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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都看到了吧。”
整理好衣装，帕斯卡端坐在床边对46说道，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情。
不知该如何作答，46默默地在站在帕斯卡面前。过了一阵，她终于微微点了点头。
“不过你可能误会了，我并没有受到强迫。”帕斯卡说，“我们这所学校的资金全部来自于一家大公司的赞助，而那个男人是那家公司里的大人物，他为我提供了不少便利。但享受这些便利就要有相应的付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免费的，那只不过是我们之间的交易罢了。”
“所以，他还要活着。”46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我好多事还得指望他呢。”帕斯卡笑了笑，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以后可不许偷看大人的事情啦！”
“对不起。”46的脸红了，“我……不是故意的。”
“嘻嘻，还是小姑娘可爱。”说完，帕斯卡一把拉过46把她搂在了怀里。
“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东西……我说过了吧。”帕斯卡在46耳边喃喃地说着，“为了得到一些，就不得不舍弃一些，这就是所谓的代价。当所需的东西都掌握在男人手中的时候，想要得到那些，就不得不利用这具身体……”
“我知道。”46平静地说，“课堂上也学习过了，那就是我们都是些年轻女孩的原因吧。我能够理解。”
“看来都知道了呢。”帕斯卡笑着说，“我本来还担心你一旦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会无法接受，但你比我想象得要坚强。不过，刚才你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定生气了吧？”
“啊？不，没有……”被说中的心事，46窘迫地否认着，“只是因为觉得偷听别人的谈话很没礼貌，所以才……”
“别不承认了，我能看出来。”帕斯卡把46抱得更紧，声音却更轻了，“因为姐姐在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所以吃醋了，对吧？”
“不是……”
“能够被山茶这样在意，姐姐很高兴。虽然女人的身体经常被当做工具来使用，但我们也该留一分给自己、和自己喜欢的人。”帕斯卡在46耳边呢喃着，声音缥缈如烟，“我喜欢山茶。可爱的山茶，就是我的愈心良药呢。能留在这里陪姐姐一会儿吗？”
“……嗯。”46闭上了眼睛，没有拒绝帕斯卡正在伸进她衣服里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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