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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有女为物痴,窃财终遭臀股笞

[db:作者] 2025-10-09 18:24 p站小说 26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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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之中,一位少女低着头端端正正地跪在搓衣板上,双臂因为长期保持着向前平伸的姿势酸痛不已,跪在搓衣板上的膝盖也仿佛是痛得失去了知觉。

但,此时的少女不敢动哪怕一丝一毫,因为自己那满面怒容的母亲正坐在自己的面前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动作。因为两人的情绪,客厅里面的空气似乎冰冷到要凝结,到处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粘稠感。

然而,这一切都随着门口传来的钥匙旋转声和开门声被打破,进门的男人同样步履匆匆,脸上带着上了一天班归家的疲惫和难以抑制的怒气。

“老刘啊,咱家好女儿都会偷钱了,人家都说小时偷针长大偷金,刘佩瑜直接从偷钱开始,长大了可就不知道要偷什么了……”

听着母亲对于事情经过的讲述,作为父亲的男人脸上的怒气越来越盛,身边燃烧的怒火几乎已经要变成了实质,高大的身躯投射下阴影笼罩在跪在地上的刘佩瑜身上,更显得现在的刘佩瑜楚楚可怜。

事情的经过其实很是简单。几个月前的刘佩瑜看上了一款按季节售卖的手链,省了两个月的零花钱,等到结束售卖的前一天还是差一些。刘佩瑜既不想错过这条手链,又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和母亲多要零花钱显得自己不懂事。所以,刘佩瑜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从母亲平时存放现金的抽屉里面偷偷拿了两百块,想着反正那抽屉平时母亲也只是往里面放钱难得取用一次,只要事后自己偷偷补上去母亲就不会发现。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因为家里开的小店进货货款差一些钱,所以母亲自然而然地便是打开抽屉拿钱,刘佩瑜偷拿钱的事情就这么被母亲发现了,甚至此时那条手链还没有买到手。随后,便是开头描述的情况了。

“刘佩瑜!你是不是皮痒了?!”

父亲的怒吼声吓得刘佩瑜身体一抖,那哭得梨花带雨的红肿眼瞳便是看向了自己那因为愤怒而颤抖着身体的父亲,想要开口解释什么,但因为害怕将父亲刺激得更加愤怒最终还是作罢,低下头抽噎着沉默不语。

“咣!”

“自己脱光!趴上去!”、

那张熟悉的板凳被摔在刘佩瑜的身前,听到父亲话语的刘佩瑜更是有些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自己那怒气冲冲的父亲。

脱光,这是刘佩瑜在父亲的口中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词语。在刘佩瑜小的时候,因为淘气犯了大错误会被父亲或是母亲剥掉裤子露出小屁股狠狠拍上一顿,打得小屁股红得犹如新年那高高挂起的红灯笼一般才听着刘佩瑜边哭边认错的声音停手。

等刘佩瑜长大了一些之后,被剥掉裤子打光屁股对于进入青春期,身体已经开始发育的刘佩瑜来说就是一件相当羞耻的事情,脱裤子也会变得扭扭捏捏。好在,刘佩瑜的父母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就算是刘佩瑜再调皮淘气,要被打屁股的时候也只会脱掉外裤,给刘佩瑜留下一条薄薄的内裤来遮羞。

只不过,即使仅仅是一条薄内裤,巴掌打屁股的疼痛也会被削弱许多。所以很快,刘佩瑜的父母找到了替代的升级方案。那是一根学校的老师在上课时使用的木质戒尺,一米的标准长度和三指宽的尺身给予了戒尺不错的杀伤力,薄薄的戒尺又不至于隔着内裤打坏刘佩瑜的身子,戒尺带来的疼痛比巴掌强了不少惩罚效果也比以前好,双方都很满意,给出了一致好评。

“没听到吗!脱光!”

听到父亲的再一次命令,刘佩瑜知道耽搁不得了,再耽搁下去父亲说不定会对自己动用“极刑”,那痛苦和羞耻的感觉可比现在不知道要强了多少。想到这里,刘佩瑜颤抖着缓缓将手伸到了自己的胸前,将校服外套的拉链拉开,将自己的校服外套剥了下来。

外套,然后是里面的T恤,刘佩瑜里面穿着的胸罩便是暴露在了父母的面前。略微停顿了一下,刘佩瑜决定将脱掉胸罩的行为留给半分钟之后的自己来做,转而先将自己的鞋子脱掉,然后校服运动裤也被刘佩瑜脱了下来。这样,刘佩瑜的全身只剩下了上身那浅粉色的胸罩,下身纯棉的白色内裤,还有因为穿了一天而显得微微有些发黄的一双白袜。

做完这一切之后,刘佩瑜抬起眼眸,看向了自己的父亲,期待着父亲改变主意不需要自己再脱光。然而,父亲依旧用那充满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没有开口的迹象。

“吸溜……”

心中最后的希望破灭,刘佩瑜抽了一下鼻子,伸手到自己身后的胸罩扣子上将扣子解开,刘佩瑜那已经发育的颇具规模的小白兔便是从胸罩里面弹了出来,晃得刘佩瑜双颊微微发红。将脱下来的袜子塞到鞋子里面,刘佩瑜脱掉内裤的动作因为羞耻而变得很是缓慢,但刘佩瑜的腿也就那么长,内裤终究还是离开了刘佩瑜的身体,这下刘佩瑜彻底变得一丝不挂了。

无论是刘佩瑜胸前那挺立起来的两个小团子,还是刘佩瑜下体那稀疏的毛发,都体现着现在的刘佩瑜已经不再是小孩子,而是一个发育的还算不错的高中生大姑娘了。暴露身体的羞耻感让刘佩瑜双腿夹紧双颊通红,双手则是挡住自己那已经生出毛发的下体,扭扭捏捏的站在那里等待着父亲的发落。

“还知道害羞,偷钱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羞!趴到凳子上去!腿分开贴到两边的凳子腿上!身体往前拱!双手撑地,别乱动!”

没有和电视剧里面看到的一样顺着凳面,将身体全部都放在凳面上平趴着准备接受惩罚,此时的刘佩瑜则是按照父亲的指令横着趴在了那一张长方形的板凳上。这样的姿势让刘佩瑜只有肚子和下体能勉强放在凳面上,双腿大大分开的姿势不仅让刘佩瑜下体所有的秘密无所遁形,还让身体韧性不是很好的刘佩瑜双腿上的韧带被拉扯得酸痛。好在这样的姿势不会压迫到刘佩瑜的小白兔,倒是算得上众多痛苦之中唯一的安慰。

待得刘佩瑜摆好姿势,父亲的手中已经拿好了那一柄让刘佩瑜“魂牵梦绕”的戒尺。如同是遇到天敌一般,在看到这柄戒尺的瞬间刘佩瑜的身体便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还没有挨打的屁股此时便是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

“啪!啪!啪!”

“嗯!啊……”

没有给刘佩瑜准备的机会,父亲手中的戒尺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将刘佩瑜的小屁股打得不断地颤抖,一条条鲜红的尺痕从刘佩瑜那白嫩的小屁股上浮现出来,给刘佩瑜带来强烈却也熟悉的疼痛。也正是因为戒尺的疼痛刘佩瑜比较熟悉,所以刘佩瑜只在第一下责打的时候猝不及防地喊出一声,之后便是忍耐住了喊叫的欲望。

“啪!啪!啪!”

“嗯……”

戒尺一下一下地抽打,刘佩瑜白皙的小屁股被一条一条红痕覆盖,整体逐渐转变为鲜艳的红色。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光着屁股挨戒尺了,刘佩瑜双颊通红,抿着的唇间时不时还会漏出一些因为疼痛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强忍着不想让自己叫出声。

“啪!啪!啪!”

“嗯啊……”

戒尺如雨点般落下,几十下戒尺的责打已经将刘佩瑜原本白色的小屁股覆盖上一层厚厚的红霞,尺痕比较集中的部位已经叠加成了大红的颜色。连续的责打之下,刘佩瑜的额头见汗,柔顺的头发也显得杂乱起来。

“啪!啪!啪!”

“嗯啊啊……”

戒尺的威力毋庸置疑,刘佩瑜的眉头紧皱,依旧靠自己的意志强忍着戒尺抽光屁股的疼痛。身体晃一晃屁股摇一摇也就算了,要是痛得叫出声来,那就实在是太丢人了……

其实刘佩瑜又何尝不明白,这样强硬的态度不仅对于接受惩罚的自己无益,甚至还可能要被父亲多打几下。要是早点顺着父亲的意一边哭叫一边求饶,认错态度再好一些,或许父亲就会早点心软地放过自己,让自己少挨几下打。

然而不止为何,刘佩瑜对于“挨打之后向父亲求饶”这件事感觉到相当的羞耻,每次要不是被打到实在受不了的话,刘佩瑜绝对不会选择求饶的。

“啪!啪!啪!”

父亲自然不会知道刘佩瑜的想法,也不会知道由于青春期莫名其妙的自尊让刘佩瑜不会轻易求饶。父亲只是明白,自己的女儿……还没有被打服。

所以,父亲手中的戒尺落下得更重更快,刘佩瑜的屁股自然也是更疼了。

“啪!!啪!!啪!!”

“咿唔……”

刘佩瑜明显能感觉到父亲手中的戒尺更重了。但理由还和之前一样,不被打到最后实在忍受不了,刘佩瑜是不会想着求饶的,甚至连喊叫出声都不会做。

“啪!!啪!!啪!!”

“啊……”

小手扣紧板凳,双腿因为一直是分开的绷紧动作而有些发木发酸。然而,这一切的难受感觉都达不到屁股上那一阵一阵直达脑仁的疼痛的百分之一。

自然,刘佩瑜这种在父亲看来完全是挑衅的行为彻底激怒了父亲。伴随着戒尺放在茶几上的声音,刘佩瑜的身后同时传来了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当刘佩瑜惊恐地转过头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父亲腰间那条宽厚的皮带已经被父亲折叠几下之后拿在了手中,之前刘佩瑜听到的啪啪声就是父亲拉扯那折叠起来的皮带所发出的碰撞声。

“看什么看,趴好!记住规矩,敢躲敢动屁股给你打烂!”

身后传来父亲的怒斥声,还没等刘佩瑜转过头去,父亲手中的皮带便是已经被挥舞起来,带着恐怖的风声狠狠抽在了刘佩瑜那高高翘起的小屁股上。

“啪!啪!!啪!!!”

“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啊!”

连续的三下责打,伴随着一阵猝不及防的惨叫声,在皮带的重责之下刘佩瑜的身体顺着力道向前扑出带着板凳摔倒在地上,那本来支撑身体的双手瞬间便是转移到了自己那浮现出三条白痕,然后迅速红肿起来的痕迹的屁股上,开始用力地揉搓起来。

“趴好!谁允许你乱动了!”

父亲的声音之中充满了愤怒,要是平时的刘佩瑜肯定早就噤若寒蝉地乖乖照做了。然而,在从未感受过的惨烈疼痛的刺激下刘佩瑜已经失去了平时的思考逻辑,只能一边用力揉搓着自己发烫发疼的屁股,一边眼泪汪汪地对着举着皮带的父亲求饶。这一刻,什么青春期少女的矜持,什么坚强的忍受,在父亲这三下皮带的责打之中全部被击碎了。

“爸爸!爸爸!饶了我,饶了我吧!好疼,真的好疼啊!”

“孩子她妈,拿绳子,给她绑起来!”

眼见得犯了大错的刘佩瑜居然还敢试图用这种方式逃避惩罚,父亲的怒火更甚,一脚踩在板凳的凳腿上将板凳翻过来,然后伸手扯住瘫在地上的刘佩瑜的耳朵,将刘佩瑜从地上强行地扯了起来,然后一把摔在已经重新恢复正常姿态的板凳上。随后,父亲的大脚踩在刘佩瑜的背上不让刘佩瑜起身,转头就招呼起了正坐在一边生闷气的母亲。

“等……等等,爸爸,对不起,放开我吧,我不敢了,我会好好维持姿势的……”

无视了刘佩瑜的求饶和服软,母亲从一边的柜子里拿起一捆绳子,先是将绳子环过刘佩瑜的腰间,从板凳凳面的下面穿过收紧,将刘佩瑜的腰和板凳凳面紧紧绑在一起。然后绳子分别从两条凳腿上绕过,将刘佩瑜的两个脚踝和两条凳腿也牢牢地绑定在了一起。

最后,刘佩瑜的两只手也被母亲按在腰间绑紧,在让刘佩瑜没办法用自己的双手保护屁股的同时也让刘佩瑜只能用自己的额头顶住地面以维持住身体的平衡,可谓是一箭双雕。

一只脚踩住凳腿,刘佩瑜就算是再怎么挣扎,那顶着三条肿起红棱的屁股也没办法移动丝毫,只能乖乖地翘在原地等待着父亲的皮带抽打。

身体被完全固定,板凳也被父亲牢牢地踩住,只要父亲瞄的准,就再也不需要考虑因为刘佩瑜的挣扎而导致皮带打偏到腰眼或者大腿这种肉不多且容易致残的部位,而刘佩瑜挣扎和逃避惩罚的行为也确实刺激到了这位父亲的神经。所以,父亲将皮带掉了个个,将之前握在手心的皮带扣暴露在了外面。随后,那皮带的破空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啪!!!”

“啊啊啊啊——!”

刘佩瑜的惨叫声比起之前更大了。原因无它,那金属制的皮带扣跟随着落下的皮带砸在了刘佩瑜已经整个变成大红色的屁股上。皮带本身的抽打还好,最多也就是多出来一大片肿胀的深红色的痕迹罢了。然而那金属的皮带扣裹挟着皮带的动能砸下来,一下便是让刘佩瑜的屁股狠狠凹陷下去一大块,短短几秒之后,刘佩瑜左边屁股蛋那肉最厚的屁股尖上便是浮现出了一个清晰的紫红色皮带扣印记。

“啪!啪!!啪!!!”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错了,知错了啊啊啊!”

用皮带扣给刘佩瑜来了一下狠的之后,父亲手中的皮带再一次调转,用皮带的面抽打起刘佩瑜的屁股来。然而,即使是父亲没有再使用那恐怖的皮带扣,但那紫红色的印记已经烙印在刘佩瑜的屁股蛋上,变成了只要稍微碰一碰就会让刘佩瑜痛得浑身颤抖的“人造弱点”。

又是在刘佩瑜的屁股上来回抽了十几下皮带,父亲再一次调转手中的皮带将皮带扣露出,甩动皮带扣抽在了刘佩瑜的右边屁股蛋上。

“啪!!!”

“啊啊啊啊!爸爸!爸爸!不要用那个!好疼!受不了的啊啊!”

一个全新的紫红色皮带扣印浮现在刘佩瑜的右半边屁股蛋上,以刘佩瑜的屁股沟为对称轴呈现出一个微微偏斜的紫红色“八”字,在即使已经被打成大红色的屁股蛋上依旧是相当显眼,充分地展示了皮带扣的威力。

大大分开的双腿即使是在屁股已经肿起来的情况之下也没有办法遮掩住刘佩瑜那大大咧咧暴露出来的私处和小菊花,在皮带扣的强绝威力之下,刘佩瑜的小菊花都因为疼痛而瑟瑟发抖。

被皮带扣直接抽打屁股实在是太疼太疼,比起戒尺要疼上十倍甚至九倍,刘佩瑜根本忍受不了,身体又被父亲绑在板凳上没有办法挣脱,只能一边哭嚎求饶着一边努力地扭着自己的屁股妄图能稍微抵消掉一点父亲皮带的力道。

“把你的屁股打到看不出这两个皮带扣印的颜色,今天你这顿屁股蛋子就算打完了,听明白没有?”

消耗体力总归是一个解压的好办法,连续挥动了二十几下皮带之后,看着刘佩瑜那带着两个显眼的紫红色皮带扣印的大红色屁股,听着刘佩瑜的哭泣和求饶声,比起刚听完母亲述说的时候父亲已经显得消气了不少,至少没有最一开始那种似乎要把刘佩瑜活生生打死的气势了。

但是,毕竟刘佩瑜这次犯的是偷钱这种大错,要是不好好教训一顿,让刘佩瑜觉得“付出”小于“收获”,甚至产生“打几下屁股就能值两百块实在是太赚了”这种想法就坏事了。因此,父亲还是不打算轻饶刘佩瑜,决定至少要用皮带把刘佩瑜打到接下来的两三天之内坐凳子屁股都会疼的程度才算是勉强足够。

听到父亲的话语,一直在旁边红着眼睛的母亲面色一变,站起身来走到父亲身边和父亲耳语了几句,在父亲点头表示知晓之后便是离开了客厅。随着母亲关上卧室的门,父亲的注意力也重新回到了刘佩瑜的身上,准确的说是屁股上。

“啪!啪!!啪!!”

“哇啊啊啊!呜哇哇哇哇哇!疼啊哇哇哇哇哇!”

大声地哭嚎着,因为刘佩瑜的挣扎,那被绳子绑起来的手腕脚腕和腰部的皮肤已经被绳子摩擦得发红,要是再来几下怕不是就要磨破见血了。在屁股上疼痛的刺激之下,刘佩瑜那被绑在后腰的双手时而手指伸展时而双手握拳,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姿势才能减轻哪怕一丝疼痛。

“啪!啪!!啪!!”

“哇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以后不敢了哇!”

身下的板凳被刘佩瑜晃得吱呀作响,高高翘起的屁股已经从大红色逐渐朝着深红色的方向转变。然而,绳子的捆绑相当严实,就算是刘佩瑜如此挣扎也没有比较明显的松动,所以刘佩瑜只能保持着叉开双腿撅着屁股的姿势继续被父亲责打。

“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左边屁股蛋一下,右边屁股蛋一下,然后又是在左边屁股蛋落下一下皮带。在屁股蛋上剧烈的疼痛之下,额头接触的地板周围已经被刘佩瑜的汗水浸湿,浸润出一大片潮湿的痕迹。在刘佩瑜那姣好的脸蛋上已经布满了泪痕和哭出来的鼻涕,一眼看去好不狼狈。

“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呜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哇……”

四十多下皮带之后,刘佩瑜那哭叫的嗓音明显变得沙哑了起来。也是,被皮带抽得一直大声喊叫求饶不得休息,要是嗓子不哑反倒显得不正常了。

连续挥动了四五十下皮带,还要踩着板凳不让刘佩瑜挣扎乱动,再加上已经上了一天的班,就算是身强力壮的父亲也感到了疲惫。然而,在家庭之中,家长要做到的就是要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无论是给孩子的奖励还是惩罚都应当如此。要是此时饶了刘佩瑜,父亲在家庭里面的威信就会受到打击,就算现在体现不出来明显的后果也会在将来一一显现。

“我去喝口水,你在这趴好别乱动,皮带要是掉下来一会继续拿皮带扣抽你。”

将手中的皮带放在刘佩瑜那高高翘起的屁股尖上,父亲便是大步走向厨房,从厨房里的热水壶里面倒出一杯凉开水便是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而刘佩瑜只能舔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继续用额头支撑着身体的平衡,顶着屁股上的皮带,忍耐着屁股上阵阵传来的疼痛咬牙坚持。

“嗯……嗯……呜……”

被打的火热的屁股若是一直挨打,那一定是越打越疼,越打越疼。但若是打到一半中途停下,那么只能翘着的屁股却是会时时刻刻都散发着酥痒难耐的感觉。这种感觉必须要用双手揉搓,或是继续挨打才能缓解些许。

如若一直放着不管,或是像刘佩瑜这般双手被束缚住没有办法去管,那么屁股上这种难受的感觉会折磨人几十分钟甚至好几个小时才会逐渐消退,就像是被蚊子叮咬之后起的包只能看着不能挠的感觉相似,只是比那种感觉要折磨恼人许多。

足足在这种感觉之中煎熬了四五分钟,刘佩瑜才听到自己的身后重新传来父亲的脚步声,随后便是感觉屁股上一轻,那条被放在屁股尖上的皮带被父亲拿走了。为了尽快挨打以缓解那种难耐的酥痒感觉,刘佩瑜赶紧顺从且讨好地将屁股敲得更高方便父亲继续责打,那副样子在他人看来却是相当谄媚,甚至有种当狗的既视感。

“啪!啪!!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酥痒难耐的屁股被皮带抽打,刘佩瑜先是感觉到痒感解除的舒爽感觉,接下来便是重新叫嚣起来的疼痛啃咬着刘佩瑜屁股上的神经。之前的屁股被打得火热不已,连续的疼痛已经让刘佩瑜的屁股稍微有些麻木,但休息一会之后,之前逐渐“适应”疼痛的屁股却是重新变得敏感起来,恢复了挨打之前那副怕疼的模样。

当然,打上一顿之后给受刑人的屁股浇上凉水也能起到相同的效果,甚至效果还要更好。然而这不是在审讯犯人,只是一位父亲在惩罚自己犯错的女儿,自然是不必做到那种地步。

“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好疼好疼好疼呜呜呜呜……”

除了喊疼,刘佩瑜的脑海里再无其它想法。在刘佩瑜的感觉之中,那条皮带似乎变成了一块柔软的烙铁,正在一下一下烙着自己那可怜的、已经整个变成深红色的屁股蛋。实际上,皮带表面的温度因为被刘佩瑜的屁股温暖变得顶多算是温热,远远达不到灼烫的程度,这只是因为刘佩瑜太疼而产生的错觉。

“啪!”“啪!!”“啪!!!”

“呜呜呜呜嗷嗷嗷嗷嗷……”

皮带的数目已经超过了六十,但那两个皮带扣留下的紫红色印记依旧能够在刘佩瑜的屁股蛋上清楚地看到,只不过没有最一开始时候那么显眼而已。

皮带的反复责打之下,不仅是其它的部位被打成深红色,原本屁股尖上那两个紫红色的皮带扣印也被打得散开了一些,从之前那种血一般紫红的颜色变成了浅上不少的淡紫红色,倒是有了一些“看不出”的迹象,这也意味着刘佩瑜这顿打终于要熬到头了。

“啪!啪!!啪!!!”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八十下皮带,听上去好像很多,实际上的数目也不少。屁股在连番的责打之下已经变得有些麻木,刘佩瑜那沙哑的嗓音也显得虚弱了不少。这不是因为刘佩瑜被打得生命出现了危险,人的身体并没有那么脆弱,这只是单纯的因为体力消耗太大,有些叫不出声了而已。

“啪!啪!!啪!!!”

“呜呜呜呜……”

皮带的数目逐渐朝着三位数逼近,刘佩瑜感觉自己的屁股上有一团火正在燃烧,灼烧着刘佩瑜皮肉的同时也灼烧着刘佩瑜的喉咙,让刘佩瑜发出的喊叫和求饶声音都变得嘶哑不已。

“啪!啪!!啪!!!”

“呜啊啊啊啊啊……”

看着刘佩瑜的屁股已经整个转变为渗人的紫红色,因为连续挥动皮带而变得有些疲累的父亲提振精神,手中的皮带一顿,像是故意的一样大声开口喊道:“最后五下,报数!”

“呜……呜……嗯……”

被绑在板凳上的刘佩瑜一边抽泣,一边从口中发出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回应的声音。见到刘佩瑜这样父亲倒是也懒得理会,暂时停下的皮带重新舞动起来,继续在刘佩瑜的屁股上烙印着疼痛。

“啪!!!”

“呜呜啊啊啊……一……”

很好,看来是听到了。父亲满意的点点头,被皮带抽打过的刘佩瑜的屁股从左上到右下鼓起了一条全新的肿痕。

“啪!!!”

“呜呜呜呜……二……”

这一次,皮带从刘佩瑜屁股的右上一路抽到左下,几秒钟之后同样的红肿痕迹再一次浮现在刘佩瑜的屁股蛋上,和上一次的肿痕组合成了一个大大的叉,两条肿痕交叉的地方正好便是刘佩瑜那因为疼痛而一缩一缩的粉嫩小菊花。

“啪!!!”

“呜啊啊啊啊啊啊……三……”

这一下皮带抽到了刘佩瑜的屁股尖上,那可怜的屁股蛋在皮带抽打的力道之下左右甩动着,要是力道再大上几倍说不定刘佩瑜的屁股蛋子真的会被皮带抽飞出去,将刘佩瑜的屁股蛋子变成两个惨烈的血窟窿。只不过之前也说过,这是惩罚而不是拷问,这种凄惨的剧情只会出现在那种用来解决欲望的小本本上,而不会出现在一名父亲对女儿的惩罚环节之中。

“啪!!!啪!!!”

“呜啊啊啊四!啊啊啊五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是为了宣告结束时候的仪式感,最后的两下打得又狠又快,甚至这两下皮带留下的肿痕和之前的那个红叉重叠到了一起,让那两下已经显示出紫肿颜色的肿痕里面的紫色痕迹更加深沉,甚至有着朝暗红色转变的趋势。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肩膀抽动,泪雨纷飞,刘佩瑜趴在板凳上一边哭泣一边双手挣扎着想要揉揉自己那又烫又痛的屁股蛋子,却是被绳索的拘束阻挡住了。不过,既然父亲已经打完了,相信马上就要把自己从板凳上解下来了。

“打完了?”

不知道何时,卧室里的母亲已经走到了刘佩瑜的身后,询问着将手中皮带丢到一边,坐在沙发上休息的父亲。

“嗯,打完了,该你了。”

“嗯?”

敏锐地捕捉到父亲和母亲对话里面隐藏着的可怕事实,刘佩瑜颤抖着回过头来,那噙满泪水的眼瞳正对上了母亲同样通红,里面还满溢着愤怒和失望的眼睛。自然,母亲手中的道具也被刘佩瑜注意到了。

那是一根细细的女式皮带,被母亲裁剪下来的长度只有一尺左右,上面大概一半的长度还被母亲从中剪开,一眼看上去如同是毒蛇吐出的信子,让刘佩瑜浑身发寒,不妙的感觉从刘佩瑜的内心升腾而起。看来,在刘佩瑜趴在板凳上挨打的这一段时间,母亲并没有闲着,而是制作了手中这根全新的……惩戒工具。

“母亲,您这是……什么意思呢?父亲不是说……已经打完了吗?”

刘佩瑜的话语之中藏着明显的颤抖。原本以为今日的惩罚已经到此结束,然而手持着莫名道具的母亲此时就站在刘佩瑜身后,无言的述说着此时还有新的惩罚要继续。

“是啊,屁股蛋子打完了,接下来你妈要打你哪就不关我事了。”

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父亲抹了一把汗,口中说出的话语却是让刘佩瑜吓得牙齿都开始打架了。

打屁股已经有了戒尺,还有父亲刚刚使用过的皮带,都比母亲手中这刚刚制作出来的工具威力要大上不知多少,然而母亲还是制作了这条细细的皮带工具。这就证明,这条分叉的细皮带惩罚的部位绝对不是屁股,而是其它更加敏感怕疼的部位。如果再考虑到刘佩瑜现在的姿势,还有母亲手中拿着的安全剃须刀,接下来要进行惩罚的部位便是不言而喻了。

刘佩瑜和母亲的目光,同时投向了刘佩瑜那又紫又肿,高高翘起,还因为皮带残留的疼痛而微微颤抖的两片屁股——之间的股沟。

“母亲……不要……”

打屁股的疼痛已经是如此的难以忍受,此刻虽然工具的威力变得小了不少,但股沟比起屁股蛋来说敏感程度上升了不知道多少倍,此消彼长之下,分叉皮带抽股沟的疼痛是要比抽屁股还要强烈上不少的。

学着父亲的样子踩住板凳,母亲扬起手中的分叉皮带,对准刘佩瑜股沟里面的嫩肉便是甩了下来。

“唰!唰!”

“啊啊啊啊啊!不要!妈妈!不要打了!错了!真的错了啊啊啊!”

如果说被皮带严厉责打过后的屁股疼得像是被火烧火燎一样,那么分叉皮带抽股沟的疼痛就像是一把钝刀对着刘佩瑜的股沟反复切割,虽然不至于割破流血,但那种疼痛只要尝试过一次就不会再想着再挨第二次。

“唰!唰!”

“啊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

比起之前父亲的宽皮带,母亲手中的分叉皮带抽打在刘佩瑜股沟上的声音可以称得上是又小又显得没有杀伤力。但只要听听刘佩瑜那比起挨父亲皮带时更像杀猪的凄惨声音,在看看刘佩瑜额头上如同瀑布一般的汗,就可以明白此时的刘佩瑜已经疼成了什么样子。

“唰!唰!”

“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

“嘟~”

第二下分叉皮带其中的一个叉落在了刘佩瑜那两片股沟嫩肉之间夹着的小菊花上。极其敏感的部位遭遇直接击打,疼痛让刘佩瑜的小菊花剧烈地收缩着,在展示着刘佩瑜痛苦的同时也将刘佩瑜腹中郁结了许久的浊气释放出来些许,意料之外的声音让本就已经因为羞耻和疼痛而双颊通红的刘佩瑜在几秒之内便是变得脸颊涨红,刚刚才强忍下去的眼泪瞬间便是飙射了出来。

“唰!唰!唰!”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仿佛是为了惩罚刘佩瑜那不听指挥的小菊花,母亲手中的分叉皮带这三下全都精准地命中了刘佩瑜那还在一张一缩的小菊花。一瞬间,刘佩瑜感觉自己的脑海一片空白,被打过的小菊花先是失去了知觉,然后似乎被成百上千根钢针贯穿,同时朝着刘佩瑜的大脑叫嚣起了自己所感受到的疼痛。自然,刚才就失去控制的小菊花又释放出了一些气体。

“唰!唰!唰!”

“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妈妈!别打那里!别打!受不了啊啊!”

“忍住忍不住?忍不住继续打!”

“忍得住忍得住忍得住!”

母亲的话语让刘佩瑜确定这三下连续的分叉皮带的确是为了惩罚自己在挨打时候放屁才打得如此疼痛和刁钻的。为了保护自己那可怜的小菊花,这一次刘佩瑜死死的屏住了气缩紧了小菊花,才让第三次充满羞耻的放气没有发生。

见到刘佩瑜终于是忍住了边挨打边放屁的欲望,母亲满意地挥动起那根分叉皮带,继续责打着刘佩瑜的两侧股沟嫩肉。

“唰!唰!”

“嗯——!呼……”

左右开弓,一边一下。或许是因为更加怕疼的菊花被打过,而现在打的是敏感程度略有不足的股沟,刘佩瑜的身体颤抖着,终于还是忍住没有和之前一般叫得那么大声和羞耻。

“唰!唰!”“唰!唰!”

“啊啊啊啊啊……”

这次的连续两下都打在了刘佩瑜的左侧股沟上,不等刘佩瑜叫出声,又是连续的两下打在刘佩瑜的右侧股沟上。这连续左右切换的责打让刘佩瑜根本没办法适应,将那叫到一半的呼痛声硬生生打断了。

“唰!唰!”“唰!唰!”“唰!唰!”

又是劈菊花盖股沟的一通责打,直打得刘佩瑜是哭爹喊娘呼天抢地,本来仅仅只是屁股蛋子紫肿的屁股正在从股沟到屁股蛋都逐渐转变为更加深沉的颜色。也幸亏是母亲来惩罚刘佩瑜的股沟,这一根相对较软的分叉皮带也是母亲特意制作的,否则要是让父亲用戒尺,甚至那恐怖的皮带来责打刘佩瑜的股沟,怕不是刘佩瑜早就痛得昏死过去了吧。

“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趴在板凳上,刘佩瑜的呻吟声中夹杂着哭泣之声。但即便已经是如此,刘佩瑜那本就沙哑的嗓子此时发出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漏气的阀门一般呕哑嘈杂难为听,光洁的脊背上也已经颤抖着布满了汗珠,展示着之前一顿责打之后刘佩瑜的疲累和痛苦。看刘佩瑜那已经彻底红肿起来的小菊花和股沟,看来之后的几天,刘佩瑜在上厕所的时候都会回想起今天被责打股间的痛苦和羞耻了。

煎熬了这么久,刘佩瑜所承受的这一场接连不断且充满痛苦的惩罚,终于是到头了……

“老刘,搭把手。”

喘息着休息的刘佩瑜听到了母亲招呼父亲的话语,随后便是父亲来到刘佩瑜身边的脚步声。将一块毯子铺在地面上,强壮的父亲将刘佩瑜的身体翻转过来放在了毯子上。此时的刘佩瑜背靠在毯子上,被绑在板凳上的手脚也随着板凳四脚朝天的姿势同样变得双脚朝天,被绑在后背的双手则是有些无助地配合着肩膀和背部支撑住身体。

这样的姿势下,刘佩瑜那本就掩饰不住的股间,还有已经长出稀稀疏疏毛发的私处便是彻底地暴露在了父母的面前。

“嗯嗯?!”

敏感的私处被抚摸,猝不及防的刘佩瑜口中发出一身娇呼,随后便是感觉到自己的私处变得湿润起来。抬眼看去,母亲手中正拿着父亲平时剃胡须时使用的泡沫剂,正在刘佩瑜的私处涂抹着。

不好的预感让刘佩瑜挣扎着想要从地上起来,可此时的刘佩瑜被绑成了双脚朝天的姿势,别说是从地上爬起来,就连稍微合拢一下那大大张开的双腿都是一种奢望。于是,刘佩瑜只能瞪着眼睛看着母亲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剃须刀贴到刘佩瑜那柔嫩的腿间。

金属接触皮肤的凉意从刘佩瑜那大大张开的腿间,更准确的说是刘佩瑜的私处传来,随着刀片的上下刮动,柔软的阴毛随着泡沫被一点点刮下,刘佩瑜的私处周围传递出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特殊感觉,说是痒也不痒,说是疼也不疼,也并不难受,甚至有点……舒服。

令刘佩瑜略微沉迷的感觉很快便是褪去,随后刘佩瑜那光洁无毛的阴部被空气刺激的凉意便是笼罩了刘佩瑜的大脑,让刘佩瑜更加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下体毛发被剃光的事实。

而在母亲的视角之下,刘佩瑜那原本还有着稀疏毛发的下体此时已经变得犹如初生一般光滑,少女幼嫩之处的形状已经完全变成了所谓的“白虎”。或许是因为刘佩瑜的身体发育得不错,那肥厚的阴唇配合着幼穴里面那粉红色的腔肉,竟然是显得有些放荡。

“凉吗?没事,很快就热了。”

母亲的话语听起来像是在关心刘佩瑜,但那语气之中蕴含的悲伤和愤怒却是让刘佩瑜打了一个冷战。而看到母亲再一次拿起那条分叉皮带,刘佩瑜又怎么不明白自己将要遭遇什么?

“妈妈!妈妈!不要!不要啊!受不了的,受不了,真的受不了的!!”

在对于疼痛的恐惧之下,被迫躺在毯子上的刘佩瑜左右胡乱挣扎起来,那被当作瞄准目标的阴部更是左右乱晃,让母亲根本没有办法好好进行责打。

阴影笼罩在刘佩瑜的身上,原本就困难挣扎的身体此时突然如同被灌了铅一般一点都挣扎不得,之前那还算轻盈的板凳此时更是犹如千斤重,压得刘佩瑜有些喘不过气来。定睛观瞧,原来是父亲直接按住了板凳不让它乱动,而刘佩瑜的身子是被绑在板凳上的,按住板凳就相当于是按住住了刘佩瑜的身子。

“对不起!不要打!不要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啊妈妈!”

知道哀求父亲根本没用,刘佩瑜转而将求饶的目标对准了母亲,那哭肿的眼睛,那梨花带雨的表情,搭配着那被打得紫肿的屁股蛋和红肿的股沟,那样子,就算是铁人也会被感动的吧。

刘佩瑜的母亲不是铁人,所以自然是被刘佩瑜说动了。看看刘佩瑜此时那凄惨的模样,母亲天生对孩子的心疼逐渐占据了上风,但惩罚又不能就这么简单的停止。左右思量一下,刘佩瑜的母亲想出了一个主意。

“老刘,把孩子解下来吧。”

“谢谢!谢谢妈妈饶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真的知错了!”

略显意外的看了一眼母亲,父亲从母亲的眼神之中似乎是读懂了母亲的想法,所以父亲动手将刘佩瑜从板凳上解了下来。得到救赎的刘佩瑜自然是感激涕零,顾不得自己酸痛的关节和疼痛的屁股,便是直接跪在毯子上忏悔着自己的过错。

“谁说要饶了你了?躺上面,腿自己分开。”

母亲冰冷的话语让刘佩瑜重新回到了现实。刘佩瑜的脸上满是委屈不解和对疼痛的恐惧,但刘佩瑜也知道,此时反抗自己的父母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之前抵抗疼痛硬撑着不叫出声来的想法,早就被严厉的皮带打屁股和抽股沟消磨得一干二净了。

重新躺在毯子上,这次手脚没有被拘束,刘佩瑜倒是觉得自己舒服了许多。按照母亲的指示,刘佩瑜将自己的双腿抬起,自己的身体也同时折叠起来,刘佩瑜的双脚便是被放在了肩膀的位置。这样的姿势之下,刘佩瑜的私处便是和之前一般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母亲手中的分叉皮带之下。要不是刘佩瑜小时候有一点舞蹈基础,怕是不等母亲进行责打,单单这折叠身体的拉伸姿势便是足够刘佩瑜喝一壶的了。

“本来是想把你的私处也抽到和菊花一样的程度,但今天你确实挨的也比较多了,所以我决定下面只打你四十下。保持好姿势别动,动一下加五下,动的厉害了我就把你绑回凳子上给你下面抽烂,听明白了没?”

听着母亲的讲述,绝望和希望同时从刘佩瑜的心头升腾而起。绝望的是惩罚居然还没有完,自己还得用女孩子最宝贵和敏感的部位接受母亲的严厉惩罚,希望的自然是惩罚总算是到了头,自己只需要再挨四十下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女孩子的下面太嫩,所以我不打你最嫩的里面。你的那里分成左右内外阴唇一共四瓣,每一瓣十下,打哪一瓣的时候违反了规矩,加打的数目就打那一瓣,打的时候记得报数。”

手中的分叉皮带在刘佩瑜左边的大阴唇上点了点,刘佩瑜自然是明白这是要打自己的左边阴唇,那环抱住膝盖的手臂抱得更紧了一些。

“唰!”

“嗯啊啊……一……”

或许是因为之前抽打股沟的时候刘佩瑜已经惨叫得太多现在有些适应了这在某些作品之中被称为“弱点攻击”的惩罚方式,刘佩瑜的叫声并不大,甚至比起之前皮带抽屁股蛋的时候还平静。这或许,也能称为成长的一种?

“唰!”“唰!”

“啊啊啊啊……二……三……”

刘佩瑜的叫声显得有些有气无力。毕竟少女的外阴还算是肥厚,可以比较有效地抵消掉分叉皮带的部分威力。毕竟这分叉皮带也不算是特别重的工具,本就不算强的杀伤力再被缓冲掉一些,剩下的威力的确是不足以将刘佩瑜打得特别痛。

“唰!”“唰!”

“嗯啊啊!四!五!”

然而,抽打阴唇和打屁股的道理差不多,工具打在白屁股上是一种感觉,打在红屁股上是一种感觉,打在紫肿的屁股上自然又是一种感觉。少女的阴唇再肥厚也没有屁股上的脂肪层缓冲能力强,刚刚的三下抽打已经足够让刘佩瑜的阴唇肿胀起来,刘佩瑜所感受到的疼痛自然便是上了一个台阶。

“唰!”“唰!”

“嗯啊啊啊啊啊!六啊啊七!”

看来被打肿的阴唇继续被责打真的很疼,刘佩瑜报数的声音都有些变调,甚至在乍一听之下都不像是在报数。好在刘佩瑜的母亲并没有在意这些,而是继续挥动分叉皮带抽打着刘佩瑜已经变得通红的阴唇上。

“唰!”“唰!”

“哇啊啊啊啊啊!八!呜呜呜呜九!”

或许是这一下真的很疼,刘佩瑜那本来大大张开的双腿猛的一下闭合,差点将母亲手中的分叉皮带夹在腿间。

“加五下,腿张开。”

母亲的声音几乎是在宣判,眼见得本来只剩下一下的抽打瞬间翻了六倍,刘佩瑜那可真的是欲哭无泪,只能忍耐着疼痛重新将自己的双腿张开,准备继续接受惩罚。

“唰!”“唰!”

“哇啊啊啊十!十一!呜呜呜……”

刘佩瑜的大腿根都在疼得发抖。很明显,刘佩瑜记住了之前的教训,即使疼得眼泪狂涌都没有再闭合上双腿。

“唰!”“唰!”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十二!十三啊啊!”

“唰!”“唰!”

“呜呜呜呜呜十四……呜呜呜十五……”

打到最后,刘佩瑜的喊叫报数声已经变成了抽抽噎噎的哭泣,大大张开的双腿颤抖着,被抽打的左边大阴唇红肿着,眼睛里的泪水流淌着,好不凄惨。

“把左边掰开。”

母亲的话语让本来以为接着要打右边大阴唇的刘佩瑜动作一滞,随后也只能是伸手捏住自己左边那已经彻底红肿起来的阴唇,随后缓缓朝着左边拉开。

“嗯……嘶……”

“自愿”剥开自己敏感部位,尤其是已经被打得红肿起来的敏感部位的感觉看起来并不好受。随着刘佩瑜左边那红肿的大阴唇被刘佩瑜自己剥开,刘佩瑜那隐藏在大阴唇之下的、更加娇嫩的小阴唇便是被刘佩瑜暴露了出来。见得刘佩瑜摆好姿势,母亲便是扬起分叉皮带,甩在了刘佩瑜那被暴露出来的左侧小阴唇上。

“唰!”“唰!”

“哇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啊啊啊!”


突然爆发的疼痛让刘佩瑜一阵惊叫,那大大张开的双腿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合拢的迹象。没有给刘佩瑜机会,母亲迅速地扬起分叉皮带,在刘佩瑜那张开的左边小阴唇上狠狠补了两下。

“唰!”“唰!”

毕竟刘佩瑜只是一个还在上学的女孩子,抽打私处,尤其是还要在主动将自己大阴唇掰开的情况之下被抽打私处里面的嫩肉,这前所未有的疼痛和羞耻感瞬间便是盖过了刘佩瑜的意志,让刘佩瑜尖叫着伸手捂住自己刚刚被打过的私处在地上打起了滚。

“起来,恢复姿势。”

母亲的话语很是平静,但就算是平日比较迟钝的父亲也能听出母亲话语之中对于自己女儿犯了错居然还不乖乖接受惩罚的愤怒。但和之前挨屁股皮带时一般,刘佩瑜已经被疼痛和恐惧冲昏了头脑,只是躺在地上不停地摇着头流着泪口头求饶认错,却是怎么都不愿意再把自己的小穴露出来受罚。

“老刘,再来搭把手。”

拉扯几次之后,母亲失去了耐心,招呼着父亲再将刘佩瑜绑回到板凳上。当绳子再一次缠绕上刘佩瑜身体的那一刻,刘佩瑜回想起了,受那样工具支配的恐惧……被分开腿绑起来抽打的屈辱和痛苦。

“少报两次数,加上逃避惩罚,左边加打十五下,然后每一边再额外加十下,没问题吧?”

虽然问话的方式是“没问题吧?”这样的问句,但母亲的动作却完全是没有询问的意思,自顾自地蹲在刘佩瑜的身前,在刘佩瑜充满恐惧和泪水的目光之下亲自伸手扯开刘佩瑜的左半边大阴唇,露出了里面同样红肿起来的左半边小阴唇。

“唰!唰!唰!唰!唰!”

“呜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不用再顾及刘佩瑜的挣扎,母亲手中的分叉皮带落下的精准而又快速。连续的几下分叉皮带全部打在刘佩瑜那幼嫩的小阴唇上,惨烈的痛苦让刘佩瑜的叫声也相当惨烈,身体的挣扎却是被绳索和板凳控制住,红肿的左边大阴唇也是被母亲抓在手里,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办法挣脱,刘佩瑜只能大张着腿露出自己的小穴,挨着母亲的分叉皮带。

“唰!唰!唰!唰!唰!”

“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啊!”

疼痛实在是难以忍受,上一次疼痛的惨叫还没有落幕,下一的疼痛便是已经抢先而至。惨叫声被打断憋回到喉咙之中,所带来的结果便是口水呛到气管之中,刘佩瑜的脸涨红着咳嗽几声,随后便继续笼罩在疼痛之中惨叫着。

“唰!唰!唰!唰!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母亲不知道的是,自己这左右分开责打的方法居然和古代某一位酷吏拷问犯人时候所用的拷问方式不谋而合。以屁股为例,那位酷吏会将所有的刑具都用在犯人的一边屁股蛋上,让犯人一边屁股疼痛难忍开花流血,甚至被一刀刀的切片烤熟,另外一边屁股却是岁月静好。

“唰!唰!唰!唰!唰!”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

这样的话,在犯人感受过一边屁股被彻底摧毁的惨烈痛苦之后,只要酷吏将刑具放到犯人另外一边完好的屁股上,大部分犯人就会痛哭求饶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招供出来。

“唰!唰!唰!唰!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谈话中间,应该打在刘佩瑜左边小阴唇上的数目便是已经被母亲打完,母亲手中的分叉皮带移动到刘佩瑜那依旧保持着白嫩的右边大阴唇上,开始了新一轮的责打。

“唰!唰!唰!”

“呜呜呜啊啊啊……”

白嫩的皮肉被责打的感觉虽然也很痛,但总比已经彻底红肿起来的另外一边打起来要舒服许多。

“唰!唰!唰!”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

然而好景不长,女孩子阴部的皮肉实在是太过娇嫩,只需要几下就能抽得泛红,再补上几下就会发肿。此时,打在这样皮肉上的感觉其实就和另外一边差不许多了。

“唰!唰!唰!”

“呜呜呜呜呜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更加恐怖的是,由于已经有了另外一边的“前车之鉴”,所以自己的这一边最后会痛成什么样子刘佩瑜相当明白,恐惧之下对于疼痛的感觉自然也是更加的深刻。当母亲打完右边打阴唇上的数目,掰开刘佩瑜的右边大阴唇露出里面的小阴唇时,刘佩瑜终于是崩溃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妈!妈妈!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哇!下面要被打坏了!宝宝住的地方要被弄坏掉了啊啊啊啊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皮带哪能打到你的那里?”

一顿责打之后,其实母亲的气也早在刘佩瑜的喊叫哭泣和求饶之中被消灭了大半,此刻听到刘佩瑜这已经完全是头脑混乱的喊叫声,母亲没好气地在刘佩瑜的右边小阴唇上又甩了十几下,便是将刘佩瑜的大阴唇放开了。今日的惩罚,终于是被刘佩瑜挨完了……

“呜呜呜呜……”

蜷缩在自己柔软的床上,刘佩瑜躲在被子里面,时不时还会皱着眉头啜泣上几声。没办法,在父亲和母亲的混合双打之下,刘佩瑜的股沟和下体都已经红肿到了走动或是简单的合拢双腿都会痛得刘佩瑜浑身一颤的程度。上药只能消毒防止感染,消肿还是需要等待药物发挥作用的。

“咚咚咚……”

刘佩瑜的房门被敲响,听到动静的刘佩瑜赶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装睡。

“东西给你放在门口了,记得拿。”

听到屋里本来还有的啜泣声随着自己敲门突然停止,母亲怎么会不知道刘佩瑜是在装睡?不过毕竟刘佩瑜今天挨了打,有点情绪也是正常,所以母亲没有过多打扰刘佩瑜,而是将什么东西放在了刘佩瑜的卧室门口,然后便是离开了。

等门口没有动静之后,又过了几分钟,刘佩瑜的卧室门打开了一条门缝,从里面伸出一只手,将放在门口的盒子拿了进去。

趴在床上,刘佩瑜打开自己的床头灯,在灯下将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则是相当出乎刘佩瑜的意料。

那是一根手链,一根刘佩瑜觊觎了相当久,为了它还挨了一顿痛打的手链。将手链取出,刘佩瑜发现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有需要直接说。”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看那有力的笔迹和稍微有些丑的字,刘佩瑜明白这是自己父亲买给自己的手链。之前刘佩瑜在餐桌上聊起过手链,自己当时那眉飞色舞的样子,想必是被父母看在了眼里吧。

抱着盒子,刘佩瑜失声痛哭。这次不再是因为委屈,因为痛苦,或者是因为什么其它的负面情绪。这次的泪水,是幸福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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