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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坐在冰冷的铁椅上,经过了一小段时间的冷静,圣路易斯的神色已经从最一开始的慌张恢复了平日里面沉似水处变不惊的模样,平静地打量着自己那个面带愤恨之色,死死盯着自己的小姑娘。
在动手之前做过“功课”的圣路易斯当然知道,那个小姑娘就是那位在赛车场里面作为车模工作的翔鹤的妹妹,正在上大学的瑞鹤。只是……
想到这里,圣路易斯看向了坐在角落之中的另一位白发的狐耳少女。据圣路易斯来到重樱之前得到的情报来看,这位应该是重樱“狐”这一派系的金牌打手之一,加贺。
习惯性的想要伸手整理一下自己略显散乱的长发,然而圣路易斯手腕上绷直的金属链传来了碰撞的声音,将圣路易斯下意识的动作打断,提醒着圣路易斯此时已经转变完成的身份。
至于之前还在庄园之中享乐,对翔鹤进行快乐调教的圣路易斯为何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完成了从上位者到阶下囚的转变,还要从几个小时之前说起。
圣路易斯的情报出了错误。那位在情报之中仅仅是在校大学生,毫无背景的瑞鹤,实际已经是“狐”里面一位受到赏识的年轻人。在发现翔鹤失联之后,瑞鹤就直接联系了自己的大姐头,也就是现在正坐在角落里面的加贺请求帮助。
作为这一带的地头蛇,“狐”的情报效率异常的高,很快就将翔鹤被圣路易斯带走的事实调查了出来,反而是突入圣路易斯庄园的行动稍微多花费了一些时间。
在“狐”的高效行动和强大武力面前,即使是有些异于常人能力的海伦娜也无力抵抗那么多高手的围攻。最终,翔鹤被“狐”救出,海伦娜负伤逃走,而作为始作俑者的圣路易斯也自然逃不过“狐”的围捕,被直接带到了属于“狐”的地盘上。
回忆被木椅摩擦地面的声音打断。抬眼看去,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瑞鹤已经来到了圣路易斯的面前,眼神中的愤怒之色丝毫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少。想想也是,自己相依为命的姐姐被其他人玩弄成那个样子,再怎么生气也是不为过的。
“一直保持那种表情的话,皱纹会长得很快的。”
不得不说,长期身居富贵,那种气势已经深深的融入了圣路易斯的一举一动之中。故意为之的话语,再加上这种似乎天生一般的气势,就连对面怒气上涌的瑞鹤都是不由得一愣,随后圣路易斯就看到瑞鹤的双颊迅速涨红起来。很明显,作为“受害者家属”的瑞鹤已经被气得彻底怒气爆发了。
“咣!”
伴随着金属碰撞水泥地面的声音,怒气已经达到顶峰的瑞鹤直接一脚踢到了圣路易斯那平坦的小腹上。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就连沉重的铁椅都在瑞鹤的力量下失去了平衡,带动着圣路易斯的身体狠狠地和坚固冰凉的水泥地面来了一次毫无间距的亲密接触。
“嗯哇!嗯咳咳咳咳咳!”
故意激怒瑞鹤的圣路易斯本来就已经做好了承受冲击的准备,但瑞鹤的力量实在是太大,超过圣路易斯承受上限的冲击让圣路易斯的呼吸似乎都在那一瞬间停滞,随后空气迅速涌入肺部的刺激让圣路易斯止不住的咳嗽起来,涌现在口中的不仅是血液的腥甜气味,似乎还有胃液的酸味。
“瑞鹤。”
简单的两个字,如同是凉水浇头一般将瑞鹤心中沸腾而起的愤怒火焰浇灭。
“呜哇,前辈,我失态了……”
意识到刚才自己情绪已经失控的瑞鹤心怀感激地朝着一边的加贺鞠下一躬。然而,加贺接下来的话语出乎了在场两人的预料。
“你那一脚算是什么东西?”
硬质的靴底敲击在水泥地面,躺在地上没法自己起身的圣路易斯感觉到加贺在自己的耳边停下步伐,随后就是更加尖锐的冲击力作用在了圣路易斯的小腹上,让圣路易斯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呜呜呜呜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呜哇咳咳咳咳咳咳!”
看着躺在地上像是濒临死亡的虾米一般弓着身子,一边颤抖一边从口中吐出带着丝丝殷红液体的圣路易斯,加贺收回了自己刚刚踏在圣路易斯小腹上的脚,转身回头的同时不忘背对着瑞鹤留下话语:“整只脚踹上去还不如只用脚尖‘点’上去。把她送到马背上,继续。”
信服的点点头,瑞鹤粗暴的将圣路易斯从椅子上的拘束中解脱出来,不由分说地把圣路易斯扯到了一架造型看上去像是马匹一般的刑架边,开始利用刑架上的拘束道具将意识已经有些涣散的圣路易斯一重重的拘束在了面前新的刑架上。
瑞鹤看的出来,加贺刚刚那一脚用的力道并没有超过自己,但这样看上去简简单单的一脚就能让一个正常的人类几近失去意识。这样的力道掌握和准确度掌握,让瑞鹤对于加贺的信服更加深刻了。
……
加贺并没有下特别重的手,因此当瑞鹤把圣路易斯的身体在刑架上固定好之后,在瑞鹤去找工具的时候圣路易斯就清醒了过来。
腹部的酸痛感还没有彻底消除,胃液上涌的感觉让圣路易斯的表情并不是多好看。缓缓转动头颅,圣路易斯将自己的情况尽收眼底。
此时的圣路易斯正以一个骑马的姿势跨坐在木马的“马背”上。“马背”并不是像安放着马鞍的寻常马匹一样平整舒适,而是带着一个并不锋利的突起,突起的正上面就是圣路易斯那柔软的下体。即使是隔着自己的贴身衣物,娇嫩敏感的下体被自己体重挤压的感觉还是让圣路易斯皱起了眉头。
向前看去,圣路易斯的双手环抱过木马的“马脖子”,在木马的“脖颈”下被牢牢固定,根本看不到圣路易斯双手的情况。这样的固定也让圣路易斯被迫的俯趴在这一具木马的“马背”上无法动弹。至于圣路易斯那丰满的大腿则是被分别折叠在木马的两边,脚上的高跟鞋也被瑞鹤踢掉,脚心向上的固定在了木马的两侧。而在圣路易斯那被迫折叠的膝盖上则是各自被套上了一根铁链,铁链穿过地面上的绞盘之后链接在了一边的机器上。
这样,圣路易斯被以一个俯趴的姿势,凌空“跪”在了这一具木马上。而圣路易斯那丰满的屁股则是被迫的高高翘起悬在木马的后面。透过圣路易斯那黑色的裤袜以及那若隐若现的内裤甚至可以看到圣路易斯的小穴被木马背上的突起挤压得略微有些变形。
无论是机器,还是这一具木马,圣路易斯都很熟悉。就在十几个小时前,翔鹤被圣路易斯以相同的姿势拘束在这一具木马上。那时的圣路易斯一边用遥控器控制着翔鹤膝盖上的铁链向下拉扯,看着翔鹤那裸露在外的小穴被木马的突起挤压到变形,一边挥舞着藤条在翔鹤那无处躲藏的臀瓣上留下一条条鲜红的痕迹。而现在,被拘束在木马上的人变成了圣路易斯,圣路易斯甚至还能隐约闻到翔鹤残留在这具木马上那混合着汗液和爱液的气味。
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圣路易斯能看到瑞鹤正在对着空气挥舞着一条皮带一样的工具,似乎是在试验顺不顺手。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工具,很显然,一会圣路易斯的臀瓣就要遭受到和之前的翔鹤一样的待遇了。
脸上挂着略带残忍的微笑,瑞鹤缓缓的踱步到了圣路易斯的背后,消失在了圣路易斯的视野之中,甚至还故意挥动着手中的皮带制造着划过空气的声音。这也是瑞鹤从加贺那边学到的一个心理小技巧,从敌人看不到的位置制造出噪音,可以对敌人造成更大的心理压力。至于说这些小动作有没有用,看着圣路易斯微微侧过来尝试寻找瑞鹤身形的动作就能体现出一二了。
瑞鹤手中的皮带自然也不是平时作为日常用品的腰带,而是特别定制,长度只有八九十厘米的刑具皮带。一眼看上去,至少瑞鹤手上的这一条并没有腰带上的金属卡扣,取而代之的是反复折叠并使用皮钉固定,长度只有四五厘米的加厚部分。这样的设计可以让皮带在人的身上抽打出更多的次数,加厚的部分则是保证了皮带依旧拥有足够的杀伤力。至于杀伤力更大的金属头皮带在这里有没有,那就只有加贺和瑞鹤两个人知道了。
皮带的宽度则是只有不到三厘米,比起那些板子之类的刑具来说要窄上许多。偏硬的材质也能保证这条皮带并不是“雷声大雨点小”这种用来虚张声势的调情道具,而是真正可以用来拷问的刑具。种种的设计,都是为了让这条皮带在同一块皮肉上责打出更多的数目,延长圣路易斯的受罚时间。
有些出乎圣路易斯预料的是,瑞鹤并没有去掉保护着圣路易斯臀部的衣物,或许是因为裤袜和内裤的质地实在是有些薄,根本没法过多的抵抗皮带的威力吧。
至少,圣路易斯自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圣路易斯还略带挑衅的看了身后的瑞鹤一眼,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之后相当随意的将头扭了过来,也将瑞鹤那一句“自己报数”当做耳旁风吹拂放了过去。
并没有因为被轻视而变得愤怒,经过刚才加贺的话疗和翔鹤的离去,瑞鹤的心绪此时变得相当的平静,这也是加贺除了战斗力这一方面之外,最为欣赏瑞鹤的部分。
“呼啪!!”
先是皮带划过空气的声音,随后就是略微有些沉闷的抽打声。瑞鹤手中的皮带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将皮带加厚的部位狠狠地砸在了圣路易斯向后高高翘起的臀峰上。
比起还在上大学,体态还带着些许稚嫩和青春感的瑞鹤,圣路易斯的身材则是充满了属于熟女的诱惑力。能在他人遭受拷打的时候发出的惨叫声和求饶声中获得征服感的圣路易斯的雌性激素分泌效率比起常人来说要高上很多,圣路易斯的身体也在这些额外激素的作用下变得更加的丰满,不仅仅是胸围要比同龄人大上很多,就连那两片臀肉都明显更加丰满和诱人。这对于瑞鹤来说是一件好事,毕竟屁股肉越多,瑞鹤能抽在上面的皮带数目就更多。
“哼嗯……”
呼吸变得稍微有些粗重。瑞鹤的力道从刚才踢在圣路易斯小腹上的那一脚就能感受一二,瑞鹤手中的皮带力道自然也不是那么好承受的。但圣路易斯臀部那充实的脂肪在相当大的程度上缓和了圣路易斯可以感受到的疼痛,这一声略微带着诱惑感觉的呻吟,也算是圣路易斯对瑞鹤的“嘉奖”了。
“呼啪!!”
“嗯……”
第二下皮带的到来要比圣路易斯预料的快上很多,这也让圣路易斯的第二声呻吟声中带上了一些猝不及防的感觉。然而无论是圣路易斯还是瑞鹤都知道,这离圣路易斯的极限,还远的很。
刑房之中一时无话,所回荡着的,只有瑞鹤手中的皮带亲吻圣路易斯臀瓣的声音,还有圣路易斯愈加粗重的喘息声。
“呼啪!!呼啪!!呼啪!!”
“嗯呀……”
随着皮带数目的增加,瑞鹤能够很明显的看到包裹着圣路易斯臀部的裤袜从之前的浑圆光滑的状态变成明显有了一些规则的方块状突起,加厚部分的皮带威力可见一斑。这一幕也让瑞鹤有些感慨,不愧是大屁股,承受能力就是强,二三十下的抽打估计也只是让裤袜下的臀瓣变成大红色,稍稍有些肿起而已。这要是换个身材稍微贫瘠一些的少女,说不定现在就已经在哭着求饶了。
“呼啪!!呼啪!!呼啪!!”
“嗯呀……哇嘶……”
无论是瑞鹤还是圣路易斯,两人的发丝间都挂着一些汗珠。连续快速的挥动皮带对于瑞鹤的体力是一种考验,而忍受拷打则是对圣路易斯体力和承受力的考验。而现在很明显,随着圣路易斯的呻吟之声逐渐增大,瑞鹤稍微占据了上风。
两人都没有去计算数目,根据经过的时间和瑞鹤挥动皮带的频率大致推算,圣路易斯那挺翘着的臀瓣挨了至少有六七十下皮带。圣路易斯的内裤已经有些包裹不住愈加红肿的臀瓣,有一些泛红的臀肉已经从内裤的下面挤出,从裤袜的丝绸之中渗透出那一抹鲜艳的颜色。这一幕被瑞鹤看在眼中,刚才那一抹残忍的微笑并没有逝去,而是在瑞鹤的嘴角扩大,让瑞鹤的表情略显狰狞。
现在,是时候了。皮带上的厚块,可不仅仅是为了打烂你的屁股蛋而设计的啊。
“呼啪!!”
“哇啊!!!”
瑞鹤并没有特意的加大力道,但皮带落下的位置从圣路易斯丰满的臀肉上转移到了全新的,属于女人的私密部位。那是位于圣路易斯两腿之间的,已经在瑞鹤不断地责打中微微湿润起来的柔嫩蚌肉。蚌肉上迎来的强烈冲击让本来稳定忍受疼痛的圣路易斯猝不及防,惨叫声在圣路易斯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脱口而出,随后自觉羞耻的圣路易斯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将那惨叫声的后半部分憋回了自己的喉咙。即使是隔着裤袜,瑞鹤也能看到圣路易斯的两片蚌肉因为疼痛而本能的收缩着,双腿也夹紧了身下的木马。
如果此时的圣路易斯是处于下体赤裸的状态,那么可以想象出在瑞鹤刚才的一下责打中,圣路易斯的两片蚌肉因为疼痛而一边渗透出汁液,一边死死夹住木马的突起这样一种场景。可惜瑞鹤并没有强行的脱光圣路易斯,所以这样香艳的一幕也暂时只会存在于瑞鹤的脑海之中。
“呼啪!!”
“嗯哇——”
或许是因为刚才的那一下将圣路易斯的体力消耗了不少,即使瑞鹤这一下并没有在圣路易斯的蚌肉上补刀,圣路易斯还是因为这接近私密处的冲击而喊叫出声。
对于瑞鹤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在拷问的时候敌人一旦喊叫出声,那就很难再把惨叫压抑回去了。现在,瑞鹤就只需要等圣路易斯在疼得受不了的时候求饶,那样瑞鹤就可以执行加贺制定的下一步计划了。
“呼啪!!呼啪!!”
“哇啊!哇啊啊!!”
此时的圣路易斯只感觉瑞鹤似乎在自己的臀瓣上点燃起了一团炙热的火焰,正在不断地对自己那两片可怜的臀肉进行着烧烤派对。在堪称惨烈的疼痛折磨下,圣路易斯终于无法再保持自己的高贵和淡然,变成了一个因为犯了错误被绑起来打屁股的小孩子。如果那位异世界的粉发狐耳巫女在场,说不得要表演一次“内心崩溃又哭又闹呜呜呜呜好可怜啊”的感慨。
开了喊叫呼痛的头儿,那么求饶的话语自然也就不远了。
“呼啪!!呼啪!!呼啪!!”
“哇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哇啊啊啊!别打,别打了哇啊啊啊啊!屁股要裂了啊呀呀呀呀!”
或许是见识过太多的少女在自己的手下崩溃求饶,只需要简单的在自己的脑海中搜索,圣路易斯就能找到几百句求饶服软的话语。这也导致圣路易斯求饶的话语虽然说起来有些生疏,但没有丝毫卡壳的迹象。
看着圣路易斯的表现,瑞鹤可谓是心情大好,甩了甩自己的臂膀,将接近一百次的挥动所带来的酸痛感甩走之后,再次精神抖擞的挥动起了皮带。
“呼啪!!呼啪!!呼啪!!呼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打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要疼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皮带抽打的频率不仅没有放缓,反而却是越打越快。这也让圣路易斯的惨叫声连成了一条不会断绝的线,持续地炸响在瑞鹤的耳边。圣路易斯疯狂的挣扎丝毫没有撼动这坚固的木马,所导致的后果也只是让自己的手腕脚腕发红到破皮而已。
“只是打几下屁股就哭喊成这个样子,也不嫌丢人。”
略微有些嫌弃的嘀咕了一句,瑞鹤的气也在圣路易斯的惨叫和挣扎之中消除了不少。按下手中的遥控器,圣路易斯的双手和臂膀被解放,已经要被皮带抽屁股疼到快发疯的圣路易斯根本没有余力理会瑞鹤,而是如蒙大赦一般将双手背到身后,使劲的揉搓起自己那两瓣可怜的臀肉。很快,随着又一声惨叫,圣路易斯的手僵在了那里,不敢再次触碰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臀瓣。
“不是喜欢揉吗?揉啊?”
带着玩味的笑,瑞鹤扬起皮带又在圣路易斯的臀瓣上拍打了几下,随后隔着裤袜用两根手指夹起圣路易斯臀瓣上的一块软肉,在感受了一下被打肿的臀瓣温度之后就是一次九十度的旋转,引得圣路易斯的身体又是几下颤抖,一声惨叫不由自主的再次脱口而出。想想也是,已经青一块紫一块的臀肉即使是轻微的触碰和丝织物的摩擦都会带来额外的痛楚,更别说是皮带的拍打和双手的揉捏了。
“自己把屁股露出来。”
欣赏了一会圣路易斯的惨状,瑞鹤开口,进行着下一步的指令。
圣路易斯自然明白瑞鹤是想要羞辱自己给她的姐姐报仇,但此时的圣路易斯在瑞鹤手中皮带的淫威下根本不敢怠慢瑞鹤的指令。颤抖着手指,圣路易斯握住自己裤袜和内裤的边缘,咬着牙心一横选择了短痛,伴随着“啊啊啊啊啊”的惨叫声将裤袜和内裤都一下子拉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将自己的两片臀瓣主动的暴露在了瑞鹤的面前。如此剧烈的动作自然刺激到了圣路易斯已经被充分责打的臀肉,作为回报,圣路易斯额头上的冷汗又是多了几滴。
对于贵妇的臀瓣,人们在想象之中都是光滑丰满,弧度优美的样子。而现在,圣路易斯的臀瓣却是完全见不到应有的魅力。原本光滑优美的臀瓣此时遍布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肿痕,被迫叉开的双腿让即使是已经肿大了不止一圈的臀肉都不能对菊穴产生良好的保护,圣路易斯两片臀肉之间的小洞和所有的嫩肉全部都大大咧咧的展现在瑞鹤的眼前,反而那两片刚刚被皮带狠狠抽了一下的蚌肉却是被内裤和裤袜重重叠叠的保护了起来。
“报数,三十下。敢用手挡,你知道后果。”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用手中的皮带点了点圣路易斯完全暴露在外的菊穴,瑞鹤等圣路易斯把手收回到身前之后就再次挥动起了皮带,狠狠地责打在圣路易斯发抖的臀峰上。
“啪!!!!”
“啊呀呀呀呀呀呀!轻点啊啊啊啊!”
就算衣物再薄,皮带抽到带着衣物的屁股上和光屁股上的声音都是不一样的。清脆到有些渗人的声音炸响在这间刑讯室之中,圣路易斯刚刚平复了一点点的情绪被这一下皮带再次挑拨了起来,惨叫声脱口而出。皮带移开,更加深沉的紫红色出现在圣路易斯已经是伤痕累累的臀瓣上。
打完这一下之后,似乎像是要让圣路易斯好好消化一下皮带抽光屁股的滋味,瑞鹤并没有像之前一样迅速的打下第二记,而是稍稍的等待了一下。
在这一瞬的沉默之中,圣路易斯领会了瑞鹤的真实意图,惨叫之后低低的吐出一个数字:“一……”
很明显,比起之前,圣路易斯变得听话了许多。这,就是彻底屈服之前的表现。
没有回应圣路易斯,瑞鹤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态度。
“啪!!!!”
“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疼了这么多啊啊啊啊啊!二啊啊啊啊啊啊!”
凄惨的大叫着,此时的圣路易斯根本看不出之前在折磨翔鹤时的淡然,取而代之的是有些竭斯底里的惨叫发泄。或许,从现在的自己身上,圣路易斯看到了那些被她折磨过的少女的影子?
“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三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当然不是瑞鹤需要考虑的事情。现在,瑞鹤只需要把自己手上的皮带抽在圣路易斯主动露出来的光屁股上,让圣路易斯在疼痛和屈辱中好好反省她对于那些包括翔鹤在内的无辜少女的行为。
“啪!!!!”
“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四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需要加快频率来让圣路易斯疼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需要特意加大抽打的力气。带着厚块的皮带并不像普通的皮带会把屁股打得整个均匀的肿大起来,而是有选择性的在屁股上制造出一小块一小块的重伤区。随着皮带数目的增加,这些重伤区会一点点的聚集起来,如同那燎原的星火一般让整个屁股都变成最为优质的疼痛接收器。
“啪!!!!”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五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整个屁股都变“熟”之后,只要稍微用一点点力气,效果就会出奇的好。
“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六啊啊啊!”
“啪!!!!!!”
一次次的叠加,皮带的疼痛终于是达到了一个限度。再也忍耐不住,圣路易斯甩着头,用自己的双手挡住了瑞鹤想要落下的皮带。
“对不起!求你了,让我休息一下!一下就好!等等!等等再打!”
面对着圣路易斯哭花着脸苦苦的哀求,瑞鹤则是面色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开口说了一句“手拿开,第一次,加打两下。”
从瑞鹤的话语中感受到强烈的寒意,不由自主的,圣路易斯松开了手。
“这两下不用报数。”
又是一句话,瑞鹤挥舞起手中的皮带,厚块的目标不再是圣路易斯那鼓鼓的臀肉,而是变成了更加私密的地方。
“啪!!!!啪!!!!”
连续的两下责打,第一下是从上向下的责打,厚块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圣路易斯臀肉之间那微微耸动张合着的菊穴上。第二下则是借着力道由下而上,抽在了圣路易斯被衣物层层保护起来的蚌肉上。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哗啦啦……”
这两下打完,圣路易斯再也忍耐不住,从股间传来了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内裤和裤袜的遮挡下液体并没有喷出很远,而是顺着圣路易斯的大腿流下,经过膝盖之后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面,很快就汇聚齐了一滩。
在瑞鹤不留情面的抽打下,圣路易斯成功的失去了对自己小便的控制权。而被打得大脑一片空白的圣路易斯则是又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将手又一次放到了刚刚被打过的股间。
当然,瑞鹤不会容忍这种“作弊”情况的出现。
“第二次,加打十下,手拿开。”
“呜……不……不行……”
往常的时光中,圣路易斯或是旁观享乐,或是动手享乐,是从面前被绑缚在刑架上的少女的哭嚎声中寻找乐子的那一个人。然而现在,凝视者被深渊吞噬,立场反转,圣路易斯自己反倒是成为了那个用哭嚎声来取悦他人的人。
面对着眼前可以说是哭得天崩地裂的圣路易斯,就算是下定了决心要教训一下圣路易斯给翔鹤出气的瑞鹤神情也是有些许停滞。人总是会有怜悯弱者的本能,就如同是对于十恶不赦的死刑犯,就算是知道他已经是恶贯满盈罄竹难书,但在刑场之上听到这种人哭泣求饶的样子还是会感觉到心绪的波动。
看着瑞鹤的样子,角落里面的加贺暗暗叹了口气。瑞鹤的能力真的很强,强到就连加贺的姐姐和“狐”之中更加上层的那些人物都或多或少的对瑞鹤投下了目光,但加贺知道,瑞鹤的心还是不够狠,这些和阅历年龄都有关系,这方面加贺也没法多苛责什么,只能尽可能的,让瑞鹤更快的“成长”起来。
一声听起来有些刻意的咳嗽声,却是把略微有些愣神的瑞鹤惊醒。聪慧的瑞鹤当然明白加贺的意思,所以瑞鹤狠下心,再次回想着在圣路易斯庄园里面发现翔鹤时候的样子。
当瑞鹤用力踹开那一扇厚重的木门时,映入瑞鹤眼帘的,是一个被固定在像是刑架的物体上的女人。甚至,瑞鹤第一眼都没有认出那是自己已经失踪了好几天的姐姐翔鹤。
比起瑞鹤印象中的翔鹤,面前的人消瘦了不止一圈,连日不分昼夜的调教和玩弄已经让翔鹤几乎没有了抬头看看面前是谁的力气,只有身体上些微的抖动让瑞鹤知道面前的是个活人。后来经过询问瑞鹤才知道,翔鹤是因为逃跑的行为在接受着所谓的“惩罚”。
自然,翔鹤是没有被允许穿衣服的。但比起被拘束在所谓“反省架”上的样子,翔鹤说不定更加希望自己能够赤身裸体。鲜艳得像是血液一样红色的麻绳如同渔网一般在翔鹤的胸前交织,将翔鹤本就规模不算小的胸部凸显的更加丰满挺翘,这样的代价就是让翔鹤粉嫩敏感的乳头每时每刻都保持着勃起的状态,面对着刑架上不停旋转着的软毛刷的进攻,即使是被痒得发抖都不能躲避开哪怕丝毫。
而在翔鹤的下体,交织的绳索利用摩擦力将翔鹤柔软的阴唇分开,配合着翔鹤跪地翘臀的姿势将翔鹤那羞于见人的小穴和菊穴彻彻底底的暴露在空气之中。既然已经是摆出了这样的姿势,那翔鹤的两条穴道自然不会被放过。
一个巨大的黑色橡胶塞被顶入翔鹤的菊穴,塞子上连接着一根输液管,正从旁边挂着的一桶足有二三十斤液体的水桶之中一小股一小股的吸出液体注入到翔鹤的菊穴之中。翔鹤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迫趴在这里多久了,只知道自己的肠道和小腹都快要鼓胀得似乎要炸开,但排出液体的能力已经被菊穴上的肛塞和尿道中的尿袋塞剥夺,身体只能用出冷汗的方式来尽可能的排出液体。而灌入身体的冰冷液体伴随着不断的出汗已经夺去了翔鹤太多的体温,甚至翔鹤那已经被磨破到快要见到骨头的膝盖都失去了知觉。
而在翔鹤的小穴中,一根粗大到令瑞鹤胆寒的、布满橡胶刺的振动棒被塞入了进去,即使是翔鹤的小穴已经被撑得出血,努力的收缩都没法排出。伴随着振动棒时断时续的运作,翔鹤的身体也时而颤抖时而痉挛,振动棒的运作声音配合着翔鹤已经彻底哑掉的嗓子中发出的不成话语的声音词句,将整个反省室内的气氛衬托得如同是幽冥地狱一般。
如果瑞鹤来得再晚一些,说不定翔鹤真的会被这些道具活活的折磨死在这一间阴暗的反省室之中。但凡事没有如果,此时这一事件的始作俑者圣路易斯已经被瑞鹤亲手绑在了刑讯架上,自己可以对圣路易斯任意折磨,用来报复圣路易斯所做的一切。
想到这里,瑞鹤的眼神再次变得冰冷起来,刚才想说没有说出去的话语,正伴随着瑞鹤扯开圣路易斯护在下体的手这一动作缓缓吐出。
“三次。我会把你的手绑起来,你也不需要报数了。刚才你只需要再用你的屁股挨三十下就好了,而现在,因为你不争气的行为,所有打过的数目不算,我会再用这条皮带,在你的每一瓣屁股上,还有你的屁股缝和小骚穴上再抽三十下。”
“不……不……不要……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打屁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下面,下面也不行啊啊啊呀呀呀呀呀呀!”
伴随着圣路易斯的惨叫声和皮带接触皮肉的声音,加贺的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笑容。这一次,瑞鹤的表现她很满意。接下来,就需要再从圣路易斯的身上,“榨取”一些其他的东西了。
事后,圣路易斯努力的回忆自己在瑞鹤的手下到底经历了什么,但除了身后传来的疼痛之外,圣路易斯再也回忆不清其余的情节。
……
像是从噩梦之中惊醒一般,圣路易斯的双眼猛地睁开,后背在那一瞬间被冷汗浸透。
“唔……”
想要起身,但是来自全身上下的酸痛和疲惫感让圣路易斯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怎么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一样……”
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念头,随后昏迷之前的一幕幕画面从圣路易斯的眼前闪过。头痛欲裂的感觉之中,皮带划过空气抽打到赤裸皮肉上的声音似乎依旧在圣路易斯的耳边回响,直到圣路易斯努力的甩了甩头之后那些声音才逐渐淡去,转化成了些微的耳鸣声。
臀上的疼痛隐隐约约并不真切,似乎是因为被使用了特别的药物,圣路易斯只能感觉到臀部传来的几乎可以忽略的肿胀之感。之前那一顿残忍的笞刑,似乎并没有给现在的圣路易斯带来更多的痛楚。
直到这时,圣路易斯才有精力关心自己所处的环境。这里看起来像是一间病房,纯白的床单上还能看到被圣路易斯自己的冷汗所沾染的湿痕,床边悬挂着的输液瓶已经走空,看上面的标签应该是葡萄糖一类的药物;输液管在这无风的病房内微微摇曳,似乎是被圣路易斯起床的动作惊动。
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后病房的门被打开,加贺那张令圣路易斯憎恶的脸出现在了病房的门口。
不等圣路易斯有所动作,加贺自己倒是先开口:“圣路易斯小姐,之前多有得罪,现在,还请接受我们重樱的‘道歉’方式,温泉。”
随后,圣路易斯连追问的机会都没有,从病房之外就涌入了三四个身着和服的少女,物理上七手八脚地将圣路易斯带出了病房。
人群纷乱的移动,而加贺早在圣路易斯被带出病房的时候就已经不见踪影,圣路易斯失去了询问加贺的机会。而面对圣路易斯的话语,簇拥着圣路易斯的少女们却是抿着嘴,在圣路易斯略显沙哑的问话之中一言不发。言语上的碰壁也让圣路易斯逐渐安静下来,决定要走一步看一步。
回廊逐渐向后移动,惨白色的墙壁在一次转角之后就转变为了温和的纸壁,就连地面也换成了松软光洁的木材。圣路易斯能感觉到,随着自己被迫的行进,前面的水汽越来越大,直到前面带路的少女将一扇纸门推开,温热的水蒸气扑面而来,让圣路易斯不自觉的微微眯起眼睛。
和想象之中的温泉不同,呈现在圣路易斯面前的除了面积足有三四十平方的温泉池之外,更加引人注目的便是温泉的正中央,那一张明显和周围场景格格不入的铁床。
就算是再迟钝,圣路易斯也能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但是,人在屋檐下,身处于“狐”的到场之中,失去了海伦娜的辅助,可以说是手无寸铁的圣路易斯,又能做到什么呢?
所以,没有做出无谓的反抗,圣路易斯任由少女们将包裹着自己的病号服褪去,在少女们的示意下,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温泉中央的铁床。而带圣路易斯进来的那几位少女则是扯掉了腰带,亦步亦趋地跟在圣路易斯的后面朝着铁床的方向移动着。
在温泉之中暴露自己的身体本是常事,但这一切都应该基于自己的意愿,而不是像现在圣路易斯一样被迫的“自愿”。在这样的情况下,所有的享受,所有的舒适,都会转变成加倍的羞耻。或许是因为受到温泉的温度影响,此时的圣路易斯脸色可以说是红润到发烫,连带着原本洁白的胴体似乎都泛起了一些异样的红润。
跟在圣路易斯身后的少女们看得分明,在圣路易斯原本应该是洁白的臀瓣上浮现着一片一片深色的痕迹,如同是那白皑皑的积雪上不时出现的一块块云朵投下的阴影,不明显但也不能忽视。混合在圣路易斯的身体上,倒是多了一些别样的美感。到这里,也不得不感叹“狐”的药物对于这种类似的伤效果如此显著,称得上是遥遥领先。
站在铁床边,在少女们的示意下圣路易斯乖巧地躺了上去。由于温泉的浸泡和金属良好的导热性能,圣路易斯直接和铁床接触的肌肤并没有感觉到多余的冰冷,实际上的温度仅仅是比温泉的水温稍稍低了一点而已。
金属镣铐的禁锢圣路易斯很熟悉,这样的物件在圣路易斯自己的庄园之中经常可以在那些可怜的少女身上看到。然而现在,在这“狐”的温泉之中,被镣铐锁住的人竟然变成了圣路易斯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再次让圣路易斯感受到了地位和时间的变化。
将圣路易斯四肢上的镣铐固定好,少女们并没有离去,而是用布条仔细地在圣路易斯还裸露着的肌肤上面一寸一寸地缠绕了起来,那架势像是要把圣路易斯当成木乃伊裹起来。
“你……你们要干嘛???不是要给我道歉吗?”
眼前的情况实在是太过的出乎意料,就算圣路易斯再强装淡定现在也绷不住了。
“道歉,是要你给那位翔鹤小姐道歉呀。”
终于,几位少女没有再让圣路易斯处于疑惑之中,在结束了所有对圣路易斯的束缚之后也相当于是解答了圣路易斯的疑问。
“什么?!”
吃惊,似乎也没那么吃惊。毕竟现在自己是“狐”的阶下囚,加贺则是明显站在瑞鹤那边的,又怎么可能会真的给圣路易斯道歉呢?
尝试的挣扎一下,圣路易斯明显能感觉到束缚的坚固程度是单凭自己绝对挣脱不开的。圣路易斯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是伸展着四肢躺在铁床上,将自己身体上的弱点暴露在温泉的蒸汽之中。
自然简单的伸展是不够的。在圣路易斯身下的铁床变形支撑下,圣路易斯的姿势也变得更加令人羞耻,从之前的平躺变成了像是小孩被把尿的姿势。这个姿势不仅没有平躺舒服,圣路易斯的菊穴也从之前的隐藏状态变成了大大咧咧暴露的状态。
不知是因为姿势,还是因为温泉房间的温度,又或者是二者皆有,圣路易斯的脸颊也变得相当红润,甚至有了一点少女的感觉。
少女们离去,刚才还显得有些喧嚣的温泉里面突然安静下来,只有潺潺的流水声和圣路易斯轻微的呼吸声传播在这因为雾气显得有些朦胧的温泉房间之中。
升腾而起的温暖水雾轻抚过圣路易斯的身体,温度相近的双方并没有让水雾化为水珠挂载在圣路易斯的身体上,而是丝丝缕缕的渗入圣路易斯的肌肤。适宜的温度和湿度让圣路易斯全身的毛孔舒张开来,在将圣路易斯的滋润的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活化了圣路易斯的神经,增强了圣路易斯的知觉。
也正因为如此,即使是相当轻微的机械运转声和破水而出的声音,也没有逃过圣路易斯的耳朵。
在这温泉房间的隔壁,却是别有洞天。
灯光明亮的房间之中,几台大屏的显示器连带着各式各样的操作装置陈列其中,显示器上的画面有赤身裸体四仰八叉的圣路易斯,也有不知名的操作界面。而房间墙壁的一面则是完全透明,完美地显示着温泉房间内的情形,而从温泉房间里面看来这一面墙却是和其它墙壁完全一样的纸壁。
房间内的人也不多,只有满面好奇左顾右盼的翔鹤,搀扶着姐姐看着屏幕的瑞鹤,还有一位黑发红瞳,身材娇小的狐耳少女。
根据刚才的介绍,姐妹俩知道了这位名为夕张的少女在“狐”里面负责一些“新产品”的研发制造工作。帮派之中规矩森严,一些上面比较看好的苗子反了大错误,要是动用那些例如断指三刀六洞之类的大刑惩罚容易把人才废掉得不偿失,所以“狐”里面也有着一些“不伤身体”的处刑方式。而包括温泉房间和操作房间在内的两套设施,都是出自面前的夕张之手。
“嗯……那边的声音会通过扬声器播放到这边,而这边的声音是不会出现在那边的,除非是打开了这个麦克风。”夕张指了指操作台边的一个黑色麦克风,随后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哈……我要去睡午觉了,接下来的就让瑞鹤和这位……翔鹤,你们俩自己摸索吧。放心,这里的东西没有那么容易坏掉。”
在介绍完操作间内的设施之后,夕张给姐妹俩留了一份使用手册之后就飘飘然的去补午觉了,将对付圣路易斯的任务完完全全的交给了两人。
“姐姐,那个女人在那边。”
将翔鹤让到操作台边的座位上,瑞鹤则是坐在了稍远的位置,将处置圣路易斯的权利完全交给了翔鹤。
看着之前的时间里对自己百般羞辱进行所谓“驯化”,此时却像一条待宰的鱼一样被绑在那边的圣路易斯,翔鹤的心中,一直被压抑的怒火彻底被引燃。现在的翔鹤,需要一次彻底的发泄。而发泄的对象,自然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圣路易斯了。
查看着夕张的操作手册,翔鹤操作着面前的键盘和鼠标,将一个淡粉色的滚筒顶到了圣路易斯的脚底,这也是圣路易斯听到的机械声音的来源。
随着滚筒接触到圣路易斯脚底细嫩的皮肤,一阵异样的刺激感从圣路易斯的脚底直冲天灵盖。作为处刑的道具,这滚筒的表面布满了细长的橡胶刺,旨在给皮肤带来最佳的刺激感的同时也不会伤到少女柔嫩的皮肤。至于说为什么用的是橡胶制品,而不是常识之中的羽毛,看看周围的环境应该就能明白了。如此潮湿的环境,柔软的羽毛被润湿的话,威力可就大减了。
“什么……”
脚底的触感让圣路易斯一个激灵。虽然说不管怎么调整视角都看不到自己脚底的情况,但在自己的庄园之中,圣路易斯在折磨那些少女的时候,自己的肌肤也是会有意无意的接触过那些特别的调教道具。因此圣路易斯很熟悉脚下道具的触感,甚至都可以在脑海中勾勒出道具的形状。
但圣路易斯熟悉的也只是这些道具的造型和触感而已。毕竟,哪位“高位者”会把这些专门用于折磨他人的道具用在自己的身上呢?圣路易斯对于这些道具的理解也只有“触感”和受刑人凄惨的声音而已。只知道道具这个“起因”和受刑人凄惨模样的“结果”的圣路易斯,对于道具所带来的感觉这个“经过”可以说是完全不知晓。在明确了这些道具会把自己折磨到发狂时,对于“经过”的恐惧感,并不比完全不知道要少。
所以,当圣路易斯脚底那个滚筒上的橡胶刺在圣路易斯的脚底扎出一个一个的小坑,随后旋转着划过圣路易斯娇嫩的脚心时,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圣路易斯的身体都战栗了起来。
“嗯哼!哼哼哼哼哼哼……”
倔强地咬着牙,就算是已经到了这种被人扒光身体绑起来的境况下,圣路易斯依旧不想让自己过于失态,只愿意从嘴角漏出一些不大情愿的喘息声。就好像,前段时间那个被人打屁股打到失禁求饶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在滚筒的挠痒下,圣路易斯原本自然舒展着的双足此时已经尽可能的向前弯曲,想要将自己脚心的弱点隐藏起来。然而滚筒已经深深地“顶”进了圣路易斯的足心,这样的行为最多只会有一些心理上的减轻作用,对于实际情况并没有多少改善。
就在圣路易斯憋着气,想要忍耐住脚底滚筒的进攻时,坐在操作台前的翔鹤则是丝毫没有留情,用手中的鼠标点击了一下屏幕上的确认窗口。
在圣路易斯有些慌乱的左顾右盼之中,身下的铁床降低了高度,随后铁床的上半部分倾斜入水,先是圣路易斯有些散乱的蓝色长发,随后就是额头,再往后就是鼻子和嘴巴也被浸入了温暖的池水。
若是在游泳池中,这种温度的池水可以让圣路易斯相当的舒适。然而现在,圣路易斯是被拘束着用滚筒挠脚底的情况,本来就需要不停地小口换气来忍受痒感,现在口鼻入水,结果自然不必多说。
温泉的池水中,一连串小小的气泡涌了出来。
“唔!嗯哈咳咳咳咳咳咳呜呜呜呜!”
缺氧的感觉席卷全身,温暖的温泉水带着矿物质的微腥涌入圣路易斯的鼻腔和口中却是如同滚烫的岩浆一般灼痛了圣路易斯的呼吸道。圣路易斯当然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必须要让自己屏住呼吸才不会那么痛苦,可人力终有穷尽时,能憋气三分钟,那能憋到五分钟吗?十分钟呢?甚至三十分钟?况且,圣路易斯的脚底还正在被滚筒带着橡胶刺不断地进攻着,挠痒会使人发笑,一旦笑出来,所有关于屏息的努力就会在那瞬间付之东流。
“咳咳咳咳咳额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咳!咕噜咕噜!”
溺水的人能喊出救命,是因为挣扎之中还有能将口鼻露出水面的时机。而现在的圣路易斯,在身体被完全固定的情况下遭受到如此对待,就连喊出救命的能力都被剥夺,只能尽力地大口咳水试图让自己的呼吸恢复顺畅。
然而,水压根本不会给圣路易斯这样的机会。每咳出一小口水,就会有更大的一口水涌入圣路易斯的口中,让圣路易斯喝下更多的水。在这不断的循环之中,圣路易斯只能绝望地拍打着铁床,体会着窒息感将自己包裹,肺叶中的疼痛逐渐席卷全身,视线也慢慢变得模糊。
脑后的铁床传来托举的感觉,圣路易斯的口鼻重新出现在了空气之中。劫后余生一般的感觉让圣路易斯大口的呼吸着带着水汽的空气,脚底的痒感似乎在那一瞬间都被忽略了。
虽然在水中的时间只有短短三分钟,对于圣路易斯来说却像是几个小时那么长。
操作室中,翔鹤“好心”的停下了圣路易斯脚底的滚筒,好让圣路易斯能够均匀舒畅的喘上一口气。
清了清嗓子,翔鹤对着操作台边的麦克风开口:“圣路易斯,刚才爽吗?”
面前的显示屏中,圣路易斯明显的一愣,随后才像是明白声音的主人是谁一样挣扎起来:“翔鹤!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劝你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没有让圣路易斯后面的话说出来,铁床的运作在一瞬间就又将圣路易斯的口鼻浸入了池水中。当然,圣路易斯足底的滚筒也在那一瞬间再次旋转了起来,将圣路易斯带回了之前那种想笑却笑不出的痛苦形态。
“呜呜呜呜呜咳咳额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猝不及防的圣路易斯被一口口的温水呛得直翻白眼,耳鼻喉同时被水灌满的感觉绝对不是什么享受。然而和刚才一样,圣路易斯即使是想要屏息来暂时减轻自己的痛苦也会被足心不断上涌的笑意和愉悦感破防,将肺中为数不多的氧气吐出的同时让自己坠入更加痛苦的深渊。
好在翔鹤只是想给有些“口头不敬”的圣路易斯一些教训,所以这一次窒息的时间并没有第一次那么长。不到一分钟,圣路易斯就再一次地“破水而出”。
“咳咳咳咳咳!”
努力地吐出几口水,圣路易斯从上一次的经历之中学到了教训,这一次在自己稍微喘匀气之后并没有急着再开口出言,而是静静等待着翔鹤的话语。
“很好,你学到了这里的第一课。不需要你说话的时候,就闭嘴。”
熟悉的话语让圣路易斯的眼神有些迷茫。似乎就在不久之前,自己还对着翔鹤说出过类似的话语,而现在的自己已经将命运被迫的交给了之前还是自己玩物的翔鹤,命运种种,甚是奇妙。
没有觉察到圣路易斯纷乱的思绪,此时的翔鹤沉浸在了一种异样的亢奋感之中。
原来,将他人的一切掌握在手中是这样的一种感觉。想让她笑她就得不停地笑,想让她痛苦她就一刻不得安生。尤其是之前的翔鹤自己还在圣路易斯的严格控制之下无法摆脱,而原本颐指气使趾高气昂的圣路易斯此刻却像一条被捕捞到网中的鱼一般无助,只能和之前的自己一样等待他人施为。
又沉默了一会,看着圣路易斯强装平静的神情之中透露出的丝丝惊恐之色,翔鹤的心头却是一阵无名火起。
恐惧,还不够啊。得把面前的圣路易斯折磨到真正的痛哭流涕真心忏悔才足够啊。
点击着面前的界面,翔鹤将更多的道具展示在了圣路易斯面前。
温泉室内,随着大量机械的运转声,大大小小一百多件道具在机械手的夹持下出现在了圣路易斯的身体周围。这些道具的造型圣路易斯和翔鹤两人都很熟悉,至于熟悉的原因,也不需要笔墨在这里继续讲解了。
“我们玩个小游戏吧。”
带着满满的笑意,翔鹤开口。此时,看着翔鹤有些陶醉其中的神情,瑞鹤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这种表情的翔鹤,瑞鹤在以前的生活之中从来没有见过。只不过又思考了一下之后瑞鹤的眼神也柔软下来。毕竟自己的姐姐实在是经历了太多,让她这样疯狂发泄一下也是一件好事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瑞鹤在翔鹤和温泉房内的圣路易斯通话的时候悄悄地离开了操作间。这里,就留给翔鹤一个人发挥吧。
没有回应,圣路易斯还记得之前的经验教训,而是静静地,等着翔鹤接下来的话语。
看着屏幕上乖巧到有些不像话的圣路易斯,满满的征服感从翔鹤的心底升腾而出。支配别人,好爽。
“游戏很简单。”翔鹤顿了顿,看着面前的文件继续开口,“你自己把脚底张开让那个滚筒挠,我只需要你坚持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里你随便笑随便叫,但你的脚不能动,每动一次这些小道具就会加到你身上一件,一个小时到了这些道具没有用完算你赢,用完了算我赢,怎么样?补充说明一下,按照说明书上的介绍,这里一共有108样道具,应该足够你享受了吧?”
虽然翔鹤用的是商量的语气,可在场的两人都明白,圣路易斯根本没有选择拒绝的权利。
合上面前的文件,翔鹤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份文件是那位加贺小姐给自己的,里面给了翔鹤一个用于“报复”的剧本,还有加贺的一些要求。不得不说,这个剧本真的有效,至少圣路易斯暂时是被唬住,不太敢反抗自己了。
根本没有去看游戏的开始时间,翔鹤操作着之前已经离开圣路易斯脚底的那个滚筒再次贴近圣路易斯的脚心,而圣路易斯的双脚在瑟缩了一下之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地张开,将自己柔软敏感的足心毫无褶皱地迎上了滚筒上的橡胶刺。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身为鱼肉,就是如此悲哀。
安静的温泉房间,现在连流水的声音都已经消失,回荡着的,只有圣路易斯有些憋不住气的“噗噗”声,还有机械运转的轻微声音。
其实对于“狐”来说,将这套系统做到运转完全无声并不是什么难事,这在另一间专门用来放松的温泉房间的按摩仪上面就能体现出来。但经过研究,那些房间的设计师,包括夕张代表的制造图案都在内都一致认为根本不需要消除这些声音。因为机械运转的声音在受刑人听来就像是一种预告,预告着自己的身体将要被机械粗暴对待,“嗡嗡”的运转声可以极大的增大受刑人的心理压力,可谓是非常好用。
“嗯嗯……哼哼哼哼哼哼哼……”
咬着牙,圣路易斯努力地绷紧身体,尤其是自己的双脚,力度大到脚背上的青筋都有些难看地鼓了起来。而“盘踞”在圣路易斯脚心的滚筒可谓是相当的“尽职”,橡胶刺从圣路易斯的脚心下方进入,在刮过最怕痒的脚心窝之后又从脚掌上挤出,将剧烈的痒感完完全全的留在了圣路易斯的脚底。
“哼哼哼哼……就这……还是不够呀哼哼哼哼……”
觉得所谓的“游戏”也不过如此的圣路易斯稍微变得有些得意忘形,所以圣路易斯咬着牙,小声地从唇缝中挤出了挑衅的话语。好在圣路易斯说话的声音够小,翔鹤听到这些声音的时候并不觉得圣路易斯是在嘲讽自己,还以为是圣路易斯的吐息声。
这么看来,翔鹤的经验还真的是很缺乏。如果没有什么突发情况的话,圣路易斯应该会比较轻易的取得这场游戏的胜利了。
有句老话说得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了。
绷紧的绳索更容易断裂,而在恐惧之下被绷紧的脚底自然也不能持久。在十几分钟的僵持之中,最为意外,但在常理之中的情况出现了。
圣路易斯,抽筋了。
抽筋的疼痛出现得猝不及防,这一瞬间的圣路易斯忘记了“游戏规则”,本能地收缩着自己的足弓来缓解那种从身体内部直达神经的痛楚。虽然圣路易斯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的失误并且试图补救一下,但翔鹤可不会给圣路易斯优待,或者换句话说,现在的翔鹤想要看到的,岂不就是被一次次的加罚折磨到崩溃的圣路易斯吗?
所以,这一瞬间被翔鹤和操作系统进行了足足十几次计数,一个个全新的滚筒带着圣路易斯熟悉的橡胶刺就这么出现在了圣路易斯的身体上开始运作起来。当然,其它的道具也少不了。
“哼哼哼哼哼哼呼呼呼呼呼呼……”
两个滚筒被紧贴到了圣路易斯光滑无毛的腋窝之中。以圣路易斯的身份,出席一些场合穿着礼服是相当常见的事情,这也导致圣路易斯早早地就对自己身体上多余的毛发进行了细致的处理。而光滑无毛的腋窝,就算是比起脚底也是在程度上不逞多让的敏感部位,所以圣路易斯身体的颤动也在这一瞬间大了不少。
“呼呼呼呼呼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而在圣路易斯的侧腰上自然也出现了并排的滚筒。比起单个的滚筒,并排的设计可以在同一时间内攻击到更大的部位,在更大的面积上造成痒感,左右开弓的设置更是让圣路易斯的左右两边都可以在同一时间处于被橡胶刺摩擦的状态之中解脱不得。更加绝妙的是,两个并排的滚筒,它居然可以只算作是一样道具。
“呵呵呵呵呵呵嘻嘻嘻嘻嘻嘻嘻……”
终于,橡胶刺滚筒之外的道具出现了。两把“扫帚”出现在了圣路易斯的身下,对着圣路易斯那两片被打得出现了“板花”的臀瓣一下一下地扫了起来。蘸了水的硬毛失去了那种生硬的“刮”的感觉,取而代之的则是显得轻柔很多的“扫”。这样的变化对于以痒感为主要目的的痒刑来说无疑是非常有利的。相当明显地,圣路易斯的两片臀瓣都被刺激得颤抖起来,唇缝中偶尔露出的声音也大了不少。看起来,圣路易斯的臀瓣也是两片难得的痒痒肉。
随着一样一样道具的叠加,圣路易斯感觉从自己身上传来的痒感也是一份一份的叠加,一点点的逼近着圣路易斯忍耐的极限。然而,十几次的计数,怎么可能仅有这六件道具呢?
“嘻嘻嘻嘻嘻嘻嘿嘿嘿嘿嘿嘿!怎么嘿嘿嘿嘿嘿……”
圣路易斯的声音陡然放大。原因也很简单,两个熟悉的橡胶刺滚轮出现在了圣路易斯张开的大腿内侧,变换着路径在圣路易斯的大腿内侧肌肤上滚动了起来。
“嘿呀!别碰下面呀哈哈哈哈嗯嗯嗯嗯嗯嗯嗯哼呀!”
这样叫出声来有多丢人,对面观看的人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圣路易斯当然知道,但从身体上的各个部位直冲天灵盖的痒感和发自内心的愉悦感又怎么会如此简单就能抑制下去的呢?尤其是新出现的两个只有一两厘米宽的硬毛刷带着要给脱过毛的圣路易斯重新植毛的气势狠狠的刷在圣路易斯微微鼓起的两片阴唇上。也就两三个来回,圣路易斯口中的呼喊声就软化了下来,转变成了翔鹤想要听到的“欢笑”声。
“嗷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吼吼吼吼嗯呀!”
一根带着硬毛和橡胶刺的粉色棒棒从圣路易斯下体出的水中升起,棒子的目的地很明确,就是圣路易斯那在剧烈的痒感之中无意识颤抖耸动着的菊穴。在圣路易斯的惊叫声中,这根面貌狰狞的棒子将圣路易斯菊穴上的环状肌肉向四周分开些许,如同好奇的孩子一般将自己的头伸进了圣路易斯的菊穴。然后,这根棒子就在电动机的带动之下慢慢地旋转起来,细细地摩擦着圣路易斯菊穴内每一寸敏感的嫩肉。
其实比起肠道内部,菊穴周围的环状肌肉上的感知神经要多上不少,这根棒子的设计者很明显也明白这一点,棒子在插入的时候并没有迅速的长驱直入,而是足够缓慢,甚至在插入一点距离之后还会稍稍退出来一些,在用上面的硬毛和橡胶刺折磨圣路易斯菊穴嫩肉的同时也带给了圣路易斯被从后庭抽插的快感。当然,圣路易斯本就因为各式各样的挠痒正在缓缓吐出液体的小穴更加“波涛汹涌”,涌出爱液的速度又快上了几分。
“嗯啊呀呀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嗯——!”
菊穴都已经被插入了,圣路易斯的小穴又怎么可能逃得过呢?一根比起进入圣路易斯菊穴来说明显更粗、上面的橡胶刺和硬毛更加密集的、同为粉色的棒子将圣路易斯的阴唇分开,在承接了一些流下来的爱液进行润滑之后就直接捅入了圣路易斯的小穴,将圣路易斯刺激的都是身体一抖,无法抑制的叹息声从圣路易斯的口中吐出。
和刚才说到的肠道环境不同,女性的小穴无论是用来保护的阴唇,还是小穴穴口的娇肉,包括小穴穴道里面的腔肉在内都是相当敏感的。对于这样“宝贵”到不可多得的部位,不论是轻柔的搔挠抚摸还是大力的抽插,甚至是更加恶毒的分开阴唇直接拷打里面的嫩肉都会给女性带来极度的痛苦和难以抑制的快感。而现在的这根惩戒棒本体用来抽插,上面附带的硬毛和橡胶刺用来搔挠,可谓是一棒两用。
在插入圣路易斯的小穴之后,惩戒棒上面的一根橡胶刺变得活泛起来。和其它的橡胶刺和硬毛只负责专心对付小穴内的腔道穴肉不同,这根橡胶刺在圣路易斯的阴道壁上一寸寸的探索着,似乎在寻找着更加重要的目标。很快,在离圣路易斯宝宝房间入口不远的地方,这根橡胶刺停了下来,因为它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当这根橡胶刺触碰到这个凸起的瞬间,圣路易斯的腰部猛地弓起,翻着白眼用平日里面根本不会发出的声音大声地喊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下面啊啊啊啊啊啊啊忍不住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同男性的射精行为一样,圣路易斯那窄小的尿道之中突然地涌出了一大股灼热的液体,以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的气势朝着温泉水中喷射而出。但一根额外的棒子及时阻止了圣路易斯的释放,即使是圣路易斯自己已经被憋得满脸涨红翻着白眼昂头吼叫,这根棒子依旧是不依不饶,坚定地阻止了圣路易斯对于温泉池水的污染行为。
当然这不是圣路易斯的失禁。女性的小穴腔道里面存在着向着尿道方向开口的腺体,在受到足够外界刺激的情况下会如同男性勃起一般鼓胀起来,朝着尿道之中间断喷射出粘稠的液体。这一小块区域,就是人们常说的G点了。那根堵塞住圣路易斯尿道的橡胶棒所做到的,就相当于是直接打断了圣路易斯的高潮,让圣路易斯舒畅到极点时候的那一波释放全部都堵了回去。
“吼吼吼吼哈哈哈哈哈哈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吼吼吼吼!”
圣路易斯本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喉咙中正在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在顺着大脑之中无法排解的痒感和快感来发泄苦闷而已。自然,圣路易斯那贵妇的气质早就在道具们的进攻下荡然无存,此时的圣路易斯在面对这些道具时候的表现和那些之前屈服在她手下的少女们,并没有任何区别。
当然,所谓的游戏条件早就被此时的圣路易斯抛到了九霄云外。如同极端情况的下的痉挛一般,圣路易斯脚掌弯曲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脚趾也像是盛开的花朵上的花瓣一样朝着各个方向肆意地舒展着,大大分开的脚趾缝,就好像是在欢迎着什么东西的侵入一般。原本十几次的计数,在那一瞬间就冲到了108这个极限数字。
看来,在面对相同的绝望时,所谓的贵族和普通人,表现都是一样的嘛。
“你输了哦,准备迎接火力全开的洗礼吧。”
心里这样想着,口中做出对圣路易斯的最后宣言,翔鹤用手中的鼠标点击着一个一个的确认窗口,将一样样的道具施加在圣路易斯的身体之上,给圣路易斯带来恐怖的、绝对无法忍受的痒感和快感。
“不……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两个脚掌造型的、像是模具一样的金属制品出现在圣路易斯的脚背上,模具顶端脚趾的部位伸出了足有二十个吸盘造型的拘束具,分成十组将圣路易斯的十个脚趾分别吸在了上面动弹不得。这两个模具就像是园丁手中的园艺剪,将圣路易斯脚上那散乱的花瓣强行整理成了整齐盛放的花朵。
原本用来刺激圣路易斯脚心的滚筒已经被撤开换到腋窝,和之前已经占据了圣路易斯腋窝的滚筒合作共赢,给圣路易斯的腋窝带去了更加密集的痒感。肩膀不停地耸动像是在哭,手臂上已经能看到肌肉像是风浪之中的海面一样的起伏,但严苛的拘束保证了圣路易斯的腋窝只能本本分分的待在那里,任由这多出来的滚筒肆意摩擦。
作为人体上可以称作最为优秀的痒感感觉器官,圣路易斯的双脚也自然不会被放过。随着机械手的动作,更多看似纤细,实际上可以造成更加难忍痒感的道具出现在了圣路易斯的脚底,各司其职地在圣路易斯的脚底动作起来。两只相较于圣路易斯的身材算得上是比较娇小的双脚脚底在这一瞬间竟然挤上了足足三十几样刑具,顿时原本还因为小穴和菊穴上带有性意味的刺激而显得娇媚的圣路易斯放声惨笑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痒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底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首先便是脚趾。吸盘吸附固定的方式比起使用其它的拘束具来说虽然在稳定性上有些不足,但好处还是显而易见的。吸盘只会覆盖脚趾背和脚趾甲这些算不上敏感怕痒的部位,对于脚趾缝和脚趾肚来说却是没有任何的保护和阻碍,这就使得挠痒道具可以直接探到脚趾缝和脚趾肚这些相对来说更加怕痒的部位进行“深入交流”,大大地增强了杀伤力,可谓是非常好用。而所谓的稳定性不足这个缺点,在面对脚趾这种力量不足的部位时就可以完美的掩盖住了。
运作在圣路易斯脚趾缝里的道具是一根像是掏耳勺一样的道具,在既定的程序设定下时而剐蹭一下圣路易斯脚趾的侧面,时而专心地针对圣路易斯脚趾连接处的软肉,折腾得圣路易斯的口水像是不要钱一样喷的到处都是,笑声也根本是停不下来。再加上这些掏耳勺还有着振动的功能,更是让圣路易斯快要笑到缺氧了。看来,圣路易斯的脚趾缝意外的弱呢。
“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疯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趾上的道具到这里还没有完结。除了运作在脚趾缝里面的掏耳勺之外,圣路易斯的脚趾肚也逃不过掏耳勺造型道具的折磨。圣路易斯的脚趾很明显在用力想要从吸盘上挣脱下来保护自己的脚趾肚和脚趾缝,但吸盘的吸力对于女性的脚趾力量来说,还是相当足够了。
一眼看去,圣路易斯双脚上脚趾附近所有的空间都被一共十八根掏耳勺占满了,反射着金属光泽的掏耳勺和被汗水和蒸汽润湿到泛着大红色的脚趾,对比之下让翔鹤感觉到赏心悦目,再加上圣路易斯已经被持续的笑容扭曲到变形的表情,翔鹤心中郁结的闷气可以说是消散了绝大部分。
“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要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哦嘻嘻嘻嘻嘻嘻!”
在圣路易斯的脚掌上,此时正有着两个金属的棘轮在上面按压出一个一个的小坑,而脚跟更是重量级,足足三个棘轮正在圣路易斯的脚跟上展示着它们的威力。比起脚心或者是脚趾缝这些部位,脚掌和脚跟平日里接触地面的时候比较多,在敏感度上自然是不如脚心,所以要想让脚掌和脚跟也变得敏感起来,除了使用热水或是药物对上面的角质层进行处理之外,使用杀伤力更加强大的工具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案。
而像是金属棘轮这种带刺的工具如果用到脚心上,受罚的人感觉到的或许就不是痒感,而是钻心的刺痛了,棘轮略显锋利的尖刺也有可能会扎穿脚心柔弱的皮肤,这就会使得痒刑的效果大打折扣。但如果金属棘轮被用在脚掌和脚跟这种有着一层薄薄的角质层保护的部位时,它就可以做到在不伤肌肤的同时也能让人从脚掌脚跟这种部位感受到不俗的痒感。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重中之重的脚心自然也不会被亏待,不仅是质量,工具的数量也要保证。单单一只脚的脚心就被覆盖上了五柄比牙刷还要小巧的毛刷,像是簇拥在花心周围的花瓣一般在圣路易斯的脚心盛开着进行着环绕脚心窝的圆周运动。
在刷子覆盖不到的四个角落,也就是脚心同脚掌和脚跟的交界部位则是各自有着一个小小的手型机械手。这些机械手只有四个“手指”,模仿着人类之间挠痒玩闹的动作在圣路易斯脚心的角落动作着,逼迫圣路易斯发出惨烈的笑声。
而在圣路易斯的脚心窝,脚心重地里面的重地,需要的当然是更加重量级的道具。一个八爪的机械手一边旋转一边一张一缩地伸入到圣路易斯脚心窝中,磨得圆润的爪尖能在圣路易斯的脚心窝里面留下一条条快速消失的白痕却不伤肌肤,旋转着的爪柄则可以将这一道道的白痕扩散到脚心窝里的每一寸肌肤,让圣路易斯的整个脚心窝都笼罩在痒感的覆盖之下。
这些道具组合起来的效果相当不错,圣路易斯脚底的每一寸肌肤都有道具在照顾,每时每刻都有强烈到几乎让圣路易斯失去意识的痒感从脚底直冲大脑。而且这不光是一只脚,圣路易斯的双脚脚底都处在完全相同的状况之下。双倍的痒感几乎是在瞬间就击溃了圣路易斯能够坚持忍受的极限,什么娇喘,什么笑声都已经无法从圣路易斯的口中发出,现在的圣路易斯只能发出尖锐的爆鸣声来显示自己所处的境况是多么的可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凄厉的笑声,没有求饶的话语,也根本不再需要将圣路易斯的口鼻浸入水中,系统的脚底部分全开之后,整个温泉之中只剩下了这凄惨到似乎要将整座温泉房间震塌的惨叫声。圣路易斯自己的肺已经在不断地尖叫惨叫之中将本应该输送到身体各处的空气挤出了身体,要不是这套系统会实时监测圣路易斯的身体状况,在圣路易斯快要窒息到昏厥死去之前会及时放缓道具的运作,圣路易斯怕是会被直接痒死在这地狱一般的温泉之中。
在这样的折磨之中,圣路易斯唯一算的上休息的时间,也只有在这套系统因为圣路易斯的身体状况而放缓进攻节奏的短短十几秒。只有到了这个时候,圣路易斯才能从惨叫之中脱离,转而从口中挤出一些不成样子的话语和笑声。而当圣路易斯稍微喘过一口气,达到系统设定的安全值之后,整个系统就会再次的“火力全开”,将圣路易斯拖入痒刑的深渊。
也不是圣路易斯的意志和身体太过脆弱,温泉的蒸汽本身就相当于是活化了圣路易斯的神经,加强了圣路易斯对于痒的感受,那各式各样专门针对女性各个敏感部位的痒刑道具更是能让“狐”之中最为意志坚定的好手都闻之色变,更不要说圣路易斯这可以说是娇生惯养的敏感躯体了。
再说会道具,圣路易斯双脚脚底那仅仅几十平方厘米的空间此时被足足五十样道具挤满,占了所谓的“108”这个数字里面接近一半的数目。这也能展现出女性的脚底是多么怕痒的部位,值得系统如此开发。可人体就是如此神奇,在拥有了脚心这个完美的痒刑部位之外,还有着更多的部位可以开发。
比起被“严刑逼供”的脚底,在圣路易斯身体其它部位的道具密度就没有这么恐怖了。在圣路易斯的腋窝里,除了原本就有的滚筒和从脚底转移过去的滚筒之外,也仅仅是多了一对小小的机械手,见缝插针一般在滚筒交错而过,给圣路易斯的腋窝留下空隙的时候在圣路易斯的腋窝里狠狠的补上几下而已。和脚底灾难一般的待遇比起来,腋窝处的痒刑虽然圣路易斯也根本无法忍受,但总归还是要好上半分的。
在圣路易斯大大分开的双腿间,光滑敏感的大腿内侧和柔软的臀瓣也不能逃过系统的追杀。在圣路易斯的大腿内侧,除了之前已经存在的那一对橡胶刺滚轮之外,一对人类手掌一般的道具手如同恋人一般温柔地包裹着圣路易斯的大腿做出了抚摸一样的动作。圣路易斯的臀瓣则是更甚,除了那一对“扫帚”之外,一对相同的道具大手也近乎是完全覆盖了圣路易斯的两片臀瓣,沿着圣路易斯臀瓣上“板花”的纹路细细地摸了起来。
要是光滑的机械手也就罢了,这道具手的手掌部分在经过处理之后还原了成年男人那饱经风霜的肌肤质感,模拟皮肤的粗糙不平触摸在圣路易斯光滑细腻的肌肤无异于成千上万的小型掏耳勺在同时刮挠,除了难以忽视的恼人痒感之外,还有圣路易斯自己也没有察觉的舒爽感从被道具手抚摸的肌肤上扩散开来。在强烈到让圣路易斯有些大脑空白的痒感冲击之下,这些舒爽感并没有直接被冲散,而是潜伏在了圣路易斯的肌肤之中,等待着进一步的唤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比起腋窝,圣路易斯侧腰上的情况就要稍微惨烈一些。除了之前的那一对组合滚筒之外,还有一对额外的滚筒带着熟悉的橡胶刺和硬毛垂直地对付着圣路易斯腋窝和侧腰交界之处的那一片软肉。除此之外,一对机械手加持着铅笔一般造型的道具静静地等待在圣路易斯的两侧腰眼,和组合滚筒配合着戳弄着圣路易斯的腰眼,在给圣路易斯带来有些发酸的痒感的同时也重置着圣路易斯侧腰上的痒觉感受器,让它们从持续的刺激里带来的些许麻木之中恢复敏感。不说其它道具,仅仅是侧腰上的道具组,就足够让圣路易斯大笑不止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啊啊啊啊啊啊——!”
视线从圣路易斯的侧腰移开些许,就可以注意到圣路易斯的小腹上出现了新的道具。和圣路易斯脚心窝里面的机械手类似,但体积上明显大了一圈的机械手蜷缩成梭形直接探入到圣路易斯的肚脐之中,将原本应该安安静静藏在里面的皮肉暴露了出来。作为在年幼之时和母体链接的部位,肚脐在一些理论之中拥有着人体原初一般的地位,对这种部位进行的挠痒强度姑且不论,这种被人肆意玩弄的羞辱感觉就不是圣路易斯能忍受得了的。何况机械手的目的并不仅仅是将这块耻肉暴露,从机械手的中心伸出一条像是舌头一样的软质道具,在圣路易斯的肚脐里面一点一点地“清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
在圣路易斯胸前隆起的双峰上,一对透明的吸盘将圣路易斯有些发褐色的乳头吸入进去,在将乳头的外皮吸附剥开之后露出了里面依旧粉嫩着的乳孔。随后吸盘上升,被吸附在里面的乳头纹丝不动,将圣路易斯可以称得上硕大圆润的乳房扯成了长柄漏斗的形状。在圣路易斯已经有些失神的瞳孔注视下,一对纤细的振动棒从圣路易斯透着粉红的乳孔之中径直插入乳房,自顾自地开始了它的振动工作,而乳头和乳房相连接的乳晕上此时已经被从吸盘底端探出的硬毛覆盖,敏感部位传来的刺痒感配合着其他部位的挠痒让圣路易斯的大脑一片混沌。无法形容的酸麻混合着无边的快感和痒感让圣路易斯根本无法分辨现在自己的乳房到底是什么感觉,只会遵循着本能发出更加凄惨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不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
乳房的周围,则是足足二十四根类似圣路易斯侧腰旁的铅笔形道具。这些道具在机械手的夹持和系统的协调下灵巧地绕过圣路易斯的乳房,直接针对圣路易斯胸前的二十四根肋骨进行着大力的刮挠。疼?痒?酸?麻?各种各样的形容词都没有办法精确的形容出这种隔着胸口薄薄的皮肤被比较尖锐的物品刮挠肋骨的感觉。当这些道具放弃肋骨,转而攻击肋骨之间窄窄的缝隙时,圣路易斯终于明白,为何在一些记载中,子弹刮肋骨会被刑讯者作为一种处置犯人的极刑。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嗷嗷嗷嗷嗷哦啊哦嗷嗷哦啊啊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了哦啊哦嗷嗷啊嗷嗷哦啊————!”
圣路易斯的头部早早地就被固定好朝着一个方向,这样就能让圣路易斯看着自己身体上各式各样的道具肆虐却无能为力,在加大对圣路易斯的精神压力的同时也让圣路易斯不能通过磕碰头部的方式发泄痒感,或者是昏厥来逃避酷刑。
从前面的描述可以看出,这套系统的的处刑方式不止是挠痒,里面包含了可以说是所有在不造成永久性损伤的情况下折磨人的方式。要说除了挠痒之外,还有什么不致命致残但也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拷问手段,持续高潮和寸止这类性调教手段又怎么能少的了呢?
“嗷嗷嗷嗷哦嗷嗷嗷哦啊哦啊哦哈哈哈哈哈哈哈饶哦嗷嗷哦嗷嗷啊————!”
在圣路易斯张开的双腿之间,除了抚摸着大腿的道具手之外,之前使用过的道具也还是忠实地履行着它们的职责。在圣路易斯吞吐着爱液的小穴周围,那两柄本应该刷洗着圣路易斯阴唇的毛刷直到现在都没有懈怠,甚至它们的工作范围还略有扩大,将圣路易斯阴部和大腿交界的那一小块肌肤也纳入了其中。当然,这也有插进圣路易斯小穴的那柄橡胶振动棒的尺寸足够大,将阴唇的覆盖范围挤小的原因。
“唔呼呼呼嗷嗷嗷哦嗷嗷嗷哈哈哈哈了嗷嗷嗷嗷嗷——!”
除了直接捅入圣路易斯小穴工作,将圣路易斯小穴内包括G点的所有腔肉都纳入攻击范围的橡胶振动棒之外,在小穴上方,那个因为痒感和快感红润挺立起来的阴蒂上,一个小小的金属线圈在阴蒂的根部被收紧,剥夺了圣路易斯阴蒂重新回到平静状态的权利。一个筒状的硬毛刷将圣路易斯那勃起到足有指尖那么长的阴蒂完全包裹了进去,开始了专属于阴蒂的折磨。
当筒状硬毛刷开始旋转的一瞬间,即使圣路易斯的大脑运存已经被其它部位的痒感占满,这支“生力军”的加入也做到了让圣路易斯的身体做出了新的强化反应。当然,那根堵在圣路易斯尿道里面的振动尿道塞也依旧执行着它的任务,如同守关大将一般将妄图从圣路易斯尿道之中冲出的液体阻挡在尿道之中。否则,身体已经可以说失去控制的圣路易斯说不得就要像某个岛国的污水一样污染这一湾纯净的温泉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啊啊啊啊啊嗷嗷哦嗷嗷嗷嗷嗷哦嗷嗷——!”
圣路易斯的菊穴自然也是完全相同的光景。那根对圣路易斯的肠道内壁进行“惩戒”的橡胶棒此时也迎来了它的“超进化”。除了深入圣路易斯菊穴的部分像是蛇类动物一样扭曲着棒身攻击肠壁之外,菊穴上敏感的环状肌肉从之前仅被进进出出抽插的橡胶棒上的硬毛和橡胶刺“爱抚”变成了抽插和旋转的组合技。
抽插的任务依旧还是交给橡胶棒完成,而旋转则是由从橡胶棒上延伸出来的环状毛刷来完成。比起作用在全身上下的毛刷来说,用在圣路易斯菊穴上的毛刷刷毛硬度并不是最软的,也不如脚底的刷毛硬,突出的就是一个软硬适中。理由也很简单,菊穴的环状肌肉柔嫩程度比阴蒂稍微强一些,所以刷毛的硬度可以选择得硬一些;环状肌肉的结构则是需要刷毛具有柔韧的特点,可以在旋转攻击菊穴的时候让刷毛更好地“弹”到环状肌肉里面的每一处褶皱,更好的完成自己的任务。
在圣路易斯的小穴到菊穴之间,以及菊穴到尾椎骨这两段的股沟嫩肉也没有被系统放过。这两条嫩肉上都有着一柄小号的毛刷专门照顾,来回的扫动带来的是不输于其它部位的痒感。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
听着圣路易斯凄惨的叫声,看着圣路易斯挣扎扭曲的身体,翔鹤却是像缺少了什么兴趣一般关上了扬声器,任由圣路易斯的影像在屏幕上无声播放,翔鹤自己却是开始仔细研究起了那一份说明材料。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然后就是一个小时。
眼泪狂流。其实就算没有眼泪,双眼翻白的圣路易斯也没有能力看清面前的境况。冲脑而上的痒感和快感已经占据了圣路易斯大脑所有的思考空间,已经没有能力再处理眼球的视觉信息。汗水,泪水,鼻涕,各种各样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有的顽固的糊在圣路易斯脸上不想下来,有的在沾染到铁床上之后流动到边缘,在铁床和温泉水面之前拉出一条淫荡的细丝。
面目狰狞。并不是圣路易斯不想保持自己的姿态,但在这样已经超越了人体能够承受的极限痒感和快感下,不要说是表情了,圣路易斯连自己的排泄管理权都已经交了出来。要不是那两根橡胶棒严丝合缝地堵上了那两个洞,这充满着蒸汽和温泉水现在应该已经变成臭水沟了。
身体痉挛。如果铁床不是和温泉的池底面牢牢固定的话,此刻的圣路易斯说不定就变成了离家出走的老式洗衣机,甚至还能顺便把自己的插头拔掉停止自己的生命活动。不过,如果圣路易斯现在面前有一个插头可以停止自己的生命活动的话,圣路易斯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拔下这个插头。
声音嘶哑。想想也是当然,气流快速的流过喉咙,声带不断地振动发出惨叫声,如果圣路易斯现在的意识还有富裕,那么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嗓子已经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一般的疼痛。可惜是没有如果。一个小时的时间,圣路易斯的惨叫声从之前的中气十足响亮震耳,已经变成了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却是……无能为力。快感如潮,痒感似浪,圣路易斯的身体和意识就是那浪潮之中的孤帆扁舟,似乎随时都会倾覆其中。
没有转机,看不到希望,圣路易斯面对的就是如此悲哀的情况。正如,她之前对翔鹤所做的一切。现在圣路易斯所遭遇的,所承受的,都是为自己给翔鹤强行施加的,给以前那些受苦受难的少女们强行施加的,赎罪而已。“狐”的设备,不可能会让圣路易斯轻易的以死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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