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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蒙德,被称为“无风之地”的蒙德。这里没有神明,没有希望,只有名为劳伦斯家族的庞然大物盘踞在蒙德的上空,压迫着蒙德的人民。
在这里,自由和反抗是极其奢侈的东西,任何妄图对这两样事物染指的人或者组织都会受到劳伦斯家族的毁灭打击。之前有西风骑士团那战无不胜的大团长法尔迦的压制,劳伦斯家族行事还不敢太过分,可自从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消息说法尔迦和他的精英骑士团在挪德卡莱被近乎团灭之后,劳伦斯家族的手伸得便是越来越长,做事风格也是越来越放肆。
“咣!”
极其粗暴的,西风骑士团的大门被一脚踢开,随后涌进来的劳伦斯家族私兵将门口猝不及防的西风骑士撞到墙上吐出一口鲜血。一阵骚乱之后,十几位西风骑士被足有上百人的私兵围在了骑士团大本营之中,双方紧张地对峙着,只不过西风骑士团的骑士们处在了绝对的劣势之中。
“什么事?”
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骑士团办公室里传来了问话声,随后办公室的门被打开,身体上缠绕着带有蒲公英味道风元素的女性手持着单手长剑走了出来。见到来人,西风骑士团的士气为之一振,而原本气势汹汹的私兵却是有了退缩的迹象。
“琴·古恩希尔德!”
突然,从私兵方阵的后面传来了一个听上去相当沉稳的男声,随后私兵朝着两侧分开,将说话的男人的身形暴露了出来。
“诺德曼·劳伦斯,西风骑士团不欢迎你,还请离开。”
见到来人,琴持着长剑的手微微一颤,心中那不好的预感却是一瞬间来到了顶点。
“琴代理团长,希望你还是能把你的武器放下。我知道你的战斗力很强,单打独斗就算是我也不能在你的手下撑过三十个回合,但在百人级别的混战之中,我只要稍微拖住你几个回合,你的手下们应该就会被我的士兵击败吧?”
“首先,西风骑士团的骑士们不是手下,而是我的战友。”
诺德曼语气之中的威胁之意很是浓厚,琴自然也听了出来。出言驳斥了诺德曼话语之中的错处,琴继续开口:“然后,只要你敢动我的战友们,下一秒这柄风鹰剑就会划过你的喉咙。”
“是是是,我丝毫不怀疑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可以做到这一点。所以,我们各退一步,如何?”
脸上带着无所畏惧的笑容,诺德曼没有在意琴的威胁,而是提出了一个双方各退一步的说法。听到这里,琴往前走出几步,挡在了西风骑士们的面前:“说说看。”
“很简单,你和我走,我可以保证劳伦斯家族不会对西风骑士团,还有你在教会的妹妹芭芭拉·佩奇出手,如何?”
“你敢!”
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琴的脸色一变,那条握着风鹰剑的手臂颤抖,仿佛在努力的克制着持剑刺向诺德曼的欲望一样。见到琴的表现,诺德曼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随后装着镇定自若地开口:“我敢不敢,是要看你的选择啊。”
看似琴站在原地没有什么反应,其实琴的心中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现在来看,诺德曼明显是有备而来,芭芭拉现在应该就在诺德曼的控制之下,只要自己稍有异动危险的就是芭芭拉。然而,就算自己真的束手就擒,诺德曼也未必就会放过芭芭拉,那种情况反而琴自己的情况也会变得十分危险。
但,即使是明知诺德曼的人品,琴还是只能赌,赌自己只要听话诺德曼就不会对芭芭拉出手。毕竟,那是自己最为宝贵的妹妹啊……
长叹一声,琴将自己的佩剑交给一位西风骑士保管,随后上前几步,任由诺德曼将那可以限制元素力流动的禁魔枷锁铐在了自己手腕上。押送着这次的重要犯人,诺德曼带领着劳伦斯家族的私兵大摇大摆地离去,只留下一众西风骑士站在骑士团之中面面相觑。
“所以,这次你给我罗织的罪名是什么呢?”
这里是劳伦斯家族的地下囚牢,哔啵作响的火把很难驱散终年不见阳光的囚牢中累积的湿气,只能给黑暗的牢房带来一丝丝明灭不定的火光。此时,戴着用来禁锢力量和元素力的枷锁,琴的脸上倒是没有太多的惊慌,以一张相当平静的语气坐在囚牢冰凉的地面上开口询问着栏杆另外一边的诺德曼。
“罗织?笑话。劳伦斯家族制定的蒙德法律不会冤枉任何人,也不会宽恕任何一个胆敢违反之人!快说,你是不是女巫?”
口中说着自己都不知道信不信的话语,诺德曼大马金刀地坐在太师椅上,看着琴开口训斥,随后便是说出了让琴眼皮一跳的罪名。
女巫,在蒙德可谓是相当严重的罪名。经过掌握实权的劳伦斯家族十几年的游说,女巫在蒙德便是代表着毁灭和死亡,许多耸人听闻的事件都是女巫造成的,这也使得蒙德的民众相当痛恨女巫,一旦罪名坐实之后基本都逃不过被当众火刑处死的命运。看来,这次以诺德曼为代表的劳伦斯家族是想通过处死自己来掌控无主的西风骑士团啊……
“女巫?我不是。”
没有惊慌,没有恐惧,也没有愤怒,琴只是再一次用相当平静的语气回应了诺德曼的问话,见此情景诺德曼也是没有意外。毕竟,琴是号称“蒲公英骑士”的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要是能被自己这三言两语就吓住也太小看琴了。
不过,看着琴那副平淡的样子,诺德曼的心中却是暗暗兴奋了起来。对于诺德曼来说,这样神态的琴才是诺德曼想要看到的。毕竟,在诺德曼看来,征服如琴一般高傲的女性所带来的快感,可是超过所有事情的……
“是吗?那让你见一个人,看看是不是你的同伙?”
听到诺德曼的话语,琴的神经陡然紧绷了起来,那带着些许惊恐的眼神也是看向了诺德曼手指的方向。难道,诺德曼真的不顾约定,将自己的妹妹芭芭拉也绑过来了吗?
“哗啦……哗啦……”
一阵铁链的响动之后,一位有着冰蓝色短发,身材高挑眼神坚定的女性出现在了琴的面前。借着火把昏暗的光芒,琴也是看清了这位女性为何人。
“优菈·劳伦斯?你们劳伦斯家族在玩什么把戏?要用一位劳伦斯家族的成员来威胁我吗?”
说起来,优菈这位劳伦斯家族的成员在西风骑士团之中隶属于游击小队,有着“浪花骑士”的称号,这称号还是琴在优菈经过层层考验加入西风骑士团之后由琴给予的。可单凭这点关系,诺德曼就要大张旗鼓的把自己带过来,然后要自己指认优菈吗?
“不是威胁,是指认!指认!根据可靠情报,你就是这位劳伦斯家族成员的下线,被勾引堕落的女巫!快说!是不是你干的!”
“呵……真有意思……这个仇……我记下了……”
还没有等琴开口,被两个打手押进来的优菈便是有些虚弱地开口嘲讽,顺便还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看优菈那满脸的疲惫和身上的淤伤,琴判断优菈已经在这囚牢之中被折磨了有一段时间了。
“没事,等下你会记得更多的,请两位上圣水凳吧。”
没有理会优菈听上去像是威胁一般的口头禅,诺德曼一挥手,从黑暗的地方又走出来几位打手,在一阵刺耳的拖地声中将两张沉重的铸铁长凳拖到火光能够照耀的地方,然后将琴从囚牢之中拖出来,和优菈一起被仰面各自按在了一张长凳上。绳索和铁链一阵缠绕,琴和优菈便是只能并排仰躺在刑凳上动弹不得了。
“架好留影机,用圣水浇灌她们,观察她们的反应。”
指挥着打手们做着准备,诺德曼自己却是稳稳当当地坐在太师椅上旁观。又是两位打手抬着一个特大号的水桶从黑暗中走出来,将那足够装近百升水的水桶放在了琴和优菈两人中间。
“两位女巫,这是从清泉镇的清泉之中取出的泉水,普通人喝再多也只会感觉到甘甜,但像你们这样的邪恶女巫哪怕沾染上一点也会痛苦无比。我劝你们还是早点承认自己的身份,给彼此都省些事。”
虽说口中是在“语重心长”地劝告着两人,但诺德曼脸上的表情却是相当的愉悦,似乎就是在等待着两人的拒绝。果然,琴和优菈都没有理会诺德曼的话语,优菈甚至还想吐诺德曼一口口水,因为这仰躺的姿势容易吐到自己脸上才作罢。
“既然你们俩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我无情了。执行圣水之刑吧。”
相当“惋惜”地摇了摇头,诺德曼一挥手,两块布料便是被贴到了琴和优菈的脸上,柔软的材质使得布料和两人脸部的轮廓完全贴合,在蒙上两人眼睛的同时也将两人的口鼻堵得密不透风。
眼前变得一片昏暗,琴看不到那些打手具体要做什么,只能感觉到有一个打手隔着那块布料死命地夹住自己的头,让自己只能仰起头朝天。琴的力量确实是很大,但是在这种被绑起来的情况下,琴也不可能只用自己脖颈便能抵抗打手那也像是铁钳一般的双手,因此也只能随了打手的愿。随后,琴便是听到了瓢舀起水的声音。
“哗啦哗啦……”
将水瓢举到半空中,打手微微倾斜手臂,里面的水便是汇聚成一条细细的水流,在琴和优菈的脸上溅起两朵小小的水花。那覆盖在两人脸上的布料很快便是吸足了水变得潮湿,多余的水便是渗过了布料,在打湿两人脸颊的同时也朝着两人的口鼻部位涌入。本能地,琴和优菈屏住了呼吸,抗拒着水的渗入。
见到琴和优菈两人的表现,一边旁观的诺德曼对着在一边等待命令的打手招了招手,得到信号的打手们便是知晓了诺德曼的意图。
“嘶啦……嘶啦……”
“唔!”
“啊!你们要做咕噜咳咳咳!”
伴随着布料撕扯的声音,琴和优菈胸口的布料被打手们暴力地撕烂丢在地上,将两人白花花的胸口暴露在了外面。或许是出于自己的习惯,琴并没有穿内衣,优菈则是穿着一件黑色带着蕾丝边的胸衣。不过也没差,下一秒优菈的内衣也被打手用小刀割断带子然后扯出来丢在一边,这样琴和优菈便是处于了“同一起跑线”,同样是将自己那两团丰满的乳肉完全暴露。
也或许是因为早就经过了诺德曼一段时间的折磨知道了诺德曼的无耻,优菈的反应仅仅只是闷哼一声,而琴则是一边惊呼一边想要开口喝问。然而,琴一张嘴,那冰凉的水便是从琴的口鼻之前开始渗入,呛得琴发出一阵咳嗽声。
“咻啪!”“咻啪!”
“呃啊啊啊啊咳咳咳!”
下一秒,伴随着皮鞭的呼啸声,末端分叉的细牛皮鞭便是落在了琴和优菈的乳肉上,打得两人的乳房都是一阵颤抖。这下,不光是琴,敏感部位被鞭打的疼痛让优菈也是忍耐不住,两人一齐发出了惨叫,那冰冷的水也终于是得到机会,朝着优菈的口鼻之中涌入,呛得优菈也是开始了咳嗽。
“咻啪!”“咻啪!”
“咳咳咳啊啊啊啊咳咳咳咳!”
被窒息和鞭乳的痛楚折磨,琴和优菈开始了本能地奋力挣扎。然而,沉重的刑凳和严密的拘束让两人的挣扎变为了单纯消耗体力的无用功,左右摆头想要甩掉那块布的动作也被打手压制。两人只能这样仰躺在刑凳上,忍受着乳房和肺中的疼痛不断地咳嗽和喊叫着。
一开始,当肺中的氧气还算充足的时候,乳房被鞭打到颤抖的疼痛还是在琴和优菈的意识之中占据着上风。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氧气逐渐被消耗,窒息带来的痛苦逐渐占据了上风。然而,就算两人已经被窒息感折磨得脸颊充血大脑胀痛,除了一开始的时候有水涌入口鼻之外,等打手们控制住水的流量之后,竟是再没有一滴水涌入口鼻,两人的咳嗽声也是渐止,湿润的布料和两人的脸颊和口鼻死死贴合在一起,随着两人的呼吸鼓起然后贴合。
这便是水刑的恐怖之处,只要仔细观察好受刑人的状态,就不会有水真的呛入到受刑人的气管甚至肺中造成窒息。只要水流暂停,受刑人就能得到喘息的时机;只要开始浇水,受刑人就会被窒息感折磨得生不如死。
“呃……咕……啊……”
“啊……哈……”
痛苦地喘息着,琴和优菈那粉红的乳头也因为缺氧感而挺立了起来,如同是给那执鞭的打手指明了目标。然而,女性的乳头太过敏感和脆弱,就算是这杀伤力不算太大的牛皮鞭也足以破坏这个宝贵的部位,因此打手们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开始折磨两人的乳头,而依旧是在两人那已经隆起一条条鞭痕的乳肉上来回抽打。
“呃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那有些绝望的叫声,琴的身体开始了痉挛,这是马上就要窒息而死的表现,优菈那边的样子也是差不很多。见状,“仁慈”的打手便是停止了鞭打和浇水,那紧紧覆盖在琴脸上的布料也是被掀开了一角。当然,为了体现公平,优菈那边的布料也是被掀开,让优菈也稍微有了些喘息的机会。
“呼……呼……哈……哈……”
逐渐昏暗的视野随着新鲜空气涌进肺中而变得清晰起来,琴和优菈都是大口地喘着气,尽力补充着损失的空气。
“承认吧,你们就是女巫!早点承认,给彼此都省点时间,不好吗?”
见到琴和优菈的样子,诺德曼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口中也诉说着劝降一般的话语,那副样子活像是仁慈的神父在一点点确认恶魔的身份。
“我不是女巫。”
“呵……”
保持着骑士应有的礼节,就算是对诺德曼已经是厌恶到了极致,琴也还是开口回应了诺德曼。而优菈仅仅只是轻笑一声,根本懒得多和诺德曼说。见到两人的表现,诺德曼摆了摆手,湿润的布料重新被覆盖到两人脸上,新的水流也再一次被缓缓倾倒在两人的脸上。当然,双乳上的鞭打也是没有停止。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数不清多少次。每当琴和优菈之间有人撑不住的时候布料就会被掀开,稍微喘息几口就会被重新投入到溺水一般的痛苦之中煎熬。当然,在连续不断的鞭打之下,两人原本白嫩的双乳也变得鲜血淋漓,不过打手们并没有用太多的力量,因此两人的乳房受的只是皮外伤,很容易就能康复。
伴随着水刑的流水声,诺德曼的神情也显得有些焦急起来。毕竟,无论是承受了多少次水刑,琴和优菈在用刑间隙的表现都只是大口地喘息,就算是脸颊和嘴唇都已经成为了缺氧的紫红色都丝毫没有要向自己屈服的表现。看这种情况,就算是再重复上十几次也是无用功。不过,诺德曼早就想到了这种情况,因此也早就准备好了预备方案,只等两个人在被水刑折磨到身心俱疲的时候进行致命一击。
“呼……哈……哈……哈……”
又是一轮水刑结束,琴有些虚弱的小口小口喘息着,尽量地呼吸更多的空气来抵抗下一轮的水刑。连续不断地鞭打下,琴的双乳已经是痛到失去了知觉。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琴能感受到自己的乳房仿佛已经有了一种不属于自己的空虚感,然而上面被鞭打的疼痛琴却是可以清楚地感觉到。
“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
突然,熟悉的声音伴着囚牢门打开的声音从一边传来,惊得虚弱的琴突然有了力气,挣脱了打手禁锢自己脸颊的手臂朝着一边看去。借着囚牢内微弱的火光,琴看清楚了来人的脸。
“芭芭拉?为什么会……?”
“姐姐!还有优菈小姐!你们对她们做了什么!”
彼此见面,琴和芭芭拉的情绪都激动了起来,优菈也是皱起了眉头。
“诺德曼!我们之前说好的!我和你走,你放过芭芭拉!”
“的确是这样,所以我没有去强行将她带过来,而只是和她说了你在这里,她就主动跟着过来了。”
“你!咳咳咳!”
被诺德曼毫无廉耻的话语气到,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脸色也是一阵发青。见状,芭芭拉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了两个打手的压制,径直冲到琴的面前,俯下身帮助着琴进行呼吸。
“多令人感动的姐妹情啊,是吧?”
看着琴的脸色重新变得红润起来,诺德曼轻笑一声,之前压制着芭芭拉的打手上前将芭芭拉从琴的身边拉开,诺德曼则是又一次来到琴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琴那因为愤怒而变得火红的瞳孔。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放了芭芭拉!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两位女巫,只要你们承认了女巫的身份,我就可以让芭芭拉安然回到教堂。”
“我是女巫。”
出乎意料的,还没等琴开口,一边的优菈却是直接开口承认了下来。一时间,无论是琴还是芭芭拉,甚至诺德曼都面色惊讶的看向了优菈。
“看我做什么?反正我已经是个罪人,再多一点罪名也无妨,多拖一会也就是多受一会苦而已。不过,用别人来强迫我认罪,这个仇,我记下了。”
虽然优菈口中是这样说着,但了解优菈的琴明白,优菈单纯的是为了保护芭芭拉才说出这样的话的,和那所谓的认罪和受不了苦都完全没有关系。但,真的要为了自己的妹妹芭芭拉,而将优菈牺牲掉吗?
“很好,优菈·劳伦斯已经承认了自己的女巫身份,那么你呢?琴团长?”
配合着留影机将优菈的认罪记下,诺德曼看向了一边已经开始流泪的琴。眼见琴还在犹豫,诺德曼又是挥了挥手,第三张刑凳被打手抬了过来,芭芭拉死命挣扎着,却是没办法抵抗打手们的拉扯,被强迫着仰躺在了刑凳上。诺德曼的意思很明显,如果琴不承认,那么就要芭芭拉也尝试一下水刑的滋味。
“我……我是女巫……”
终于,在诺德曼对芭芭拉的威胁下,琴承认了自己也是那所谓的女巫。三证之中的口供已经拿到,按照诺德曼的说法人证也已经具备,琴和优菈的罪名便是板上钉钉,可以直接进行处刑环节了。
果然,当琴和优菈在诺德曼拿来的女巫认罪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按下自己的手印之后,琴和优菈女巫的身份便是彻底地确定下来了。不过令琴有些诧异的是,认罪状上的自己只是“被优菈勾引然后堕落的女巫”,而优菈却是“原初的女巫”,想必诺德曼,不,劳伦斯家族想用这个区别来做一些文章……
“对不起,优菈,这次把你连累进来了……”
昏暗的囚室之中,隔着栏杆,琴看向自己隔壁那靠在墙上的人形轮廓,无比真诚地表示了自己的歉意。听到琴的话语,那个人性轮廓动了一下,随后响起的是优菈那有些疲惫的清冷声音:“都说了,是我这个罪人自找的,就算没有你和芭芭拉我最终也会认罪的。你要是再因为这种事情道歉的话,我会再把你的仇也记下来。”
琴却是明白,如果没有自己和芭芭拉的插入,优菈很大的概率会一直强撑着不认罪,时间拖下去的话事情说不定会有转机。然而现在,签字画押完毕,任何的转机都不会再出现,等待的两人的,只有那残酷无比的女巫处刑。
“对了,会哼祭礼之舞的曲子吗?”
沉寂了一会,优菈突然向琴开口询问。
“啊……啊?”
没有反应过来优菈要做什么,琴有些滑稽地吐出两个不明所以的语气词。
“唉……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这个仇,我记下了。”
悠悠地叹息了一声,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优菈起身,努力地让自己的身体摆出了类似于舞蹈的起手式。接着囚室之中闪动的火光,琴只能隐隐约约看清优菈的动作。
“祭礼之舞,第一幕。”
如同落难的圣女一般,伴随着优菈自己口中轻哼的乐声,那凹凸有致的身形在这昏暗的囚牢之中开始起舞。囚牢之中的光线并不好,琴也看不清优菈的动作,但仅仅看轮廓便是能够知晓,这必定是相当优美的舞蹈……
由于没办法觉察到外界光线的变化,琴和优菈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在吃了两次发馊的牢饭之后,诺德曼再一次来到了囚室之中,对着两人宣读了审判的结果。
“琴·古恩希尔德,女巫身份确凿无疑,判处游街之刑,鞭打两百,视能否驱逐邪灵附体决定最终处刑结果。”
“优菈·劳伦斯,原初女巫身份确凿无疑,判处游街之刑,鞭打两百,火刑处死,焚尽邪灵,以免死灰复燃。”
“哦……是鲁德那个家伙定的罪名?看来鲁德已经确定成为下一任家主了吧?有趣,这个仇我记下了。”
似乎对自己必定死亡的结局毫不在意,优菈只是挑着眉感叹了一声,随后便是闭上了嘴巴。至于琴则是震惊地看了优菈一眼,随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你倒不如想想还有没有机会报你所谓的仇。带走!”
诺德曼意得志满地挥手,打手们便是蜂拥到琴和优菈的身后,押着两人便是朝着囚室的门口走去。走出囚室的门,又经过一条同样昏暗潮湿的走廊,面前出现的便是延伸向上的阶梯。走过几十层台阶,外面的阳光陡然照射在两人的脸上,让两人那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眯起,过了好一会才恢复,这也使得两人终于看清了自己面前的是什么。
那是两架造型奇怪的、像是那种供小孩子骑在上面玩乐的木驴,只不过木驴背上并不是柔软的皮革,而是一根超出马背近三十公分、三指粗细的木杵。木杵表面的造型也不是完全光滑,而是被雕刻成了一个相当明显的男性性器的形状,阴茎部位还有着不少凸点,看上去能够给骑坐在上面的犯人带来相当“舒爽”的体验。
仔细观察,琴发现两架木驴背上的造型也不是完全相同,另外一架木驴背上却是有着两根木杵,只不过另外一根木杵无论是在长度还是粗细上都要比那根垂直的木杵小上一些,角度也不和那根木杵一样垂直于木驴背,而是有着一个夹角。对着自己的身体比对了一下,琴觉得另外一根木杵应该是要从肛门部位捅入到体内的。
视线下移,两架木驴并不是和真的驴子一样靠腿驱动,而是选择了更加方便的轮子,轮子的造型也和普通的车轮不太一样——琴面前的车轮多了一个内轮毂,上面还连接着直通木驴肚子里面的连杆装置。不用多说,琴也明白这就是用来带动木驴上的木杵反复进出自己穴道的装置。至于木驴的动力也很是简单,每一架木驴前都有一头用来拉车的黄牛,正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指令。
“嘶啦……”
除此之外,两架木驴在细节的设计上还有一些区别,只不过还没等琴多看几眼便是被身后不耐烦的打手推了一个踉跄。随后,伴随着撕扯布料的声音,琴和优菈身上剩余的所有布料便是被打手们彻底扯碎,胡乱丢成了一地破布,将两人那姣好的胴体全部都暴露在了阳光和空气的之中。好在两人都早已经是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心智也足够成熟,并没有像那些普通的女孩子一般羞耻到大叫出声,仅仅只是脸颊更加红润了而已。
相比起来,优菈的身体显得更加高挑和白皙,而琴的皮肤则是比优菈更有肌肉感,这或许是因为优菈平时比较喜欢去雪山的冰泉之中泡澡,而琴终日被骑士团那繁重的事务压在肩头的原因。看来,压力真的能让人的皮肤变差……
抓着琴的腰部,打手将琴的身体托举到了半空中,那副场景活像是某部动画片里母狮将注定成为狮王的小狮子托举到半空中一般。然而,动画片里的托举是为了庆贺新狮子王的诞生,发生在琴和优菈身上的托举却只是为了给两人带来更多的痛苦。
“唔!”
打手的手法再变,从之前搂住琴腰的动作改为双臂穿过琴的膝盖弯然后向上托起,这样琴那光滑柔顺的背便是只能顺着力道靠在打手的肩头。倒也不是琴想这样做,诺德曼第一天的水刑耗尽了琴的体力,随后一段时间没有什么营养的牢饭也让琴的体力没有得到补充,此时的琴几乎是没有任何力气,连之前走路都有些摇晃,想必优菈的情况也没有好上太多。
这种像是小鸟依人一样的姿势并不是让琴口中发出惊呼的原因。随着打手发力,琴那可以称得上健美的大腿被迫分开,那布满着毛发的下体也是暴露在了木驴背上那根木杵的面前。
或许是因为骑士团事务实在是太多太多的原因,琴的皮肤不光没有优菈那般富有光泽,就连下体的毛发都显得有些杂乱和毛糙,比起优菈那毛发整齐的下体却是显得狼狈了不少。不过,两人的下体有一个共同点,那就已经不是那种处子的稚嫩粉红色,而是略显成熟的微褐色。这证明两人身体的发育很快,或是两人下体花苞的初绽已经被他人夺去……
“呃……啊……你们……哈……”
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下体被风拂过的凉意和羞耻,打手的手指便是悄然覆盖在了琴和优菈两人的下体处。只需要轻轻一挑,打手的手指便是轻松地将那两片薄薄的阴唇分开,直接接触到了两人娇嫩敏感的穴肉。随后打手的手指一阵搅动,并不情愿的娇媚呻吟声便是从两人的口中挤了出来。
“嗯……唔……”
其实,琴和优菈都不是生性淫荡的人,但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打手如此直接的挑逗,那种羞耻感却像是成为了助长欲望的火焰,将两人的脸颊都燃烧得一片通红。很快,打手的手指间便是传来了湿润的气息,几点淫液顺着打手那不断搅动和出入两人下体的手指流出,滴落在了木驴的马背上。
“起!”
“呃啊!”
见两人已经进入状态,打手们对视一眼,将两人身体架起的那位打手一声低喝,两人的身体便是抬得更高,湿润起来的下体便是对准那根木杵狠狠地压了下去。伴随着两人或高或低的一声惊呼,那根木杵轻松地突破了两人已经进入状态的小穴的防御,在两人湿润的穴道里面一通到底,那被雕刻出来的龟头更是狠狠地撞在了两人的子宫口,让琴和优菈都是在一瞬间痛到没有办法呼吸。
几乎是本能地,琴和优菈的身体向上弹起,想要将那根给自己带来痛苦的木杵从小穴之中拔出来。然而,这些打手们早就不知道给多少无辜的女性进行过木驴刑,对于两人这反应也是早就有了预案。四只大手分别按在两人的左右肩膀,便是足够让缺乏体力的两人无法挣扎。
“呃啊啊!”
从优菈那边传来了忍耐不住的喊叫声。转过头去,琴看到优菈正在被几个打手强行地略微抬起身体向前倾,然后几只手将优菈那圆润的臀瓣大力掰开,用那根角度不太一样,但同样被雕刻成男性阳具模样的木杵对着优菈的肛门便是捅了进去。很明显,就算是木杵的尺寸稍微小了些,但肛门被突破的感觉比小穴要痛苦许多,使得优菈这等意志坚强的人都忍耐不住地叫出了声。
“呃……”
突然,琴的脚腕处传来了大力的拉扯感觉。由一位打手控制住琴的上半身,剩下的打手则是用力拉住琴的脚踝将琴那饱满的大腿拉直,然后用木驴肚子部位的皮铐将琴的脚踝死死的拘束了起来,这样只要皮铐不被解开,琴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从木驴背上下来了。随后,两个加起来超过二十公斤重的铅球被分别挂在了琴的左右脚脚踝上,琴的身体便是猛地下坠,身体和木驴背彻彻底底地紧密贴合在了一起,再也没有办法让身体稍微离开木驴背了。
一阵同样的呻吟声从旁边传来。不用看,琴也知道优菈也受到了和自己一样的对待,只不过从优菈那边传来的金属碰撞声引得琴又将目光投了过去。原来,优菈的每一个脚踝上都被挂上了两个和琴脚踝上同样大小的铅球,那金属的碰撞声便是四个铅球互相撞击发出来的声音。不知道劳伦斯家族的那帮人对优菈到底有多少恨意,竟然连木驴游街之刑的对待都要重上不少。
感受着脚踝处传来的重量和小穴处的疼痛,琴的意识却是开始了飘忽。根据琴之前在图书馆里看到的记载,在比现在更加遥远的旧蒙德时代,那个时候的木驴游街之刑对女犯的固定可不像皮铐加铅球的组合这样“温柔”。那个时候,用刑的人会用长钉将女犯的小腿和脚钉穿,在女犯的哭嚎声中用锤子将长钉一点点地将长钉敲入木驴,把女犯的下半身和木驴死死地钉在一起。不用想,那种固定方式绝对要比现在痛苦许多。
“咔哒……”
一声机械的轻响,那将琴双手铐在背后的禁魔枷锁被打开,然而还不等琴运转体内的风元素力,琴的双臂便是已经被折叠了起来,一条禁魔项圈同时也被套在了琴的脖颈上,将那原本恢复了流动的风元素力再一次压制回了琴的体内。打手将一条绳索套在禁魔项圈上,然后用这条绳索将琴的马尾和双臂绑在了一起。
最后,两条绳索分别从琴的脖颈处开始延伸,一端绑在了木驴的头部,另外一端则是绑在了木驴的尾巴上。这样,琴便是只能保持着一个仰头的姿势端正地骑坐在木马上,被折叠在身后的双臂再也没有办法帮助琴维持身体的平衡了。只要姿势稍有变动,视角长一些之后那窒息的感觉便是会强迫着琴恢复挺胸抬头的姿势,而绑在禁魔项圈上的绳子又可以让琴只感受窒息的痛苦却又不至于窒息而亡,可谓是相当毒辣的设计。
“呃……唔……”
比起琴,优菈受到的是更加痛苦且淫荡的对待。除了和琴一样的背吊双臂和绳索固定之外,优菈那微褐色的乳头也在两位打手熟练的挑逗下挺立起来,然后被两条细皮筋以更加严酷和紧密的姿态绑在了木马的头部。这样,优菈晃动身体的惩罚除了窒息感之外还有胸前两点被牵扯的痛感和快感交织的感觉。
“呃啊!”
胸前的两点突然一痛。琴低下头,看到的是两个带着夹子的沉重铜铃被分别夹到了自己的两个乳头上。那夹子的力量很大,在那一瞬间琴甚至都错认为在自己胸前的是两柄小刀,想要配合着铜铃的重量将自己的乳头割掉一般。好在,女性的乳头比起想象之中要结实不少,琴的双乳只是被有些滑稽的拉长,连见血的迹象都没有。在琴皱着眉头想要适应胸前的疼痛时,离自己不远的优菈也发出了差不多的声音,看样子也是和琴一般被打手挂上了乳铃。
“走!”
“啪!啪!”
一声指令,两声鞭响,木驴前用来拉车的黄牛发出一声哞叫,两架木驴车便是一前一后地动了起来。
“唔!呃啊……”
插入到琴小穴之中的木杵开始了移动,那根木杵,不,或许用假阳具来形容更准确一些的东西先是重重顶了琴的小穴尽头一下,然后便是如同蓄力一般退后,那膨胀的龟头和阴茎上的凸点在琴那渐渐开始干燥的小穴壁上蹭过,在给琴带来难以言喻的触感的同时,也让琴的小穴重新湿润了起来。
“呃啊啊!”
然而好景不长,木驴的车轮转过半圈,那根假阳具也退到了极限位置,只有龟头部分还插在琴的小穴口以免整根假阳具完全脱离。随着车轮继续旋转,假阳具开始朝着琴的小穴突进,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又一次狠狠撞击在了琴的小穴尽头。娇嫩穴道里的疼痛根本无法忍受,那剧烈的钝痛让意志坚强的琴都是倒抽一口冷气,然后喊叫出声。
强烈的冲击下,琴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被向上顶起,身体晃动的同时那沉重的乳铃也牵扯着琴的双乳来回晃动,针对敏感两点的疼痛比起小穴之中的疼痛也不遑多让,让琴口中的喊叫声更大了。
“哈……呼……呃啊啊啊啊!”
好不容易稳下身体,琴刚要想喘口气,那已经后退了半圈完成了蓄力的假阳具便是再次突进,在琴那敏感的小穴尽头狠狠撞了一下,直接让琴这刚刚吸入肺中的半口气完全泄掉了。
“咕……呜……”
优菈那边的情况比琴这边还要严峻不少。别的东西先不谈,就那根多出来的、针对优菈肛门的假阳具就使得优菈要比琴痛苦数倍。毕竟,人的肛门可不像小穴一般是天生用来抽插的部位,小穴可以自主地分泌爱液润滑假阳具减轻痛楚,肛门处那被反复摩擦的环状肌肉却是做不到,只能硬生生地以最为柔嫩的姿态迎接着假阳具上一个个凸点的摩擦。
至于假阳具的龟头部分对于优菈来说反而比较好承受,毕竟在经历过龟头扩张开肛门进入肠道的疼痛之后龟头便是一直在优菈的肠道里进出,反而不会给肛门带来太多的痛苦。十几次抽插之后,那再从优菈肛门之中暂时退出来的假阳具上便是染上了殷红的血液,那是优菈的肛门被假阳具摩擦破开的直接表现。
除此之外,由于脚踝上挂着的铅球重量比琴那边更重,优菈的身体完全没有办法顺着假阳具插进来的力量向上挺起来缓解那种冲击力,只能咬着牙张开小穴和肛门任由那残忍的假阳具直接撞进自己的穴道,甚至那根在优菈小穴之中的假阳具上的龟头部分每一次都能狠狠地撞在优菈那娇嫩的子宫口,仿佛下一秒就会突破宫颈部位直接冲进优菈的子宫之中一般。
然而,即使是面对这种非人的痛楚,坚强的优菈还是死死地咬着牙皱着眉挺着身体,坚定地目视着前方,任由两根假阳具在自己的小穴和肛门进出都要维持自己身为贵族的尊严。
这样的姿态自然不是想要看优菈出丑的诺德曼和打手们想要看到的。在诺德曼的指挥之下,一位打手上前,掰动了木驴车屁股处的机关。外面看不出什么,但听优菈那陡然加重的喘息,和仿佛下一秒就要忍耐不住喊叫出来的表情就知道,悄然间优菈便是已经被这些人加刑了。
如果有人能够用透视视角去看,那么就能发现木驴车的肚子里并不是仅仅只有简单的连杆,而是还有着四级减速器和限位器的结构。减速器的存在是为了让受刑的两人不会过快就被木驴车插烂下体,毕竟如果要真完全照搬车轮的转速来匹配假阳具抽插的频率,那么不用等到第一个目的地,琴和优菈的小穴就会被插成一堆烂肉。至于限位器,那是为了不让假阳具的抽插太过深入撞烂两人的子宫导致大出血危及生命。一切的设定,都是为了两人可以在木驴车上经受更长时间的痛苦,而不是草草处刑杀死二人……
刚才打手拨动的机关便是连接着减速器的第四级。只要拨动开关,两根假阳具就会从第四级改为连接第三级,抽插频率就会变得更快,给优菈带来更多更惨烈的疼痛。当然,如果打手们想的话,两根假阳具完全可以改为连接第二级,甚至直接连动车轮。只不过那种情况就是单纯的为了处死犯人,而不是游街让所有人观赏犯人的丑态了。
“再硬的女人,上了这木驴车还不是要被插得死去活来?”
骑在随着车队行进的马匹上,诺德曼轻蔑地看了一眼优菈,随后便是骄傲地抬着头看向了前方。路边,晨曦酒庄的建筑屋顶已经是隐约可见了。
晨曦酒庄被同样属于蒙德贵族的莱艮芬德家族所持有,目前的直接所有者名为迪卢克·莱艮芬德。和之前那些莱艮芬德家族的家主们不同,这一任的家主迪卢克对于劳伦斯家族的统治暗中很不满意,但碍于劳伦斯家族的势力没有办法直接动手。将琴和优菈木驴游街之刑的第一站选在这里,劳伦斯家族也是有着震慑暗中有着小动作的莱艮芬德家族的心思。看,连身为西风骑士团团长的琴我们劳伦斯家族都敢动,更何况你这个武力还不如西风骑士团的莱艮芬德家族?
“迪卢克老爷,琴团长和优菈小姐的车队已经要来到酒庄的大门口了。”
“嗯,知道了。”
晨曦酒庄内,站在一边的女仆长爱德琳对着坐在长桌前的红发身影微微躬身。听到爱德琳的报告,迪卢克起身,将靠在一边的暗红色长剑持在手中,朝着酒庄大门便是走了过去。
“迪卢克老爷……”
“没什么,面对劳伦斯家族的那帮东西,还是拿着这把剑会更加安心一些。”
听到迪卢克的话语,爱德琳的眉梢惊讶的挑起:“迪卢克老爷,竟然也会感觉到不安吗?”
“我也是人,面对目前没有办法战胜的敌人时,我当然也会不安和彷徨。放心吧,至少今天,我不会动手的。”
转过头去,迪卢克对着陪伴自己许久的爱德琳勾起嘴角,对于迪卢克来说这便是已经算是笑了。然而,都不需要爱德琳,哪怕是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出迪卢克脸上表情的勉强。
持着那柄沉重的双手剑,迪卢克站在酒庄的门口静静地等待着。几分钟后,车队在酒庄门口停下,迪卢克也看清了骑坐在木驴车上,早已是疼得满脸冷汗的琴,还有后面的优菈。
“将车队停在这里,是要对我晨曦酒庄示威吗?”
配合着话语,迪卢克将手中的大剑在地上重重地砸了一下,那清脆的碰撞声像是在宣誓着迪卢克的决心。这便是交流的艺术,输人不输阵。
从马上下来,诺德曼先是行了一个虚伪的贵族礼,随后对着迪卢克开口:“久闻迪卢克老爷大名,今日有幸相会。”
“有话直说,酒庄还有一批新的葡萄酒等着我去启封运输。”
没有理会诺德曼的寒暄客套,迪卢克的话语相当直爽,这也使得诺德曼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迪卢克老爷,我以礼相待,当真如此不近人情?”
这一次,迪卢克并没有开口,而是微眯着眼盯着诺德曼的脸看,直看到诺德曼有些不舒服地转开了头在作罢。稳了一下心神,想到之后要发生的事情,诺德曼脸上绽放起了笑容,随后继续开口:“听说迪卢克老爷的字不错,所以请迪卢克老爷帮两位犯人题个字,如何?这也是我们家主大人的意思。”
一番话说完,迪卢克终于是明白了诺德曼的来意:明着是要自己给琴和优菈进行所谓的题字来羞辱两人,实际上是那位劳伦斯家族的家主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警告自己最近那些针对劳伦斯家族的小动作。这种情况的话,已经不由得迪卢克不同意了。
“……写什么?现在哪?”
站在琴的木驴车上,近距离看着赤身裸体正在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羞辱的琴,即使是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迪卢克脸上也是闪过一缕不忍的神色。毕竟,琴和迪卢克好歹也算是从小认识的好友,虽然在长大之后一人成为骑士团代理团长,另外一人回家继承家业,但在对付势大的劳伦斯家族这件事上两人有着相同的目标,因此两人的关系既是好友也是战友。
“就写‘请谅解,今天,只有木杵,可以进入’,然后画一个箭头指向这位罪人的小穴,如何?”
没等迪卢克回话,羽毛笔和墨汁便是已经被端到了迪卢克的面前。双手握拳,手指的骨节都有些泛白,迪卢克的怒气车队里面的任何一人都能看得出来,腰间佩戴着的那枚火红色的神之眼也开始微微发光,似乎是在响应主人的情绪。
“迪卢克,快点吧。难道你想多让我在这里展示一会吗?”
出乎意料的,接下来开口的并不是盛怒之中的迪卢克或是一边的诺德曼,而是在迪卢克面前被拘束着的琴。对上视线,迪卢克并没有在琴的眼神之中看到过多的愤怒或是悲伤一类的情绪,更多的是一种释然。
“……好。”
握紧的拳头松开,那一瞬间迪卢克似乎苍老了十几岁,连那挺直的腰杆都显得弯下了一些,那双握着大剑都不会有一丝颤抖的手在握起那支羽毛笔的时候却是在细微地颤抖着。蘸足墨汁,从琴那挂着乳铃的乳房下开始,迪卢克缓缓地写了起来。
“咕……嗯……呼……啊……”
刚刚升起不久的太阳本应该是充满着希望和温暖的,然而现在照射到迪卢克的身上却是让迪卢克心中冰冷。女性的乳房下和小腹总归还是比较敏感的部位,羽毛笔的划动让琴的口中也是时不时地漏出一些喘息声。简简单单的十三个字写完,按照诺德曼的要求,迪卢克用羽毛笔画出一个箭头,指向了琴那被假阳具抽插得阴唇有些红肿的小穴。
“还有这边的优菈,还请迪卢克老爷不要忘记。”
身体摆出请的动作,诺德曼的语气之中却是丝毫没有这样的情绪,反而是有着一种上位者一般意得志满的感觉。身形有些摇晃地走下琴的木驴,迪卢克又是登上了优菈所在的木驴车,听到动静的优菈也是睁开眼睛,用自己依旧保持着明亮的眸子看向了面前的迪卢克,还有迪卢克旁边的羽毛笔。
“是你啊……呵。这个仇,我记下了。”
没有多说,优菈又一次闭上眼睛,似乎在抓紧时间休息,只是那微微红润的脸颊和胸口变得剧烈起来的起伏显示着优菈的情绪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口中吐出一口郁结的闷气,迪卢克手上的动作继续,将在琴身上发生的事情又在优菈的身上重复了一遍。
“对了,记得画两个箭头,毕竟这个劳伦斯家族的罪人两处穴道都在被木杵惩罚。”
没有对诺德曼的话语做出回应,迪卢克手上的羽毛笔一划,第二个箭头绕过优菈的腰间,划过光滑的脊背,指向了优菈肛门之中那根已经被染上暗红色的木杵。
“还有事情吗?”
迪卢克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和疲惫,似乎写这些字消耗了迪卢克相当多的力气。听到迪卢克语气的明显变化,诺德曼脸上笑容更甚,开口说:“没有了,祝迪卢克老爷今日愉快。”
迈着沉重的步伐,拖着那柄大剑,迪卢克的背影显得有些摇晃,最后消失在酒庄的大门内。随后,车队重新开始了行进,朝着这一场游街处刑的第二个地点吱吱呀呀地晃悠了过去。
“呃……咕……啊……”
假阳具一次次地顶在琴的小穴尽头,顶得琴的胃中都有些返酸水。或许是因为被顶了太多次,琴那原本紧致的小穴此时变得松垮了不少,那根反复摧残琴小穴假阳具的龟头部分甚至都逐渐开始顶在琴的子宫口发挥效果了。
“咕……呜……”
由于减速器的级数不一样,假阳具在琴和优菈穴道之内抽插的频率也并不相同,优菈这边所感受到的痛苦要比琴强烈许多。然而,只能说优菈的意志真的坚强,即使是肛门的括约肌已经在假阳具上凸点的反复摩擦之中出血,即使两片阴唇已经被抽插到肿胀外翻淫液四溢,但优菈依旧是保持着自己身为贵族的骄傲,仰着头正视着前方,只有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发出几声呻吟。每当这个时候,优菈胸前挂着的乳铃便会响起,像是在时刻提醒着优菈此时的狼狈一般。
由于有着之前打手们的挑逗,在被假阳具插入之前琴和优菈的小穴已经被提前湿润过了,所以目前假阳具在两人小穴里面的抽插除了那小穴尽头被龟头反复撞击的疼痛之外,实际上假阳具的摩擦给两人带来的痛苦并不算多。至于那根早已经被优菈肛门血染红的假阳具此时也已经被进入状态的优菈肠道内分泌的肠液润滑,至少痛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
实际上,按照木驴游街之刑的经验,琴和优菈都已经跨过了刑罚那个因为穴道还没有被充分润滑和扩张所以穴道会被撞击和摩擦到疼痛不已的第一阶段,直接进入到了穴道湿润痛苦减轻的第二阶段。这当然不是打手们想要让两人好受一些,而是因为这次木驴车游街处刑的时间相当长,不想让两人在最初的阶段就耗光体力死在游街过程之中而已。
“呃啊……”
又是一声呻吟,琴的身体被假阳具顶起,然后又随着假阳具的退去让小穴口和木驴背撞在一起,给琴带来了额外的痛楚。
“咕……”
然而,如果能够让优菈选择的话,优菈宁愿选择琴这种接受处刑的方式。毕竟,四个铅球配合着皮铐让优菈的小穴口死死贴在木驴背上,连抬起一丝一毫都不可能。这种情况下,假阳具插入穴道时那本来能被身体抬起而抵消到一些的力量便会被优菈的穴道完美承受,假阳具尽头的龟头更是在优菈穴道深处的子宫口和肠壁上来回撞击,痛得优菈几乎是要呕吐出来。
然而,就在这种痛苦的处刑之中,琴和优菈两人的身体却是变得兴奋了起来,这倒不是因为两人天性淫荡,而是身体的自我保护功能在发力。性交本质是应该给人来带来快乐的举动,人体自然而然地也会努力迎合这种快感,女性穴道在面对抽插的会分泌爱液的原因有一部分也在于此。伴随着假阳具的抽插,琴和优菈的脸上都泛起了兴奋的潮红色,仿佛下一秒就会迎来那极致的欢愉。
“呃啊啊啊啊来了啊啊啊啊啊!”
几乎是不分前后,琴和优菈两人骑坐在木驴车上仰起了头,口中尖叫着达到了高潮。潮吹液如同不要钱一般从两人的下体涌出,将假阳具和木驴车背部的大半全都打湿了。高潮之后,两人的身体全都瘫软下来,一边舒畅地喘息着一边继续被假阳具攻击着穴道。只不过,高潮之后,两人从假阳具的抽插之中感受到的再也不是欢愉,而是越来越深刻的痛苦。想想也是,之前喷涌出了那么多的潮吹液,两人身体内爱液的储量应该被消耗很多了吧……
太阳逐渐升起到天空的正中央,阳光也因此逐渐变得毒辣起来,逐渐升高的温度让琴和优菈额头上的汗珠更多。随着两人时不时发出的呻吟,嗓子里面干渴的感觉也是越来越强烈。缺水和抽插的痛苦让两人的意识都变得有些昏沉,眼前的景象也是变得逐渐模糊起来。
随着木驴车的继续行进,路上也是逐渐的开始有了行人,在见到车队前的劳伦斯家族标识之后这些行人先是恐惧地逃开,然后在看到赤身裸体游街的琴和优菈之后这些人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兴奋,一部分人跟在车队的后面和两边观看欣赏,另外一部分人则是跑着去通知更多的人。很快,车队两边和后面的人是越来越多,嘈杂的议论声也是让两人昏沉的意识逐渐清醒了过来。
“欸,那不是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琴吗?怎么被劳伦斯家族的大人们抓起来游街了?”
“不知道啊?管它呢,反正有女人看就行。看,这俩人多骚啊,都被木驴插得流水了。”
“话说琴团长后面那个女人是谁啊?你们认识吗?”
“嘶……没见过啊,这是谁?”
“没见识。那是优菈·劳伦斯,也是西风骑士团的人。”
“她也姓劳伦斯?那怎么会被劳伦斯家族的大人们抓起来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
“等等,看她们身上的字。‘请谅解,今天,只有木杵,可以进入’?什么乱七八糟的?”
“等会,看前面的牌子……女巫?琴团长和这个优菈是女巫?!”
“女巫!要不我们还是跑吧?据说女巫可以隔着很远就控制住人的心思呢。”
“别怕,有劳伦斯家族的大人们在,就算她俩是女巫也翻不起浪。我们跟着看就好。”
“看那琴团长的奶子,真大啊,平时在制服里面看着就不小,现在看着更大了。”
“别说,那个叫优菈的好像更大啊,皮肤看着也挺好,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
“你看,这俩人下面都被木杵老爷草的翻开了,也不知道是被草了多久……”
听着周围跟着的人乱七八糟的议论,其中甚至还有一些针对琴和优菈女性部位的淫荡声音。琴的表情看上去相当的羞耻,闭着眼涨红着脸根本不敢看周围围观的民众,两行清泪也从琴的眼角流了出来。看来这些平时受了琴不少恩惠,如今却是对琴妄言议论的民众的言论给琴的打击很大。
和琴的表现相比,优菈则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甚至还有心思左右扫视着想要将那些出言不逊的人找出来然后记仇,那副高傲的样子,反而倒像是优菈是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一般。
自然,诺德曼很不喜欢优菈这样的姿态,而且现在人多了也需要给民众展示一下木驴游街之刑的威力了。在诺德曼的指令下,琴身下那座木驴上的限位器被放开些许,减速器也被调整到了三级;至于优菈,不仅限位器被释放的更大,减速器更是被直接调整到了二级。
“呜!呃!啊!”
之前的琴还勉强能够通过抬起身体来缓冲掉一些假阳具冲击穴道的力量,然而在限位器被释放和抽插频率加快的现在,琴即使拼尽全力抬起身体,那根假阳具依旧可以轻松地将琴的小穴尽头扩张开,将龟头的部分狠狠撞在琴的宫颈部位,甚至还隐隐有着将宫颈撑开深入到琴子宫的迹象。一瞬间,琴所要承受的痛苦不知道比之前强烈了多少倍,之前的呻吟也是被转化成了一声声的惨叫。这样反复几次之后,琴终于是耗尽了力气,流着泪瘫软在木驴背上被假阳具插得死去活来。
“咕……咯……啊!”
比起琴,优菈这边的状况则是更加严峻。先说那根在优菈小穴之中的假阳具,因为优菈在那四个沉重铅球的牵扯下本就没有办法抬起身体缓冲力道,现在限位器被释放,那根假阳具能够进入优菈穴道的程度自然便是更深,甚至已经将优菈的宫颈部位撑大,龟头完全突入到了子宫之中。对于女性来说,这样的疼痛任谁都没有办法忍受,因此优菈在强忍了几下之后便也是惨叫出了声,阴道和宫颈被撕裂的鲜血也是顺着那根假阳具流了出来。
比起优菈的小穴,优菈的肛门和肠道的情况反而要好上一些。即使是假阳具因为限位的去除可以插得更深,人的肠道还是有着相当程度的弹性,至少目前优菈只是肠子有些绞痛,肛门也因为反复的摩擦被蹭掉一层皮而已,并没有更多的疼痛在优菈的肛门和肠道降临。
伴随着琴和优菈高一声低一声的痛呼,逐渐壮大起来的车队继续着前进。在路的尽头,清泉镇那低矮且集中的建筑已经是隐约可见了。
“呃啊啊啊……”
或许是因为优菈受到了诺德曼一行人的“特别照顾”,优菈的体力消耗明显要比琴这边快不少,在琴只是没什么力气抬起身体的时候优菈便是已经面色发白地瘫软在木驴背上,就算是有着绳子和皮筋的牵扯也没有办法和之前一般保持那所谓贵族的骄傲了。
“呃咕啊啊啊!”
当然上面这些只是外在的表现,而在那被两根假阳具疯狂蹂躏的双穴中,优菈的小穴已经逐渐失去了吞吐爱液的能力,开始逐渐变得干涩。但那根狰狞的假阳具却是不管这些,依旧保持着,不,是以更快的频率和更大的力度抽插着优菈的小穴。很快,干涩的穴道失去了爱液的润滑,之前还能让优菈感受到些微快感的抽插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痛苦的产生器。又是几个抽插下来,优菈娇嫩的穴道内壁皮肤被磨破,疼痛变得剧烈的同时鲜血也从那些破口涌出,将这条进入到优菈小穴的假阳具也是染上了殷红的颜色。这种穴道被一点点磨烂的痛苦让一直强忍着的优菈终于是失去了最后的尊严,开始如同那些普通受刑的女性一般放声惨叫起来。
听着身后优菈的惨叫声,看着前面逐渐接近的清泉镇,琴就算是想帮助优菈也是有心无力。毕竟,过不了多久,大概率自己会和优菈一模一样。
伴随着优菈的惨叫和琴的呻吟声,游街的车队和民众停在了清泉镇的那一汪泉水之前。传说之中,这里有着泉水精灵的存在,因此这汪泉水被蒙德的民众们称为圣泉,之前两人受水刑的时候那些所谓的圣水自然就是来源于此。
“呜……哈……”
车队停止,被假阳具抽插了许久的琴和优菈也终于是获得了休息的机会,两人抓紧时间喘息着恢复着自己的体力。
“哗啦!哗啦!”
“呃啊!”
突然,就在琴和优菈闭着眼睛休息的时候,两桶刚从清泉之中打上来的冷冽泉水便是兜头泼到了两人的身上,在带出两人一声惊呼的同时也将两人的身体彻底淋湿。火热的身体被这冰凉的泉水一刺激,那下体敏感部位被抽插给两人带来的火热感却是逐渐消退,让两人的意识重新变得清醒起来,嗓子里那因为喊叫许久而导致的灼热和疼痛感让两人伸出舌头,努力地想要将挂在脸上的水珠舔到一些来缓解干渴。
“要喝水吗?”
觉察到了琴和优菈的动作,诺德曼指挥着两位打手舀起一瓢泉水送到了两人的嘴边,干渴了许久的两人自然也没有多客气,很快便是喝光了那两瓢水。只不过,在喝水的时候,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诺德曼脸上一瞬间闪过的冷笑。
让两人喝了些水,诺德曼又让打手们取了几桶新水放在跟随着木驴车队后面的平板车上,车队便是又开始了行进,朝着此行最终的目的地,也就是蒙德城走去。
“呃啊啊啊啊啊!”
不得不说,喝了水润了喉恢复了精神之后,优菈的惨叫声也显得比之前“动听”和大声了很多,甚至行进在前方的琴都有些惊讶地回头看了一眼。想想也是,足有二十分钟的停留已经足够优菈小穴里和肛门处被假阳具摩擦出来的伤口暂时凝固结痂,甚至有些血还将那捅入穴道的假阳具认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将优菈穴道之中的嫩肉和假阳具糊在了一起。这样,当那假阳具再一次开始往复抽插的时候,这些血痂就会再一次破开,那种程度的疼痛发生在穴道嫩肉足够让任何自认为坚强的女性惨叫出声。
“呃……咕……啊……”
不太理解优菈那边发生了什么情况,琴只是本能地随着假阳具的抽插而呻吟着。休息了一会之后,之前被反复抽插到有些发木的穴道似乎恢复了一些敏感度,使得现在的抽插给琴带来的疼痛和莫名快感更加强烈了。子宫口在假阳具的反复撞击之下似乎也受了一些暗伤,每一次的撞击都是越来越疼。
就这样,在优菈的惨叫和琴的呻吟之中,车队继续缓缓地朝前行进着。路过一个路标,诺德曼挥了挥手,得到信号的打手再一次来到木驴车的屁股部位,掰动了上面的机关。这一次没有偏向,两人身下假阳具连接的减速器全部被调整成了二级,限位器也被完全解放了开来。
“呃咕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是瞬间,琴和优菈口中的惨叫声便是大声了不知道多少。在琴的感觉之中,自己身下那根原本动得还算是比较和缓的假阳具现在像是疯了一般迅速抽插起来,那种疼痛和快感交织的刺激感觉,那种一下下几乎要将琴的宫颈顶烂,直接冲入子宫之中的感觉让琴小穴之中本就逐渐开始减少的爱液更是被快速地消耗。很快,琴便是感觉到了和之前优菈一般的痛楚。
优菈这边的情况要更加糟糕。在诺德曼的控制之下,相比起琴来说优菈本来就是被一直加刑的,体力的消耗也要比琴快上许多,现在抽插的力度和频率瞬间加强,让本来就忍耐不住的优菈更是痛到昂首惨叫剧烈挣扎,即使是那拴着双乳乳头的皮筋被拉长到下一秒就会崩断一般也没有停止。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
抽插实在是太过大力,琴和优菈的双眼已经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翻白,然而那已经干掉的小穴却是连潮吹都没有办法做到,只能让两人颤抖着身体在那高潮之前的临门一脚疯狂挣扎却是求而不得。两人口中的惨叫更是如同车辆的汽笛声一般传得很远很远,如同在宣告着两人的到来一般。前方,蒙德城的高大城墙已经是隐约可见了。
“呃咕咕咕咕啊啊啊啊啊啊……”
在琴和优菈的感觉之中,自己仿佛已经被活活插晕过去,然后又被插醒好多次了。每一次的清醒之后,自己周围跟随着车队围观的民众越来越多,民众脸上或是惊愕或是嘲笑的表情也是越来越显眼。胸前乳铃清脆的声音,乳头上无法忽视的拉扯感觉,还有下体那几乎永无休止的抽插感都在提醒着两人犯人的身份,给两人带来无法忍受的羞辱感。比起清泉镇,蒙德城内的民众可谓是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如果现在用透视镜头看琴和优菈的下体的话,那么你就会发现,假阳具已经完全地将两人的小穴,还有优菈的肛门插烂掉了,穴道内被摩擦出来的伤口如同蜂巢上的孔洞一般密密麻麻,都在不断地朝着外面渗血。视线朝着尽头看,琴和优菈的宫颈已经被那反复出入的假阳具撑大到了一个有些令人不敢相信的幅度,假阳具的龟头部分甚至已经将两人的子宫都撞击到有些移位了。也就是说,就算是能够从这场处刑之中活下来,两人也再不可能和正常的女性一般生儿育女了……
不过,琴和优菈已经没有心思关注这些了。两人的意识已经被疼痛完全笼罩,那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之中,西风大教堂前面广场的情景已经是可以看到了,两人这被惨烈疼痛充斥全程的木驴游街,终于是要走到尽头了。
在琴和优菈从囚牢骑上木驴车出发的同时,这广场上便是开始了忙碌,在两人到来之前便是已经完全地做好了准备。两个略微向前倾斜的X形状鞭刑架已经间隔七八米竖立在了广场的中央,特别设置的角度足够让围在广场上的所有人看清被绑在上面受刑的犯人。除此之外,还有一根三指粗细、一人多高、顶端尖尖的金属杆被竖立着固定在了两个刑架之间,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来了!来了!”
突然,围在广场上的人群之中传来了呼喊声,其中还隐约夹杂着女性的惨叫声。随后,人群在劳伦斯家族私兵的呵斥下分开,两辆木驴车来到了广场上,那骑坐在木驴车上的两位女性那充斥着疲惫和痛苦的脸也被民众们看清了。
“琴团长?!怎么?她是女巫?!”
这是一位民众震惊的喊叫声。
“我早就知道她有问题!哪有人会那么好心到处帮人!怕不是趁机偷偷找那些心智薄弱的人然后下手段控制吧!”
这是一位自以为看穿了事情真相的懂哥。
“怎么会……琴团长……”
这是一位到现在都不太相信的民众。
至于优菈,因为常年在蒙德城外的游击小队活动,蒙德城内的居民反而是对她不太了解,因此大多数居民只是在优菈身上瞟了一眼便是将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了琴的身上。
“安静!”
经过扩音器,诺德曼的嗓音听上去相当的浑厚和充满威严感,几乎是一瞬间便是让喧闹的广场上安静了下来。满意地看着都在看着自己的民众,诺德曼继续开口:“今天将大家聚集过来,是为了让大家观看一次处刑,一次严厉的处刑!”
说到这里,诺德曼的声音变得悲痛起来:“经过劳伦斯家族的缜密调查,我要悲痛的宣布,原劳伦斯家族成员、西风骑士团游击小队队长,优菈·劳伦斯在一次行动中已经被污染,堕落成了原初女巫!而让我都尊敬无比的、原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琴·古恩希尔德也在这位不肖族人的污染之下堕落,成为了女巫!”
“原来是因为她!我说怎么琴团长就成了女巫!”
“可恶的女巫!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听完诺德曼的话语,广场上的民众们瞬间变得群情激愤起来,到处都充斥着对优菈的谩骂声音。然而,优菈却是像完全没有听到一般,只是闭着眼睛喘息着恢复着体力,这种态度更是让这些民众确定优菈心中有愧不敢开口,谩骂的声音因此变得更大更多了。
“安静!大家听我说!”
又一次双手虚压让大家安静,诺德曼继续用自己悲痛的语气开口:“但,琴团长对蒙德城的各位民众都有着莫大的恩惠,在大团长法尔伽出走之后更是尽兴尽力地管理着西风骑士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因此,在这里,我们决定为琴团长举行驱魔仪式,并且让优菈这位原初女巫好好地在一边感受琴团长遭受的痛苦!来人!上刑架!”
做出了最后的指令,两位打手持刀上前,先是将那些束缚着琴和优菈手脚脖颈的绳索皮铐一类的拘束具砍断,然后抱着两人的身体,几乎是硬扯着将两人的身体从木驴上扯了下来。伴随着两人的哀嚎和塞子拔出暖瓶的声音,两人终于是离开了给两人带来了太多残忍记忆的木驴车。
“啪!啪!”
这是两声相当清脆的声音。仔细一看,原来是之前牵扯着优菈乳头的两根皮筋没有被刀砍断,而是在打手不经意的强力拉扯下崩断,回弹的皮筋狠狠在优菈的乳房上抽出两条鲜艳的痕迹,痛得优菈身体触电一般抖动了一下。被反复抽插了几个小时的两人根本没有力气再主动站起身,只能任由着打手们将两人拖行到刑架前,从木驴车到刑架前的地面上也流下了两条殷红的血迹,暴露在空气中之后便是迅速地变为暗红色。
先将琴和优菈的手臂抬起用皮铐吊在X刑架的顶端两边,然后再将两人的双腿分开将脚腕拘束在底部两边,两人的身体便是被拘束成了X的形状。在刑架特别制作的弧度下,两人并不是被竖直着拘束起来,而是类似于俯趴的姿势将臀部微微翘起,光裸且弧度优美的脊背自然也是没有逃过。
随着“咚咚”两声,之前在清泉镇打上来的水被放在了琴和优菈刑架的旁边,两位手中持着长鞭的打手也是在两人的身后准备好了。仔细观看的话,两人手中的皮鞭并不是那种常见的熟牛皮鞭,而是上面缠绕着增重金属丝的硬皮鞭。这种硬皮鞭的威力无疑要比软皮鞭更大,更加能够伤害像两人这种身经百战久经锻炼的战士的身躯。
“女巫琴·古恩希尔德,女巫优菈·劳伦斯,鞭刑二百,开始执行!”
宣告了行刑的开始,诺德曼从主席台上走下,坐到了阴凉的遮阳伞下,靠在椅背上舒适地看着被挂在刑架上的琴和优菈。
“哗!哗!”
“呃啊……”
从水桶之中舀起两瓢水,两位打手一扬手臂,水便是被泼到了琴和优菈两人光裸的脊背上。突如其来的冰凉感让两人发出一阵虚弱的惊叫,随后响起的便是刑鞭浸泡进水桶的声音。当刑鞭被再一次取出的时候,两人脊背和臀部挂着的水珠和蘸了水的皮鞭全都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美的像是一幅画。
“咻——啪!!”
“呃咕!”
听到身边传来的皮鞭的尖啸声,琴本能地闭上眼睛绷紧身体准备迎接皮鞭的抽打。然而,响亮的鞭打声和低沉的闷哼却是从自己旁边的优菈身上响起。
“咻——啪!!”
“呃啊……”
就在琴的身体略微放松的刹那,琴的身后也传来了皮鞭破空的尖啸声,沉重的皮鞭落在琴的肩膀上,然后那撕裂皮肤一般的疼痛从左肩开始蔓延,一路眼神到右侧腰间的部位才作罢。
不得不说,缠了金属丝的皮鞭威力非凡。几乎是瞬间,琴原本白皙到令人想要在上面纹圣痕的裸背便是肿胀起一条长长的伤痕,随后伤痕中心的皮肤开裂,皮肉朝着两边翻开,下一秒便是有鲜血渗出,而优菈那边背上的伤痕已经肿起了一指多高,这特制刑鞭的威力可见一斑。
“咻——啪!!”
“咕啊……”
上一鞭给优菈背部带来的震颤感还没有完全消退,精力充沛的打手便是已经挥下了第二鞭。这一次皮鞭落在了优菈的右肩,然后一路延伸到了左侧腰眼,配合着落在优菈背上的第一鞭留下的鞭痕组成了一个大大的红叉,像是在和民众们展示着优菈犯下的错误。很快,伴随着皮鞭落下的呻吟和琴的闷哼,琴的裸背自然也是受到了同样的对待。
“咻——啪!!”
“呃……”
这一下鞭打没有落在优菈那已经有了两条伤痕的背部,而是抽在了皮肉更厚实一些的臀部。有了臀瓣上脂肪层的缓冲,这下鞭打的痛感对于优菈来说并没有背上那两鞭那么强烈,因此优菈的叫声也显得没有之前两鞭那么大。当然,琴的臀部自然也是得到了皮鞭的奖赏,琴的闷哼声也是传到了优菈的耳朵里。
三鞭打完,接下来的鞭打部位就显得比较随意了。打手的皮鞭一次次地扬起然后落下,每一次都会带起一声响亮的鞭打,还有琴或者优菈的闷哼声。
在一边观看着鞭刑的进行,诺德曼的眉梢有些惊讶地挑了起来。即使是已经提前知道琴和优菈的意志都十分坚强,但看着两人已经被鞭打得鲜血淋漓的背部和臀部,听着两人完全称不上惨叫的呻吟,诺德曼还是惊讶于两人的坚强。这一刻,不需要诺德曼只会,那两位执鞭的打手明白需要下重手了。
“咻——啪!!!”
“呃啊啊啊啊啊!”
就算是围观的民众都听得出来,这一次的鞭打声音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响亮,离得比较近的民众甚至能够看到皮鞭离开优菈身体之后扬在空中的丝丝血雾。面对着如此残忍的鞭打,优菈自然是不可能再忍耐住,口中发出了一阵痛苦的惨叫声。
“咻——啪!!!”
“啊嗷嗷嗷嗷嗷!”
这一次惨叫出声的自然是琴。鞭打过后,一条新鲜的血痕清晰地浮现在琴的背上,那颤抖着的血肉向民众证明着这一次的鞭打到底有多重多痛。
“咻——啪!!!”
“啊嗷嗷嗷嗷嗷嗷啊!”
像是为了巩固鞭打的成果,打手挥下的这一鞭还是和前面的那一鞭一样沉重,优菈的惨叫声也是和前面一样大声。很快,琴也受到了完全相同的对待,残忍的鞭刑也从之前如同热身一样的阶段进阶到了下个阶段。这一个阶段鞭打并不会像之前那么快速,而是会更加注重每一鞭的威力,争取每一鞭都把犯人打透打痛,在为之后的阶段做准备的同时也让民众见识到鞭刑的威力,给民众出出气。
果然,听着琴和优菈的惨叫声,看着那抡圆了的沉重皮鞭每一下都能扬起的一阵血雾,还有其中夹杂着的原本属于两人背部或者臀部的皮肉碎屑,这幅残忍的画面深深地刺激到了在场观刑的民众,一些心肠比较软的女性已经不忍地低下或是移开了头。好在,这场鞭刑并没有小孩子到场观看,否则这凄惨的景象怕是会给这些孩子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
除了这些面露不忍的小部分民众之外,更多的民众则是兴奋了起来。在劳伦斯家族年复一日的宣传下,女巫的存在在蒙德已经成为了完全的大反派,任何的天灾人祸都是女巫导致的,因此民众对于女巫这个群体的恨意已经达到了顶峰。而现在,被确认成女巫的琴和优菈正在经受着残忍的鞭刑,正在为她们给蒙德造成的破坏赎罪,现场见证着这一切的民众们自然是叫好声无数,甚至一些比较激进的民众还在帮着打手大声报数。
“咻——啪!!!”
刑鞭依旧在发出破空的尖啸声,依旧一下下地抽打在琴和优菈的背后。很快,两人原本白皙光滑的脊背便是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遍布着伤痕和鲜血的破裂皮肉。当然,两人的臀部情况也没有好到哪去,圆润挺翘的臀瓣早已经鼓起了一条条难看的伤痕,伴随着鞭打带来的震动和冲击那些伤痕还在上下抖动,远远看去活像是一条条趴在两人肉体上的丑陋爬虫。
终于,在围观的民众们热烈的欢呼声中,被鞭打和强力抽插了许久,早就有些体力不支的优菈脑袋一歪昏了过去。见到可恶的女巫在打手精湛的鞭刑技艺之下昏厥,围观的民众们发出阵阵喝彩声,仿佛他们观看的不是一场残酷的鞭刑,而是一场滑稽的马戏。
“哗!”
“咳咳咳咳……”
打手们自然不会给优菈用昏厥来逃避痛苦的机会。一瓢冰凉的水兜头泼下,优菈便是咳嗽着清醒了过来,中间的间隔甚至连十秒都不到,优菈那有些游离的意识便是被再一次拽回到了身体之中,继续感受着鞭刑给自己带来的痛苦。
当然,身体状况比优菈稍微好一点的琴在几鞭之后也和刚才的优菈一样晕厥了过去,随后又被打手一瓢水泼醒,继续回归地狱一般痛苦的现实。
随着琴和优菈都晕厥过一次之后,执鞭的打手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了开启鞭刑的下一个阶段。如果要起名的话,这种长时间鞭刑的第一个阶段可以称为“初入苦海”,代表着鞭刑刚刚开始身体状态最好的时候,每一鞭都是结结实实的疼,也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来增加痛苦。在这一个阶段,打手会比较重视挥鞭的频率,用连续的挥鞭来将犯人的肉体打伤,为后面的持续折磨做铺垫。
第二个阶段是从第一个阶段结束之后到受刑的犯人第一次晕厥,也就是刚刚琴和优菈所处的那个阶段。晕厥是人体本能一般的保护措施,可以从侧面证明刑罚的强度在那一瞬间已经超过了犯人的承受上限,证明犯人的身体已经被刑鞭“热身”到了一个足够的程度,因此作为了这个阶段结束的标志之一。这种程度的鞭打之后,犯人的身体已经疼痛更加敏感,正是全力鞭打的好时机,因此打手往往会在这个阶段加大刑鞭的力度而放缓刑鞭落下的频率,以此让犯人充分地感受到每一下刑鞭带来的惨烈痛楚。无论你有多么意志坚强,在这受伤且被加码的疼痛之下也不可能忍耐住,只能随着打手的挥鞭而一次次惨叫出声,直到被这疼痛折磨到昏厥才算是“暂别苦海”。
“咻——啪!!”
“呃啊啊啊啊……”
现在进行的便是被称为“苦海浮沉”的第三阶段鞭打。这一个阶段之下,受刑的犯人体力已经被消耗了大半,连惨叫也会显得有气无力,那被刑鞭反复蹂躏的背和臀上血肉模糊,所累积的疼痛也已经达到了一个阈值。如果还用之前的力道进行鞭打,那么犯人很可能撑不到刑罚结束便是会被活活打死。因此,此时的打手将刑鞭落下的力道放轻到了第一个阶段时候的程度,而落下的频率则是接近第二个阶段,这样既可以维持犯人的痛苦又不至于打死犯人影响到后面的处刑,可谓是一举两得。也不知道这些打手们鞭打过多少的犯人,竟然都已经总结出了这么多的鞭打经验……
“咻——啪!!”
“啊啊啊……”
经历过了之前的木驴游街处刑,现在又被绑在刑架上反复鞭打,就算是铁人的体力都会被消耗光,更别说是琴和优菈两个失去了神之眼的人类。此时两人的体力都已经见底,惨叫声也显得既嘶哑又有气无力。
“咻——啪!!”
“呃呜……”
放眼看去,琴和优菈的背和臀都已经是绽放出了朵朵血花,看不到一块好肉,上面一道道外翻着的伤口更是随着鞭打的震动而颤抖着,如同拥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
“咻——啪!!”
“咕呃啊……”
沉重的皮鞭让琴和优菈的整个身体都在抖动,那原本结结实实固定在地面上的刑架也开始了微微的前后晃动。残忍的鞭刑已经让绝大部分围观的女性和偷跑出来的小孩离开了广场,只剩下那些没什么事情的闲汉或是懒汉还在兴致勃勃地观看着,即使两人那被皮鞭抽打飞溅出来的鲜血落到脸上也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咻——啪!!”
“啊……”
琴和优菈早已经失去了数清落在自己身后皮鞭数目的能力,只能大概估算现在应该已经超过了一百鞭。背上和臀上的疼痛已经连成了一大片,之前还能区分出来的一条条鞭痕更是组合成了大片大片的伤口,没有办法再区分彼此。同样状况恶化的还有两人的嗓子,已经在这接连不断的鞭打之中变得沙哑肿痛,发出的惨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少。
只不过,执行鞭刑的打手们基本上都信奉着一个准则:鞭子落下来的时候犯人不叫并不是犯人叫不出声,而是鞭子落下的力量和位置不对。看着琴和优菈背上那基本可以说烂成破布的肌肤,力量自然是没办法再增加,那么就只能通过改变鞭打手法而改变皮鞭落下的位置了。
“咻——啪!!”
“呃咕!”
本以为是和之前差不太多的一鞭,但打手的手一抖,那条皮鞭便不再是用威力最大的鞭梢落在琴的背部,而是让皮鞭偏向中间段的部位落在了琴的侧腰,这样那毒辣的鞭梢便是绕过琴的身体,抽打在了琴那白嫩的左乳上。就算是琴的背部已经受伤颇深到了碰一碰都会疼痛不已的程度,但乳房这种敏感部位被鞭打的疼痛还是在一瞬间超过了琴的忍受上限,让琴发出一声疼痛的呼号。这一鞭在打手们之间被称作“揉乳”,属于鞭刑的进阶技艺。
“咻——啪!!”
“咕呃啊!”
见这一招卓有成效,鞭打优菈的那位打手也有样学样,让手中皮鞭的鞭梢落在了优菈的右乳,甚至这位打手的手法更加精湛,鞭梢落下的位置并不是丰满的乳肉,而是神经末梢更加丰富、更加敏感的乳头。几乎是一瞬间,优菈那柔软脆弱的乳头便是被粗糙的鞭梢擦破开始了渗血,痛得优菈也是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咻——啪!!”
“唔咕!”
鞭打还没有停止,那蛇蝎一般毒辣的鞭梢又一次绕过了琴的后背,落在了琴柔软的小腹上。这里虽然没有乳房那般敏感,但胜在皮肉更薄缺少缓冲,鞭梢携带的强大力量可以将琴腹中的内脏也带动着震动了起来,折磨得琴腹中一阵翻涌,差点直接吐出来。这一鞭在打手们之间也有着自己的名字,叫做“躏腹”。
“咻——啪!!”
“咕咿啊啊啊啊啊——!”
一瞬间,优菈的口中便是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惨叫。这一次的皮鞭由下而上抽在了优菈的大腿内侧,那威力最大的鞭梢则是精准地命中了优菈那最为敏感的性器。女性宝贵的部位遭受皮鞭的鞭打,这种程度的疼痛使得优菈白眼一翻,直接便是昏厥了过去。这一鞭,被打手们称为“撩阴”。
“哗!”
下一秒,一瓢冰凉的泉水便是被泼到了优菈的身上,刺激得优菈一个哆嗦之后重新恢复了意识。在打手们严密的监视下,琴和优菈无论是谁都没有任何的机会通过晕厥这种方法来逃避哪怕仅仅只是一鞭的疼痛。
“别……别打那里……”
清醒过来之后的优菈嘴唇哆嗦,声音颤抖着吐出了求饶的话语。在之前囚室的折磨里,这些打手可以说是用尽了手段,只要不会给优菈留下太多显眼伤痕的拷问手法全部都用了个遍都没有让优菈发出如此脆弱的求饶。看来,鞭打对于优菈这种比较倔强的女性还是有着相当优秀的调教效果的。
“咻——啪!!”“咻——啪!!”
刑鞭依旧在挥舞着,大部分的鞭打还是落在了琴和优菈的背部和臀部,只有当两人的惨叫声变得低沉起来的时候打手们才会用刚才提到的手法鞭打两人的敏感部位,催促着两人再次发出大声地惨叫。
“咻——啪!!”“咻——啪!!”
没有人为这场鞭刑计数,这就代表了这场鞭刑的停止时机完全由主持人诺德曼掌控,落在琴和优菈身上的鞭子数目只会多不会少。
“咻——啪!!”“咻——啪!!”
疼……好疼……全身上下到处都在疼……
“咻——啪!!”“咻——啪!!”
脑袋也越来越昏沉……好累……好想……睡觉……
但每到这个时刻,一瓢冰凉的泉水便是会抓准时机泼到琴或是优菈的身体上,用那冰凉刺骨的感觉将两人的意识重新唤回到身体之中,继续承受着鞭打的痛苦。
“停手!”
终于,像是欣赏够了琴和优菈的惨状,在遮阳伞下待了许久的诺德曼终于是开口叫停。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两位打手甩了一下自己有些发酸的臂膀,将手上沾血的皮鞭丢到水桶中,水面很快便是浮现了一片片的殷红色。
“鞭刑完毕!请祈礼牧师芭芭拉·佩奇小姐,来为圣水添加驱散粉,验证处刑的成果。”
听到诺德曼的话语,已经被鞭刑抽打得奄奄一息的琴像是突然恢复了力气一般猛然抬头,然而人类没办法做到一百八十度的转头,因此琴没办法看到自己妹妹的身影,只能听着那小皮靴靴底敲在地上的声音逐渐走近。
“姐姐……优菈小姐……”
说实话,芭芭拉一点都不想来现场见证这场残忍的刑罚。然而或许就是为了羞辱琴,告诉琴芭芭拉还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在劳伦斯家族的“盛情邀请”之下,芭芭拉只能来到现场,来见自己的姐姐和优菈被残忍鞭打之后的场景。几乎是看到两人的瞬间,芭芭拉的瞳孔之中便是溢出了泪水,脚步也变得有些踉跄。
“没事……”
见芭芭拉满脸泪水地走到自己的视线里,琴想要让自己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但背上的疼痛却是让琴的笑容变成了脸上肌肉的无意义抽搐,显得难看极了。
“芭芭拉小姐,请完成自己的工作。”
正当芭芭拉还想对琴说什么的时候,诺德曼那暗含威胁之意的话语便是响了起来。将自己想要和琴倾诉的话语吞回肚子里,芭芭拉低下头,将两个银质的圣杯放到台子上,在里面添加了所谓的驱散粉之后又取出一个更大一号的圣杯,从另外一个没有浸泡皮鞭的桶中取出满满一杯泉水,然后将这一大杯泉水分成两部分倒进两个装了驱散粉的圣杯之中,制作成了两个多半杯的圣水。
“哗!哗!”
“呃啊啊啊啊……”
下一秒,这两杯圣水便是分别被两位打手端起,然后泼到了琴和优菈那血肉模糊的背上。一瞬间,两人的背上便是冒出了青色的烟雾,伴随着两人痛苦的呻吟声升腾了起来。不太一样的是,琴背上冒出的烟雾相当顺畅地升起到了半空中,而优菈背上的烟雾则仅仅只是升到优菈头部便是没有再往上升腾,而是聚集在了那个高度,完全不同的景象看上去相当诡异。
然而,诺德曼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接着扩音器对着围观的民众们喊了起来:“看呐!经过鞭刑和圣水的净化,我们敬爱的琴团长已经摆脱了女巫的身份,重新成为了人!然而,优菈这位曾经的劳伦斯家族成员,现在的原初女巫身上的污秽已经没有办法再进行驱散了!因此,要对这位恶毒的女巫处以火刑,才能将她完全净化!”
“火刑!火刑!火刑!”
等诺德曼说完之后,早就被安排到民众之中的劳伦斯家族成员便是开始了振臂高呼。受到这些人的感召,越来越多的民众情绪被调动,也跟着这些成员喊了起来。一时间,倒是真的造成了民心所向一样的场景。
“鲁德先生提供的炼金药剂果然好用,表面看上去没有什么区别,却是能在不同人身上体现出不同的预定效果。”
心中暗暗赞叹着炼金药剂的神奇,诺德曼双手抱臂,看着打手们开始了忙活。
遵照着民意,几位打手上前将琴和优菈从刑架上解了下来,琴被放到一副担架上用白布盖住背部进行保温,随后便是被西风大教堂的修女们迅速地抬了下去进行救治。至于优菈,在解下刑架之后却是被带到了之前就被固定在广场上的那根金属杆前,然后用坚固的细铁链将双臂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起!”
随后,几位打手一起发力将优菈的身体抬到了半空中倒转成头朝下的样子,一位打手上前掐住优菈的喉咙,扶住优菈的脖颈迫使优菈伸直脖子张开嘴巴,那根金属杆便是被塞进了优菈的嘴巴之中,打手们一起发力,那根金属杆便是逐渐没入了优菈的身体,顺着优菈的喉咙一路捅了下去。
“咕嘎……”
比起鞭刑,这种被从身体内部贯穿的处刑方式更加痛苦,而被金属杆死死堵住喉咙的优菈就连一声痛苦的惨叫都没办法发出,只能用那种被堵住嘴巴的闷哼声来发泄自己的疼痛。进入优菈身体的那根金属杆并不特别尖锐,因此金属杆并没有很快便是刺穿优菈的内脏带来致命伤害,而是顺着优菈的食道一路向下,在贯穿了贲门之后进入了优菈的胃中。特别设计过的尺寸使得金属杆仅仅只是将优菈的食道撑满,能欧做到让优菈一阵阵干呕的同时却是不影响呼吸,可谓是非常好用。
“呃咕啊……”
如果优菈的体力没有被之前的木驴车游街和鞭刑消耗的话,怕是早就挣扎着将几位打手踢开了。然而现在,疲惫到没有力气挣扎的优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金属杆一点点地插进自己的身体,发出滑稽声音的同时没有办法反抗丝毫。
“咕唧……”
伴随着奇异的声音,金属杆继续在优菈的身体之内前进着,很快便是穿过了优菈的胃部,来到了幽门部位。或许不想那么早就让优菈因为内脏的大出血而死,所以金属杆并没有直接穿透优菈的胃,而是在打手们的摸索之下穿过了优菈的幽门,进入到了十二指肠的部位。
“呃……啊……”
优菈发出的声音并没有之前那么大声,但其中蕴含着的凄惨和痛苦却是毫不逊色于之前鞭刑时候的惨叫。见到优菈的反应,打手们知道金属杆已经穿刺到了预定的位置。由于人的肠道在腹中盘转缠绕,这金属杆已经基本不可能再和之前一般在不伤到优菈内脏的同时保证将优菈穿刺了。
“咔哒……”
“呃咕啊啊啊……”
拧动了金属杆上面的机关,随后优菈便是突然发出了更加痛苦的叫声,随后那根进度有些停滞的金属杆再一次地开始了插入,优菈的身体也在重力的作用之下继续着下沉。如果有人拥有透视能力的话,那么就可以发现在那个机关被拧动之后,那原本不算尖锐的金属杆头伸出了尖锐且锋利的尖,直接刺穿了优菈的肠道,朝着这场“旅途”的终点继续前进着。
“噗嗤……”
终于,随着一声如同气球被戳破一样的漏气声音,优菈的肛门处先是鼓起一个小包,随后那带着血的金属杆便是从中穿了出来,将优菈如同那烧烤材料一般挂在了金属杆上。然而,打手们好像还不满意,依旧在牵扯着优菈的身体继续下沉,直到当优菈的头接触到地面的时候才作罢。
将优菈的双腿牵扯着拉直然后并拢,再用细铁链绑在金属杆的尖锐一端,这样优菈便是只能被以一个倒立一样的姿势被固定在了金属杆上。很快,在这难受的姿势之下,优菈的面部便是开始充血变成了紫红色,血液倒流的感觉反而倒是让被疼痛折磨得有些昏沉的优菈清醒了过来。
“窸窸窣窣……”
一阵杂草被拨动的响动之后,一捆捆易于燃烧的秸秆和稻草便是被堆到了优菈的身边,将优菈的视线完全遮挡住了。即使是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曾经为家人的劳伦斯家族族人都不想让优菈再看一眼这世间的一切,如此决绝,如此残忍。
“倒油!”
随着一声指令,优菈听到了液体被倒下来的声音,随后优菈便是闻到了那略微有些刺鼻的油料味道,看来,这些打手生怕火刑的环节出问题,即使已经用可燃物堆满了优菈周围还要用油料来进行助燃。只不过对优菈来说,临死前闻到的味道不是鲜花的香味而是这难闻的油料味道,这样的结局显得却是过于残酷了。
终于到了最后的行刑环节,一位打手手中持着火把,便是将那稻草堆的最顶端引燃了。
“呼!”
“咕唔呃啊啊啊啊啊啊!”
在油料的助燃下,火焰瞬间便是升腾起了起来,伴随着黑烟升腾而起的还有优菈那如同地狱恶鬼一般的喊叫声。什么鞭打,什么穿刺,比起火焰一点点将自己的身体焚烧殆尽的痛感
都如同是九牛一毛。即使是已经被连续的处刑消耗尽了体力的优菈也是在这难耐的痛苦之中用生命最后的力气发出痛苦的呼号。
或许有人会有所疑问,为什么火刑点火的时候要从顶端开始点燃,而不是和正常点燃篝火一样从下面开始呢?这就要说到这些打手们在一次次对所谓女巫的火刑之中观察出来的经验了。
以前对女巫进行火刑时,打手们会将女巫正立着拘束在立柱上然后点燃火焰,这种情况下女巫很快就会被烧死,对于处刑的观看效果来说很不好。后来打手们发现,在这种姿势下,人在被执行火刑的时候往往不是被火焰烧死,而是被那升腾起来的黑烟呛入肺部活活呛死的。后来,打手们便是学会了在火刑的时候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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