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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库存系列 #1,背叛永恒的少女们

[db:作者] 2025-10-09 18:24 p站小说 67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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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闭关锁国,眼狩令亦无尽头。但总会有地上的生灵,敢于直面那如狱的雷光。

然而,萤火之光,怎能与日月争辉;血肉之躯,又怎能抵抗魔神之伟力。终究,随着天守阁前那盛大的雷光,稻妻还是停滞在了那千秋万载不移不变的永恒之中,而那些妄图同日月争辉的荧光,也消失在了盛大的雷光之下,不留一丝痕迹。

一如,雷电将军对于永恒的期许。

稻妻城,天守阁。

天守阁的地下,有着一座由奥诘众把守,几乎密不透风的牢狱。能被关押到这里的人,都是那些妄图颠覆稻妻永恒大业的罪无可恕之人。

手持着由雷电将军的令牌,九条裟罗没有被看守的奥诘众责难,在进行了简单的检查之后就很轻松的进入了这座看守严密的监牢。

行走在监牢的走廊中,九条裟罗目视着前方,目标明确的朝着走廊尽头的牢房走去。

这座地牢并不大,一路上也没有看到其它的犯人,但监牢中那些带着血污的锁链,却是在无声的述说着属于这里的残酷。

站在走廊尽头那间牢房的门口,九条裟罗看着里面犯人的背影,开口道:“神里绫华。”

听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里面的人转过头来,带着哗啦哗啦的声音,用那双在这昏暗监牢之中依旧明亮的双眼看着九条裟罗:“天领奉行,幕府军的大将,来这找我又有何事?”

此时的绫华穿着一身灰色的破烂囚服,右手被锁在镣铐中吊起,杜绝了绫华逃脱的可能,也让绫华即使是休息也只能靠在监牢冰冷的青石墙上。在监牢的角落,潮湿的稻草铺成的床铺摆放在那里,虽然并不舒适,但床铺的存在更像是对没法躺在上面休息的绫华的嘲讽。对于直到最后都没有招供的绫华,这所监牢的主人明显不想让绫华轻松的度过剩余的时光。

从囚服破烂的洞口中,九条裟罗能清晰的看到各种刑具留下的惨烈痕迹。看来,在天领奉行刑讯室的那段日子,对绫华来说过的并不轻松。

“你的判决下来了。”九条裟罗开口,绫华的表情却是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面色平静的看着九条裟罗,似乎在等着九条裟罗说下去。

“背叛稻妻,颠覆永恒的大罪,本来是要把你当众斩首,以用来震慑那些宵小之辈的。”说到这里,九条裟罗停顿了一下,观察着绫华的神情。从始至终,绫华的表情几乎没有波动,那淡漠的眼神,九条裟罗只在那些完全失去希望的将死之人身上才能看到。

不过也没差,毕竟自己眼前的这位神里绫华,马上也会成为那些死去的人中的一员了。

“那,看来是那些大人物觉得单纯砍掉我的头不够,是吗?”绫华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大脑这么清醒,几乎是瞬间就理解了九条裟罗来这里的目的,“所以,我会被怎么处死呢?”

绫华的语气,淡漠到似乎被执行死刑的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你的情况……很复杂。按照那些大人们的想法,砍头这种死法对于你干的事情来说实在是太轻了,”九条裟罗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绫华的脸,“所以,他们本来是想把你凌迟掉的。渔网凌迟,三千六百刀。”

“呵……”绫华轻笑一声,用眼神示意九条裟罗继续说。

“你……不怕吗?”九条裟罗还是问出了声。毕竟绫华的反应,让九条裟罗怀疑她是不是已经疯掉了。

“怕,当然害怕。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如果我足够害怕,这一切就能改变吗?”绫华的反问让九条裟罗呼吸一滞,对面前的人升起了一丝佩服之情。

“神里绫华,我以前太小看你了。”九条裟罗由衷的赞叹着。毕竟作为社奉行的“白鹭公主”,绫华给人的是一种对人温和,略显柔弱的印象。然而现在的九条裟罗发现,这位看似柔弱的少女,内心却是相当的坚强。

“所以,最后他们想让我怎么死呢?”打断了九条裟罗的赞叹,绫华单刀直入。

“由于你兄长的斡旋,在做了一些利益交换之后,虽然你还是要死,但是不必死在凌迟这种酷刑之中。”斟酌着词句,九条裟罗说出了对绫华的审判,“今天下午,你会死于‘碎体’之刑。具体的事项我也不清楚,那些大人们只告诉了我这个名字。与你一起处刑的,预定还有两个人。”

“是宵宫,还有海祇岛的那位是吗?”绫华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那是一种悔恨,“不应该把宵宫牵扯进来的……好在旅……”自觉失言的绫华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听到了熟悉的名字,九条裟罗的脸上神色变化数次,但还是什么都没多说,伸手用钥匙帮绫华打开右手上的镣铐,将手中的一个包裹递给绫华之后就快步离开了这间牢房。毕竟,还有两个人要让自己去送达消息。

甩动着发麻的右手,绫华用一只手费力的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份茶泡饭,还散发着热气。

看着九条裟罗离开的背影,绫华低着头,似乎有什么其它的液体从绫华的脸颊滑落,混合在了那一碗茶泡饭之中。

“宵宫,兄长,大家,对不起……绫华实在是没用,把大家都连累了进来……”

……

接近两分钟的行走,九条裟罗来到了地牢的另一边。剩下的两人,都被关在这里。

“裟罗……姐姐……”

牢房里面的少女,看到九条裟罗到来,在喊了一声“姐姐”之后,却是再也说不出其它的话语。一句“姐姐”,也表明了少女的身份。

在九条裟罗的面前,宵宫跪坐在牢房中央的稻草上,正抬头看着站在牢房门口的九条裟罗。

夏日祭,烟火,青春。这些美好的事物都可以和长野原宵宫,这位长野原烟花店老板的女儿联系起来。而宵宫那伴随着夜空中炸裂的烟花一起绽放的笑容,也不知道治愈了多少繁忙的人,治愈了多少劳累的心。

但人生就是这样。一次错误的选择,结果就是万劫不复。

“宵宫……”看着面前叫着自己姐姐的少女,九条裟罗罕见的开不了口,半晌才开口继续,“下午……就能结束了……”

“结束了……是什么意思?”

看着面前的宵宫,九条裟罗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和宵宫说明,放下手中的包裹之后,像是逃离一般离开了这里。

颤抖着手,宵宫打开了九条裟罗留下的包裹。里面是一些小点心,在祭典的小摊上很常见。

“这就是……断头饭吗……”

悲伤、委屈、愤怒,这些表情在宵宫的脸上变幻而过,但最后,只有那份由于恐惧而生的愤怒刻在了宵宫的脸上。

“九条清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

手中拿着最后一个包裹,九条裟罗来到了一间牢房面前,和里面的少女对视着。

接过包裹,心海看着九条裟罗的神色,开口问道:“明天,不,是下午,是吗?”

看着面前昔日的对手,九条裟罗的心中却没有自己预料中的愤怒和憎恨,替代这些感情的是一种悲哀感。

良久,九条裟罗轻轻点头。

闻言,心海的身体一颤。

“能告诉我我会怎么死吗?”没有想象中的竭斯底里,心海的情绪比之前的绫华还要平静。

“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平静呢?即使是在面对自己的死亡?”没有回答心海的问题,九条裟罗忍不住提问道。

“用问题来回答问题,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呢,九条裟罗小姐。”带着明显就是强装出来的笑容,心海回应着九条裟罗,“她们几位的情况我并不知晓,但对我自己来说,从我开始筹划这件事的时候,其实我就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倒不如说,这么长时间才迎来死亡,对我来说,说不定还赚到了。”

“……”

无言的九条裟罗看着心海,过了好久才转身离去。

等九条裟罗的背影消失在监牢之中,心海神兽打开包裹,从里面取出一块鸟蛋寿司,将那块食物放进了自己的嘴巴。

“是……熟悉的味道呢。”

想要起身给九条裟罗道谢,但心海的双腿一软,站起一半的身体再次回到了原地。

原来,自己是这么怕死啊……

抽泣的声音,回响在这阴冷的囚室之中。

……

时间过的很快,又好像很慢,等待死亡到来的时间总是这样。随着监牢门外逐渐来到近前的脚步声,几人都知道,最后的时刻就要来了。

本来,对于几人这种叛国的重刑犯的处决都应该放到大庭广众之下执行,这样才能达到公开震慑的作用。但不知是由于什么原因,几人并没有被带出这所地下牢狱,而是被押到了牢狱更深处的地方。

在前往目的地的路程上,三人相遇,相遇无言,只有脚腕上的镣铐摩擦地面发出的“哗啦”声伴着几人前行。

随着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面前的门缓缓打开,里面的布设也展示在了三人的面前。

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墙上的青苔显示了这个地方并不是被经常使用。而在三人的面前,却是站着一位让绫华和宵宫都相当熟悉的人影。

正对着前方的桌子前,九条清治随着一行人的进入而转过身来,那如同看待死人一般无神的眼睛更是让在场的人汗毛炸起。

就是这位刑讯官,从宵宫的口中拷问出了绫华的情报,又在暗无天日的刑讯室之中对绫华展开了长达半个月的拷问。人证宵宫已经屈服,物证也早就被准备充分的九条家拿出,即使当代社奉行神里绫人智谋过人,最终也只能在保全家族和保全妹妹之间痛苦的选择了放弃妹妹,彻底划清了绫华和神里家的界限。

在九条清治手中的时日,绫华和宵宫两位年轻的女孩过的可谓是生不如死。皮鞭和臀杖都是每次动刑之前的必修课,屁股和背上的皮肉没有完好无缺的时候;烙铁几乎烫遍了两位少女娇嫩肉体的每一块肌肤,就连阴道和菊穴内这种绝对隐秘的部位也被九条清治使用扩张器强行扩张开来一寸寸的烫了过去。至于什么夹棍,什么钢针,什么电刑更是如同家常便饭一样被肆意的使用到绫华和宵宫的身上。

至于宵宫,其实只是因为绫华的计划失误而被卷进来的无辜人员之一。仅仅是燃放了烟花的宵宫本身罪不至死,但不知在什么人的运作之下,宵宫也成为了这一次斗争的牺牲品。

看着面前坐着的九条清治,绫华的眼神很是淡漠,似乎已经无喜无悲。也是,失去了自己家人和朋友的人,失去最后的希望也是正常的反应。

而宵宫则是激烈的颤抖着。看着面前的九条清治,宵宫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动,被囚禁了几天的身体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连两位与力都没有拦住,拳头拖着沉重的镣铐就直奔九条清治的脸庞而去。

甚至连注意力都懒得集中,九条清治伸手,宵宫的拳头就停在了九条清治的掌心。随后九条清治手腕翻转,宵宫就直接跪在了粗糙的水泥地面上。随着清脆的骨骼“咯嚓”声,宵宫的手腕硬生生的被九条清治卸了下来。

“啊——————!”凄惨的叫声,宵宫疼得捂着自己的右手手腕想在地上打滚,却被刚刚反应过来的几位与力七手八脚的按在地上,宵宫柔嫩的脸蛋被粗糙的水泥地面磨破,渗出了点点鲜血。

努力的抬起头,宵宫怨毒的看着端坐在原地的九条清治,各种诅咒的话语脱口而出,宵宫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的恶毒语言毫无保留的都吐向了九条清治。

面色淡漠,九条清治的眼神好像就是在看一条搁浅后绝望的在退潮的沙滩上蹦跶等死的鱼。

“这么聒噪,那就从你先开始吧。首先,你就没有必要再说话了。”

手中拿起一把金属的钳子,九条清治单手张开钳子,另一只手则是掐住了宵宫的下颚。稍一用力,在疼痛的驱使下宵宫被迫张开了嘴巴,随后宵宫口中就被塞入了那柄金属钳,那带刃的钳口在这间地下室昏暗的光线中如同怪兽张开的大嘴一般。

“嗯嗯!呜呜呜呜呜!”意识到九条清治要做什么的宵宫瞪大着眼睛,口中发出含混的叫声,努力的向后缩头想要把自己口中的钳子拔出来。

钳子夹住了宵宫那香软的舌头,钳口的刃刮过宵宫的舌头,在金属的威胁下宵宫停止了甩头挣扎的动作,甚至舌头都一动不敢动,只能用带着泪花的棕色瞳孔无声地哀求着九条清治。

“想让这钳子从你嘴巴里出来,是吗?”稍稍放缓掐着宵宫下颚那只手的力道,带着可以说明媚和蔼的笑容,九条清治盯着宵宫的眼睛。听到九条清治的话语,宵宫忙不迭的微微点头,生怕过大的动作扯疼了自己的舌头。

“那,如你所愿。”

将钳子从宵宫的口中缓缓拔出,稍微松了一口气之后,宵宫才从舌头上被撕扯的疼痛中反应过来,九条清治根本没有松开钳子,也就是说,如果九条清治继续将钳子从宵宫口中拿出,那么宵宫的舌头就会被九条清治硬生生的扯断。

“嗯嗯!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宵宫努力的发出声音,想要提醒似乎是忘了这件事的九条清治。然而,看到九条清治嘴角挂起的那抹残忍的笑容,宵宫突然明白,扯断自己的舌头,就是九条清治本来的目的。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不要!不要!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于舌头被九条清治夹住,宵宫无法说出清晰的话语,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含混的求饶声和惨叫声。宵宫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舌头正在发出“吱嘎吱嘎”的恐怖声音,那是舌头从舌根开始被一点点撕裂的声音。

在古代的璃月,有着关于“拔舌地狱”的传说,那是为了惩罚那些成天恶语伤人、不敬鬼神的恶人所诞生的,让他们死后都得遭受折磨的恐怖场所。然而,就在今天,在绫华和心海两人的面前,她们的友人正在经受着这样的刑罚。

丝毫不顾及已经有鲜血从宵宫的口中渗出,九条清治手中的钳子保持着缓慢的移速,宵宫的舌头也被一点一点的拉长,绫华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的舌头可以变得那么长。

当然,如果不是几位与力死命的按住宵宫,恐怕宵宫早就疼得在地上打滚发泄了。

“嘎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拉……”

伴随着宵宫的惨叫声达到高潮,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撕裂的声音从宵宫口中传来,九条清治放开了宵宫的下颚,几位与力也随之松手,任由宵宫在地上翻滚着将双手伸到自己的口中想要堵上那喷涌而出的鲜血。

“呜呜呜呜呜呜呜——!疼!疼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在地上翻滚了几圈之后,宵宫的身体猛然一阵抽搐,淡黄色的尿液从宵宫的下身喷涌而出,那势头和宵宫口中涌出鲜血的速度可谓是不分伯仲。在九条清治绝对的暴力和痛苦下,宵宫直接晕了过去。

“切,受了这么多刑,结果承受力还是只有这么一点。”轻蔑的摇摇头,九条清治伸手指了指早就被放置在一边的一张看起来像是用来做仰卧起坐的铁质躺椅,“把她绑上去。”

回过头来,九条清治看了一眼被强行按着跪在一边的绫华和心海,狭长的眼眸之中,带着的是一种异样的热切和残忍。

“几位,把这位珊瑚宫小姐带到那边的笞刑凳上,至于神里小姐,你就在这里,好好地看着背叛稻妻之人,是如何被代表着大御所大人的我们处刑掉的吧。”

几位与力上前,将绫华带到了挂着铁链和镣铐的青砖墙壁边,将绫华的手腕从镣铐之中穿过。随后几位与力锁上镣铐,将绫华直接挂在了青砖的墙壁上。

这是一个绝佳的观看位置,绫华只要睁眼,就能看到正在被与力们七手八脚地绑到躺椅上的宵宫,还有表面平静,其实双腿已经发软到站不起来的心海。

面对着凶神恶煞的与力,绫华从头至尾都保持着一种绝望的淡然。

金属的镣铐很凉,青砖的墙壁很冷。但,这一切都没有现在的绫华心寒。

在这堪称绝望的情况之下,绫华只能在自己心中安慰一般的想着那位金发的旅者。至少,在自己生命进入倒计时之时,自己依旧是守口如瓶,保住了这位来自异乡,被自己卷入稻妻的洪流之中,在自己心中占有着相当重要地位的旅行者。

“至少……荧不会也在这里……经受这种酷刑的折磨……”

解决完绫华的问题之后,几位与力来到心海身边,不顾心海口中软糯的求饶声和因为过度的恐惧已经彻底瘫软的身体,将心海直接拖到了所谓的笞刑凳前。

那边先按下不表,此时的宵宫已经仰躺在了那张拘束架上,口中则是被填入了不少止血的药粉来防止因为仰躺的姿势血流入气管中导致窒息。军用的药物总是相当有效,宵宫口中的出血被止住,只是宵宫还处在昏迷之中。

宵宫那简单包裹住身体的衣物早就被与力七手八脚的撕去,宵宫的双手被背到拘束架下绑住,双腿也不雅地大大张开绑在拘束架两边,露出了宵宫还带着凄惨烙痕的性器和菊花。

一位与力从旁边拿出一根足有十厘米长,三四厘米粗的木塞,两位与力则是配合的扯住宵宫的臀肉用力朝两边拉开,将宵宫那已经稍显松垮的菊穴彻底张开暴露出来。张开之后才会注意到那些烙痕和刑伤不是只分布在菊穴周围,就连菊穴内那隐隐可见的肠道口也能看到用刑的痕迹。

然而,随着木塞粗暴的插入,丝丝鲜血从被磨破和撕扯开的伤口中渗出,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在菊穴将要被撕裂一样的疼痛中宵宫终于幽幽醒转,含混着声音放声惨叫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或许是嫌弃宵宫叫的太烦,一个尺寸巨大的口球被塞到了宵宫口中,巨大到宵宫即使用力地张开嘴也不能完全的容纳下这一个口球。最后,这个口球是在一位与力卸掉宵宫的下巴之后才勉强进入宵宫口中的。

卸掉下巴很痛,宵宫的眼泪像是不要钱一般哗哗的流着。但稍后宵宫将要承受的痛苦,却是让宵宫宁愿停留在这一刻千年万年。

做好固定之后,两根透明的管子被扯到宵宫的面前,在宵宫睁大眼睛的注视下,一根管子插进了宵宫嘴巴中那个口球预留出来的孔洞之中,而另外的一根管子则是绕到了宵宫的身下,在宵宫的喊叫声中从宵宫菊穴中那个塞子预留出来的孔洞捅进了宵宫的下体。

见得所有的准备都被做好,九条清治凑到宵宫的面前,在宵宫愤怒中带着惊恐和愤怒的眼神中凑近宵宫的耳边,缓缓开口。

“这是在下,为长野原小姐构思的,最为符合长野原小姐的处刑方法。”

另一边,连接着宵宫菊穴中那根管子的阀门被旋开了些许,清澈的液体在透明的管道中滑过,向着被绑在那边的宵宫涌出。看到宵宫突然变化的脸色,想必也是感觉到了涌入自己下体那略带凉意的液体。虽然被强行灌入身体内液体这种事情并不舒服,但比起九条清治手下那花样百出的刑法来说,灌肠反而是比较舒服的一样了。

夹紧下体的本能反应被塞子阻挡,在塞子的保护下管子没有受到丝毫的挤压变形,而是保持着自己完整的姿态继续向宵宫的肠道中输入着液体。

看着宵宫紧张的神色,九条清治继续开口:“放心吧,长野原小姐,这些液体就是简单的、干净的水而已。”

想着已经是这样的情况了,九条清治也没有必要再欺骗自己,宵宫一直紧绷着的脸倒是放松了不少。而一旦放松下来,宵宫就感觉到了还残留在自己口中的那半条舌头带来的不适感。那些药粉在止血的时候也一定程度上麻痹了宵宫舌头边的神经,至少宵宫暂时不会感受到舌头被强行扯断的惨烈疼痛了。

于此同时,宵宫的喉咙也感觉到了一种因为干渴而带来的不适感。想来也是,喊叫得那么凄惨大声,喉咙干渴也是很正常的吧。

“嗯?长野原小姐的上面的嘴巴也想喝水吗?”敏锐地察觉到宵宫的表情变化,九条清治开口询问。那脸上带着的和煦微笑,倒像是慈祥的长辈在询问自家的孙女是不是口渴一般。

宵宫没有开口,当然即使能开口也说不了完整的话语。而九条清治像是读懂了宵宫眼神中的东西一般,示意手下的与力把连接着宵宫口中管道的阀门也打开一小部分。

感受着那熟悉的液体滑过口腔略过喉咙,宵宫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一是因为确实渴的要命,二是涌入的水堵住了宵宫的口腔,让宵宫不能顺畅的呼吸,除了喝下去也没有别的选择。好在那位与力开的阀门并不大,比起宵宫大口吞咽的速度还要慢上不少。

……

此时的心海已经被迫的趴在了那张被死死固定在地面的所谓“笞刑凳”上。这是一张长度足有两米,高度大概六七十厘米的厚重木质长凳,上面朱红色的油漆已经掉落了不少,在那些暴露出来的木质上,已经渗透进去无法擦去的暗红色血迹昭示着在这张刑凳上不知道有多少的少女被迫屁股开花。感性的心海,甚至还能隐约听到那些可能早已逝去的少女们的哀号声。

不等心海多想,粗糙的麻绳已经像是毒蛇一般从心海的双臂环绕而上,将心海的双臂绑在了刑凳的两条凳腿上。从手臂到腰间,麻绳环绕过心海那两条笔直光洁的大腿,最后在心海的脚踝处停止。稍稍挣动一下,本就紧到似乎要勒进心海身体的麻绳缠得更紧了,吃疼的心海赶紧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将心海绑好之后,两位与力上前稍稍用力,心海下体的囚服就被直接撕扯开来,心海那浑圆饱满的白皙臀瓣就这样暴露在了在场所有人的眼中。私密部位被强制暴露的羞耻让心海双颊通红,却是丝毫挣扎不得。

不像平时笞刑惩罚时候使用的软垫,一块厚实的木块被直接塞进了心海的小腹下,将心海那本就圆润挺翘的臀瓣更加顶起了不少,让心海的臀瓣变成了一眼看过去最为突出的部位。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束缚,终于让心海确定了自己所要遭受的刑罚。

从旁边的刑具架上取下两块宽大的厚重竹板,两位与力各自拿了一块竹板持在手中,检查着竹板的状况。

被与力持在手中的竹板足有两米多长半指多厚,宽度则是超过了成年男子的巴掌宽度,看竹板表面那发黄的色泽,这竹板明显是使用陈年的老竹制作的,整个竹板的造型看上去相当的吓人。与此同时,两个水桶也被放在了心海的两侧,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用的。

似乎是检查完毕,两位与力来到水桶的旁边,用手中的竹板在水桶中蘸了蘸水就再次拿出了竹板,在心海的身侧站定。

见得与力们准备好,九条清治来到心海的面前,用着居高临下的视角俯视着抬眼中带着惊恐看着自己的心海:“珊瑚宫小姐,这竹板子可是我这几天为你专门准备的。珊瑚宫小姐可听说过‘番黄’之名?”

见心海不回话,九条清治倒也没有卖关子:“这‘番黄’啊,指的是用老竹制作成的板子,因为它们普遍颜色发黄而得名。由于年份很足,这种老竹制成的竹板即使再怎么打磨也会有很多细密的竹刺,这样的板子一旦打在光屁股上,板子上带着的竹刺就会深深的扎进皮肉之中,给挨打的人带来更多的疼痛。既然如此,我们干脆就没有打磨这竹板,只是在手需要握持的地方用布条稍微裹了一下。不过嘛,珊瑚宫小姐这软嫩挺翘的小屁股,就要遭重了。”

假惺惺地摇着头,九条清治把竹制的口枷塞进心海的口中,施施然地从心海的身边走过,看向了被吊在墙上,正在用冷漠的眼神看向这边的绫华。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九条清治朝着绫华走去。在九条清治身后,两位膀大腰圆的与力挥动起手中的番黄大竹板,带着恐怖的风声朝着心海白嫩的臀上狠狠砸了下去。

“啪!!!”“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比清脆的拍肉声,伴着心海无比凄厉的惨叫声响起。结结实实的一板将心海的大半个屁股都抽打到变形,只有在这位与力另一侧的小半块臀肉逃过了这一板的覆盖范围。在这强烈的冲击下,心海的身体本能的顺着力道想要凹下去缓冲一下力道,但小腹下的木块拒绝着心海的小动作,强硬地将心海的身体支撑起来,誓要让心海那可怜的小屁股完完全全的吸收掉这一板的力道。

变形的臀瓣依旧保持着它那如同果冻一般的柔软和可塑性,在那一瞬间就重新整形回到了之前挺翘的模样。当那可怖的番黄移开后,心海那被笞过的臀肉先是一片惨白,随后便是鲜艳到堪称凄惨的大红色在心海的大半个屁股上炸开。要是仔细看的话,那迅速涨红起来的臀肉之中还夹杂着不少断裂的竹刺,有一些竹刺刺入得很浅,另外的一些则是残忍的扎入了心海的臀肉之中,给心海带来了更加惨烈的疼痛。

手掌托住绫华的脸颊,九条清治强迫绫华面向自己,一边欣赏着心海凄惨的叫声一边开口调笑:“神里小姐,听听你的朋友,叫得多好听啊。不过神里小姐不需要担心她们俩会很快结束,‘番黄’之刑会打得很慢,会让珊瑚宫小姐好好地体会每一板所带来的疼痛;至于长野原小姐,现在的她喝的还蛮开心呢。”

“你……是真的无耻。不敢上阵杀敌建立战功,只敢在后方凌辱我们这些平民来满足你那卑劣的欲望。”绫华的声音很轻,但足够九条清治听清楚了。

深深地呼吸一口,九条清治按耐住自己心中暴虐的情绪,将那虚伪的假笑覆盖在自己的面容之上:“神里小姐,执迷不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轻蔑的摇了摇头,绫华将九条清治的手甩开,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九条清治。但绫华那微颤的眉毛和因为心海凄惨的叫声而颤抖的侦探表现出绫华心中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就在绫华和九条清治两人交流完毕的时候,心海那边又是一声响亮的抽打声。即使心海已经对笞刑的疼痛有了些许准备,但在臀瓣上炸开的疼痛再一次超出了心海的预料,让心海拖着长音的惨叫声回荡在这间处刑室之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

怪不得心海,竹板打在白屁股和肿屁股上的滋味本来就不尽相同,更何况现在的心海臀瓣上已经刺满了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竹刺,这一下番黄的抽打不仅将心海臀瓣上仅剩的“净土”“污染”成鲜艳的大红色,上一板残留着的竹刺也在这一板的抽打下做出了它们自己的选择。

有的竹刺借着抽打的力道努力地朝着心海的臀肉之中又钻进去了一小截,有的竹刺则是被心海的臀肉甩开,稀稀拉拉地掉落在心海因为疼痛而紧绷着的大腿上。更多的竹刺则是承受不了竹板那沉重的力道直接断裂开来,变成了更加细小的竹刺继续执行着它们的使命。当然,更多的竹刺“生力军”也从番黄之上脱离下来,加入了对心海臀肉的围剿。

“呜哇……呜啊……好疼……疼死了……”

身体颤抖着,即使是番黄早就离开了心海的臀瓣,那残留下来的强烈疼痛依旧是刺激得心海口中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声音。比起狠毒的皮鞭和沉重的刑杖,“番黄”之刑使用的竹板并没有那种鞭鞭见血或是杖杖都痛入骨髓的狠辣,而是有着自己独特的刑责效果。成百上千的竹刺借着笞刑的力道扎入皮肉,又被接踵而至的笞打激活,在带来笞刑的疼痛的同时竹刺也像一把把的小刀,对着臀肉进行着千刀万剐一般的凌迟之刑。

“啪!!!!!”“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每一下的番黄的威力都不同凡响,每一板之间的间隔也有一分多钟,目的就是争取让心海可怜的小屁股充分地吸收完每一板的疼痛。伴随着飞散在空气之中的竹刺和水渍,仅仅三板,心海的惨叫声就已经达到了顶峰。

真的很疼,心海的脸色惨白,水蓝色的眼瞳也早就被泪水填满,随着心海甩动着的脑袋和粉色的长发泼散到周围的空气之中。心海的脸蛋上则更是精彩,因为疼痛而流出的汗水混杂着甩出的鼻涕,乱七八糟的糊在心海的脸上,看上去既滑稽又可怜。

“啪!!!!!!”“呜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四下番黄,心海的臀瓣上已经是找不到一块好肉,每一寸皮肉都被竹刺铺满,每一寸皮肉都泛着不正常的红色。而心海的臀峰则是因为完完全全的承受下了四次番黄的笞打,上面的柔皮似乎已经被破开,露出了皮肤下面那更加粉嫩的软肉。只不过,这粉嫩的软肉上也布满了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竹刺。

有记载说,受过番黄笞打的屁股要比其它的笞刑更加难以处理,单是将那大大小小的竹刺从被打得鲜血淋漓的臀肉中全部寻出就已经是一种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更不必说还要一根一根的拔出来。受过此刑的犯人比起彻底治愈,他们怕是更加希望直接用刀割掉自己那已经带来无尽痛苦的臀肉。好在,这一次的心海不需要考虑治疗的问题。心海那所剩不多的时间,将会在这宽大的刑凳上,挺着自己已经是伤痕累累的屁股,在一下一下的笞打之中度过。

……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噜噜噜噜噜噜噜……”

水流不断地从宵宫的口中和菊穴之中涌入宵宫的身体,速度恒定,不疾不徐。菊穴之中直接进入肠道的凉水还好,带给宵宫的除了肠道和小腹之中微微的胀痛感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副作用。

但口中直接涌入喉咙的就不一样了。之前干渴的时候还好,宵宫还能通过不断地吞咽来缓解自己喉咙之中的异样感觉。而现在,干渴的灼痛感早就已经消失不见,逐渐隆起的小腹也向宵宫发送着自己已经喝够了的信号。但水流没有停止,如果宵宫停止吞咽,那么这些水势必会堆积在宵宫的口腔之中,给宵宫带来的是要将整个口腔胀破一般的恐怖感觉。所以,宵宫只能无视了自己小腹的悲鸣,努力地吞咽着不断进入口腔的流水。

“够了……够了……已经喝够了……不要再灌了……”

这是宵宫心中的话语。在口球的遮挡下,宵宫的喉咙只能发出诡异的“咕咕”声,根本发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声音。况且,宵宫的舌头也早就被九条清治暴力的扯掉,就算是想说话也不太可能了。

水流不断地涌入,涌入,继续涌入,不见停止。而宵宫呢,也只能不断地吞咽,吞咽,再咽一口,不能停止。

吞咽本来是人类本能的动作,并不需要大脑特别的去控制。但现在,宵宫的吞咽已经完全违背了自己身体的意愿,这样的吞咽动作就必须要宵宫的大脑专心致志的控制了。也因此,这样的动作有了失误的可能。

“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唔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个不注意,在宵宫的口中,一小股水流没有进入它该去的食道,而是稍微偏移了一下,进入了旁边的进气道之中。一瞬间,宵宫眼球暴突,整个身体激烈地颤抖起来,不断地咳嗽着想要将那些走错路的水逼出来。

但是,不断涌入的水流阻止了宵宫的动作。在剧烈的咳嗽之中,那些进入气管的水非但没有被逼出,反而更多的水涌入了宵宫的气管,甚至要深入到宵宫的肺叶之中。肉眼可见地,宵宫的脸色从正常先是转变为不正常的红润,之后变成满脸冷汗的苍白之色。

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视线也开始模糊,水呛入肺叶的感觉痛彻心扉,窒息感从宵宫的小腹之中升腾而起,像一只大手一般攥住了宵宫的心脏,让宵宫的心脏都一阵阵地发疼。似乎,宵宫的生命就要终结在此了。

水管被从宵宫的口中拽出,随后一个沙包大的拳头狠狠地打在了宵宫那被水充满的小腹上。

“呜哇!咳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大口带着胃液的水从宵宫口中口球上预留的孔洞之中喷出,前所未有的痛苦感觉让宵宫一边惨叫着一边从口中吐出一股股的凉水。体温也被这大量的凉水带走,让宵宫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阵的发冷,似乎生命力都在随着这些凉水的流出而流失。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犹如虾米一般弓起,剧烈的咳嗽足足持续了有一分多钟,宵宫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带动着那两颗光洁的果实也不断地颤抖,让人有着想要在上面咬一口的冲动。

“咳咳……呼……哈……哈……啊……哈呜呜呜呜呜呜……”

不等宵宫喘匀气,那还在流淌着清水的水管就再次进入了宵宫的口中。不过有一个好消息,宵宫这次不需要再进行吞咽了,这次的水管将宵宫的喉咙撑开,直接深入到了宵宫的食道之中。这样剧烈的插入行为似乎也重新激活了宵宫舌头伤口上的痛觉神经,让宵宫口中的伤口隐隐作痛起来。

在水管的“上下夹攻”下,宵宫的胃肠正在被水流再一次慢慢灌满,宵宫那刚刚瘪下去的小腹也再一次的慢慢膨胀起来。这一次,没有水被呛入肺叶的疼痛顾虑,宵宫只需要被绑在椅子上,全心全意地享受着自己的胃被水流强行灌涨起来的感觉。也在这一刻,宵宫彻底明白了九条清治给自己挑选的死亡方式是什么。

……

“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持续不断地抽打下,心海已经记不住自己挨了多少下番黄大板。此时的心海只感觉自己的整个屁股都在散发着灼热的温度,持续地灼痛着心海那柔嫩的肌肤,给心海带来了似乎两位与力正在用烧红的铁板一下一下烙烫着自己的臀肉一般的错觉。

而从两位与力的视角来看,和心海其它部位白皙的肌肤比起来,心海的两瓣臀肉已经变成了吓人的深红色,充血肿胀得足有原来的两个大。如果仔细看的话,心海深红色的臀肉肌肤里面还密密麻麻地扎着长短不一的竹刺,很多竹刺都已经在番黄的一次次抽打下深入到了心海的臀肉之中。

要仅仅是这样还好。即使是已经深入了心海的臀肉,这些竹刺也并不安分,在心海臀肉的颤动和番黄大板的抽打下它们还会在心海的臀肉之中一点一点的移动,就像是一把一把的小刀子一般慢慢切割着心海的皮肤。

其实,被打成深红色的屁股再挨板子虽然也会痛的要命,但比起扎入肌肤的竹刺所带来的疼痛,板子抽打屁股的直接疼痛其实也就没显得那么恐怖了。

“啪!!!!”“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根本不可能咬牙忍住这种凄惨的疼痛,每一下番黄的抽打都会让心海痛叫出声,心海口中的竹制口枷已经被心海咬出了两排浅浅的牙印。而现在,心海的屁股其实也只是刚刚被打到深红色而已,比起屁股开花的程度要差了不知多少。

“珊瑚宫小姐,这顿板子,挨得可算舒适?”

臀上的疼痛暂缓,九条清治伸手抚过心海的臀瓣。

在几十下番黄大板的肆虐下,心海那原本娇柔圆润的臀瓣此时早就换了一副面孔。白皙的臀肉此时处处泛着凄惨的大红色,臀尖这种更容易被打到的部位已经从肌肤的深处浮现出点点绛紫。

但,相比起那些或深或浅或长或短的、以各种奇形怪状的姿势扎入到心海臀肉之中的竹刺来说,心海臀上的红肿却是完全算不上什么重伤。甚至,九条清治那略显粗糙的手掌都在一不小心之间被心海臀上的竹刺划破。

“哈……呼……呼……”

懒得理会,或者也是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回应九条清治的调笑,心海趁着这难得的时间大口地喘着粗气,弥补着在之前的大声叫喊之中过度消耗的氧气。

“相信这被扎满竹刺的屁股,现在是又疼又涨又难受吧?那我就帮珊瑚宫小姐解脱一下吧。”

随着九条清治的话语,那恐怖的番黄大板被两位与力放到一边,转而换成了一根漆黑的长杖。

这根长杖足有两米长,成年男子的手腕粗细,纯黑色的材质看上去根本不像是木质,更像是一根沉重的金属杖。在稻妻,这种木材被称之为“黑铁木”,木质细腻紧固,同样的体积下分量可以达到梦见木的两倍有余。

“珊瑚宫小姐,请继续享受这‘黑铁杖’的威力吧。那些竹刺,必须要把珊瑚宫小姐的臀肉彻底打烂才能完完全全地取出来呢。”

轻轻一笑,九条清治将手上的一缕心海的粉发随意地甩到心海那已经是看上去凄惨不已的臀瓣上。随后,与力手中那沉重的黑铁杖带着呼啸的风声落下,狠狠地打在了心海的臀瓣上。

那缕柔顺的粉发,竟然被这毫不留情的一杖责成两截。

“呜——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心海这突然大声起来的惨叫声吓得正在观看两人受刑的绫华身体都是一颤。当绫华那颤抖着的瞳孔看向心海时,却是骇然地发现,心海的臀正在以一个相当恐怖的速度肿起一条青紫的痕迹。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就在这时,宵宫那边也传来了新的动静。在那不断灌入的凉水折磨下,此时的宵宫小腹已经隆起的像是怀胎几个月的孕妇一般。孕妇腹中的孩子是在十个月之间缓缓长大的,但现在的宵宫,却是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走完了十月怀胎的路程。



“咯啦咯啦……”

在这要将全身的骨骼碾碎的惨烈疼痛之中,绫华死死的咬着自己已经失去血色的嘴唇,洁白的贝齿在自己的唇上啃噬出点点血印。

“无谓的坚持。”

看着绫华的表现,九条清治木然的摇摇头,说出了下面这句让绫华原本紧闭着忍耐痛苦的绫华双眼不敢相信地猛然睁大,里面尽是血丝地瞪着出现在绫华面前的人。

“看看你面前的人。神里小姐坚持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能让她逃脱吧。可惜,就在第三天,这位旅行者就被我抓到了这里。”

听不到九条清治的话语,似乎也感觉不到刚刚小腿腿骨被生生碾碎的剧痛,绫华只是瞪大着自己的眼睛,其中倒映出的绝望和死一般的寂然,让人看了都满怀心痛。

“旅行者……怎么会……”

被剧痛感染,绫华的喉咙已经发不出以往清甜的声音,只能用这听起来已经彻底沙哑下来的嗓音发出不敢置信的询问。

在绫华的面前,荧带着浑身的枷锁,原本金色的长发已经在这连日的牢狱生活之中沾染了灰尘,变得不再如温和的朝阳般闪耀。往日即使是在旅行生活之中也洁白如丝的衣衫此时也已经是遍布灰尘。那满脸的疲惫,那已经有些伛偻的身躯,都展示着荧现在的狼狈。


绫华无能,此行一去,理应不得回还,望兄长谅解。待明年夏祭夜,兄长行至镇守之森,但闻溪水潺潺,白鹭振翅,见我应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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