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靠在囚室的墙壁上，金发白衣的旅人又是叹了口气。只是，旅人叹息的不是因为自己已经身陷囹圄，而是在为自己的任务感到惆怅。

艾尔海森的计划的确是大胆且疯狂。能够制定出这样的计划，就说明了艾尔海森对于参与计划这几人的能力都是绝对的信任，只希望自己不要辜负掉艾尔海森这份信任就好。

在艾尔海森的计划之中，荧的任务可以说是相当的简单。在教令院的眼皮下靠近防御严密的净善宫，此时的荧一定会被教令院方发现并且抓捕。对于荧这样的“要犯”，被抓捕后也一定会被关押到更加靠近净善宫的重犯监狱。在距离靠近到一定程度之后，荧就可以尝试启动自己的虚空来链接被囚禁在净善宫之中的草之神的意识。只要能唤醒沉眠的草之神，须弥所面临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这样的计划自然也充满了危险性。荧在反抗组织中的地位大贤者那一方想必也知晓的很清楚，这样的重要人物一旦被捕，为了得到荧口中的情报，大贤者对荧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是不足为奇的。一旦，不，荧一定会遇到这样的情况，那时候就只能祈祷荧可以从教令院那花样百出的刑罚中熬过来吧。

感受着囚室的墙壁上传来的冰凉之感，荧的心中感受到了一种许久未有的孤寂。曾经，在星海的旅行之中自己还有哥哥陪伴，提瓦特大陆的旅行那只白色的不明飞行生物派蒙也是如影随形，荧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独自相处无人陪伴的孤独感了。

再次尝试链接虚空呼唤那位沉睡的神明，几分钟之后荧的眼眸再次暗淡下来。这里的距离已经足够，荧可以感觉到神明那沉睡着的意识，但无论荧怎么呼唤，那平静到如同死海一般的意识之海都泛不起一丝涟漪，自己的呼唤甚至都无法穿透那海面的表层，更别谈传递到神明的深层意识中了。

思考着其中的各种可能性，荧的思绪被突然打开的门打断了。

此时在这教令院的牢狱之中，能在这种时候见到自己这位“要犯”的，怕是自己的刑讯官了。然而当荧看向门口的身形时，却是有些发呆。

站在门口的少女年龄不大，身高大概只到荧的肩头，身上穿着的却是隶属于生论派的绿色制式服装。此刻的少女用自己闪亮的大眼睛盯着荧的身体看，眼神中带着的那一丝不同寻常的欣喜和热切让荧感觉到了一丝危险感。

看着荧充满疑惑和戒备的眼神，面前的少女微微欠身，如同优雅的贵族一般对荧行了一礼。

“教令院，生论派学者艾莎（Esha）。很高兴再次见面呢，荧姐姐。”

“再次？我们有在哪里见过面吗？”

面对荧的疑惑，自称为艾莎的少女微微一笑，径直走进囚室坐到了荧的身边。也不在意荧的戒备，直接就将身子贴到了荧的胸前。从艾莎的发丝间，荧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类似于雨后清晨时属于草木的清香。不知不觉的，荧就放下了心中的戒备。

“那些事情先不说，荧姐姐，艾莎可是等你好久了呀。说实话，当艾莎知道荧姐姐成为了反抗大贤者的人，并且被抓到这里的时候，艾莎可是特别高兴呢。”

“为什么？”

面对这样看上去率真的少女，感受不到敌意的荧很难再像面对敌人一样提起自己的戒备之心，而是伸手揉了揉艾莎的短发。放松下来的荧感觉到从自己的身体内部涌起了深深的疲惫，看来是不断的链接虚空又断开消耗了自己不少的心神。

“因为这样艾莎就可以‘服侍’荧姐姐了呀，嘿嘿。”

看着面前艾莎灿烂的笑脸，荧本来放松下来的大脑突然警铃大作。然而，本来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之后要想再次绷紧那可不是说说就行的事情。疲惫感涌上来的荧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似乎在下一刻就会沉沉睡去。

在视线彻底黑下来之前，荧的意识听到了艾莎最后的话语。

“抱歉啦，荧姐姐，为了在‘运输’的时候不让荧姐姐出意外，艾莎稍微用了些小手段呢。荧姐姐会原谅艾莎的，对吧？”

……

好难受……喘不上气来。鼻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上了。

随后，荧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唇，一股带着他人体温的空气向荧体内输送进来。不出意外的话，自己……被强吻了？！

意识到这一切的瞬间，荧的意识陡然清醒。

睁开眼睛，荧发现自己已经从之前那冰冷昏暗的囚室中脱离了出来。现在自己正身处于一间类似单人宿舍的房间之中，身体坐在一张实木的朱红色椅子上，手腕被柔软的棉布绑在扶手上动弹不得。

对荧的拘束也仅止于此，除了手腕，荧的身体都可以自由的运动，但被手腕上的拘束限制了范围而已。这样简单的拘束与其说是禁锢，不如说更像是为了给自己那不想保持清洁而乱动的宠物洗澡时进行的简单固定。

在荧的面前，之前在囚室中见过的艾莎则是一手捏着荧的琼鼻，窒息的感觉应该就是来源于此。而在荧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艾莎那柔软的嘴唇刚刚从荧的唇上移开，脸上还带着像是气短一般的红晕，眼神中则是带着让荧有些心惊的……爱意？

“你……你要做什么？”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让荧甩开艾莎捏着自己鼻子的手，本能的摇头想要站起身来，却是被手腕上的拘束拉扯住了身形，连椅子都没有从地面上带离。看来，这张椅子还是固定在地面上的。

“啊……”

看着荧慌张躲避的表现，艾莎的眼神中带上了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动物一般的眼神，“荧姐姐……就这么讨厌艾莎的接触吗？艾莎……只是看荧姐姐一直没法醒过来，给荧姐姐喂了一口新鲜空气而已……”

口中说着，艾莎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低下头来，那委屈的表情让荧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真的是自己做错了。

但荧终究还是没有被艾莎表现出来的情绪所影响。看了看自己被绑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腕，荧整理了一下情绪，用深呼吸让自己脸上因为缺氧而浮现出来的潮红色褪下之后缓和了一些语气再次开口：“你到底要做什么？”

看着荧警惕的神色，艾莎从荧的身前走开，背对着荧仰起头来，像是不想让自己的泪水流下：“呜……荧姐姐……大贤者将荧姐姐抓了起来，拜托给我对荧姐姐进行拷问……”

艾莎的话语证实了荧之前的猜测。自己依旧是处在大贤者阿扎尔的控制之下，阿扎尔的目的也不出所料的想要拷问自己得到情报，面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女也是阿扎尔派来对自己进行拷问的角色。确定了这些情报之后，荧撇过头去，对面前的艾莎提起了十分的警惕心。

而艾莎接下来的话语，却是让荧有些惊疑不定了。

“可艾莎……不想那么做……荧姐姐……不应该被绑在刑讯室里面拷问……所以……请荧姐姐……相信艾莎……好吗？”

房间里沉默了两分钟，荧盯着艾莎的脸，想要从艾莎的神情中看出一些端倪；而艾莎则是用自己含着泪花的眼眸望着荧，活像是被自己家小姐嫌弃了的丫鬟一般。

很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无论是这个艾莎的表现，还是自己身处的环境，都让荧难以琢磨出艾莎和她背后的阿扎尔的用意。

左思右想，荧也无法解读出这一切背后的真相。所以荧决定，先走一步看一步。

“艾莎，我相信你。所以，先把我放下来，好吗？”

肉眼可见的，艾莎的瞳孔中先是散发出欣喜的光芒，随后又暗淡下去：“荧姐姐可以保证，艾莎放掉荧姐姐之后荧姐姐不会逃跑吗？”

“那也得你先把我放下来再说。”

在自己的面前，艾莎表现的是那么的乖巧，乖巧到让荧不忍心辜负那份天真单纯的眼神。所以荧没有直接答应艾莎，而是耍了一个小小的心眼。

“呐，荧姐姐想要欺骗艾莎，是吗？”

艾莎低下了头，荧看不到艾莎的表情，但从艾莎的语气之中，荧闻到了危险的味道。

“并不是，我……”

“没事的哦，荧姐姐。”艾莎伸出食指点在了荧的唇边，将荧的话语全都堵回了肚子里面，和艾莎重新对上视线的荧也看到了艾莎脸上的笑意。

“荧姐姐怎么想，艾莎都无所谓的。艾莎只是想，好好的服侍一下荧姐姐而已。请荧姐姐，稍等一会哦，艾莎会让荧姐姐很舒服的……”

留下一句让荧有些摸不到头脑的话语，艾莎关上宿舍的门快步离去，只留下双手被绑缚的荧尝试着徒劳的挣扎。

几分钟后，离去的艾莎归来，不出所料的荧还是被绑在椅子上无法离开。再次出乎荧意料的是，艾莎手中并没有拿着样式可怖的刑具，而是端着一个装着热水的大木盆放到了荧的脚边。

“荧姐姐，从被大贤者抓起来到现在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吧？那，就让艾莎来帮荧姐姐好好放松一下吧。”

听到艾莎的话语，鲜艳的红色瞬间就爬上了荧的脸颊：“不用！不要！我自己来就好！”

“可是荧姐姐的手被绑着，自己来不了哦？好啦，荧姐姐就不要拒绝了，艾莎很乐意服侍荧姐姐哦？”

我可不愿意被你服侍啊！看着艾莎带着明媚的笑容张牙舞爪的靠近自己，荧在心中大喊着拒绝的台词，身体同时也有些疯狂的在椅子上扭动着，没有被绑住的双腿也不断地踢蹬着想要摆脱艾莎的“抓捕”，看上去倒像是随意地耍闹着自己性子的小学生一般。

然而，荧这只掉进蛛网的小飞虫又怎么能摆脱蜘蛛的抓捕呢？很快，艾莎抓住了荧不断踢蹬的左腿，随后不顾荧羞红着脸的挣扎的动作，缓缓的将荧那因为有段时间没有清洗而沾上了一些灰尘的洁白靴子脱了下来。

随着荧挣扎的动作停下，一股有些奇妙的气味在这宿舍中散发了出来，这让荧原本就羞红着的脸蛋上的颜色变得更加鲜艳了。

已经做好被面前的艾莎羞辱嘲笑的准备，荧羞耻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啊哈……荧姐姐的味道……好棒……”

然而，荧感觉到自己的脚掌上传来温热的吐息感。慌乱的睁开眼睛，荧看到艾莎将鼻尖贴到自己那因为汗液浸透而微微有些发黄的袜底，似乎正在仔细的嗅着自己袜底汗液的味道。

在这算是窄小的宿舍中，身着白衣，头戴花饰的少女如同公主一般坐在椅子上，而公主左脚的长靴已经被脱下，那穿着白袜的圆润小脚正处于俯身在面前的仆人面前，似是等待着仆人的侍奉。如果是外人来看的话，或许脑补出来的会是这样的画面。

然而对于荧来说，自己的大脑已经被面前这极具冲击性的一幕搞得有些宕机。

“你……你在干什么啊？”

颤抖着声音，荧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将荧的袜子从左脚上慢慢脱下，艾莎将荧的袜子拿到通红着脸的荧面前，让荧能够更加清楚的看到自己袜底那微黄的汗渍和闻到自己袜子散发出的微酸气味。随后艾莎微笑着，说出了让荧更加眼前一黑的话语，

“荧姐姐不觉得，这个味道……很棒吗？”

自己面前的这个孩子绝对不正常！这是荧从自己心中发出的最真实的呐喊。

像是保护一件珍贵的物品一样，艾莎珍重的将荧刚刚脱下的鞋袜放到一边的盒子里之后又将荧的右脚如法炮制，将荧那因为长期憋闷在靴子中被捂得有些粉红的双脚暴露了出来。

被憋闷的双脚冲洗暴露在空气中的清爽感觉让荧的表情在那一瞬间轻松了些许，但很快，在陌生人面前直接暴露双脚的羞耻感就涌了上来。看来，荧的脸色暂时是变不回正常的白皙了。

荧从来没有想过，被迫在其它人，尤其是明显对自己“图谋不轨”的人面前暴露双脚是这么羞耻的事情。第一次，荧真心的忏悔起了自己当时在镇守之森里面借着“穿着湿的袜子对身体不好”的蹩脚理由强行将那位白鹭公主的鞋袜脱掉的行为。

当时的荧还在为之后的几天中白鹭公主完全不理自己而耿耿于怀，认为那只小白鹭太过小题大做了。但现在，当几乎同样的事情轮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荧终于明白当时的小白鹭为何脸红似滴血了。

羞耻之下，荧的双脚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像是在努力遮挡着脚趾肚上的软肉不想被其他人看到一样。而艾莎则是完全没有顾及荧的感受，在将从荧脚上脱下的鞋袜都放好之后就双眼放光的捧起荧的双脚细细的端详了起来。

作为用双脚丈量提瓦特大地的旅行者，荧却没有一双大脚板，而是拥有着相较于身高刚刚合适的一双莲足。脚背上细嫩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可以说是清晰可见，却丝毫没有影响荧那双小脚的美感。

当艾莎的双手探到荧的足底时，从手指上传来的些许受阻的感觉还是让艾莎的脸上露出了一些怜惜和无奈的神色。原因无它，荧用自己双脚走过的路程实在是太长，和靴底接触得比较频繁的脚掌和脚跟已经失去了初生之时的细嫩和柔软，已经被一层薄薄的角质层包裹，以用来适应荧那用双脚丈量大地的行为。

“荧姐姐的脚这样看上去还是有些可怜呢，荧姐姐对自己脚的保护还是不够呀。”长短合适的手指甲在荧的脚掌上刮了刮，在确认了手指上的感觉之后艾莎的神情一变，从之前像是怜惜宝物蒙尘的表情换成了充满自得的笑容，“不过，请相信艾莎吧，只需要一小会，艾莎就可以让荧姐姐的脚回到它‘原初’的状态哦。”

“不用！现在这样就挺好的！”荧慌乱的摇着头。开玩笑，要是轻易答应了，谁知道面前这明显不正常的孩子还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不对哦，荧姐姐，女孩子要好好的爱惜自己的身体。荧姐姐这么不爱惜自己，可是要被艾莎好好地‘惩罚’的哦？”

抓住荧的小脚，艾莎坏心眼的在荧的脚心抓了抓，又在荧的脚趾缝里面揉捏了几下，听着荧那按耐不住的惊呼声，艾莎笑的眼角都眯了起来：“嗯嗯，荧姐姐脚底的敏感度还在，那药应该会很管用的。”

“药？什么药？不要呀啊啊啊啊啊！”不顾荧的惨叫和拒绝声，艾莎强制性的抓起荧的双脚，将荧的双脚死死的按进了那冒着热气的木盆中。

并没有高到让荧难以忍受的温度从双脚传来，荧感觉到的是比足浴稍高一些的水温，还有艾莎那温柔的话语。

“那些药不会现在用的。荧姐姐，现在就先好好享受艾莎的‘服侍’吧。”

将荧的双脚浸泡在温水中，艾莎用自己的双手温柔的揉捏着荧那久久未得放松的双脚，温热的触感让荧在舒适中淡化了不少之前的羞耻感。

艾莎的手法可以说是相当的熟练和温柔，揉捏着荧那双脚的手掌的力道并不大，突出的就是“适合”两个字。

或许是知道反抗已经没有意义，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荧将身体放松下来，身体向后靠在椅子上，活动一下被布条勒红的手腕，双脚也没有再多做没有意义的扑腾躲避，而是乖乖的任由面前的艾莎揉捏。

见得荧的反抗减弱，艾莎满意的将荧的右脚放回木盆中，转而捧起了荧的左脚，从木盆中拿起一个大号的硬毛刷，就在荧的脚底刷洗起来。

“唔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你干嘛呀！”

充满柔韧感的硬毛刷的刷毛刷在被温水逐渐软化的脚掌和脚根上，这种如同针扎一样的刺痒感让本来已经眯着眼睛准备“享受”的荧惊叫出声，双脚如同两条调皮的金鱼一般在木盆中扑腾了起来，溅起几片温热的水花。好在荧的脚心没有遭受到同样的待遇，否则荧的表现会有多疯狂就不得而知了。

“不要乱动哦，荧姐姐。虽然现在会有些痒，但这些都是为了让荧姐姐之后更舒服的‘前戏’罢了，还请荧姐姐稍微忍耐一下。”

像是教训一般，艾莎勾起右手，用中指的指背关节在荧因为体温的上升而布满细密汗珠的光洁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不痛，但是这种被比自己小的女孩子教训的感觉有些奇妙，让荧只得咬着自己的嘴唇努力忍耐。

好在艾莎并不是成心想要折磨荧，只是教训一般的用那柄毛刷在荧脚底刷了几下之后就放下毛刷，转而再次使用自己的双手给荧按摩双脚。

“呐，荧姐姐的脚很怕痒吧？”

有些沉默的环境中，艾莎率先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情景。

“……”不知道怎么回应，荧只得红着脸微微的“嗯”了一声。

“艾莎不想欺骗荧姐姐，所以艾莎要把现在的情况告诉荧姐姐。”

像是在劝说自己坚定想法一样，艾莎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随后再次抬头看着荧的眼睛：“艾莎不仅仅是生论派学生，还是教令院风纪官的刑讯委员长。”

突然的话语让荧有些猝不及防和难以置信。面前这个看起来身材娇小的女孩子，竟然是所谓的刑讯委员长？

像是想要打消荧的疑虑，艾莎再次开口：“荧姐姐不用怀疑艾莎的目的，艾莎也知道以荧姐姐的能力，被教令院那帮笨蛋抓住一定是故意的，是有目的的想要接近教令院的牢狱。”

说着这些话语，艾莎用自己黑色的瞳孔一直盯着荧的眼睛，没有丝毫逃避的行为。荧明白，面前的艾莎是想用这种方式取得自己的信任。

“这些情报艾莎可以猜测出来，但大贤者对荧姐姐不够了解，所以大贤者需要人来拷问荧姐姐来得到荧姐姐的真实想法。为了保护荧姐姐不会被其它的刑讯委员折磨，艾莎主动接下了审讯荧姐姐的任务。”

微微顿了一下，艾莎继续说道：“但艾莎没有能力一直保护荧姐姐，明天大贤者会到刑讯室查看荧姐姐的情况。所以，荧姐姐明天就要接受来自艾莎的刑讯了。”

说着这些话，艾莎的表情随着艾莎低下的头明显变得暗淡了下来，两颗闪烁的瞳孔中似乎已经涌起了泪花：“艾莎不想审讯荧姐姐，艾莎不想看到荧姐姐因为痛苦而大笑尖叫的样子，但艾莎必须去做，否则艾莎就不能继续保护荧姐姐了，大贤者一定会更换荧姐姐的刑讯执行人，荧姐姐就要被其它没有分寸的人折磨了。艾莎，不想看到那种情景……”

说到这里，艾莎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抖动着肩膀抽泣了起来。眼泪从艾莎低垂着的脸庞滑落，滴到荧身前的木盆中，滴到了荧那光洁的脚背上。

看着面前低头哭泣的艾莎，荧的表情很是复杂。一方面来说，荧并不想就这么轻易的相信艾莎，毕竟艾莎还是教令院的学生，还是所谓的刑讯委员长，谁知道艾莎是不是在博取自己的信任，想要不通过耗时耗力的刑讯，只用得到自己的信任之后就骗到自己口中的情报呢？但另一方面，艾莎的话语又是如此的真切，荧甚至能感觉到艾莎话语中蕴含着的纠结和痛苦。

此时此刻，荧开始怀念一直跟着自己的派蒙。为了保护派蒙，荧在被十三人团包围的时候拼命的掩护了派蒙让她离开，也因此派蒙这一次并没有跟着荧。毕竟，如果大贤者阿扎尔要是用派蒙的安危来威胁自己让自己说出情报，荧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狠下心放弃派蒙。

而荧现在想到派蒙的原因也很简单，派蒙总是能跟着她自己的直觉为荧做出最为正确的选择。要是现在派蒙在场，荧就不用面临如此纠结的选择了。

“作为‘大人’的责任和义务，重要的不是经验，而是选择。”

此时此刻的荧，无比赞同这一句突然出现在脑海中的，有些无厘头的话语。

沉下眼眸，荧最终选择相信了自己的直觉。

“嗯，艾莎，我相信你。只不过，我的计划还是不能说给你听。你只要在拷问和关押我的时候，尽量选择一个更加靠近净善宫的刑讯室就好。”

出于谨慎，荧还是没有向艾莎透露自己的全部计划，只是向艾莎说出了自己的需求。然而，即使只是这简单的信任，也足够让此时的艾莎破涕为笑了。

“所以，等下艾莎还是要给荧姐姐用药。大贤者对艾莎的刑讯手法还算是比较了解，知道艾莎在用刑之前喜欢……”说到这里艾莎犹豫了一下，怯怯的抬头看了一眼荧的脸色，看到荧的表情并没有变化之后才松了一口气一样的继续开口，“艾莎喜欢对那些被药物消解掉角质和死皮，恢复到原初状态的脚底用刑。”

荧的脸色显露出几分恍然。怪不得艾莎对自己的双脚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兴趣，原来双脚对于艾莎来说是最为擅长的用刑部位。那换句话说，艾莎岂不是在从事靠“脚”吃饭的职业？

“所以，能先把我手腕上的布条去掉吗？”知道了艾莎的目的，荧终于是彻底放松下来，再次向艾莎提出去掉束缚的要求。

“啊，艾莎知道了。”

这一次，艾莎没有拒绝荧的要求，帮荧解开了手腕上的布条。终于重获自由的荧第一时间就拒绝了艾莎继续帮自己洗脚的要求，艾莎只得悻悻的坐在宿舍的床铺上盯着荧的双脚发呆。

仔细的揉搓着自己的双脚，感受着自己脚底那因为长时间的走路而变得有些僵硬起来的皮肤，荧也有些感叹自己的处境。

按照艾莎的话语，一会自己的双脚就会回到如同初生一般的娇嫩状态，到那个时候，艾莎会怎么对自己的双脚用刑呢？是抽？是挠？是夹？是扎？还是其它荧根本想象不到的刑讯手法呢？

如此想象着，荧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涌起一股暖流，似乎自己的身体随着自己的想象擅自的兴奋了起来。

红着脸，荧用力的在自己的脚趾上捏了几下，似乎是在惩罚自己这敏感淫荡的躯体一般。

感受着水盆中的水温逐渐降低，荧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将自己带着水珠的双脚拿出了水盆：“艾莎，有毛巾吗？”

“不需要哦，荧姐姐。”身后传来艾莎的声音，荧回头看去，不知何时，艾莎已经在荧的身后摆放好了一个造型奇特，让荧感觉到危险气息的刑架。

“这是……？”惊讶于艾莎的效率，也疑惑艾莎的行为，荧疑惑的开口询问。

“这个叫分腿老虎凳，是艾莎在原来的老虎凳基础上改造出来的刑架。”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创造，艾莎的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运作原理的话，荧姐姐坐在上面就知道了。艾莎会给荧姐姐，一点一点的讲解哦。”

虽然知道面前的情况不妙，但在艾莎那热切的眼神中，荧实在是找不到能够拒绝的理由。

自然，荧身上的外套和灯笼裤也被艾莎以“实情实景体验”的理由半强制的脱掉放在了之前放靴袜的箱子里。此刻的荧只穿着简单的白色抹胸和相当传统的蓝白碗，在艾莎似笑非笑的眼神中荧只能通红着脸坐在了这张所谓的“分腿老虎凳”上。

“来，荧姐姐先把手臂举起来，双臂交叉垫在后脑上。”

在艾莎的指令下，荧背靠在分腿老虎凳的靠背上抬起自己的双臂，交叉起来之后就垫在了自己的后脑。而艾莎则是从老虎凳的靠背上扯出一个大号的锁铐，直接将荧那洁白的双臂铐在了刑架的靠背之上。荧意外的发现，那锁铐的内侧还带着柔软的绒布，这也导致荧并没有从锁铐上感受到太多的冰凉之感，取而代之的是有些舒适的触感。

“荧姐姐感觉到这锁铐里面的布料了吧？”一边用布条加固荧双臂上的束缚，艾莎一边开口解释，“这些布料可以保护荧姐姐不会因为用刑受到额外的伤害，可以夸奖一下艾莎的细心哦？”

“……好。”

实在不知道怎么夸赞要对自己“用刑”的刑讯委员，荧只能顺着艾莎的话语随喜赞叹，功德圆满。

看着荧有些不知所措的表现，艾莎微笑着将荧的双腿分别绑在了刑架的一面。荧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下坐着的刑架这一部分并不是一个整体，要形容的话像是中间裂开的凳子一样，而荧的双腿就是被分别绑在了刑架“裂开”的两部分上。

而这个刑架的长度看起来也似乎有些不够，荧坐在上面之后刚刚被温水泡过的双脚是被暴露在刑架之外的，脚跟下空落落的感觉让荧感觉有些不舒服。

在荧的膝盖处分别绑了布条之后，艾莎从一边拿出了两个脚型的厚实木板，木板的下端是大弧形的开口，弧形的边缘上依旧有着像是绒毛一样的布料。将弧形的开口卡在荧的脚踝上，木板的下端延伸到刑架之上的机关处被卡紧，这样荧的双脚就被这像是脚枷一样的工具固定在了刑架上动弹不得。

还记得这两个木板是脚型的吗？脚型的木板上那如同脚趾一样的五个突起都向着荧身体的方向弯曲，上面还各自带着细细的布料，艾莎细心的将布料一个个的套在荧那红润的脚趾上收紧，这样荧只能大大的张开脚趾向后绷紧脚底，等待着艾莎的“爱抚”。看来，这两块木板起到的就是足枷的作用，只不过比起普通的足枷来说拘束更加严格罢了。

在艾莎拘束完成站起身之后，荧尝试着活动身体，发现自己只能扭动上半身和腰胯部，在艾莎口中用来受刑的双脚则是连颤抖都很费力，可以说是完全动弹不得。

“艾莎……我的脚很不舒服。”活动了几下，荧对着艾莎开口。

“艾莎知道哦。”回应着荧的话语，艾莎在荧被迫张开的脚下放了一个冒着蒸汽的仪器，随后又从一边拿起一个瓶子，瓶子里面装着微微泛着粉色的粘稠液体。看来，这就是艾莎说的“药”了。

“荧姐姐，明天就要用这样的姿势，被艾莎用各式各样的刑具折磨脚底哦。这针对双脚的束缚，是那些手法里面最舒服的一项了。”

听到艾莎的话语，荧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虽然根据初步的接触，荧认为艾莎不会伤害自己，但艾莎话语中蕴含的恐怖还是让荧感觉到有些恐惧。

似乎没有察觉到荧的情绪，艾莎用一个小刷子从瓶子里面蘸取了一些液体，俯身在荧的身前开口：“荧姐姐忍耐一下哦，艾莎要帮荧姐姐涂药了。”

柔软的毛刷接触到脚底的瞬间，荧身体所有的动作都在那一刻停止了。随后，随着艾莎手上的动作，毛刷在荧的脚底缓缓的运动了起来，让荧原本平静中带着羞耻的表情中逐渐的出现了一丝扭曲。

“嗯，嗯，呼呼……”

口中发出或许荧自己都不知道含义的声音，荧努力的想要将双脚收回来躲避艾莎手上的刷子。然而此时的荧别说缩回双脚，就连微微蜷缩一下双脚的能力都没有，又怎么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抵抗住艾莎那温柔的刷洗呢？

“哈呼呼……有些难忍……脚底痒……别挠啦……”

或许是知道现在并不是真正的刑讯，所以很轻易的，荧就对着艾莎吐出了像是撒娇一般的求饶话语。

“不行哦，这只是在给荧姐姐的脚底涂药，还没有动真格呢。看来，等下是不是要给荧姐姐做一下‘加强训练’呢？”拒绝了荧的要求，艾莎继续用手中的刷子“侍奉”着荧的双脚，口中却是吐出了让荧有些发毛的话语。

“咕嘿……不要呀……呜嘿嘿……”

唇间漏出滑稽的声音，脚底细密的痒感在此刻一滞。抬眼看去，却发现只是因为艾莎手上的刷子已经变得干燥，需要补充新的液体而已。

等艾莎手中的刷子再次接触到荧的脚底后，那已经让荧逐渐熟悉起来的痒感再次让荧陷入了进去，口中滑稽的声音也是越来越丰富。

“咕哈……哈哇噫……哇呼……”

好容易等艾莎涂完了药，看到艾莎收起了刷子，荧这才放松的瘫软在了刑架之上。

对于拷问，荧之前想象到的都是什么鞭打火烙这种可以造成极度疼痛的刑罚。然而从艾莎的身上，荧看到了让自己更加不寒而栗的东西。至少，荧自认为鞭打这种刑罚自己至少可以抗下几轮，但对于挠痒这种听起来相当“温柔”的刑罚，要怎么去应对荧却是一点思路都没有。

“好啦，接下来就是等荧姐姐脚底的那些不需要的东西脱落了。”将装着药液的瓶子小心的收起，艾莎再次俯身在荧的脚边，操作起了那个还在冒着蒸汽的仪器。

“所以艾莎，那个是什么？”

“这个呀，是一个蒸汽桑拿机。能够让荧姐姐的脚保持湿润，汗孔张开，促进药物的吸收，让药液更快的发挥作用的催化道具哦。”将桑拿机的出气口对准荧的双脚，艾莎小心的调整着距离好让荧的双脚不会被蒸汽烫伤，等桑拿机的出气平稳之后艾莎也长舒一口气，坐在荧的身边等待药液发挥作用。

在蒸汽的包裹下，荧感觉到在自己的脚底，原本有些蒸发迹象的药液似乎被蒸汽“锁”在了自己的足底。蒸汽上携带的温度并不比之前用来泡脚的水温高出多少，荧感觉自己的双脚都是暖暖的，舒适的感觉让早就忽略了在陌生人面前暴露双脚的羞耻感的荧微微的眯起眼睛，开始享受着难得一遇的蒸汽足浴。

“之前给荧姐姐脚底用的药可以很快的将荧姐姐脚底那些僵硬的多余皮肤剥离，只剩下最为娇嫩敏感的皮肤等待刑罚的到来。”坐了一会的艾莎像是休息够了一般起身，再次在柜子里面翻找了起来，“最一开始，在那些比较激进的刑讯官在对犯人直接进行药物试验的时候，被用了药的受刑人总是会表现出很难受的样子，她们的脚底也肉眼可以分辨的会出现皮肤皲裂的痕迹，最终影响到刑讯时候的手感和受刑人能感受到的痒感。”

听着艾莎的描述，此时的荧似乎能听到自己的脚底传来一些轻微的“哔啵”声，像是有什么额外的东西正在开裂。然而荧并没有什么类似于疼痛或者是其它的难受感觉，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很是新奇，甚至荧还有心思摆动一下自己的双脚，这样的动作自然被足枷阻止了。

看着荧的表现，艾莎继续解释道：“后来，经过更加深层次的药理分析，艾莎发现这种药本身的作用机理和临床表现并无关系，只是因为这种药物的挥发效应特别强烈，在挥发时会带走足底肌肤中大量的水分，才导致了之前的结果。所以现在，这种药都会搭配桑拿机进行使用，以便及时的补充皮肤上的水分，保护受刑人的双脚，同时通过升温促进药物的吸收和脚底的血液循环，让人能够更加充分的感受挠痒痒的感觉。”

这样说着，艾莎勾起自己的食指，在荧那大大张开的脚心戳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强烈痒感让荧“哎呀”一声叫了出来，随后便用有些幽怨的眼神看向艾莎。

“确实……感觉好像更加怕痒了……”

幽怨之后，荧有些惊奇的看着自己被蒸汽包裹，慢慢变得红润起来的双脚。虽然荧看不到自己脚底的情况，但荧能够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脚底，只需要轻轻揉搓几下就可以把将新生的嫩足暴露在空气之中。

但是，情况好像有些不对。

此时的艾莎又拿起了一个装着药液的瓶子。这次的艾莎显得稍微严肃了一些，双手也带上了密不透风的橡胶手套。

“今天是要让荧姐姐先简单了解一下艾莎的手法，好让荧姐姐心里有个准备。所以今天的艾莎会很温柔的，荧姐姐受不了的话要及时的喊停哦。”

口中吐出危险的话语，艾莎眯着眼睛将瓶子里面的药液倒在手心些许，随后将瓶子放下，用食指从手心蘸了一些药液，画着圈将药液涂在了荧那大张着的白嫩脚心上。

“哎呀？！不要碰哎嘿嘿！脚心很痒的呀嘿嘿嘿！”

敏感部位遭到突然袭击，猝不及防的荧瞬间破防，娇笑着摆着头拒绝着艾莎的触摸。

“哼哼，不过现在荧姐姐的求饶是不起作用的哦，艾莎知道荧姐姐还能承受更多。现在，荧姐姐的足底特训，要开始了哦。”

无视了荧的抗拒，艾莎将药液均匀的涂抹在了荧那只左脚的脚心处，脚掌和脚跟都没有进行过多的触碰。将手掌中的药液用完之后，艾莎坐在了荧的对面，以一个相当方便的角度观察着荧的足底和表情。

“嗯哼……呀……”

几秒钟之后，荧就起了反应。本来已经消退了不少红色的脸颊此刻再次泛起了微微的红色，双脚看的出来想要挣扎和扭动，却在足枷严厉的拘束下动弹不得，只能通过扭动身体和吐息来缓解脚底的感觉。

“荧姐姐，怎么了吗？看上去很不舒服呢。”

带着明知故问的表情，艾莎询问着荧。

在荧的感觉中，被艾莎带着药液的手指抚摸过的脚心先是感觉到一阵燥热，随后就像是被荨麻扎了一下的微微刺痛感，再然后就是泛起的，逐渐变得强烈起来的痒感。

不同于之前被艾莎直接刷脚心的痒感，这种药液带来的痒感并不是如何的强烈，荧也完全可以忍耐住这种痒感不发出任何笑声。毕竟在之前的涂药环节，只要艾莎再多挠几下，荧觉得自己一定会忍耐不住笑出声的。

然而现在，这种并不剧烈的痒感却是让荧烦躁起来。随着药液渗入荧足底的皮肤，那种难耐的酥痒感也随着药液在荧足底皮肤的深层开始起效。不过几分钟，荧似乎都感觉到自己足底的骨头上都开始痒了起来。

“呼哈……好难受……好痒……”

口中的喘息声逐渐变得粗重和娇艳，荧涨红着脸，头不停的甩着想要缓解一下脚心上的痒感。然而，涂抹上来的药液一旦起效，就不是这种简单的方法能驱逐的了。

“这药是从雨林里面的荨麻中提取出来的，也是艾莎很喜欢的用品呢。只要涂在皮肤上就可以带来很难受的感觉，只是每个人的感觉似乎头不太一样呢。所以，荧姐姐，能说一下现在是什么感觉吗？”

看着痛苦挣扎着的荧，艾莎的脸上却是带着莫名的微笑，如同以人类的痛苦为食的恶魔一般，恶趣味的引导着荧形容自己的痛苦。

“嗯哼……哈呼……痒……难受……”

也没有过多的掩饰，荧尽力的形容着自己的感觉。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是真心的配合，还是违心的奉承，荧都只能顺着此刻的艾莎任由施为。

然而，在听到荧的话语之后，艾莎却是将手伸到了荧那空缺出来的右脚脚底，也没有使用什么特别的手法，就是简单的用指甲抓挠了起来。

“呜嘿嘿嘿嘿嘿！不要挠脚底呀嘿嘿嘿嘿！”

“要把自己感受到的好好说出来哦，荧姐姐。这种简单的‘不要’，可不是现在的艾莎想要听到的哦？”

之前荧就已经暴露出自己脚底的脆弱程度，这样简单的抓挠都忍受不住的情况倒是也在艾莎的意料之中。看着荧带着丢人表情发出可爱笑声的样子，似乎是被荧的情绪感染，艾莎的脸上也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如同调教一样的话语也从艾莎口中说出。

只是，此时的二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已。

“呜哇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脚心啦！右边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摘下手套，左手弯曲成鹰爪的模样，艾莎并没有花很大的力气，只是用自己修剪到刚好的指甲在荧右脚那娇嫩敏感的脚心轻轻的刮着。然而，即使是这样简单的抓挠就可以让平时温和冷静的荧发出像是小孩子被欺负一样的声音。

“呜嗯嗯嗯嗯嗯！左边也好难受！呼哈哈哈哈哈！”

对于荧那被荨麻药液涂抹过的左脚，艾莎就显得不是那么用心了，只是用食指时不时的在脚心戳一下而已。在艾莎一下一下的戳击下，荧发现只要艾莎戳弄自己的左脚脚心，那种令人焦躁的瘙痒感在那一瞬间就会缓解不少，随着艾莎手指的离开那股瘙痒感也会卷土重来，继续让荧感受荨麻药液的威力。

“呜嗯嗯嗯嗯！嘿嘿嘿嘿！艾莎！帮我挠一下嘿嘿呜呜呜呜！”

已经被艾莎的手法搞得有些晕头转向，荧请求着艾莎帮助自己解痒。

“这可是荧姐姐要求的哦？”

带着坏笑，艾莎加大了自己左手的力度，修剪得恰到好处的指甲在荧那白嫩的右脚脚底都抓出了一条条白痕。在这些痕迹的边缘，可以清楚的看到现在荧脚底的皮肤已经变得有些发黄虚浮。这些都是被之前的药液处理剥落的足底死皮，只需要用手指轻轻揉搓几下就可以让这些死皮彻底离开荧的脚底。至于荧那被荨麻药液折磨的左脚，荧又没有说是哪一只脚，艾莎自己又何必去理会呢？

“嗯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对！不对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要那么用力呀哈哈哈哈哈哈！”

荧的反应是强烈的。如同初生婴儿一样娇嫩的脚底被指甲这种挠痒常见的“杀器”用力抓挠，这样的刑罚让本身就敏感的荧更加忍耐不住，几乎是瞬间就放弃了抵抗放声大笑起来。在被笑声不停打断的话语中，荧眼中含着泪花抗议着艾莎的坏心思。

而此时的艾莎呢？艾莎带着坏坏的笑容，似乎没有听到荧的抗议声音，甚至左手上的动作还更快了，右手则是开始抚摸荧左脚的脚掌，时不时的还伸到荧的脚趾缝中扣弄几下，对荧那被荨麻药液折磨的左脚脚心算是彻底的放养了。

“唔嘿嘿嘿嘿嘿嘿！嘿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哇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啊哈哈哈哈！”

口中发出丢人的声音，此刻的荧早就将什么少女的矜持抛到了九霄云外，哭花的脸颊做出被痒感折磨的扭曲表情，两只白嫩的脚上肌肉绷得紧紧的，很明显是在尝试挣脱脚枷的束缚。自然，这些都是无用功，荧只能在脚枷的束缚下将自己的脚底大大的打开，任由艾莎的玩弄。

“嗯？荧姐姐，是哪里不对呢？”

在荧的脚底玩弄了一会，终于满足的艾莎才像是刚想起来一般开口询问，手上则是放缓了在荧右脚脚底抓挠的幅度，让荧至少可以说出完整的话语。

“呜呜……是左脚呀嘻嘻……呜呜呜嘻嘻……”

长时间的挠痒调教让此时的荧已经是满头大汗，红着的眼睛、脸颊上的泪痕和又哭又笑的表情都在昭示着艾莎的玩弄有多么的不留情面。

没有顺着荧的话语去抓挠荧的左脚，艾莎将解痒的药膏涂在了荧那因为荨麻药液已经起了一些小红点的脚底。随着那些红色小点的褪去，荧的表情也慢慢平静下来。艾莎从旁边拿起一杯水送到荧的嘴边，让荧一口一口地慢慢喝着。

等荧喝完水平静下来，艾莎带着拘谨的表情，像是要请罪一般的跪坐在荧的面前开口：“对不起荧姐姐，艾莎玩的有些过火了……”

看着面前像是个乖乖女的艾莎，荧心里暗暗的磨着牙。总有一天，自己也要让艾莎尝尝被绑起来挠脚心的感觉！

可是在嘴巴上，荧还是努力的摇了摇头：“没事的，艾莎，虽然真的很难受，但也不是完全忍受不住。”

“那荧姐姐猜一下，刚才艾莎挠了荧姐姐多长时间呢？”

看着荧有些放松的表情，艾莎开口问道。

“我感觉……最少有半个小时吧？”荧有些疑惑的看着艾莎，问这个干啥？

“如果艾莎告诉荧姐姐，刚才艾莎只是挠了荧姐姐十分钟的脚心，荧姐姐又会怎么想呢？”

十分钟？荧的瞳孔一缩。其实在荧的感觉中，刚才那地狱一般的挠痒持续了足有一个小时，然而，实际上只有十分钟吗？

看着荧的表情严肃起来，艾莎再次开口：“是的，荧姐姐感觉足有半个小时的挠痒，实际上只有十分钟不到的时间。虽然艾莎不想让荧姐姐太害怕，但艾莎还是想让荧姐姐好好想想，明天，艾莎要在大贤者的监视下，不留情面的挠荧姐姐的痒痒来拷问。那个时候就不只是十分钟，可能荧姐姐要被艾莎这样挠脚底挠上好几个小时。那个时候，艾莎真的不知道荧姐姐要怎么扛下来。”

像是感觉这样还不够，在荧逐渐变得恐惧起来的表情面前，艾莎继续说着：“那个时候荧姐姐要忍受的就不只是手指，刷子、挠勺、木梳、棘轮这些专门的挠痒刑具数不胜数，挠痒的部位也不只是脚底。耳根、腋窝、侧腰、胸前、肚脐，甚至是荧姐姐的……”艾莎没有说出口，而是指了指荧被内裤包裹住的下体，“那里，也会被各式各样的挠痒工具拷问的。”

说着，艾莎启动了刑架的机关，荧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强大的机械力量分开到足有九十度，将自己那已经在刚才的挠痒中显示出一点点湿润的私处布料彻底暴露了出来。

“不……不要……不是……”

尝试解释什么，但艾莎没有在意荧的话语，在看到荧下体内裤上的那一点湿润之后甚至还如同确认一般的点了点头：“荧姐姐，在教令院刑讯室接受拷问的犯人，很少有不是光着身体的。如果在这样的姿势下荧姐姐被脱掉胸衣和内裤挠痒敏感部位，荧姐姐会变成的样子，艾莎都不敢想象。看荧姐姐的表现，荧姐姐也是那种比较容易感觉到……”斟酌了一下用词，艾莎接着说，“比较容易感觉到舒服感觉的体质。这样的体质在被全身挠痒的时候，很容易就会……泄出来。”

听着艾莎的话语，荧脸上的恐惧之色清晰可见。单单今天艾莎简单的手指挠脚心都能让自己痒得欲仙欲死，如果明天自己全身的每一个怕痒的部位都被一一找出然后上刑，甚至要在大贤者那些异性的面前被彻底脱光，大大的分开双腿被各式各样的刑具探到私处挠痒，在这样的情况下羞耻得高潮，荧就能感觉到一股深彻骨髓的寒意。

是啊，虽然是同意了艾尔海森的计划，但自己还是小看了教令院这花样百出的刑罚。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荧对着艾莎开口。

“艾莎，我有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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