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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欺诈协议:满是雌畜的天山里只有我是男性 #4,【灰】欺诈协议4.即便身为少君也要约束在编制的规则之下!,2

[db:作者] 2025-08-24 17:24 p站小说 15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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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住的第五章,没有润色-


  【补丁:夜夙漓→夙漓,情绪驱动写作是这样的,无脑起名字没反应过来一个姓容易混。】

  “嘶。”

  头疼,痛得不行。

  尖锐的疼痛从太阳穴蔓延开来,姬斩白皱着眉头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的世界仿佛蒙上了一层带着毛边的旧时光滤镜,给人仿佛还陷在幻梦中的极不真实感。但极度清晰又异常空洞的思绪却在告诉他这绝非梦境。

  “我是谁?我在哪?”

  思绪刚触及记忆便像是踏入了流沙陷阱,越是挣扎,越是流失,越是空白。

  明明大脑一片“清晰”,但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嗯?”

  姬斩白伸手揉着太阳穴,想要把头疼压下去,但手指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戒指又硌的有点发疼。

  “少君?”

  “少君,您还好吗?”

  那声音模糊又清晰,仿佛一直晃动,连带着空气都变得粘稠而沉重。姬斩白重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每一次呼吸和那模糊不清的呼喊都像是带着刀刃,割裂着他的神经。

  “少君……”

  “我少你妈!”

  姬斩白猛的睁眼,第一件事便是粗暴地揪住面前之人的脑袋,无需知道对方是谁,下意识的就怼着胯间按去,进入一片柔滑温润。抽魂般的快感顿时从下身传来,甚至将他此刻死寂的意识也溅起些许波动。

  “你又是谁?”

  姬斩白揪着她的脑袋,就如对待鸡巴套子似的堪称残暴的高速套弄,一头银丝在胯间飞舞起伏,逶迤似月光。

  每一下都是让她的嘴穴完全吞没肉棒,硬生生的将优美的天鹅颈顶出肉棒状的凸起。干到对方直翻白眼,喉咙里不断冒出痛苦,却又如泣如诉、如萧如丝的呜咽。

  然而更可怕的是在他这般疯狂至极的套弄下,对方却能迎合他的节奏有条不紊的吸咬舔舐,不要几分钟他就感觉到了爆发的边缘。

  “舞奴……是少君、的便池母狗……”

  “奴?便池?母狗?”

  姬斩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但思绪空洞之下其实什么都不明白。只是顺应着本能……或许更准确的说是本性,提起她的脑袋向边上一甩,就像扔垃圾似的直接把对方丢在地上。紧接着便踢掉脚上的鞋,直接踩在她脸上。

  少女毫无愠色,反而恭敬地捧起他的脚,如此抬头凑了过去,张嘴小心地咬住了袜子尖端,用力向下拉拽。然后抬起身咬住袜口,又俯身回到袜尖,就这样来回几次后,用嘴牙将袜子慢慢脱了下来。

  “汪!”

  少女捧着他的裸足,眼中满是痴色,仿佛在寻求主人许可般叫了一声,甚至不禁咽了口口水。

  “真狗?”

  姬斩白用力踩了下去,但侮辱于少女却如同莫大的夸赞一般,甚至无法自拔的将脸凑了过去,伸出舌头自脚趾开始舔舐,对指甲缝这种地方更是格外仔细。

  然后是脚底,特别在舔过弓起的脚掌时,她有意抵住停留了一会,看起来就像是被"践踏"一般。因为她清楚,他会喜欢用脚“享受”她的脸。姬斩白也确实微笑着踩住她的脸,并逐渐加大力道,以此作为赏赐。

  从脚跟向上,舔过脚背,回到脚趾。她张嘴便将脚趾含入嘴中吸允,舌头在口腔内绕着脚趾打转,就这样竭尽全力的服务。

  “眼熟,但还是想不起你是谁。”

  姬斩白微微皱眉,这种思绪空洞的感觉并不好。

  “凡是少君您需要的,就是我们乐于奉献的。”

  她含糊不清的说道,用灵活而温软的舌头,认真地含弄舔舐着他的脚趾。也是将口舌奉出,任由少君用脚趾玩弄和消遣她柔嫩的舌头。

  片刻过后,直到口中的动作突然一僵,她也大概明白了姬斩白已经清醒。

  但在少君没有出声之前,柒月舞仍卖力侍奉着。

  “现在是什么时候?”

  姬斩白维持淡然自若的样子,说着便扫视了一圈当下的情况——正被他踩在脚下的柒月舞、撅臀埋首摆出母狗雌伏状的江月烛、面露营业式微笑的夜月湫、以及瘫在地上像块肉似的夙漓。

  记忆断片前那几名全身笼罩在黑纱之下的女人倒是不见了踪影。

  “已经到未时,贱畜归溟这会已经爬到山顶。”

  柒月舞自觉俯首雌伏于姬玄雨身前。

  自然知道少君心中所念的为何物,只是此时此刻她和帝君这十几年的日夜肉侍奶奉、三穴甘为暖屌精壶,此时还不如那头顶多只是充当了三四年沙包的装嫩母龙更让少君挂心,心里多少是有些不那么美丽的。

  “可惜您错过了观赏那母龙爬上登畜阶的最佳时间。不然俯瞰在蜿蜒了千级万级的玉阶上,那不足五尺的小小身体,撅臀爬行的样子,可是相当的赏心悦目呢。”

  “……小时候看你们爬过很多遍了,也就那样。”

  姬斩白坐上这头母马也不忘小声逼逼,只是回想起来不免还是……有些震撼。幽荧奴几乎每周有固定的时间段重爬登畜阶,而大司尊和帝君则是每月一次,并且专挑大日炎炎之时。

  还记得小时候姬斩白坐在山顶,有专人撑伞,投喂瓜果。欣赏着上千头雌畜依次褪衣裸体,俯身爬行,白花花的躯体接连登阶。一步一雌伏,一步一叩拜,整齐划一,晃奶摇臀。仿佛一条崎岖又蜿蜒的美肉雪河,逆流而上。

  “还有一件事,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结束回忆,姬斩白便突然伸手勾住了了柒月舞的嘴角补充到。

  柒月舞可以从拉扯她嘴角的粗暴力道里感觉到少君对次非常在意。

  虽然柒月舞已经在少君面前以被幽荧奴轮番虐打的形式展示过,她们的肉体强度对于凡人之躯的少君而言,玩法无论多过激都没没事。但少君还是会下意识把她们这些都是潜在肉铠预备役的雌畜们,当和他一样的肉胎凡身去看待。

  所以能在少君手下得到粗暴对待是很难得,哪怕是把她们揪着头发按在胯下当口穴发泄,也都在下意识适应她们的速度。

  “无脑大奶母狗什么都不知道呢,少君大人~”

  ………

  当柒月舞载着姬斩白抵达山顶演武台时,就能首先注意到烈日如熔金般的倾泻下,正赤身裸体蹲着马步的龙妈·归溟。与其他戴着封灵项圈在烈日下马步训练的幽荧奴不同,龙妈的待遇显著的特殊。

  不仅脸上戴着眼罩,甚至踩在两根高木桩上。不对,应该称之为木杆。还是不对,姬斩白凑近了才发现这个所谓的「木杆」也不过是十二层碗底大小的黄杨木块堆而砌成。哪怕是对于龙妈的少萝体型,也只能勉强站下前脚掌,迫使她不得不踮起脚尖。

  似乎是闻到了姬斩白的气味,龙妈的身体下意识想要动弹。又忽然反应到自己身为雌畜在与幽荧奴一同受驯,脊背瞬间绷出蝴蝶骨的形状,及时止住了动作。

  “叮铃。”

  但龙妈忽略了自己两处小巧的乳头上还系着两枚玉振风铃,只是轻微的震颤,便立马叮叮当当发出清凉又清脆的润玉之声,教人心宁安静、神清气爽。

  而在铃声响后,便有一名手撑纸伞的女人从阴影中走出,抬腕间狼毫笔杆挥动,笔尖在龙妈略微痉挛的小腹上第四个“正”字末端点下朱砂。

  那笔墨也颇为神奇,迅速浸透皮肤仿佛融为一体。而直到目前为止,龙妈的小腹上已经正正好好的留下了四个正字。

  “画正是干嘛的?”

  姬斩白下马后,又抽了下柒月舞白花花的玉臀,示意她可以起身了。

  “惩戒次数,每一笔都代表一次贯牝鞭。用您的话说,这正字就是㜅字房下的罚单,需要在三天内再爬一遍登畜长阶到天池去领罚,否则这正字便会顺着任脉向上游,化为锥心刺骨的棘咒。”

  柒月舞起身时不禁按住腹部,似乎有过往的灼痛在皮肤下游走。

  “嗯,嗯……”

  姬斩白有些心不在焉的答复道,下意识的就把江月烛牵到身下当起了肉凳。这会他记忆断片却又若隐若现的感觉还未退散,所以这会姬斩白还在尝试搜刮充斥着碎片化内容的脑海,想要抓住一丝一毫的头绪。

  老实说,这正式成为少君也就手上多了没戒指?

  仪式感上很难说得过去吧?

  “……”

  另一边,柒月舞见姬斩白还在沉思,便转身朝着幽荧奴们做出手势,立刻结束驯练并集合修正。按照天山的规则,只有当少君正式拿到咒戒并在场时,大司尊才可以开启月牝仪式,为少君挑选合适的肉铠。

  光从仪式而非考核二字便可看出晋升月牝要更加困难、复杂。不光是简单的验身和腹击,月牝仪式更是分为上半场三轮和下半场六轮。

  首先是上半场第一轮——九印。

  天山的雌性从被认可为「畜」,并被少君饲养和驯化开始,就会由㜅字房种下隐性的印记。

  分别对应口、阴、肛、手、足、股、腋、乳、臀九处,这九处部位但凡有自亵等行径就会自行破除,所以印记的完整性就是月牝仪式的资格证。

  当然,如果有明确被少君使用过的雌畜是可以忽略的。

  这一轮因为幽荧奴每日晨驯都会进行例行检查可以直接跳过。龙妈则是贱畜外加已经被少君使用的额外条件可以忽略,甚至由她签字画押的古卷上所呈现的那些赫赫战绩,直接保送到下半场也毫不夸张。

  “……”

  同样,与其他已经集合修正的幽荧奴不同,因为蒙着眼睛没能看到手势的龙妈,还傻乎乎的在烈日烘晒下咬牙坚持,汗水在足背已然积成小小的水洼,浸透了胶底的黄杨木,却又在烈日烘晒下沁出一丝清淡的木香。。

  柒月舞并不管她,直接进入上半场第二轮——举荐。

  雌畜应该理解自身的替换性,即雌畜存在的意义就是替代工具或被工具替代,所以雌畜有义务帮少君物色更优质的雌畜。

  而在月牝仪式中,幽荧奴们会收到㜅字房发放的竹签,上面的编号对应在场被登记在㜅字房的雌畜,随后挑选更适合成为少君肉铠的编号上交给大司尊统计,最终只有被举荐的雌畜才有资格继续下一轮。

  正常的山鬼仪式也有这一环节,通常会淘汰大部分参与考核者。但这次的结果有些出乎柒月舞意料,被举荐的人数竟然……只有九人?要知道这可是幽荧奴为数不多能实现跳过山鬼,直达月牝的机会,有点私心都是心照不宣的。

  毕竟谁不想成为少君的肉铠呢?

  谁不想成为月牝被少君当成物品随叫随到随取随用呢?

  “不足两位数恐怕真是第一次见。”

  柒月舞一挥手,便慢慢走到龙妈面前。不得不说溟龙的肉身恢复能力真是天生的沙包,前不久还带着一片浅显青紫,现在却极为嫩白。粉润、柔腻,散发着软绵甘甜的极为养眼的白,以至于让她没忍住一拳砸了过去。

  本就因为刚过完山鬼考核流程,还在这种姿势下几乎晒了一上午的龙妈,顿时体力不支摔了个狗吃屎,呈现出人滚穴朝天的丑态。

  “如果连这种水平都没有,如何能保护好少君?……他可以不努力,但你不行,你不能怠惰。”

  柒月舞轻笑着说道。对于龙妈狼狈的样子,嘴角勾起多少带有谑意的微弧,这让龙妈不得不怀疑对方是故意在公报私仇。

  但她完全认可柒月舞所言。

  曾经在小斩白被接回后,她暗中窥视时见识过天山帝君当初在硬生生吃了九次子宫腹击之后,还需要面临㜅字房随时可能出现的腹击抽查。并且每一次都要做到身形似鹤,神态自若,不能失礼。

  这在当时的龙妈看来,这完全是受虐倾向,自讨苦吃。

  然而现在,为了成为斩白的月牝,也该轮到她自讨苦吃了。

  不过值得庆祝的是自己用的萝莉身形,不至于和当初的江月烛一样逼飞奶炸。

  “贱畜知道。”

  捂了捂还在阵痛的小腹,龙妈便迅速整理好神色,自觉站上「木杆」摆出了和山鬼考核一样的预备腹击效果。

  这就是第三轮——还原。

  昂首挺胸,将双手交叠于背后,挺起紧绷的小腹。

  在这种姿态下接受其他未能被举荐的幽荧奴们的子宫腹击。如果只是这么简单还好,但这锁链也有讲究。它会遮断考核者的快感,等到一定时间解除,积累的剧烈快感便会如潮水般袭来。

  遮断,解除。

  再次遮断,解除。

  以此循环,一波接一波用苦痛和快感洗礼身心。直到无法忍耐高潮,或者支撑不住坠落,就算考核失败。

  “龙妈好歹是陪伴少君最久的外来贱畜,要起到表率作用不是?”

  柒月舞轻轻用指尖挑逗了一下龙妈乳头上的玉振风铃,顿时惊出一片悦耳的脆响。然而让龙妈没想到的是,那个撑着伞看不清样貌的女人几乎是紧接着突然出现,并在她小腹上又舔了一笔。

  如此明目张胆的黑幕让龙妈不禁瞪大了眼睛。但为了成为小斩白的第一位月牝+肉铠,这点困难算什么?她可是骄傲的溟龙之母啊,绝不向除了小斩白以外的任何人屈服,也只有小斩白可以让她跪着放弃一切!

  “这是干啥?”

  姬斩白的声音突然从柒月舞身后想起。

  “少君,只是正常的月牝仪式而已。”

  柒月舞暗道一声不妙。她非常清楚对龙妈的单独羞辱腹击可谓是少君能接受的极限,不然他真要插手,她们这些雌畜完全就只有乖乖挨揍的份。而像月牝仪式第三轮纯纯的公用沙包式被群体腹击,他是断然无法接受的。

  因此在发现姬斩白拿到少君权柄后不太清醒,柒月舞当即意识到这是个难得机会。乘此时机,快速开启月牝仪式,为此不更是惜冒犯规则,暗中削弱了少君的感知能力。只要第三轮不被察觉,没看见就是没发生!

  “跳过……”

  姬斩白微微一叹,本想让柒月舞直接结束。但在看到龙妈骄傲的摆出预备腹击姿势,稚嫩却不失慈爱的小脸此刻满是不愿屈从的坚定,唯独看向他却流露出委屈和哀求的眸光时,嘴边的话语终究咽了回去。

  龙妈可以在小斩白面前,站着、跪着、吊着被腹击爆杀成杂鱼,被羞辱为贱畜母龙,但她的骄傲却绝对不会允许她逃避自己身为沙包的职责!

  “那这次换我来吧。”

  姬斩白轻抚龙妈光洁的小腹,嫩白的皮肤顿时泛起了淡淡的粉色。他能感觉到,腹部肌肤下血液流动的微妙脉动,随着呼吸,缓慢地扩张、收缩。

  小腹的平滑不同于游走其他部位那种骨与骨之间柔软的阵阵间隙,但最美妙的还是轻压时能恰到好处的弹性回馈,这般绵软又柔韧的独特手感,以及记忆中异样快感,无不在引诱着他暴露出格的一面。

  这段话不光让龙妈露出惊喜的神色,更是让周围一圈雌畜都露出些许错愕。

  “不可以吗?”

  姬斩白突然感受到无数道目光从错愕到狂热,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鼻子。

  “可…”

  “不可,母亲。”

  正当龙妈激动得想要表示这正是她身为雌畜的荣幸,准备被小斩白揍到高潮迭起时,一道冷漠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声音。

  然后,一道蓝灰色的身影从天而降。

  姬斩白以为,西式龙族应该会像小说里描绘的那样、是油画中那般体型如山般巍峨,威严如海般广阔,利爪置放之处山崩海枯,所到之处遍地死亡,所爱之物尽是复仇和毁灭巴拉巴拉的。

  但此刻出现在他面前,鳞片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如琉璃宝石般的粉金色瞳孔正充斥着愤怒与狰狞的生物,从形态上来说固然有种诡异的美感,但不可否认确实用可怕的凶兽作为描述更为恰当。而且吧,这龙不算上龙角也和他差不多高。

  所以,为什么会下意识认为它是龙呢?

  “焱溟?你怎么……”

  龙妈的反应好像给出了答案,而且没听错的话之前她用了“母亲”这个称呼对吧?只是狰狞的姑且称之为龙形的生物,冰冷的目光死死锁定在他身上,完全无视了身下雀跃扑腾着的娇小龙妈。

  “你…”

  姬斩白话未出口,一道寒光已逼至胸前。

  仿佛按下了快进,凶兽身后如刀锋般的尖尾已然闪现到他胸口前,之所以未能再进一步则是龙妈的手爪抓住了那道疾射而来的尖尾。

  直到此刻,迟来的危机感才如电流般窜上姬斩白的脊背,逼得他倒退了半步,浑身激起鸡皮疙瘩。

  哇噻,一言不合就动手太刺激了。

  因为太过惊悚,以至于姬斩白竟生不出丝毫愤怒,反而感觉有点异爽。他转头看了一眼柒月舞,见对方神情淡定,还是那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笑靥顿时放下心来。

  “焱溟”龙妈的声线陡然拔高,“妈妈生气了哦!”

  “亵渎母亲,即是亵渎大群,当诛!”龙形生物还是死死的盯着姬斩白,喉咙里滚动着低沉的咆哮。

  “焱溟…”

  “所以,龙妈原来真的有女儿啊。”姬斩白则全然无视了近在咫尺的杀意,只是轻笑着说道。

  “斩白…”

  龙妈面色一白,想要解释却强忍着没有回头,爪子将焱溟的尾巴攥紧,继续盯着被她称为焱溟的龙形凶兽,以防她再次出手。

  “死……”伴随着刺耳的嘶吼,焱溟再次暴起,闪身扑向姬斩白,但这次龙妈直接抡起她的身躯狠狠砸向地面。

  “傻逼。”

  眼看着凶兽向你扑来,要说不慌肯定是假的,所以姬斩白没忍住爆了句国粹。

  “斩白你听麻麻解释……”

  龙妈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慌乱。被她按住的焱溟仍在疯狂挣扎,鳞片与地面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渐渐在左右为难中,龙妈——不,归溟眼中也开始浮现暴戾的暗芒。她突然揪住焱溟的龙角,将那颗狰狞的脑袋一次次砸向地面

  “我才,离开,几年,你就,敢,这么,忤逆,母亲,了吗!”

  几乎是两字一顿,一顿一砸。就是不足一米四的娇小少萝按着一只看似凶兽的脑袋猛砸地面,一下又一下蔓延出蛛网裂纹的场景多少有点怪异。

  砸了足足六轮,归溟这才停下,恢复了平静的面容,抓着龙角将焱溟拖到了在一旁抱胸看戏的姬斩白面前,语气有些无奈的开口道:

  “起来,变成人形。”

  “……”

  那凶兽身形一阵变幻,最终变成了一名仅以白丝掩体的高挑巨乳大姐姐,低垂的眼眸里不断跳跃出噬人的光辉。仔细看去,薄如蝉翼的白丝下,若隐若现的身段上,皮肤包着的每一截骨骼都清晰可见。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还得是比现形态归溟头还大的巨乳撑起夸张的沟壑。乳首处的凸起,顶起了色气的形状,同时又透出淡蓝的色晕,相当诱人。

  下半身则是看着像背后的翅膀宛如礼裙般围绕到身前,羽翼部分的银色金属光泽导致看起来更像是一层优雅却不失威严的生物铠甲。至于身后的尾巴虽然被归溟控制在脚下,但还是可以注意到部分宛如浮雕般的鳞甲。

  “刃翼展开,然后跪下道歉。”

  在母亲的命令下,虽然极太情愿,焱溟还是乖乖张开了下身遮掩的翅膀,露出美妙无瑕的私处,肥美嫩穴直接就是不着寸缕。而在小腹处,有着和龙妈同样部位几乎相同样式的图案,印证着彼此的关联。

  “母亲,我不理解”

  至于命令的后半段,焱溟还是没忍住质疑。她明明看到的是一群人在欺辱凌虐母亲,自己是挺身而出保护母亲。但母亲却在保护那一点灵力波动都没有的凡胎蝼蚁,甚至不惜对自己大打出手。

  ——

  龙鳞扣,囚龙所用的"逆鳞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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