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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被一片柔和的白光占满了视野,对于传送带来的眩晕感荧早已经适应,而站在荧旁边,那位身材娇小的少女则是伸手扶着额头,一副站立不稳的样子。
“艾莎,你怎么了?”关切的话语从荧旁边的飞行物的口中发出,而艾莎则是顺势就靠在了荧的手臂之间,没有开口说话。
感知着艾莎的小动作,荧则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还有心思搞这些,那艾莎肯定是没啥大问题,单纯的想要撒个娇而已。而一边的派蒙则是看得满脸问号,单纯的生物完全理解不了面前这两个人类在搞什么飞机。好在这次的派蒙选择了闭嘴,没有打扰两个人。
几天的相处下,荧对于艾莎的了解已经算是比较清楚的了。作为曾经阿扎尔手下的首席刑讯官,在见到须弥太多的黑暗之后艾莎选择了对这些充耳不闻,只是机械的在阿扎尔手下做着那些为虎作伥的事情。
但为什么,在遇到荧的时候,艾莎就会做出这种完全不同的选择呢?
荧自然也不是傻子。俗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艾莎这种突然的改变,怎么看其中都充满了阴谋的味道。不过,似乎派蒙没有对艾莎表现出什么明显的厌恶感,甚至在几天的相处之中两人的感情还好了不少。就算是为了派蒙着想,荧也不会直接和艾莎断绝联系,而是会想一些更加稳妥的办法。
眼下,相信一下派蒙的直觉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最终,思考着这一切的荧自暴自弃一般选择了这样一个理由。尘歌壶好歹也算是荧自己可以完全掌握的空间,在那里就算艾莎想搞什么小动作也没法逃过荧的感知。
思绪快速运转之间,白光已然退去,出现在三人面前的是一片从稻妻移植而来的樱树林。树林之中,假山层叠,溪流潺潺,林中不远的地方有着一栋充满着稻妻风格的宅邸,这便是今天三人的休憩场所。
没有过多的话语,荧的脸色沉静,带着两人从盛放着的樱花树林之中穿过,倒是让没有见过荧这种表情的艾莎有些惊疑起来。而一边飞行着的派蒙则是摆出一副无语的样子,认为荧是在装深沉。
感觉,已经有段时间没去稻妻看看她了啊……正好须弥这边的事情也暂时算是告一段落,不如找个时间回一趟稻妻吧。
思绪发散,又在一瞬间让荧收了回来。暂时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先把面前的艾莎应付过去再说吧……
比起艾莎来说,派蒙可谓是相当的好搞定。只需要一些摩拉和食物,就能让派蒙眉开眼笑的消失上一段时间。只是……
将派蒙打发走之后,荧稍微显得有些肉痛的捏了捏自己的钱包。
这个“一些”摩拉的代价,好像有点超出了预期……
璃月的仙人对于新事物和新思想的接受程度让荧相当满意,至少自己在使用尘歌壶做一些事情的时候,阿圆不会多嘴干涉。只是每次做完之后,阿圆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还是让荧稍微有些受不了。所以每次在做类似事情之前和之后,荧尽量都会躲开阿圆,从宅邸的后门进屋。
解决掉派蒙的问题,这偌大的尘歌壶内,就剩下了艾莎和荧两人。
纸扇门被朝着两侧推开,荧先一步进入了这间位于宅邸一楼的一间偏房,随后进来的就是满脸写着好奇,左顾右盼的艾莎。
这间偏房内部的物件看上去并不是很多,最吸引人眼球的是陈设在屋子正当中的那一张看上去用处就不正当的椅子。厚重的红木椅上盖着一扇盖板,再加上椅子扶手上的皮铐,这椅子看上去明显就是那些拷问室之中用来固定犯人的椅子。如果坐上这张椅子之后,犯人想要再凭自己的力量起身,难度可就有些大了。
然而艾莎好像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在荧的示意下艾莎掀起了那个盖板,欢快地坐在椅子上之后又扣上了盖板,用有些期待的眼神看着荧。此情此景,荧只能想到一个词语:自投罗网。
“艾莎……你到底在想什么?”
充满着疑惑的话语从荧口中吐出。这么长时间,在自己尘歌壶这一亩三分地里面,有半推半就的,有想逃跑被捉回来求饶的,有发现被骗之后惊慌失措的,就是没见过这么主动的。
“艾莎在想什么?艾莎不知道哦,荧姐姐要不要帮艾莎想想啊?”
面对着艾莎的挑衅,荧只能是叹了口气。气氛都到这里了,自己要是再不动手,那就有些不顺应天意了。
将艾莎的手腕扣在扶手的皮铐中,荧将压在艾莎大腿上的盖板扣死锁好,让艾莎所有可能的挣扎都拒绝之后荧就直接盘腿坐在了艾莎的面前,托起了艾莎的左脚。
由于从林间走过,艾莎那黑色的鞋子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浮土,其中带着的泥土气味和鞋子布料的气味并不让荧感到不适,反而还将荧的欲望刺激起来了不少。
将艾莎左脚的鞋子脱去,紧接着出现在荧面前的便是艾莎的白袜小脚。艾莎的身材娇小,脚的尺寸自然也不会大,荧只要伸展手掌就能将艾莎的小脚覆盖住大半只。随后,荧就闻到了艾莎脚底袜子上那轻微的汗味,并不臭,只是有点酸酸的。
荧耸动鼻翼的行为自然也被艾莎看在了眼中。并没有荧想象之中的羞怯,兴奋的潮红色在艾莎的脸颊上浮现,连带着艾莎脚底的汗味也变得浓重了一些。
没有再继续脱下去,荧的左手捏住艾莎的脚踝,右手伸出食指,顺着艾莎左脚足弓的弧度从脚掌一路划到了脚跟的位置。肉眼可见的,艾莎的表情一滞,左脚也有想要收回的本能反应,却被荧铁钳一般的左手制住了。
“艾莎,再好好想想?这么敏感的小脚,真的挠起来你可是受不了的哦?”
食指顶在艾莎的脚心,荧的动作很明显是在威胁。
“哈……”艾莎没有回应,反而是长出一口气,用带着潮红的脸蛋对着荧,在没有手掌辅助的情况下做了个鬼脸。
任何挑衅,终将绳之以法!这是在这间被荧称为“调教室”的房间中荧的信条。面对着艾莎雌小鬼一般的挑衅,荧自然明白,现在所需要的,就是用自己的手指,好好玩弄一下艾莎的脚底。
隔着棉袜,荧的手指开始了自己的动作。左手依旧是死死地钳着艾莎的脚腕不让艾莎逃走,右手则是两指勾起,也没有做过多的探索,就隔着略有潮湿的棉袜挠起了艾莎的脚心。
“嗯哼?!噗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听到可爱的声音从自己头顶传来,荧大力钳制住艾莎想要缩回去的左脚,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以艾莎的棉袜脚心为地面进行着手指小人的原地踏步走。将艾莎小小的反抗压制住之后,荧抬起头,就看到艾莎的后背已经绷起离开了椅背,脸上则是鼓着脸颊憋着气看天,只留下一个光洁且傲娇的下巴给荧看。只是,艾莎的嘴角不时地传出漏气的声音,让艾莎绷着的表情渐渐地有些绷不住了。
“没事的,艾莎,受不了的话就开口求饶吧~”愉悦的声音从荧的口中发出。比起在这间调教室的其他几位“前辈”,艾莎的脚底敏感度也是排在前列的,甚至超过了那位常常穿着足袋保护双脚的稻妻公主。毕竟绫华平日里还要练剑演武,再怎么注意保护双脚也难免会出现一些角质层,影响到脚底的敏感程度。
不对不对,荧猛地甩甩头。做人要专一,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允许,面对谁,就要全心全意地面对谁,不能三心二意。
当然,这种话荧也只能在自己心里想想。要是说出来传出去,先不说其他的人,等自己以后到璃月怕是要提防一根雷楔直接飞进自己后心了。那只璃月的刻猫猫,占有欲可是莫名的强。
心里的念头百转千回,荧手上的动作可是没有停止,两根手指的动作频率变得越来越快,从原地踏步走的频率已经变成了跑步走的频率,艾莎的反应自然也是强烈了许多,已经有绷不住的笑声从艾莎的嘴角漏出了。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接近二十分钟的挠脚心,艾莎的表现可谓是让荧相当满意。一等一的怕痒程度让艾莎一直没有停止发出声音的迹象,不自觉翘起的嘴角和漏出的轻笑声将艾莎作为雌小鬼那种搞事但脆弱的性格体现得淋漓尽致。直到荧右手的两根手指已经有些发酸,荧才有点不舍的停下了对艾莎脚心的挠痒。感受到挠痒停止的艾莎再次长出一口气,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等的就是这一刻呀,艾莎。”
不等听到话语的艾莎反应,荧右手四指并拢弯曲,像是梳洗用的梳子一样在艾莎软嫩的脚底大力地挠了几下。
“哎呀哈哈哈哈哈哈!”
效果是显著的。虽然艾莎也有着相当的拷问技巧,知道在这种长时间的折磨之中放松下来之后再面对更加强力的乘胜追击时会有加倍的痛苦,但当这一切真正发生在艾莎身上时,身体本能的放松还是让荧抓到机会给了艾莎一记暴击,让艾莎一个没绷住笑出了声。
“笑声很可爱,再多来一点。”
既然已经让艾莎笑出了声,试探的环节也自然就此结束。趁着势头荧一把将艾莎左脚的棉袜扯掉,即使是反应过来的艾莎尝试勾起脚趾来阻止荧脱掉自己的袜子,但这一切终是晚了,艾莎那白里透红的嫩脚丫还是彻底暴露在了荧的面前。
来到提瓦特,荧已经在这一间调教室内见过了不少少女的裸足,但艾莎的脚底还是吸引住了荧的目光。
出乎荧的意料,身材纤细娇小的艾莎却有着圆嘟嘟的婴儿肥小肉脚,圆润的脚跟往上便是深陷足弓之内的脚心,再往上是红润的脚掌,五根微微弯曲的圆润脚趾点缀在脚掌上,将脚趾缝之间的嫩肉隐藏了起来。艾莎的脚在刚才的挠痒之中已经出了一些脚汗,将脚底的软肉更加浸得红润,在室内温柔的灯光之下显得亮晶晶的,让荧都想啃上一口。整只脚上荧都找不到一丝的角质,这也证明艾莎的这只脚绝对娇嫩怕痒到极致,是痒刑用具之中的极品。急不可耐的荧迅速的将艾莎的右脚上鞋袜脱掉,得到的也是一只情况完全相同的小肉脚。
根据荧的经验,这种小肉脚不光是脚心,就连脚趾缝也是绝对不能碰的痒痒肉,而在刚才那种简单的挠痒之中就能出到这个量的脚汗,艾莎的脚底也绝对是弱点之中的弱点。至于脚趾缝和脚心哪里更怕痒,这就需要荧医生来好好地“检查检查”了。
“须弥的首席刑讯官,极度擅长痒刑的小艾莎,却长着这样一双怕痒的淫荡小嫩脚。该说你什么好呢,艾莎?”
从椅子下面的暗格之中摸出一个脚趾镣铐,荧不顾艾莎挣扎的双脚将镣铐铐在了艾莎的两个大脚趾上,脚踝处也被荧用柔软的布条缠绕包裹在一起挣脱不开。布条的柔软和坚固经受过稻妻那位烟花少女的亲身检验,绝对不会出问题。这样艾莎就被双脚并拢着毫无空隙地绑好了,两根大脚趾也被绑在一起挣脱不开,将双脚的脚心都送到了荧的面前。
“艾莎才……不淫荡……”
似是终于感觉到羞耻,艾莎反驳的声音细弱蚊蝇,却更是激起了荧的施虐欲。
“是这样吗?”荧好笑地将艾莎左脚上的袜子拿起,凑到了艾莎的鼻子前,“好好闻闻,稍微挠了挠痒就出了这么多酸酸的脚汗,这不是淫荡还能是什么?”
“呜……才不是淫荡……”
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艾莎试图争辩的声音也显得那么的心虚。
将艾莎的袜子塞到鞋子里面,荧没有放弃对艾莎的语言调教:“来吧,艾莎,跟着荧姐姐念,‘艾莎有一双淫荡的小臭脚,想要被荧姐姐好好玩弄’。”
“呜……鬼才会……念……”
艾莎的声音一顿,瞳孔随着荧的动作而放大。原因无它,荧从刚才的暗格之中摸出一柄小号的毛刷在艾莎的面前晃了晃。熟悉痒刑的艾莎当然认得出,这种型号的毛刷是艾莎比较喜欢用的刑具之中比较“温柔”的一样,主要用来给那些初入刑讯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大小姐们一个教训使用的。
“啊,见多识广的艾莎肯定知道这个刷子的威力不大,那荧姐姐给艾莎换一个如何?”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荧将那柄小毛刷放在一边,转而取出了一柄比那个小毛刷大了好几号的毛刷。如果说刚才那柄是“细毛笔”的等级,而现在出现在艾莎面前的这柄则是“发刷”的等级。
将这柄大号的刷子贴在艾莎柔软无骨的脚心,荧缓缓地在艾莎的脚底划动着发刷,看着艾莎因为轻微的痒感而身体发抖,双脚挣扎着想要逃走却被荧的左手与布条配合脚趾铐一起无法逃脱的样子露出了笑容:“艾莎,感觉到了吗,这个刷子的大小刚好合适呢,横过来可以刷到艾莎的两个脚心,竖着刷可以刷到艾莎的某一只脚的整个脚底。难道艾莎这淫荡的小臭脚,就是为了配合这个发刷的大小长到这个大小的?那可太棒了,荧姐姐绝对不会辜负艾莎的好意的,就让荧姐姐好好用它来‘招待’艾莎的小臭脚吧?”
“不……不……不是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连辩驳的话语都没有说完,艾莎就被脚底传来的痒感拖入了大笑不止的境况之中。比起能征善战的荧,艾莎在剧烈的痒感下所带来的挣扎实在是太过孱弱,配合着脚趾铐和布条的拘束,荧只需要一只左手就可以完美的压制住艾莎双脚的挣扎,而空出来的右手配合着发刷上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的刷毛开始了对艾莎脚底的侵略。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伸手抓住艾莎的脚,荧用手腕压住艾莎不停挣扎的脚踝,左手则是攀附上艾莎的脚背,抓住艾莎两个被铐在一起的大脚趾之后了略显粗暴地向后掰了过去。艾莎的脚趾抗拒着荧的左手,小肉柱一样的脚趾徒劳地在荧的手掌心晃动着,却是被荧在自己被迫舒展开的脚心上狠狠刷了起来。
比起用刑时精打细算,每一下都要让荧感受到尖锐到无法抵抗的痒感的艾莎流痒刑,荧的操作方式就粗暴了许多,真的就像是之前预言的一样,时而横过刷子来同时刷艾莎的两个脚心,时而竖着专门刷艾莎的一只脚。就算是这样简单的挠痒方式,放在艾莎这双没有经受过任何风雨的小肉脚上,给艾莎带来的感觉也是痛苦到无法忍受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轻一点啊呀哈哈哈哈哈哈!”
挠痒的效果是显著的,一瞬间艾莎就发出了清脆的笑声。艾莎脚底的脆弱程度在刚才被荧隔着棉袜用手指挠的时候就已经确定,现在光着脚丫被刷子这种大杀器直接刷脚心,这一瞬间艾莎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荧用的毛刷也经过了考虑。刑具名为发刷,其实只是在大小上接近,刷子的刷毛则是像禽类绒毛一样柔软。要真用发刷那种硬毛直接刷艾莎柔嫩的脚心,艾莎的脚底估计撑不了几个回合就会发红出现划伤,这又不是真的在拷问,没必要伤到艾莎。
“呼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嘿嘿饶命啊荧姐姐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从来都是那个在一边看着别人受痒刑发出各种丢人声音的艾莎,现在却是成为了被拘束在刑架上,乖乖亮出脚底被人肆意挠痒的那个人。或许是因为真的很痒很难受,或许是因为立场上的反转让艾莎的羞耻心变得没有以前那么强烈,区区半个小时的足底痒刑就让艾莎轻易的败下了阵开始求饶。
看着面前已经笑出眼泪,甩着头一边大笑一边求饶的艾莎,荧之前在刑讯室之中被艾莎操作机器肆意挠痒的屈辱和怒气被这一顿挠痒发泄出了大部分。所以,荧稍微放缓了一些自己手上的动作,来让呼吸过于激烈的艾莎能均匀地喘上一口气,好让艾莎清楚的领会自己话语里面的含义。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嘻嘻嘻嘻嘻嘻嘻……痒死了呀……荧姐姐饶命呀嘿嘿……”
嘴角咧出的弧度慢慢平缓,眼瞳中涌出的泪水也渐渐止住,艾莎可以感觉到荧手上的刷子还没有离开自己的脚心,上面的刷毛还在自己的脚心缓缓蠕动着。这样的挠痒虽然不至于让艾莎还像一个小傻子一样大笑不止,但这样的痒感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忽视的,时不时还是会有几声“嘿嘿”的傻笑声从艾莎的口中吐出。
等艾莎彻底平静下来之后,荧开始了自己进一步的计划。
“小艾莎,怎么样?脚底舒服不舒服啊?”
“嘿嘿嘿嘿……怎么可能舒服啊嘿嘿……要被荧姐姐痒死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要是放在平时,冷静的艾莎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发现荧话语之中的问题。但在经过了半个小时的痒刑之后艾莎的大脑已经稍微有些混乱,没有多做思考就直接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也果不其然的落入了荧的圈套之中。
手上的刷子卖力地运作着,比之前在最高峰的时候还要强力三分的足底痒刑,给艾莎带来的是根本无法忍耐笑声的惨笑。这一瞬间,艾莎毫不顾及形象的大笑导致自己的口水都被痒得喷了出来,有一些甚至飘到了荧的脸上。
“唉,小艾莎的行为让荧姐姐很伤心呢。荧姐姐已经很努力的在‘服侍’艾莎,艾莎居然觉得不舒服,还要用口水喷荧姐姐。这样不明事理的艾莎,需要被好好地惩罚呢。两罪并罚,那就再挠十分钟吧。”
“咿哈哈哈哈哈哈不是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不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艾莎知错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艾莎错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挠艾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艾莎了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一秒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受不了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很难想象,平日看起来文静可爱的艾莎可以笑得这么肆意,这么疯狂,这么的……让荧感觉到着迷。虽然在这间房间之中荧不止挠过一位少女的脚心,每一位少女的反应各自有所不同,但终究都是相当的可爱。但是,像艾莎这样怕痒,笑得这么可爱和疯狂的少女还真的是少见,上次遇到还是蒙德那位教堂中的祈礼牧师兼蒙德偶像。
思绪纷飞之中,艾莎毫不间断的大笑和喊叫声已经充斥了整个房间,甚至有冲破房顶向外爆发的趋势。在荧毫无规律的狂乱进攻下,艾莎的笑声显得越来越绝望和难受,直到其中夹杂了一些别的声音。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出来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什么东西?什么出来?出什么来?
一头雾水的荧没有想明白艾莎话语之中的含义,反而将其当做是艾莎在耍小聪明的举动,也就没有再理会艾莎的悲鸣。甚至,荧还稍稍加了把力想要惩罚一下想要“作弊”的艾莎。
而结果,就这么显而易见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忍不住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出来了咿呀——!”
笑声被充满羞耻感的喊叫声在那一瞬间取代,艾莎闭着眼昂起头,下半身的肌肉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随后荧就听到了完全意料之外的,淅淅沥沥的水声。
就在荧的面前,艾莎的裙子上扩散出一大片的湿痕,还有裙子和内裤的布料容纳不下的液体铺满椅面,顺着椅腿和爱莎的大腿弧度流淌而下,在木质的地板上四散开来。想想也是,普通房间的地板,又怎么可能做弧度用来专门引导液体的流向呢?
谁都没有想到,谁都没有想到,对自己寄予厚望,甚至有些上赶着要求荧挠自己脚心的艾莎,就在这简简单单的不到四十分钟的刷子刷脚心之中,如此丢脸的失禁了。
荧也没有见过这种架势。就算是自己在艾莎的刑讯室忍受真正的痒刑时也没有这么快就被挠到漏尿,和其它少女们“友好玩耍”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理所当然的荧就傻在了那里,甚至就连掰着艾莎脚趾的手都忘记了放开。
一瞬间安静下来的房间之中,只剩下了艾莎羞耻的尖叫声和液体滴落木板地面的声音。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看啊荧姐姐——!”
来自脚底的痒感消失,但艾莎的羞耻感没有得到任何缓解。身下淅淅沥沥的水声和潮湿感,还有荧那惊诧之中带着迷茫的眼神,都在让艾莎脸上的涨红色越来越深,心中的羞耻度也越来越高。
更加要命的是,已经羞耻到要头顶冒烟的艾莎双手还被皮铐绑在了椅子扶手上,艾莎就连用手捂住自己脸的动作都不能进行,只能任由着荧在近距离欣赏着艾莎表情上的各种细节。现在的艾莎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被用上痒刑的少女们在被痒到失禁的时候哭喊的声音会是那么的羞耻和绝望。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一切并没有在派蒙在场的时候发生。否则,现场情况的混乱程度就是两人完全没法把握的了。
沉默持续了好一会,终究还是先由荧做出了行动。
将艾莎的双手从扶手上解放,荧将艾莎从椅子上抱起:“还站的稳吗,小艾莎?”
尝试了一下,毕竟没有受太久的痒刑,艾莎的体力保持得还不错,至少稳稳站在地面上不成问题。艾莎点头,表示自己没问题。
将艾莎湿漉漉的裙子和内裤脱下,艾莎本来还想拒绝荧的上手,但在荧略带威胁的隔着裙子在艾莎屁股上拍了一下之后艾莎就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只得任由荧将自己的衣物褪去放到一个木盆之中,将艾莎那从未在人前展示过的柔嫩幼缝暴露在空气中。
拿起一块柔软的棉布,荧示意艾莎把腿分开,在艾莎犹犹豫豫的照做之后荧将棉布托在手上跪坐在艾莎身前,开始仔仔细细的擦拭起艾莎还挂着点点尿液的下体。
“呜……”艾莎的声音显得是那么的娇弱。刑讯室里强势习惯了的艾莎,现在却因为自己受痒时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尿了出来,在心爱的荧姐姐面前丢了大脸的同时还要被荧像对待小孩子一样脱掉衣服,在几乎是要贴到自己下体的姿势中用棉布在大腿上反反复复仔细擦拭,艾莎所感受到的羞耻感那可不是上了一个台阶,那是上了好几个台阶儿。
好在荧并没有想把尘歌壶搬到太阳里,给艾莎省去了扒马褂的麻烦环节。只是,被他人在自己的下体来回摸索擦拭,对于现在因为羞耻,身体已经是极度敏感的艾莎来说并不比被绑到刑架上受痒刑好上多少。
“嘤哼~!”
口中发出娇弱的哀鸣声,荧手中的棉布已经将艾莎的大腿擦干净,现在这块棉布已经来到了艾莎柔软光滑的屁股蛋上,比起大腿来说更加羞耻的部位上的摩擦感激得艾莎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呜呀……”
又是一声羞人的叫声,棉布已经开始入侵艾莎的幼缝周围,在艾莎下体那条缝隙旁的两块软肉上擦拭了起来。艾莎的身体猛然一抖,差一点一泻千里的危险感觉让艾莎的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荧又怎么会让艾莎如此,手掌微微一用力,艾莎的身体就被荧托住,软软地倒在了荧的怀抱中。顺着艾莎倒下的势头荧坐在了地上,手臂配合身体发力,艾莎被以一个小孩子把尿的姿势靠在了荧的怀中。
“呜呜……羞死了……”
口中呢喃着,艾莎的后背贴在荧胸前的两团柔软之上,双手捂住自己涨红的脸,只敢从自己微微张开的指缝之中看着荧手中的棉布彻底覆盖上了自己的幼缝。
“小艾莎,喜欢这样吗?”
突然,艾莎的耳边响起了荧的吐气声,如同AMSR一样的感觉让艾莎一惊,身体被荧这一句调情一般的话语软化,让艾莎差点想从荧怀里跳起来逃走。
“嗯?小艾莎,荧姐姐在问你,喜欢这样吗?”
又是一口温热的吐息,艾莎的身体一阵酥麻,超出掌握的情况让艾莎不由自主的就开口说话:“才……才不是……嗯呀……”
话语之中的柔弱感让艾莎自己都是一阵心动,就更不需要说现在已经彻底进入坏心眼模式的荧了。带着调戏良家妇女时的坏笑,荧的手指隔着棉布在艾莎的幼缝上敲了敲,充分地感受了一下艾莎身体内传来的火热和柔软之后荧再次开口:“可是,小艾莎的身体好像不这么认为。荧姐姐能感觉到,这里又有一点点湿了哦。”
“哪有……嗯呀……”
艾莎几次想要逃跑都被荧轻松阻止,荧的双脚也压在了艾莎的脚踝上,将艾莎试图合拢自己双腿的动作也彻底的阻止。看着现在脸颊通红,恢复了一点力气扭动挣扎着想逃跑的艾莎,荧微笑着朝着艾莎的耳根再次吐了一口气,让艾莎的身体更加软化了几分。
不再隔着那块碍事的棉布,荧直接用自己的手指感受着艾莎幼缝边肌肤的柔软和细腻。在荧熟练的挑逗下,毫无被调教经验的艾莎哪里能经受住荧这个花心大萝卜的小动作,手指简简单单的几下抚弄就让艾莎的吐息变得灼热,幼缝之中开始涌现出新的清亮液体。
手指将那些液体挑起来些许,荧微笑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和艾莎的幼缝之间拉出的银丝,将那液体在艾莎的鼻尖涂抹了些许之后故意又在艾莎的幼缝上“浅尝辄止”的划了一下,拉起一条更长的银丝到艾莎的面前开口:“嘴巴很硬的小艾莎,看看这是什么?”
看到艾莎羞得连从指缝之间偷看都不敢,荧的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用手指环绕着艾莎的幼缝画起了圈圈。简简单单几圈,就差点让艾莎泄了力。
口中发出娇媚的喘息声,艾莎只感觉荧的那一根手指好烫,自己的身体也开始脱离自己的意识掌控,娇嫩敏感的幼缝自行扩张开来露出里面的媚肉,不再满足荧的手指只环绕着外面运动。
“小艾莎,想要吗?”
感受到艾莎的吐息变得更加灼热,荧的眉眼之间都带着开心,手指也开始不再老实,而是尝试着浅浅侵入艾莎的幼穴,从中寻找着自己的目标。
“嗯呀……嗯呀……嗯呀……手指……舒服……”
口中发出连艾莎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娇媚声音,艾莎的大脑之中燃起了一团炽热的火焰,正在将艾莎拒绝的理智逐渐燃烧殆尽。
艾莎当然见过在刑讯室之中的少女们被痒感和快感调教到高潮的淫荡模样,艾莎自己也好奇过是不是效果真的有那么强。在艾莎自我发电的实验下,艾莎虽然赞同这种感觉很舒服,但也没有舒服到那种程度。
但当荧开始用实战经验调来教艾莎时,艾莎终于明白,原来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做这种事,比自己来要舒服上这么多。
“嗯呀……想要……荧姐姐……啊……给我吧……不要……坏心眼了……”
理性决堤,在荧第四十多次从艾莎的幼穴里触碰了一下就收回手指之后,艾莎终于忍耐不住,开始真正的向荧索求欢愉。
听到艾莎的话语,荧熟练的将食指伸进艾莎的幼穴之中来回扣弄,大拇指则是环绕在了早就因为荧的挑逗而充血膨胀起来,却被荧有意忽视的小肉芽边,轻轻弹了一下。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啊啊啊!出来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是这简单的一下,艾莎的声音在那一瞬间由娇媚的呻吟转变为高亢的淫叫声,身体灼热到无法忍受,大腿上的肌肉如同痉挛一样的收缩然后舒张,窄小的幼穴将荧的中指紧紧包裹,随后喷涌出大量温热的液体。
“嗯……哈……哈……哈……”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艾莎失神,高潮之后的艾莎彻底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被荧用公主抱的姿势从地上抱起,放到了房间里的沙发上。
坐在沙发上,身上裹着荧拿来的毯子,手中捧着温暖的热水杯的艾莎看着正在里里外外忙碌着打扫地面的荧,嘴角却是挂起了莫名的笑容。
今天玩的很开心呢,荧姐姐。现在,见到了艾莎如此羞耻的姿态,有没有对这样的艾莎多信任一点呢?
……
在自己的房间之中,荧清醒过来。查看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尘歌壶里的早晨有着一种毫无人烟的静谧,连带着荧的心绪也平静下来。
看看自己的旁边,已经没有了艾莎的身影。想着是说不定艾莎想要早起出去转转,荧就没有做过多的寻找,洗漱完毕之后就推开了大门。
一如既往的天晴,一如既往的温暖。荧低头看了看左手边,阿圆一如既往的缩在罐子里面没有动静。
似乎是听到了荧的动静,阿圆从罐子里面钻出来,对荧开口道:“不用去找昨天那个小女孩了,一大早她就跑出去不知道做什么,好像是有急事的样子。”
因为早晨醒转的困倦,荧并没有去正面面对阿圆,而是简单的说了一句“知道了,谢谢”就化作一道白光离开了尘歌壶。也因此,荧没有听到阿圆后面的话语。
“阿圆不骗人,那小女孩是跑走了,可没一会就回来了。”
在阿圆背后的房间之中,艾莎从里面探出了脑袋,带着满脸得意的笑。
荧姐姐,今天必定要给你一个大惊喜口牙!
……
稻妻,鸣神岛,神里屋敷。
大摇大摆的,荧从神里家的正门进入,门口的守卫也只是瞥了荧一眼,并没有作出阻止的动作。
毕竟,老熟人了。要是荧更加熟悉的那两位守卫,说不定还要在门口寒暄几句。
府内的静室之中,神里家的公主优雅的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之后就放了下来,眼角含笑看着面前跪坐姿势稍微有些散漫的荧。开口道:“旅行者……”
“都是坦诚相见过的关系了,小华华,就不要用那么见外的称呼了。”
面前的茶杯差点飞出去,绫华手中的折扇有些慌乱地展开,迅速地遮住了自己通红的脸颊:“无礼!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
荧倒是丝毫没有在乎绫华的慌乱和羞耻,而是探出身子越过两人面前的矮桌,伸手将绫华手中的折扇拨开,正眼对上了面含春色目蕴桃花的绫华。
“小公主心里那点小九九,我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和我来吧。”
将尘歌壶取出,荧率先进入其中,绫华则是脸颊红晕的跺了下脚,随后也自暴自弃一般的冲了进去。在两人进去的瞬间,尘歌壶缩小不见,带着两人消失在了静室之中。
静室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消失,神里绫人的身边站着满脸无奈的托马,两人一起叹了口气。
算了,累了,懒得管了,她们开心就好,随她们去吧,还真能逆着绫华的性子剁了旅行者不成?何况……
看了看自己腰间的拨乱月白经津,神里绫人再次叹了口气,拿人手短啊……
……
尘歌壶内,看着从白光之中出现的荧和绫华头也不回的进入宅邸,缩在罐子里的阿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终究还是没有将话语说出口。
思前想后,阿圆默默地双手合拢。
愿,世界和平。
……
在艾莎和荧之前不久才“欢愉”过的房间内,又有一位新的少女被绑在了椅子上。不过,看两人那熟练的动作,艾莎应该才是那位新人?
“哈……呼……”
呼出的气息显得有些粗重。即使两人已经进行过不少次这样的事情,但每一次绫华的双颊都会泛起类似的潮红色,那种娇羞的样子,看得荧也是有些心神荡漾。果然,一位双眼含春面若桃色的美女,这种小女儿姿态是怎么看都不会腻的。
欣赏了一会绫华娇羞的姿态,等绫华的眼神之中已经含有了一丝焦急之色时,荧这才不紧不慢地伸手到绫华的双足边,将绫华足上的木屐脱了下来,整整齐齐地放到了一边。
和当时的艾莎不同,此时的绫华双足并不是被荧的手掌托起的姿态。小腿、手臂和压在绫华大腿上的木板都和之前一样,不一样的是绫华的脚跟下多出了一块差不多与肩同宽的木板,这块木板将绫华的双足托起,省去了荧还要多使用一只手控制绫华双脚的工夫。这样的姿势下,绫华双脚可以挣扎的范围虽然变大了,但荧也可以用双手同时进攻,可谓是福祸相依。
没有急着去玩弄绫华的双脚,荧将自己的鼻尖凑近绫华的双足,和当时的艾莎一样轻嗅了一下绫华的双足。
或许是绫华早就准备好今天要被荧玩弄,和荧见面之前绫华对自己的双足进行了一次全面的清洁。也因此,即使是穿着比起袜子来要厚重许多的足袋,荧也没有从绫华的双足上闻到任何奇怪的味道,只有被清洗过的布料上所蕴含的淡淡皂角香气。
“有点失望呢。绫华上次不是答应我要给我一双原味足袋吗?怎么这次还是洗的这么干净?”像是有些不满意一般,荧幽怨的隔着足袋捏了捏绫华的大脚趾。
听着荧那相当不靠谱的话语,绫华脸上的颜色更显红润,那因为兴奋和羞耻而愈加粗重的鼻息也灼热起来。但嘴巴上,天性娇羞的绫华又怎么会不对荧的话语做出反驳。
“谁,谁答应过那种东西!那……那是因为……你不要脸……”
“绫华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上一次的绫华不是好好地答应了我的要求吗?还是说,这次需要我留下影像证据,下次绫华才不会食言呢?”
“不要!我……我……呜……坏……”
面对上恬不知耻的荧,面皮相当薄的绫华此时已经脸红到了耳根,想要摆手双手却被拘束,只能摇着自己通红的小脑袋表示着自己的羞耻和抗拒。
上次?上次是因为荧使用了一种在绫华看来相当“残忍”的方式对绫华的脚底进行了一次处刑,把绫华痒得欲仙欲死的同时还对绫华稚嫩的身体使用了“寸止”手法。最后绫华脚心痒得快要疯掉,下体却吞吐着爱液得不到满足,这种强烈的反差感最终让绫华屈服在了荧的“淫威”之下,答应了荧那羞耻的变态要求。
“好啦。”伸手揉了揉绫华的头,看着绫华通红着脸瞪着自己,眼睛里面还含着泪花的表情,荧的心都快化了。深呼吸一口平复心情之后,荧从一边拿起一根长长的灰色羽毛,在绫华的面前晃了晃,开口说道:“别哭嘛,看看这个,这是绫华最喜欢的羽毛哦。软硬适中,只要几秒钟就能逗得绫华开心的笑出来呢。”
看着荧手中摇动着的羽毛,似乎是想到了之前的经历,绫华的身体都在兴奋的颤抖,两只包裹在足袋之中的脚丫也是不安分的摆动着,看得荧都想要赶紧扒掉绫华的足袋,用羽毛在绫华的脚心大“挠”一通了。
“哇,绫华的反应好大,看来是回想起来被羽毛挠痒痒的感觉了。那么,我就勉为其难的,满足一下绫华的心愿吧。”
“呜……”
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语,绫华将头扭到一边,似乎是对在荧面前脱掉足袋暴露出光脚这件事很羞耻一般。和绫华相处了这么久,荧明白绫华如果一点都不愿意的话是会很明确的拒绝的,眼下绫华没有出声,就可以当做是默认了。
扯着绫华的足袋尖尖,荧双手移动的速度很慢,似乎是在享受将足袋从绫华脚上脱下的这一个经过。足足过了两三分钟,足袋才“恋恋不舍”从绫华的双脚上脱离,将绫华那精致的双脚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比起艾莎那幼嫩的小肉脚,绫华的双脚透露出的是一种属于习武之人的英气。具体来说,绫华的双脚要更大一些,足弓弧度也更大,脚趾也要比艾莎更加修长,没有艾莎那种肉乎乎的感觉。颜色上来说,绫华的双脚并不是艾莎那种不谙世事不见天日的白,而是给人一种冰肌寒骨一般的泠然感。总之,如果说艾莎的双脚代表的是天真活泼的幼女,绫华的双脚代表的则是更加成熟端庄的少女。
当然,不管哪种脚,都是荧喜欢的类型。
右手持着一根羽毛,荧也没有做更多多余的动作。对于绫华那甚至脚趾都微微张开渴求羽毛的双脚,一丝一毫的等待都是对绫华心意的亵渎。
将柔韧的羽毛戳到绫华软玉一样的脚心之中,荧明显地看到绫华的双脚一震,身体也如释重负一般的放松了下来。微微用力,羽毛在绫华脚心弯曲的弧度更甚,随后荧将羽毛稍稍旋转,弯曲着贴合绫华足弓的羽毛就随着荧的动作旋转了半圈,绫华可爱的“噗嗤”声也如愿以偿的传到了荧的耳朵里。
“噗嗤……嘿呀……呼呼呼呼呵呵呵呵呵呵呵……”
将羽毛掂起,让羽尖浅浅接触到绫华因为痒感而弯曲得更加诱人的足弓,随后上下轻轻划动,羽尖就在绫华的脚心打起了来回。如果说刚才的一旋是开始的信号,现在这来回的划动就是针对绫华脚心的“正餐”,诱导着绫华发出清甜的浅笑声。
看着绫华摆动着的小脚、红彤彤的脸颊和口中轻浅的笑音,荧知道自己现在的力度就是绫华最享受也最喜欢的程度。
没错,身为神里家的最受宠爱的小女儿,稻妻民众心目中的高洁无瑕的“白鹭公主”,绫华却有着被人拘束起来挠痒痒这种听上去相当不检点的爱好。至于这种爱好是怎么被发现的,还是要追溯到祭典之后,镇守之森的那一夜。
那一夜,为稻妻渴求着自由,已经身心疲惫的少女正与异世的旅者结伴踏归路。
那一夜,高洁的白鹭蹁跹于溪水之中,为自己仰慕的旅人献上了忠贞的舞蹈。
那一夜,展露自己心意的公主本以为要独自踏上归程,却被看破心意之人追逐。
那一夜,慌乱的绫华被包围在温热的臂膀之中无法逃脱,白鹭成为旅人的囚鸟。
那一夜,被拘束的囚鸟播撒着自己的笑音,听到了旅人的心意,彻底逃脱不得。
从尘歌壶中离开之中,本来打算再也不理会荧的绫华惊讶和羞耻的发现,自己在被荧的痒责进攻到完全卸下心防的大笑发泄之后,绫华的心情和身体都轻松了许多。而在过程之中绫华所能享受到的极致欢愉,却是之后的绫华无论怎样忍耐着羞耻心折腾自己都没有办法再次感受到的。
所以,在之后的某一夜,在绫华半推半就的默许和荧高涨的情绪之中,绫华又一次坐在了那张椅子上,任凭荧脱掉自己的鞋袜,使用各式各样的工具责罚自己的双脚。从手指到柔软的羽毛,然后是细长的毛笔,再是足以覆盖整个脚底的毛刷,最后到让绫华一边尖叫着求饶一边发出承受不住的惨笑的小挠勺。挠痒的部位也从脚底逐渐延伸,侧腰、腋窝、乳房,最后到那专属于少女的隐秘之处。在无法逃脱的痒感和快感包围下,稚嫩的白鹭迎来了自己人生之中的第一次高潮,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最后,绫华和荧两人约定了日子。每隔一段时间,绫华就会暂时的抛弃掉自己的身份,乖乖的等待荧来指引自己踏入那不知廉耻的世界,享受那至高的欢愉。
……
“啪!”
被来自脚心那若有似无,但却摄人心魄的痒感抓取了意识,意乱情迷之中的绫华却是听到一声脆响,随后自己的脚心就传来一阵并不强烈的痛楚。仅仅一下,就将绫华从那种极度享受的氛围之中抽离了出来。
幽怨地看向荧,此时的荧正笑嘻嘻的把一根只有食指宽的细竹条从绫华勾起脚趾的脚心之中移开,在绫华那白皙的脚心里面留下了一条微红的痕迹。不等绫华多做反应,羽毛再次回到了绫华的脚心,将那轻柔但却无法忽视的痒感重新播撒在绫华的脚心之中。很快,绫华的眼神再次迷乱起来,重新沉浸在了脚心的欢愉之中。
被细竹条抽过的脚心并没有残留下多余的东西,抽打的疼痛在短短的几秒之中就彻底消散,只留下了些微的红肿和酥酥麻麻的感觉。当羽尖划过那红色的痕迹时,绫华只感觉那一整条红痕似乎都被羽尖激发,整条红痕都散发着淡淡的痒感,比起羽尖来说当然要轻微的多,但似乎却唤起了绫华内心深处的欲望。
“啪!”
既然有效,那就要乘胜追击。细细的竹条又一次抽到绫华软嫩的脚心,即使是有所准备,绫华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刺痛吓到轻叫出声。将绫华一切的表现都尽收眼底的荧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既然身边有艾莎这么一个痒刑专家在,平日的荧自然也没有少请教艾莎。
在不少的痒刑文献里,大多数刑讯者都认为痒刑使用的拘束具应该要比其它通过疼痛来折磨犯人的刑罚要“温柔”很多。这里的温柔指的不是拘束不严苛,而是在形式上尽量不要给犯人带来多余的疼痛。因为在人的神经中,传递痒感和传递疼痛感所使用的是同一套系统,而一套系统在同一时间能传递的信息容量是有上限的,如果在这一次传递之中疼痛感占的比例超过了一个限度,那么这一次传递所带来的痒感就会被疼痛削弱许多,导致两边的刑讯效果都大打折扣。
艾莎自然也赞同这一套理论,但在实践之中艾莎发现,如果长时间对于犯人的同一部位施加痒刑,在不逐渐提高痒刑烈度的情况下犯人就会慢慢适应痒刑,最后导致痒刑的效果降低。但人能忍受的痒感也是有上限的,痒刑的烈度无法无限增加,那么就只能做一些其它的动作来“重置”人的适应性。
具体到挠脚心痒刑的例子之中,就是先挠一段时间的脚心,预估犯人能感受到的痒感降低时使用一些软质轻质工具在犯人的脚心轻轻抽打几下,让痛感重置痒感的适应度,从而让犯人的神经从头开始适应痒刑。这样痒刑的有效时间就得到了延长,效果也会比单纯的挠好上许多。
对于现在的绫华来说,痒感自然还远远没有到上限的程度,但一直是这种轻柔的刺激也确实会让绫华敏感的神经迟钝下来。此时如果使用细竹条在绫华软玉一样的脚心轻轻留下一条红痕,一样能起到重新唤醒神经感受痒感的效果。
至于荧这样的手法有没有效果,从绫华那因为摆动脚丫而偶然露出的裙底风光来看,绫华那纯白色的内裤上湿痕扩散的速度比起以往来说要快上许多。
单纯的凭借足底责就可以达到高潮的极度敏感体质在正常人类的身体上不会出现,绫华自然也不会因为这简简单单的羽毛搔脚心就达到那欢愉的顶峰。因此,在绫华愈加迷乱的眼神和那潮红色的脸蛋上,出现了对其他东西的渴求之色。这一幕,又怎么能逃得过“玩弄”了绫华不止一次的荧的目光呢?在这最为恰当的时机荧起身,一只手依旧持着羽毛保持着对绫华的持续刺激,另一只手则是搭在绫华柔弱的肩头,将嘴巴凑到了绫华的耳边,吐气如兰。
“绫华,舒服吗?喜欢吗?还想……更舒服吗?”
即使是真的舒服到了极点,天生内向羞怯的绫华又怎么可能亲口说出“想要”这种淫荡的话语呢?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本能,绫华摇着头,拒绝着荧的语言调教。
按照绫华之前的经验,这个时候的荧就会粗暴的将绫华的双脚分开绑在木板的两侧,然后扯开绫华的胸衣和湿润的内裤,一边用手指揉捏绫华那因为足底责而勃起的乳头,一边用羽毛或者是其它的道具骚弄绫华的嫩穴。之后就是等待荧什么时候玩够,或许是几分钟或许是半个小时,绫华就会在荧熟练的手法下达到那欢愉的高潮。这样绫华就不用主动出言要求就可以得到满足,荧也可以从绫华的身体上得到调教少女的快感,可谓是两全其美。
但这次,似乎不太一样。
将手中的羽毛放下,荧动用起自己的元素能力,制造出了两个只有鸡蛋大小的岩元素造物。在绫华不解之中带着些许恐惧的眼神之中,荧将这两个岩元素造物直接贴到了绫华因为竹条的抽打已经微微泛红的脚心。随后,绫华就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震动感从那两个岩元素造物中传递出来,透过脚心的皮肤转换成了不输羽毛的痒感。
“嗯嗯嗯嗯嗯嗯?嗯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可爱的,如同泄气一样的声音从鼓着腮帮的绫华口中漏出。震动所带来的痒感对于绫华的脚心来说十分新奇,并不是羽毛那种仅仅是浮于脚心皮肤上的痒感,而是一种似乎可以传递扩张到整只脚上的全面痒感。难受到忍耐不住的绫华双脚摆动的幅度变大想要把那两个岩元素造物甩下来,但不知道荧动了什么手脚,这两个岩元素造物在绫华的脚心牢固的像是天生长在绫华脚心一般,根本甩不下来。
做完这项工作之后,荧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开始玩弄绫华的乳头和下体让绫华及时的把这些痒感转化为快感,而是拿出了之前把绫华痒得欲仙欲死的小挠勺,开始在绫华那大大张开的脚趾缝里面抠挖起来。
“哇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干嘛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
从“痒责”瞬间进化到“痒刑”的程度让绫华猝不及防,身体比大脑的反应更快,在绫华准备出言质问之前就吐出了丢人的大笑声和尖叫声。
“我做什么?绫华不是很喜欢被挠脚心吗,我现在给你加点料,现在的绫华肯定是更舒服更开心了吧?都开心得叫出声来了哦?”
轻松地调笑着,荧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甚至还伸出手用力地抓住绫华摆动着的小脚,掰开绫华的脚趾用小挠勺仔仔细细的在绫华的脚趾缝里面挖掘着。这一下,绫华的笑声和悲鸣声更大了。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这个的话,绫华是想要什么呢?不说出来的话我可不知道哦?”
“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不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不出口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可不会读心术,绫华不好好说出口的话,我是真的不知道绫华到底想要什么呢。”
将绫华的左脚放开,荧又抓住了绫华疯狂摆动着的右脚,捏住绫华的右脚脚趾之后将那根小挠勺伸进了绫华的脚趾缝里,在那五根葱白色的脚趾形成的四条脚趾缝之间毫无规律的这里挠挠那里挖挖,绫华被折腾得口水四溅,丝毫没有公主的优雅样子,更像是一个疯疯癫癫大笑着的傻丫头。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我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我说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分钟的僵持之后,绫华终于是忍不住了。无论是小挠勺抠挖脚趾缝,还是岩造物跳蛋振动脚心,这一切都是从未尝试过痒刑的绫华所不能忍受的。况且,面前“折磨”自己的是心爱的意中人,又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拷问官,绫华就算是屈服也没有过多的心理负担。
当然,真正让绫华准备开口的原因,其实是绫华发现那种剧烈到让自己都会感觉到些许痛苦的痒感已经将之前足底责所带来的些许快感压制,那种如同要飞入云端的感觉正在远离绫华的身体。这是现在的绫华所绝对不能允许的。
将小挠勺和岩造物停下,荧的左手依旧控制着绫华的右脚,右手则是举着小挠勺,大有绫华要是不服从就再给绫华的脚趾缝来上一套“保养”的架势。
“哈哈……哈……呼……哈……呼……”
大口的喘息着,绫华平复着因为剧烈的挠痒而快速波动着的心绪,在看到荧威胁性的动作之后绫华低下头,细弱蚊蝇的文字话语从绫华的嘴角一个一个的挤出。
“我……我想被荧挠……被荧挠……挠那里……”
“那里是哪里?不说出名字的话我不知道哦?还是绫华更喜欢被小挠勺挠脚趾缝呢?”威胁一般,荧又将小挠勺刺进了绫华的脚趾缝刮了两下,两个岩造物也适时地轻微震动起来。荧的意图很明显,如果绫华不好好地说出来,那么真正的痒刑就要来了。
在这“性命攸关”的威胁之下,本就没有太多反抗心思的绫华终于屈服,闭上眼睛心一横,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打上了一些。
“我想……被荧……挠……挠乳头……挠下面……挠小穴……挠小豆豆……挠一切的一切可以让我舒服起来的地方……求你了……给我吧……”
这样淫荡的话语说出,绫华的身体也在止不住地颤抖着。至于是兴奋多还是羞耻多,那就只有绫华自己,还有绫华那已经湿透了的内裤知道了。
多次的痒感和快感交加,让绫华那稚嫩的身体早就产生了类似于条件反射的记忆。只要脚底一受痒,绫华的性欲就会被挑起,然后随着那逐渐变强的痒感高涨起来,最后在荧温柔的责弄下彻底高潮。而现在荧做的就是只挠绫华的脚底却不给后续的动作,那么绫华的身体就会被困在这进不去退不得的境地之中逃脱不得。
满意地听到了绫华的话语,荧也不再压制自己已经高涨起来的情绪,和绫华做起了准备的动作。
首先,绫华的双脚被强制分开固定,那两个岩造物也没有被荧取下,而是在绫华的脚底适度地震动着,给绫华带来着合适的刺激。
然后,绫华的胸衣被荧扯掉,荧伸手把住绫华那白皙圆润的鸽乳,在绫华已经因为兴奋而挺立起来的乳头上时而揉捏时而拉扯,带出绫华低一声高一声的淫荡呻吟的同时也推动着绫华的身体朝着那进一步的高潮行进着。
最后,荧将绫华那像是失禁过的内裤扒到一边,将绫华那正在咕啾咕啾吐着爱液的小穴暴露在荧的面前。这一次,荧没有使用羽毛,而是用自己的手指让绫华感受着这更加有温度的欢愉。
“啊……嗯……呀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开始这类似叫床一般的淫荡声音还被绫华有意的抑制着,直到绫华的状态逐步推进,来到了那高潮的极限前,苦苦久等的高潮终于要得到释放的绫华再也无力压制自己的喘息和娇喘声,软糯之中带着羞耻和舒畅的声音回荡在了整个房间之中。
在这一瞬间,绫华的身体痉挛着,颤抖着,双眼翻白着,头向后高高的仰着,已经无瑕控制自己的体态了。代表着欢愉极点的爱液不再是从绫华的小穴中缓慢的涌出,而是以失禁一样的势头朝外喷出,直接让荧运作在绫华下体处的右手沾满了这粘稠的液体。
看着自己五指之间拉出的银丝,看着绫华高潮到失神的表情,荧不由得感叹着这新手法的强度。
“哎呀,绫华这喷出来的量,前所未有呢……”
将绫华身体上的束缚解开,任由绫华瘫坐在椅子上喘息着恢复意识和体力,此时的荧突然有一种背后发凉的感觉。似乎,自己被什么人惦记上了。
正当荧为这莫名其妙的感觉而有些奇怪时,一股奇异的香味从房间的某个角落飘出,钻入了荧的鼻孔。
这香味很熟悉,但荧一时间回想不起自己曾经在哪里闻到过这种味道。直到,一个熟悉的娇小身影出现在荧逐渐模糊的视野之中。
啊……原来是……须弥的熏香……
是……艾莎……吗……
就此,荧的记忆断了线。
……
梦中那浓烈的香气逐渐变淡,荧那被压抑的意识得到释放,从深沉的意识之海中缓缓上浮,直到探出头来,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荧才悠悠醒转。
带着沉睡之后刚醒的困乏,荧本能的想要伸个懒腰揉揉眼睛。但是,事情不对。荧的大脑明明发出了指令,身体的各个部位也确实的执行了命令,但就是没有做到效果。
“啊,旅行者,你醒了……”
不等荧搞清楚眼前的状况,绫华那带着担忧的精致脸蛋就出现在了荧的面前。只是……这个视角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荧可以看到自己向前平伸的双腿,还有被固定在木板两端的裸足呢?
“荧姐姐,面对着神里姐姐,你现在有什么要说的吗?”
视线微微偏转,荧就看到了带着一脸小恶魔笑容的艾莎从绫华的身后探出头来。直到这时,荧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处在一种什么样的状况之下。
往坏了说,艾莎的行为,就是纯纯的,捉奸在床……
只是让荧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这两位当事人相处的可以这么融洽,反而自己成了那个被绑起来的人呢?
至少,绫华也得和自己绑在一起吧……
脑海之中掠过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荧大大的叹了口气。
下次,在办事之前一定要好好检查尘歌壶。阿圆那个尘歌壶保安,到底是怎么做事的?
等等……荧突然回想起来之前在看到自己时阿圆那个欲言又止的样子。难不成,那个时候阿圆就被艾莎买通了?现在这一切的情况,都是艾莎一个人就提前计划好的?
简单来说,就是自己被算计了?
“看来荧姐姐不想说呢。神里姐姐,按照计划来吧。”
不得不说,在面对类似拷问的场合时,艾莎的气场那是相当强,就连经历过各种场合的绫华都在心甘情愿的听从着艾莎的指挥点头,随后幽怨的看了一眼被绑在椅子上,双腿分开将脚底对着自己的荧。
将一盏只盛了三分之二茶水的茶杯放到荧的身边,艾莎从房间里面找到了两根细小的毛笔。将毛笔的笔头浸入到茶水中,干燥的笔头很快就在茶水的作用下被浸润,变得柔软起来。就这么简单,两件痒责道具就做好了。
将茶杯放在将荧双脚分开的木板上,在艾莎的示意下,绫华正对着荧的右脚跪坐了下来,而艾莎则是学着绫华的样子跪坐在了荧的左脚前。一眼看上去,两人分工明确,一人对付荧的一只脚,势要对荧这个花心大萝卜进行一次严厉的足底责。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绫华甚至能清楚地看到荧脚趾的颤抖和脚掌上那些略微显得有些粗糙的纹路,一种温热的气息也从荧那近在咫尺的脚掌上散发出来,让绫华的双颊有些绯红。
没有使用放在那里的毛笔,艾莎伸出自己的食指,也没有用指甲,将自己的食指指头顶在了荧那柔软的脚心,缓缓地画起了圈圈:“再给荧姐姐一次考虑的机会。面对艾莎和神里姐姐。荧姐姐没有什么想说的嘛?”
“对不起!”左脚脚心传来的轻微痒感提醒着荧现在的身份和需要吐出的话语。在艾莎的威胁下,荧毫无节操的道歉了。
“具体是要对不起什么呢?”艾莎的话语平静,态度很平和,甚至连手指移动的速度都没有变化。但这种像是亘古不变一般的抚摸却给荧带来了山大的压力,让荧的身体在强烈的威胁感之下不自觉的颤抖着。
听着艾莎的话语荧不由得一愣,大脑极速运转着分析着艾莎的的意图。似乎是预料到了荧的反应,艾莎没有给荧再次开口的机会:“荧姐姐犹豫了,神里姐姐,先给荧姐姐来一轮吧。”
来一轮?来什么?
疑惑着的荧眼睁睁的看着艾莎和绫华相视一眼,随后两人各自从茶杯之中拿起一根毛笔,将毛笔的笔尖各自点在了自己面前的脚底。随后,湿润着的毛笔在荧柔嫩的脚心划动起来,温热的茶水滋润着荧的脚心,在将自己的温度传递到荧脚底皮肤的同时也将那轻柔的痒感导入了荧的内心。
“嗯哼?!嗯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右边的动作有些生疏,湿滑柔软的毛笔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掌握,绫华很明显也没有挠别人脚心的经历,两者结合就让绫华的手法变成了深一下浅一下的毛笔书画。显然,在平整的纸上书写作画和在人带着弧度的脚底刷洗是完全不同的体验,甚至这样的情况下荧还有余力看一下艾莎的反应。
“神里姐姐,毛笔用的时候要保持好和脚底的距离,现在的情况下,神里姐姐只需要笔尖的一部分贴合住荧姐姐的脚底就好。”
平日里的书画练习在这里就看到了效果。理解了艾莎话语的绫华充分的展示了自己的技巧,手中的毛笔垂直于荧脚底的皮肤保持在笔尖微折的程度,真正的将荧的脚底当成了画布,用温热的茶水在荧光洁的脚底刷出一条条在灯光下反射着晶莹光芒的水渍。
当然,痒感也随之变得难耐起来。
“嗯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看着绫华逐渐进入状态,艾莎微微一笑,缓缓地移动起了一直点在荧左脚脚心没有移动的毛笔。一瞬之间,荧原本还算是保持着平静的双脚像是癫痫一样颤抖了起来。
“哎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别挠艾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效果立竿见影,在绫华手下拼死忍耐的荧在艾莎上手之后连十秒钟都没有抵抗住就笑出了声音,一边正逐渐适应了节奏专心对付荧的绫华也被这突然高亢起来的笑声吓了一跳,看着荧摆动着的脚丫有些不知所措。早有预料的艾莎则是老神在在,淡定地用手中的毛笔继续在荧弯弯的脚心窝里面轻轻刮着。
不甘示弱的,绫华重新稳下心神将手中的毛笔握稳,在荧的脚心开始了第二次的耕耘。顿时,面对着左右夹攻的荧彻底败下阵来,只能用自己还没有被大笑彻底占据的嘴巴中挤出那断断续续的求饶语句。
“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别挠别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难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似乎是早就商量好了对策,艾莎和绫华两人对荧的求饶声充耳不闻,只是专心致志的用自己手中的毛笔给荧带来充分的痒感。艾莎的挠痒依旧是那么令荧难以忍受,而绫华的挠痒手法也由生疏逐渐变得熟练起来。果然,实践才是彻底掌握一项技能的唯一途径。
毛笔上吸附的茶水终有穷尽时,随着水份的流失毛笔自然也慢慢变得干燥起来,原本顺畅的划动也逐渐带上了阻滞感。。七八分钟的持续使用中,荧的脚底皮肤逐渐吸收了茶水变得滋润起来,而绫华和艾莎也因为毛笔的干燥停止了动作,将两根毛笔重新放回了茶杯之中。
“哈……哈……呼……呼……好痒啊……”
双脚上传来的痒感暂时停止,荧总算是抓住机会如蒙大赦一般地靠在椅背上,仰着头大口地喘息了几口之后重新将脸面向两人开口毫无节操的求饶:“两位姐姐,不两位奶奶,饶了小的吧,好难受啊……”
似是被荧不要脸皮的称呼刺激到没有绷住,绫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本看不出太多表情的脸也在此时解冻。然而艾莎的表情还是相当的平静,话语之中也是听不出情绪一样的平淡:“荧姐姐,从毛笔沾湿到刷干,这就叫做一轮。”
“嗯嗯嗯嗯嗯!这一轮已经知道厉害了!我错了!把我放下来吧……”荧的点头如捣蒜,连带着十根嫩葱一样的脚趾也在点头一样的弯曲伸直着。好女不吃眼前亏,等放自己下来,凭借自己对尘歌壶内环境的熟悉,想逃过这两个人还不是简简单单?只要逃过了一轮,接下来只要把她们两个抓起来,那岂不就可以好好修理两人了?
“知道厉害了?”艾莎似笑非笑的盯着荧的眼瞳,好像能从其中看出荧内心的想法一样,“那荧姐姐可以说说自己哪里做错了吗?”
哪里做错了?艾莎的话语问的荧一愣。之前被“拷问”时为了求饶那确实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但现在真的要具体被问到要为了什么“罪名”道歉的时候,荧在第一时间还真想不到自己要为了什么事道歉。
所以,没有抓住艾莎给出的“投案自首”机会的荧,再一次受到了两人所谓的“一轮”惩罚。
“荧姐姐,在接受惩罚的时候,要好好想想自己哪里做错了哦?”
“咿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错了错了错了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
绫华手法愈加熟练,艾莎手法饱经磨练,在两人越来越熟练的配合攻击下,现在的荧是真正的感觉到了痛苦。两只洁白的脚丫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口中的笑声也是越来越显得痛苦。像是在配合着荧的摇头晃脑,荧那两只正在受痒的脚丫上的脚趾也像是在求饶一样的“磕头”着,看得艾莎和绫华两人心神似乎都稍稍有些荡漾。
不过,经历了艾莎严厉拷问的荧,两根毛笔挠脚心这种手段也没法真正击溃荧的内心防线。但绫华不知道这一切,荧那两分真八分假的痛苦笑声真的让绫华动了恻隐之心,手中的动作也是迟缓了下来。
见得这一幕,艾莎开口道:“神里姐姐,别忘了荧姐姐把你挠成那个样子,就凭荧姐姐的忍耐力,就这点刺激,到让荧姐姐痛苦还早着呢。”
一句话说得绫华脸颊绯红,荧也是反应过来为什么明显应该是“竞争”关系的两个人可以联合起来对付自己。既然是这样的话,这就不奇怪了,这就不奇怪了……
手中的毛笔再次转为干燥,由于绫华稍微“怠工”了一小会,在艾莎停手把毛笔重新插回之后绫华手中的毛笔还保持着一定程度的湿润。这就看出了两人手段的差距,艾莎一上手荧就笑的像是疯了一样,而只有绫华自己的时候,荧虽然也在发笑,但发笑程度上的差别真的是显而易见。
自觉被荧耍了的绫华手中的毛笔像是泄愤一样在荧脚底最后划了几下,就算是这样荧的笑声也没有太大变化。很顺利的,荧激怒了这位平日里温柔疼人的公主。
“艾莎……还有什么更简单有效的办法吗?”暂时抛下了自己的戒心,绫华主动向艾莎寻求了帮助。
“那就,请荧姐姐换个姿势吧。”
在现在的荧看来,艾莎脸上挂着的笑容,真的和传说之中引人堕落的小恶魔没什么区别。
……
将一根带着粉色有孔橡胶球的皮筋如同项圈一般挂在荧脖颈上之后,艾莎满意的起身拍手,将现在荧的面貌展现在绫华面前。
此时的荧已经被从那张椅子上放下,转而来到了一具明显是不久前才被放到这里的刑架之上。刑架主体上是一张厚重的红木长凳,长凳的一端是一个竖立起来的十字架。十字架的横杠被固定得很高,荧的手臂也随着横杠被高高地吊在了上面。在这样的姿势下,只要把荧的上衣脱掉,那么荧的腋窝、双乳和侧腰这些部位就会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事实上,艾莎也是这么做的。只不过为了照顾绫华那比蝉翼厚不了多少的脸皮,艾莎用几根布条轻柔地将荧胸前那还算是壮硕的果实简单包裹了几下,让它们不会晃动得那么厉害。作为保住果实的代价,荧那光滑无毛的腋窝和侧腰就成为了牺牲品。艾莎手上带着一副金属制的假指甲,指甲的尖端被磨得相当圆润,不管艾莎玩得再怎么“激烈”都不会伤害到荧的皮肤。
身体上其它的束缚可以忽略,接下来要拘束的重点就是荧那刚刚被两人玩了不少时间的两只玉足。不再是之前散养还能稍微摆动挣扎一下的状态,在艾莎拷问室里见过的拘束足具出现在了这里,足形的木板配合着上面的脚趾铐,让荧只能乖乖地挺着双脚亮出脚心和脚趾缝这些极度怕痒的部位任由施为,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在艾莎的指导下,绫华手中的工具由原来柔软的毛笔变成了坚韧程度更高的小刷子。艾莎的说法是这样的:“毛笔对于现在嘴硬的荧姐姐来说还是太温柔了,刷子才更适合。”
当然,荧是想要争辩的,但艾莎眼疾手快,将那颗粉色的橡胶球直接塞进了荧的口中,将荧所有的话语都变成了“呜呜”的喊叫声。
带着假指甲的手指爬到荧的腋窝,艾莎将嘴巴凑到荧的耳边轻轻吐着气,用气流刺激着荧的同时轻声开口:“等一下会给荧姐姐开口的机会的。不过现在嘛,荧姐姐只需要好好地接受惩罚就好了哦。相信荧姐姐会在艾莎和神里姐姐的手底下好好反省,最后好好道歉的哦。”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像是马上就要被暴力侵犯的少女一般,荧在刑架上疯狂挣扎着。如果是正常的拘束用具的话,荧的手腕和脚腕这些关节部位一定会被磨破皮见血的吧。但,艾莎又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金属质地的假指甲带着特有的冰凉感,只是简单的触碰就能刺激得荧的腋窝猛地一缩。而当这些假指甲开始真正划过荧那敏感怕痒的腋窝时,那尖锐的痒感还是让荧不住地甩着头发出呜咽的声音。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即使是隔着那颗橡胶球,两人也能听出荧的声音变得悠长而又充满痛苦之感。原因无它,绫华手上的小刷子也开始了它的动作。谨记着艾莎传达的动作要领,绫华手中的毛刷如同考古一般,在荧微微泛着红润的整个脚底一寸一寸地试探着。比起毛笔来要柔韧上许多的刷毛给荧带来的不再是那种似有似无的柔和痒感,而是真正像是拷问一般深入骨髓的痒感。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笑到哭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或许很多人在特别开心的时候体会到过这种奇妙的感觉。无论如何,这种感觉都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之感。但现在的荧却是在脚底和腋窝的双重挠痒之下,被迫的进入这种身不由己的状态。这样的话,欢愉之感尽去,取而代之的就是极度难耐的痛苦之感。不比被拷打时候由于疼痛而至的痛苦,痒感带来的痛苦虽然没有拷打那一瞬间的强烈,但更加悠长,更加的难以忍受。不知道多少嘴硬的少女扛过了其它刑讯官的严刑拷打,却在艾莎温柔的挠痒之下哭泣求饶招供。
现在,荧就再次回到了这样的情景之下。和之前在刑讯室之中单独面对艾莎不同,现在的荧面前还有着一位因为做着新鲜事而面色潮红相当激动的少女绫华。对于艾莎荧依旧保留着那一份天然的警惕,但对于绫华荧是从心底都升不起一点对抗的欲望。也因此,绫华对于荧脚底的挠痒对于荧来说,要比技艺娴熟的艾莎在腋窝所带来的挠痒更加的难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假指甲在荧的腋窝处留下一条一条淡淡的白痕,然后白痕瞬间消失,转变为了更加浅淡的红色。这样的痕迹在荧的腋窝里面纵横交错,一眼看上去足有成百上千条。
“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荧的小腰也没有能逃过责罚。比起细嫩的腋窝,艾莎在这里用的力量要稍微大一些,留下的红痕也更加的明显。从远处看,荧的细腰上像是被套上了一张红色的渔网。
“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因为快速的呼吸和被压抑的狂笑而一起一伏的小肚子也会被坏心眼的艾莎时不时抚摸两下,荧那娇小的肚脐也会像开关一样被艾莎按上两下。痒感并不剧烈,但是羞辱感拉满。
“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绫华手中小小的毛刷在荧的脚底上下翻飞,脚心、脚跟、脚掌、脚趾肚,还有那被拘束着大大张开的脚趾缝,都被绫华用蘸了油的小毛刷狠狠的刷了几遍。可以透过荧脚底大红色的肌肤看到荧脚趾上绷起的青筋,看得出来荧在尽力的想要逃脱,但在这严苛的拘束下连一点点逃避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在看到荧被挠痒时候的可爱反应之后,绫华心中的施虐欲望也被荧唤起,和艾莎一样的微笑也挂在了绫华嘴角,手中的刷子不知疲倦,不会停歇。
“呜呜呜呜唔唔……”
痒到流泪,痒到癫狂,痒到荧疯狂的用自己的头磕在十字架上企图发泄。但艾莎温柔地托起了荧的后脑,将一个软垫放在了后面。
在荧的心中,求饶认错的话语又何止说了千次万次,但从口中发出的只有那单调的“呜呜”声,甚至连声调都没有特别的变化。
在尘歌壶的房间之中,在这极度的痛苦和欢愉之下,荧凄惨地流着泪,等待着两人玩够了之后停下,给自己一个开口忏悔说话的时间。
只是,艾莎和绫华,还要玩多久呢?或许,直到那只贪吃的派蒙彻底的吃饱喝足回到尘歌壶见到这一幕,绫华才会如梦方醒,艾莎才会被迫作罢,才会结束这看上去荒诞不已的挠痒派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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