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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欺诈协议:满是雌畜的天山里只有我是男性 #4,【灰】欺诈协议4.即便身为少君也要约束在编制的规则之下!,1

[db:作者] 2025-08-24 17:24 p站小说 78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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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帝君大人,请您过目。”

  趁着姬斩白睡下,夜月湫在幽荧奴的带领下,将笔记本交与正在处理天山事务的江月烛。

  “以后都是少君跨下的雌畜,不必如此客套。”

  “是,帝江姐。”面对如此直白的江月烛,夜月烛依然秉持着敬畏。

  “少君可有什么吩咐?”

  “未有,少君独自进了书房,不许任何人靠近。”

  “嗯——如果斩白想看就给他抄送一份。”

  紧接着江月烛又说到:“罢了,还是不要麻烦斩白。不过你是书记官,谨记保证记录的真实性和客观性,以及避免主观偏见或歪曲事实是你的职责。那就不必经孤过目,倒是可以给大司尊瞧瞧,说不定还能为你解惑。”

  江月烛说着随手翻了一下看到记录对自己的介绍是天山帝君,便随手一划,改成了:

  无论是天山帝君,还是姐姐和女仆,但首先是斩白的专用精盆,以及没有少君就活不下去的雌畜。

  “还有,这是大司尊总结的少君通用词典,若是你从他口中听到又或是看到什么不懂的词,可以试着翻翻这个。”

  “……”接过词典的夜月湫终于迟疑了片刻。从小到大生活十多年都没有被天山大环境完全同化的性格,和此刻摆在她面前的通用词典,结合起来仿佛在说明某种可能性……比如,类似白帝尊那样的天人。

  ………

  “[Sat Jun19274123:49:24GMT+0800(24345071364)]

  ……保持駅弁挂肉姿势持长达 4 小时 9 分 81 秒,交媾时长约 93 分 53 秒,仅占 37.50%。共计抽插 ……

  内射次数从双方反应来看约 13 次,但精液射出量非常夸张。初步分析,少君疑似幼女控……”

  于夜月湫越发清晰的读板声中醒来,此时的夜夙璃只感觉浑身酸疲、大脑一片混沌。

  她就这样躺在地上迷蒙了许久,地面愈发冰冷的触感才让她的意识清明了许多。没有床、没有被子、没有枕头,什么都没有,就像物品一样被随便扔置在地上。记忆中如此困苦的经历又发生在什么时候呢?

  下身传来的异样打断了夜夙璃的思绪,她艰难地靠墙坐了起来。那是小穴内溢出的精液,此时正不断流至腿间,而后又在身下汇聚成一摊黏糊糊的小泊。可即便过了一整晚,小腹却依然是鼓鼓的样子。

  她安静地坐着,直到身体恢复了些许力气,方才伸手按住微微隆起的雪腻小腹,借助身体前压的重力,用力向下撑。顿时,伴随着沉闷的喘息声,一汩汩粘稠的白浊被挤了出来,在身下又形成了一汪白浊。

  这个量,真的很夸张。

  她一边想着一边继续挤压着,而每一次挤压都会导致下半身微微痉挛,阵阵收缩的小穴仿佛还以为它在被当成飞机杯享用,疯狂的向她输送着致瘾的快感。在不断翻涌的快感中,她终于将子宫内堆积的精液几乎排净。

  但还没完……

  夜夙璃开始清理地面上的精液,只不过是用狗舔的方式。尽管地板很光滑也很干净,忍着腥臭味很快就可以清理完。但清理身体内残留的精液就比较困难了,也只能用舌头舔干净,以方便后续少君享用。

  可能萝莉体型的优势就在于柔韧性让她能相对轻松的舔到私处,并吸食里面的精液。

  待她完成清理,需要站起来伸开手臂保持十字,幽荧奴会走进来为她戴上肛塞、喉塞和面罩。在确认她准备好后,便是一拳重击砸在她的小腹。子宫顿时传来了剧烈的绞痛,可夜夙璃没有吭声,硬抗了下来。

  每天早上的子宫抗腹击训练,据说是幽荧奴的传统——毕竟本身就已经作为愚蠢的雌性动物,弱小的子宫就更不配被少君享用和播种——腹击甚至作为考验和习俗,同理作用在了所有拜访天山的雌性身上。

  被夜月湫牵着一路爬到少君的私房,夜夙璃表现的极为顺从,仿佛迅速融入了环境。只是当她抬起头,就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肉臀,记忆里不可一世的天山帝君和大司尊此刻像最不要脸的婊子母猪一样跪趴在床上。

  姬斩白躺在床上,脑袋枕着刹月露如同软糯的肚子,撇头就是可以靠脸的柔软肥乳和充盈呼吸的奶香味。两只脚都自然搭在莲伽摆成肉凳上,可以随时用脚掌踩踩少女同样奶腻的挺翘臀瓣。

  就这样欣赏着胯间一黑一白左右争夺、忘情吻舔吞吐着肉棒的淫乱贱样,同时享受着嫩滑柔软的舌尖进行全方位下搜刮勾舔。

  正是从小到大有这俩母狗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晨勃口舌服务,姬斩白的肉棒也是干净的不像话(笑)。

  余光注意到夜月湫到来,姬斩白本能的想要起身,却又迅速顿住。

  都回自己家了还有什么规避的需要?

  “就知道回来的话,每天一起床就是这种情况。”

  姬斩白发出了经典的「占着便宜还卖乖」言论,每天能从这般奢靡的享受中醒来都是心情大好,同时伸手拍了拍胯间的脑袋。

  两只母狗顿时会意,用软滑白净的脸蛋当做抹布争相献媚,擦拭着肉棒上的口水。而脑袋后的肉枕也自觉拱起,方便姬斩白起身。

  在他蹬向床边,脚掌即将落地之前,一黑一白的脑袋已经出现在他脚底。江月烛和柒月舞此刻正撅臀雌伏着献上少君正式成年后所必须的顶礼膜拜。高傲的头颅被少君践踏在脚下,是在警醒自己牢记雌畜的生存法则。

  七点二秒过后,她们才抬起姬斩白的脚,但很快就由莲伽紧致魅香的小腹作为替代。而两人也没闲着,当江月烛伺候他穿下身时,就轮到柒月舞捧乳洗面。鼻尖蹭过柔软的乳房,有重量的软肉又顿时半压在他脸上。

  姬斩白下意识用脸蹭了蹭柒月舞胸前傲人的「洗面乳」,久违的享受着世间无与伦比的柔软之物,和熟悉又安心的奶香味。其实这事本来应该由江月烛来负责,只是她太大了,随时都可能会深陷其中变得呼吸困难。

  溺奶的体验让姬斩白取消了江月烛早上的洗面乳服务,当然只是早上的而已。

  而轮到柒月舞伺候姬斩白穿上身时,江月烛本应该跪在他胯下深喉,却被姬斩白一脚踩在了脸上。这种无言的禁止让江月烛停下了动作。但身为雌畜,无需过问,仅在姬斩白收脚的同时她便雌伏着乖乖舔起了脚趾。

  就在夜夙璃面前,这位帝君毫不避讳的用灵活而温软的舌头,认真地含弄舔舐着姬斩白的脚趾。从脚跟向上,舔过脚背,回到脚趾。她张嘴便将脚趾含入嘴中吸允,舌头在口腔内绕着脚趾打转,就这样竭尽全力的服务。

  就连指甲缝这种地方更是格外仔细。

  “少君殿下,今日的行程安排是…?”在柒月舞服饰姬斩白穿理好衣物后,夜月湫才走近了几步询问道。

  “没有安排。”

  “——还是照常去山顶看看吧。”

  姬斩白微微皱眉,扫了眼宛如幼女犬般被人牵着的夜夙璃,暂时没有什么性趣。有些或反感或烦躁的倒不是因为正式成为少君后会面临如此公式化的流程,而是某只正在为他舔脚的乖顺母狗有些过于“听话”了。

  “就这么喜欢当狗吗?”

  ………

  祂只从宽大的袖袍中出指。

  屈指。

  五指成二。

  捻手一划。

  枭首。

  “嗤——”

  上百具无头残躯就在她面前滋射出淋漓鲜血。

  O.A.D 左翼最精锐的暗杀部队就这样人间蒸发。

  夜夙璃忘不了。

  她深刻体会到面对「天外天,人外人」的软弱无力,体会到自身的渺小和更广阔的世界。可现在……夜夙璃的世界又变得混沌而又复杂了起来。她的余光瞥过一旁正在和她并排爬行的江月烛。

  色情的开档旗袍,还有口球、项圈、铃铛乳夹、写着「贱畜」的眼罩和连着肛珠的狐狸尾塞,脖子上还挂个「斩白专用帝君精盆」的牌子,就这样摇身一变就成了任人摆布的玩物,轻易的被一个普通人套上绳子当起了母狗。

  前有帝君显神,后有贱畜雌伏。

  如此荒诞的反差不由得让她的认知也不禁变得荒诞起来,脑海中的世界不断的尝试着解构又重构。但人类上万年历史的车轮仿佛与天山背道而驰,终强者雌伏于始弱者之间,是堪称逆天的鸿沟。

  脑内风暴中的夜夙璃感到脖子上的勒动,自觉停下。

  不远处,昨晚挨下了数计重拳的的绿发少女,此刻依然保持着撅臀狗爬的耻辱姿态,粉嫩的两穴毫无保留的暴露着,全然未动弹分毫。简直就像是夜店那些醉成烂泥后惨遭蹂躏或者捡尸的女人,说是白花花的肉也不为过。

  姬斩白只是停下驻足了片刻,便要继续向山上走去。但夜夙璃却突然注意到绿发少女的手指微微动弹,那勉力维持的纤细颤动,和随之而来想要动弹时肌肉无力的颤抖,无不表现着她已经疲软无力。

  少女努力推开沉重的眼皮,瞳孔黯淡无波。她试图撑起手臂想要站起来。但骨头仿佛失去了支撑的余力,连勉强支撑都做不到,就像是一条被抛到了岸上久晒的鱼。即便如此,却还要挣扎着用手指拖着沉重身体往前方挪去。

  几番想要挺起的身体屡屡弯曲,仿佛承受着无形的重压,但她仍然想要骄傲地仰起头颅,不知是不愿回头还是不敢回头,只是坚定的凝视前方,艰难而努力地在地上匍匐前进,只不过方向却与他们截然相反。

  “龙妈,山顶等你。”夜夙璃听到声音响起,作为整个天山唯一的男性,辨认度实在过高。但紧接着她却看到那少女,仿佛自暴自弃了一般,就像是被丢出的垃圾,毫无形象可言,一路沿着阶梯跌跌撞撞地滚了下去。

  “………”

  “蠢龙。”姬斩白微微皱眉。这只母龙的表现越是狼狈,反而越发体现了她此刻的心气高傲。事实上,天山总共有九千层环形台阶,但显然他们也不会住在山底,所以预备雌畜通常默认从一千五百多层开始算起。

  这一点,姬斩白向她透露过。

  “请少君放心,虽然是只贱畜,但毕竟是您的所有物,幽荧奴会极力保障她的价值。”柒月舞立即说道,一如当初江月烛拉磨到神志不清时的提醒。话语的冷酷让姬斩白空洞的思绪仿佛抓住了什么,但他说不清。

  规则怪谈?!

  姬斩白看着柒月舞的眼睛,就很突然的想到了这个词。天山给他的感觉就是为所欲为的酒池肉林,但柒月舞散发出无形中来自怪异制度的压抑感却会来提醒他,天山是对他而言,表面自由下有着可怖又荒诞的森严秩序。

  “少君要是对舞奴不满的话,可以动手责罚哦~”柒月舞笑吟吟的说道。

  “你还是这么严肃。”姬斩白直接答非所问,摸了摸柒月舞的脑袋。

  “您得习惯这样的交流方式。”

  柒月舞曾经告诉过他,从某种程度而言,大司尊有一部分的价值就是——当少君对天山限制自由、影响公平或增加负担的规则不满,而维护这种规则的牠,便是承担少君宣泄逆反情绪和破坏意图的对象。

  所以柒月舞反而是因为维护规则而吃了规则的苦最多的人。

  “那就跪下吧。”

  姬斩白抚慰的手轻轻用力,柒月舞便已自觉跪下,摆出了雌伏的姿态方便少君上马。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柒月舞负责背着他爬台阶到山顶巡视幽荧奴的训练。因此少女从雌伏到维稳,再到起步都衔接的非常自然。

  想了想,姬斩白轻轻牵动夜夙璃的链子,这只萝莉犬便自觉退回他身旁。然后在被拦腰抱起时便已自觉分开白嫩的幼腿缠住他的腰,自觉调整小屁股,直到紧闭的凹缝和龟头紧紧贴合后,显得极为顺从。

  在略微急促的异样喘息中,她便是将雪白的小屁屁用力向下一压,而靠着自身的重力,肉棒拨开重重紧锁的褶被,轻松撞上了小巧的花心。

  怀中的萝莉少女一瞬间伸直了身体,幼穴就像是渴求肉棒一般收缩起来。花径猛烈地痉挛抽搐,狠命紧夹着粗大的肉棒,仿佛要将它夹断一般。

  “太棒了啊~”

  这般清凉如玉的身体和紧致温润的小穴,再配上她性冷淡的小脸耐不住浮现丝许陶醉的红晕,伴随着迷蒙并带着弱弱哭腔的压抑娇喘,就仿佛炎炎夏日里开上空调盖上被子再开一瓶冰镇快乐水一样舒爽,心中大感有趣。

  “这九千层登神阶对牠们来说是九千层,但是对我来说可能顶多也就九百层。你只要拉着我,就和牠们感官上的认知不一致。我不好说这是什么神奇的机制,但是牠们看到的,确实和我们看到的不一致。”

  姬斩白一巴掌抽在胯下柒月舞光溜溜的屁股上,顿时传来一声清脆的湿响。汗水的湿润感渗透到手指间,他随手甩了甩,又用柒月舞的头发擦干净。明明还没过多久,柒月舞这样强悍的雌性身躯上却出现了大量细密的汗珠。

  夜月湫知道这是少君在为她介绍,紧接着柒月舞气喘息息的解释道:

  “只、只有被您和天山共同认可,且完全自愿的雌畜才有资格接受登畜阶的磨练。”

  “真有自愿找苦头吃的好狗。”姬斩白说着轻轻摸了摸柒月舞脑袋。

  “………”但柒月舞罕见的陷入了沉默。

  “怎么了?”姬斩白不禁问道。手上抚摸的动作并未停下,柒月舞在和他的对话中,可是会无论如何都会想着讨好他的类型,贬低自己也好,淫语连篇也罢,又或是对她人的折辱,无论如何回应,但却唯独不会沉默。

  “舞奴想要请您答应贱奴,成为少君后一定、一定不要违心。”少女眨动眼睛,圆圆的淡金色眼眸低垂着,仿佛不敢直视般一点一点的向下眯。直到姬斩白将要放弃时,柒月舞才终于开口。

  “?”只是不等姬斩白疑惑,胯下柒月舞的动作一顿。

  “请猪倌。”一直都不言不语的江月烛也突然开口。

  无形中几名全身笼罩在黑纱之下的女人自空气中浮现全形,她们仿佛幽灵一般缓缓平移。其中一人更是来到姬斩白面前,抱起他怀中的正当着肉棒插件的夜夙璃,旋即摆出请下坐的手势。

  “……”姬斩白略微皱眉。

  但看到柒月舞和江月烛摆出了母猪趴的羞辱姿势,夜夙璃更是像待宰的猪仔一样被极为粗暴地按在地上。姬斩白沉默着从柒月舞身上跳了下来整理好衣物。本要开口,脚趾却覆上柔软的触感仿佛提醒一般,又让他陷入沉默。

  迷惑不解中向其他的黑纱人看去,只见她们的手势都指向了湖中央。

  湖?

  不对啊,天山,什么时候有湖了?

  …………

  “哟,少年啊,该醒了。”

  就好似做了场噩梦,姬斩白猛的清醒过来,下意识扫过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一片很浅很浅的水池中,周围是一眼望不到的重重书架。

  “十八?不是十六岁就应该来这吗?难道是我记错了。”

  空气中传过来的淡雅的香味令他稍稍放下了刚刚提起的心,姬斩白这才发现身旁有只小萝莉,不过定睛一看就给人老怪物的直觉。

  虽然面容略显稚嫩,但神情古板肃穆。一头苍冷灰白的长发之外,头顶前曲的呆毛又增添几分亲和。淡蓝的右眼前不知以何种方式挂着小小的单边眼镜,连接眼镜的精致金丝锁链则如耳环般扣在精灵耳上。

  当然,小萝莉衣物也「理所当然」的色情,反常的不是露出四肢而是暴露着整个胴体的部分,整个胸腹毫无保留的暴露,也就下身有一件比基尼内裤。简单点说应该是,类似逆兔女郎和比基尼的结合体?

  “想试试?我和外面的雌畜是一样的,你想怎么玩都行。”翻阅着书本的小萝莉头也不抬的说道,语气相当慵淡却又格外认真。

  “………”姬斩白略带尴尬的转过视线。

  “嗯?!没记错,少君是十六岁及冠,但是你十八岁才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跟我来吧。”

  小萝莉合上书本,自顾自向着一个方向走去。虽然到此为止仍然一头雾水,但姬斩白还是默默跟上。

  “你那里是什么时间?”

  “E.D.929 年。”

  “那就是七千年了啊~”

  “距离上一任少君的时间?”

  “不,是我有意识后认知的时间。”

  “那可真够久的。”

  “久吗?是普通人类的寿命太短了吧?——回归正题,你可以叫我鸦叔。”

  “啊?”

  姬斩白一脸懵逼,看着自称鸦叔的小萝莉停下来将手中的书本轻轻按回书柜,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妙不可言的某两个字,但好在对方及时打消了他这个可怕念头的蔓延。

  “放心,我也是雌畜,只是我可能…会比较喜欢这个称呼。”

  “好的,鸦叔。”姬斩白连忙认乖,面对神秘大佬当然是先装小白啦。只是他话音未落,鸦叔突然回头又说道:

  “你真的不打算尝尝我的身体?”

  “不是,我看起来是那种看见女的就急色的人吗?”

  姬斩白忍不住无奈的吐槽,却是抱起了这有些古怪的萝莉。

  这种表面幼女,实则与世隔绝老古董的设定他还是比较感兴趣的。毕竟只要心智不被物欲横流的世界所晕染,又何尝不是一种意义上的幼女。而且抱起来才发现她的小巧阴蒂上竟然夹着一个尖晶型的铃铛吊坠,难怪总是听到若有若无的铃铛声。

  “程序如此,应该说,「规则」如此,别介意。”鸦叔没有抵抗,继续解释道:

  “天山所属的雌畜需要遵循七条最基本的「规则」——【工具】、【替换】、【呆滞】、【侵犯】、【占有】、【否定】、【还原】。所以只要面对少君,我们这些雌畜脑海和肉体里就会本能的充斥这种献身思想。”

  “当然随着后续规则的补充,规则也就宽松了不少。如果按照一万七百多年前的规则,在见到您的第一眼就应该恭敬的脱光衣服,然后一步一叩的爬过来舔脚,三穴随时准备被您插在身上当灌精人偶,或者骑在身下当代步工具。当然您要是想的话现在就可以这么用我。”

  姬斩白沉默不语,没什么反应,好似不大喜欢这种话题,鸦叔便不再多言。

  “推开那扇门。”

  顺着鸦叔指明的方向,姬斩白抱着鸦叔推们而入,便看到一个个封在冰柱内的女人以闭眸站立的姿态整齐排列于房间内。她们身上的布料少的可怜,几乎赤裸,仿佛屠宰场里挂起的白猪,每一个人都很安静,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这些都是曾经的天山主宰,完全飞升后留下的不朽终骸,有很多在我苏醒之前便存在。我前面与你讲规则如此,如此便是少君最大的倚仗——这些你可以随便使用的肉人偶——她们,就是天山的「规则」本身。”

  “听不太懂。”

  虽然很不愿意破坏气氛,但姬斩白还是诚实的说道,莫名有一种「我小说看得少,你可不要忽悠我」的感觉。

  “听不懂无所谓,你只需要知道这些终骸少君可以随意使用。当肉玩具也好,当肉沙包也好,当肉铠也好,当肉垫也好,又或者让这些历史上的强者当女儿养,一边挨肏一边奶声奶气的叫爸爸,总之怎么玩都行。”

  “虽然但是,肉铠又是什么?”

  鸦叔微微一愣,打量了姬斩白片刻,才缓缓说道“你不会到现在一只月牝都没有吗?”

  “确实,没有。”

  姬斩白也是前不久才接触这个名词。

  “这届帝君多少有些失职……等你有月牝后自然就知晓了,毕竟没有肉铠的少君就像是北冥没有巨幕山。按理来说十六岁之前帝君就应该从幽荧奴中为你挑选月牝作为临时肉铠,甚至自己充当肉铠都可。除非……”

  除非是月神族有了新的「织月者」,那可是被源始八畜都认可的天生肉铠和沙包。一般也就只有织月者出现,天山才会破例不优先从幽荧奴中挑选月牝进行肉铠培养。若不是织月者实在太难得,天山这万年不知能为帝君准备多少极品肉铠,天天换着穿都没问题。

  鸦叔聊着发现姬斩白停下了脚步,抬头便发现他正看着其中一尊冰柱内的少女发愣。

  “喜欢这种?”

  “怎么说呢,很像。”姬斩白下意识伸手去触碰冰柱,却发现这冰却像幻影一般,他的手掌直接穿了过去按在了柔软的硕大奶球上压出诱人的凹陷。柔嫩雪腻的甜美奶肌,仿佛只要稍微用力一捏,就会渗出甜美牛奶般的香气。

  “这是特殊处理后的墨渊冰髓,按照「规则」也只有被天山认可的少君接触时可以直接透过。”

  姬斩白好奇的拉开了盖在奶子上的乳帘,布料神奇得保持着被掀开得浮空状态。不过更让姬斩白惊喜的是,这少女竟是内陷乳头,乳晕挤压出一道诱人的缝隙,隐约可以看到冒芽般小巧玲珑的乳头,总之非常色情。

  “想带走?”鸦叔说到。

  “有点想。”姬斩白诚实道,他有预感,面前这个少女绝对和龙妈关系匪浅。而且童颜巨乳+乳头内陷的搭配属实戳中了他的 XP。

  “可以,但不是现在。你得先去那里……”鸦叔伸出小手指向整个空间的中心,一束光从穹顶照射而下,八道赤裸的终骸以母狗雌伏的跪姿围绕在八个方向。更准确的说她们是在跪拜这束光中心悬浮的指环。

  “戴上那枚戒指,然后,正式成为少君。”

  “那么,代价呢?”姬斩白不由问道。

  “代价?呵——没有代价——真要说的话,代价恐怕是你会发愁这么多的主宰终骸,应该怎么用怎么玩才好?”鸦叔虽然面无表情,但话语中却透露着某种无聊的笑意。她看得出面前这位少君在犹豫,但这种犹豫却不是真的在担心代价。

  反而是少君以外,却又息息相关的东西。

  “如果我戴上戒指,能改变你一直在强调的规则?”

  “当然不行。”鸦叔淡淡的说道。

  “规矩不是你定的,而是这些终骸定的,「规则」诞生无法修改,只能由后续的规则进行修正。尤其是这里跪着的源始八畜,就是人、龙、魔、灵、鲛、天、月八族最初的主宰。数万年前,是她们自愿抛弃原本的身份,在自己的族人面前,褪衣俯首拖奶撅臀,流着淫水一步一叩地爬上九千登畜阶接受驯化,成为光荣的天山雌畜。最终于此留下终骸,共同贡献了天山所属的雌畜需要遵循的八条最基本的「规则」——

  【工具】,即雌畜是满足少君心理和生理需求的工具;

  【替换】,即雌畜存在的意义就是替代工具或被工具替代,所以雌畜有义务帮少君物色更优质的雌畜;

  【呆滞】,即雌畜永远依赖少君的命令;

  【侵犯】,即雌畜接受少君在任何程度上的处分;

  【占有】,即雌畜被少君完全占有,少君可以自由买卖和交换;

  【否定】,即否定除少君以外的情感需求,雌畜的人生价值是向少君奉献,时刻为满足少君的需求而提升自己;

  【还原】,即对待雌畜时,与身体或身体的部分划等号。以及根据外观为依据来对待,因此雌畜本身也是肉畜;

  老实说天山真的不在乎少君是谁,而是闇月已经等待的太久了,牠们现在急需一位真正的少君以便继续认清自己雌畜的身份。不过你若是不乐意也无妨,无非就是你被清除记忆放生凡尘,天山继续等待下一位少君罢了。”

  “……”姬斩白静静听她说完,这种情况他可太熟悉了,以前大司尊就经常教导他应该如何如何「正确」的成为少君。他看了看手中的戒指,回想着似乎要戴在大拇指上?老实说在他的印象里,这样戴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呵呵。”

  姬斩白发出无聊的轻笑。他还是选择相信那个在堪称里番的世界中却依然拧巴的自己,毅然决然的将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无名指被认为是离心脏最近的手指,因此在该手指上戴戒指代表着爱意。

  然后,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姬斩白一直等了很久。没有什么特效,也没有什么异象,更没有什么考验。

  就这么简单粗暴?

  “那它有什么……别的作用吗?比如技能之类的?”姬斩白有些好奇的问道,他可不认为这枚戒指仅仅是在天山内部作为少君身份和权利的象征。而鸦叔一边从虚空中抽出书籍翻阅,一边向他解释道:

  “按照源始八畜的盟约,在天山以外,您和任意雌性进行决斗。牠都不能使用魔法,只能依靠纯粹的肉身和您对抗。当然,您需要穿着肉铠。和山鬼考核一样的是,对方只要输了就算作贱畜,接受您无条件的惩罚和侵犯。”

  “如果对方赢了呢?”姬斩白还是好奇。

  “牠们不会赢。”鸦叔嘴角微斜:

  “在决斗中肉铠负责替少君承担所有的伤害,不能用了就随时可以更换。但对手可就没有机会修整了,最后要么投降,要么被磨到投降。您肯定也在想,如果肉铠用光了,而你无力应战,怎么办?——那事情可就严重了。因为接下来天山所有的终骸都会暂时恢复神识,轮流出手给牠来一遍山鬼考核。成千上万次子宫腹击足够把牠揍到屁滚尿流,变成看到您就立马把奶子和小穴乖乖奉上的母狗。”

  “完全不公平的决斗……那有什么意义?”姬斩白不解。

  “公平?这种决斗,本身就不是为了输赢。向少君提供闇月族以外的欢愉,这才是决斗的意义。尤其是那八族,牠们都知道这一点,所以,拼尽全力去挣扎,去用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来为少君带来微不足道的快乐,证明自己的价值。”

  鸦叔继续说到:

  “就像闇月族,作为少君最忠实的母狗,进化成最适合交媾的雌畜,这就是牠们需要向您提供的欢愉。无论是帝君、大司尊,还是幽荧奴,她们的智慧、实力、感情、过往、人生,都是为了少君高兴,开心,甚至满足猎奇感而存在的。”

  “哪怕是帝君这种站在顶点的强者,对天山而言,也不过是可以量产的廉价飞机杯,就算被玩坏或者玩腻了,也立马会有新的替代品补上。比如您来之前见到的猪倌,牠们就是帝君版的雌畜预备役,每个人都有准帝君水平,只要正式替补随时能晋升帝君。而且她们数量,多到我也不清楚。”

  “回到正题。如果所有的种族都是像这样忠实归顺的母狗那必然是没意思的。是征服所有的种族自立为王,还是把所有极品的雌畜骑在胯下,又或者是逍遥散漫的狩猎有价值的母狗,还是享受穿戴肉铠进行决斗的乐趣。这就是决斗所需要提供的欢愉——让为少君带来的征服感、新鲜感、狩猎感……”

  “冒昧打断一下。”姬斩白没忍住打断道。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模因污染很严重,整个世界观堪称是所有种族都是围绕少君而存在的开放世界黄油。而面前这个鸦叔,就是类似那种极少数知道真相的存在。

  “暂且不吐槽这种仿佛是黄油 RPG 定制方案的戏码,也不讨论我的道德究竟能不能接受。现在的问题是,你似乎好像估计大概可能应该已经都剧透给我了,所以…”

  “所以没问题,反正你也不会记住这里发生的事情。你只会记得自己的意识进入一片神秘的空间,然后莫名其妙的戴上了一枚戒指,最后又莫名其妙的醒来。没有人会记得这里发生的事,包括我也一样,每天的记忆都会选择性重置。”

  鸦叔不慌不忙的从姬斩白手臂上一跃而下,一挥手地板变得透明起来。

  “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就让你看点更劲爆的东西吧。”

  于是姬斩白看到地板下的空间里,两个少女正蒙着眼背对背的……钢珠拔河?但他只能看到这个画面,却怎样都无法做到细致的观察,他的脑海里第一次丧失了对画面去形容、去描绘、去感知的权利。

  “你现在终究是普通人的身体,实力没有,神识不足,信仰也不深厚,连肉铠都没有。只能给你上点认知妨碍,避免陷入对未知的疯狂。”

  “那我来为你简单描述一下,下面这两位像母狗一样丑陋地用肛门夹住链珠进行拔河游戏的少女们……是这个世界真正意义上的主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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