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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丹廷,蒙德和须弥少女的欢愉起舞

[db:作者] 2025-10-09 18:24 p站小说 61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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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祖拜尔剧场。

这是大巴扎下的一个文艺演出剧团的所在地。能够在须弥这个极度崇尚知识和智慧而鄙弃其它一切东西的地方,一个文艺剧团能够生存下来,想必是一定有着它的道理。而祖拜尔剧场的道理,便是那闻名须弥的红发舞娘,妮露。

然而,常言道独木难支,虽然妮露无论是场上的表演还是场下的待人接物都可以称得上是无可挑剔,但在须弥这样的环境之下,祖拜尔剧场的处境也是愈发变得艰难,剧场的持有者祖拜尔更是因此抓掉了一大把头发。

对于这样的情况,妮露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在没有演出的时候更加努力的练习自己的舞蹈,来让那些还能坚持来剧场欣赏艺术的观众们不虚此行。

自然,这样努力着的妮露也被剧场的大家和观众们看在眼里,也让妮露获得了不少观众的支持和喜爱,时不时便有一些热心的人来到剧场后台给妮露和祖拜尔剧场的大家送来一些食物之类的生活用品。风雨飘摇的祖拜尔剧场,就这么一天天地坚持了下来。

这一天,当剧场的管理者祖拜尔正在后台准备着不久之后的演出道具时,一位看起来相当面生的男子掀开门帘进到了后台,环顾一圈没看到妮露之后,便是对祖拜尔搭话道:“先生,请问妮露小姐是在这边吗?”

“是的,只不过妮露现在正在准备之后的演出,见面的话在台上就可以见到了。”见得来人文质彬彬,不像是图谋不轨的样子,祖拜尔便将这人当成了慕名而来的妮露粉丝。

“谢谢。”

礼貌的鞠了一躬,那男人便是从后台退了出去。看着那人鞠躬的动作,祖拜尔则是露出了思索的模样。

“看上去,是个枫丹人……”

……

这是一间木质墙壁的房间,一位红发的少女靠在一张厚重结实的椅子上,双手被牢牢地绑在椅背上沉睡着。看那姣好的面容和极具特色的须弥装扮,这位少女,竟是在几天之前失踪的舞娘妮露。

而现在,斜靠在椅背上的妮露发出了大梦初醒一般的呻吟声,那双美丽的眼睛也在睫毛的抖动之中缓缓睁开,有些茫然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感受着房间微微的晃动,听着周围那陌生的波浪声,妮露花了好一会才搞明白,自己居然是在一艘不知通往何方的大船上。

很明显,自己是被绑架了。

这样的环境下,如果大声地呼救,首先到来的一定是绑架自己的人。所以,妮露并没有莽撞地行动,而是努力让自己慌乱的心沉静下来,考虑着自己的处境。

首先,自己的双手被牢牢地绑在椅背上,尝试的挣扎也是丝毫挣脱不得;平日里佩戴在身后腰带上的神之眼自然也被绑架者取走,此时的妮露可以说是动用不了一点元素力。

而妮露在来到这里之前的最后记忆,便是在那普斯帕咖啡馆中,自己和一位自称是来自枫丹的星探的会面。

当时,对方询问自己是否愿意前往枫丹进修,学成归来之后一定可以挽救祖拜尔剧场。然而妮露明白,自己一旦离开,不出半个月祖拜尔剧场就可以宣布关门大吉,就算是要出去进修和寻找灵感,也要让祖拜尔剧场先摆脱面前的窘境再做打算。

所以,综合以上考虑,妮露还是谢绝了对方的邀请。对方也相当的有风度,没有纠缠,只是一口喝下了侍者刚刚送上的咖啡之后便是鞠躬离去。而为了不让对方感到难堪,自己也喝下了另外一杯咖啡。之后的事情,妮露便是记不清了。

现在想来,问题就出在那杯咖啡之中。自己真的是大意了啊……

思索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在这一片沉寂之中,妮露却是听到了从隔壁船舱里传来的异样声音。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嘿嘿嘿嘿嘿嘿!请放开我的脚嘿嘿嘿嘿嘿嘿!这样要唱歌嘿嘿嘿嘿嘿嘿,根本做不到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真是废物,让你笑出声调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是不是前两天姐姐们对你太温柔了,没有好好教训你的小脚丫啊?”

“哎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脚底不行呀嘻嘻嘻嘻嘻嘻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再偷懒了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我会好好练习的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请放过我吧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好痒好痒好痒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加两支笔,你们俩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你和我去看看隔壁那个小丫头醒了没。这是用了多少迷药,这都多久了还没醒。”

随后,便是少女愈加凄厉绝望的笑声。不得不说,发出声音的少女音乐功底确实不错,都已经笑成这个样子了还是能听出少女原本清甜动人的嗓音,想必真正唱起歌来也是相当的动人。

只是,那开门关门的声音,还有门外逐渐接近的脚步声,都提醒着妮露那个所谓的“隔壁小丫头”说的是谁。听到脚步声在自己房间的门前站定,妮露心一横,将头重新歪在椅背上,假装自己还没有醒来。

房门被打开,妮露首先闻到的便是从门外传来的潮湿水汽,听到的是更加明显的波涛声,和隔壁少女凄厉的笑声。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脚心不行!脚趾缝也不行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要被痒死了呀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门被重新关上,来人看着依旧歪着头,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的妮露,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破迷药,效果确实好,人从大巴扎一路送到奥摩斯港的船上都没醒,只是这只能等迷药效果自己结束,不能用外力强行惊醒的副作用,实在是太过让人无奈了。”

这熟悉的声音,妮露听出来这就是在普斯帕咖啡馆里和自己交流的那位星探,看来就是这位星探将自己绑架到这里来的。

而在妮露的面前,那个文质彬彬的男人则是和自己的助手对视了一眼,嘴角都勾起了莫名的笑意。无论是妮露那颤动的睫毛,还是变得平稳起来的呼吸,都证明妮露是在装晕。而对于这种“不诚实”的孩子,可是要接受一些惩罚的啊……

上下扫视了一下妮露的装束,无论是那暴露出来的纤腰肚脐,还是被绑带凉鞋保护着的两只小脚,无一不向在场的两人展示着少女肌肤的柔软和白皙。根本不用思考,男人便是决定了自己下来的行动。

“算了,帮我一下,把这小丫头的鞋脱了,省的一会醒了乱跑。”

将妮露的凉鞋绑带从小腿上解开,唯一能保护妮露足底的那一双凉鞋就这么离开了妮露的双足,将妮露那涂着淡蓝色趾甲油的双足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

勾起嘴角,男人并没有专注于享受妮露细嫩的足肉,而是和自己的助手一起各自用一只手抓住妮露晶莹圆润的脚趾用力向着脚背掰开,另一只手则是伸出两根手指,用上面修剪得长短刚好的指甲在妮露娇嫩的脚心上划动起来。

“等……等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意识到事情不妙的妮露还没来得及将话语说出口,从未感受过的痒感就从妮露娇嫩的足心直冲天灵盖,逼得妮露发出了清脆悦耳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脚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剧烈的痒感之下,妮露靠在椅背上,两只白嫩的小脚如同鲜活的小鱼一般扑腾着想要摆脱两人的手掌,换来的却只有两人拘束着妮露脚趾那只手上越来越大的力道,还有在妮露脚心划动得更加肆意的手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仅仅是简单的划,那几根运作在妮露脚底的手指此时加入了更多的玩法。扣、挖、点、戳、抓,各式各样难以捉摸的运动方式让妮露根本无法适应那一阵阵难耐的痒感,身体上的拘束也让妮露没法做出反抗的举动,只能挺着自己白嫩的脚底,甩动着自己那一头红色的长发,摆出大张着嘴巴的滑稽表情,用自己愈加凄惨的笑声来展示着自己的痛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被痒死了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妮露所有的矜持和冷静被这十几分钟的挠脚心打碎。根本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妮露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本能,朝着面前的男人发出一句句的哀求话语。

听到妮露服软的求饶声,男人这才心满意足地示意助手停止这残忍的挠痒。折磨着脚底的痒感倏然消失,妮露那一直紧绷着的身体也在一瞬间放松下来,靠着椅背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看着妮露狼狈的样子,男人脸上的笑容盛开得越发浓郁,那只拘束着妮露脚趾的手掌并没用松开,男人一边用手指在妮露敏感的脚心轻轻摩挲着,一边用轻浮的语气调笑道:“妮露小姐,醒来了吗?”

“醒来了醒来了醒来了!”

感受着脚底被陌生的手指抚摸的感觉,生怕男人再在自己脚底挠上几下痒痒的妮露忙不迭的点头回应。

“嗯嗯,很不错,好的回应是建立良好沟通的基础,妮露小姐要比隔壁的那一位表现好上许多呢。”

将妮露的双脚放开,重获自由的双脚几乎是在摆脱男人手掌的瞬间就蜷缩起来,紧紧地扣向远离男人的方向。在这十几分钟的挠痒之中,妮露已经充分的意识到了自己的脚底在挠痒的折磨下有多么的脆弱。只是,男人话语之中却是透露出了更多的信息。

“隔壁那位?你们还绑架了其它的女孩子?”

“那个先不提,稍后妮露小姐就会和那位小姐见面的。在那之前,请先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并且和妮露小姐说明此行的目的。”

摆出一个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绅士礼,男人继续开口:“在下名为亨利,来自枫丹的星探。对于将妮露小姐强行‘请’到船上这件事,还请妮露小姐原谅在下的莽撞。”

“所以,绑架我的目的是什么?”

再次尝试的挣扎,除了更加疼痛的手腕之外,妮露什么都没有得到。无可奈何的妮露只得继续发问。

“请妮露小姐,来枫丹进行一场演出。”

“枫丹?不,不行,放开我,祖拜尔剧场的大家离不开我的!放我回去!”

过于遥远的地名让妮露微微有些失神,随后涌上妮露心间的便是慌乱。

“对了。”像是刚刚想起来什么东西一般,亨利手掌握拳锤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先让妮露小姐去见一下自己的伙伴比较好吧?”

随后,不由妮露分辩,亨利的助手上前将妮露从椅子上解开,之后便是再一次将妮露的双手绑到了身后。没有让妮露重新穿上自己的鞋子,无视了妮露的挣扎,亨利和他的助手就这么带着妮露离开了关押的房间。

一出房间,之前少女凄惨的笑声瞬间变得更加清晰,结合上之前自己的遭遇,即使是没有见到那位少女,妮露也大致能想象到少女正在经受着什么样的折磨。

隔壁房间的房门被打开,扑面而来的就是少女那虽明显变得虚弱,但依旧满溢着少女痛苦的惨烈笑声。随后,妮露便是被亨利直接推入了房间。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受不了了呀嘻嘻嘻嘻嘻嘻嘻嘻饶了我吧嘻嘻嘻嘻嘻嘻嘻……”

出现在妮露面前的,是一双光裸着的小脚丫。少女原本应该被鞋袜好好保护的小脚丫此时却是被绑住大脚趾,朝着被拘束起来的少女的身体方向近乎极限地拉扯过去。这样,不管少女再怎么挣扎,那双白嫩的小脚也只有那八根没有被拘束的脚趾像是磕头求饶一般地摆动着,剩下怕痒的嫩肉只能对着面前的几人毫无遮掩地展示出来。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脚趾缝是不行的呀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而现在,那双应该是白里透红的小嫩脚足底已经是变得通红。原因无他,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此时手里持着一根长长的羽毛,正在少女被迫张开的脚趾缝之中扫动着。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脚心也好痒啊嘻嘻嘻嘻嘻嘻嘻对不起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而在少女红润的脚心,也有另外一个相同打扮的女人拿着一个大号的硬毛板刷,正横在少女的脚心里面用力地刷洗着。正常情况下,这种力道的刷洗对于少女娇嫩的脚底只会感觉到疼痛,但硬毛刷上沾着的肥皂泡沫配合上受痒的少女足底不停渗出的足汗却是起到了优秀的润滑作用,让敏感的少女感受到的只有钻心的痒感。

这堪称惨烈的画面,让妮露那紧贴在地板上的小脚也似乎是回想起了之前的痒感一般瑟缩起来,脚趾紧紧地扣着地板,身体摇晃着被亨利推到了少女的身边。

“好了好了,惩罚得够久了吧?先让两位小姐互相认识一下自己将来的合作伙伴如何?”

拍了拍手,亨利示意那两个女人停下手中对于少女的折磨。而随着两个女人有些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的道具,那位被绑在长凳上受痒的少女也像是用完了浑身的力气一般瘫软下来,只剩下大口的呼吸和颤抖的身体还在述说着刚才少女的痛苦。

首先,亨利的手指指向了被绑在长凳上的少女:“这位是来自西风骑士团的祈礼牧师,蒙德城的偶像,芭芭拉小姐。”随后,亨利的手指指向了被推进来的妮露,“这位是须弥大巴扎祖拜尔剧场的舞娘,妮露小姐。”

在男人介绍的话语中,两位身处绝望之中的少女终于是对上了视线,知晓了彼此的名字,妮露也终于有机会仔细打量芭芭拉的处境。

芭芭拉是一位有着浅色头发,身着一身看上去就相当正式的白色长裙的少女。妮露没有在须弥见过少女的衣着,想必这就是刚才亨利说的所谓“祈礼牧师”的制式服装。

祈礼牧师,听上去便是一个充满威严的正式职位,想必身居此位的人儿平时也保持着严肃的面容。而现在,芭芭拉姣好的面容却是被泪水和口水鼻涕一起糊满,配合上芭芭拉向上翻起的白眼、血一般涨红的脸蛋和傻傻的大张着的嘴巴,这一切的一切,将原本一脸清纯的芭芭拉变成了一位毫无尊严的傻子。

此时,芭芭拉正被绑缚在一张固定在地面上的长板凳上,板凳的一端竖起了一个十字架,将芭芭拉的双手高高地举过头顶固定在十字架的顶端。向下看去,芭芭拉笔直光裸的双腿被贴合在长凳的凳面上拘束好,原本应该是套在芭芭拉腿上的白色丝袜此时却是被随意的丢在芭芭拉的两条大腿上。而再往前看,便是芭芭拉那双刚刚还在受刑的小脚,还有被整整齐齐摆放在芭芭拉脚边的小皮鞋,像是嘲讽着芭芭拉那双光裸的白嫩小脚。

见得妮露的表情有些惊恐,亨利摸了摸妮露的头,像是安慰一般地开口:“妮露小姐不比担心,我们是很讲道理的,芭芭拉小姐是因为练习的倦怠,没有达到考核的预期要求才会被如此惩罚。只要妮露小姐能够勤奋练习,想必就一定能免除掉类似的惩罚。”

“见完面了吧?”此时,刚才拿大板刷惩罚芭芭拉脚底的女人有些不耐烦的开口,“你找来的这个小偶像,连基本的用笑声连成一首歌都做不到,只有这一双小脚还算是敏感。要我来说,干脆就别浪费那时间训练她,把她变成脚奴让大家玩弄多好。”

听到女人的话语,刚才使用羽毛的女人虽然没有开口,但那眼神中蕴含的冰冷感情,想必对于芭芭拉的表现也是十分的不满意

“不要不要不要!我会努力练习的!请亨利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想变成脚奴啊啊啊!”

还不等亨利回话,被绑起来的芭芭拉却先是慌了神,赶紧开口求饶道。

“你看。”有些无奈的冲两个女人摆了摆手,亨利继续开口说道,“脚奴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不能随意开口,这第一条芭芭拉小姐就满足不了。而现在,再去找一个能和芭芭拉小姐相媲美的歌手也是不易,你们俩就先训练着芭芭拉小姐吧,正好也让妮露小姐看看芭芭拉小姐的训练方式。”

听到亨利的话语,板刷女人也只得的叹气道:“你是老板,我们只能听你的。不过你得答应我们,要是芭芭拉通不过考验,你得把她的脚奴调教课程交给我们。毕竟,没用过脚奴精油和脚奴痒纹就已经是这么敏感的小脚还是很难找的。”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相信芭芭拉小姐一定可以胜任主唱的位置,你说是不是啊,芭芭拉小姐?”

感受着亨利抚摸着自己头顶的手掌,芭芭拉却是丝毫不敢表现出反感,只是小鸡啄米一般地点着头:“谢谢亨利先生信任!我一定会好好练习!我一定不敢偷懒了!”

口中虽然这样说着,芭芭拉看向妮露的眼神之中却满是苦涩和无助。只有芭芭拉自己知道,芭芭拉自己又何曾怠惰过?那所谓的偷懒,只是被练习使用的道具玩弄到昏过去而已。

但,在被亨利带着参观过一次所谓的“脚奴调教课程”之后,芭芭拉就下定决心,如果自己通不过所谓的测试,芭芭拉宁愿死,也不愿意成为那所谓的“脚奴”。

“既然见过面,那我和彼得就先带妮露小姐去练舞室了。”将被这闻所未闻的场景惊得不敢开口的妮露拉起,亨利招呼着之前跟在亨利身边的助手彼得一起离开了这间房间。在走出房门之前,妮露看到那两位女人将一个插满了羽毛的电动刷轮横着放在芭芭拉被迫挺起的脚底,看那羽毛弯曲的弧度,想必那刷轮一旦开始转动,芭芭拉的脚心绝对不会好受。

“今天的功课,是两个小时的第一段练习。”

板刷女人的话语落下,随后,伴随着“嗡嗡”的电机启动声,才休息了不到五分钟的芭芭拉又一次面对起了脚底的痒感。

“嘻嘻嘻嘻……好痒……嘻嘻嘻……”

被猝不及防的痒感袭击,芭芭拉先是娇笑几声,随后便是强行咬住自己的嘴唇止住笑声。稍稍忍耐了几秒之后,随着妮露的离开房门被关上,芭芭拉那带着节奏的笑声从房门后传到了妮露的耳边。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来到一间房间门口,沉寂了许久的妮露突然再次开口:“请问……那‘脚奴’,到底是什么?”

“妮露小姐很好奇吗?要不要去参观一下?”

听到妮露的话语,亨利转头看向妮露,脸上莫名的笑容让妮露有些心颤。

……

跟随在亨利的身后,妮露来到了一间表面看上去和自己之前所待的房间外表看上去差不许多的房间前。待亨利打开房门之后,妮露所见到的是一面看起来就相当厚重的墙壁,墙壁上还有着并排摆放的三个金属盒子。除了一个盒子被扣上了盖子,妮露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之外,另外两个盒子里面都是空空如也。

“来,请妮露小姐欣赏一下我们船上现在唯一进行着课程的孩子的模样吧。”

走到那个扣着盖子的盒子边,亨利按动着盒子边的按钮,那个盒子的盖子带着微微的机械运转声音向上翻转打开,将盒子里面的景象暴露在了妮露的面前。

那是一双被各式各样的拘束道具和刑具牢牢拘束着、刺激着、折磨着、并拢着的小脚。无论是这双脚现在所展现出来的姿态,还是那双脚的周围环绕着、运作着的各式各样的道具,都展现着脚主人的绝望处境。

在这双小脚上,每一根脚趾上都被套着一个细细的金属环,大脚趾和小脚趾被金属环朝着左右分别拉扯开,剩下的脚趾则是被以一个相当夸张的弧度向后拉扯着。除了脚趾上的拘束之外,这双脚的两边也有着类似于胶带的物体,将脚上所有的褶皱全都拉平,让这双脚上所有怕痒的嫩肉都是无所遁形。

而在这双脚的周围,包括刷子、刺轮、羽毛,以及更多妮露都叫不出名字来的道具正如同那环伺的群狼一般包围在那双脚的周围,各式道具相互配合,互不干扰地折磨这面前的这双脚。那道具的数量和折磨的力度,妮露仅仅是看着就感觉自己的脚底隐隐作痒。

而在这样的折磨之下,这双脚练稍微弯曲一下脚趾的资格都被剥夺,唯一能展示这双脚的主人还活着的迹象,便是那双脚还在微微地颤动着。

看着妮露的神情,亨利微笑着为妮露做起了解说:“这双脚的主人是一位枫丹的小姐,或许是因为有着目的,又或许是真的迷了路,这位小姐来到了我们的船上,被我们的船员发现,便成了现在的样子。”

又是按动了什么按钮,那个打开的盒子盖上的屏幕亮了起来,一张少女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之上,少女那凄惨的虚弱声音也被扬声器播放在了妮露的耳边。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舒服!好舒服呀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请给我!给我更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受得了!小秋还能受得了更多呀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请不要放过小秋的脚趾缝呀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那笑声之中充斥着的痛苦,比起当时的芭芭拉来说何止是强烈了千倍万倍。然而,就算是这样,这位自称小秋的可怜少女都不敢说出哪怕一个“不”字或是求饶的话语,只是不断地哀求着处刑机器加大力度。或许,少女的大脑已经在这残酷的痒刑之中坏掉了吧……

“并没有哦。”

或许是看出了妮露的想法,亨利解释道:“这是我们‘脚奴培训课程’的第一期课程。课程要求很简单,不允许脚奴以任何形式的话语来拒绝主人的痒责,日常用词也必须有所更换。比如说‘受不了’、‘痒’、‘饶过’这类词语绝对不允许出现在脚奴的口中,必须要用‘受得了’、‘好舒服’、‘加大力度’这类词语替代。否则,无法通过课程的脚奴都需要进行‘报废处理’。‘报废处理’的刑责强度,妮露小姐不会想享受到的。”

稍稍顿了一下,看到妮露眼神之中升腾起的恐惧之后亨利继续着自己的说明:“之后还有二期课程,包括表情管理、动作管理、快感管理等。妮露小姐,想要一个一个的听取说明吗?”

“不……不……不……”

摇着头,妮露尝试后退远离这一间房间,但发软的双腿让妮露直接坐倒在地动弹不得。

“看到旁边的两个盒子了吗?”

指了指旁边多出来的两个盒子,亨利的表情逐渐由微笑变得狰狞:“如果在下船之前,妮露小姐和芭芭拉小姐通不过考核,那么那两个位置就是给两位这可爱娇嫩的小脚准备的。”

听着亨利的话语,妮露的内心已经被巨大的恐惧填满,两腿酥软的妮露甚至连亨利的话语都已经没有余力回复,妮露只是瞪大着双眼,惊恐地看着面前那双被疯狂折磨着的脚。

“好了,你去把妮露小姐带到练舞室吧,让妮露小姐先看一下之后的训练计划,给妮露小姐一个心理准备。”

又是按了一下按钮,充斥在房间之中的惨笑声瞬间消失,盒子的盖子也迅速地扣回到那双脚上。伴随着几人的离开,这间房间也重新回到了黑暗之中。看外表,谁也看不出来这里正有一位可怜的少女正在接受着所谓的“脚奴培训”。

……

练舞室。

一进这所谓的练舞室,妮露看到的便是铺在地面上那张看上去造型就相当奇特的地毯。随后,妮露便是看到了一边被拘束在长凳上的芭芭拉。只是,现在芭芭拉那双被拘束着的脚上已经穿回了之前的白丝,一双笼罩在白丝之下的、白里透红的小嫩脚比起之前的裸足却是更加充满诱惑力,看得一边的亨利也是有些血脉喷张。

而在那双白丝小脚的面前,每一只脚的脚心都被一对由机械手控制的小梳子顶在上面,八根如同女孩手指一般纤细的机械手则是用几乎要将白丝穿破的力道插进了芭芭拉的脚趾缝之中,直接威胁着芭芭拉脚趾缝里那敏感怕痒的嫩肉。

在芭芭拉的嘴唇边,则是有着一个小小的收音装置,装置连接着芭芭拉头顶的一个类似于控制盒一样的器具。

自然,板刷女人和羽毛女人也在芭芭拉的身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芭芭拉和妮露,似乎在等待着好戏开场。

“调音校准。”

听到板刷女人的话语,芭芭拉的表情明显紧张了起来,那两只白丝小脚也是抽搐了一下,却是做不出更多的反抗举动。

于是,在芭芭拉恐惧颤抖的眼神之下,那一对梳子分别在芭芭拉的两只小脚的脚底开始了运作。几乎是在一瞬间,芭芭拉脸上恐惧的神色之中就被强迫的笑意所取代。

“嗯哼哼……嗯哼哼哼哼哼……”

似乎是被警告过,现在的芭芭拉即使是被憋得脸颊通红,也是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笑声,只是从那嘴角之中不时地溢出一些声音。

从一边的扬声器里,一首妮露相当熟悉的舞曲开始了播放。而随着音乐的开始,那进入到芭芭拉脚趾缝的机械手也开始了动作,隔着白丝对芭芭拉的脚趾缝开始了有节奏的挠痒。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芭芭拉的笑声之中充满了痛苦的感觉,但其中也是蕴含着相当的节奏,正是那首舞曲之中的主旋律。而在芭芭拉头顶的那个控制盒,也是适时地亮起了绿色的灯光。

“给妮露小姐介绍一下,在之后的练习中,芭芭拉小姐负责的是按照舞曲的旋律和‘音律挠痒机关’的指挥发出带着节奏和准确音调的笑声。而妮露小姐,就是要根据舞曲的节奏跳舞,很好理解吧?”

看着眼前这跳出常识的一幕,正在不知所措的妮露却是听到了亨利的解释话语。

“由于芭芭拉小姐来的比较早,课程开展的时间也比妮露小姐早上不少,所以这第一遍就带着原伴奏,让妮露小姐再熟悉一下旋律。之后的练习,可是不会有原旋律的哦,妮露小姐需要在芭芭拉小姐笑声节奏和音调的指挥之下,好好地展示自己的舞姿才行。如果出了错的话,芭芭拉小姐和妮露小姐都要受到惩罚哦。”

亨利的话语落下,那边芭芭拉的声音却是一滞,在芭芭拉的头顶上,似乎是代表着不好含义的红灯也是亮了起来。

“由于芭芭拉小姐和妮露小姐的配合才刚刚开始,所以现在的条件还算是宽松,每一次两位一共有七次错误的机会,一旦用光机会,练习就会自动结束并且开始惩罚环节。”

在这短短的一句说明期间,又是三个红灯被芭芭拉点亮。好在,等舞曲结束的时候,芭芭拉没有再犯错误,自然也没有新的红灯亮起。

“看了这么久,妮露小姐应该知道要怎么配合芭芭拉小姐了吧?事不宜迟,那就为我们展示一下吧。相信在下提前准备好的这条腰带会帮助妮露小姐找到舞蹈的感觉的。”

不由分说,亨利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带着护腰的怪异腰带,在妮露反应过来之前就扣到了妮露的腰上。在贴合到妮露裸露在外面的纤腰的一瞬间,那条腰带就紧紧地贴合在了妮露的腰上,无论妮露怎么用力扣也没办法将腰带解下来。

而在亨利的授意,和之前看到的所谓“脚奴”生活的威胁之下,妮露也是相当“自愿”地加入到了这第二次练习之中。只是……

“呀哈哈哈哈!什么东西!”

由于亨利并没有归还妮露的凉鞋,所以现在的妮露只能赤着脚踩在那看上去就不同寻常的地毯上。随着妮露的踩踏,地毯上的绒毛像是活过来一样胡乱扭动着。那一瞬间,妮露感觉似乎有千万把小刷子一齐在妮露的脚心舞动一般。

这还不算完,扣在妮露腰上的腰带扣里似乎也有什么东西运作了起来。如果此时整条腰带都可以变得透明,妮露就可以清楚的看到腰带扣里面探出了一个旋转着的圆形毛刷,一边旋转一边伸入到了妮露那连妮露自己都没有探索过的小肚脐。

不,不只是肚脐,就连那贴合着妮露侧腰的护腰内侧也出现了一层细细的绒毛,配合着地毯上运动起来的绒毛,同时给妮露敏感的脚底、腰部和肚脐带来了剧烈的痒感。

自然,这猝不及防的痒感让妮露身体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毯之上,身体蜷缩着一会用手扣腰带,一会用手捂住脚底。好在,芭芭拉那边还没有启动,妮露现在的动作还不算是练习失误,也没有让芭芭拉头顶的红灯亮起。

“妮露小姐,如果不站起来的话,就当是这次练习失败了哦?”

面对着亨利话语的威胁,即使是现在的妮露再怎么害怕痒感,也只能是忍受着腰部和脚底的痒感颤抖着站起身,颤抖着摆起了舞蹈的起手式。

在这所谓的练舞室之中,伴随着芭芭拉那富含着节奏的痛苦笑声,妮露也颤抖着开始了自己的舞蹈。

“咯吱咯吱……”

“嘻……嘻……嘻嘻嘻嘻……嘻……”

尖锐得如同指甲一般的机械手跟随着舞曲既定的节奏在芭芭拉那被迫挺起的白丝小脚的脚趾缝之前划过,金属划过织物的细微声音被芭芭拉痛苦的笑声所掩盖。在这没有伴奏的情况之下,芭芭拉只能从自己趾缝之前不同部位的痒感,和脚掌上小梳子运动的轨迹来发出“符合要求”的笑声。

从稍远的地方看去,那进入芭芭拉趾缝的机械手如同是那钢琴后的琴槌,可怜的脚趾缝是响板或是琴弦,脚掌和脚心处的小梳子如同控制各个声部的踏板。几样道具和芭芭拉一起相互配合,便是组成了看上去充满了荒唐之感的人体乐器。

或许有人会疑问,直接让芭芭拉自己笑出来便好,为什么还要加上这严苛的音律挠痒机关呢?

关于这一点,芭芭拉自己当然也提出来过。当时的亨利是这样回答的。

“音乐的灵魂,便是在于演奏者的真情实感。很明显,不用机关芭芭拉小姐笑不出真情实感,问出这样问题的芭芭拉小姐对于音乐的感受也不够深,值得好好调教一下。”

于是,在机关火力全开的进攻之中,在被强迫发出的求饶和惨笑声之中,芭芭拉度过了地狱一般的六个小时。羽毛、刷子、毛笔、木梳,各式各样的痒刑道具让芭芭拉多次笑晕过去又被痒醒过来。从这之后,似乎是被吓破了胆,芭芭拉再也不敢提起这件事。

“嗯呼呼……呵呵呵呵……”

至于现在的妮露,明显也是处于一个相当难受的境地之中。虽然妮露的舞姿看上去依旧是舒展且蹁跹,但如果仔细倾听,妮露口中偶尔漏气一般的笑声还算的上是清晰可闻。

而造成妮露现状的原因有二,其中之一便是妮露足底所踩的那一张练舞毯。这张练舞毯上面的绒毛妮露见过,来自于须弥雨林之中的一种植物叶片上的绒毛。这种植物的绒毛相当有特色,会在感受到外界压力的时候无规则的胡乱扭动,用在这需要妮露裸足踩上去的练舞毯上时就显示出了它的威力。

如果将整只脚平行放到练舞毯上来减小压强,那么妮露就需要忍受整只脚的脚底被绒毛挠痒所带来的痒感了;如果妮露选择踮起脚尖,用脚尖接触练舞毯来减少接触面积,那么妮露所要承受的,便是绒毛针对脚趾和脚趾缝之前软肉的挠痒。而相当遗憾的是,和芭芭拉一样,妮露的脚趾和脚趾缝也是妮露脚上最为怕痒的软肉。

妮露还有一个选择,便是使用跳跃的技巧,减少自己双足在练舞毯上的时间。然而,当跃起的妮露双足重新回到练舞毯的时候,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之下,那一瞬间强烈到无以复加的痒感让妮露尖笑着倒在了练舞毯上,换来了芭芭拉头上的一盏红灯。

除了这一直在变化着的痒感,妮露腰上的那一条腰带所带来的痒感也不容忽视。无论是那深入到妮露肚脐,去探索连妮露自己都没有触碰过的密地的旋转小刷子,还是那护腰上似乎与练舞毯同款的绒毛给妮露带来的痒感,都是相当不容忽视的。倒不如说,能在初次经历这样的折磨之下坚持到现在才刚刚亮起五盏红灯的妮露,已经是意志相当坚定的了。

然而,意志是意志,体质是体质。终于,在这一首舞曲大致经历到五分之四的部分时,在妮露又一次尖笑着动作变形之后,芭芭拉头顶上的第七盏红灯终于是亮了起来。

“哎呀,妮露小姐一个人就用完了这七次机会呢。”带着那皮笑肉不笑一样的假笑,亨利穿着厚实的鞋子踩到了练舞毯上,来到了被痒感折磨得瘫倒在地的妮露身旁,将一副厚重的足枷放在了妮露脚边。那双被亨利穿在脚上的靴子,却是看得妮露嫉妒不已。

“虽然是初次练习,但妮露小姐的表现也是有些太过不堪了。鉴于这次的所有机会都被妮露小姐使用,我可以给芭芭拉小姐一个机会。或者是让妮露小姐自己面临惩罚,芭芭拉小姐先休息一下,或者是芭芭拉小姐也想再回味一下练习失败之后惩罚的滋味?”

很明显的,芭芭拉在动摇。按照亨利平时的作风,单独一个人接受的惩罚很有可能是两人的份,即使是素昧平生,在这练舞室之中才是初次见面,善良的芭芭拉也不可能让妮露自己一个人承受那加倍的惩罚。

然而,那练习失败的惩罚实在是太过于痛苦,每一次从足底划过的感觉都让亲自经受过惩罚的芭芭拉记忆得刻骨铭心。在音律挠痒机关的折磨之下芭芭拉也是相当的疲惫,就在这个时候亨利给芭芭拉送来了休息的机会,这如同瞌睡送枕头的做法,也让芭芭拉不得不多犹豫一下。

“没事的,芭芭拉小姐,这次完全是我的问题,就让我自己接受惩罚就好。”

坐在练舞毯上,妮露乖乖地将双脚伸到了亨利带来的足枷的孔洞之中。那薄薄的衣裙根本阻碍不住妮露的身体感受那来自于绒毛的触感,娇嫩的臀部被挠痒的感觉让妮露扭动着身体,却是阻止不了妮露的决心。

“不……大家……一起……”

芭芭拉的话语,却是让妮露双眼睁大。萍水相逢之人,为何芭芭拉要为了自己来接受这毫不讲道理的惩罚呢?不由得,妮露朝着芭芭拉的方向看去。好巧不巧的是,现在的芭芭拉脸上挂着微笑,也看着妮露的方向。视线对上的瞬间,同为曾经的水元素神之眼使用者,芭芭拉和妮露便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神情。

那是相同的,关切别人的善良。

“……好……”

见得两人的样子,亨利颇有不甘心的“哼”了一声,随即便是起身走到了一边,为羽毛女人和板刷女人让开了舞台。拿着各自的代表道具,羽毛女人来到了妮露那裸露的双足前,板刷女人则是在芭芭拉的白丝小脚前站定。虽然两对玉足的样子有所不同,妮露的双足明显要比芭芭拉的大上些许,但无论是那被拘束得无法活动的姿态,还是即将要受到的痛苦折磨,都是两位少女即将面临的处境。

羽毛对裸足,板刷对白丝足,两人的分配,倒是也算合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在足枷的拘束之下,妮露白皙里透着红润的双足只能是像两条浅水滩之中的鱼一样,即使再奋力的摆动挣扎,妮露双足所有的动作也都被局限在那方圆几厘米的范围之中。而看到妮露这挣扎的剧烈动作,羽毛女人甚至不需要持续用羽毛尖剐蹭妮露的足心,只需要挑逗一般在妮露足心轻轻挠上几下,妮露的双足就会主动摇摆着从羽毛上蹭过去,逼得妮露口中发出沉闷痛苦的笑声。

羽毛的痒感并不剧烈,这也导致妮露没有办法痛痛快快的笑出声来,只能发出“呵呵”的轻笑。在这持续的折磨之下,妮露甚至在心中隐隐的盼望羽毛女人使用一些更“重”的道具。

“嘻嘻嘻嘻嘻嘻嘻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比起妮露这边,摇晃着脑袋,将两条马尾反反复复甩来甩去的芭芭拉口中的笑声就要大上许多了。足上柔顺的白丝非但丝毫没有削弱硬毛刷所带来痒感,反而是助纣为虐一般阻隔了硬毛刮过娇嫩皮肤的疼痛,将那所有的感觉都转化为了剧烈的痒感。

越挠越痒,越挠越痒,在硬毛刷的折磨之下,芭芭拉的双足之上似乎慢慢地弥漫起了水汽,开始散发出些微的气味,那柔顺的白丝也染上了一片片微黄的斑点。

在足汗的浸润下,芭芭拉足底的白丝变得更加顺滑,硬毛刷运动起来更加无所阻碍,那本就难耐的痒感自然也变得更加深入人心。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嘿嘿嘿嘿嘿嘿呵呵……”

不止是足心,妮露的脚趾缝也被羽毛女人手中的羽毛偶尔光顾。看妮露的表现,那隐藏在脚趾缝之间的痒痒肉明显要比足心更加敏感。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泛起黄色的白丝上,顺畅运动着的硬毛刷让芭芭拉口中的笑声变得更加凄惨痛苦了。

头发被汗液散乱地粘连在潮红的脸蛋上,两位少女就在这毫不讲道理的惩罚之中挣扎着,欢笑着,苦苦地等待着这一轮所谓惩罚的结束。

当然,就算是惩罚结束了,两位少女的练习也没有结束。自然,在这前往枫丹的路途之上,两位少女的“欢乐”生活将一直持续着,直到船只靠岸。

枫丹。

这是一座已经被官方半废弃的港口,已经基本上看不到船只的影子了。然而今天,趁着这浓重的夜色,一艘大船在这港口之中靠岸,在卸下几个大箱子,下来十几号人之后,这艘船便是又回到了大海之中,继续着它未完的航行。

眼看着大船离开,这十几号人也抬着箱子迅速的消失在港口的夜色之中。然而,几个小时之后,一艘小小的浪船也停靠在了这已然安静下来的港口,一位金发的少女从船上下来,身后还跟着一只飞行的白色生物。在谨慎地查看过港口的环境之后,顺着前一波人留下的痕迹,一人一飞行物也消失在夜色之中。

在第二波人离开之后,一只鸽子从港口中那堆散乱的货箱之中飞起,冲上了天空,很快就追上了第一波带着箱子的人。看着从鸽子腿上的竹筒里取出的纸条,领头的男人微微一笑,将那张纸条顺手塞进了兜里。

“那位声名显赫的旅行者吗……拯救了枫丹的大英雄,玩弄起来应该会更加有意思吧?”

……

“这是……什么?”

全新的练舞室之中,惊异于在船上一直对自己看管严厉的亨利现在居然没有再将自己拘束起来,只是在自己的手腕脚腕上套上了一个看上去相当普通的金属环,妮露活动着自己因为在箱中严密的拘束之下已经有些发木的手脚,观察着这新练舞室的环境。

比起船上逼仄的环境,这间练舞室明显要宽敞上不少,两侧的墙体上还挂着聚光灯,地面上铺着明显和船上那名为练舞毯实则为挠痒毯的新地毯,就算是明知道自己依然在亨利的看管之下,妮露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当然,因为芭芭拉和妮露两人在亨利口中的“表演”之中不同的定位,作为“乐器”的芭芭拉自然没有像妮露一般可以随意活动,而是被拘束在了主体结构和船上那一套没什么变化的音律挠痒机关上。不比手脚都被套上金属环的妮露,由于双足的拘束,芭芭拉只有手腕被套上了金属环,上半身却是没有被像之前船上一般被拘束起来。所以,除了被拘束着的双足,芭芭拉也获得了一定程度上的自由,只是还不能像妮露一般自由行走而已。

左右观察,妮露没有见到亨利和其他人的踪影,进到这练舞室的门也是虚掩着的。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妮露的心头升起。所以,妮露来到了芭芭拉的身边,尝试着将芭芭拉从那音律机关上释放。

“妮露小姐,破坏剧团的公有财物可不是什么好行为哦?是不是又想被惩罚了?”

伴随着轻微的“嘀”一声,一股强大的牵扯力道从妮露手脚上的金属环中传来,将毫无准备的妮露直接以一个“大”字形牵扯着悬浮到了半空中。即使妮露奋力的挣扎,那感觉不到什么重量的金属环此时却是固若金汤,让妮露丝毫动弹不了一点。

“腋窝。”

随着亨利的声音,那金属环瞬间将妮露的双臂高高吊起,让妮露那光滑到没有任何毛发的柔嫩腋窝暴露了出来。而亨利则是从妮露背后,将自己的双手伸到了妮露的腋窝之中。

“咯吱咯吱……”

“咿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没有呀哈哈哈哈!腋窝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哈!”

口中发出挠痒的拟声词,妮露看不到亨利的表情,但亨利那略有些粗糙的手指摩擦在妮露细嫩腋窝上的痒感,还是让妮露一边辩解一边发出了笑声。

亨利的手指顺着妮露的腋窝爬搔而下,一路经过妮露纤细的腰肢,在妮露的侧腰上抓挠了几下之后,便是再一次开口。

“肚子。”

如同听懂了亨利的话语,妮露的身体在金属环的控制之下又做出了动作。此时的妮露双手背到身后,将妮露那白皙的小腹向前努力的顶起,可爱的肚脐也因此微微张开,像是在欢迎着亨利的手指。

伸出自己的食指,在妮露惊恐的眼神之中,亨利的手中略显粗暴的撑开了妮露娇嫩的肚脐,剐蹭着妮露肚脐之中那敏感的软肉。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肚脐好撑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身体自己会动啊啊啊啊啊啊啊!”

肚脐被异物再次插入(之前是被船上的挠痒腰带)的难受感觉让妮露痛苦地呻吟起来,同时妮露也对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

然而,无论妮露再怎么挣扎,那似乎不可撼动的金属环依旧是牢牢控制着妮露的行动,让妮露摆出如同心甘情愿接受惩罚的姿势。

或是单脚撑地双臂平举,另外一只脚向后翘起,将自己柔嫩的脚心暴露在亨利粗糙的手指进攻之下;或是悬浮着坐在空中大大叉开双腿,双手掀起裙摆,将自己羞于见人的内裤暴露在亨利的眼前;或是……

反正,在芭芭拉急切的呼喊声中,在妮露痛苦的笑声和求饶声中,在金属环的拘束之下,亨利慢条斯理的一边玩弄着妮露的身体,一边悠哉悠哉地开口解释:“这练舞室的墙壁由枫丹特有的荒芒能量驱动,而妮露小姐和芭芭拉小姐手脚上的拘束环会随着荒芒能量的变化居于不同的坐标上。”

“呀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听不懂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妮露小姐好笨啊。那就再解释得通俗一些,练舞室的墙壁是可以控制磁力和磁极的电磁铁,而这金属环就是强力的永磁体,通过计算两者的相互作用结果,就可以让永磁体固定在一个特定的节点之中。不过,妮露小姐不需要知道这些,妮露小姐只需要好好练习,准备接下来的演出便好。”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练习!我练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拘束环的威胁之下,在芭芭拉牌钢琴“音乐”的伴奏下,妮露再一次开始了自己的所谓练习。

而这练习一开始,妮露便发现了脚下地毯的不同寻常。这地毯的功能其实和之前船上的练舞毯差不很多,只是这里的地毯更加敏感,给赤足走在上面的妮露带来的痒感更加剧烈而已。

当然,在这加强的痒感之下,妮露本来已经稍稍适应了之前练舞毯的挠痒节奏的双足再一次陷入地狱之中。最后,伴随着妮露第三次因为痒感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毯上,努力伴奏着的芭芭拉头顶上的红灯也亮到了第七盏。

不仅是因为妮露的不适应,这新练舞室的音律挠痒机关也比船上的更加残忍。那深入芭芭拉白丝趾缝的尖锐仿真指甲变成了更具有刺激性的金属刺轮,运作在脚掌上的梳子似乎力度也更加大。所以,在这加剧的痒感之中,芭芭拉失误的次数要比妮露更多,达到了四次。

伴随着亨利的响指,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和拘束环同种材质的悬浮魔术手密密麻麻地出现在了妮露和芭芭拉的周围,为两人带来了从未感受过的痒责。

“呀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

比起船上的刷子女人和羽毛女人,魔术手的挠痒手法明显更加具有侵略性。小巧的魔术手可以轻松的深入到少女身体上每一个敏感怕痒的部位,展开各式各样的进攻。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这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比音律挠痒机关正常的演奏模式,现在,接受着惩罚的芭芭拉已经进入到了机关的惩罚模式。洁白的藕臂被拘束环高高牵扯而起,十几双魔术手从芭芭拉的袖口钻入,直接对芭芭拉稚嫩的身体展开了猛烈的进攻。腋窝、腰部、小腹,就连芭芭拉那被白丝裤袜包裹的大腿都有几个魔术手从芭芭拉努力夹紧的双腿缝隙之间挤了进去,在芭芭拉的大腿内侧工作起来。自然,无法反抗的芭芭拉自然也是清甜的声音不再,只能昂着头不停地发出凄惨的笑声。

至于芭芭拉那双白丝嫩脚,更是丝毫逃不掉惩罚。不仅仅是那被开到最大功率的刺轮和梳子,更多的魔术手也沿着丝织物的纹路,加入了对芭芭拉那白里透红的足底的挠痒。顿时,芭芭拉的笑声显得更加凄惨和无助了。

“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啊哈哈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

比起芭芭拉的境地,妮露那边也好不了多少。在拘束环的作用下,妮露同样高举着双手,面朝着芭芭拉受罚的方向,如同被无形的绳索吊起一般悬空在这练舞室的中央。如果现在的妮露还能正常的看到东西,那芭芭拉受罚时那痛苦的扭动和衣物上被魔术手撑起来的起伏都会被妮露尽收眼底。

至于说为什么妮露看不到东西,原因也很简单。在几十个魔术手从上到下,从腋窝到脚心窝,从乳头到脚趾头,从小腹到脚趾缝的残忍挠痒折磨下,妮露的脸上早就被泪水糊满,只能如同野兽一般发出不成人声的吼叫声。要是现在有个人从门口经过,不看门内的情况,说不得还会以为是谁家的驯兽师正在训练马戏团的野兽呢。

在船上的亨利,或许还会因为储备能源的不够充足,而让那两位女人来执行对芭芭拉和妮露的所谓惩罚。而现在,身处枫丹内陆,利用那充足的荒芒能量,亨利就可以完全使用更加严酷的专用挠痒机关,给芭芭拉和妮露带来根本不可能忍得住的痒感。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出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请先停一下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啊哈!”

以芭芭拉和妮露凄厉的惨笑声为背景乐,如同高潮曲的切入一般,淅淅沥沥的水声出现在这间练舞室之中,芭芭拉那光洁的白丝股间瞬间便是被沾湿,妮露的裙下也是一样的风光,带着少女荷尔蒙的腥骚气味逐渐扩散到了整间练舞室。想想也是,在那些纤细小巧的魔术手对于股间敏感部位的进攻之下,少不更事的芭芭拉和妮露又怎么可能忍受住这完全就是要让两人出丑的惩罚呢?

看着两位少女在这极度的羞耻和痛苦之下涨红起来的脸蛋,听着两位少女凄惨的不知是哭是笑的声音,亨利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而是在留下一句话之后便是离开了这间所谓的练舞室。

“以后的惩罚,就是惩罚到尿出来才会停止。继续练习,不要懈怠。”

亨利说到做到。之后失误的惩罚之中,判定方式便从原来的亨利认为足够就可以停止,变成了必须要尿出来才算结束。一开始的两人奋力地抵抗着那难耐的痒感,死撑着不想做出如此丢人之事。

但永无休止的痛苦和压力,还是最终压垮了少女那努力坚持的心。一次次的惩罚,一次次的被迫失禁让两位少女的心逐渐麻木,渐渐失去了少女的活力。

无人救援,无人怜惜,本以为船上的生活已经是暗无天日,没想到在脚踏陆地之后的生活更加痛苦。两位少女,便是在这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地方,一天天地熬着,熬着,熬着……

……

这是看起来似乎和平日无异的一天,换上每天都被准备在一边的新衣物,经过了每日两次的练习之后,由于长时间忍耐着痒感的疲惫,伴随着整个练舞室激烈的一震,妮露失去了身体的平衡,直接栽倒在了地毯上,也点亮了芭芭拉头顶的第七盏红灯。那在现在的两人看来已经是理所当然的惩罚,也是相当自然地降临在两人身上。

闭上眼睛,对于即将到来的痒感折磨,无论经历过再多次,都会让两位少女恐惧得浑身颤抖,却是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早就不知道已经反抗挣扎了多少次,但在这完全搞不明白原理的拘束环作用下,反抗除了让自己的手腕脚腕酸痛之外没有任何其它的作用。

而经过几天的体验的实际使用,在两位少女的腰间被加上了新的拘束环,用来控制整个躯干。在两人的大腿上,两个带着花纹的拘束环也从两人不时飘起的裙摆下暴露出来,就像是以前夜店之中全身赤裸的脱衣舞女郎身上为客人留下的塞钱腿环一般。这新加上的拘束环彻底的压制住了两人剩余的反抗能力,也为两人解锁了更多的受罚姿势。

“每天都是这个姿势,两位早就腻了吧?给两位换个姿势如何?”

黑暗的视野之中,亨利的声音在这练舞室里响起。听到亨利的声音,感觉到身体姿势的变化,芭芭拉和妮露都是有些疑惑的睁开了眼睛。

看到亨利的打扮,即使在这不断的折磨之中已经麻木下来,芭芭拉和妮露也是不由得一阵惊讶。不似平时的休闲打扮,今天的亨利穿的是一身造型相当夸张的花色西服,那高高的礼帽和手中类似指挥棒一样的东西让亨利看上去更像是那舞台上的表演者。

此时的芭芭拉已经被从那所谓的音律挠痒机关上面释放下来,和现在的妮露一般脚踏实地。两位少女间隔大概一臂距离并排站立,面朝着亨利的方向站立。随着亨利手中指挥棒的轻轻挥动,在拘束环的作用之下,芭芭拉和妮露的姿势也开始了变化。

双臂被迫平举,芭芭拉的左脚和妮露的右脚踩在地上,另外一只脚却像是那跳起天鹅舞的舞者一般向着背后向上抬起。从身后看去,芭芭拉和妮露两人的动作对称,姿势在拘束环的作用之下可谓是相当优美。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好疼啊!”

妮露的表现倒是还好,毕竟身为舞者,这种限度的拉伸妮露倒是可以适应,只是,娇弱的芭芭拉却是已经是因为双腿被迫牵扯而发出了疼痛的喊叫声。

“优秀的助手,不应该打断主演的表演,不应该破坏观众的体验。这样没用的助手,是不是也值得更多的惩罚呢?要用自己的笑声,好好的道歉哦。”

语气夸张,语调高亢,亨利自言自语,手中的指挥棒也朝着芭芭拉的方向一点。一团淡淡的烟雾爆开,从里面飞出了几只魔术手,聚集到了芭芭拉那只抬起的白丝嫩足上。

“啊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要挠脚心呀嘻嘻嘻嘻嘻!对不起我不会再抱怨了呀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脚心好痒啊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芭芭拉疼痛的呻吟瞬间就被爆发开来的笑声所替代。那几只纤细却灵活的魔术手或抓或挠、或点或戳、或划或拂,各式各样不同的痒感同时绽放在芭芭拉那柔软细嫩的白丝小脚上,让已经作为人体乐器经历了一个月,或许更长时间调教的芭芭拉发出了失去音调的惨笑声。

于是,这一时间,练舞室之中倒是变得沉闷了起来,只剩下芭芭拉的凄厉笑声在回荡着碰撞着光滑的墙壁。而见得芭芭拉的惨状,感觉到有些不舒服的妮露也只是微微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能会让亨利不悦的声音。

但亨利还是注意到了妮露。所以,又是几个魔术手从亨利指挥棒前爆开的烟雾之中飞出,同样是来到了妮露那只翘起的小脚上。感受到自己脚上异样的妮露双眼瞪大,虽然早就预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但当事情真的降临的时候,妮露还是感受到了那种眼前一黑的感觉。

和芭芭拉那边的挠痒方式不同,这几只聚集在妮露足底的魔术手将妮露涂着淡蓝色趾甲油的脚趾一根根分开,如同是在展示着妮露脚趾缝之中的细节。还不等妮露感觉到羞耻,魔术手们就温柔地抚摸起了妮露那一根根白玉一般温润的脚趾。自然,比平时要“温柔”上些许的痒感顺着妮露一根根脚趾爬搔而上,如同小虫一般撩拨着妮露的心绪。

“嗯嗯嗯哼哼唔呼呼呼呼呼呼呼……”

平时都是由芭芭拉发出可爱的忍痒笑声来作为伴奏,妮露大笑着展示自己,今日却是反了过来。妮露这才发现,这种让自己没办法痛痛快快笑出来的痒感并不比那些强烈到让自己止不住笑的痒感好受,甚至于,在妮露的感知之中,这样的痒感更加折磨人。

“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哇哈哈哈哈!”

“嗯嗯嗯嗯嗯哼哼哼哼哼呼呼呼呼呼呼……”

如同交织的螺旋,如同剧目表演中的二重唱,主唱芭芭拉和作为和声声部的妮露在足底不同痒感的折磨下进行着闻所未闻的演出。

啊,或许对于亨利来说,这样的演出很正常吧……

在魔术手的折磨之下,两位少女不停地笑着,不断的、抑制不住地挣扎着,却是在那拘束环的作用之下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动作,只能保持着两人相互对称的、如同展翅的天鹅一般动作忍受着足底的痒感。

如果此时有人站在芭芭拉和妮露的身后,便是能完完全全地看到芭芭拉的白丝雪足和妮露涂着淡蓝色趾甲油的裸足正对着自己。而在两只看上去就会勾起食欲的小脚上,此时却是分布着数量不一的小巧魔术手,正在这两只可爱的小脚上努力工作着。

工作的成果也很显著。虽然芭芭拉和妮露在这从未想象过的一个月之中几乎每天都在各式各样的挠痒生活之中度过,但痒感这种东西却不是可以逐渐适应的东西。更何况,亨利的魔术手挠痒起来可谓是花样百出,根本不存在逐渐适应的丝毫可能性。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

“嗯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呼呼呼呼呼!”

“两位小姐感觉如何?这魔术手的招待可否满意?”

一个清脆的响指,那些魔术手便是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也让沉浸在不同痒感之中的芭芭拉和妮露有了一个喘息的机会。然而,在这一个月的生活之中,对亨利的作风已经有所了解的两人却是丝毫不敢怠慢。

“满意!真的很满意了!谢谢亨利先生的教训!芭芭拉会努力不再出错的!”

“我这边也是!”

几乎没有什么犹豫,求饶服软的话语就从两位少女的口中吐出。一个月的调教,早就已经是磨平了两人的棱角,也让两人知道无谓的抵抗,所遭受的也只会是更多、更为严酷的挠痒罢了。

是的,不论是换再怎么心智坚定的人来,被拘束得一根指头都不能动,被蒙上眼睛堵上耳朵捂住嘴巴,看不到听不到任何东西,只能感觉到不可名状的各种道具从自己的胸口、腋窝、腰腹、肋骨、足底,甚至是大腿内侧和更加私密的部位或是粗浅的掠过,或是细细地摩挲;或是如同羽毛一般轻轻拂过,或是如同尖刺一般深深刮过。

痒得想要大笑,痒得想要大哭,痒得想要大叫,痒得想要四处打滚挣扎,但所有的所有,都被拘束具和束口具所彻底阻碍,发泄不出一丝一毫。

这些都还算的上是比较好忍受的。当亨利拿起一根注射器,将那不知名的药水注射到两人的皮下组织之中后,那瞬间炸开的灼热和痒感,让那坚固的金属拘束具都在两人的疯狂挣扎之下吱吱作响着。

惩罚的时间或者是几个小时,又或者长达好几天,甚至是几周。最终,当芭芭拉和妮露被从痒刑床上解下来的时候,刑床早就被两人那来源各异的混合体液浸透,散发着腥臊的气味。而当两位少女被亨利告知时间之后,才发现那似乎长达几周几月的地狱时间,其实只有短短的三十分钟。

也是这一次惩罚,彻底地让芭芭拉和妮露老实下来,不敢再时时刻刻地计划着逃跑。要不然,两位勇敢而又有执行力的神之眼拥有者,怕是早就把那艘船搅得天翻地覆了,又怎么可能“乖巧”的接受着那不知所谓的练习和惩罚呢?

“那就,继续下一个姿势吧。”

随着亨利的话语落下,拘束环又开始了运动,强迫着芭芭拉和妮露改变了自己的姿势。当着亨利的面,芭芭拉和妮露的双手再一次被高举过头顶,腰部朝前挺,双腿则是被牵扯着摆出了M字开腿的姿势。那些刚才还在折磨足底的魔术手也悬浮上前,将芭芭拉和妮露的裙摆提了起来。

而在这样的姿势下,被掀起裙摆的结果自然也是不必多说。无论是芭芭拉那仅仅被白丝连裤袜包裹的、连双腿间的凹凸都隐约可见的下体,还是妮露那看上去相当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都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亨利的眼前。如果忽略掉那高高举起的双手,这羞耻的姿势,就像是慈爱的母亲为两位年幼的孩子把尿一般。

然而,就算是这等令人羞耻的境况,芭芭拉和妮露都只是红润着脸颊闭上双眼,却是不敢表现出更多的抗拒。这,便是教育和驯化的成果。

“嘶啦!”“嘶啦!”

两声布料撕扯的声音响起,小巧的魔术手将芭芭拉和妮露双腿间的布料撕扯开来,四片软嫩的蚌肉也随着保护布料的离去彻彻底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嗯……呜……”

“哼……”

然而,即便是被羞辱到了这般模样,芭芭拉和妮露的表现也只是多颤抖了一下身子而已,甚至还不如之前被挠痒时候的表现大。很难想象,这段时间两人到底是经受了多么残酷的折磨,才会在面对可以说的上是人格践踏的侮辱时展示出如此淡漠的表现。

“嗯!嗯哼哼哼哼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咿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嘻嘻嘻嘻嘻嘻嘻!”

当然,这份淡漠瞬间就被那来自于私密部位的痒感所融化了。这次出现的是两根悬浮起来的硬质羽毛,在芭芭拉和妮露两人惊恐的眼神之下悬浮到了两位少女的下体附近,顺着两位少女那紧闭的粉色肉缝开始一下一下的刮蹭起来。瞬间,两位少女的娇笑声之中就混杂上了说不清楚的情绪。

比起怕痒的足底,少女娇嫩的性器上神经更加密集,那怕痒的程度丝毫不会比足底轻。私处挠痒所带来的也不仅仅是钻心的痒感,还有无论怎么抵抗都会让没有性生活的少女逐渐沉浸其中的丝丝快感。敏感娇嫩如性器这种程度的痒痒肉,使用刷子或者气垫梳这种严厉的刑具带来的疼痛反而会更多,在用刑的效果上完全不如羽毛或是毛笔这种轻柔的刑具。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嗷嗷嗷嗷嗷嗷嗷这是呼呼呼呼呼什么呀呼呼呼呼呼……”

“咿呵呵呵呵呵呵好奇怪呵呵呵呵呵呵呵但是呵呵呵呵呵呵不要再来了呵呵呵呵……”

如同是在对话一般,伴随着妮露和芭芭拉两人含混不清的话语,两位少女的身体也在激烈地颤抖着,纤细白嫩的腰部在拘束环之中挣扎着努力向后,试图躲避那羽毛的袭击。然而,拘束环的作用便是让两位少女丝毫反抗不得地接受所谓的惩罚,无论两位少女再怎么往回缩腰,那根万恶的羽毛都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给两位少女带来海浪一般的痒感和快感。

“呼呼呼呼呼呼嘻嘻嘻嘻嘻呼呼呼呼好痒呵呵呵呵呵好难受呼呼呼呼呼好舒服咿呀呼呼呼呼呼呼呼……”

沉浸在私密处传来的奇异感觉,芭芭拉和妮露潮红着脸,仅仅几分钟就彻底丢掉了自己的羞耻心,恬不知耻地诉说着自己最为真实的感受。被拘束环强迫打开的两条大腿如同癫痫一般痉挛着,那一直在尝试躲避的粉嫩肉缝也在羽毛的瘙痒之下缓缓张开,在暴露出里面更为粉嫩敏感的腔肉的同时,清澈粘稠的液体也从里面一股一股地渗出,顺着两位少女张开的大腿根处流了下来。

“咿嘻嘻嘻嘻嘻嘻忍不住了嘻嘻嘻嘻忍不住了呀!”

“呼呼呼呼呼呼要出来了呵呵呵呵呵呵要出来了呵呵呵呵呵呵呵!”

大腿上的肌肉颤抖着,两片阴唇缓缓张开,里面的腔肉一缩一缩地,将一股股的粘稠液体从里面挤出。然而,就在芭芭拉和妮露两人即将踏入那极乐高潮世界的前一瞬,随着一声响亮的撞击声,拘束环运作起来,两位少女的身体做出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从面朝亨利的变成了背对亨利。当然,那些运作在两位少女痒痒肉和私处的道具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依旧紧紧贴在两位少女的身体上,继续给两位少女带来难以忍受的痒感和快感。

然而,重点完全不在这里。

在芭芭拉和妮露的面前,那原本应该是练舞室墙壁的地方,那堵墙壁已经是消失不见,出现在两位少女面前的,是一个个单独的、装饰华丽的座位。更加让两位少女感到冷彻心扉的,是那近百个座位几乎是座无虚席,座上的每个人都笼罩在臃肿的黑袍之中,脸上带着白红交夹,如同狐狸一般造型的面具。那造型看上去,可谓是欢愉之至。

而现在,即使是隔着面具,即使在场的所有观众都是沉默不言,但那热切的气氛,还是能让芭芭拉和妮露感觉到那近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更准确的说,是集中在自己那正在被羽毛挑逗着的下体。

“嗯嘻嘻嘻嘻嘻嘻啊啊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啊啊啊嘻嘻嘻嘻嘻嘻嘻……”

几乎同时,凄惨的悲鸣声便是从芭芭拉和妮露的口中发出。然而,那羞耻的悲鸣声也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被足底和衣物内的魔术手陡然加强的挠痒力度所激发出的笑声所掩盖,变成了混杂在一起,根本听不出具体内容的、胡乱的喊叫声。

“砰!砰!”

随着烟雾爆开的声音,芭芭拉和妮露身体上所有的布料短短几秒之内便是消失殆尽,两位少女健康柔软的肉体便是彻彻底底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之前隐藏在衣物之下的魔术手也终于是摆脱了衣物的束缚,开始毫无保留地展示出它们的威力。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魔术手肆意地蹂躏着芭芭拉和妮露柔嫩的肌肤,未知材质和生物皮肤的摩擦的声音并不算大,但数量一多起来,叠加起来的声音即使是在两位少女那凄惨的大笑大叫声下也算得上是清晰可闻。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嘻嘻嘻嘻嘻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芭芭拉高亢的、听不出是在大笑还是大叫的声音,一股温热的粘稠液体从芭芭拉那裸露着的下体喷涌而出,将芭芭拉下体穴口处工作着的羽毛彻底打湿,泼洒在了芭芭拉面前的地面上。

“呀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呼呼呼呼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同是受到了芭芭拉的感召一般,在芭芭拉泄了身子之后不到半分钟,妮露也向后仰起头,在痒感和快感之中战栗着的肉缝也是张开了些许,从里面喷涌出了略带腥味的液体。

而看着舞台之上两位少女如此的表现,台下的气氛也是逐渐热烈起来,之前的安静则是不复存在。

而在台下的观众里,一位同样将身体裹在黑袍之中,带着面具的人则是身体颤抖着,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一般。

看着即使是已经在极度的痒感、快感和羞耻感中泄了身子,也依旧还被接连不断的痒感笼罩的妮露和芭芭拉,站在两位少女身后的亨利则是快步走上台前,朝着台下的观众开口。

“观众朋友们!不输给大魔术师林尼的转移魔术已经完成,两位可爱的魔术助手已经来到了台前。下面,我还要邀请一位幸运观众上台来帮助完成表演!那么……会是哪位幸运儿呢?”

随着亨利的话语,墙壁上的聚光灯陡然亮起,两道光柱照射在狼狈的妮露和芭芭拉身体上,将两位少女那柔嫩的肉体,那泛红的脸颊,那带着水光的下体,那被痒感和快感折磨到泛起白眼的狼狈表情都照得分毫毕现。

而第三条光柱,则是如同幸运轮盘上亮起的灯光一般在观众席之中来来回回的扫视着,最后停在了一位低着头的观众面前。

一缕金色的发丝,从那宽大的黑袍之中显露出来。

不等这位观众作出更多的反应,一团烟雾在这位观众的身边爆开,将这位观众的身形笼罩其中。随着什么东西划过空气的声音,之后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那就,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这位‘幸运’的观众,枫丹的大英雄上台吧!”

在这位观众的耳边,亨利的话语和周围观众的掌声像是很远,又像是很近。

……

“……”

“旅……”

“旅行者……”

“旅行者!”

如同意识突然回归,荧猛然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闪烁的白光,耀眼的聚光灯直直地将自己的光束打在荧的脸上,让荧看不清任何东西。

本能地,荧想要伸手挡住那照射而来的强光。但,平日里灵巧的身体此时却如同是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一样,丝毫动弹不得。

“与神明芙卡洛斯正面对抗的‘英雄’,赤裸着身体的样子却是和平常人没有什么分别。”

终于,聚光灯不再聚焦于荧的脸上,而是聚焦在了荧的躯干,这也让荧看清了面前的处境。

在自己的面前,是之前在台上的那位折磨芭芭拉和妮露的男人,自己的左右两边是已经从之前高潮的余韵之中清醒过来,正在担忧地看着自己的芭芭拉和妮露。仔细看看,自己的手腕脚腕和腰部已经带上了和两位少女一样的拘束环,体内的元素力也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完全不能进行任何的调用。此时,被当场抓获的荧也终于明白了芭芭拉和妮露就算再怎么拼命反抗也是无济于事的原因。

当然,和芭芭拉妮露两人一般,荧身上那身金白色的旅行者服装已经是不见踪影,就连保护隐私的安全裤和脚上的靴袜也没有给荧留下一点。而荧此刻的姿势也和之前的芭芭拉妮露两人无异,都是举起双臂叉开双腿的姿势。与还算年幼的芭芭拉妮露两人不同,在聚光灯之下,闪烁着金色的毛发略显杂乱地覆盖着荧的下体,成为了保护着荧隐私的最后一条防线。

这时,在一边已经站了许久的亨利走上前来,将一条长长的厚重黑色布条在荧的眼前缠了好几圈,将荧的视野彻底转变成了黑色。

于此同时,拘束着几人身体的拘束环有了动静。芭芭拉和妮露改变了姿势,圆润挺翘的臀部坐在了练舞毯上,支撑了许久的双手手腕终于是得到了休息,这让两位少女不由得发出了一阵轻微的舒爽叹息声。随后,芭芭拉和妮露的身体后仰,双腿并拢,两对晶莹剔透的小脚高高抬起,送到了已经被迫地跪在练舞毯上的荧嘴边

“下面的环节是一个小游戏。我们枫丹的大英雄要好好地品尝一下这两对小脚,并且准确地说出来每一对小脚的主人是谁。答对了有奖励,失败了有惩罚的哦?”

亨利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口中说出的话语让台下本就热烈的气氛更是冲到了一个高潮。而听到亨利的话语之后,芭芭拉和妮露的双颊红润程度更深,就连荧的身体也是明显地一颤。

如此羞耻的事情,荧怎么会去做?芭芭拉和妮露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任由他人舔舐品尝自己足底的滋味?

“唉对了,差点忘记安装防作弊设备了。”

像是刚刚想起来一般,两个粉红色的口球伴随着那黑色的系带被强行塞到了芭芭拉和妮露的口中,彻底杜绝了荧可以通过声音来辨别两人的可能性。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两道含混不清的声音在视线一片黑暗的荧耳边响起,其中还有一只挣扎得太过,将脚趾踩到了荧脸上的小脚。

“芭芭拉!妮露!你们怎么样了?”

荧慌张地喊叫着,却是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回应。这时,亨利的声音开始为荧解释起来。

“我的大英雄,你要是再不照我说的去做的话,时间稍微长一些的话,这两位小姐说不定要被活活痒死了哦?毕竟,那口球的透气效果可没那么好。”

而在台下观众的眼中,在妮露和芭芭拉惊恐的眼神和“呜呜”声中,几十上百个魔术手从舞台阴暗的角落悬浮而出,将芭芭拉和妮露除了足底之外所有敏感怕痒的肌肤都是覆盖而去。

是的,腋窝、腰肢、小腹、肋骨、乳晕、大腿内侧、下体,甚至是股沟和菊穴,这些敏感或是不敏感、怕痒或是不怕痒的部位,此刻都在被魔术手疯狂的抚摸或者是抓挠刮蹭着,全身上下传递而来的各种各样的奇妙感觉让芭芭拉和妮露几近疯狂,眼泪几乎是不要钱一般汹涌而出,原本安分了不少的下体此刻似乎也重新开始了耸动,想要重新压榨出那带着腥臊气味的液体。

“你!卑鄙!”

即使是看不到荧的眼神,从荧那也是几近疯狂的挣扎和有些失去冷静的语气之中,亨利和在场的观众还是能感觉到此时荧的愤怒。然而,那由荒芒能量所支撑运作的拘束环,又怎么是此时失去了元素操控能力的荧可以凭借肉体凡胎挣脱的呢?

疯狂的挣扎,让荧的手腕脚腕上娇嫩的皮肤都被金属的拘束环磨破,丝丝鲜血从中渗透出来。在这么白白浪费了几分钟之后,听着芭芭拉和妮露越来越虚弱的喊叫声,听着那魔术手摩擦过两人肌肤的“咯吱咯吱”声,荧终于是放弃了挣扎,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说道:“放开她们……我舔……”

全身上下的剧烈痒感停止,芭芭拉和妮露也终于是从那地狱一般的感觉之中摆脱出来。形势比人强,荧也只得将自己香软的舌头伸出,接触到了面前不知是何人的足底。

在舌尖触碰到面前小脚的瞬间,荧能明显的感觉到这只小脚一颤,随后像是抛去了羞耻心一般不再动弹,任由着荧舌尖的接触。

先是舌尖,随后便是比起舌尖来粗糙一些的舌苔。从舌头上反馈回来的感觉来看,荧舔到的是这只小脚的脚掌部位。

“吸溜……吸溜……”

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过面前的小脚,伴随着那显得相当淫荡的口水声,现在荧的舌尖已经是移动到了这只小脚的脚心部位。因为荧的一下下舔舐,这只小脚逐渐也开始颤抖起来。毕竟,比起脚掌,脚心还是要敏感怕痒一些。

这只脚的主人似乎很注意呵护自己的小脚,即使是已经舔舐过了整只脚底,荧的舌尖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类似于老茧或是厚实皮肤的触感,整只脚底都是软软的,里面还含着独属于少女那略带湿咸和奶香的足露味道。这味道并不是荧预料之中的那么讨厌,甚至一下下的舔舐中,荧的动作也是由生疏逐渐变得熟练,那只小脚似乎也在发热,荧可以感受到这只脚主人的羞怯。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也为了以防万一,荧略微偏过头,在亨利的指引之下,将舌头伸到了另外一人的足底。

“吸溜……吸溜……”

比起刚才的那只脚,这只脚明显就没有之前那只脚那么柔嫩。这并不是说这只脚舔上去的触感不好,在少了柔软的感觉之后,这只脚带给荧的感觉更像是那种耐嚼的、味觉具有层次感的菜系。而比起那只似乎有着奶香味道的足底,这只脚给荧的感觉更像是那种来自于沙漠之中黄沙的味道。但是,这味道并不像是须弥沙漠之中扬起的风沙那么让人窒息,而更多的像是沙漠之中的绿洲,有着滋润饥渴之人心灵的奇异功能。

不等荧更多的品味,突然,观众席后的大门被大力直接撞开,伴随着闪过的红色火光,一声虽显得有些稚嫩,但其中充满了威严的声音回荡在这充满了淫荡气息的“剧场”之中。

“枫丹特巡队在此,所有的人都不许动!”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之后,荧眼前的黑布被解开,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荧熟悉的旅伴。

“旅行者!旅行者!你在哪!你怎么……在舔别人的脚?!”

……

“号外号外!蒸汽鸟报头条!就在昨日,一件横跨了蒙德、须弥和枫丹的少女绑架案被特巡队告破!据悉,之前在水灾之中表现出色的异国旅者,也被卷入了这次事件之中,详情请购买蒸汽鸟报!”

听着身后报童的叫卖声,行走在枫丹廷街道上的荧和派蒙则是相视一笑。幸亏那天派蒙去找特巡队来的及时,否则,不知道荧、芭芭拉和妮露还要被做什么更加羞耻的事情。

不过,芭芭拉和妮露足底的滋味……真是……有些回味……

回想起那天的场景,看着飘荡在自己身前的派蒙,似乎芭芭拉和妮露足底的味道还萦绕在荧的口间。不知道,这只应急食品,足底会是怎样的滋味呢?

稻妻的那只小白鹭,味道应该也不会差吧?

“旅行者!你那是什么眼神啦!”

伴随者派蒙吵闹的声音,似乎,全新的XP在荧的身上,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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