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柳条。”

像是给摄像头前的老师同学们展示一般，惩戒主任将一根浸泡在水桶之中的柳条抽出，左右弯折了一下检查柳条的柔韧性，几滴冰凉水珠甩到周玲玲那皮肤几近消失，露出里面渗血红肉的屁股蛋上，在周玲玲感觉起来却是灼烫得如同开水。

那柳条明显是刚刚准备不久的，浸泡在水中的处理方式更是能最大程度地保住柳条的生命力和柔韧性，甚至柳条上的那些嫩叶居然还碧绿得似乎要滴水一般。

柳条，在鸢都高级学院的学级惩罚环节之中也是一个相当特殊的存在。论威力，纤细柔嫩的柳条比起坚韧的藤条来说不知道差上了多少，论好用程度笔直的藤条也要比柳条顺手很多。但在惩戒程度的划分上，藤条会出现C级及以上的惩罚，而柳条则是更高级的B级及以上惩罚。原因就是在于，柳条在学级惩罚的环节用且仅会被用在对屁股缝嫩肉的惩罚上，而其它的工具可以随意使用，但严格禁止用于屁股缝。也就是说，如果严格按照校规执行的话，医生在校医院里面使用戒尺责打周玲玲屁股缝的行为，可以算得上是违规。

毕竟，学生无论男女，屁股缝都是相当隐私且娇嫩的部位，藤条板子戒尺等工具太重，万一把神经密布的屁股缝打坏就不好了。而柳条这种轻巧的工具用在肉厚的屁股蛋子或者脚心上会显得威力有些不足，但用在屁股缝上就显得刚刚好。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少女们，被强迫着躺在惩罚台上分开双腿露出屁股缝挨罚，疼痛倒是其次，那种被人肆意观看私处的羞耻才是柳条抽屁股缝这一项惩罚被划归到B级惩罚的关键原因。

在一旁辅助的惩戒老师也开始了动作。四个充满粘性的塑料软片被惩戒老师拿到手中，分别粘贴在了周玲玲屁股翘起的最高点的上下两边，两个屁股蛋上各自一对。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按压粘贴动作，周玲玲就被痛得浑身一阵颤抖。

随后，从刑架的左右两边伸出四个小勾子，被惩戒老师按照顺序挂在了塑料软片上面专门留出的小孔上。随着惩戒老师转动刑架侧面的手轮，塑料软片在勾子的牵扯之下朝着刑架的左右两边移动过去，带动着周玲玲那肿胀到极限的屁股蛋也分了开来。

“哇啊啊啊啊啊！”

黑紫肿胀的屁股蛋被如此暴力地强行分开，自然是疼得周玲玲发出一阵喊叫声。塑料软片将周玲玲的屁股蛋子向两边拉到几近扯平，周玲玲那比起屁股蛋子上的肌肤明显更加娇嫩敏感的屁股沟嫩肉就这么露了出来，之前那被肿胀起来的屁股蛋挤压得只能看到一条窄缝的屁股沟向着摄像头展示出了自己的风采。

少女干干净净的屁股沟看不到一点肮脏之物，近在咫尺的惩戒老师也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气味，只有那一缩一缩的粉嫩小菊花在展示着周玲玲因为紧张和被看到私密之处的羞耻。

柳条在周玲玲的屁股沟嫩肉前比了比，已经有些气喘的惩戒主任手臂却依旧稳定得看不到一丝颤抖。随后，惩戒主任将柳条举到大致离周玲玲的屁股沟两尺高的地方之后，便是稳稳地挥舞而下。

“咻啪！”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变成两半了呀啊啊啊啊啊！”

细细的柳条抽打到周玲玲那窄窄的屁股缝里的左侧嫩肉上，敏感部位受此重击的感觉让周玲玲痛得瞬间便是大叫起来，一条细细的肿痕也就此浮现在周玲玲屁股缝里面的嫩肉上。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里不可以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下柳条的抽打，这一次则是抽在了周玲玲屁股缝里面的右侧嫩肉上。伴随着周玲玲疼痛的喊叫声，一片嫩叶从柳条上落了下来，飘飘忽忽地落在地板上，惩戒主任手中的柳条现在便是剩下了五片嫩叶。

自然，这便是柳条责臀缝的计数方式。对于少年少女娇嫩的屁股沟来说，柳条的抽打力道本来就不应该太大，柳条责的计数方式要是和竹板一样打到断裂为止，那怕是学生的屁股沟都被打出血柳条都断不了一根。

但，“法不可知，而威不可测”，要是给柳条规定一个具体的数目，那么会导致一些学生产生“不就是xx下，熬过去就完事了”的摆烂想法。所以，这种按照工具的状态来暗中规定责罚数目的方式被大量地运用在B级及以上的惩罚之中。

按照惩戒主任的经验，大概两到三下抽打柳条就会落叶一片，也就是说一根六片叶子的柳条大致相当于十五下左右的责打数目。那么，九根柳条所代表的具体数目也就不难算了。

“咻啪！咻啪！”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柳条的抽打很是规则，一下左边，一下右边，对于周玲玲屁股沟最中间那害怕得瑟缩着的小菊花可谓是秋毫无犯。这自然不是惩戒主任的怜悯，而是在于柳条抽打部位的潜规则。

虽然在名义上，柳条的抽打是以屁股沟作为主要惩罚部位，但屁股沟最中央的小菊花一般是柳条绝对不会触碰的禁忌之地。原因在于小菊花太过柔嫩，过多的责打可能会导致少年少女的小菊花被打坏掉，影响学生的正常生活。

但就放着那么一块肉不打，整个屁股蛋和屁股沟都已经又红又肿的情况下小菊花还能保持贞洁，就算校规不管，屁股沟其它地方的嫩肉也会有意见不是？更何况，对于一些犯的错误比较严重，或者简单的打屁股已经治不住的调皮学生，用柳条把她或者他的小菊花抽得又红又肿，让她或者他上大号时充满痛苦的进行排泄，不也是一种相当有效和羞耻的惩罚方式吗？

所以，最后就有了一个无需言传的潜规则：如果柳条惩罚的数目是双数，那么就可以只打左右两边的嫩肉，不打小菊花；如果是单数，那么会有一根柳条专门分配过来打小菊花。这也就导致了对于那些刺头学生，在需要判处柳条责的时候，分管惩罚的老师会大笔一挥，给这些学生写上一个单数数目的柳条责。

随后嘛，就是那些学生在受完柳条上过一次大号之后，就会在之后大致一个星期内陷入是让肚子痛还是让菊花痛的两难选择之中。当然，这些学生最后都会在肚子强烈的抗议之中，在卫生间里一边鬼哭狼嚎地唱着一般学生脱○系列，一边噗哩噗哩地上厕所……

还有一个更加难堪的情况：要是憋着长时间不上厕所，那么在实在忍不住之后，便秘产生的硬块刮过受伤的小菊花……不可多言，不可多言……

至于周玲玲嘛，惩罚违规计数9次，也就是说，周玲玲的小菊花会被其中的一根柳条狠狠抽上15下左右……

“咻啪！咻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周玲玲的惨叫声中，第一根柳条上所有的嫩叶掉光，那柔软的枝条表面也变得坑坑洼洼起来。终于，第一根柳条被周玲玲熬了过来，后面还有7根同样的柳条，还有一根更疼的……

“咻啪！咻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第二根柳条便是左右开弓，分别抽在了周玲玲屁股缝左右两边那已经出现一条条红痕的嫩肉上。私密部位的疼痛让周玲玲的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视线也如同老式电视机被干扰一般出现了一片一片的雪花点。这是医生的药物失去效果的前兆，也是惩罚将要因为周玲玲的身体原因被迫中断的前兆。

“不行……忍住……坚持住……不能停……”

牙齿咬在自己的舌尖，舌尖上尖锐的痛感让周玲玲的精神勉强一振，至少暂时摆脱了晕厥的处境。或许是这一口在屁股上的疼痛干扰之下咬的有些重，鲜血的腥味很快在周玲玲的口腔之中扩散开来。好在这些舌尖血渗出的还不算多，不至于让仰躺着的周玲玲将血卡到气管之中。

“咻啪！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抽打的嫩肉实在是太靠近菊花，在这疼痛之下，周玲玲的小菊花一阵一阵地收缩，似乎想要有什么东西喷涌而出。好在在进行A级惩罚之前周玲玲经过一次彻底地灌肠清洁和插尿管导尿，要不现在的舞台怕是早就被周玲玲的排泄物糊满了。不得不说，为了这一次A级惩戒的直播顺利完成，校方还是花了一些心思制定计划的。

“咻啪！咻啪！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柳条抽打，玲玲哀嚎。身体的挣扎被刑架上的拘束完全抵消，痛到极限也不能躲避丝毫，那些微的扭动在一些心思淫邪之人看来说不定还是助长他们欲望的资本，就像坐在前排那些表面西装革履，眼神却如同火焰一般灼烫的外人。想到这里，周玲玲终于是明白乐之前协议里面提到的“校内学习资料以及其它用途”里面的“其它用途”是什么意思。

“咻啪！咻啪！咻啪！”

“唔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根柳条被惩戒主任丢到垃圾桶之中，这是周玲玲撑过的第三根柳条，也意味着周玲玲终于是熬过了最后这一个阶段的三分之一……

“咻啪！咻啪！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

柳条轻柔，随风摇曳；柳条严厉，臀肉震颤。或许，单纯的柳条抽在屁股蛋上的疼痛还算是比较好受。一旦被抽打在屁股缝这种过于娇嫩的地方，那多次抽打叠加带来的疼痛相当消磨人的抵抗意志。

“咻啪！咻啪！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现在的周玲玲没有丝毫办法，只能睁着自己已经有些无神的眼睛，通过自己大大张开的双腿，无助地看着那柳条一下一下抽打在自己敏感怕疼的屁股缝里面。那随着抽打飘落下来的柳叶，如同是周玲玲逐渐飘零的生命力一般。

四根，五根，六根，七根，八根。在周玲玲逐渐虚弱下来的呻吟声中，一根根的柳条被消耗掉，一条条的红痕在周玲玲那窄窄的屁股缝里面纵横交错，如同那城市之中贯通四方的高架桥。只不过，那所有的红痕全都绕开了屁股缝中央那粉嫩蠕动着的小菊花，如同是为了专门将那最后的受罚部位突出一般……

终于，惩戒主任拿起了那第九根，也是最后一根柳条，在周玲玲已经失去了不少神采的目光之中，惩戒主任瞄准了那在紫黑色屁股蛋和布满鲜红鞭痕之间唯一的一片净土。

“咻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玲玲的惨叫声里蕴含着的是一种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重击的猝不及防之感，惨叫声的发出似乎先于大脑感知到疼痛。

“咻啪！”

“啊啊……”

周玲玲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人在遭遇到超出忍耐极限的疼痛时意识首先会是一片空白，身体会先于疼痛做出跪地、大量冒冷汗等保护自己的动作。随后，那难以言喻的剧痛如同一把烧红的钝刀，反复切割着伤处的皮肉。那等感觉，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咻啪！”

“……嗬……”

叫声都已经发不出来，周玲玲大张着嘴，口中发出的声音如同濒死之人在弥留之际留下的不明意义的音节。那声音，似乎是地狱之中艰难归来的厉鬼，还未学会人言时发出的恐吓声音，在麦克风和扬声器的作用下清晰地播放到了每一个观众的耳朵前。

“咻啪！咻啪！”

“……”

气流撞击声带的声音都已经发不出来，周玲玲那瞪大充血的双眼似乎要将眼眶瞪裂，大张的嘴巴里，那被舌尖鲜血染红的牙齿和口腔展示出之前的周玲玲忍耐了多么惨烈的痛楚。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周玲玲的痛楚，惩戒主任手中的柳条手法一边，这一击竟然将所有的嫩叶全部震落下来。自然，这一击的疼痛，也超过之前任何的一下柳条。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周玲玲突然仰起头发出一阵嚎叫，随后又是安静了下去。

打完这最后一下，惩戒主任将手中已经是光秃秃的柳条丢到垃圾桶之中。听着后台摆弄重物的骚动，惩戒主任明白，周玲玲还有最后的一道大关要过，那就是……

“本次A级惩戒大会已结束，请各位来宾有序离场，避免发生踩踏等意外事故。”

扬声器里面传来的学院长的声音让惩戒主任和医生，还有在后台准备游街道具的工作人员们全都惊讶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只有不知道还有后续步骤的来宾和学生们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相当自然的起身，开始离场。

“结束了？那……？”

惩戒处的老师从幕后探出头来，飞扬起来的幕布将后台他们准备着的道具暴露出来一角。那是一台造型类似古代用以处刑荡妇的游街道具，木驴。

“学院长直接发出的指令哪会有错！结束了！把东西收起来吧！”

对着工作人员摆了摆手，冲上台的医生便是和惩戒主任一起将周玲玲从刑架之上解了下来翻转过身体，让周玲玲屁股朝天，这样可以让周玲玲稍微舒服一点。在医生助手的帮助下，周玲玲趴上了担架装进救护车，来到了校医院的特护病房，也就是周玲玲调整身心那几天所在的那个病房。

而在学校的广播室中，坐在麦克风前的学院长将麦克风静音，将身体转了过来。在学院长面前的是依霖，拿着依霖手机的班主任，还有学院长的秘书。

“A级惩罚已经停止，视频给我看看。”

接过秘书递过来的平板，沉默着，学院长看完了由自己秘书在这短短几分钟之内完成重点剪辑的视频。

“没想到啊……”

说了一句听不出语气的话语，学院长起身朝着广播室的门外走去，那本来挺直的背脊在这一瞬间竟然有些弯曲。跟着学院长，依霖和班主任也从广播室之中走了出来。直到来到岔路口之前，两人之间都没有对话。

“依霖，手机我替你保管，暑假时候找我来拿，你可以先回去准备接下来的教学课程。”

在返回教室的岔路口，班主任将依霖的手机收起，示意依霖可以先回教室。

“那……私自携带手机的惩罚？”

点了点头，依霖低下头转过身去，嘴唇嗫嚅了几下还是又一次转过身来，对着班主任开口问道。

“这次的事情比较大，所以你的C级惩罚通知不会很快就下来，做好心理准备吧。”

看着眉宇间似乎还有些纠结的依霖，班主任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依霖的头。

“你觉得，这顿板子你该不该挨？”

依霖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你觉得，周玲玲做的是错的吗？”

依霖沉默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比起‘为什么做’，评判一个人的时候，我们更应该看‘做了什么’。好好想想这句话，我相信以你递出手机的勇气，是可以理解的。”

看着班主任似乎也伛偻了不少的背影，依霖口中念叨着班主任留下的话语，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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