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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诺咪被SP包围了 #6,对小小年纪就跑去酒吧的诺咪,进行严厉的打屁股惩罚吧!

[db:作者] 2025-10-09 18:24 p站小说 84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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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全裸管制之后,或许是真的改过自新了,也或许是对之前的管制过程还心有余悸,反正本就乖巧的诺咪比起以前更加乖巧,真正的成为了一个三点一线的、努力学习的学生。云汐自然是乐意见到这种情况,见到诺咪更加乖巧之后也渐渐放松了一些对诺咪的管理,就连偶尔出现的周五放学后回来稍微比云汐晚的情况云汐也没有多说,只是让诺咪注意安全。

然而,诺咪本就是一个闲不下来的性格,偶尔的晚归也的确是因为和一些朋友们玩得比较晚,只不过这些朋友并不是云汐想象之中在学校结识的好朋友,而是在离学校不远的一个酒吧结识的所谓“好朋友”。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终于,在一次警察针对娱乐场所的突击检查之中,身为未成年人的诺咪即使努力地把自己打扮得很成熟也没有逃过警察们的火眼金睛,更何况从诺咪随身携带的包包之中还翻出了学校的校服。

负责任的警察先是通过校服确认了诺咪所在的学校,联系了学校的老师后学校的老师也不敢怠慢,打电话通知了刚刚买完肯x基,正走在回家路上的云汐。当云汐急匆匆地打车赶到派出所时,看着里面正等待着自己的学校老师和警察,还有坐在一边低着头的诺咪时,那一瞬间,云汐感觉自己的天塌了。

“玥学……玥老师,给你添麻烦了。我想给这孩子请个假,三天。”

走出派出所,云汐的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一边的玥老师张嘴想要说什么,想了想之后却是改口说道:“这个你不用和我说,我是惩戒老师,不是她的直属班主任。”

“嗯,我知道了,玥老师,之后我会帮她和班主任请假的。”

说完这句话,云汐便是拉着诺咪,就要转身朝着路口走去。

“小云汐,我觉得你也请个假为好,三天也差不多了,反正有带薪假,对吧?”

突然,一个无论是云汐还是诺咪都听起来无比熟悉的女声从三人的背后传来。转过头,出现在几人面前的是一个穿着很像是职场强人的女性。整齐到没有一丝褶皱的女式西服,看不到任何散乱发丝的短发,还有那仅仅只是看上一眼便是会让人不敢对视的锐利眼神,无不展示出这位年龄大概在三十左右的女性的不好对付。

“茉莉姐……”

“玔夏姐姐……”

两个不同的称呼分别从云汐和诺咪的口中发出,那一瞬间无论是云汐还是诺咪心中都是一阵发凉,因为两人都知道这位女性的手段,还有这位女性的身份。诺玔夏,身份是某企业的高管,另外一个身份就是诺咪的亲生姐姐。由于年龄差了十几岁,诺咪对玔夏的的记忆并不算很多,但每一次的记忆都刻骨铭心。至于云汐会认识玔夏,则是有着另外一层原因……

“上车,去我那边。”

没有多余的废话,在带着云汐和诺咪朝玥老师道了别之后,玔夏便是在前面带路,来到了一辆看上去就相当豪华的车前。看着两人坐到后座,玔夏也是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一声职场装扮的玔夏穿着的却是一双平底鞋。毕竟,高跟鞋虽然更加凸显身材,但在开车的时候却是会有诸多不便,甚至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危险驾驶。

在前往玔夏说的地方的路上,云汐便是以最快的速度向自己的老板和诺咪的班主任分别请了自己和诺咪的假。云汐的假倒是请了下来没有波折,但诺咪那边的情况却是有些不同。按照班主任老师的说法,诺咪这次的行为已经弄得学校的领导层都知道了,紧急开会之后已经决定对诺咪进行停课处理。如果诺咪今后还想回去上学的话需要家长写保证书,然后还要接受学校的系列惩处以儆效尤。

悄悄看了玔夏一眼,见听到这些消息的玔夏没有出声只是在默默开车,云汐便是答应了班主任老师,不,应该说是学校提出的方案。做完这些事情之后,云汐便是收起手机正襟危坐,连一句话都不敢再多问,那副样子规矩极了,像是怕极了坐在驾驶座上的玔夏。

大概开了二十多分钟,车子进入了一个豪华小区,停好车之后,玔夏带着云汐和诺咪又走了几分钟,来到了1栋2单元的1601房间。

“进来。”

打开门,玔夏自己先踏进房间,随后云汐和诺咪也是跟了进来。从坐上车开始诺咪就发现云汐一直在发抖,即使是到了这房间里面也是没有停止,随着门关上那“砰”的一声,云汐的身体更是显而易见地触电般抖动了一下。

“跪下。”

简单的两个字,还没有等诺咪反应过来,身边的云汐便是“砰”的一声跪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那膝盖和地板碰撞的声音仅仅是听便是让诺咪头皮发麻。反应了过来,诺咪也是跪在云汐身边,低下头不敢看玔夏的脸。

似乎是听到玔夏叹了一口气,随后玔夏的话语难得的多了些:“诺咪不懂就算了,小云汐你也不懂了吗?跪地上不疼吗?进来。”

打开一间房间的门,玔夏站在门口说了这样一番话,随后便是走进了房间。似乎是因为刚才那一下磕到了膝盖,从地上起身的诺咪看到云汐在起身的时候很明显地晃动了一下,要不是有诺咪在旁边搀扶了一下云汐便是会摔倒了。搀扶着云汐,诺咪和云汐两人走进了那件房间。

和外面摆放整齐没有杂物的客厅不同,出现在云汐和诺咪眼前的是一间占地大概四十平米的房间,房间的地面上铺着柔软的地毯,还摆放着各式各样诺咪只在一些战争片里面见到过的刑架。房间的墙壁固定着置物架,上面几乎是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工具。这,竟然是一间称之为拷问室都不为过的房间。

“小云汐,坐到椅子上。”

指挥着云汐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玔夏将云汐的裙子掀起,将云汐那已经微微红肿起来的膝盖暴露在了外面。

“还好,没有伤到筋骨,只是有点红肿,涂点药一晚上就没事了。你说你,还没开始受罚呢就得涂药,嗯?”

用棉签细心地给云汐的膝盖涂好药,玔夏现将云汐送回到旁边的房间,回来之后的玔夏便是坐在了一边的那张仅仅有着一个X形状床板的床上,然后对着诺咪开口:“从墙上取三样自己喜欢的道具,拿过来。”

看着走向墙边的诺咪腿有些发颤,一瞬间玔夏的脸上暴露出了有些无奈的表情,随后又是被很好地隐藏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家里的父母对小时候调皮捣蛋的诺咪比较溺爱,而玔夏凭着自己亲姐姐的身份对诺咪比较能下狠手教训,因此在小时候的诺咪犯了错误之后玔夏就会狠狠打诺咪一顿屁股来教训。

从玔夏的责罚之中,年幼的诺咪根本感觉不到关爱,只有无穷无尽的疼痛。而当诺咪逐渐开始喜欢上打屁股这种又羞又痛的惩罚之后,玔夏却是因为忙于工作,没有办法再对诺咪进行惩罚。所以诺咪才会让家人帮着选择了这所以严厉体罚和高升学率著称的初中,才会选择了云汐这个可以照顾自己小小爱好的干姐姐。

而现在,看到玔夏这位亲姐姐之后,虽然现在诺咪对于打屁股这种惩罚已经有了更多的理解和体会,但以前的记忆还是诺咪身体颤抖害怕不已。因为,比起云汐那种稍稍还有一点留情的惩罚,玔夏的惩罚更加近似于学校里惩戒老师的体罚,痛苦而又无情……

好不容易挪到墙边,抬头看着墙上那足有几十样的道具,诺咪却是有些犯了难。按照玔夏的性格,工具的严厉程度一定是和惩罚的数目相关的,工具越重量级惩罚的数目应该就会相应的越少,但越重的工具疼痛也是愈加强烈,比如之前诺咪在学校里挨的重板子一下就足够顶得上普通戒尺的二十下。综上所述,选择惩罚工具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门学问。

然而诺咪也不敢多耽搁,因此在二十秒之后,诺咪凭借自己的直觉双手捧着三样工具送到了玔夏的面前。第一样是一条长一尺,宽两指的竹制戒尺;第二样是算上把手同样一尺多长,却是足有巴掌宽的木板;第三样工具是一根接近两尺长,末端有着一个三四厘米的皮制心形的皮拍。比起前面的两样道具,这第三样与其说是惩罚用的道具,不如说是那些拥有特殊爱好的情侣之间的调情道具,诺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选择了它。

看着诺咪选择的道具,尤其是第三样道具,玔夏的脸色却是没有丝毫变化,而是接过那三样工具放在自己的身边,随后对着诺咪拍了拍自己已经并拢在一起的大腿:“把外面衣服脱了,自己趴过来。”

没有什么犹豫,毕竟在学校和云汐家里做了不知道多少次,诺咪脱衣物的动作可谓是相当的熟练,短短几秒诺咪的校服外套和裙子便是离开了身体。随后离开诺咪身体的是衬衫,接着是里面的内衣和内裤。这下,除了还穿在脚上的袜子之外,诺咪的身体上便是不着寸缕,俯身趴在了玔夏的膝盖上。

“动作挺麻利的,平时没少挨打吧?”

“嗯……”

比起记忆里的玔夏,现在诺咪面前的玔夏似乎变得比以前柔和了一些,这也让诺咪敢仅仅只用一个嗯字来回应玔夏的问话。

“呼……”

下一秒,那条竹戒尺划过空气的声音便是让诺咪紧紧地闭上了嘴巴,闭着眼埋着头绷着身子准备迎接玔夏的责打。只不过,并没有急着对诺咪那两团小蜜桃挥下戒尺,玔夏只是空挥了一下戒尺试试手感,随后便是用戒尺那凉凉的尺面贴着诺咪光裸的小屁股缓缓滑动,给诺咪带来了不小的心理压力。

“说说吧,知道为啥挨打吗?”

戒尺贴着屁股向诺咪的身体传递着丝丝凉意,配合着玔夏的话语像是在威胁。

“知道……是因为我去酒吧的事情……”

低着头,诺咪说话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没底气。

“现在要挨打了怎么这么害怕啊?做事情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呢?有什么必须要去的理由吗?”

连续三个问题让诺咪的小脑袋稍微宕机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玔夏想让诺咪回答的只是最后一个问题。然而,青春期的少年少女做事情本来就不怎么有逻辑,更多时候只是因为“脑子里突然有这么个想法并且很刺激”便是付诸实施了。现在被玔夏如此询问,诺咪竟然也是说不出来原因。

“没有原因,就是想要这么做就去做了,是吗?”

见到诺咪的反应,了解诺咪的玔夏怎么可能还猜不到诺咪的想法呢?略微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玔夏却是将手中的戒尺放下,转而扬起了巴掌打在了诺咪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

“呜……嘤……”

被一开始的巴掌雨打得有些懵,诺咪反应了一小会才在呻吟之中想起了在玔夏手下受罚的规矩。对于玔夏来说,用巴掌仅仅只是热身,并不算在惩罚的数目之中,这也代表着玔夏的惩罚往往都很重,只有热身之后才能忍受下来。

“啪!啪!啪!啪!啪!”

“呜……痛……”

两片可怜的屁股蛋被玔夏的巴掌打得乱颤,很快上面便是浮现出了晚霞一般的红色,诺咪感受到的疼痛也是逐渐真切了起来。几十下巴掌之后,诺咪的小屁股已经红成了一大片,诺咪的瞳孔之中也是出现了疼痛的泪花。

然而,诺咪知道,玔夏的惩罚这才刚刚开始。

“戒尺,一百下,没问题吧?打够了记得告诉我。”

虽说用的是询问的语气,但玔夏已经在诺咪回应之前拿起了那条戒尺,在诺咪那红艳艳的小屁股上比了一下之后便是抽了下来。

“啪!”

“没……啊!”

一声脆响,随后又是诺咪的一声惊叫。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打人手生疏了还是怎么,玔夏的第一下戒尺并没有将力量全都释放到诺咪的屁股蛋上,而是打滑一般拍在了侧面。诺咪口中的惊叫也并非是因为疼痛,而是心中对玔夏的恐惧。

“啪!”

“呜啊!”

经历了第一下的失败,玔夏的第二次戒尺责打则是准确地落在了诺咪的屁股尖上,打得诺咪的两片小屁股一阵乱颤。戒尺移开,一条更加鲜红的痕迹便是迅速浮现在了诺咪的屁股蛋上。

“啪!”“啪!”“啪!”

“呜哇哇哇好痛!”

毕竟戒尺比较轻便,挥舞起来并不需要消耗多大的力气,因此玔夏手中的戒尺落下得可谓是又快又急,那戒尺打在光裸屁股上的声音可谓是连续不断,如同是过年时村里院门口响起的鞭炮声。吃疼的诺咪已经没有能力去分辨屁股上的疼痛具体是来自哪一记戒尺,因为屁股上传来的疼痛如同是燃烧的山火一般连成了一大片,两片可怜的屁股蛋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挨打。

“啪!”“啪!”“啪!”

“呜啊啊哇哇哇哇哇痛啊!”

在屁股的疼痛之下,诺咪那双穿着小棉袜的脚绷紧然后放松,小腿也已经有些压制不住地来回摆动,那双白嫩的小手更是张开然后握拳,颤抖着想要保护自己挨打的屁股。见到此景,玔夏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先是将诺咪的下半身夹在了自己的腿间来防止因为小腿的踢蹬而影响到戒尺的路线,然后伸手抓住诺咪的一双小手按在后腰,防止戒尺在抽屁股蛋的时候抽到那双娇嫩的小手。这样的举动正在挨打的诺咪自然体会不到玔夏的用意,只当是玔夏被自己挣扎烦了所以才会出手,却是想不到这是玔夏在保护着诺咪。

“啪!”“啪!”“啪!”

“呜啊啊哇啊好痛啊姐姐!”

如果换成是云汐在执行惩罚,此时的诺咪怕是早就一边喊着姐姐一边求饶认错了。然而现在诺咪面对的是玔夏,是在诺咪心中严厉无比的玔夏。在诺咪的印象里,玔夏的惩罚就是暴风骤雨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一般的责打,任何的求饶和认错都没有意义,只会增加玔夏手中工具落下来的力道。因此,诺咪没有敢求饶,而是只是哭喊着“痛”这一个字。

然而,听到诺咪一边在喊姐姐一边喊疼,玔夏竟然停下了挥舞的戒尺,将之前抽打的动作变成了威胁一般的拍打。随后,玔夏突然开口问:“打了多少下了?”

“啊……啊?”

被玔夏提出了这样的问题,诺咪一时间有些呆住了。见到诺咪的表现玔夏便是明白,这丫头已经被自己的戒尺打懵了,根本没想起来自己之前说的计数一事。

“没记住?那就重新数,下次再问的时候回答不出来就继续打,打到你能记住为止。”

用手中的戒尺在诺咪红红的小屁股上点了点,见诺咪点头之后玔夏便是将手中的戒尺挥舞起来,随后重重地落在了诺咪的屁股上。

“啪!”

“呜咿好痛!一!”

“没让你报出声来!这下不算!”

“啪!”“啪!”

“呜哇……”

很明显,随着玔夏开始认真,即使仅仅只是戒尺诺咪也有些受不住了。更加让诺咪难受的是,之前已经打过的足有三十下戒尺在玔夏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下直接便是作废,开始重头计数了。次数可以随便作废,但疼痛的屁股蛋可是实实在在地长在诺咪的身上的……

“啪!”“啪!”“啪!”

“呜嘤啊啊疼……”

“啪!”“啪!”“啪!”

“啪!”“啪!”“啪!”

一时间,竹戒尺抽打光屁股那清脆的响声便是充斥了这间惩罚室。诺咪的两片小屁股被打的泛起一波波的肉浪,柔韧性良好的竹戒尺也是在连番的抽打下弯曲出了弧度,展示着玔夏每一记抽打的毫不留情。

“啪!”“啪!”“啪!”

“呜……啊……”

由于手脚都被玔夏压制住,诺咪小小的身体一动都不能动,只能乖乖地翘着自己已经通红且布满尺痕的两片屁股蛋接受着戒尺狂暴的压制。戒尺一下下地抽在诺咪的屁股上,在上面留下一条新鲜的红色尺痕,随后这条痕迹很快便是和诺咪红彤彤的屁股蛋融合在一起,再没办法清晰分辨。

“啪!”“啪!”“啪!”

“呜呜呜……好疼……”

“多少下了?”

打到中途,玔夏突然再一次停下戒尺开口问道。然而,玔夏的戒尺落下的又急又重,在戒尺的责打中逐渐变得麻木的屁股蛋很难分清每一下抽打,那连贯如鞭炮一样的声音也让诺咪只能勉强估算出一个大概的数字。

“呜……四十……四十六……”

“嗯。”

没有评价诺咪报出的数字是错是对,玔夏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然后将头转向了门口:“你要是不去休息,还在门口悄悄听着的话,不如今天我们就把账算完怎么样?”

“对……对不起……”

沉默了一瞬,门口传来云汐有些慌乱的声音,随后便是拖鞋“踢嗒踢嗒”渐行渐远的声音和另外一个房间门被关上的声音。

“我们继续。”

将云汐劝回房间休息,玔夏又将注意力转回到诺咪这边。稍微甩了甩自己发酸的手臂,玔夏重新将那柄戒尺挥舞了起来。

“啪!”“啪!”“啪!”

“呜……啊……好痛啊……”

即使是隔着两扇门,那戒尺抽打光屁股的清脆声音和诺咪的哭声云汐还是能隐隐约约的听到,这也使得云汐即使是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也没有办法安然入睡。

可云汐知道玔夏的性格。诺咪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玔夏自然会严厉惩罚,做为临时监护人,被玔夏充分信任的自己也是一下都逃不过。诺咪还是个小孩子,就算是犯了大错误打一顿屁股也可以得到大人的原谅,而云汐自己可已经是成年人了,就算是乖乖地接受了打屁股的惩罚,玔夏难道还会接着信任自己,将诺咪继续让自己带着吗?

想象着在周末,带着满身的疲劳回家,却是只能看到没有开灯的黑暗冰冷客厅,没有人迎接的自己,云汐就不由得猛地甩了甩头把这令自己浑身发冷的想法甩出脑海。

明天……明天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好好接受惩罚……

下定了决心,云汐闭上眼睛,努力地让自己忽略掉诺咪的哭泣声入睡。毕竟,按照玔夏惩罚的严厉程度,如果自己不好好休息的话,怕是真的会被打晕过去……

“啪!”“啪!”“啪!”

“多少下了?”

“呜……九十二下……好疼……”

“最后八下,忍住。”

“啪!”“啪!”“啪!”

“呜哇哇……好痛啊……”

在诺咪那已经肿起足有半指高的大红色小屁股上抽了最后八下戒尺,玔夏放下戒尺拍了拍诺咪发烫的小屁股示意诺咪站起来。颤颤巍巍的起身,诺咪本能地想要揉一揉自己疼痛的屁股,却是被玔夏严厉的目光制止了。

“跪到墙边,身子挺直,双手举过头顶,手背朝上。膝盖尖、鼻尖、手指尖顶住墙,戒尺别掉下来。”

纠正着诺咪的姿势,玔夏将那柄还带着诺咪和自己体温的戒尺平放在诺咪那伸开的双手手背上,确认放好了之后便是回身坐回到床上,开始操作起了自己的手机,似乎是在给什么人回复消息,放任诺咪一边微微抽泣一边接受罚跪的惩罚。

这样的姿势其实很是难受和滑稽。要求在身体挺直的情况下五个尖顶住墙本就比较费力,在这样的情况下诺咪还得用手背将那条戒尺捧起,稍微多用一些力就有可能因为双手失去平衡而将戒尺掉在地上。戒尺掉下来的结果玔夏虽然没有明说,但诺咪知道一定不好受。从玔夏的视角来看,如果忽略此时诺咪下身罚跪的姿势,诺咪上半身和手臂的姿势活像之前某部动漫里面那位短发红衣的少女模仿花园鳗的动作……

不光姿势,刚刚挨完打的屁股一开始是在隐隐作痛,等那种疼痛感逐渐消退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似乎要渗入骨髓之中一样的又麻又痒的感觉。按照诺咪的经验,这种感觉只需要自己用手揉一揉屁股就能完全消失,而且被打肿的屁股在被揉的时候还会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然而现在,被以特定姿势罚跪的诺咪只能咬着自己的嘴唇,在那麻痒感之中苦苦煎熬。

“呜……啊……好难受……”

“啪嗒!”

罚跪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诺咪那举起来的手臂便是已经开始了发酸和发麻。仅仅只是微微动了一下手臂,那柄戒尺便是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三下。”

“啪!”“啪!”“啪!”

“呜呃啊……”

从地上捡起戒尺,玔夏对准诺咪的屁股狠狠打了三下,然后又将诺咪的手臂恢复姿势将戒尺放了上去。稍微休息了一会的屁股被戒尺打得又疼了起来,但之前那种又麻又痒的难受感觉却是消退了不少。一时间,诺咪甚至在心里暗暗期待着玔夏再多打自己几下屁股,随后便是为这羞耻的想法红了脸。

“起来吧。”

挨了三下戒尺,又大概过了七八分钟,玔夏来到诺咪身后将戒尺拿开,出声示意诺咪起身接受第二轮惩罚。或许是因为跪的时间稍微有点久,起身的诺咪身体一阵摇晃仿佛下一秒就会摔倒,但最后还是稳稳地站好了。见状,玔夏将自己伸出的手缩回,来到了一条皮板凳前拍了拍手,示意诺咪趴上去。

即使是以诺咪娇小的体型,这条皮板凳的凳面也显得太过窄小,根本不可能和正常的板凳一般双脚并拢平趴在上面。最后在玔夏的指挥下,诺咪采用了一个骑马一般骑坐的姿势来到了那张皮板凳上。

“六十板子,自己报数,报出声。”

听到玔夏说出来的惩罚数目,诺咪身体一颤,本能地便是开口:“姐姐……”

“嫌多吗?那么七十板子。”

预判了诺咪要说出来的话,玔夏抢先又将数目加了十下。知道玔夏绝对不会轻饶自己,诺咪只得将头埋在凳面里,乖乖翘着自己通红发肿的小屁股等待着玔夏降下惩罚。

从玔夏的视角来看,诺咪小小的身子在板凳上颤抖着,那圆圆的小屁股像是红灯笼一般挂在自己的面前。由于这骑坐分腿的姿势,诺咪双腿间的秘密可以说是毫无遁形,玔夏可以清晰地看到诺咪那粉粉嫩嫩的小菊花,还有已经微微泛起水光的下体都被玔夏清晰地看在了眼里。

真的是长大了啊,都能从打屁股之中感受到快感了……

心中稍稍感叹了一下,但玔夏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绷着脸来到诺咪的左侧,找到了一个最顺手的挥板角度。用手中的板子在诺咪屁股上点了点示意自己要打下来,玔夏随后便是高高举起板子,然后重重落下。

“叭!”

“哇啊啊啊!一!”

比起轻薄的竹制戒尺,木板打在光屁股上的声音则是明显厚重了许多,诺咪在板子的力量下整个身体都向前一耸,玔夏可以清晰地看到板子打在柔软的左侧小屁股蛋上带出的肉浪。随后,诺咪那夹杂着报数声的惨叫声也是响了起来。

“叭!”

“呜啊啊!二!好痛!”

没给诺咪太多的准备时间,玔夏再一次挥下板子抽在了诺咪的右侧屁股蛋上,随后响起的依旧是诺咪惨叫一般的报数声。

“叭!”

“哇啊啊啊啊啊!三!”

这一次的板子抽在了诺咪的左侧屁股蛋上。以玔夏手中板子的尺寸,每一下板子都覆盖诺咪的两瓣小屁股其实完全不是难事,反而像此时玔夏这般要控制只用板子的一半打在诺咪屁股上要费力一些。至于说玔夏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惩罚手法,其实从之前玔夏早早保护在诺咪身边防止刚刚罚跪完的诺咪站不稳摔倒就能觉察出些许玔夏的想法了。

“叭!”

“呜哇啊啊啊!四!”

经历了大概一个小时的罚跪,诺咪之前被戒尺抽打得已经有些发木的屁股已经重新恢复了敏感,甚至连房间里空气的流动都能隐约感觉到。这种敏感程度的屁股被板子重重抽打,诺咪所感觉到的疼痛感不言而喻。

不过,对于一个去酒吧这种不良场所的未成年人,这种程度的惩罚都可以说是轻饶了。毕竟,如果酒吧里有人对软糯的诺咪心怀歹意,在诺咪的杯子里面下药的话……玔夏根本不敢想象那种场景。因此,面对诺咪的哭泣和喊叫,玔夏可以说完全不为所动,手中的板子维持着稳定的力度一下下地打在诺咪越来越红的屁股上。

“叭!”

“呜哇哇哇好痛啊!十一!”

板子的数目终于是来到了两位数。之前一百多下的戒尺都仅仅只是让诺咪的小屁股浮现出微微的深红色,而现在这巴掌宽的板子仅仅十多下便是让诺咪的屁股上出现了真正的深红色。至于诺咪,早就在之前的戒尺惩罚之中哭花了的脸现在更是哭得红彤彤的,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挂在脸上的样子可谓是十分狼狈。

“叭!”

“呜哇啊啊啊啊!二十!饶了诺咪吧!真的好疼啊呜呜……”

听着诺咪报数到二十,或许是因为诺咪的求饶起了作用,玔夏竟然是真的停下了板子,看了看诺咪已经肿起一指多高的、红彤彤的屁股蛋,玔夏开口:“知错了吗?”

“知……知道了……饶了诺咪吧……好痛……受不了了……”

似乎是见玔夏的口风有些松动,已经疼极了的诺咪忙不迭的开口求饶。只不过,因为诺咪不敢转过头来看玔夏的脸色,所以诺咪不知道玔夏的脸色已经是阴沉了下来。

“知道错了,不乖乖受罚,还敢求饶是吧?是不是看着我今天很好说话啊?”

“叭!”“叭!”“叭!”

“哇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

出乎了诺咪的预料,迎接自己的并不是玔夏那“这次算了”的松口话语,而是带着怒气的连续三下板子。突如其来的强烈疼痛让诺咪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向前一冲,直接便是从皮板凳上栽了下来,如果不是板凳周围铺着的地毯比较松软,怕是这一下诺咪就要受伤了。

“趴回去。”

手中的板子在皮板凳上敲打着,这清脆的声音在诺咪听来却是如同丧钟一般。这一刻,诺咪终于是回忆起了当年被玔夏严厉惩罚的恐惧。不敢多怠慢,诺咪忍着疼痛赶紧从地上爬起身,重新趴回到了那张皮板凳上。

“还记得报数到多少了吗?”

等诺咪重新分开双腿趴好在那张皮板凳上,玔夏倒是没有急着继续打板子,而是问起了之前的数目。然而,一时间被疼痛刺激得慌了神的诺咪哪还能想起之前报数报到了多少,支支吾吾了半天之后也是说不出口。

“唉……”

这一次,玔夏很明显地叹了口气,随后开口:“那就重新算吧。”

其实,就算是现在的诺咪随便报一个数字,只要和二十这个数字差得不是太多,玔夏都会点头赞同然后继续惩罚,诺咪现在的举动却是堵死了玔夏想要稍微给诺咪放些水的想法,只能继续维持着自己严厉的人设。

伴随着板子打在光屁股上的清脆响声,诺咪那呜咽的报数声同样在这房间之中回荡着。十,二十,三十,四十,板子的数目在诺咪已经大片大片肿起的屁股上继续累积,最终在诺咪哭叫着的报数声中来到了七十的数目。

板子的威力比戒尺大了许多,诺咪那本就被戒尺打成深红色的屁股现在更是浮现出了僵硬的肿块,其中还夹杂着点点绛紫的颜色。如果不对这些硬块做处理的话,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诺咪每一次坐到椅子上都会好好反省今天犯下的错误。

“呜……啊……好痛……好痛……”

虚弱地趴在皮板凳上,诺咪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哭泣。总数接近两百五十下的责打在诺咪挨过的数目里面也算是比较多的了,更何况执行惩罚的还是玔夏。虽然每一下工具的威力都不如之前诺咪在学校里面挨得重板子那样强大,但胜在数量够多,量变引起了质变。

“下来,坐到这里。”

放任诺咪休息了几分钟,玔夏来到一个靠在墙边的椅子前,用之前诺咪选择的皮拍敲了敲椅背发出声音,然后示意诺咪坐到椅子上。

说实话,让疼痛的屁股接触坚硬的椅面对诺咪的心理也是一种考验,只不过在玔夏严肃的目光注视下,诺咪也不敢耍滑头,老老实实地从皮板凳上下来,坐到了椅子上。

“嘶啊!”

屁股接触到椅面,那传递而来的疼痛瞬间便是让诺咪开始了哈气。

【某种意义上来说,疼痛到哈气的诺咪是不是也可以称为哈基咪?解释一下,这里的“基”读音近似于“气”,因此“哈基咪”也可以写成“哈气咪”,然后……】

【能不要解释谐音梗冷笑话吗?】

【……好的。】

“身体往后躺,屁股向外凸,用尾椎部分接触椅面。腿抬起来,双臂环抱住膝盖,脚不要耷拉下来!”

被谐音梗冷笑话冷到的玔夏无语地甩了甩头,然后指挥着诺咪摆出了如同小孩子被母亲换尿布一般的姿势。虽然尾椎被坚硬的椅面硌到的感觉也不舒服,但总比用被打肿的屁股接触椅面要好,因此在摆出这样的姿势后,感受着屁股上难得的轻松感觉,诺咪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知道这东西是用来打哪的吗?也好,你自己既然选了这东西,就得老老实实受。四十下,这次不用你数了,我帮你数。”

把玩着那柄小皮拍,玔夏看着诺咪那深红之中带着点点紫色的屁股,用皮拍点了点因为尿布式而完全暴露出来的私处和小粉菊,朝诺咪示意着接下来的惩罚的目标。

“咕呜……”

口中发出悲鸣,诺咪却是不敢多做出抵抗的动作,因为诺咪看到了椅背上附带着的皮铐。诺咪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敢朝明显还没有消气的玔夏求饶,那皮铐就会将诺咪的手脚铐在上面无法挣脱。那种情况下,自己便是完全失去了保护自己更加脆弱敏感下体的资格,玔夏的惩罚自然也会更加严厉且无情。

好在,比起抱着皮板凳来说,抱着自己的膝盖毕竟还是要温暖一些,能够给诺咪带来更多的安全感。然而,在那柄皮拍打在诺咪身上的瞬间,这虚假的安全感便是被击碎了。

“啪!”

“呜啊啊啊啊!”

或许是因为皮板材质的问题,也或许是诺咪姿势的缘故导致屁股蛋上的皮肉被拉伸并没有之前一般那么厚,皮拍责打下来的声音并没有竹尺那样清脆,而是有着一种特别的沉闷感觉。即使是玔夏稍微收了些力,这一下主要打在诺咪左侧股沟嫩肉上的皮板还是足够让诺咪喊叫出声。不过话说回来,玔夏的哪一下责打没有让诺咪叫出来呢?

“啪!”

“哇啊啊啊疼!”

第二下皮拍打在了诺咪的右侧股沟嫩肉上。娇嫩的皮肉被责打的疼痛真的很难忍受,这两下皮拍的责打让诺咪再一次地喊出了疼字。

“啪!”

“呃啊啊啊啊!不要打那里啊姐姐!”

出乎了诺咪的意料,第三下皮拍责打的目标竟然是诺咪的大腿内侧,更准确的说是诺咪那更加娇嫩的左半片阴唇。女孩娇嫩器官被皮拍重重责打的疼痛让诺咪的身体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那勉强保持着的尿布式也是被破坏掉了。

“恢复姿势。”

几乎没什么感情的四个字之后,诺咪便是重新乖巧地抱起了自己的双腿,将自己那已经有些泛红迹象的小小性器暴露了出来。

“啪!”

“呃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

第四下皮拍理所当然地打在了诺咪的右侧阴唇上,将诺咪的两片阴唇全都染上了微微的红色。比起被责打这羞耻的部位,诺咪还是宁愿让玔夏继续责打自己泛起点点绛紫的屁股蛋。打屁股只是疼痛而已,被打私处却是又羞又痛……

“啪!”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卟……”

第五下皮拍打在了诺咪那颤抖着的粉嫩雏菊上。诺咪感觉皮拍的力量贯穿了自己嫩嫩的小菊花,直接带动着肠子震动了起来。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让诺咪再也忍不住,小菊花一阵收缩之后竟是放了一个屁。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不仅是让玔夏有些惊愕地停下了皮拍,就连诺咪也是羞得涨红了脸颊。

“别人都是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你倒好,一下拍子就把屁打出来了?”

用语言让诺咪本就涨红的脸颊变成了猪肝红,玔夏倒是也没有再继续调笑诺咪,而是开口道:“记住这五下,之后的三十五下就会按这个顺序打。维持好姿势,腿放下来一次多打五下,刚才那一次就不给你算了。”

“呜……知道了……谢谢……姐姐……”

抽了一下鼻子,诺咪让自己的手臂更加大力地抱紧膝盖,努力地维持住自己受罚的姿势,将自己泛红的阴唇、股沟还有小菊花全都暴露在了玔夏手中的皮拍之下。

“啪!”“啪!”“啪!”“啪!”“啪!”

或许是因为玔夏的话而有了心理准备,这五下诺咪都紧紧抱着膝盖维持好了姿势,只是身体在皮拍的责打之下有些摇晃而已,之前被打出屁来的羞耻情况也没有再发生。当然,这样的代价就是让诺咪被责打的部位变得更加红润,疼痛的叫声也更惨了。

“啪!”“啪!”“啪!”“啪!”“啪!”

皮拍,不,应该是所有的工具打在白嫩的皮肉和红彤彤的皮肉上的感觉都是完全不同的。女孩子的这些部位本来就相当敏感,被打红之后敏感和怕疼的程度更是上了一个台阶。疼痛让诺咪不断地甩着头,眼泪更是如同不要钱一般被甩得四处都是,就连玔夏那持着皮拍的手背都被甩上了几滴。

“啪!”“啪!”“啪!”“啪!”“啪!”

疼痛继续在叠加,诺咪感觉自己的下面燃起了一团火,玔夏不断落下的皮拍便是那被加到火焰之中,让火焰燃烧得更旺的木柴,烫得自己的下体一片火辣辣的疼。

“啪!”“啪!”“啪!”“啪!”“啪!”

颤抖着,诺咪和膝盖弯接触的手臂皮肤已经有些泛白,这是诺咪已经尽全力抱住膝盖的表现。很明显,在实实在在的疼痛折磨下,诺咪已经不想多挨哪怕一下了。

“啪!”“啪!”“啪!”“啪!”“啪!”

如果求饶和认错有用,诺咪早就开始做这些事情了。如果惩罚诺咪的是云汐,怕是面对这样凄惨地喊叫和哭泣的诺咪早就软下心肠,减轻惩罚的力道甚至停止惩罚了。可现实没有如果,面对犯下大错的诺咪,玔夏的惩罚永远是那样的无情和严厉,就像是感觉不到多次挥动手臂的酸痛感一般。

“啪!”“啪!”“啪!”“啪!”“啪!”

还有五下,还有五下,忍一忍,姐姐的惩罚就完事了……

“啪!”“啪!”“啪!”“啪!”“啪!”

“好了,放下来吧。”

打完最后的五下,玔夏的语气也显得柔和了一些。如蒙大赦的诺咪放下已经僵硬的双腿,连屁股接触椅面的疼痛都顾不上了。不过,没有玔夏的允许,诺咪没敢揉一揉自己的屁股或是私处,哪怕这些部位都已经疼得让诺咪冒冷汗了。

“能自己起来吗?”

“嗯……”

“到卫生间来。”

遵照着玔夏的指令,诺咪晃晃悠悠地从椅子上起身,微微弯着腰一瘸一拐地跟着玔夏来到了卫生间里。在洗脸池里面放了小半池温水,玔夏用温水润湿香皂涂抹在自己手掌上,然后将诺咪带到了洗脸池前。

“最后一项惩罚,香皂泡洗嘴巴十分钟。小小年纪都敢喝酒了,这给你胆子肥的。张嘴,别往下吃。”

将定好闹钟的手机放在一边,玔夏一手怀抱住诺咪的腰支撑住诺咪因为疲惫而有些发软的身子,那只涂满了香皂泡的手便是伸到了诺咪乖乖张开的嘴巴前,伸到了诺咪的嘴巴里。

“唔哎……呕……”

首先,诺咪感觉到的便是香皂那温和的香味,随后便是满嘴的苦涩。丝毫没有在意诺咪的感受,玔夏那沾着香皂泡沫的手指相当蛮横,在诺咪小小的嘴巴里面转了一圈,将香皂泡沫均匀地涂抹在了诺咪的口腔之中。

“吐。”

手指在诺咪的口腔中反复转了足有一分多钟,玔夏将手指拔了出来,随后有些粗暴地将诺咪的头按到洗脸池旁边的塑料盆上示意诺咪吐到里面。嘴巴闭上又张开,从诺咪嘴里吐出带着唾沫的香皂水,还有几个香皂泡。

“抬头。”

手臂抱着诺咪的腰,玔夏将手指在已经湿润的香皂上涂抹了几下,随后便又是将手指插进了诺咪的嘴巴里,开始了对之前动作的重复。反复进行了五六次之后,玔夏的手机闹钟响了起来,宣告着今天惩罚的结束。

“好好上个厕所,今天晚上不允许上厕所了。”

最后叮嘱了诺咪一句,玔夏将卫生间的门关上,随后便是在卫生间门口等待着诺咪解决完个人问题。有玔夏在门外等着,诺咪也不敢多磨蹭,几分钟之后便是解决完了个人问题,跟着玔夏重新回到了之前接受惩罚的房间之中。

“趴到这里来。”

看着玔夏伸手指向那X形状的床,诺咪身体抖了一下,然后开口问:“还……还要打吗……”

“不打了,今天你就在这睡觉,好好反省。毯子别掉,小心着……小心掉了明天给你加罚。”

让诺咪伸展四肢趴在那张明显是刑架的床上,玔夏用刑床上附带的皮铐将诺咪的手腕脚腕和腰部拘束在上面,在给诺咪盖了一张薄毯子之后便是关上灯离开了房间,将可以说动弹不得的诺咪一个人留在了房间内。

之前就已经提过,被痛打过后的屁股和私处一开始只是会有些发木的微痛,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恢复敏感的皮肉便是会开始发痒。这种似乎是从身体内部散发的痒感仅仅只需要伸手揉一揉就可以缓解,然而此时的诺咪手脚都被拘束住,别说是伸手揉一揉,哪怕仅仅只是想稍微摩擦一下肌肤都做不到。可以想象,诺咪的这一夜过得会有多煎熬和痛苦。

说实话,这一夜诺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没有睡着。又痛又痒又酥又麻的两瓣屁股蛋自然是相当难受,从未被过多苛责的娇嫩性器上传来的奇异感觉更是让诺咪不断地在刑床上扭动着身体,如果不是那拘束身体的皮铐材质比较柔软,诺咪的手脚怕是会被磨破掉了。

下体和小菊花这种酥痒和灼热混合在一起感觉在诺咪洗澡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下体的时候也体会过,只是玔夏的惩罚带来的疼痛比那淋浴喷头的水流给诺咪的感觉更加持久和强烈,直到诺咪惊觉外面的天空已经蒙蒙亮的时候才渐渐消退下去。

门被推开,略微有些黑眼圈的玔夏走了进来,看来这一个晚上玔夏休息得也不是很好。将毯子从诺咪身上掀开,玔夏俯下身子,无视了诺咪下体那隐约的水光将诺咪的手脚从刑床上解放了下来。

“现在去洗漱,然后上个厕所,我回来之前都不再允许你上厕所了。云汐那边你不要多操心,她饿了渴了会叫你,你去喂她就行。”

将要做的事情嘱咐完,玔夏看着诺咪洗漱完毕上好厕所,随后便是打开防盗门去上班了。对玔夏走之前的话很在意,诺咪捂着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活动着自己因为被拘束了一夜而有些酸痛的身体一瘸一拐地推开了云汐房间的门。

出现在诺咪面前的,是和诺咪一般不着片缕的云汐,只不过此时云汐的姿势并不是站立或者跪着,而是更加羞耻的单腿吊缚姿势:手臂被绑在身后,左脚踮着脚尖站在地上,右脚则是被一根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子高高吊起。云汐的柔韧性很好,两条腿基本被牵扯分开到了一百八十度的程度,这也使得云汐下体所有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了诺咪面前。

比起诺咪,作为成年人的云汐下体自然不会如同白虎一般光滑无毛,而是布满了浓密的毛发。然而,即使是这浓密的毛发也遮掩不住那被粘贴在云汐下体穴口的椭球形粉色道具。不仅是云汐的小穴口,就连云汐的双乳乳头也被同样的东西夹在中央,那羞耻而又淫荡的样子让诺咪竟然是一时间看呆了。

说实话,云汐的身体诺咪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但云汐摆出这样的姿势任由诺咪观看还是头一次。更何况,玔夏还不仅仅只是简单地将云汐的腿吊起来,一条红绳在云汐的身体上缠绕出一个一个的菱形,在诺咪的感觉之中这种被红绳缠绕的玔夏身体甚至比完全的赤身裸体还要色上许多。

“姐姐……”

开口叫了云汐一声算是打过招呼,看着云汐那满面羞红的表情,诺咪竟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诺咪,没事的,这是我应该受的惩罚……”

想要朝着诺咪露出一个代表自己没事的笑容,可配合着身上的道具和红绳,这个笑容在诺咪看起来和哭差不多难看。如果换成平时,诺咪怕是早就两眼放光地上前仔细欣赏云汐羞耻的神色了,只不过现在云汐的遭遇都是由于诺咪自己的错误而一手造成,这样的愧疚感让诺咪都不敢直视云汐,低低说了一句“对不起”之后便是匆匆跑出了房间。

“唉……”

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的嘴唇,云汐也只能是无奈地一笑。然而,就在这时,被粘贴在云汐左乳乳头上的道具震动了起来,酥麻的感觉让云汐的身子一软差点便是失去平衡。果然,被粘贴在云汐身上的道具是玔夏特别准备的跳蛋,在开启之后可以随机地对云汐的身体发动突然袭击,而被吊缚起来的云汐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在这酥麻的震动感之中抿着嘴唇,时不时突出几声娇艳的喘息。好在诺咪已经离开了房间,否则云汐这幅羞耻的样子要是被诺咪看到,这张老脸还真不知道往哪搁……

“唉……”

回到之前玔夏惩罚自己的房间,诺咪也是叹了口气。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犯错的人不是为了犯错而忏悔,只是后悔自己被发现。”诺咪当然清楚酒吧那种地方不适合自己这个年龄的人,也当然清楚那些所谓的“好朋友”并不是什么好人,但诺咪就是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就是想去多见识一下所谓“大人的世界”。

这样探索的想法没错,只是诺咪探索的方式出现了问题。好在结果是好的,诺咪人没有出问题,也没有伤害到任何人,那么一顿严厉的、由玔夏执行的、针对诺咪和失职监护人云汐的惩罚其实就是对这件事最好的处理方式。当然这是玔夏认为的处理方式,至于是不是会有什么意外情况,那就谁都说不好了。

从书包里面拿出书本,诺咪来到客厅,借着窗外明亮的阳光开始了学习。毕竟不管发生什么功课可不能落下,否则学校针对成绩大幅度退步的学生的惩罚可也是不输玔夏的严厉的。

白天的时间在有事情做的情况下过得很快很快,期间云汐倒是也喊诺咪去喂云汐喝口水或是吃点方便的糕点。前者诺咪倒是做到了,后者则是被诺咪坚决拒绝,然后用外卖附带的勺子喂着云汐吃完了一份盖饭。

诺咪倒是好意,只是好心办了一件坏事。和诺咪一样,云汐也得到了玔夏的命令要求白天不许被解下来然后排泄,现在吃喝得稍微多了些,尿意和便意便是成了不太好忍受的感觉。好在,或许是因为关心着两人,也或许是今天工作完成的真的很快,在云汐憋得脸颊通红,心中天人交战了数不清多少轮之后实在忍不住想让诺咪把自己解下来的时候玔夏及时的回来了,使得云汐不用再因此接受额外的惩罚。

等诺咪和云汐各自解决完个人问题,属于云汐的惩罚也要到来了。在玔夏的安排之下,云汐将身上缠绕的红绳解开,来到了诺咪受罚和学习的房间里,在诺咪的见证之下接受着属于自己的惩罚。

“诺咪挨了三样,你也挨三样,怎么样?”

虽说语气是在询问,但玔夏已经将三样道具摆在了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云汐面前。第一样是一根长度和诺咪身高差不多,小指粗细的藤条,末端还被用白色胶布细心地缠了起来防止纤维扎伤挨藤条的人;第二样是一条同样一米半长的鞭子,材质是熟牛皮,摸上去比较柔软,打在人身上只伤皮肉不伤筋骨;第三样却是一条大概五十厘米长、大拇指粗细的热熔胶棒,热熔胶棒的一端还被套上了把手更加方便握持。

比起诺咪自己选的那三样工具,玔夏为云汐选的这三样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称为刑具,威力不知道大了多少。只不过,诺咪没有注意到的是,云汐脸上的神色不仅仅只有恐惧,其中还隐隐夹杂着一丝期待的神色。

“趴下,屁股撅起来。”

拿起那条比起其它刑具都沉重的热熔胶棒,玔夏开口,云汐便是顺从地趴了下去。完全不需要玔夏出言来调整姿势,云汐迅速地完成了俯身、四肢撑地、翘臀、塌腰四个姿势,将自己的臀瓣翘起到了玔夏方便责打的高度。

比起诺咪,云汐的身材就明显要更有女人味一些,这样准备受罚的姿势更是显得云汐的臀瓣圆润挺翘,绷紧的脚尖也将云汐的足弓凸显得更深切充满诱惑力。

“四十棍,别报出声来,打够了叫我。”

稍稍欣赏了一会云汐的姿势之后,玔夏开口说了这样一句话,不知道是对诺咪还是云汐说的,随后便是挥舞起热熔胶棒抽在了云汐的臀瓣上。

“砰!”

“嗯……”

一棍打下,云汐的身体一颤,挺翘的臀部也因为玔夏的责打而微微凹陷,随后便是重新恢复到了原来的形状。

“砰!”

“唔……”

比起藤条这类刑具,热熔胶棒打在臀部的手感稍微硬一些,但更加沉重;但如果和板子这类刑具比较,热熔胶棒却是显得柔软一些,但痛感却是毫不逊色。

“砰!”“砰!”“砰!”

“嗯……哈……”

玔夏将热熔胶棒砸在云汐臀上的力道丝毫不见减少,而云汐虽然被这几下不留情的责打疼得额头微微见汗,但却是完美的完成了玔夏的要求,连稍微大声一些的喊叫也没有发出。而在云汐那被热熔胶棒痛打的臀瓣上却是一时间看不到什么变化,只是微微泛红而已,这当然不是玔夏失误,而是热熔胶棒的特点。

“砰!”“砰!”“砰!”

“唔……啊!”

又是重重的三下,云汐的身体很明显地向下塌陷了一下,随后才颤抖着重新抬回到了原来的高度。此时,云汐原本只是微红的臀瓣上却是突然爆出了一条条深红色的棱子,这些棱子以极快的速度鼓胀了起来,云汐那有些忍受不住地表现便是因为热熔胶棒重叠地抽打到了这些棱子上。

“砰!”“砰!”“砰!”

“呜哇啊啊啊啊!”

终于,随着那些棱子一条条地在云汐臀上爆出,云汐的喊叫声也总算是变得大声了起来,热熔胶棒的威力在这一刻终于是体现了出来。由于热熔胶棒材质的特点,动用热熔胶棒时的每一下责打留下的伤痕都不会和其它工具一般迅速肿起,而是只留下淡淡的红色。这并不是热熔胶棒威力不大,而是伤害都被深深地隐藏在了挨打的臀肉之中。

“砰!”“砰!”“砰!”

“嗷啊啊啊啊啊痛!”

随着时间的推移,热熔胶棒所带来的伤害会如同从水面下缓缓升起的浮冰一般浮现到臀部表面,所有的疼痛也会在这个时刻全部爆发,痛得人龇牙咧嘴,现在如同受罚小孩子一般不堪地喊叫着的云汐便是进入到了这个阶段。

好在比起诺咪,云汐却是坚强了不少,硬生生地挺着自己的臀部挨下了玔夏的四十下热熔胶棒,后果却只是喊叫几声和身体摇晃几下。要知道,云汐甚至还没有和诺咪一般经历过玔夏巴掌的热身。

“起来吧。表现不错,给你个选择的机会,先挨藤条还是鞭子?”

“鞭……鞭子吧……”

知道玔夏惩罚的规矩,云汐基本没有多犹豫便是选择了软鞭。

“嗯,手背到后面来。”

让云汐将双手背在身后,玔夏用皮铐拘束住云汐的双手,然后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子便是将云汐背吊了起来。并没有像那些拷问小说里一般将云汐吊起到只能脚尖着地的水平,玔夏需要的只是这样一个拘束让云汐不要乱动罢了,并不是要借用这个姿势给云汐带来多大的痛苦。

只不过,两人间这熟练的动作却是看得一边的诺咪眨了眨眼睛。此时的诺咪心中莫名有了一种感觉,仿佛自己成为了玔夏和云汐两人之间play的一环……

“一百鞭,自己心里数好。”

“啪!”

“唔呃……”

玔夏的话语和清脆的鞭响将诺咪的意识拉了回来。抬起头来,诺咪看到玔夏将那条软鞭挥舞到身侧,而在云汐的后背上则是迅速地浮现出了一条鲜红的鞭痕。很明显,玔夏的这一鞭落到了云汐的背上,而不是那已经变得深红发紫的臀瓣上。

“啪!”

“呃啊……”

又是一鞭,这一下的目标依旧不是云汐的臀,而还是云汐光裸的背。看来,云汐是想用身体其它部位挨打的方式让自己的臀瓣稍微休息一下。

“啪!”

“唔呃啊……”

然而,玔夏手中的毕竟是皮鞭,抽打在云汐没什么肉的背上的痛感还是很足,仅仅三鞭便是让云汐有些破防的呻吟声变大了一些。

“啪!”

“呃啊!痛!”

这一鞭的角度很是刁钻,鞭身还是抽打在云汐的背上,而鞭梢则是调皮地绕过云汐的身体,轻轻在云汐胸前的果实上蹭了一下。很明显,鞭子抽在乳房上的疼痛要比单纯的背部疼上许多,云汐直接便是叫出了声。

“啪!”

“啊!好疼!”

下一下皮鞭依旧如此,只不过鞭梢落在了云汐胸前的另一颗果实上,同样也是带出了云汐的一声尖叫。

“啪!”

“呃啊啊!别……别打那里……”

“别打哪里?”

连续的三下全都是鞭梢从云汐胸前蹭过的手法,双乳上的疼痛让云汐再也忍受不住,只能开口求饶。看到云汐的表现,玔夏显得饶有兴趣地开口询问。

“啪!”

“呃啊啊啊!好疼!不要抽胸部呀!”

本来还对将要说出口的话语有些羞耻,但当玔夏手中的鞭子再一次落在云汐乳房上的时候,乳房被鞭打的疼痛击碎了云汐的矜持,让云汐只能直接说出了部位的名字。

“胸部?是这里吗?”

“啪!”“啪!”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是的是的!求您不要抽咕呜!”

口中调笑一般询问着,玔夏手中的鞭子却是毫不留情,甚至在玔夏精湛的手法下那条长鞭的鞭梢如同毒蛇一般准确地命中了云汐那因为疼痛而微微勃起的乳头。没等云汐的叫声落下,第二鞭便是顺着相反的轨迹命中了云汐的另外一个乳头,将云汐的求饶话语生生憋了回去。

“呜……”

打完这两鞭,见云汐的表现稍微有些不堪,玔夏暂缓了鞭打,给了云汐将这口气喘匀的时间。如同受罚时候的诺咪一般呜咽了一声,脑袋转过弯来的云汐终于是明白了玔夏的意思,没有再敢继续发出求饶的话语,玔夏也心满意足地将鞭子再一次抽到了云汐的背上。

“啪!”“啪!”“啪!”“啪!”

背部和大腿成为了玔夏手中皮鞭的主要鞭打部位,每当云汐稍微适应了一些疼痛的时候,玔夏的皮鞭便是会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绕到云汐的身前,在云汐的双乳上蹭上那么一下,使得云汐口中的呻吟和喊叫声变大些许。在此期间,诺咪也只能忍着自己屁股上的疼痛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云汐的惩罚结束。

“啪!”“啪!”“啪!”

“呜啊!疼……”

“多少下了?”

和之前惩罚诺咪时候差不很多,在打到中途的时候玔夏突然停下鞭子,对着喘息呻吟着的云汐问起了鞭打的数目。趁着鞭打暂歇,诺咪也看清了挨了鞭子之后云汐的身体是什么样子。

之前被红绳绑了一天,云汐的身体上早就已经留下了深刻到短时间内消退不掉的勒痕,现在在这些痕迹上又添加了鞭打的鲜红痕迹。熟牛皮鞭本身重量比较轻,威力也并不像一些拷问作品里描述的那样一下就是一条血痕,而是鲜艳的红痕。即使是在那鞭痕交汇之处也仅仅只是有些泛白和起皮,并没有留下很严重的伤痕。

然而,鞭子毕竟是鞭子,连续鞭打的痛感还是让云汐的脸颊通红眼角含泪,疼痛的嘬泣和喘息也是愈加粗重。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诺咪却是只能担忧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按照玔夏的性格,如果诺咪此时给云汐求情的话,最后的结果很大概率就是云汐再多挨几十下,而诺咪略微有些消肿的小屁股也会再度红肿起来。无论是为自己的屁股着想还是为云汐着想,诺咪都只能在一边看,或者说,欣赏着在鞭打之下扭动身体的云汐的姿态。

“呼……五十下整……”

比起诺咪之前的不知所措,云汐的表现就不知道强了多少,微微喘息着报出了准确的数字。

“不错,给你休息一小会。喝水不?让她给你倒一杯去?”

“……嗯。”

听完玔夏和云汐的对话,诺咪可谓是如蒙大赦,连自己屁股上的疼都顾不上便是一溜烟地跑到了外面去倒水,随后便是端着一杯水跑回来喂云汐喝水,毕竟云汐的双手现在还被背吊在身后,没有办法端水自己喝。喝完水,诺咪将杯子放回原处,然后自己又乖乖地坐回到了椅子上。

“啪!”“啪!”“啪!”

“呃啊啊啊……”

沉寂了一小会之后,鞭子落在赤裸皮肉上的声音便是再次响了起来,其中夹杂着的还有云汐的喘息和呻吟。

“啪!”“啪!”“啪!”

“呜哇啊啊啊啊!”

云汐的喊叫声陡然上了一个档次。原来,这三下鞭子被玔夏抽在了那被故意放过一小段时间的、青紫交加的臀瓣。说实话,女性的双乳虽然敏感怕疼,但的确不适合用来专注地连续进行责打,否则即使有着乳肉的缓冲也很容易造成内部结构的损伤,然而臀部这种部位就完全不同了。作为千百年来被老祖宗们认证为最适合执行惩罚的部位,这含金量无需多盐。

“啪!”“啪!”“啪!”

“呃啊嗷嗷嗷疼!”

在被那根热熔胶棒充分地“加热”过之后,云汐的臀部可以说已经进化到了“碰一碰都疼”的程度,这种情况下再被软鞭抽打,云汐此时所感受到的疼痛可谓是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般在臀上爆炸开来。如果不是玔夏把云汐拘束起来,还是让云汐保持之前撑地姿势的话,云汐怕是就要狠狠地摔上一个狗啃泥了。

“啪!”“啪!”“啪!”

“呜啊啊啊啊啊啊!”

挥舞着手中的软鞭,玔夏用那条软鞭作笔,将云汐的身体当成纸,像是批改作业的教师一般在云汐的身体上,尤其是那紫红紫红的臀瓣上画出一个个的红叉。或许是为了补偿前五十下软鞭没有一下落在云汐“寂寞”了许久的臀瓣上的遗憾,后面的鞭打玔夏几乎是一下不落,全部都抽在了云汐的臀瓣上。

“啪!”“啪!”“啪!”

“呜哇呜呜呜呜呜!”

从玔夏的视角可以清楚地看到,当那鞭子落在云汐泛着紫色的肿胀臀瓣上时会先泛起一条白痕,随后这白痕会在短短一两秒内消失在紫色的臀肉上,随后便是云汐夹杂着哭声的喊叫和臀肉的颤抖。

终于,伴随着宣告结束一般的鞭响,云汐的一百下鞭打惩罚终于是打完了。被背吊着的云汐低垂着头,正面的诺咪看不到云汐的表情,但从云汐那被汗水湿润的头发和由泪水在地板上积成的一小滩来看,平时坚强的云汐却是生生地被玔夏抽哭了。

将云汐的手臂解放下来,云汐本能地想要伸手先揉一揉自己疼痛的臀瓣,却是被玔夏的话语制止了。

“腿并拢打直,弯腰,手绕过来,在膝盖弯处抱住。保持住姿势,还有二十下藤条。”

不给云汐揉搓臀瓣缓解疼痛的机会,玔夏决定用藤条给云汐好好地“揉一揉”臀瓣。在疼痛的威胁下,云汐无比地听话,这样的姿势也是让云汐将紫肿的臀瓣高高地翘了起来,以最为放松和怕疼的姿态迎接藤条的检阅。

或许有人会觉得,不就是二十下藤条嘛,至于这么严阵以待吗?当然,如果是完好健康的臀瓣,别说是二十下藤条,就算是四十下六十下也勉强可以说是小菜一碟。但云汐的臀瓣可是被之前的热熔胶棒和软鞭好好地照顾过,已经是紫肿的姿态,这种情况下每一下藤条都足以让云汐疼得死去活来。

“自己报数。”

疼痛在云汐的臀尖上点了点示意自己马上要开始鞭打,在听到云汐夹杂着呜咽的“嗯”声之后玔夏便是挥起了藤条。很明显,当藤条离开云汐的臀尖后,云汐的身体就紧紧绷了起来,那夹杂着鞭痕的紫肿臀瓣也是缩成一小团,大腿更是夹得看不到一丝缝隙。看起来,云汐已经做好了承受藤条鞭打的准备。

如果换成是别人,那么可能会在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云汐自耗,然后等云汐绷不住放松身体的瞬间将藤条落在云汐臀上给云汐带来猝不及防的尖锐疼痛。然而,云汐要面对的是玔夏,是不屑于使用这些小技巧,擅长从正面攻破云汐看似坚强的防御壁障的玔夏。

“咻啪!”

“咕呜嗯啊!一!”

很明显,即使玔夏没有用手段,紫肿的臀瓣承受鞭打的疼痛也还是足以让云汐痛呼出声。也好在是云汐在挨藤条,如果要是诺咪的话,那嫩嫩的小屁股怕是会一抽一条血印子。因此,小孩子的屁股并不适合用藤条来惩罚,像云汐这种皮肤已经没有那么细嫩的成年女性才更适合鞭或是藤条这种比较尖锐的工具,藤条的锋锐能够让云汐回忆起小时候皮肤的敏感程度。

一下藤条抽完,即使是在云汐那紫肿着的左侧臀上也能清晰地看到一条横向的白痕,随后这条白痕微微凹陷,柔软的臀部皮肤则是沿着白痕朝两边绽开,微微露出了下面粉红的真皮层。

“咻啪!”

“咕啊啊啊痛!二!”

第二下藤条抽在了之前第一下藤条的正下方,鼓起的白痕也是和之前平行,间隔则是大概两指。按照这个间隔来看,云汐的左侧臀部还能再承受三下平行的抽打,接下来的数目可能就要抽在云汐的右侧臀瓣上了。

“咻啪!”“咻啪!”“咻啪!”

“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五啊啊啊啊!”

三条白痕接连出现在云汐的左侧臀瓣上,那藤条抽打之后留下的痕迹可谓是触目惊心,比起之前的软鞭和热熔胶棒来说都要凄惨上许多。也亏得是云汐的意志比较坚强,否则仅仅这五下抽打便是足够让云汐捂着受伤的臀栽倒在地打滚发泄了。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十!”

果然,第六下藤条被玔夏抽在了云汐的右侧臀瓣上,接踵而至的便又是四下抽打。十下藤条抽完,云汐的左右臀瓣便是鼓起了十条肿痕。

“咻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十一啊啊啊!”

第十一下藤条被玔夏抽在了云汐左侧臀瓣上被之前藤条抽出的第一条白痕上。几乎是瞬间,重叠的抽打便是让云汐那一小片臀肉的皮肤绽开,将臀部皮肤下面粉红色的真皮层暴露在了外面,随后那粉色的肉便是染上了点点殷红。果然,十下打完之后,接下来的数目就要重叠在之前的伤痕上了。

随后的抽打诺咪都有些不敢再看了。每一下的抽打都会让云汐双膝猛地打弯似乎想要跪倒在地,然后便是重新打直翘起臀瓣准备接受下一次抽打。当数目来到十六的时候,诺咪甚至看到那根藤条上已经带上了丝丝殷红。

终于二十下打完,云汐虽然疼得满脸是汗表情扭曲,但好在是全部忍受了下来。就当诺咪要松一口气的时候,玔夏却是从旁边拿起了一条皮带,那副样子竟是想继续对云汐进行惩罚。

“姐姐!云汐姐姐不能再挨打了啊!”

见到这一幕,担心的情绪终于是击穿了诺咪的理智,让诺咪的话语不暇思索便是脱口而出。下一秒,玔夏的动作便是停了下来,看向了诺咪。这一刻,诺咪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出乎意料地,玔夏并没有生气,而是打开了房门:“你俩,都出来。”

事情既然已经做了,诺咪也不能后悔,只能搀扶着因为臀部疼痛而走路一瘸一拐的云汐走出了房间。

“上来,跪坐。”

将诺咪和云汐带到之前云汐被放置惩罚的房间里,玔夏指了指床铺,示意云汐先趴上去。强撑着连续接受惩罚的疲惫感,云汐跪坐在床铺的边缘向前趴去,双脚也是规规矩矩的并拢,将自己紫肿交加,几乎被藤条抽起一层皮的臀瓣也是以一个相当紧绷的姿态从床沿处向后翘了出来。

“然后,你,骑到她身上去。屁股翘起来,往高翘。”

见云汐已经摆好了姿势,玔夏指挥着诺咪骑坐到云汐背上,然后同样摆出平趴的姿势。由于诺咪骑在云汐身上的姿势,诺咪的小屁股以更加脆弱和怕疼的姿态展示在了玔夏手中的皮带之下。

是的,一条折叠起来一尺多长,两指左右宽的皮带,这便是玔夏给云汐和诺咪两人最后的惩罚道具。等两人摆好姿势之后,玔夏便是开口说起了规矩:“一百下皮带,二十下一组给你们一点休息时间。诺咪的屁股先受罚,要是疼得受不了就伸手捂住屁股,我会接着抽云汐。听懂了吗?既然诺咪你说要替云汐受罚,那就把屁股翘高翘好,好好地挨。”

“嗯,诺咪知道了。”

回应了玔夏的话语,诺咪将自己的头埋进云汐的脖颈间,将自己消肿了不少的暗红色小屁股翘在了玔夏面前。也没有再多废话,玔夏扬起皮带,便是抽在了诺咪的小屁股上。

“啪!啪!啪!”

“呜哇哇哇哇哇哇哇!”

毫不留情,没有间断,如同鞭炮般的声响连续不断地在诺咪的小屁股上炸开,给诺咪带来了在短短几秒之内便是灼热到难以忍受的痛楚。微微摇摆着屁股,诺咪的一双小手握成拳头,努力地抑制住自己逃跑和伸手到后面保护屁股的动作。因为诺咪知道,云汐的臀部现在是碰一下都会痛到流泪的程度,哪怕是一下皮带都不能再让云汐挨了。

但,皮带抽屁股,尤其是诺咪这种绷紧的屁股实在是太疼了,以诺咪这挨了不少打的身体都有些承受不住,在皮带的抽打下如同风雨中的小船一般来回摇晃。

“啪!啪!啪!”

“咿呀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

屁股上皮带的抽打还是没有停止的迹象,诺咪的手已经好几次地抬起然后再放下想要保护自己挨皮带的屁股了。然而,为了自己身下的云汐,诺咪选择了继续忍受。

“啪!啪!啪!”

“呜啊啊啊……痛啊……”

大颗大颗的泪水从诺咪的瞳孔中涌出让,然后一滴一滴落在云汐的背上,那带着诺咪体温的泪珠却是让云汐感觉到一阵灼烫。

“啪!啪!啪!”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打完了,揉揉吧。”

终于,二十下皮带被诺咪全都受了下来。听到玔夏的话语之后,诺咪丝毫没有犹豫,下一秒便是将手伸到了身后,大力地揉着自己那疼痛不已的屁股。

和板子或是橡胶棍这种工具不同,皮带的优点是打得又响又疼的同时不会那么容易就把屁股抽出硬块,所以挨了二十下皮带的诺咪在伸手揉屁股的时候只会感觉到屁股上的火热感,却是没有那种挨了板子之后的硬块手感。

“好了,手放回去。”

给了诺咪大概一分多钟的时间揉揉屁股缓解疼痛,玔夏开口让诺咪恢复受罚姿势。看着诺咪颤巍巍地将自己的手重新放回到云汐的身体两边,玔夏挥起皮带,对着诺咪泛起大红色的小屁股抽了下去。

“啪!啪!啪!”

“嗷哇哇哇哇呜呜呜更痛了啊啊啊啊!”

刚挨完打的屁股总归是对疼痛会有些麻木,诺咪自己揉了一会之后屁股却是恢复了知觉,重新变成了敏感怕疼的样子。红彤彤的敏感屁股蛋被皮带再次大力抽打,诺咪此时的痛苦可想而知。

“啪!啪!啪!”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下一下的皮带如同毒蛇的信子一般舔舐过诺咪火热的小屁股,将更加火热的痛感带给诺咪。两片蛋糕一样的屁股蛋被抽得乱颤,一条条的红痕先后在诺咪的屁股上浮现,随后汇合进屁股上那愈加深沉的红色之中,成为让这些红色渐渐加深的一份助力。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痛……”

又是连续不断的二十下,骑坐在云汐身上的诺咪被抽得左右摇晃,要不是云汐也比较配合怕是诺咪直接就掉下来了,好在这种情况没有发生。

“打完了,自己揉揉。”

将手伸到被皮带痛打的小屁股上,诺咪咬着牙缓缓地揉着自己疼痛的屁股。虽然说火辣辣疼着的屁股揉一揉不光缓解不了太多疼痛,揉的时候稍微用大些力反而可能会更疼,但揉一揉却是可以减少屁股上出现肿块的几率,能够让挨完打的屁股好得更快一些。

这次,玔夏给诺咪的休息时间延长到了大概一分半。当时间到了之后,即使诺咪再不情愿也只能悻悻地将手拿开,把自己深红色的小屁股再一次暴露在玔夏的皮带之下。

“啪!啪!啪!”

“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皮带如同暴雨一般落下,诺咪能做的也只有一边流泪一边努力地将自己被皮带抽肿抽痛的屁股努力翘起,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身下的云汐。

第三轮二十下重重的皮带打完,诺咪的屁股肿起了足有一寸高,颜色也变成了更加深沉的红色,一眼看上去如同黄昏的晚霞一样美丽。如果换成那些坚硬的板子,诺咪那可怜的小屁股怕是早就出现难看的肿块和点点绛紫了。

当然,美丽是挥舞皮带的玔夏认为的,在诺咪感觉中玔夏似乎在自己的屁股蛋上点燃了一团灼热的火,时刻给诺咪带来火烧火燎一般的疼痛。

这次的休息时间比之前更长,达到了大概两分钟。随着玔夏的指令下达,诺咪也只能将揉捏屁股蛋的双手放了下来。这一次,诺咪将自己的双手伸到了云汐面前,而云汐也在愣了一下之后抓住了诺咪的双手。两人的体温在交叠在一起的四只手之间传递,互相给对方带去丝丝温暖。

看到了两人的动作,玔夏也没有阻止,只是挥起手中的皮带,对着诺咪的屁股蛋开始了第四轮抽打。

“啪!啪!啪!”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毕竟双手已经被云汐抓住,诺咪不需要再顾虑到痛得受不了的自己会用手遮住屁股而导致云汐的臀瓣被抽打,因此这一轮的抽打诺咪的挣扎就显得比之前要强烈一些了。两片肿胀着的小屁股蛋左扭右扭,却是逃不出玔夏皮带构成的疼痛大网。

“咕……呜……啊……”

第四轮的二十下皮带也很快打完,诺咪那两片可怜的屁股蛋已经挨了足足八十下皮带。如果此时将一块冰放在诺咪那颜色深红的肿胀屁股蛋上,想必那块冰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融化吧。

三分钟,这是在最后一轮抽打开始之前玔夏给诺咪的休息时间,这也意味着最后一轮的考验会相当地难熬。然而,为了让被自己连累的云汐姐姐少受一些苦,诺咪也只能再一次将自己的屁股蛋翘起来,让自己和云汐握在一起的手握得更紧一些。

在诺咪的身后,皮带划过空气的声音,又一次如同催命一般响了起来。

“啪!啪!啪!”

有了信念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之后,人的意志就会变得无比坚强,忍耐力也会强悍到一个让任何人都会为之侧目的程度。连诺咪自己也承认,如果要是换成平时,恐怕这皮带的数目还没有打到一半诺咪就会软弱地一边大哭一边求饶了。然而现在,即使屁股已经痛到像是不是自己的一般,诺咪还是能咬着牙翘着屁股准备接受更多的惩罚。

“啪!啪!啪!”

诺咪也长大了啊,有了自己在乎的东西,不会再和以前一样只会哭叫了……

这是挥舞着皮带的玔夏心中的想法。而面对这样的诺咪,玔夏所能做的,就是将手中的皮带准确地抽在诺咪肉最厚的屁股蛋上,用疼痛来拷问诺咪的本心。

……

“嘶……哈……”

趴在床上,云汐的口中发出疼痛的喘息声,而诺咪则是跪坐在云汐的面前抓着云汐的手以示安慰。当然,屁股同样挨了不少打的诺咪也不敢让屁股碰到脚踝或是床铺,所以这跪坐的姿势也没有那么标准。好在现在不是惩罚,姿势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在云汐的身后,玔夏手中拿着一根棉签,正在帮云汐清理着臀上那些破皮的伤口。先是用刺激性不那么强的消毒药水消毒,随后敷上药膏,一条藤条的鞭伤便是被玔夏熟练地处理完毕。那副样子像是不知道做过多少次这种事情了。

“以前,我和云汐的关系,就是现在云汐和你的关系。我的圈内名字就是茉莉。”

简单的一句话,玔夏便是解释了诺咪的疑惑,这样的话语让诺咪看向云汐的眼神也稍微产生了一些变化。也就是说,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云汐姐姐也被玔夏姐姐脱掉内裤光着屁股受罚过……

“好了,你也趴过来。”

帮云汐上好药,玔夏本来想在云汐臀上拍一记来提醒云汐,却是因为怕把刚涂好的药膏弄花所以拍到了云汐的大腿上。

乖巧地和云汐并排趴在床上,诺咪首先感觉到的是玔夏手指的凉意,随后便是被玔夏的手掌温柔地揉捏着屁股肉。虽然深红肿胀的屁股蛋被揉的感觉还是有些疼,但诺咪就是喜欢那种屁股蛋被打痛打木之后被手缓缓揉开重新恢复敏感的这个过程。以前基本都是云汐来负责这件事情,现在却是由玔夏代劳了。

而且,玔夏的手法的确很是精湛,揉捏按摩的舒服程度甚至让适应了疼痛的诺咪轻哼了起来,就连股间的湿润感似乎都变得更加明显了。

“惩罚完了,好好休养。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开始小云汐就要回去上班了。至于诺咪你嘛……得去一趟矫正中心。”

“矫正中心?那是什么地方?”

面对云汐和诺咪的疑惑,玔夏继续开口解释:“这事暂时完不了。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原因,这个全程叫未成年人行为矫正中心的地方就在前几天才开始行使社会职责,诺咪你成了第一批的体验用户。具体你要被怎么处置,我也不知道,但处置完毕之后学校对你的停学处分就可以撤回。”

“那,看来诺咪是不得不去了呀。保重哦,诺咪的小屁股。”

“应该是让我保重才对吧姐姐!”

看着突然开始拌嘴的云汐和诺咪,玔夏在一边只是微笑,并没有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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