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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帝国天才的我,却要被残忍处刑?

[db:作者] 2025-10-09 18:24 p站小说 75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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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这囚室之中那冰冷潮湿的空气,尝试着运转体内的真气,却是发现没有任何作用的祁月只能是无奈地露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很难想象,继承战死沙场的父母的兵符和爵位,为天月帝国镇守边关六年,已经修炼到凡境极致,只差一步便是能突破至仙境的武安侯祁月居然也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天月历6415年,祁月出生在北境武安侯府,为武安侯祁峰的独女。由于北境是天月帝国用来防备魔族入侵的边关要塞,所以整个北境的居民都十分尚武,这对祁月之后的影响也很大。在周岁那年的潜力测试之中,祁月的灵根数值相当高,为百年一见的修炼天才。随后,祁月三岁化开轮海,六岁跨入彼岸,十三岁乘云直上,成为化龙一层天的高手。要知道,武安侯府的主人,也就是祁月的父亲,北境大将军武安侯祁峰也仅仅只是化龙七层天的高手而已。

天月历6432年,魔族突然举兵南下进攻北境边关,北境全体动员前往边关防卫,借助边关坚固的注魔城墙和先进的光束要塞炮顽强地抵抗着。比起天月帝国的人类士兵,魔族士兵无论是肉体强度还是修炼等阶都要比人类强上一筹,这使得在平原的大规模军团作战天月帝国根本无法同魔族抗衡。也就是说,一旦边关告破,魔族入侵的脚步便是再无可挡。

天月历6433年,魔族军队连破两关,在最后的第一雄关和天月帝国展开了大对决。最终,随着武安侯祁峰披挂上阵,凭借化龙七层天的修为拼死同为七层天的魔族两员大将之后群龙无首的魔族大军才暂时退兵。血战之后,没过几天祁峰重伤不治,在连番战火的磨砺之下已经晋级到化龙六层天的祁月继承武安侯爵位,继续着对魔族的抵抗战争。

最终,天月历6437年,祁月突破至化龙九重天,成为了天月帝国最为年轻的凡境极限强者。在祁月的震慑之下,魔族最终彻底退兵至边关之外三千里,静待转机。而祁月则是回归武安侯府,一边修炼一边坐镇边关。如果没有意外,只要祁月按部就班地继续修炼,成就红尘仙果位也不是什么难事。

承平日久,本意是一个形容国泰民安的词语,但对于一个已经统治大陆六千余年的帝国来说,这词语却是意味着腐朽和混乱。化龙九层天的修为足够坐镇边关,六年的和平也足够让都城那些贪图安逸和享乐的贵族忘记战争,转而去剥削那些更加下层的民众,上层和下层的对立悄然开始。魔族也并不是空有武力没有智谋的莽夫,这样的机会怎么可能把握不住。利用贵族们脆弱的人性,擅长黑魔法的魔族魔法师趁虚而入,将两边的斗争彻底挑了起来。

天月历6441年,天月帝国爆发叛乱。这次的叛乱和以前不同,据传言那些叛乱民众背后居然有着北境武安侯祁月的支持。只不过,在这种传言冒头的第一时间武安侯府便是出面澄清称绝无此事,而都城却是没有表态,显得很是暧昧。

毕竟,北境戍边大将军虽说劳苦功高,但在那些已经习惯了和平生活的贵族眼中,手握重兵且天高皇帝远的祁月终究是一个能够威胁到自己统治地位的不安定因素。或许其中有着魔族黑魔法对人心的蛊惑,但对于已经被囚禁在都城天牢之中等待审判的祁月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祁月姑娘,那些贼兵的头目已经招供了,叛乱的背后的确有着你武安侯的支援。有什么想要辩解的吗?”

对面问讯官的话语让祁月那有些发散的注意力回归。被铁链背吊在身后的手腕似乎被磨破了有些疼,那被扭曲的肩膀关节更是又酸又痛。也是因为手腕被铁链高高吊起,祁月只能踮着脚弯下腰才能更好地抵抗肩膀处的酸痛,就算脚趾早已经因为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而酸痛到失去了知觉。

静静等待了一会,见祁月没有说话的想法,问讯官无所谓的耸耸肩,一边在祁月的问讯记录上面填写上“拒不配合”的字样,一边开口说道:“不说也没关系,人证物证口供,三者有二即可定罪,现在多说一些的话,或许可以争取宽大处理。”

像看傻子一般看着问讯官,祁月的语气显得相当无语:“都城的老爷们怕不是现在都已经把我的处刑结果写好了,就算有了所谓的口供,打在我身上的刑具会少哪怕一下吗?”

“的确,但你要是招供的话今晚可以给你解开铁链休息一晚,既然你不说,那就继续吊着吧。”

合上手中的问讯记录,问讯官端起茶水一把便是泼在了祁月的脸上,随后便是离开了囚室。囚室的空气很冷,温热的茶水很快便是变得冰凉,冻得祁月瑟瑟发抖。

“呸……失去了一身修为,原来被泼水之后这么冷啊。”

将问讯官泼到自己嘴边的茶叶吐掉,感受着自己身体四处传来的从未有过的虚弱和疲惫感,也只能是无奈的笑笑。被灌下镇仙散之后,祁月的轮海已经被彻底化掉,彼岸被完全遮蔽,那融入血肉的大龙自然也是无法再度显现。也就是说,原本天月帝国最为年轻的化龙九重天高手,此时已经完全地沦为了一个身体素质稍微好一点的凡人。

被以背吊这种痛苦的姿势拘束在囚室之中,祁月的心中却是出奇的宁静。没有被冤枉的愤怒和不甘,也没有完全不设防的喝下那杯毒酒的悔恨,此时的祁月想到的,却是北境武安侯府下的那些士兵们。希望他们可以获得一个良好的继任者将领吧……

思念着边关如同家人一般的士兵们,在被背吊起来的酸痛和疲惫折磨下,祁月终于是沉沉地睡去。随后,在囚室大门再度被打开的哗啦声中,在被关押接近半个月之后,祁月再一次呼吸到了外界新鲜的空气。

“罪人祁月,勾结贼兵,意图谋反,本应处以极刑。念其镇守边关有功,遂免其死刑,处番黄一百,三味鞭四十,押入天牢,终日劳作,永不释放。宣判完毕。”

戴着厚底眼镜的法官高坐审判席上,敲下了手中的小锤,也相当于宣判了祁月的最终命运。听到自己的审判结果,祁月的眉毛挑起,似乎是在惊讶自己没有被处死,随后便是露出苦笑神色。在天牢里面被永远关押,似乎还不如一死了事比较痛快……

“番黄一百啊……”

不自觉地,祁月便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两瓣翘臀。按照祁月所知,番黄也是笞刑的一种,主要对付的就是自己的臀部。至于那所谓的三味鞭,听名字就知道应该是一种鞭刑,只不过不知道是鞭背,还是鞭打挨了一百大板之后的臀瓣……

宣判完毕之后,祁月便是被直接带出了法庭,来到了法庭前的广场,也可以称之为刑场。在刑场的中央,用以执行刑罚的刑架和工具都已经被备好了。

首先被祁月映入眼帘的,是刑场中间的两块长宽一米以上,高度三十公分左右的厚重水泥块。根据水泥块上那若隐若现的不寻常颜色来看,这水泥块在制造的时候和边境的城墙一般进行了注魔操作,使用魔法力量大幅度增加了重量和硬度。经过这样的处理之后,别说祁月的一身功力都已经被散尽,就算祁月还是化龙境界的高手也很难破坏掉这样坚固的材料。

两个水泥块并没有被贴合在一起,而是留出了一个四五十公分的空隙,空隙间摆着一个木盆,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两块水泥块上各自有着一个提把一般造型的金属框,和水泥块之间的空隙足以将受刑人的手或是脚放进去然后牢牢拘束起来。两块水泥块之间由一个拱形梯子一般造型的金属架链接在一起。不用想,这便是之后用来刑责祁月的刑架。

视线向旁边偏移,祁月看到了一个半人多高的铁皮桶,里面插着二十几条接近两米长、十几公分宽、巴掌厚度的竹板。竹板暴露在外面的一端上包裹了一层布条,似乎是为了防止伤到握持竹板的人的设计。

刑场的周围似乎还有什么布设,只不过押送祁月的法警没有给祁月仔细观察的机会便是将祁月按倒在了水泥块上。将祁月的双手环在胸前用麻绳捆好,随后麻绳的另一端环过一块水泥块上面的金属框,拉紧之后祁月的双手便是被绑在了那金属框上。

在将祁月的双手绑好之后,两位法警将祁月的鞋子扒掉,将那两只沾染了灰尘的玉足牢牢捆绑在一起,随后两位法警发力将祁月的双足抬到了另外一块水泥块的金属框上。和双手的待遇差不多,祁月的双足被从金属框之间穿过,然后被麻绳牢牢绑在金属框上。

这样一套流程之后,祁月的身体便是被拉紧,臀部被架在那拱形梯上微微翘起,除了简单的挣扎和左右扭动之后便是没有其它用以反抗的手段了。其实,祁月也根本没想着反抗,在被捆绑拘束起来的流程里也没有反抗的举动,像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般。

“嘶啦……”

几声布料被扯碎的声音之后,祁月的身上便是不着寸缕,那光滑的脊背,还有那两瓣圆润挺翘的玉臀便是完全暴露在了阳光之下。由于长久的修炼和之前高深的功力,刚刚23岁祁月身材却是相当的火爆,完全不输那些三十多的少妇熟女,那两瓣翘臀自然也是优美无比。圆润的形状,结实的肌肉感,柔软的脂肪感全部集中在了这两瓣臀肉上,可以想象当板子打在上面的时候,回馈给持板人的会是何等美妙的手感。

或是因为羞耻,祁月的两条匀称的大腿死死地夹在一起,想要遮掩住那双腿间的风光。然而,因为发育得实在太好,那略显浓密的阴毛即使是祁月夹紧腿也是清晰可见。因为预定的行刑时间还没有到,两位法警在将祁月的衣物扒光之后没有直接动刑,而是先躲在了一边的遮阳伞下,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此时已经是晌午,夏天的阳光逐渐变得毒辣,照射在已经失去功力的祁月身上的感觉先是温暖,随后便是被灼伤一般的疼痛,头也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得有些昏沉。似乎是觉察到了刑场上有事情要发生,都城的居民也逐渐地围了过来,小声的议论在人群之中逐渐累积,最终放大为喧嚣的声海。

“哗!”

正当祁月的意识有些不太清醒的时候,一盆带着冰碴的水突然兜头浇下,将祁月那游离的意识瞬间便是扯回了身体。艰难地转过头来,祁月看到一个膀大腰圆的打手已经站在了自己身侧,手中拿着的便是那铁皮桶里的竹板。当然,打手手里拿着的是裹上布条的一端。

直到现在,祁月才有机会看清这竹板的全貌。很明显,用来制作这竹板的竹子不是那韧性良好富含水分的新竹,而是年份超过五年的老竹。这样的老竹质地已经变得略显酥松,上面布满了散乱的竹纤维和长短不一的竹刺,打在屁股,尤其是光屁股上的时候那些竹纤维和竹刺很容易就会从竹板上面断裂下来扎入受刑人的屁股蛋。那种滋味,或许只有受过刑的祁月自己才会知道。

“行刑!”

宣布开始的广播声传出,刑场上讨论的声音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而变小了一瞬间。这一刹那,竹板那划过空气的沉重声音,还有打在祁月丰臀上的清脆响声便是炸响在围观的人们耳边。

“呜——啪!!”

“呃啊……”

祁月的整个身体都因为这一下竹板而僵直了瞬间,竹板的冲击力在疼痛到来之前便是将祁月的闷哼声挤出了身体。狠狠挨了一下板子的臀瓣被揍得凹陷下去一个吓人的弧度,随后依旧保持着它那如同果冻一般的柔软和可塑性的臀肉便是充满弹性地将竹板弹开在了一边。被打过的臀肉先是浮现出一片惨白,随后便是迅速充血成一大片渗人的深红。随着竹板离开祁月的臀肉,一些或长或短的竹刺便是留在了祁月的臀肉里。

“呼……哈……”

强忍着没有惨叫出声,祁月试图保留下自己最后的颜面。大力地喘了几口气之后,疼痛才在祁月的臀瓣上爆发,扩散到祁月那颤抖着的整个臀部。

“呜——啪!!”

“呃……”

第二下板子来得出乎意料的慢。这样的笞刑手法祁月在军中也见到过,为的是让受罚的士兵好好地体会每一下军棍带来的疼痛,好好地反省自己的过错。

疼,真的好疼。最开始的第一下番黄竹板已经将祁月的翘臀打得肿起了一大片,这第二下竹板更是将臀部的疼痛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峰。第一下板子的落点偏上,而这一下板子的落点则是明显偏下,两下竹板直接便是将祁月的一侧臀瓣打得完全红肿起来,板痕有所重叠的部位则是已经泛起了更加深沉的红色。

然而,这还不是番黄竹板的全部威力。要知道,第一下番黄竹板已经给祁月的臀瓣扎上了不少的竹刺,第二下竹板能够留下的竹刺自然也不会少太多。放眼望去,祁月那已经肿胀起来和正在肿胀起来的臀肉上已经扎上了大概二十根左右的竹刺,如同刺猬背上的刺一般随着祁月疼痛的颤抖而抖动着。

“呜——啪!!”

“唔嗯……”

将嘴唇咬住、咬紧到出血,只有这样祁月才能将那惨叫的欲望死死压抑在身体之中。臀上的感觉已经不仅仅只是竹板笞打的疼痛,还有越来越强烈的竹刺穿刺过臀部肌肤的尖锐刺痛,还有因为竹板打下之后带来的震动而让那些竹刺在臀肉之中切割的钝痛。种种疼痛交织在一起让祁月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那被痛打的臀瓣也是如同触电一般颤抖着。

“呜——啪!!”

“呜啊……哈……”

顺着竹板打下来的力道方向,祁月的下体不自觉地向前一挺,想要将那强烈的冲击力缓冲掉一些。然而,祁月的小腹狠狠地撞在了身下的拱形梯上,高耸的臀瓣没有任何的缓冲空间,颤抖着将这一下竹板的力道全部地吸收了下来。

这便是水泥块刑架设计的妙处其一:拱形梯将受刑人的屁股蛋托起,在让打手更好瞄准那高耸的屁股蛋的同时也将受刑人能够偷奸耍滑缓解疼痛的小动作完全消除,只能老老实实地撅着屁股一边挨打一边哀嚎。所谓“板子一响,无关痛痒”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只要被绑上刑架,打多少、怎么打、打多重便都是打手说了算,受刑人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撅起屁股挨打。至于那其它的设计妙处,之后可以细细分说。

“呜——啪!!”

“呜哼——!”

仅仅才五下番黄竹板,祁月便是要忍耐不住疼痛喊叫出声了。按理说,这种数目比较多的笞刑都需要给受刑人一个口枷之类的东西让受刑人咬住以防在疼痛之中失控咬到舌头,这样的口枷也有利于受刑人死死咬住牙关忍耐疼痛。然而,或许是成心为了让祁月在民众面前惨叫出丑,打手竟然没有给祁月戴上口枷,任由祁月自己将嘴唇咬出血来。

“呜——啪!!”“呜——啪!!”

“呜——啪!!”“呜——啪!!”

“呜——啪!!”

“呜哼……哈啊……”

如同受伤的母兽一般,祁月一边呻吟一边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想要稍微发泄一下那难以忍受的疼痛。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祁月还是强忍着不想发出惨叫声,不想在民众的面前丢失风度。

“凡笞刑鞭刑,每责十记,需停手给予犯人休憩时间,以展现帝国之慈怀。”

这是写在天月帝国的刑法里面的条例,也是祁月挨完十下番黄大板没有马上被打第十一下的原因所在。趁着这难得的休息时间,祁月艰难地抬起头,一边喘息恢复体力一边环顾周围的情况。

在刑场上围观的民众此时已有接近千人,那好奇的、怜悯的、麻木的、淫秽的视线集中在祁月那光裸的肿胀臀瓣上,竟然是让祁月重新感觉到了羞耻。

自嘲地微微苦笑,感受着阳光直射裸体的灼痛感,还有被痛打之后的臀瓣上传来的钝痛刺痛交加的惨烈痛感,祁月将脸颊贴在身下的水泥块上,从之前留下的冰碴上贪婪地吸收着那一丝丝的凉意。只有这样,此时的祁月才能稍微好受一些。

休息的时间并不长,将那沾染着祁月臀瓣温度的番黄大板随意地丢在一旁,打手从铁皮桶之中选了一条新的番黄竹板,空挥了几下感受了一下手感之后便是做好了开始第二轮责打的准备。看着被丢在地上那条明显变得光滑了一些的番黄竹板,祁月明白了打手更换新竹板的用意。

“之前的那条上面的刺已经用得差不多了,现在换一条刺更多的,是吗……”

回应祁月的,只有那条被举起的番黄竹板,还有打在祁月赤裸臀瓣上的响亮击肉声。

“呜——啪!!”“呜——啪!!”

“呜啊……”

无人报数,只有从那突然变长的笞打间隙祁月才能知道自己已经熬到了二十大板。一瓢凉水泼在祁月那肿得发烫的臀瓣上,在将祁月激得身体一颤的同时,也让祁月臀瓣上那火烧火燎的感觉稍微消退了些许。这自然不是为了帮助祁月缓解疼痛,而是为了让祁月那挨了二十大板,已经有些发木的臀瓣重新恢复敏感的状态,以便好好地、细细地感受剩下的八十大板的惨烈疼痛。

面对祁月那已经肿起足有两寸高,上面还挂着晶莹水珠,上面扎着大大小小竹刺的深红色臀瓣,手持一块全新番黄大板的打手并没有丝毫怜悯,而是在等时间到了之后重新抡圆了板子,狠狠砸在了祁月的臀瓣上。

“呜——啪!!”“呜——啪!!”

“嗯哼……啊……”

看着番黄大板一下一下打在祁月的臀瓣上,听着那从始至终都相当响亮,证明打手没有留手的板子击肉声,围观的民众也开始了各自的议论。

“这小娘们真硬啊,屁股都肿成那个样子了都不叫。”

“谁说不是呢?这打手也不知道留个情,这么大这么圆的屁股蛋子也舍得用那么大力打,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注意到那小娘们屁股蛋子上面的刺了没?这用的还是番黄大板,也不知道这小娘皮犯了什么罪,要被这毒板子这样打。”

“你不知道?这是以前的武安侯,因为私通边境魔族被判了一百番黄板子,这才打了三十几下,还有六十多下要打呢。”

“通敌啊?那我觉得一百下少了,怎么也得给她屁股蛋子打成糨糊活活打死才算解气啊!”

“我刚看了告示,那可不止一百番黄啊,还有四十下三味鞭呢。你不知道三味鞭是什么?我和你说啊……”

在围观民众的议论之下,番黄笞刑已经来到了第五轮,这也意味着祁月那可怜的臀瓣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四十多下板子,数目即将过半了。

“呜——啪!!”“呜——啪!!”

不知道应该庆幸,还是应该感到悲哀,即使是全身的功力散尽,曾经为化龙境界高手的祁月单单肉体也相当结实,四十多下沉重的板子并没有直接把祁月的臀部打开花,而是变成了一种紫红的颜色,上面还扎着大大小小一眼数不清数目的竹刺,样子那是凄惨无比。常年的修炼也给了祁月坚强的意志,让祁月死死咬着牙,一下一下清晰地感受着番黄大板打到臀瓣上那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熬的疼痛。

“呜——啪!!”“呜——啪!!”

挨着挨着板子,祁月却是渐渐地觉察到了不对劲。因为今天流程的紧凑,刚刚从囚室里面起床的祁月还没有来得及上厕所便是被带到了法庭上接受审判,随后便是被绑在了这刑架上忍受笞打。囚室和法庭上的凉和室外阳光的炽热变换交织,一冷一热之间祁月的小腹绞痛起来,忍耐了很久的尿意也是逐渐强烈到忍耐不住。

“这帮家伙……是故意的吗……”

想到水泥块刑架之间的空隙里面放着的、正对着自己下体的木盆,祁月终于是意识到了那木盆的作用。这帮该死的贵族,就是想看自己光着屁股被痛打,忍受不了疼痛一边惨叫一边求饶一边失禁的景象。贵族们想要看到这样的场景,自己偏不让他们看。

“呜——啪!!”“呜——啪!!”

“嗯呜……哈……疼啊……”

然而,人的意志是和体力挂钩的。多达一百下的番黄数目就是为了将祁月的体力消耗见底,让祁月忍受不住疼痛做出各种羞耻的行为。在番黄大板的数目超过五十下的时候,祁月终于是在这堪比凌迟一般的疼痛之中喃喃出了一个“疼”字,这是祁月意志力已经不够的外在体现。

“呜——啪!!”“呜——啪!!”

为什么说番黄笞刑的疼痛堪比凌迟呢?答案就在那随着一下下笞打扎入祁月臀瓣的竹刺。一根根竹刺所带来的刺痛都在其次,让祁月最为痛苦的是随着番黄大板的一下下重责,那些竹刺在板子的冲击和臀瓣的震动之中如同缝衣针一般在祁月的臀肉上一进一出一深一浅,如同一把把小锯子一般来回切割着祁月的臀肉。这种疼痛很难用语言形容,至少在战场上受伤都面不改色的祁月此时脸颊都已经因为疼痛而失去了血色。

“呜——啪!!”“呜——啪!!”

“呃啊啊啊啊啊!”

“哗啦啦……”

该用“苍天不负苦心人”来形容吗?一板一板的疼痛叠加在祁月那整个都已经变成渗人的青紫色的臀瓣上,一根一根竹刺如同梭子一般在祁月的臀肉里反反复复“穿针引线”的疼痛也随之缓缓叠加,如同那一层层叠加的浪潮一般,终于是冲溃了祁月意识的防线。在板子的数目来到七十五的时候,祁月终于是彻底忍耐不住地惨叫出声,一直夹紧的大腿也是松弛下来,澄黄色的尿液从祁月的下体喷涌而出,“哗啦啦”地落在祁月身下的木盆里。疼痛和羞耻感同时席卷而来,坚强的武安侯也终于是卸下了面具,如同一个受刑的普通人一般大声地哭嚎和惨叫起来。

“呜——啪!!”“呜——啪!!”

“呜啊啊啊啊啊啊!”

尿一旦撒出来,之后就很难再憋住了。随着番黄大板的一下下责打,祁月的下体也是有节奏地一股一股涌出尿液,这种羞耻到极点的情景也是让祁月的哭嚎声更加强烈。

“呜——啪!!”“呜——啪!!”

“唔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

在祁月高一声低一声的惨叫声中,一百下番黄竹板终于是挨完了。因为疼痛的挣扎,祁月的手腕和脚腕早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磨破,渗出的鲜血将亚麻色的麻绳都染上了暗红的颜色。然而,归功于打手高超的笞刑技术,祁月那扎满了竹刺,早已经变成乌青发黑颜色的臀瓣即使是已经肿起了三寸多高,却是没有任何的鲜血渗出。臀部的皮肤已经被打成了如同水泡一般的半透明颜色,所有的淤血和被打烂的臀肉都被死死地憋在臀部,那种憋闷到难以发泄的痛感让祁月不停地呻吟着,那疼痛的喘息声和那披头散发的凄惨样子让在场不少男性都有了反应。

不过,即使是已经被打成了这个凄惨的样子,祁月也仅仅是哭喊和惨叫而已,除了之前因为实在忍受不住喃喃出一个“疼”字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软弱表现。这一幕倒是让放下板子正在微微喘息的打手心中升腾起了略微的敬佩之情。

敬佩归敬佩,工作还是要继续。将拘束着祁月手脚的麻绳解开,祁月便是瘫软着趴在了水泥台上,动都不敢动一下。因为只要一动,祁月那两瓣更加硕大的臀瓣便是会和装满了水的气球一般来回颤动,给祁月带来额外的痛楚。

丝毫不顾及祁月的痛苦和虚弱,两位打手将祁月从水泥刑架上拖下来,拖着疲惫不堪的祁月来到了一根被固定在刑场地面上的立柱前。两位打手先是将祁月的双手吊起然后固定在立柱的背后,然后一人捏住祁月的一颗微褐色的乳头开始了揉弄。

“嗯哼!你们干什么!流氓!放开我!”

受过笞刑的臀部在粗糙的立柱表面摩擦的感觉很是难受,被疼痛纠结到皱起眉头的祁月在乳头被玩弄的一瞬间便是惊叫出声,随后便是羞耻地红了脸。赤裸着臀部挨板子祁月可以在心中安慰自己和在军队里面挨军棍没什么大差别,但当着刑场前这么多民众的面被两位异性直接玩弄乳房,这样的羞耻感觉是祁月根本没办法忍受的,挣扎也是理所应当。

然而,双手已经被吊在立柱后,祁月任何的挣扎和扭动都像是在即将干涸的水洼里面跳动的鱼一般可笑和无用,除了给围观的民众带来一场羞耻的“舞蹈”和把自己的臀部蹭得更痛之外没有任何效果。

两位打手挑逗的手法很是娴熟,仅仅用了不到两分钟,祁月的乳头便是羞耻地挺立了起来。相互对视一眼,两位打手各自用一根细麻绳拴住祁月挺起的乳头,随后便是用力向上一扯一挂,在祁月的惊叫声之中那两颗同样丰满的乳房便是如同猪肉一般被吊在了祁月胸前,乳房下半那更加柔嫩的乳肉也是暴露了出来。

做完了处刑的前期准备,两位打手便是退场,第三位打手手中握着一根一米多长尾端分叉的皮鞭来到了祁月面前。看着祁月胸前那被吊起扯长的两团乳头,打手的眼中闪烁过了嗜血的光芒。正在这个时候,祁月的耳朵听到了广播里面的话语。

“三味鞭第一味,皮鞭鞭乳。”

这一瞬间,祁月明白了为什么那两位打手要把自己的乳房吊起来露出乳房下半最嫩最敏感的乳肉。原来,是要鞭打自己的乳房啊……

“咻——啪!”

“呃啊啊!”

一声短促地惨叫,祁月那本就已经布满自己齿痕的嘴唇上添加上了新的印记。比起皮肉厚实,却已经是受伤颇深的臀部,乳房那柔软娇嫩的皮肉虽然还没有被打过,但实际给祁月带来的疼痛比起臀部的番黄大板来说并没有高下之分。更何况,这位持鞭的打手明显相当擅长皮鞭这种比较高难度的处刑道具,鞭子并不是在祁月的双乳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红痕,而是用那威力最大的鞭梢准确地命中了祁月乳房上的一小块软肉。

一鞭下来,祁月的乳房如同触电一般来回甩动,随后一块深红色的痕迹在祁月那白皙的乳房上浮现出来,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里面的点点绛紫。

“咻——啪!”“咻——啪!”“咻——啪!”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

似乎是对祁月那低沉短促的惨叫声不太满意,打手将手中的皮鞭挥舞成了一个漂亮的圆弧,连续快速地三下鞭子全都抽到了之前的那一小块软肉上。几乎是一瞬间祁月乳房上便是被皮鞭抽掉了一块皮,露出了下方那微微泛黄的脂肪层。

听到祁月那忍耐不住的惨叫声,打手这才满意地抡圆鞭子抽打在了祁月乳房上的其它软肉上。既然已经让祁月叫出来了,那么接下来的鞭子,就可以好好地玩弄一下祁月了。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条鞭痕从祁月左边乳房的左上暴起,一路贯穿到祁月右边乳房的右下。要不是乳头被吊起来的话,怕是这一边子就直接抽在祁月的乳房上了。比起之前专打一小块肉的打法,这种大范围的鞭打明显要好熬不少,只不过之前连续的四下鞭子带来的伤害太过严重,这大范围的鞭打将打手之前留下的伤痕也带动了起来,一起对着祁月的大脑叫嚣了起来。

“咻——啪!”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一条鞭痕从祁月右边乳房的右上暴起,一路贯穿到祁月左边乳房的左下,配合着上一鞭在祁月的双乳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叉,如同是严厉的老师给学生的作业上重重画下的错误标记。

“咻——啪!”“咻——啪!”“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

在给祁月的乳房上打上红叉之后,鞭子的运动轨迹变为了平行,开始如同在画布上作画的画笔一般将祁月双乳上剩下的白肉全部渲染成凄惨的深红色。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

痛,痛到祁月甩头哭嚎,痛到祁月泪雨纷飞。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看起来鞭乳的痛苦和耻辱感要比笞臀强上不少。赤裸着臀部挨了整整一百下番黄大板,差点被打烂臀部的时候祁月也只是在中途喃喃出一个“疼”字,而现在,仅仅才被鞭打了二十多下乳房,祁月便是已经惨叫着喊出了疼。想想也是,在这么多陌生人的面前被迫露出乳房接受鞭打,这样的痛苦和羞耻已经足够击垮祁月这位从小就被称为天才的女性了。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呜哇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好疼啊啊啊啊啊!”

人就是这样容易妥协的生物。既然已经开了头,那么之前所有的坚持就都可以被抛之脑后了。在皮鞭抽乳房的惨烈疼痛之下,祁月彻彻底底地放下了不少矜持和羞耻心,一边惨叫一边喊疼。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哇哇疼死了呀啊啊啊啊啊!”

鞭子的数目毕竟还是有着上限。这是用以示众震慑宵小的公开处刑,而不是刑讯室里用来让犯人屈服的拷问,贵族老爷们在民众面前还是要伪装出公正的一面的。因此,在第四十下鞭子打完之后,打手便是收起了鞭子走下了刑场,只留下被挂在立柱上的祁月一边颤抖一边哭泣一边喊疼。

“呜呼……唔呼……好疼……好疼啊……”

被鞭打乳房的疼痛折磨得有些懵,即使鞭打已经结束,祁月还是一边喘息一边喃喃着自己的痛苦。放眼看去,祁月那原本白皙柔软的乳房此时早已经是变了样子,上面布满了青紫交加的鞭痕,鞭痕交错比较多的部位已经渗出了丝丝鲜血,那完好的乳头则是在那鞭乳的痛楚之中羞耻地挺立着。或许是打手留了情,也或许是有着别的打算,祁月的双乳和臀部一样并没有在处刑之中变得血肉模糊。

“嘶啊啊啊啊啊!”

之前就见过面的两位打手重新走上刑场将祁月乳头上的细麻绳解开,祁月的两团乳肉终于是摇动着恢复了自由,有气无力地下垂在了祁月的胸前。自然,受伤颇重的乳肉被这样对待的结果就是祁月被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疼痛的呻吟声从祁月口中传了出来。

没有顾及祁月的感受,两位打手将祁月从立柱上解下,随后便是将祁月拖死狗一般拖到了一张造型普通的高脚凳前。将祁月的身体按趴在高脚凳上,祁月那饱受折磨的臀瓣便是对着刑场外的民众翘了起来,那刚刚受完鞭刑的乳房也是被压扁在了高脚凳的凳面上,痛得祁月又是倒吸几口凉气。

然而,就算是痛祁月也只能忍着。因为两位打手将祁月的双臂再一次背到了身后,然后两位打手便是一只手负责控制祁月的胳膊,一只手按住祁月的肩膀将祁月死死按在高脚凳上。随后,又是两位打手走上前抓住祁月的脚踝,想要分别将祁月的双脚脚踝绑在高脚凳的凳子腿上。自然这样的行为遭到了祁月的抵抗,两位打手不管再怎么用力祁月的双腿也依旧是死死地并拢在一起。

“腿分开,别夹着!嘶屁股蛋子和刺猬一样!”

“哇啊啊啊!”

抵抗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女性本能的羞怯让祁月想要夹紧大腿隐藏自己下体的秘密,然而两位打手只是一人对着祁月那黑紫的臀瓣抽了一巴掌,便是让已经失去了对抗情绪的祁月惨叫着乖乖地重新张开了双腿。似乎是被祁月臀瓣上残留的竹刺扎了一下,在将祁月的脚踝绑好之后一个打手便是甩着手,从自己的手掌上取下了一根长长的竹刺。

好在祁月的发育不错,肿胀起来的臀瓣和浓密的阴毛都起到了相当不错的遮羞作用。然而,打手的下一个行为便是将祁月心中升腾起来的一点小庆幸浇灭了。

站在祁月身后的两位打手伸手抓住祁月那已经发黑带刺的臀瓣,在祁月的喊叫声中将祁月的臀瓣朝着两边掰了开来。在那两瓣硕大的臀肉之间,夹着的是祁月那深深的臀沟,还有里面因为羞涩而颤抖耸动的小雏菊。

“三味鞭第二味,藤鞭鞭菊。”

第五位打手来到祁月的身后,手中拿着一根同样一米多长小指粗细,上面还缠绕着用来配重的金属丝的藤条。没有给祁月过多的准备时间,精力充沛的打手挥舞起藤条,对着祁月臀上唯一剩下的好肉,也就是菊花和股沟处的嫩肉抽了下来。

“咻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起那沉重的皮鞭,这细藤条的破空声音并没有显得那么尖锐,但祁月的惨叫声却是没有丝毫的缩水。毕竟之前的皮鞭虽然抽的是乳房,但好歹是绕过了乳尖这在乳房上最为敏感的部位。而现在,这加了料的藤条不偏不倚,命中的正好是祁月那最为柔软脆弱、皮肉最薄、神经分布最为密集的部位之一——菊穴。在那种尖锐的痛楚冲击之下,一瞬间祁月的大脑一片空白,惨叫声不受控制地发出,叫了足有两三秒之后祁月的大脑才切实地感受到菊花被鞭打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什么天才的傲骨,什么女性的矜持,在这一鞭之下通通粉碎,变成了最无谓的东西。痛到极致的祁月狂乱地呼喊惨叫着,丝毫不顾自己的脚踝已经在挣扎之中被那用来捆绑的麻绳磨破,丝毫不顾自己那被打手背在身后的双臂被愈加用力的反关节控制手段搞得疼痛不已。好在祁月的体力已经在之前的处刑之中被消磨得差不多了,否则说不定那两位膀大腰圆的打手还真控制不住祁月。

围观的民众里自然也有几位懂行之人,见到这一下藤条如此漂亮地精准命中菊穴也是不由得喝了声“好”。听到从民众那边传来的叫好声,持藤条的打手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手中的藤条落下得更有力了。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要裂开了啊啊啊啊啊!”

又是精准的一下命中菊穴,祁月狂乱地惨叫呼号着发泄着自己的痛苦,却是得不到打手的丝毫怜悯。毕竟,这些打手不知道看过了多少受刑人不知羞耻的惨状,祁月这连血都见不到的处刑又怎么能勾动他们那已经冻结的心弦呢?

“咻啪!”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藤条击中的还是祁月那可怜的小菊花。原本微褐色的小菊花在藤条的鞭打之中迅速充血肿胀起来,连原本的褶皱都看得不甚清晰。疼痛激发出的冷汗如同瀑布一般从祁月的额头浮现,很快便是汇聚成小小的溪流沿着祁月涨红的脸颊流下。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求你了!换个地方抽!换个地方抽啊啊啊!”

祁月真的不明白,明明自己那被强行掰开的股沟里那么大一片嫩肉,为什么这打手就好像对自己的菊穴情有独钟一般,只瞄准自己的菊穴猛抽。终于,在菊穴又挨了几下藤条之后,实在忍受不住的祁月只能一边惨叫着一边求饶。

“要让哥哥抽哪里啊,小娘皮?”

调戏着祁月,打手手中的藤条又是狠狠地落在了祁月的菊穴上。这一下藤条似乎将菊穴周围的括约肌都挤开到一边,直接命中了祁月那更加敏感和私密的肠肉。心理防线又被突破一层,祁月一边哭嚎着一边继续开口求饶。

“哇啊啊啊啊啊啊!是菊花!不要再打菊花了啊!求哥哥打打周围的肉吧啊啊啊啊啊!”

祁月的哭嚎求饶声很大,至少刑场周围比较靠前的民众们都能清楚地听清内容。一瞬间,刑场周围“嗡嗡”的议论声便是大了起来。祁月听不清他们议论的内容,但能从他们的面部表情和眼神分辨出他们是在嘲笑自己。然而,菊穴已经疼疯了的祁月根本顾及不到这些,此时的祁月只是一心想着不要再让自己的菊穴被打了。

看着祁月这凄惨的样子,听着祁月的哀求声,手持藤条的打手终于像是满意了一般点点头,手中的藤条落下的力道不仅稍微轻了一些,抽打的部位也不拘泥于那已经肿得像是要将肠肉都翻出来的菊花,而是对准了祁月臀部最后的一块完好无损的肉,也就是菊花两边的股沟嫩肉。

“咻啪!”“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股沟肉虽然也是相当敏感怕疼的嫩肉,但总比菊花直接被抽打要好受一些,祁月口中的喊叫声也是小了下去。只不过,打手很明显还不想放过祁月。

“满足了你这小娘皮的要求,不得给哥哥说点好话啊?”

没有再急着抽下下一藤条,打手用藤条的末端一下一下戳着祁月那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的菊穴,每一下的戳刺都让祁月身体一颤,其中威胁的意味很是浓厚。

“谢……谢谢好哥哥……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呜咽着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祁月对着打手“道谢”之后便是抑制不住情绪一般嚎啕大哭起来。然而,之前就已经说过,这种软弱的举动打手已经见过太多,祁月的表现根本没法让这打手升起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反而会让打手获得难以言喻的征服快感。好在此时那四十下的数目已经过半,祁月只需要再熬十几下就可以趴在囚室的床上好好地养伤了……

接下来的十几下藤条没有激起什么特别的浪花,在将祁月的股沟也抽打得红肿起来之后,这三味鞭的第二味也终于是被祁月熬过来了。松开祁月的双手,打手捆绑在祁月脚踝上的麻绳也被解开,祁月虚弱地趴在高脚凳上大口地喘息着。

等会,三味鞭?第二味?

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般,祁月的脸色变得一片苍白。果然,两位打手将正在休息恢复体力的祁月从高脚凳上拖下来,拖到了一张太师椅一般造型的刑架前。

不顾祁月的求饶和哀嚎,祁月那饱受折磨的臀部被强迫着坐在太师椅上,随后祁月的双脚被两位打手抬起分别绑在了太师椅的一条扶手上。随着祁月的双手和双脚被绑在一起之后,祁月便是以一个抬腿露阴的姿势被拘束在了太师椅上,那布满了杂草一般浓密阴毛的下体被展示在了民众和打手的面前。毕竟祁月也是一个习武修炼之人,又怎么能有闲情逸致和那些闺房里的大小姐一样打理自己的阴毛呢?

“三味鞭第三鞭,钢鞭鞭阴。”

钢鞭二字让祁月心头一颤,而鞭阴两个字更是让祁月差一点就因为恐惧喊出了声。毕竟,祁月不说十八般兵刃样样精通也至少是接触过诸般武器,钢鞭这种武器祁月自然也是上手使用过。那钢鞭几下下来,打得还是女性最为爱惜的阴部,怕不是几下就能让祁月再也做不成女人。

然而,当看到手中持着所谓钢鞭走来的打手,祁月却是莫名地松了口气。原因无它,那所谓的钢鞭其实就是一根几毫米粗细一米多长的钢丝,并不是祁月脑海中的恐怖武器。

“咻啪!”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和藤条抽肉差不太多的声音,里面似乎还夹杂着金属颤动的嗡鸣声。祁月丰满肥厚的阴唇在钢丝鞭这锐利的抽打之下凹陷下去一个危险的弧度,随后祁月那已经不能用凄厉,应该用撕心裂肺形容的惨叫声响彻在了刑场上,那种凄惨声音带来的震动感甚至让站在祁月身前的打手都扣了扣耳朵。

“真能叫……”

腹诽了一句,打手再一次挥动起手中的钢丝鞭,对准祁月那因为疼痛和恐惧而颤抖的另外一瓣阴唇狠狠抽了下来。自然,随之而来的又是祁月一声凄惨的嚎叫。

“咻啪!”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咻啪!”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声惨叫格外渗人。原因无它,这一下钢丝鞭抽打的并不是祁月的阴唇,而是那肿胀变形的两瓣阴唇之间的小肉缝。

祁月从来没有痛恨过自己那经过艰苦修炼的意识为什么这么坚强。要是换做一个普通的女人,怕是早就在这惨烈的痛楚之中晕厥过去再也醒不过来,那样自己就能在昏昏沉沉之中熬过这难耐的酷刑了……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

事与愿违,挨了十几下钢丝鞭的两片阴唇已经在抽打之下变形,肿胀得像是一朵绽放开来的畸形花朵,花瓣的中间还有着略显粘稠的清亮液体,扭曲的穴道上一个血红色的小肉芽也早已经是探出了头。在阴户被抽打的疼痛之中,祁月竟然是感觉到了一丝丝性快感,这或许也是祁月在这漫无边际地疼痛之中唯一的慰藉了……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钢丝挥舞,体液飞溅。到了最后,祁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刑场上下来的。当祁月重新恢复思考能力可以记事的时候,祁月便是已经受完了刑,从刑场上来到了这全新的地方。

“呃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这是祁月凄惨的喊叫声。此时的祁月正俯身趴在一张坚硬的床板上,那密布着竹刺和肿块的凄惨臀瓣则是被木枕垫高,暴露在囚室略显潮湿的空气之中。为了防止祁月胡乱挣扎,和在刑场上被动刑时候一样,祁月的手脚被分开拘束在了床板的四个角上。只不过和之前用麻绳不同,这一次的拘束用的是比较柔软的皮革材料,倒是可以稍微保护一下祁月那早已经被麻绳摩擦出血的手腕和脚腕。

既然这样,祁月的惨叫声又是为何呢?原因很简单,祁月的身侧正站着两位带着医用口罩的医生,其中一位手中持着手术钳夹住了祁月臀瓣上露出头来的一截大号竹刺,然后便是用力一拔。随着竹刺落入托盘中的声音,祁月那凄惨的叫声也再一次地响了起来,之前那被竹刺填满的伤口涌出一股鲜血,随后便是被另外一位医生眼疾手快地用沾上了消毒酒精的药棉堵上了涌血的伤口。

“嗷嗷嗷嗷哦嗷嗷嗷嗷唔唔唔唔唔!”

刺激性的酒精直接堵在破皮见血的伤口上,那种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痛苦让坚强的祁月仰着头凄惨地大叫出声,随后便是被一块略显肮脏的灰色毛巾堵上了嘴巴。

鲜血很快地就浸透了一块药棉,那块药棉同样被医生丢进了另一个手术托盘中,随后被替换上新的药棉继续压迫止血。两块、三块、四块,直到第五块药棉鲜血才被堪堪止住。见到这个伤口处理完毕,手持手术钳的医生又夹起了一根大竹刺,将竹刺拔出了祁月的臀瓣。伴随着祁月沉闷的喊叫声,又一轮拔刺治疗开始了。

在祁月悲惨的呻吟声之中,一个多小时的细致治疗之后,那些在祁月臀瓣上扎得比较浅的竹刺被医生全部都拔了出来。三十多根大大小小带着血的竹刺摆在手术托盘之中的样子很是凄美,旁边那堆满了殷红色药棉的手术托盘更是凸显出祁月之前接受的处刑有多么残酷。这如同凌迟一般的疼痛终于是让祁月坚持不住,在发出一阵短促的悲鸣声之后便是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要知道,之前藤鞭抽菊花和钢丝鞭抽阴户的疼痛都没有让祁月晕厥,而在刑后的治疗环节祁月却是真正地失去了意识。终于,祁月可以不用再感受这种非人的痛苦了……吗?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怎么可能。那些判处祁月罪行的贵族就是为了让祁月受尽痛苦和屈辱,治疗环节本身就连麻醉药都不允许祁月使用,晕厥这种逃避的方式又怎么可能被允许。只需要将电击器轻轻点在祁月的身上然后按下开关,祁月便是在一阵青蓝色的电光闪过之后恢复了意识,继续在清醒的情况下接受着这残忍的手术。

终于,在经历了足有四五个小时的手术之后,最后一根竹刺扎得比较浅的竹刺离开了祁月的臀瓣,在最后的止血消毒环节完成之后,祁月这和受刑没什么区别的治疗也终于是宣告了结束。至于剩余那些扎得比较深的竹刺就被医生留在了祁月的臀肉里。这一次,祁月终于可以,好好地休息养伤了……

或许是因为深深扎在臀肉里面的竹刺导致了发炎,手术结束之后祁月便是陷入了深度的昏迷,这一昏迷便是足足睡了两天一夜。第二天的夜晚祁月醒转,在迷迷糊糊地喝了一碗米粥之后便是又一次睡了过去。赶来的医生检查了祁月的身体发现祁月已经不再有生命危险之后,祁月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起床了起床了,干活!”

这是第三天的清晨,祁月被金属碰撞的声音惊醒。抬眼看去,在祁月的牢房门口,一个狱卒正满脸不耐烦地用手中的金属棍敲打着同样金属制成的牢房门。

尝试着从床板上爬起,臀部传来的疼痛一瞬间便是让祁月重新软倒在了床板上。然而狱卒不管这些,看祁月没有起床的意思之后狱卒便是气冲冲地打开牢门来到了祁月面前。似乎是知道祁月身上有伤,这狱卒倒是没有用那闪烁着金属光泽的警棍责打祁月,而是提着祁月的耳朵将祁月从床板上直接晃晃悠悠地扯了起来。

此时的祁月上半身完全赤裸,下半身则是穿了一条窄小的丁字裤。这条丁字裤只能勉强遮住祁月的阴部和股沟,而私处那浓密的毛发则是没有办法完全遮住,只能从丁字裤的缝隙露出不少。随着祁月的动作,被固定在祁月乳头上的沉重乳铃便是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仿佛在展示着祁月此时的羞耻。

“跟上我,赶紧走!养了两天伤差不多好了吧?该去工作区干活了!”

没有搭话,祁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努力地凭借自己的力量站稳在了地上。然而,当祁月迈步的时候,伴随着脚踝上脚镣的碰撞响声,祁月的臀瓣上传来一阵刀割一样的痛楚,差点让祁月又一次倒在地上。

“起来!”

“哒哒哒哒哒哒……”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惨叫。若是现在有人用透视的法术查看祁月的身体内部,那么就能看到祁月菊花处有一个纺锤形的异物正在闪烁出青蓝色的电光。这是这所监牢的穿戴科技之一,由狱卒遥控的电击肛塞。电击肛塞本来是用来对那些不服管教的犯人进行调教,在作用上如同宠物的电击项圈一样的道具,但在这里却仅仅是被用做了折磨祁月的道具。

“嗯啊……”

死死地咬着牙,祁月摇晃着身子,在电击肛塞的折磨之下抽搐着从地上爬起,努力不让自己倒下去。此时狱卒已经走到了牢房门口,看着刚刚迈出一步的祁月瞪起了眼。

“磨磨蹭蹭干什么呢?!想去管教室是吧?!”

祁月不知道狱卒说的管教室是什么地方,但祁月知道那地方一定不是个让自己舒服的地方。适应着因为戴上脚镣而有所变化的走路方式,祁月忍着臀瓣上的疼痛和肠道菊穴被电击之后留下的灼痛,忍着狱卒肆无忌惮扫视自己下体和乳房的淫秽眼神,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出了囚室。

祁月的囚室离所谓的工作区并不远,正常情况下也就三四分钟的路程,但受伤的祁月这一次足足走了十几分钟才来到工作区,走进了工作间。或许是由于祁月的身份比较敏感,祁月在这牢狱之中甚至有着自己专属的工作间。

进入工作间,展现在祁月面前的是一台缝纫机,旁边已经准备好了布料线团和花样。相当恶趣味的是,缝纫机前摆着一个硬木的小板凳,很明显就是让受了番黄笞刑的祁月坐在上面的。

“坐上去,赶紧开始干活,晚上收工的时候验收数目!”

随后,狱卒便是说出了一个让祁月眼晕的数字。这个数目别说是没有缝纫经验的祁月,就算是那些能将缝纫机踩出火星子的熟练工听到也会头皮发麻。然而狱卒不管这些,他也只是个传话的下人,给祁月制定计划的还是那些贵族大老爷们。

“嗯!”

臀部刚刚接触到板凳,祁月便是发出一声闷哼,差点身子一歪从板凳上摔下来,带动着祁月乳头上的乳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密布着大大小小伤口的臀部还没有消肿,坐在这种硬板凳上的时候里面剩余的竹刺也如同小刀一般切割着祁月的臀肉,这种滋味难以用语言形容,尖锐和钝痛结合的感觉在祁月看来不比趴在刑架上臀部挨打时候好受多少。

“干什么,给你凳子还不乐意坐?是想挨一顿棍子之后再坐板凳?”

本能地想要起身,但狱卒手中的警棍直接便是敲在了祁月的肩膀上,强烈的冲击让臀部本来已经微微离开板凳的祁月失去了平衡,结结实实地坐在了板凳上。几乎是一瞬间,祁月坐着的那个小凳便是被伤口里面渗出的鲜血染红了凳面。然而,在狱卒的威胁下,祁月不敢再从板凳上起身,只能忍耐着臀部那让祁月脑袋都阵阵发晕的疼痛勉强开始了工作。

双脚离开地面踩在缝纫机的踏板上,仅仅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便是让祁月额头密布冷汗,臀部的疼痛也在这一瞬间变得剧烈。勉强忍耐着这样的疼痛,伴随着乳铃悦耳的响声,祁月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呃啊啊……”

开始工作两个小时之后,小腹中鼓胀的感觉让刚刚将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不久的祁月一阵颤抖。偷偷抬眼看了一下站在门口看守的狱卒,祁月明白这狱卒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去厕所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的。但小腹和膀胱又实在憋得难受,那种膀胱像充满水的气球一边晃动所带来的涨痛感让祁月要发疯。左思右想,祁月只能满面羞红地缓缓放松自己的下体。

预想之中排尿的畅快感并没有出现。和那残忍的电击肛塞一样,祁月的尿道也早已经被一根带着遥控止水夹的尿道塞死死堵住。如果狱卒不允许的话,哪怕祁月把自己的膀胱憋破,把自己憋死都没办法尿出来哪怕一滴。终于,在扭捏挣扎了一小会之后,祁月抬起头,请求狱卒让自己去痛痛快快地上一次厕所。

“不行!对于你这种重犯,每天的排泄都是定时的,到时候我叫你!”

祁月当然知道这只是狱卒用来羞辱自己的借口。但遥控器在狱卒手中,祁月也只能凄然地坐回到板凳上,麻木地忍耐着痛苦继续干活。好在那狱卒只是想折磨祁月而不是想把祁月活活憋死,在看到祁月在板凳上已经坐不住,一边打着尿颤一边左摇右晃的景象之后狱卒还是将祁月提到厕所,遥控打开了止水夹。

经常憋尿的人都知道,憋尿憋到一定程度之后就算是被允许排尿,一时半会也是尿不出来的,只不过这种情况这穿戴科技的尿道塞自然也有着预案。随着一阵青蓝色的电光,在电击刺激之下祁月的膀胱剧烈地收缩着,一股股带着浓烈骚味的尿液从祁月的下体射出,那景象看得狱卒的小兄弟都有了反应。

看得心满意足地狱卒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那开放的止水夹瞬间便是关闭,将祁月那排泄了也就三分之一的尿又一次堵在了膀胱之中。尿到一半被堵上尿道强行打断的感觉让祁月发出一阵母兽一般的呻吟,那说不清是什么情绪的眼神看向了狱卒。

“看什么!工作时间带你来上厕所本来就是违反规定的事情,让你不被憋死就行了,赶紧回去干活!”

一下警棍打在祁月伤痕累累的臀部,那沉闷的钝痛让祁月一个站立不稳,直接便是趴在了地上,差点和自己刚刚排出身体的尿液来一个亲密接触。颤颤巍巍地爬起来,祁月也只能低着头,摇摇晃晃地跟着狱卒回到了工作间,继续着那毫无意义,仅仅是为了折磨祁月的工作。

……

“啪!啪!啪!啪!”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

晚上的管教室,祁月以一个双手抱膝的姿势躺在一张金属桌子上,那肿胀未消伤口未愈的臀部则是展示在狱卒的面前,在狱卒手中的皮板子下被印上新的肿痕。

“这点工作都完不成,要你有什么用!好好反省!”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啊啊啊!”

残忍的处刑和监牢内的生活已经磨平了祁月的棱角。在狱卒狂风骤雨一样的皮板子下祁月只能不停地喊叫哀嚎和求饶,而连被痛打的臀部都不敢躲一下。配合着狱卒手中皮板的责打,那残留的竹刺也在祁月臀肉里面欢快地跳着舞,那种惨烈的疼痛让祁月除了惨叫之外竟然没有想到任何缓解的办法。

“嘶……呜呜……”

趴在坚硬的床板上,祁月的双手被绑在床板的两端,丝毫没有办法去揉一揉自己被重复责打的臀瓣,只能在臀瓣上灼热和肿胀交加的痛楚之中昏迷一般睡去。就算是在睡梦之中,祁月的臀瓣依旧在叫嚣着疼痛,让祁月那好看的眉头紧蹙着。

已经数不清楚自己在这监牢之中过了多少天,陪伴祁月的只有压垮人的工作量,和臀部被反复责打的疼痛。这便是曾经天月帝国最年轻的化龙巅峰强者,武安侯祁月的最后结局。可以想见,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祁月的余生便是要在这无穷无尽地痛苦和折磨之中度过了。

然而,在某一天的清晨,在狱卒不耐烦地来到祁月的牢房门口,准备如同往常一般叫醒祁月干活的时候,那空荡的囚室,那如同垃圾一般被丢在地上的脚镣和乳铃,还有那各式各样的穿戴科技品都在震颤着狱卒的神经。伴随着凄厉的越狱警报声,整座牢狱都骚动了起来,一通检查之后,却是连祁月的影子都没看到。

与此同时,在北境的边缘,祁月被马车的颠簸和逐渐变冷的空气唤醒了过来,清醒的祁月首先感觉到的便是自己的身边有人。睁眼望去,祁月看到的是一副俊俏的后生脸,还有男人额头上那复杂邪异的花纹。很明显,祁月面前的男人是一位魔族,而且从男人身边随意散发的气息来看,这位年轻的魔族居然也是一位化龙境界的高手。

见到祁月醒来,魔族男子的脸上露出一个自认为友好的怪异笑容,然后便是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武安侯殿下,欢迎来到魔族。在这里,我会让您看到,所谓的,魔族的真相。”



//看到这里已经全文完毕,下面的部分是后面受完刑之后的治疗部分的威力加强版本,带有些微18g的元素,可以接受的话继续往下看。让我们把时间退回到祁月受完三味鞭进入手术囚室治疗的时候。//


“呃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这是祁月凄惨的喊叫声。此时的祁月正俯身趴在一张坚硬的床板上,那密布着竹刺和肿块的凄惨臀瓣则是被木枕垫高,暴露在囚室略显潮湿的空气之中。为了防止祁月胡乱挣扎,和在刑场上被动刑时候一样,祁月的手脚被分开拘束在了床板的四个角上。只不过和之前用麻绳不同,这一次的拘束用的是比较柔软的皮革材料,倒是可以稍微保护一下祁月那早已经被麻绳摩擦出血的手腕和脚腕。

既然这样,祁月的惨叫声又是为何呢?原因很简单,祁月的身侧正站着两位带着医用口罩的医生,其中一位手中持着手术钳夹住了祁月臀瓣上露出头来的一截大号竹刺,然后便是用力一拔。随着竹刺落入托盘中的声音,祁月那凄惨的叫声也再一次地响了起来,之前那被竹刺填满的伤口涌出一股鲜血,随后便是被另外一位医生眼疾手快地用沾上了消毒酒精的药棉堵上了涌血的伤口。

“嗷嗷嗷嗷哦嗷嗷嗷嗷唔唔唔唔唔!”

刺激性的酒精直接堵在破皮见血的伤口上,那种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痛苦让坚强的祁月仰着头凄惨地大叫出声,随后便是被一块略显肮脏的灰色毛巾堵上了嘴巴。

鲜血很快地就浸透了一块药棉,那块药棉同样被医生丢进了另一个手术托盘中,随后被替换上新的药棉继续压迫止血。两块、三块、四块,直到第五块药棉鲜血才被堪堪止住。见到这个伤口处理完毕,手持手术钳的医生又夹起了一根大竹刺,将竹刺拔出了祁月的臀瓣。伴随着祁月沉闷的喊叫声,又一轮拔刺治疗开始了。

在祁月悲惨的呻吟声之中,一个多小时的细致治疗之后,那些在祁月臀瓣上扎得比较浅的竹刺被医生全部都拔了出来。三十多根大大小小带着血的竹刺摆在手术托盘之中的样子很是凄美,旁边那堆满了殷红色药棉的手术托盘更是凸显出祁月之前接受的处刑有多么残酷。

然而这还不算完。番黄大板的威力足够将那些已经扎入祁月臀瓣的竹刺或是捅入更深处或是直接在肉里面打断成两截,要清理这些扎入更深的竹刺需要费更多的工夫。任由助手帮助自己擦掉额头上的汗珠,主刀的医生拿起旁边的手术刀,看准一根竹刺所在的位置便是轻轻划开了祁月臀部的皮肤。

“唔唔唔唔唔唔唔……”

伴随着祁月那如同受伤母兽一般的悲鸣,医生用镊子从祁月那被手术刀划开的刀口探进去,左右捣鼓一下之后便是夹住了那根深入祁月臀肉的竹刺。不顾,或是根本就没有在意祁月的痛苦,医生将那根竹刺从祁月的臀肉里面取了出来。这如同凌迟一般的疼痛终于是让祁月坚持不住,在发出一阵短促的悲鸣声之后便是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要知道,之前藤鞭抽菊花和钢丝鞭抽阴户的疼痛都没有让祁月晕厥,而在刑后的治疗环节祁月却是真正地失去了意识。终于,祁月可以不用再感受这种非人的痛苦了……吗?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怎么可能。那些判处祁月罪行的贵族就是为了让祁月受尽痛苦和屈辱,治疗环节本身就连麻醉药都不允许祁月使用,晕厥这种逃避的方式又怎么可能被允许。只需要将电击器轻轻点在祁月的身上然后按下开关,祁月便是在一阵青蓝色的电光闪过之后恢复了意识,继续在清醒的情况下接受着这残忍的手术。

医生的手术技巧很是精湛和细致,隐藏在祁月臀肉里面的竹刺没有一根能逃过医生的眼睛,无论是扎入比较深的还是扎入比较浅的都有着专属的治疗方案。止血的药棉用了一包又一包,用来放置竹刺和废弃药棉的手术托盘也是换了一个又一个,甚至连用以消毒的大瓶酒精都被用光,随后换上了新的一瓶。

终于,在经历了足有七八个小时的手术之后,最后一根竹刺离开了祁月的臀瓣,在最后的止血消毒环节完成之后,祁月这和受刑没什么区别的治疗也终于是宣告了结束。这一次,祁月终于可以,好好地休息养伤了……

手术结束之后祁月便是陷入了深度的昏迷,这一昏迷便是足足睡了两天一夜。第二天的夜晚祁月醒转,在迷迷糊糊地喝了一碗米粥之后便是又一次睡了过去。赶来的医生检查了祁月的身体发现祁月已经不再有生命危险之后,祁月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起床了起床了,干活!”

这是第三天的清晨,祁月被金属碰撞的声音惊醒。抬眼看去,在祁月的牢房门口,一个狱卒正满脸不耐烦地用手中的金属棍敲打着同样金属制成的牢房门。

尝试着从床板上爬起,臀部传来的疼痛一瞬间便是让祁月重新软倒在了床板上。然而狱卒不管这些,看祁月没有起床的意思之后狱卒便是气冲冲地打开牢门来到了祁月面前。似乎是知道祁月身上有伤,这狱卒倒是没有用那闪烁着金属光泽的警棍责打祁月,而是提着祁月的耳朵将祁月从床板上直接晃晃悠悠地扯了起来。

此时的祁月上半身完全赤裸,下半身则是穿了一条窄小的丁字裤。这条丁字裤只能勉强遮住祁月的阴部和股沟,而私处那浓密的毛发则是没有办法完全遮住,只能从丁字裤的缝隙露出不少。随着祁月的动作,被固定在祁月乳头上的沉重乳铃便是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仿佛在展示着祁月此时的羞耻。

“跟上我,赶紧走!养了两天伤差不多好了吧?该去工作区干活了!”

没有搭话,祁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努力地凭借自己的力量站稳在了地上。然而,当祁月迈步的时候,伴随着脚踝上脚镣的碰撞响声,祁月的臀瓣上传来一阵刀割一样的痛楚,差点让祁月又一次倒在地上。

“起来!”

“哒哒哒哒哒哒……”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惨叫。若是现在有人用透视的法术查看祁月的身体内部,那么就能看到祁月菊花处有一个纺锤形的异物正在闪烁出青蓝色的电光。这是这所监牢的穿戴科技之一,由狱卒遥控的电击肛塞。电击肛塞本来是用来对那些不服管教的犯人进行调教,在作用上如同宠物的电击项圈一样的道具,但在这里却仅仅是被用做了折磨祁月的道具。

“嗯啊……”

死死地咬着牙,祁月摇晃着身子,在电击肛塞的折磨之下抽搐着从地上爬起,努力不让自己倒下去。此时狱卒已经走到了牢房门口,看着刚刚迈出一步的祁月瞪起了眼。

“磨磨蹭蹭干什么呢?!想去管教室是吧?!”

祁月不知道狱卒说的管教室是什么地方,但祁月知道那地方一定不是个让自己舒服的地方。适应着因为戴上脚镣而有所变化的走路方式,祁月忍着臀瓣上的疼痛和肠道菊穴被电击之后留下的灼痛,忍着狱卒肆无忌惮扫视自己下体和乳房的淫秽眼神,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出了囚室。

祁月的囚室离所谓的工作区并不远,正常情况下也就三四分钟的路程,但受伤的祁月这一次足足走了十几分钟才来到工作区,走进了工作间。或许是由于祁月的身份比较敏感,祁月在这牢狱之中甚至有着自己专属的工作间。

进入工作间,展现在祁月面前的是一台缝纫机,旁边已经准备好了布料线团和花样。相当恶趣味的是,缝纫机前摆着一个硬木的小板凳,很明显就是让受了番黄笞刑的祁月坐在上面的。

“坐上去,赶紧开始干活,晚上收工的时候验收数目!”

随后,狱卒便是说出了一个让祁月眼晕的数字。这个数目别说是没有缝纫经验的祁月,就算是那些能将缝纫机踩出火星子的熟练工听到也会头皮发麻。然而狱卒不管这些,他也只是个传话的下人,给祁月制定计划的还是那些贵族大老爷们。

“嗯!”

臀部刚刚接触到板凳,祁月便是发出一声闷哼,差点身子一歪从板凳上摔下来,带动着祁月乳头上的乳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密布着大大小小伤口的臀部还没有消肿,坐在这种硬板凳上的滋味难以用语言形容,那种尖锐和钝痛结合的感觉不比趴在刑架上臀部挨打时候好受多少。

“干什么,给你凳子还不乐意坐?是想挨一顿棍子之后再坐板凳?”

本能地想要起身,但狱卒手中的警棍直接便是敲在了祁月的肩膀上,强烈的冲击让臀部本来已经微微离开板凳的祁月失去了平衡,结结实实地坐在了板凳上。几乎是一瞬间,祁月坐着的那个小凳便是被伤口里面渗出的鲜血染红了凳面。然而,在狱卒的威胁下,祁月不敢再从板凳上起身,只能忍耐着臀部那让祁月脑袋都阵阵发晕的疼痛勉强开始了工作。

双脚离开地面踩在缝纫机的踏板上,仅仅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便是让祁月额头密布冷汗,臀部的疼痛也在这一瞬间变得剧烈。勉强忍耐着这样的疼痛,伴随着乳铃悦耳的响声,祁月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呃啊啊……”

开始工作两个小时之后,小腹中鼓胀的感觉让刚刚将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不久的祁月一阵颤抖。偷偷抬眼看了一下站在门口看守的狱卒,祁月明白这狱卒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去厕所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的。但小腹和膀胱又实在憋得难受,那种膀胱像充满水的气球一边晃动所带来的涨痛感让祁月要发疯。左思右想,祁月只能满面羞红地缓缓放松自己的下体。

预想之中排尿的畅快感并没有出现。和那残忍的电击肛塞一样,祁月的尿道也早已经被一根带着遥控止水夹的尿道塞死死堵住。如果狱卒不允许的话,哪怕祁月把自己的膀胱憋破,把自己憋死都没办法尿出来哪怕一滴。终于,在扭捏挣扎了一小会之后,祁月抬起头,请求狱卒让自己去痛痛快快地上一次厕所。

“不行!对于你这种重犯,每天的排泄都是定时的,到时候我叫你!”

祁月当然知道这只是狱卒用来羞辱自己的借口。但遥控器在狱卒手中,祁月也只能凄然地坐回到板凳上,麻木地忍耐着痛苦继续干活。好在那狱卒只是想折磨祁月而不是想把祁月活活憋死,在看到祁月在板凳上已经坐不住,一边打着尿颤一边左摇右晃的景象之后狱卒还是将祁月提到厕所,遥控打开了止水夹。

经常憋尿的人都知道,憋尿憋到一定程度之后就算是被允许排尿,一时半会也是尿不出来的,只不过这种情况这穿戴科技的尿道塞自然也有着预案。随着一阵青蓝色的电光,在电击刺激之下祁月的膀胱剧烈地收缩着,一股股带着浓烈骚味的尿液从祁月的下体射出,那景象看得狱卒的小兄弟都有了反应。

看得心满意足地狱卒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那开放的止水夹瞬间便是关闭,将祁月那排泄了也就三分之一的尿又一次堵在了膀胱之中。尿到一半被堵上尿道强行打断的感觉让祁月发出一阵母兽一般的呻吟,那说不清是什么情绪的眼神看向了狱卒。

“看什么!工作时间带你来上厕所本来就是违反规定的事情,让你不被憋死就行了,赶紧回去干活!”

一下警棍打在祁月伤痕累累的臀部,那沉闷的钝痛让祁月一个站立不稳,直接便是趴在了地上,差点和自己刚刚排出身体的尿液来一个亲密接触。颤颤巍巍地爬起来,祁月也只能低着头,摇摇晃晃地跟着狱卒回到了工作间,继续着那毫无意义,仅仅是为了折磨祁月的工作。

……

“啪!啪!啪!啪!”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

晚上的管教室,祁月以一个双手抱膝的姿势躺在一张金属桌子上,那肿胀未消伤口未愈的臀部则是展示在狱卒的面前,在狱卒手中的皮板子下被印上新的肿痕。

“这点工作都完不成,要你有什么用!好好反省!”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啊啊啊!”

残忍的处刑和监牢内的生活已经磨平了祁月的棱角。在狱卒狂风骤雨一样的皮板子下祁月只能不停地喊叫哀嚎和求饶,而连被痛打的臀部都不敢躲一下。

“嘶……呜呜……”

趴在坚硬的床板上,祁月的双手被绑在床板的两端,丝毫没有办法去揉一揉自己被重复责打的臀瓣,只能在臀瓣上灼热和肿胀交加的痛楚之中昏迷一般睡去。

已经数不清楚自己在这监牢之中过了多少天,陪伴祁月的只有压垮人的工作量,和臀部被反复责打的疼痛。这便是曾经天月帝国最年轻的化龙巅峰强者,武安侯祁月的最后结局。可以想见,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祁月的余生便是要在这无穷无尽地痛苦和折磨之中度过了。

然而,在某一天的清晨,在狱卒不耐烦地来到祁月的牢房门口,准备如同往常一般叫醒祁月干活的时候,那空荡的囚室,那如同垃圾一般被丢在地上的脚镣和乳铃,还有那各式各样的穿戴科技品都在震颤着狱卒的神经。伴随着凄厉的越狱警报声,整座牢狱都骚动了起来,一通检查之后,却是连祁月的影子都没看到。

与此同时,在北境的边缘,祁月被马车的颠簸和逐渐变冷的空气唤醒了过来,清醒的祁月首先感觉到的便是自己的身边有人。睁眼望去,祁月看到的是一副俊俏的后生脸,还有男人额头上那复杂邪异的花纹。很明显,祁月面前的男人是一位魔族,而且从男人身边随意散发的气息来看,这位年轻的魔族居然也是一位化龙境界的高手。

见到祁月醒来,魔族男子的脸上露出一个自认为友好的怪异笑容,然后便是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武安侯殿下,欢迎来到魔族。在这里,我会让您看到,所谓的,魔族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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