,身上那件圣洁长袍已然凌乱不堪,两团硕大饱满的胸乳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峰尖嫣红肉粒因雪山之上的寒冷气候而高高耸立,右边那颗正上下跃动于空中划出道道妖娆诱人的红色曲线,左边那颗则被少女手指纳入了掌控之中不住揉搓捻掐以获取足够明显的快感,画面很是色情,但耶拉的目光只是在其上停留了短暂到无法计数的片刻便果断挪开,径直向下行去横掠银发菲林平坦光洁的纤瘦小腹而后自精心修剪过的淡灰色丛林中匆匆行过…最终停留在了那根比之她尾巴都要粗长上几分的鲜红色可怖兽根之上。
此刻恩雅的右手还停留在上面,握惯了圣铃的纤纤玉手即便因紧张而僵硬难以移动也依然与耶拉脑海里的回忆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令她心中本就已经蓄积到快要爆发的情欲彻底决堤,粉红色的异样情感奔涌而出,让这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变得不再重要…
除了面前圣女的扶她大肉棒以外…
在这一刻,耶拉脑海中似乎有根极其重要的弦轻声绷断,某种压抑已久从未释放以至于重见天日之时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粉色情愫从心底悄然升起,随即在博士早先设下的小法术推波助澜之下逐渐得到强化,最终盖过了其余一切,让脑海中只剩下最后的一个念头。
做你“想做”的事情吧,耶拉,耶拉冈德。
她突然动了起来,一步步逼近恩雅,随着二人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后者脸上的尴尬后悔神色也越来越浓,她在害怕,害怕侍女长因为这一幕而选择弃自己而去。
虽然事情若是真的发展到那一步,也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怨不得他人…
但…肯定会很痛苦的吧。
出神时阴影忽然投下,原是耶拉已然逼至恩雅身前,居高临下地望进自家圣女大人那对银灰色美眸之中,目光不含半分感情,令菲林少女脑中思绪千回百转,瞬间已然想象出了自己被抛弃后的无数种孤独结局。
下一秒,她突然发觉那对深蓝色的瑰丽眸子中闪过一丝熟悉的调皮笑意,还没等慢了半拍的思维理解当前情况,轻笑就在瞬间化作火种,以万般情愫为柴,点燃了神明向来比雪还要寒冷几分的心,耶拉缓缓弯下纤细腰肢,蓝色冰唇轻柔落在她的圣女额前,安了对方的心,也将自己…送入了豹口之中。
赶在恩雅反应过来之前,两片虽冷却无比软糯的唇瓣飞速下移,印在了对方的樱桃小口之上,这个吻略有些仓促,也算不得绵长,但对于两人来说…这便是世间最美妙的感受。
片刻后唇便分开,但耶拉并未起身,而是慢慢跪在了恩雅腿间,稍微向后仰身重新与对方构建起目光接触,露出甜美到了极点但若细看却透着些小恶魔般俏皮戏谑意味的微笑:“圣女大人,您…现在想做什么呢?”
“雅儿…嘶…”
这不是一个问句,因而耶拉无需得到回答,她身子向前一倾,刚结束草率初吻嘴角还沾着些新鲜涎液的唇便贴上了那形状凶恶如同肉刃的黏糊扶她兽根,满布先走汁的龟头口感自然算不上太好,但在情欲过滤下,一切与性有关的体液对此刻的耶拉来说都仿佛是至高无上的美味,她仔细地吸吮舔弄起恩雅的阳物,就像是在吃一根特别巨大的柱形雪糕那样,小舌在棒身之上来回徘徊,舔净倒刺之间的每一滴先走汁,并以自己的涎液取而代之做为润滑,提前准备着即将到来的一轮轮激烈交媾。
“哈啊…雅儿…不…这样做是…不对嗯哦哦…呼呜…”
残存的理智让恩雅试图阻止自己侍女长的动作,然而舌尖仅是绕着龟头下端的冠状沟转了两圈,阵阵纵然手掌握得再紧也无法享受到的绝妙快感便在瞬间自两腿之间散遍整个下身,令她双腿发软腰眼酥麻穴中更是止不住地流淌出大股清澈透明的粘腻蜜汁,直将两腿上的白丝都打湿至了半透明的地步,滑嫩白皙的腿肉若隐若现,把耶拉心底浓重情欲又向外勾了几分,她单手握住恩雅肉棒根部那会在射精时膨起牢牢卡住受方穴口以保证精汁能滞留于身下人儿子宫深处顺利强奸卵子使其受孕的硕大结节来回揉搓以榨取更多美味的前列腺液,空着的那一只手则并出剑指刺向少女两腿之间的多汁肉穴,指尖毫不费力地撑开两瓣肥美鲍鱼钻进淡粉色入口之内开始翻弄起膣道壁上的层叠褶皱,寻找着不知藏于何处的敏感点…
这一连串极其流畅的攻势将恩雅榨得有口难言,若非先前独处之时她已然释放过了一次,恐怕早已无法招架,落得个被耶拉那张冰蓝色小嘴吃干抹净的结局,但即便这样,此刻她也只剩下连连喘息的力气,纤细腰身因肉棒处蜜穴中传来的一阵阵激烈快感而不断抽动痉挛,带动全身都颤抖起来,只可惜无论她如何挣扎,耶拉的动作都未受到半点影响,如同机械般精准稳定和可怕…
“雅儿…呼…慢…慢点啊啊…欸…那里咕哦哦哦——”
无奈之下,恩雅只得选择暂时抛弃矜持出言求饶,然而她那带着阵阵难以抑制的淫靡喘息因而完全起不到哀求作用只能进一步挑起主导者性欲的娇媚低哼声才刚来得及自双唇之间吐出半句不到,甚至连“慢点”二字的尾音都未曾落下,蜜穴之中传来的快感便骤然强烈了至少三个档次,弄得她美眸直翻汁水四溅浪叫连连,眼见得就要迎来一次极其剧烈的高潮,但就在此时,她肉棒的根部忽然被耶拉的玉手死死环住,失去了解放机会的精液不甘心地再度发起一轮进攻,却也只有寥寥几股能够突破封锁钻出铃口然后落入黑发少女腹中,剩下的大部分唯有凄惨逆流而回,又给恩雅的神经和肉体带去了难以想象的冲击,她张大嘴巴,却连哪怕一点成型的字句都讲不出来,唯有凄厉嘶哑如同雌兽般的浪叫声于房间之中不住回荡,好在耶拉及时出手遮掩,这才避免了被人发现的结局。
但只是隔绝了声音,又没有隔绝快感,因此恩雅依旧不可避免地品尝到了属于雌性的极端激烈绝顶,大量清澈透明稀薄无比的潮吹蜜液从两片肥厚肉唇之间喷洒而出,打湿了耶拉的整条袖子,引得她微微皱眉,似是有些不悦,复又想起此刻面前少女已经无力控制身体只能保持着这个脖颈向后扬到极致的淫贱姿态边潮吹边颤抖,自然也就没办法看到自己刻意伪装出来的表情,于是俏皮坏笑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右手向后一收,便要再度出击,直捣那洞刚刚高潮过一次现在仍像个坏掉的水龙头般喷射着无色淫汁的处子蜜穴。
不过…想到隔音结界已经布下,耶拉轻叹了一口气,也就改变了再继续逗弄自家圣女大人的打算,转而再度猛吸了几口嘴中的硕大兽根,见恩雅只是低哼几声身子微颤,知道对方已是强弩之末,只得有些不舍地抬头抽手放弃了针对性器的直接玩弄,转而站起身子,双臂一张,褪去了自己身上那件有着繁复羽饰的侍女服。
衣物滑落在地的声响惊动了正大口呼吸着室内冰冷空气试图以此来唤回神志的恩雅,她艰难抬起头,却在下一秒再度被眼前美景勾走了魂魄——面前黑发少女此时此刻已经除掉了碍事的外衣,但却未将两腿上的黑丝裤袜去除,而是依然维持着半裸的姿态,不过…有的时候,半遮半掩显然要比完全裸露更为色气。
此时的耶拉身上最引人注目的部位定然是胸前那两团正随着呼吸轻柔起伏的可爱肉球,它们的大小算不得出众,单手便足以将之完全掌握,但即使深受地心引力影响,柔韧乳肉也依旧保持着傲然挺立俯视群雌的孤高姿态,倘若再细观,便会发觉少女躯体的色泽虽如同山巅雪花一般纯洁干净却略微苍白了少许,本应稍有些单调,不过双峰尖端的可爱粉红凸起与覆盖着下半身的细腻色气黑丝恰到好处地将之全数抹平,转以几分妖娆妩媚加诸其上,让这具完美胴体显得无比美丽诱人且淫靡色情,看得恩雅两眼发直,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劝阻对方的所作所为。
见状耶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意,她抬手撕开自己裆部的丝质裤袜,令其下那两洞早已饥渴到甚至连微风拂过都会引起一阵收缩蠕动顺带喷出两三滴淫汁的湿润肉穴径直暴露在空气中,而后双腿轻轻一错,也不见她如何动作,整个人已横跨在了恩雅身上,双手扶住菲林少女微微颤抖着的肩膀,耶拉膝盖微弯,让两瓣滑嫩光洁的无毛美鲍与对方尖锐的龟头直接做起了接触,不过…她显然在各方面都高估了自己,性器相碰的那一瞬间,本就已经开始小幅度打颤的黑丝玉腿骤然一软,好在耶拉有所准备,手臂加了几分力气,总算是艰难稳住了身型,没让那狰狞鲜红兽根一插到底,粗暴夺走她的初夜。
循序渐进,才是正道。
只是…似乎有人不这么想。
未等耶拉缓过神来重新直起双腿转以前后扭腰的姿态撩拨身下人儿情欲,两只纤细柔美但却十分有力的玉手便悄然按在了她腰间,惊恐交加下黑发少女猛然低头,但见已然自先前高潮所带来的虚脱感之中恢复了过来的恩雅正望着她微笑,上扬唇角透露出些许温柔意味,可是那对银灰色的眸子里却有着让耶拉忍不住心悸的火热情欲…
顾不得思考身下腹黑圣女到底是从最开始就一直掌握着这场性爱的节奏还是真的曾被自己榨到意识模糊几秒钟前才艰难恢复,耶拉慌忙将腿一伸,试图重新站直身子改变现在的不妙处境,然而两只轻柔抚上她腰际的纤手却将最后的一丝逃脱机会也在瞬间掐灭,恩雅先是阻止了耶拉的起身意图,随后双手同时使力,将雪山神明的曼妙腰身一点点向下压去,以她的力气,明明可以直接将自家侍女长一按到底,让胯间粗长兽根全数嵌入对方蜜穴之中进行最为深入的负距离接触,但或许是由于心底某些不可言说的怜惜与爱意,或许是压抑已久的活泼天性作祟,或许是从未有过表达机会的奇异恶趣味,恩雅选择了轻轻压下对方的身子,让那洞绵软紧窄肉穴缓缓吞入自己的倒刺肉根,尺寸略有些夸张的兽类巨物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深入少女的体内,将从未承受过手指以外异物的膣道撑到接近极限的地步,不甘心就这样被重塑成阳物形状的媚肉尽力收缩,希冀能将这根巨物挤出体外,但在地心引力和手臂下按的双重作用下,它们的努力…除了让耶拉所能感受到的快感更为剧烈,让恩雅心底黑暗欲望尽数爆发出来以外,没有任何旁的效果。
“…别…咕…别这样…圣女…圣女大人…不…我们不可以做…哈啊…哈…呼…嗯呜…好烫…”迷离着双眼的耶拉盯住看似屈居人下但分明已掌握了场间局势的腹黑圣女,尽力组织着脑海中那些不明意义的语句,但话到嘴边,却尽数化作了求饶:“呼啊…哈…嗯…哦哦…真的…进来了…不要…”
“做爱的时候,要叫我恩雅哦。”两只扶在对方腰间的手轻柔上移了些许,将不住打颤的少女搂紧自己怀中,恩雅眯着眼睛在紧贴自己脸颊的两团绵软肉球上蹭了蹭,心情瞬间摆脱了先前繁杂事务留下的阴霾,她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唇瓣间吐出的语句因为被乳肉遮挡而稍有些模糊,却也因此带上了足以摄人心魄的魅力:“我亲爱的…雅儿~”
“嗯…啊哦…呜…恩…恩雅…哈…太大了…疼…”今日之前只品尝过纤细手指温柔挑逗的处子膣道怎可能轻易吞下如此庞硕的扶她巨物?仅仅艰难含住半截肉根,心底满腔爱欲情意便再难掩住肉体被强行开拓到极致时的痛苦快感交织感受,两滴清泪从耶拉眼角滑落,这位狼狈不堪的神明化身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究竟为何种存在,是立下誓言久居蔓珠院中终生侍奉圣女的侍女长雅儿?是从漫天风雪之中以神力开辟出一处净土的巨兽耶拉冈德?还是处于她们之间的一种状态?
又或者…仅仅只是一头被自家圣女仅以胯下粗长兽状扶她肉根自下而上插入半截便双腿发软腰身弯曲娇喘不止淫液四溢险些泄身的…淫乱下流雌兽?
问题的答案已无关紧要,完全沉溺在无边欲海之中的两位少女都没有深入思考的闲情雅致,最开始还慨叹于耶拉身体之柔肉穴之紧插入感受之舒爽耳边低喘之柔媚的雪山圣女逐渐开始对现状感到不满——的确,侍女长的这具肉躯堪称世间极品,但若性器只能艰难挤入对方下体不到一半便被牢牢夹住难得寸进数分钟之久…便是耐心再好的人儿此时都会不由自主地生出急躁之感,就更别提貌似稳重和善实则腹黑到了极致的恩雅了,只是此刻她还留有几分神志,清楚若过于粗暴定然会伤到身上人儿,唯有徐徐图之,方能将雅儿一举拿下,让她再也离不开自己的身边。
正想着,耳畔便传来了属于自家侍女长的撩人带喘低语…
“哈啊…呜…咕…恩雅…哈…我…想要…插进来…求你…”
……………
试问,谁能忍得住呢?
其实耶拉并不想说出那些任谁听了都会面红耳赤情欲勃发的淫语,身为巨兽意识化身的她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强大自控力,纵然心底那一腔本不应该出现的异样爱欲在一定程度上混淆了她的感知与试听,但只要一丝理智尚存,这些只能埋葬于记忆深处的思绪就不可能化作言语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耳朵在这种事情上不会骗人,她的确…在求自己的圣女将那根比之人类更像野兽的鲜红色倒刺扶她肉根…插进未经人事的软嫩紧窄蜜穴之中。
到底是哪里弄错了…?
就在耶拉深陷在对这个问题的思索之中时,她的嘴巴自行张开,在未受控制的情况下再度吐出了数句只在心中短暂闪烁过片刻的痴女般求欢淫语:“呼…嗯啊~好大…要坏掉了…更多…填满我嘛…求你…亲…亲爱的~”
…?
耶拉因自己语句末尾对身下人儿的那个称呼而有了片刻恍神,亲爱的…这样的词汇对一位神祇来说是绝对的禁忌,生命形态截然不同的两类生物根本没有相爱的可能,事实上,若不是耶拉冈德在开辟谢拉格之时耗费了太多力量以至于陷入沉眠,名为“雅儿”的存在绝不会出现于世间,就算祂最终决定分出化身默默观察自己所创的国度,但两者本为一体,耶拉理应不会也不能对凡人动情,即便是自己选中的圣女。
但这一切就是发生了。
数千米外的博士正得意微笑。
来不及去刨根问底,因为恩雅已经被这数句与侍女长抗拒动作和涨红小脸形成了鲜明对比的火辣大胆淫乱话语挑起了心灵最深处那为人所不齿的黑暗欲望,但她脸上的微笑反倒愈发灿烂起来,两手轻柔扬起按住怀中人儿香肩,像是在安抚已然腰软到连挺直身子都无法做到的可怜少女,紧接着…
双臂骤然发力,狠狠将对方的身体向下一按————
“咕呜哦噫噫噫噫——————”
伴随着耶拉那凄厉非常若无隔音法阵阻碍恐怕已经传遍了整座雪山的淫媚高亢浪叫,恩雅胯间的倒刺肉根自下而上发起攻势,在一瞬间便近乎全数嵌入了她的身体之中,代表着贞洁的薄膜毫无意外地破溃在了这一记重击之下,殷红鲜血汩汩淌出,又在落到地面之前悄然变淡消散于天地之间,破处时的痛苦理应极为剧烈,但耶拉却只能尝到如同水波般漫遍全身的和缓快感,她隐约意识到自己或许是中了某种术法,却又想不出来下手者究竟是谁,若能拥有静心思考的环境和时间,想必三五分钟后一切都会水落石出,博士那个看似荒诞不经实则却有几分成功几率的计划也会随之失败。
只是…现在这样的处境下,怎么可能有那种条件?
所以,不慎落入某人陷阱之中的耶拉也就只能无奈地接受一切,待到尘埃落定,生米化作熟饭,她这一生,便再没了反悔的机会。
整根插入仅仅只是个开始,被身上人儿三两句淫语激发出了心中全部兽欲的恩雅自然再无法像最开始一样继续忍耐下去,虽然残存下来的几分理智让她还能勉强控制自己的力道,不至于令得下体那根满布倒刺的狰狞肉棍伤到对方,但当阳物开始缓慢抽送,丛生倒刺无情剐蹭膣道内部娇嫩肉壁之时,初经人事的耶拉还是生出了不堪重负之感,只是自尊仍在作祟,她并未开口求饶,可是眼角处如同断线珠子一般滑落的清澈泪珠与白皙娇躯吃痛之下本能做出的小幅痉挛已然无声阐述了这一点,然而深陷入发情状态之中的雪山圣女并未能注意到自己侍女长的不对之处,她双手松开对方肩膀,转而从下方揽住那两条无力低垂在畔间或颤抖几下的如玉美腿,从下方托举着耶拉的身体不住起伏,以此来催动二人性器交缠摩擦。
随着时间推移,处子肉穴被强行开拓的微痛微麻感受逐渐消褪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某种耶拉完全陌生的奇妙感觉,比起平日里使用手指或尾巴自慰时所能享受到的快感要强上太多,却又刚好不会让她完全失去神智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欲海当中,尽管她咬着嘴唇用尽了自制力忍耐那股从性器处发源而后迅速传遍全身的酥麻感受,但快感要比痛苦难忍太多太多了,在身体又一次被恩雅举起而后自由落下任粗长倒刺兽根深嵌入肉穴之中碾平褶皱直抵宫口之时,从她唇缝之中溢出的喘息声终于还是变了调子。
“嗯啊…~~~”
尽管这婉转甜腻的娇喘只在世间存续了半秒不到便被满脸惊恐的耶拉强行吞回腹中,但所能传达出的信息已经足够,明白怀中丽人身体已然进入了交配状态的圣女唇角扬起,抱着自己的侍女长缓缓站直了身子,一闪即逝的坠落感让耶拉不禁惊呼出声,四肢下意识地将面前人儿牢牢抱紧,而极为腹黑的恩雅也松开了手臂,不再托住少女的身体,纵然心知此刻自己行为极其羞耻,但面对一松手就会被重力拉扯着下坠直到肉穴将对方阳物全数吞没的恐怖后果,耶拉也就只好无奈地乖乖搂住恩雅脖颈,像只树袋熊一般挂在对方身上,等候着即将到来的进一步戏弄侵犯。
好在恩雅其实也并不打算继续逗弄调戏这只平日里总是温婉安静侍奉自己的可爱少女,在拍拍人儿挺翘圆润手感颇佳的傲人雪臀引出数声短促娇呼之后,她便掉转身子,一边双手齐出肆意搓揉把玩两枚布丁般的滑嫩臀瓣一边向着房间最深处的那张大床走去,只是这段无比短小理应须臾即过的路途对两人来说却仿佛雪山之间的万里天途那般难行,全因每当恩雅迈出脚步之时,耶拉的身体都会在惯性作用下小幅度前后摇晃,若在平常这也算不得什么艰辛险阻,然而这时圣女和她的侍女长依旧维持着性器紧密结合的淫靡状态,故而粗硕倒刺扶她肉棒免不了与紧致软糯湿润淫穴相互纠缠擦碰磨蹭顶撞,穴中淫水越蓄越多,额头汗珠越铺越密,待到抵达目的地之时,别说面颊,二人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已化作了极其诱人的桃红色,呼吸亦是已经急促到不能再急促,大口喘着粗气的恩雅略有些粗暴地将同样春潮澎湃的耶拉按在床面之上,在将阳物重新挺进肉穴最深处时与身下人儿再度接续了视线对撞,银灰与湛蓝相碰之时,无言的情愫便在侍女长的心中弥漫开来,与最开始的那抹浓粉混合在一处,让她彻底放下了厚重心防,双臂搂紧自家圣女的脖颈,以最细微不可闻的声音在对方耳边说出最热烈的情话:“哈…恩雅…快,肏我…”
世界上恐怕没有人类能在听完这样一句下流淫乱偏又含着炽烈爱意的淫语后还能保持住自己的理智,即便是身为蔓珠院圣女的恩雅也不可能例外,银灰色的美眸之中瞬间现出根本无法化开的浓厚情欲,刚支起了半截身子的她双手抓住耶拉脚腕,无师自通般将对方按成了双足与螓首平齐下半身高高翘起迎合阳物的姿势,紧跟着欺身压上,以名为种付的体位占据了侍女长的全部身心,直到此刻为止都还未曾完全离开过这洞肉穴的狰狞兽根又一次被深塞进了层叠淫肉之中,顶端那如同肉刃般的尖锐龟头凿开重重艰难险阻,径直与膣道最末端的坚硬花心撞在了一处,初夜之时便遭到如此一记重击,可怜的耶拉怎可能承受的了?当即她便仰起脑袋痉挛不止下身淫液直喷出数十厘米之远甚至连腰身都在床面上弯成了颇有些旖旎色气的拱桥般模样,吸饱了淫水的床单在外力作用下现出虽有些杂乱无章但竟将这场激烈交合映衬得更为淫靡色情的褶皱,宛若无数朵鲜花一般簇拥着二人的身体,乍看之下,竟有些淡雅素洁的味道。
但交叠在白色布花之中的两具纤巧玲珑女体却全然不顾身边景色如何,只是一味地索求着对方的身与心,从情愫爱欲理智灵魂到涎液媚肉淫汁娇喘,任何或有形或无形的事物都在两人交换与攫取的范畴之内,种付位打桩的下流姿势让恩雅那不停重复着高高扬起后又沉重落下的白皙灵活腰胯在耶拉挺翘圆润的雪臀之上撞出一道道波纹状的极色情肉浪,也让这两团柔韧坚挺的布丁般肉团表面逐渐泛起了一层极其诱人的淡粉色泽和淫靡到了极致的滑润油光,至于紧贴在一起的性器自不必说,在那根生满倒刺形状凶恶坚硬炙热根部长有硕大膨节整体宛若野兽一般的鲜红色扶她欲根长时间的耐心重击碾压之下,耶拉原本高贵圣洁不可侵犯的处子肉穴逐渐被她亲手选择的圣女塑造成了一条蜿蜒曲折遍布肉粒褶皱只为能更好侍奉爱人阳物而生的淫乱敏感软嫩肉道,每当恩雅下砸腰部狠狠撞击侍女长身体之时,后者都会发出极其高亢淫媚若无法阵限制怕是能传遍大半个谢拉格的欢愉喘叫,激励着身上人儿更为粗暴凶猛地对待自己。
然而人的体力终究是有极限的,在维持了这个双手按住身下人儿脚踝以近乎每秒三次频率对着软糯紧致稍插一下便会溢出大股黏腻淫汁的粉嫩肉穴高强度碾砸打桩的姿势整整二十分钟之后,即便身为蔓珠院圣女,且平日里从未放松过对武技的磨炼,此刻的恩雅也已感受到了许久未曾品尝过的疲惫,不,不只是疲惫,还有某种十分奇异的感受,似乎全身上下的所有血液都已涌进了下身,就连维持大脑思考的力量也被尽数抽走,大量她很清楚是何物的浓稠液汁在肉棒深处聚集,等待着喷涌而出的那一刻。
对此一无所知的耶拉只觉身上人儿忽地加快了打桩的频率,瞬间让本就已经被肏得双目无神意识模糊的她娇吟着迎来了又一次高潮,只是这次潮吹淫液还未来得及飞溅而出,便被恩雅的肉棍生生肏了回去,隐约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的她脑海中迅捷转过无数念头,是该反抗?还是该顺从?又或者…
已经没有继续思考的时间了,伴随着恩雅的又一次挺入,耶拉只觉那杆肉刃在自己腔内飞速膨胀,未等她做出反应,一股热流便涌入了身体,顽固抵抗着异物入侵的宫口这次没能起到任何一点防护作用,岩浆般的滚烫粘稠白浆径直灌入少女花房之中,烫得她高声哀叫起来,揽着恩雅脖颈的双臂不由得加了几分力气,将对方揽入怀中紧紧抱住,以此来抵抗那似乎连灵魂都能摧毁的激烈快感,只是或许她的精神能够坚持得住,肉体却无法继续维持现状,完全超出了子宫承受能力的巨量精液生生将少女的小腹都撑大了一圈,由此衍生出的潮吹自然极为激烈,只是此刻的耶拉已经高潮到近乎脱水,因此从蜜穴处泌出的淫汁粘稠无比,与随着恩雅肉棒回抽而离开子宫向外涌去的浓精混杂在一起,化作白浊飞瀑直直淌下,在本就已经被各类体液浸湿的床单上绘出一朵别样的白花。
“哈啊…哈…嗯呜…呼……欸?!!!!!”
淫戏落幕后无力起身只能瘫软在床上的耶拉双目无神,檀口微张急促喘着粗气,她运足最后的几分气力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让粘稠温热的种汁因腹部受压而加速从下体排出,喷精的异样感受直冲脑海,令得她又发出了几声低喘,身为神明的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更未想过…夺走这具身体纯洁的竟是自己亲手选定的圣女。
然而并非全知的她没能料想到的事情还有很多,比方说…恩雅的强韧体力。
直到那两只手再度抚上她的腰际,耶拉才意识到将后背暴露给捕食者究竟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她慌忙前爬试图逃出对方魔爪,可酥软四肢已然无力支撑身体,再加上身下吸饱了淫水的床单过于湿滑,连半步都没能挪动,她便被恩雅从后方再度压在了床板上,后者仅是低下头在那雪白纤长的脖颈上轻吹了一口气,神明的身子便难以抑制地陷入了僵硬之中,而后…自觉放弃抵抗微微敞开双腿,蜿蜒膣道一阵蠕动排净精汁,用最快速度做好了再度受种的准备。
可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完完全全地超出了耶拉的认知,在身后人儿欺身压上的那瞬间,刚射过一次却依然坚挺的阳物便已然顺着两瓣雪臀之间的那条缝隙钻入了女性最为宝贵的部位,紧贴着仍未能全部合拢的淡粉微肿肉穴来回磨蹭,倒刺剐擦娇嫩淫肉的微妙感觉让耶拉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双唇之间溢出支离破碎的微弱甜腻喘息,却在下一秒化作了惊恐的嘶喊:“等…圣…恩雅!那…那边不是咕呜哦哦哦哦哦哦————————”
由于此时无论扶她阳物还是绵软肉穴都已沾满了粘稠滑腻比之润滑液还要有效的半透明体液,因此恩雅也就没有在前戏上浪费太多时间,仅是简单做了做名为素股的淫行,她便将腰身高高抬起,而后用正好卡着身下人儿承受能力上限的力道发起了进攻,只不过…或许是因为欲火侵脑腾不出太多思考能力来对这一次突刺的角度进行修正,或许是因为满是淫液的软弹臀肉过于滑溜以至于影响到了突进角度,又或许是因为远在不知多少米外的某人暗中做了手脚,总之那根遍布倒刺的暗红色粗大狰狞兽根并未像几分钟前那样循着熟悉轨迹挺进耶拉的花穴之中直抵末端再度与宫口做起绵密悠长的深吻,而是稍稍一歪,径直通入了后者那洞未经人事紧致无比似乎连塞进半根手指都极其艰难的狭窄菊穴当中…
“噢噢噢呜噫噫噫噫噫噫噫————————”
耶拉很奇怪,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此刻并未感受到那如同肉体被利刃生生剖开一般的极致剧痛,而是品尝到了比之先前正常性爱也弱不了几分的绝佳快感,她同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从不曾接受过开发的后庭能够轻易将恩雅的扶她肉棒整根吞入,甚至连末端的球状膨节也吃了进去,她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叫得这么色情,明明应该发出高亢凄厉的惨呼,可听上去却像是一头不知廉耻的雌兽在向伴侣求欢…
这些清醒时都无法被她所理解的问题在似乎连大脑都要化作糨糊的现在就更不可能寻到答案,而也许是在思考时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此刻的耶拉根本没有像最开始那样尝试逃避,而是翘起屁股,扭着腰身试图将恩雅的阳物吃得更深,然而世事无常,她这一番乱动反而唤醒了沉溺在肉欲之中的恩雅,感觉到自己误打误撞进入了错误通路的她俏脸顿时红得剔透,忙不迭地向自家侍女长道歉:“啊…对不起…雅儿…我…不是故意…”
“………”被这几句带着明显歉意的话语一刺,耶拉也稍清醒了些许,她咬住下唇,用尽最后的自制力和理智从牙缝当中挤出几个字:“没…没事…快…拔出去…呜~”
闻言,并未多加思索的恩雅立即抬腰回抽胯下阳物,打算先帮身下人儿脱离苦海再让自己走上正途,只是二人似乎都忘记了很重要的两点,首先…此刻深埋在耶拉菊穴之中的那根粗硕扶她肉柱表面长着无数生来便是为了勾住膣道内部肉壁以防止意外脱出的倒钩状软刺,其次,肉棒根部那枚足有半个拳头大小的球状结节也能起到相同的作用…
于是…
“咕…咕呜…慢噢噢噢呜嗯…不行啊噫…好…好奇怪嗯哦…”
恩雅才刚将阳物抽出了半公分不到,肠肉被倒刺肆意拽扯的奇异感受便扰得耶拉喘息连连叫苦不迭,更何况还有着括约肌被强行打开的一关要过?照现在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恐怕还没等异物抽出肠道,谢拉格的古神便会迎来一次不成体统的后庭高潮。
这种事…怎么可以啊…呜…
但是…真的好舒服…哈…
一口咬住面前湿润被单,双眸涣散迷离难以对上焦距的耶拉强忍住娇喘出声的冲动,细细品味着菊穴处传来的奇妙感受,在博士先前释放的那个小法术下被改造得接近面目全非的蜿蜒肠道死死咬住腔内兽根,以层叠环状紧窄褶皱和无数凸起肉粒挽留着这根能为身体带去无限欢愉的粗硕阳物,只可惜在恩雅无可抗拒的力道之下,滚热欲根还是一点点抽离了她的菊穴,柱身根部那结节拔出一半时最是难熬,过于庞大的球体硬生生将原本如同一朵粉花般美丽的菊轮撑成了边缘肌肤都绷紧到极限的发白圆环模样,好在这状况仅持续了半秒不到,循着本能不住收紧的穴口便将那硕大肉球整个挤了出去,彼时又是一阵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髓直攀入脑,让耶拉大幅抽搐了几下,脸上表情逐渐崩坏,心中念头也产生了些微改变,开始向着某个极其黑暗的方向发展…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啊…
是啊…本来现在做的事情就已经很…即使再变态一点…又能怎么样呢…?
对吧…
思绪转动的短暂时间中,倒刺与肉棍已经艰难摆脱了少女肠道内的一层层热情淫肉,抽至了快要完全脱出的地步,大半截柱身都已经离开了耶拉的后穴,仅有包括龟头在内的一小部分还滞留其间,勾着肠肉不愿放开,一直强忍着挺腰撞入冲动的恩雅到此时也已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对兽欲及本能的长时间压制让现在的她甚至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故而不得不停下动作喘息片刻,可是一口气还未呼出,两条修长圆润的黑丝美腿便以高难度的倒钩姿势环住了她的腰身,试图将她再度按下,只可惜被后庭快感搅得酥软无力的玉腿完全使不出足以撼动腰身的力道,不过这火辣大胆却又违背了常理的动作却已经成功引起了恩雅的注意,她疑惑望向耶拉深埋在双臂之间的小脑袋,那头湿润黑发沉默固执低垂,没有给她留下任何一点可供判断的痕迹,却有婉转娇声从其下传出,钻入了圣女耳中,在顷刻间便将她残存的些微理智尽数击碎,让名为恩雅的少女彻底化作了一头只知道交配的野兽…
那句话是这么说的。
“呜…嗯啊…恩…恩雅…不要…拔出来…快…插进去…在我…里面…”
下一瞬间,双目赤红的恩雅用力抓住身下人儿那若柳般纤细柔韧的腰身,十根手指深陷入软肉当中,掐得耶拉吃痛低呼,然而呼声还未来得及出口,便在对方那一记毫无保留的挺腰重击之下被扭曲成了极其淫靡高亢的浪叫声,殿内久经摧残的隔音法阵闪烁着无奈的光芒,艰难将这阵阵音浪全数挡下,然而无论施暴者还是承受者都已没有半分精力去注意除了自己和对方之外的其余事物,就算那阵法在此刻碎裂让淫叫声随风传出惊动蔓珠院内的其余修士令他们尽皆赶赴此地目睹这幕下流淫行从而形成极端羞耻的社死场面,估计两人也都会对之视若无睹,继续我行我素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吧。
比之方才似乎又涨大了半圈的通红兽根在雪豹少女有力腰胯的驱动下以每秒三次以上的频率狠狠捣弄碾砸着神明化身的绵软菊穴,肏得内里黏腻肠汁四下飞溅,肏得身下白嫩娇躯痉挛不止,肏得耶拉双眸翻白香舌外吐展露出一副从未有人见过——或许连想象都没有过——的色气阿嘿颜,肏得那洞空闲肉穴不住向外喷溅清澈透明的水状潮吹淫汁与先前射入的白浊精液,柱身上的密麻倒刺拉拽挖掘着蜿蜒肠道中最为深层的敏感点,每一次成功的发现都会将扭着屁股主动迎合抽插顶弄的淫乱少女径直送上一轮盛大绝顶,如此可怖的连续高潮愉悦感受即便是真正的巨兽或许也无法阻挡,在名为耶拉的存在完全沉溺在性爱之中的那一刻,谢拉格也就随之迎来了新生。
对博士布局与衍生后果一无所知的恩雅与耶拉仍旧继续着似乎永无止境的纠缠交媾,在某个小法术的影响下,名为不应期的碍事事物似乎远远离开了两人的身体,让她们可以不用有太多顾虑,全身心地沉浸于高潮与射精所带来的至高快感,同时,这个法术还利用耶拉那本身就堪称完美生灵的肉身,将恩雅所射出的精液转化成无属性的魔力反哺回去,以最大限度地延长性爱时间,让这只被区区人类征服的杂鱼雌兽和以凡人之身成功挑战神明的伟大圣女能够一直这样交配下去。
当然,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永动机,面对这样几乎可称作灌肠的强制授精,即便是巨兽之躯也无法承受太久,更何况驱动这一切的枢纽仅是一个随手勾勒而出的小咒文,半个时辰不到,博士设下的咒文便再无力继续维持转换过程,随着大股从粘稠逐渐过渡到稀薄的液汁从恩雅肉棒尖端射出,在她不愿有半刻间断地抽送之中灌入那已然被生生塑造成了兽根形状的菊穴内部,失去了消耗途径的浓精迅速堆积,将耶拉原本白皙平坦宛若无尽雪原的小腹硬生生撑成了怀胎三月般的精液孕肚,这样的奇异倒错快感让神明少女迅速失去了意识,而本就已是强弩之末仅凭着最后一口气坚持挺动腰身的雪山圣女也紧随其后,两具满是汗液淫水精汁的玲珑肉躯瘫倒在床榻间再无动作,寂静迅速笼罩住这间屋子,将一切都掩盖在了无声飘落的雪花之下。
那之后,博士的计划进行得极其顺利,她让谢拉格从维持了数千年的封闭状态之中走出,同时还用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与极其牢固的利益共同体将之彻底拉上了名为罗德岛的大船…连带一尊借着某种不可言说方式彻底稳固了自身状态和认知的巨兽一起…
与二人再度见面时,博士依旧那么从容淡定,仿佛发生在蔓珠院最高层圣女居所中的那一幕幕淫靡画面和她没有半点关系一样,反倒是恩雅和耶拉脸颊泛红眼神掺怒,前者更是几次欲要打断对方话语,将自己心中不满一吐为快,只是在后者的有意阻拦下,一直到谈话结束博士离去,她都没能寻到机会发泄出自己的怒火。
“所以说…雅儿姐…为什么要阻止我啊!这个家伙…”望着那道窈窕背影,恩雅略有些急躁地跺了跺脚:“就算…呜呜!”
耶拉笑着抬手,捂住身旁人儿的嘴,低声说道:“没关系,不管怎样…”
看了一眼身旁宿舍门上挂着的那块牌子,她继续说:“现在已经很棒了,不是吗?”
一束灯光恰巧垂落,在那串漂亮花押上镀了层闪亮光芒。
恰如阳光普照下的雪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