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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上骁刃堕魔阴,幽囚牢狱锁剑首

[db:作者] 2025-10-09 18:24 p站小说 20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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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舟,幽囚狱。

对于这所监狱,甚至一些经历少一些的仙舟人都对这所监狱的存在表示茫然。实际上,幽囚狱在仙舟属于官方下设的绝对的重型监狱,是专门为了关押一些特别危险或者对仙舟来说特别重要的罪犯而设立的。

“哈……”

纤细高挑的身材,雪白之中带有几丝冰蓝的长发,束腰的衣裙更是展示出面前女子的身体曲线。而在女子那姣好的面容上,一缕黑丝覆目,将专属于女子的神秘气质展露无遗。

仔细看看女子的身体,发出这种稍微有失身份的沉闷喘息的原因倒是也算显而易见。几条看上去就相当沉重的深色镣铐被牢固地焊死在女子的手脚上,将女子的身体拉扯成一个长条状的“一”字形。镣铐的另一端则是被固定到了囚室的墙壁上,让女子只能保持着一个踮起脚尖支撑身体,双手则是被迫的高高举起这么一个难受的姿势紧贴着墙壁站立。

这样的拘束姿势绝对不会令人舒适。在女子稍显沉重的呼吸声中,女子那高耸起来的胸脯也随着女子呼吸的频率而起伏着,看上去诱惑力暴增。这一幕,也自然是让一边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看守默默地流着口水。

作为重型监狱的幽囚狱对于犯人们的管理可以说的上是相当严格,除了几个权限很高的领导者之外,没有人可以随意的接触到里面的囚犯们。也就是说,这所监狱就是仙舟之内的孤岛,发生的事情除了当事人之外,几乎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心中下定了某种决心,姿态猥琐的看守左右看了看,在确认了换班和巡视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之后就蹑手蹑脚地朝着将女子悬挂起来的墙壁走去。

看守的动作很轻,但黑丝覆目的女子几乎是在看守有所动作的一瞬间就将头微微地偏了过去。看来,那遮掩住双目的黑丝丝毫没有影响到女子对于周围环境的把握。见得女子的反应,看守也就不再伪装,而是在确定周围暂时不会有人过来的时候来到了女子的身边。

“小妞,叫什么名字啊?”

姿态轻佻地,看守伸手触摸着女子那白净的脸颊。在脸颊被手指触摸的一瞬间女子的身体一颤,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在女子吊起的双臂上浮现了一瞬间就消失不见。

看来,这还是个没有被男人碰过的雏啊,这玩起来不就更有意思了……

观察着女子的反应,看守心中那施虐的欲望也再一次地被拔高。幽囚狱之中的工作本就无聊,现在终于有了这么一个优秀的“玩物”,也没有什么上面的人要求优待或是教训,那这样的囚犯被看守私下里玩玩“排解”一下苦闷就成了在这幽囚狱之中那一种所谓的“潜规则”。

手指从女子的脸颊移开,看守那粗糙的手指捏住了女子那晶莹的耳垂,随后就用两根手指在上面缓缓地抚摸起来。而看守的另一只手则是环过女子那纤细的腰肢,从女子的衣裙下伸入,在女子那鼓起的翘臀上面细细地抚摸了起来。

“嗯……啧……把你的……脏手拿开……”

被陌生的男人直接触摸这样的私密部位,再怎么冷漠淡然的女子也不可能毫无表现。在看守的手触摸到女子内裤的一瞬间,女子那略显苍白的双颊之上就飞起了两片淡淡的红霞,清冷的话语也从女子的口中吐出。只是,那原本清冷的话语之中已经带上了女子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一丝颤抖之意。

“我要是不拿开呢,小妞?”

看着面前已经被重镣加身,怎么看也不像是有反抗能力的女子,看守的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因为兴奋喘着粗气,本来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的手此时则是相当不老实地尝试从女子内裤的缝隙之中钻入进去触摸到女子丰满的肉体。

“嗯哼!咳咳咳咳咳咳咳!你做了什么咳咳咳咳咳咳!”

突然,看守的手离开了女子的身体,转而双手捂住自己的喉咙,脸颊涨红着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一般激烈地咳嗽着向后退去。

而在女子的口鼻之间,一缕冰蓝色的气息在期间萦绕而过,其中蕴含着的冷意似乎让空气的温度都降低了些许。看来,刚才是因为看守猝不及防地吸入了一大口这其中似乎还蕴含着冰晶的空气,导致呼吸道在一瞬间被这强烈的冷空气刺激到剧烈咳嗽。

看着看守狼狈的样子,女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轻蔑的笑意,像是在嘲笑着这位看守的不自量力一般。

“咳咳咳咳咳!小妞,你敢得罪大爷!”

喉咙重新温暖起来,看守脸上的潮红并没有消退而去,而是被转变成了一种因为愤怒和羞辱而浮现的赤红色。很显然,这一位在重型监狱之中有着绝对“权力”的看守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来自于“犯人”的挑衅,

“现在的仙舟看守军,已经成为如此素质低下的人了吗?”

像是感叹,又像是对于面前之人的轻蔑,女子微微摇头,丝毫不留情面的话语传到了看守的耳朵里。

“嘿,嚣张的小妞,本大爷今天就不信治不了你!记住,本大爷叫辟煞,今天不把你搞得欲仙欲死,本大爷就把这名字倒过来写!”

看着面前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看守辟煞,女子表情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口中轻轻吐出了一个名字,像是在回答着辟煞的第一个问题。

“镜流。”

“很好,镜流,别乱动,你这细皮嫩肉的被划伤就不好了。”

从怀里取出一把短刀,辟煞的脸上带着几分狰狞和即将复仇的快意,首先将镜流脸上的黑丝划断下来。辟煞看到的,是一双半睁着的血红色瞳孔。似乎是感受到了光线,镜流的双眼微微眯起,却是让辟煞在一瞬间感受到了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冷意。

并不是由于刚才的冰冷空气,而是辟煞从镜流那血红色的眼瞳深处感受到了一种似乎是要将一切都屠戮殆尽的疯狂。这一瞬间,辟煞的心中甚至升腾起了退缩之意。

“嘿,眼神不错,不知道等下的你还能不能保持?”

似乎是为了打消自己刚才升腾而起的惧意给自己壮胆,辟煞的“自言自语”声前所未有的大,手中的短刀也顺便划下,将镜流肩膀上的肩带划了开来。

随着短刀的移动,镜流轻薄的衣裙在锋利的短刀下没有丝毫的抵御能力。随着布料破开的清脆声音,镜流上半身的布料就这样简单地脱离了镜流的身体。由于肩带早就被短刀划破,镜流胸前的两颗果实也随之失去了胸衣的拘束,在布料破开的一瞬间就跳了出来。

将镜流已经破碎的衣裙随意的抛到一边,辟煞后退了半步,好让镜流已经半裸的身体完全的纳入自己的视线之中。

完美无瑕。这是辟煞在面对镜流身体的第一印象。或许是由于体质略寒的原因,镜流的身体肌肤并没有正常女子一般的红润之感,而是一种稍显病态的玉白色。在镜流那白皙的脖颈之下,两颗大小足够却是没有丝毫下坠感觉的果实挺立在镜流的胸脯之,而这两颗果实上那粉红色的葡萄,便是镜流上半身唯一带着其它色彩的肌肤。顺着果实往下看,便是镜流那小巧的肚脐,肚脐下则是镜流唯一剩下的遮羞衣物——一条黑色蕾丝边的内裤。

当然,镜流腿上的衣物和鞋子都没有被脱掉,这或许也是为了凸显出镜流上半身的赤裸,以便带给镜流更多的羞耻之感。然而,镜流面对这一切似乎都是无感,甚至连眼神的波动都没有产生。

不信邪地,伸手捏住镜流胸前白皙柔软的果实,辟煞的手上微微用力,将镜流胸前的果实都挤压得变了形状。在往常的经验之中,每当女犯的胸前的果实被辟煞这样玩弄时,辟煞总是会满意地听到女犯或是惊讶或是疼痛或是羞耻的尖叫声,看到女犯脸上因为羞耻和疼痛的涨红之色。

但,镜流似乎对于辟煞的玩弄没有丝毫的反应,甚至连脸上的肌肉都没有丝毫的抽搐运作变化。不信邪的辟煞用力到几乎将自己那短短的指甲扣进了镜流柔软的乳肉之中,让镜流的乳肉都被掐得泛起了青紫之色。即使是已经如此,镜流也只是因为这尖锐的疼痛微微皱起了眉头而已,连一声稍微粗重一点的呼吸声都没有让辟煞听到。

“挺能忍的。那么这样呢?”

猝不及防地,一根短小纤细的针管扎进镜流白皙的脖颈,将其中清澈的溶液注入到了镜流的身体之中。很快地,也就十几秒钟的时间,肉眼可见地,镜流原本挺直的身体无力地软化下来,绷紧着的双脚也放松下来,支撑镜流身体保持姿势的支点也随之变成了拘束着镜流手腕的那两条铁链。

当铁链被解开之后,镜流的身体也随之软趴趴地想要倒在地面上,但早有准备的辟煞一把搂住镜流的纤腰,将镜流瘫软的身体搂在了自己的怀中。

“镜流小姐,由于你对于本看守的态度,现在本看守决定,对你进行一次严厉的惩罚。”随意地坐在一张舒适的木椅上,镜流的身体被辟煞打横过来,头朝下地俯身在了辟煞的腿上。自然而然的,摆出这样姿势的镜流,那仅仅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臀部娇肉就挺立成了身体的最高点。

被人摆成这样羞耻的姿势,镜流本能地想要挣扎。但似乎是由于刚才被注入的药剂,镜流的四肢没有丝毫的力气,要不是以辟煞叉开的双腿作为身体的支撑点,怕是现在的镜流早就毫无尊严地趴在了冰冷的青砖地面上。就连镜流体内运转着的冰寒能量运作起来都有着一种相当沉重的感觉,根本不能像之前一样运用得如臂指使。

看着镜流想要挣扎却是毫无力气的样子,终于感觉到一丝征服感觉的辟煞带着厚重的笑意开口:“别费力气了,这是幽囚狱在转移那些危险犯人时候使用的强效弱化剂,被注射之后几个小时内你都别想动一根手指。”

伴着这样的话语,辟煞的左手环住镜流的腰肢,右手则是抚摸起了镜流的翘臀:“也就是说,现在的你,就算是我想把你当场上了,你也是一点反抗不得。”

“你要敢的话,自然可以试试。”

好在,这弱化剂似乎对于声带不起作用,所以现在的镜流还是可以开口说话。而听到镜流的话语,辟煞的脸上却是笑意更浓:“放心,一会你会求着我的。”

手指勾住镜流的内裤,辟煞却是停下了动作,而是询问起了镜流:“镜流小姐是喜欢穿着内裤挨打,还是喜欢光着娇滴滴的小屁股挨打呢?”

懒得理会辟煞的话语,镜流低垂着头,心中似乎在盘算着什么事情。这种丝毫不将辟煞放在眼中的态度则是再一次地激怒了辟煞。所以,随着布料摩擦身体的声音,镜流的内裤也脱离了镜流的身体,将镜流那如同白玉凝脂一般的臀瓣暴露在了辟煞的面前。在那两瓣软肉的中间便是一条浅浅的弯沟,镜流身体更加私密的部位就隐藏在其中。只要辟煞愿意,镜流的下体将不再有任何秘密。

粗糙的手掌轻抚着镜流细嫩的臀肉,就算是辟煞也不由得感叹起了镜流臀部的手感。女子的臀部本就属于少女的耻物,平日根本不可能现于人前,更何况是镜流这种气质高冷难以接近的女子。手掌轻抚之下,镜流柔软的臀瓣随着那轻微的力道改变着自己的形状,随后又在手掌移开的瞬间回归到圆润的姿态。若是稍稍用力,便能感觉到镜流软嫩的臀瓣下蕴含着的坚硬感,那是来自于骨骼的感觉。柔软无骨和骨感高耸,这两种可以说完全不同的感觉却同时出现在了镜流圆润挺翘的臀瓣上。

“这么嫩这么软的小屁股,真是天生就欠打啊。”

装模作样的感叹了一番,辟煞扬起自己的手掌,带着风声狠狠地拍打在了镜流臀瓣翘起的最高点上。

“啪!”

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光着屁股被他人责打的声音都是如此的清脆动听。当然,如果面前的镜流能够再发出一些悦耳的声音就更好了。这是此刻,辟煞内心的最真实想法。

然而,反观镜流,别说是呻吟或是喊叫声了,就连身体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本能颤动都没有发生。要不是手掌上来自镜流臀肉的温热之感,镜流的冷静程度甚至都让辟煞怀疑趴在自己腿上的是不是一尊没有知觉的雕像。

惊讶过后,辟煞的兴趣倒是被彻底提了起来。将一个面无表情的冰山美人调教,把她心中暗藏着的脆弱和柔软彻底发掘出来,让她变成娇声呻吟或者痛哭流涕的样子,这比调教一个一开始就哭哭啼啼的小女孩有意思多了。

思绪至此,辟煞的巴掌不再迟疑,像是责罚一个不听话的小女孩一般连续地砸落在镜流圆润的翘臀上。

“啪!啪!啪!”

臀上高耸的山峰被辟煞的手掌压下,凹陷成一个优雅的弧度,随后巴掌移开,雪白的山峰至此带上了一个个微红的巴掌印。

“啪!啪!啪!”

雨点一般,辟煞的巴掌带着风声砸落在镜流柔软的臀肉上。一次次的责打累积,一片片的微红像是燎原的星火一般链接起来,将镜流的肌肤燃烧成一大片鲜艳的红色。

“啪!啪!啪!”

很明显,辟煞经常做这样的事情,挥动着的巴掌没有丝毫的阻滞,相当流畅地在空中划过一条条优美的弧线,摊开的巴掌也一次次地落在镜流圆润挺翘的臀上。

“啪!啪!啪!”

然而,镜流像是无所觉一般,身体没有丝毫额外的颤动,呼吸的节奏也没有过多的变化,就好像辟煞的一顿巴掌没有存在过一般。

“啪!啪!啪!”

巴掌落下的位置开始有所变化,从镜流的臀峰朝着臀腿相交之处的软肉转移着。大腿根上的肌肤没有臀肉一般厚实,所以辟煞的巴掌带来的痛感直接就上升了一个层次。不仅如此,比起臀尖来说,这一片肌肤离女子的私密部位更近,巴掌所带来的震动感也更容易的传递到女子的性器周围,能给受到此等责罚的女子带来除疼痛之外的额外体验。在辟煞的着力责打之下,镜流大腿根上的肌肤也迅速地泛起一大片鲜艳的红色。

“啪!啪!啪!”

即使是用了这样的小动作,镜流的反应依旧是小到可以忽略。面对着这样无感的镜流,辟煞也放下了之前试探的心,按照着以前的经验在镜流的大腿根上“震动”了十几下之后手掌也不再仅仅局限在镜流的臀部肌肤上,而是朝着镜流那更加私密的部位钻了过去。

责打暂停,但镜流的处境没有丝毫的好转。辟煞那不老实的手指已经是攀上了镜流柔嫩的大腿内侧肌肤。在将镜流的两条大腿微微分开之后,辟煞的指节像是敲门一般在镜流那隐藏在双腿之间的粉嫩阴唇上像是敲门一般的敲了几下。

“咚咚咚,有小宝宝在家吗?叔叔的手指要进来了。”

口中为自己的敲打配着音,辟煞食指和中指并拢,朝着镜流性器之前的那一条缝隙就探了过去。镜流紧闭的阴唇对于辟煞的手指没有丝毫的阻碍,辟煞只需要稍稍用力,镜流的性器就对着辟煞的手指敞开了怀抱。

“啵啵啵……”

没有任何淫荡的“咕啾”水声,也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辟煞那插入镜流私处的手指感受到的首先是女子性器的娇嫩和柔软,随后便是稍显干燥的触摸感。没有任何润滑的液体出现,进入镜流私处的手指受到的阻碍前所未有的大,辟煞废了不少力气才感觉到镜流穴口上有着一层膜一般的触感。

“啧……”口中发出略带惋惜的声音,辟煞的手指没有再次深入,而是仅在镜流的穴口摩挲了起来。

犯人在进入幽囚狱之前,关于犯人身体的所有数据资料都会被详尽地记录下来,处女膜存在这种情报自然也不会逃过。要是被发现在辟煞的手中镜流的处女膜被破开,那将要追究的责任,是辟煞绝对不能、也不想去承受的。

但面对着这明显在性方面是雏鸟的镜流,辟煞依旧有信心凭借自己的“指上功夫”,在不破坏镜流处女的情况下让镜流欲仙欲死,苦苦哀求自己的插入行为。想着现在依旧冰山一般的的镜流像一条狗一般跪在自己面前哀求着自己赐予她高潮,辟煞的下体不由得就火热起来,那一条小兄弟也自然地昂起了头。

中指和食指在镜流窄小的穴道口前摩挲着,辟煞的大拇指也没有闲着。在将镜流的大阴唇分开之后,辟煞的大拇指找到了自己的目标。那是隐藏在大阴唇之下,菊穴和小穴之间的一个小小的凸起。保持着食指和中指抠挖的姿势,辟煞的大拇指像是按住按钮一般按在镜流下体的小小凸起上,用力地揉搓起来。

“嗯……哼……”

终于,镜流的表现不再像之前一般平淡。私密之处传来的奇异感觉让镜流皱起眉头,口中也吐露出了不少的喘息声。

“嘿嘿,没有女人在本大爷的这一招下面还能保持贞洁烈女的姿态。镜流小妞,好好地感受着这天堂一样的快感,舒舒服服的叫出来吧。”

从镜流的反应之中,辟煞看到了自己“获胜”的希望。甚至,辟煞已经在幻想镜流停留在高潮边缘那那一瞬间自己抽出手指,镜流高潮落空之后那失望和渴求的表情。

然而,即使是辟煞已经抠挖了十几分钟,镜流的反应却再也没有任何的加强。口中的喘息依旧,辟煞也没有从镜流的小穴之中感受到任何的湿润感。好像,辟煞所有的行动对于镜流来说都没有任何的作用一般。

“这就是你的绝招?”

“妈的,晦气,这还真是个无感体质。”

听着镜流平淡的话语,辟煞终于是认识到自己那所谓的“手指功夫”对无感的镜流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最后,辟煞也只能骂骂咧咧地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起身,毫无怜悯之心地将镜流摔在了地上。

一个多小时的调教之下,镜流似乎也恢复了一些气力,没有再像之前刚被注射了药物的时候一般完全没有反抗能力,而是挣扎地躺在地面上,用自己那血红色的瞳孔嘲讽地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辟煞。

不需要更多的话语,镜流这样的眼神就足够挑起辟煞的怒火了。

“既然你觉得巴掌不行,那咱们就玩点更好玩的工具吧。”

粗暴地扯着镜流的身体,辟煞将镜流拖到了囚室之中的一副刑架之前。说是刑架,可呈现在镜流面前的其实也只是一张厚重的实木长凳。这张长凳被牢牢地固定在地面上,不管犯人怎么挣扎都没法让这长凳移动半分。长凳的中央位置则是有着一个U型的小木枕,前后有着用来固定镣铐的支点。

将镜流的双手并拢,辟煞通过长凳上的支点将镜流的双手固定在长凳的前段。随后辟煞抱起镜流还是瘫软无力的身体,将镜流的胯部摆放在木枕上。最后,镜流脚踝上的镣铐也被固定在了长凳的后段。这样,镜流就以一个伸展着自己的身体,高高地翘着自己通红着的屁股的羞耻姿势趴在了长凳上。

“又是打屁股……”

看着辟煞手中拿着一块厚重的皮板来到自己的身边,镜流只是偏过头去看了一眼辟煞手中的刑具就失去了兴趣一般闭上眼睛,口中嘟囔了一句之后就将头枕在有些凉意的凳面上休息了起来。长凳上的木屑味混合着这间囚室之中那化不开的潮湿气味混合着钻入镜流的鼻腔,有点难闻。

“希望你屁股开花的时候,也能这么淡定。”

咬牙切齿地看着表现出满满无所谓的镜流,辟煞也失去了继续对话的意图。像是反派一般威胁地留下一句话之后,就挥动起了手中的皮板。

幽囚狱之中的这块板面足有成年人手掌宽,一尺多长的笞臀皮板是狱中所有用来打屁股的刑具之中最轻的一个,但却是能位列犯人们最为害怕的常用刑具之中的前几位。工具轻巧代表这皮板用起来毫不费力,看守狱卒们可以轻松的单手挥舞着皮板打在犯人们的屁股上。或许几下十几下、几十下都不足以疼到难以忍受,但上百下、几百下的责打已经足够让女犯们娇滴滴白嫩嫩的屁股变得青肿交加,让那些自以为很坚强的女犯们嚎啕大哭着招供出狱卒们想要的情报。

要是数目累积到一千多下,女犯们的屁股可以肿胀到她们永远想象不到的一个大小。臀部皮肤下的肌肉和脂肪都被彻底打烂,而臀部的皮肤却依旧能保持着一个完整的姿态将这所有的淤血和碎肉包裹在女犯的臀上不见任何鲜血。这样的刑伤好起来极慢,但想要让这样的屁股持续输出疼痛却很简单。无论是用屁股夹棍夹,或者是拿钳子扭,甚至只需要强迫女犯坐在一张椅子上,都能让女犯哭嚎着忏悔起自己对看守们的冒犯。

皮板的板面在镜流翘着的红臀上摩擦着,镜流柔嫩的臀肉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这皮板并不光滑,上面还均匀地钉着大小相同的金属钉。有了这些用来增加配重的金属钉,可以想见这样的皮板比起光滑的皮板来说,给臀部带来的痛感肯定还要强上几分。

“镜流小妞,希望你一会不要哭喊着求本大爷放过你。你只需要把那些求饶的力气留着,尽情地给本大爷哭嚎就好。”

挥舞着手中的皮板,满意地听着皮板划破空气的声音,辟煞的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狞笑,不等镜流做出反应,就将手中那造型恐怖的皮板狠狠地砸在了镜流被木枕高高垫起来的臀肉上。

“呼——啪!!”

比起辟煞的巴掌来说,皮板无论是挥动在空中的破空声,还是狠狠责打在镜流光裸红润的臀瓣上的声音都是大了不止几番,想必那疼痛自然也是呈现倍数的增长。在辟煞的想象之中,自己这快准狠的一下皮板不说能让一直都表现的很淡然的镜流哭嚎起来,至少也能让镜流忍受不住的大叫一声吧。

然而,事实再一次的出乎了辟煞的预料。辟煞这毫无放水想法的一下重责所起到的作用,也仅仅是让镜流那一片被责打的臀部肌肤猛然浮现出一片惨白,随后被更加深沉的红色迅速充满,鼓胀成一片凸起的肌肤而已。至于镜流本身,除了在那一瞬间微微加重的呼吸声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感受和反应。

“挺能忍的。本大爷今天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屁股硬,还是本大爷的板子硬!”

撂下狠话之后,辟煞便是以一个更加夸张的弧度挥动起手中的皮板,誓要给镜流带来一次前所未有的责臀体验。而镜流却是一副完全不想理会辟煞的样子,甚至现在都已经懒得回应辟煞的话语了。

似乎也是有些适应了镜流的冷淡,辟煞这一次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愤怒,而是专心地将自己的力气运用到了这一轮严厉的责打之上。

“呼———啪!!!!”

更加恐怖和破空声,和更加响亮的责打声回荡在囚室之中。镜流的臀瓣在那一瞬间被皮板压下一个恐怖的弧度,之后便凭借着自己优秀的弹性恢复到之前圆润的形状。只是这恢复的幅度可能有些大,臀上肌肤鼓起的程度远远超过了之前的弧度,在原本就已经足够挺翘的臀部又是硬生生拔高了一小截。

“呼……哈……”

没有预想的惨叫,也没有任何的求饶之意,镜流给予辟煞这一板的反应,也仅仅是从腹中吐出一口郁结的浊气罢了。

见得镜流的反应,辟煞倒也不显得如何的愤怒和气馁,而是稍微的蓄势,准备着下一次的责打。

“呼———啪!!!!”

责打的力道丝毫不见减少,镜流圆润挺翘的臀瓣依旧是在那一板之下瞬间变得扁平,像是被用力按下的白面馒头一般。作为辟煞努力的奖励,镜流依旧也只是用一口吐息的声音来表现自己刚才确实被狠狠地打了一下屁股。

“呼———啪!!!!”“呼———啪!!!!”“呼———啪!!!!”

又是几下狠狠的责打,镜流原本只是泛红的屁股已经彻底的转变为了鲜艳的大红色。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能在镜流臀部那大红色的肌肤之中看到一些深红色的血点,这便是那金属钉的威力展示了。

然而,在这狠厉的责打下,镜流的表现也就是呼吸更加粗重了一些,洁白的贝齿咬在自己的下嘴唇上,忍耐着这一下下狠毒的责打。至少,距离辟煞想象中那“美妙动听”的惨叫声还差上不少。

眼见蓄力一下一下责打的办法似乎没有办法奈何镜流,辟煞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既然势大力沉的打法没法“满足”镜流,那么。不妨换个玩法……

感觉到背后的气氛变化,镜流暗暗地屏住了一口气。看来,辟煞这毫不留情的皮板并没有那么好受……

“呼——啪!!”

比起之前的皮板,这一下的力度明显要小了不少。不由得镜流思考这其中的关系,已经适应了之前责打节奏的身体已经是擅自的放松了下来。

“呼——啪!!”

还没等镜流做好忍受下一次责打的准备,辟煞手中的皮板已经以比之前快上许多的节奏落了下来。如果说同样的时间之内之前的节奏只够落下来一板,而现在的节奏就已经足够辟煞落下三板有余。这责打节奏之间的对比,可谓是相当的直观了。

“嗯呀……嘶……”

这便是猝不及防的镜流,本能做出的回应。

“呼——啪!!”

“嗯哈……哈……”

没有令镜流“失望”,不等镜流喘匀这一口气,辟煞的皮板已经又一次地落了下来。镜流的臀肉在这持续的责打下颤抖着,似乎上一次责打的震动感还没有平静下来,下一次责打的皮板就已经落了下来。

“呼——啪!!”

“啊呀……”

不给镜流再一次做好准备的机会,镜流那刚刚吸入口鼻之中的半口空气被这一下皮板打出了身体。终于,紧皱着眉头的镜流发出了在辟煞听来堪称“天籁”的呻吟声。

见得此计奏效,辟煞深知乘胜追击的道理,也不管自己手臂因为连续的快速挥动皮板所产生的些微酸痛不适感,手中皮板频率不减,依旧是以一种劈头盖脸的架势打在了镜流颤抖着的臀瓣上。

“呼——啪!!”“呼——啪!!”“呼——啪!!”“呼——啪!!”“呼——啪!!”

“哇呀……嘶哈……呼啊……疼……”

又是狠狠的五记责打,镜流也终于不能再保持之前的淡然。皮板的责打似乎在镜流的臀上燃起了一团火,持续地灼烧着镜流那可怜的臀瓣。那一次次责打所累积起来的疼痛,就像是那一波波冲击上堤坝的海浪一般,终于是冲溃了镜流严防死守的信念,让镜流成功地吐出了一个“疼”字。

“哦?感觉到疼了?刚才那股子劲哪去了?还不是要在本大爷的板子下面喊疼?没事,你只要给本大爷服个软,本大爷今天可以饶过你的屁股。”

见得镜流终于是有些“破防”,辟煞现在的心情可谓是大好。将手中的皮板放在一边,辟煞用自己的双手“捧”住镜流那已经肿大了足足一圈的臀肉肆意地揉捏玩弄起来。感受着镜流臀部从肌肤深处散发出来的那股灼热之感,辟煞不禁出言嘲讽起来。

“呼……哈……哈……”

忍受着辟煞对自己臀肉的玩弄,镜流努力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将自己那因为之前不太正常的呼吸所导致的些微缺氧感缓解之后就抬起了头,那血红色的眸子对上了辟煞那得意的表情。

“被蚊子咬了一口而已……我都怀疑,你今天有没有吃饭……”

玩弄着镜流臀肉的双手一僵,辟煞的脸色由红转青再转白,最后膨胀成愤怒的紫红色,和镜流那已经泛起一些紫红色血点的臀瓣可谓是交相辉映。

“好……好……很好……”气愤已经让辟煞的话语之中带上了些许颤抖,“不给你用点好东西,你是真的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啊……”

将镜流手脚上的镣铐和长凳固定在一起的机关解开,辟煞将镜流的身体直接从长凳上扯了下来。之前药物的影响还在,镜流的力气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恢复的那一点力气倒是足够让镜流勉强支撑住身体不至于摔成一个狗啃泥的丢人姿势。

把之前拘束住镜流的铁链扯过来,辟煞将镜流的双手背到身后,将那根铁链固定在了镜流手腕的镣铐上。随着辟煞扯动那根铁链,镜流被迫地由跌坐的姿势起身渐渐站直,随后又顺着铁链的力道弯下了腰。

直到镜流被迫地进入到踮起脚尖才不至于被铁链扯痛肩膀的环节之后,辟煞才停下了自己扯动铁链的手。单向的齿轮自动锁死,镜流就这样高举着双手弯着腰,以一个背吊的姿势将自己那已经变成深红色的臀部向后翘了出来。

“还是打屁股……一点新意都没有……呼……”

感受着自己肩膀和支撑着身体的脚尖上传来的酸痛感,镜流淡淡地嘲讽了辟煞一句。只是或许镜流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之中也终于是带上了一些因为疼痛而不自觉的颤抖感。

而在镜流的身后,辟煞早已经拿起了新的刑具。这是一条足有一米多长的厚重皮带。无论是皮带上的一个个沾染着洗不掉的血迹的暗红色金属钉,还是那三指宽一指厚的坚硬皮带面,都体现着在这条皮带之下,不知道有多少女犯被打得屁股开花鲜血四溅。

而现在,这样的命运将要重现在镜流的臀上。

“小妞,希望你在昏过去之前,好好地忏悔一下今天的所作所为。”

说完这样的话语,辟煞没有给镜流适应姿势的时间,手中那更加恐怖的刑具划过空气,在画出一个长弧之后带着猛兽怒吼一般的尖啸声狠狠地砸落在镜流那向后翘起的臀尖上。

“呼呜————啪!!!!”

“嗯啊……”

强烈的冲击力下,镜流瘦弱的身体如同风浪之中飞舞的落叶一般无力地向前飘起,那踮起的脚尖自然也没法再保持在之前的位置,顺着皮带抽打的力道向前移动了几个小碎步。镜流曲线玲珑的身体向前夸张的弓起,似乎是为了消化这一下皮带的冲击力。自然,那忍耐不住的呻吟声也出现在了镜流的口中。

“呼呜————啪!!!!”

“嗯呜呜……”

皮带不会给镜流调整的机会。当镜流的身体由于重力落回到原位的一瞬间,借着让镜流身体回落的重力,辟煞手中的皮带又一次地挥舞而起,狠狠地砸在了镜流那已经饱受责打的臀瓣上。

“呼呜————啪!!!!”

“哈呜呜……”

没有怜悯,没有同情,镜流正在为自己的态度,做出属于囚室风格的“赎罪”。当然,这是盛怒之中的辟煞所认为的。

“呼呜————啪!!!!”

“呜啊……”

牙关咬紧,再咬紧。即使是喉咙里的声带已经在不自觉的颤抖着发出痛苦的声音,镜流依旧尝试坚守着自己的本心,不想在这不讲道理的责打之中暴露出自己的脆弱。

“呼呜————啪!!!!”

“哼啊啊……”

柔软的嘴唇已经被牙齿啃咬得鲜血淋漓。镜流正在以一种近乎于是自虐的方式展示着自己的坚强,守护着自己的本心。

“呼呜————啪!!!!”

“嗯啊啊……”

在皮带的抽打力道下,镜流的身体如同风铃一般在飘荡,肩膀上的酸痛感正在随着镜流身体摇动的幅度一点点地扩大,和臀上的疼痛一起噬咬着镜流的意识。

“呼呜————啪!!!!”“呼呜————啪!!!!”

“呜啊啊啊……镇守……静心……制怒……”

镜流的意识已经在这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打中有些模糊,只是本能地发出一些辟煞听不明确的词语。而盛怒之下的辟煞也没有费力去思考这些词语的含义,只是用手中的皮带持续着对镜流臀瓣的输出。

“呼呜————啪!!!!”“呼呜————啪!!!!”

“嗯啊啊……”

终于,随着又一声有些虚弱的呻吟声,镜流的视野一黑,那由于疼痛昂起的头猛地低垂下去。鲜红的液体正从镜流的唇间和臀上一点点地渗出,顺着镜流的身体滑落而下,染红了镜流依旧保持着白皙的大腿,也将镜流小腿上的织物沾染上一种更加深沉的颜色。

“呼呜————啪!!!!”“呼呜————啪!!!!”

又是几下没有收力的责打,正打得痛快的辟煞猛然回过神来。自己,好像已经有段时间没听到镜流的呻吟声了。

等辟煞定神一看,顿时一种刺骨的凉意从辟煞的心中升腾而起,感染到了辟煞的全身。

滴血的皮带掉落在地上,在辟煞的面前,镜流那原本白皙挺翘的娇臀此时已经成为了一片血红,甚至还能从中看到那微微跳动着的白色肉芽。在那一片血肉模糊之中,镜流的臀部肿起了足有一倍有余,连原本隐藏在臀瓣之间若隐若现的粉褐色菊穴此刻也被肿胀的臀肉填满,再也观察不到一点。

比起刚刚被挂上铁链的时候,镜流的双脚也终于是落了地。而付出的代价就是镜流的肩膀已经在这皮带的抽打带来的晃动之中完全的脱臼,甚至那一片皮肉都被拉扯得伸长,只能说万幸还没有彻底断开。

手忙脚乱地冲出囚室,辟煞几乎是将正在诊室之中喝茶的医生连带着那硕大的医疗箱一路扯到了镜流的囚室之中。随后,便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严厉的刑责还能勉强应付过去,但如果被打得虚弱不已的镜流死在囚室之中,那恐怕所有的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让镜流趴在柔软的稻草上,医生麻利的给镜流上着药,在将镜流的臀部包装成一个雪白色的大号粽子之后狠狠的剐了脸色苍白的辟煞一眼,开口说道:“救回来还好,救不回来咱俩就一起吃席吧。”

自知理亏的辟煞也不好发作,只能和医生一前一后地出了囚室,思考着后续的办法。

由于镜流趴着的姿势,所以辟煞和医生都没有注意到,奇异的金色纹路正从镜流的小腹之下涌出,迅速地就爬遍了镜流的上半身。而原本昏迷着的镜流也像是正在遭遇着什么更加惨烈的痛楚一般呻吟起来,额头也在一瞬间布满了冷汗,身体也像是遭受了什么一般绷紧着。

与此同时,一种奇异的气势正在从镜流的身体之中喷涌而出。如果辟煞和医生在场,那么两人一定都会得出一个相同的结论。

魔阴身。

仙舟天人的宿命,丰饶星神的赐福与诅咒,一旦发现症状就要上报,在一切都无可挽回之后交由十王司的判官处理的、最终的结局。

在这散发的气势之中,镜流却是紧皱着眉头,像是在抵抗着什么东西的侵蚀一般。而在镜流的身后,原本紧紧包裹着镜流肿胀臀部的绷带似乎正在渐渐放松,镜流的臀部也正在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肿着,准备恢复原本的姿态。

像是卡好了时间一般。几个小时之后,当镜流的囚室之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的那一瞬间,镜流身上所有的纹路消失不见,镜流也像是结束了痛苦一般身体瘫软下来,那蕴含着毁灭的气势也如同烈阳下的阴影一般瞬间消融。一切似乎都回归了正常。

随着囚室大门被撞开的巨大声音,火急火燎的辟煞目瞪口呆地看着趴在稻草上正睁着血红色的眸子看着自己的镜流,而在镜流的身后,那被裹得如同粽子一般的臀部上的绷带也自己慢慢脱落下来,将镜流那已经是恢复了白皙挺翘状态的娇臀暴露在了辟煞面前。

“介他娘的是甚膜情况?本大爷今天见鬼咧?”

喃喃的看着面前脸色如常的镜流,百思不得其解的辟煞也只能重新将那沉重的镣铐装回到镜流的手脚上。而镜流也根本是懒得解释,任由着辟煞的施为。

这混乱的一夜,也就这么混乱的过去了。等闭目养神的镜流再一次睁开自己的眼眸时,外面的天光已经大亮,辟煞和昨天出现在囚室之中的那一位医生在一阵打开铁门的动静之后也又一次站在了镜流的面前。

“俺寻思俺昨天也没用什么灵丹妙药啊?”摸不着头脑的医生上前,在镜流那已经完全恢复成白皙柔软挺翘状态的臀瓣上伸手感受着镜流臀肉的情况。揉弄了一番之后,医生脸上疑惑的神色更加深沉了。

“想不明白?简单,再给她抽到昨天的程度,咱们看着她怎么恢复就好了。”

似乎是因为昨天担心自己前途的行为做了无用功,今天的辟煞显得有些暴躁,带着一副要让屁股再次开花的势头从旁边的水桶之中抽出一根细长的皮鞭。

“……也对。给她换个姿势。”认真思考了一下,对于辟煞的提案医生表示了赞同,却是也水桶之中抽出了一根同样细长的藤条,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像你们这用惯了皮鞭手艺精湛的看守们,我就只能用用这相对来说好掌握的藤条了。”

拘束着镜流的铁链“哗啦啦”地响动着,镜流的姿势也随着铁链的牵扯而改变着。双臂朝两边拉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也被迫地分叉开来。这样,镜流的姿势就变成了一个舒张开来的“大”字形。

为了保暖,镜流昨天被辟煞套上了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现在的辟煞和医生也没有把这件衬衫强行脱下来。幽囚狱之中这样的衬衫有的是,质量辟煞和医生也相当明白,两人手中的工具可以很轻松的撕裂这件衬衫,坏了再去找一件就好了,何必要费那个力气呢?

看着两人的表现,镜流也懒得朝着两人白费口舌,愿意动手就让他们动手便好。或许,这也是自己应得的吧……

“不值一哂。”

这句,不知道是在嘲讽身后的两人,还是在嘲笑自己的处境。

互相对视一眼,辟煞和医生从彼此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开始的信号。手中的藤条挥舞而起,藤条的末梢在空中划出尖锐的爆鸣声,随后便带着清脆的抽打声和布料的撕裂声回响在囚室之中。

“咻——啪!!!”

“呃啊……”

比起专门用来责打臀部的厚重皮带,藤条在抽打起来的观感上要比皮带弱上不少。但如果将视角落在镜流那颤抖着的身体和从左肩直接撕裂到侧腰的衬衫,这藤条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好挨。

事实是,从镜流的左肩到侧腰,那破碎的布料之下,那片被打过的肌肤已经迅速地隆起了一条狰狞的红痕。比起笞刑责打的皮肉厚实的臀部来说,鞭刑的背部皮肉要薄上许多,皮鞭的力道可以很轻松的穿透背部的肌肤震动到里面的内脏。所以重鞭带来的不只是皮肉开花溃烂的惨烈疼痛,还有内脏似乎都被揪到一起的恶心眩晕感。好在辟煞选用的是一条相对“轻便”的皮鞭,给镜流带来的更多是皮肉之痛,倒是不用思考伤到内脏的可能性……

“咻啪!!”

“嗯……”

医生手中的藤条也开始了自己的动作。比起皮鞭,藤条的破空声没有那么吓人,威力没有皮鞭那么大,仅仅一下倒是没有撕破遮盖住镜流圆润臀部的衬衫,只是让上面的布料显得毛毛躁躁了起来。但透过那薄薄的布料,依旧也是能看到镜流的臀上正在鼓胀起一条鲜红的痕迹。

“咻——啪!!!”

“呃哇……”

镜流背上的布料以一个X的形状裂开,将镜流背上那个被皮鞭抽打出的鲜红色X露出了些许。而在两条鞭痕重叠的部位,几缕鲜血正在从那破碎的皮肤之中缓缓渗出。

“咻啪!!”

藤条又一次地抽到镜流那翘着的臀瓣上。藤条和皮鞭的疼痛都相当尖锐,镜流感觉像是有两把锋利的短刀正在一点点的切割开自己臀部和背上的肌肤。

“咻——啪!!!”“咻啪!!”

两种不同的破空声和抽打在镜流身体上相同的清脆声音在这囚室之中回荡着。

“咻——啪!!!”“咻啪!!”

肩胛骨、脊背、侧腰,所有的肌肤都在皮鞭的抽打范围之中。镜流身上的布料被扯成漫天飞絮,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囚室的地面之上,镜流的肌肤也在这不断的抽打之中裸露得越来越多,直到某一下抽打将那勉强还连接在一起的布料彻底打散。在那布料滑落地面的时候,镜流那被皮鞭抽打得见不到几片好肉的光裸美背彻底暴露在了辟煞和医生的面前。

“咻——啪!!!”“咻啪!!”

自然,镜流那遍布着红痕的臀瓣也暴露了出来。在一夜的休养之后恢复白皙柔软的臀瓣此时又变得狰狞凄惨不已。一道道的红痕肿痕胡乱交错,将镜流的臀瓣切割成大小不一的白块。只是,那白块的数目,却是越来越少。

“咻——啪!!!”“咻啪!!”

“嗯啊……好疼……”

即使是如此,镜流还是勉强忍受着这惨烈的疼痛,死死地咬着牙试图不叫出声。这并不是因为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而是因为自己的体质。

毕竟,魔阴身完全爆发的一个条件,就是身心彻底沦陷……

“咻——啪!!!”“咻啪!!”

“呜啊……镇守……”

“咻——啪!!!”“咻啪!!”

“嘶……静心……”

“咻——啪!!!”“咻啪!!”

“啊啊……制怒……”

……

“咻——啪!!!”“咻啪!!”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医生看着镜流已经看不到一块好肉的臀瓣,苦笑着摇了摇头将藤条放回了水桶之中,揉捏着自己有些酸痛的手臂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咻——啪!!!”

“你的体力这么杂鱼吗?”嫌弃地看了医生一眼,辟煞的额头上也有着细密的汗珠。在这略显湿热的囚室之中,体力的流逝速度确实要比正常情况下快。

“咻——啪!!!”

“哈啊……”

比起两人,现在的镜流自然是最为辛苦的一个。血红色的眼瞳之中满是疲惫,汗水顺着镜流白皙的脖颈流到镜流遍布着鞭痕的脊背和臀部上,里面蕴含的些微盐分刺激得镜流不断地呻吟着。涌出的泪水不是因为脆弱,只是身体遭受到难以忍受的痛楚时的本能反应。更加让镜流感觉到羞耻和不适的是自己那两只被闷在靴子之中的脚,双脚踩在被汗液充斥着的湿热靴子之中,那种难受的感觉难以言喻。

“咻——啪!!!”

“哇啊啊……”

持续的鞭打之中,昨天那种在昏迷之前的眼前发黑的感觉再一次地出现在镜流的身体之上,随后镜流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变得灼热起来。透过自己那泪水糊满的瞳孔,镜流看到自己的小腹之上又一次地出现了金色的诡异纹路,那熟悉的奇特气势也从镜流的身体升腾而出。

“这是!魔阴身!”

在那股气势出现的一瞬间,辟煞和医生的脸上同时出现了震惊的神情。如临大敌一般,医生从瘫坐的姿态弹起,手中出现了一柄佩刀。而辟煞也在那一瞬间丢掉了自己手中的皮鞭,取而代之的也是一把佩刀。两人警惕地看着被铁链拘束着、正在发出听不清内容的话语的镜流,手中的佩刀却是微微颤抖着。

“怎么……会是魔阴身……这她要是挣脱……”

对视一眼,俩人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凝重。

随着魔阴身的发作,镜流背上和臀上的伤口也蠕动起来,新生的皮肉渐渐取代了那些被鞭笞得像是破布一般的烂肉,将镜流的背部和臀部缓缓修复。眼见得这一幕,辟煞和医生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那样的刑伤镜流可以康复得那么快。

囚室之中,两人手持着能给自己带来些许安全感的佩刀,紧紧盯着那被铁链拘束着背对两人的镜流。这一看,就是接近半个小时。

或许是皮鞭和藤条的刑伤确实比较浅,仅仅半个小时,镜流的背部和臀部就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日里的光滑感觉,完全没有留下任何丑陋的痕迹。随着刑伤的完全康复,镜流的身体一颤,那股属于魔阴身的邪恶气势随着小腹上金色纹路的暗淡而瞬间消退不见踪影。

“原……原来如此……”

见得镜流不再有任何的动作,医生又一次抹了一把自己头上的冷汗,一屁股坐回了之前的椅子上。而辟煞则是眼中闪烁着光芒,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魔阴身……镜流……”

喃喃了几句之后,辟煞眼睛一亮,然后瞬间就被一种压抑的怒火充满脑海。

“镜流!当年杀掉我家祖先的魔阴身,让我家地位一落千丈,从声名显赫到现在只能做一个小狱卒的罪人!是你!是你!出现在这里,是老天要让我找你复仇啊!”

狠狠地甩了甩头,辟煞用自己通红的眼睛看向医生:“帮我个忙,今天发生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你……唉!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先离开了。”似乎想要劝辟煞冷静,但医生挣扎了几下还是没有开口劝说,只是将自己带来的医疗箱和佩刀收拾好就打开囚室的门离开了。

囚室之中,只留下了双眼通红的辟煞,和低着头喘息着的镜流。

将似乎已经无力反抗的镜流解下来,随后镜流就又一次地被绑在了之前被拘束在上面痛打屁股的长凳上。这一次,辟煞没有再使用那块皮板,而是从一边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根长杖。

这根被漆成朱红色的长杖长度足有两米,四五厘米粗细的长杖由厚实的花梨木制成,长杖的杖头甚至还被塞入了一根泛着乌色的沉重金属棒用来增加长杖的配重。在这幽囚狱之中,这根长杖有着一个听上去就相当恐怖的名头,黄泉杖。

十杖皮开肉绽,二十屁滚尿流得见黄泉。三十骨断筋折,四十魂归九天又见黄泉。

短短四句评价,却端的是恐怖无比。而现在,这种在幽囚狱中都可以称得上是极刑刑具的黄泉杖,就要被复仇怒火充满脑海的辟煞用在镜流身上了。

黄泉杖压在镜流挺翘的臀瓣上,在镜流那充满弹性的臀瓣上压出一条小小的凹坑,随着黄泉杖的移开恢复了平日之中的圆润。

很快,这样的景象就见不到了。

心中升腾起残忍的想法,辟煞抡圆了自己的臂膀,之前鞭打镜流时产生的酸痛和疲惫感都被复仇即将成功的快意消除。

“噗啪!!!”

黄泉杖落在镜流臀上的声音很是沉闷,但这种沉闷的责打声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哇啊啊!!”

这是辟煞从未在镜流口中听到的惨叫声。仅仅一杖,就让经受了上百鞭责打都没有喊叫出声的镜流发出如此凄惨的叫声,黄泉杖的威力可见一斑。

缓缓移开黄泉杖,辟煞清楚地看到原本应该要充满弹性地臀瓣复原的速度似乎都慢了很多。直接跳过了深红,触目惊心的乌青色在短短几秒内就从镜流的臀瓣肌肤中浮现而出,显示着镜流臀肉内的血管已经被这一杖杖破,淤血再一次地充斥到肌肤之中。

“噗啪!!!”

“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啊!!!”

甩着头,镜流那所有的冷静和淡然都不见踪迹,只是跟随着自己的本能发出惨烈的嚎叫声。现在的镜流,才像是一个正在忍受酷刑的女子所应该产生的反应。

“噗啪!!!”

“呜哇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又是狠毒的一杖,镜流圆润的臀部已经被三条乌青的痕迹所占满,渗出的淤血已经在这短短的半分钟之内充斥满了镜流的整个臀瓣,让镜流的臀部整个呈现出一种恐怖的乌紫之色,原本娇小的臀瓣都被淤血撑得胀大了一号。

“噗啪!!!”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哦啊!”

满头冷汗,长发乱甩,镜流的嘴唇不再是被咬破,而是被自己洁白的贝齿直接咬穿。而即使是这样的疼痛,也赶不上黄泉杖这四杖的万一。

“噗啪!!!”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呜哇嗷嗷嗷嗷啊哦哦!停下啊嗷嗷嗷嗷哦!”

什么仙子,什么云上五骁的骄傲,在这黄泉杖的威力面前都如同水中月一般破碎,只留下那几乎直接将镜流的意志击垮的疼痛。

“噗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或许是因为愤怒,辟煞的这一杖没有落在镜流那臀腿相交之处的嫩肉上,而是直接责打在了镜流笔直修长的大腿之上。那一瞬间,一声细微的“咔嚓”声传到了辟煞的耳朵里。镜流那被杖责过的大腿肌肤上凹陷下去一个奇异的弧度,随后从大腿上那丰富的毛细血管之中涌出的淤血就将那一大片肌肤渲染得青紫。仅仅一杖,镜流的大腿就有着要骨折的趋势。要不是臀上的肉还算厚实,怕是镜流的骨盆也会是差不太多的下场。

“噗啪!!!”

“嗷嗷嗷嗷嗷哦啊嗷嗷嗷嗷啊哦哦!”

杖责的声音变得正常起来,黄泉杖重新落回了镜流的臀瓣上。没有直接去责打像是尾椎这种致命的部位,辟煞要的,是镜流好好地“享受”完这黄泉杖骨断筋折的痛苦之后,在这充斥着的痛苦和悔恨中死去。

“噗啪!!!”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哦嗷嗷嗷!”

如果要是魔阴身触发?那就更好了。镜流臀肉长好一次,辟煞就再杖责一次。魔阴身即使是能修复伤体,那修复的程度也是有限的。只要毁坏的速度超过修复的速度,那么就可以相对简单的“磨”死魔阴身。

“噗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四十?六十?八十?一百?那都不是问题。修复得越快,镜流要承受痛苦的时间就越长,辟煞心中的郁气也就能出得更加舒畅。

“噗叽啪!!”

杖责的声音一变,镜流圆润的臀瓣在这连番的杖责之中终于还是承受不住,皮肉绽开,鲜血淋漓。而镜流的惨叫声也随之变得更加痛苦和沙哑。

“噗叽啪!!”

黄泉杖打在好肉和烂肉上的声音是完全不同的。现在的黄泉杖,每一下似乎都能搅动镜流臀上的皮肉,每一下都能在镜流的臀上飞溅起殷红的鲜血。

“噗叽啪!!”

疼,忍受不住的疼,超过皮鞭千百倍的疼,眼前发黑的疼,让镜流想死的……疼。

“噗叽啪!!”

疯狂地挣扎愈加无力,手脚的皮肤也被坚硬的镣铐磨破,铁青色的镣铐上也逐渐地沾染上更加深沉的暗红色。

“噗叽啪!!”

“哗啦啦……”

根本不需要等到那所谓的二十杖,镜流的双腿之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一股略带着黄色和腥气的水流从镜流的下体涌出,和顺着大腿流下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将镜流海歪歪斜斜的套在腿上的布料沾湿。

“噗叽啪!!”

“噗噗……”

镜流的菊穴难看地收缩舒张着,一股股带着臭味的气流从中涌出,散步在这囚室的空气之中。镜流,竟然在这残酷的杖刑之下被打得放起了屁,真可谓是“屁滚尿流”。

“噗叽啪!!”

“噗噜噗噜……”

更加让人恶心的声音,从镜流那已经控制不住的菊穴之中流出了散发着恶臭的秽物。曾经身为云上五骁之一,意气风发的镜流,此时却被这残忍的黄泉杖,责得屎尿齐流。

“噗叽!”

清脆的声音再也听不到,镜流的臀肉竟然被这黄泉杖生生地责下去几层皮肉,隐藏在臀肉之中的盆骨也在辟煞的眼中变得若隐若现起来。

盆骨之上神经丰富。平时的老人们不慎摔伤盆骨骨折都有可能致命,更别说镜流这已经被黄泉杖责去保护的臀肉,直接责打盆骨的境况。要是再来上几下,镜流说不定就真的要命丧辟煞之手了。

熟悉的气势再一次地出现,魔阴身治愈肉体的效能在镜流这命悬一线的时刻开始发挥作用。只是,这黄泉杖太过于恐怖,这修复的速度,却是有些难以赶上这破坏的速度……

带着残忍的微笑,黄泉杖再度被辟煞扬起。被疼痛充满脑海的镜流,和被愤怒充满脑海的辟煞,都没有听到囚室门口传来的声音。

“住手。”

强烈的冲击波将辟煞直接从囚室的中央撞到了墙壁上,手中的黄泉杖也自然而然地脱手落地。从愤怒之中略微恢复清醒的辟煞,看到的是囚室门前魁梧的男子。

“你在做什么?”

平淡的话语之中,却是充斥着男子惊天的怒气。

“景……景元将军!属下,在处理这一只魔阴身!”手指指向被牢牢拘束在刑凳上摆脱不得的镜流,辟煞的话语之中带着滔天的愤怒,以至于辟煞根本没有注意到景元的语气。

长刀出鞘,景元手中的剑直取辟煞的头颅。而就在这时,虚弱的声音在囚室之中响起。

“……镇守……静心……制怒……”

长刀一顿,鲜血混着头颅飞起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景元快步来到镜流面前,看都没有再看一眼瘫倒在地的辟煞,只是吐出了一个字。

“滚。”

……

几日之后,踏着仙舟难得的飞雪,景元来到了幽囚狱中。

在景元的授意下,现在的镜流已经从之前那一间狭小湿热的囚室之中摆脱出来,来到了一间明显条件好上很多的囚室之中。不如说,这间新的囚室倒是更像是专门为了那些身份显赫的大人物暂居而设置的。不过,身为曾经的云上五骁之一,镜流住在这里倒是也担得起。

“师父……”

陪坐在镜流身边,平日里威风凛凛平易近人的景元此时却显得有些拘谨。

“那男子,怎么样了?”

镜流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罕见的温和。在那遮掩双目的布料之下,景元看不清镜流的眼神。

“暂时调离了幽囚狱,稍稍磨炼一下心性之后再调回来。”

微微点头,镜流扬起下巴,似乎是在观看着窗外纷落的飞雪。

“无论如何拂拭,这难忘的过去,终究还是会随雪飘来。”

“不必太过为难,自己过去做下的事情又怎能一言而过不留痕迹。”

看得景元点头,镜流的嘴角勾起,像是在笑。

“说说今日你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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