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t.2 晨间运动
翠叶间虫鸣鸟叫,日上三竿,一束晨间阳光顺着窗帘露出的隙,将向晚昏暗的房间劈成两半。照理说已到了起床时间,她依旧困在梦乡。
嘉然像一只小老鼠一样,将门打开一条小缝,嗖地钻了进来,然后向着熟睡中的向晚走去。
晚晚的房间里开始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只有鼻子足够灵敏才能闻得出来。
“晚晚?”
坐到床边,摇晃肩膀,向晚翻了个身,没有理她。仿佛梦中的她受到惊扰,发出几声莫名其妙的呓语,便接着呼呼大睡。
见叫不醒这条贪睡的小懒虫,嘉然叹了口气,索性抓住被子的一角,一把掀开。
“吃早饭了!今天虽然是星期一,可是也不能偷懒啊。”
然而,就连掀被子这一终极招式都没能把她叫起来。向晚皱着眉头嘟囔:“再睡一会儿。”随即就传出细微的呼噜。
莫非她真的很累?不至于吧……呃,也不一定。
按照往常的做法,如果这种时候想要把晚晚叫起来的话,只需要狠狠地亲她一大口就行了,很简单吧?
嘉然就这么做了,她趴到向晚的身上,对着晚晚的脸颊又亲又咬,两片唇齿以及柔软的舌头调皮地玩乐着的同时,向晚的眼睛就像玉米变成爆米花那样,忽地睁开了。
“然然你干什么!”
“早上好吖!”
向晚发了点小脾气,然然却不依不饶地贴在她身上,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似的,她把头埋进向晚的颈肩之间,惬意地磨蹭着。
起床气很可怕,可是如果一大早就有一只小可爱贴在身上呢?
气氛凝滞了,嘉然享受着温存,向晚却变得不知所措。
不一会儿,两人都发现了些许异常。一如既往的互动之中穿插进了不和谐的因素,最开始,她们都忽略了这一点。
“然然,我好像……”
嘉然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羞红,就好似一只被丢进汤锅的螃蟹,转眼间变得通红。
“对不起!”
然然麻溜地从向晚身上翻了下来。她眼瞅见晚晚的睡裤支起了帐篷,而向晚也脸红到脖子根,无所适从的样子。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然然羞愧难当,她完全忘记了向晚现在也能算是半个男孩子,根本受不了一个女孩子这样的挑逗,更何况还是在一大清早。
“没事的啦然然,我看过书上说的啦,这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所以说,不怪……不全怪你!”
“呜……我也有责任。”
向晚拉起被子把自己的下半身盖住,蜷缩成一团,靠在床头,有些难过地抱着膝盖。
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只是正常的晨勃,应该很快就能消退吧?可是然然不知轻重的动作显然在晚晚的心上点燃了烈火。向晚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越是去看那个女孩子,自己男孩子的部分就越加欢呼雀跃起来。
她回想起昨天的快感,异样的冲动逐渐蔓延。
“然然,我想……”
忽然,重重的敲门声吓得两人一激灵。队长贝拉站在门口喊道:
“里面在闹什么呢?快出来吃早饭,不然都要凉了!”
“呃……”
二人沉默地张大耳朵,确认贝拉的脚步逐渐远去,才长舒一口气。
“晚晚,你怎么样了?”
“呜——”
向晚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从胯间感受到的坚硬与炽热丝毫没有消退。
“这样根本就没有办法出去见人嘛。”
“可是,再不出去的话,拉姐要生气的。”
行了,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是被贝拉发现的话,一切不就乱套了吗?嘉然一咬牙,按住了晚晚的肩膀。
“晚,要不我来帮你……反正也是我的错。”
“行啦你快点出去才是帮了我大忙啦!”
“不行,这样你会被骂的。”
然然钻进温暖的被窝,掀开了向晚的衣服,她也只穿了一件睡衣,两人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然然的小手向下摸索着,握住了炽热的肉杆。
“啊啊啊啊啊啊——”
“别别别别别叫!躺好!”
小向晚比她想象的更加坚硬,手中感受到的惊人的温暖似乎让嘉然的脸蛋也升更加滚烫。自己手掌围成的圈甚至不能完整地将其握住……
真是夸张的规模。
嘉然的脑子全乱套了,手依循着本能动了起来。
“怎么样,舒服吗?”
“嗯……啊……”
回答只有零星几声喘息,嘉然姑且把这当做是肯定,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也早已沉入快感的游戏。
“真是的,舒服的话就要说出来啊,不然我把你弄疼了怎么办?”
“舒……”
“嗯?”
“舒服……然然,男孩子原来都可以这么爽吗?”
“谁知道呢。”
然然欣然落吻于向晚的锁骨。
一些液体慢慢流出,沾满了小向晚的整个头部,粘稠、湿滑,然然刻意将她们纳入掌中,伴随着五指的上下捋动,下流的水声越来越大。咕啾咕啾咕啾,伴随向晚越来越难以自抑的喘息,宛如一支色气的乐曲。
然然感受着小向晚轻颤,感受着其如烙铁一般的坚硬滚烫。不知道为什么,小向晚的形状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子里,让她再也无法忘怀。
不知何时,她的另一只手攀上向晚的胸部。她的虎口将那团香香软软的媚肉聚拢成型,又用指尖的揉捏将形状打破,手指钳住峰顶的樱桃,一声尖叫便从晚晚的指缝间逃出。
“不要欺负胸部……要忍不住……脑子要坏掉了!”
然然已经彻底听不进去话了。她将樱桃一口吞下,用舌尖不断挑逗。握住肉杆的手也松开,一直紧绷的肌肉感到些许酸痛,她用手掌盖住小向晚的蘑菇伞,粘稠湿滑的先走液涂满整个头部。她就这样轻轻揉捏起来,遍布神经的头部无比敏感,每当嘉然细嫩的手指有意无意间扫过冠状沟时,向晚的身体就会猛然痉挛。
她已然是浑身不断扭动,明明是天堂般的快感却似乎让她坠入地狱,神经上的刺激冲破阈值,无法忍受。向晚终于不再忍耐,她的尖叫仿佛要冲破宿舍的天花板,她用后脑勺捶打着床板,最终在一片模糊的极乐中将欲望释放殆尽。
……
贝拉用备用的钥匙打开了向晚的房门,冲进来关切地问:“怎么回事?”
嘉然早已为两人盖上了被子,向晚躲在被单里面轻轻抽泣。她向贝拉挥了挥手。
“没什么!晚晚一直赖着不起床,我给她哈了个痒痒,她马上就出来,你们先吃吧!”
“要搞快点哦。”
贝拉见没什么问题就关门离开了。嘉然脸上仍是那副微笑。
她从后面抱住余韵未消,眼角垂泪,身体通红的向晚,手指轻戳已经完全释放完毕的小向晚,在她耳边轻轻呢喃。
“不哭不哭,感到舒服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吗?”
“呜呜……可是然然,我总感觉这样不对,这样下去的话,我……”
“有什么不对的?你看,只有我才能帮你。所以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逗第一个来找我哦。我先去外面等你,收拾好了就出来吧。”
理性正为羞愧而哭泣,心情却如此雀跃。
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