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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车少女翔鹤 #1,(A1)作为赛车车模被绑架的翔鹤,在小黑屋里边被边打屁股边插小穴又哭又叫达到高潮!

[db:作者] 2025-10-09 18:24 p站小说 72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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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贵宾室的门口,翔鹤的脸上带着难掩的紧张神色。不出意外的话,贵宾室里面的客人可以决定自己今后在这个赛车场里的命运。正是因为这份急迫,翔鹤连自己的应援服都没有来得及换就来到了这里。

而这一切的开始,还是要从半个小时前说起。

赛车,是一种能让无论是场上的车手,还是场下的观众都热血上涌的运动。不管是车辆的轰鸣声,还是赛前表演时衣着暴露的应援车模,这些都是赛场上不可缺少的因素,也是赛车运动能吸引观众的原因之一。

而翔鹤现在的工作,就是作为“龙”这一赛车场的车模工作着,换来足以让自己和妹妹生活下去的金钱。

翔鹤没有关于自己父母的记忆。似乎是从记事开始,翔鹤就只有自己和妹妹瑞鹤相处的记忆。

翔鹤知道自己很平凡,也接受了自己的平凡。可以预见的是,翔鹤的一生可能也会是这样的平凡,直到老去也不能在这名为社会的大海中掀起一丝丝的波浪。

但翔鹤不能接受自己的妹妹和自己一样平凡。好在翔鹤有独属于自己的资本——相貌和身材,这也使得翔鹤在机缘巧合之下拥有了这样一份比较高薪的工作。至此,翔鹤至少能够养活自己,也有能力给瑞鹤提供更好的生活环境。

在翔鹤的计划中,只要自己能保持住现状在这个赛车场工作上五年,瑞鹤就可以从那所名牌大学毕业,找到一个更好的工作,而翔鹤自己也能攒下一小笔钱。那时候,翔鹤就可以从现在这一份在众人面前衣着暴露的工作中暂时解脱出来,稍微的追求一下自己想要的人生了。

然而这些美好的愿景,都在刚才发生的事情中产生了裂痕。

那是翔鹤完成了赛前在车边摆姿势拍照和应援的工作,正从场边预留的通道中返回休息室的路上。

翔鹤刚刚走进通道,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位衣着相当华贵的蓝发贵妇,贵妇身后跟着两位人高马大的墨镜男,身前还跟着翔鹤的经理。让翔鹤有些惊异的是,平时在翔鹤面前那位趾高气昂用鼻孔看人的经理,如今却是以谦卑的姿态在那位贵妇前面引路。种种迹象,都证明了这位贵妇的身份之不凡。

对于这样的客人,翔鹤自然是不敢直接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走过去的,何况管理自己的经理还在旁边看着。所以翔鹤赶紧退出了通道口,垂手站在一边低下头,准备等客人通过之后自己再做行动。

然而让翔鹤没有预料到的是,这位尊贵的客人在路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倏地停下了脚步。像是打量了自己一番,随后翔鹤就听到一个天生似乎就带着贵气的嗓音在自己耳边开口。

“小姐,可以认识一下吗?”

惊讶的翔鹤抬头,撞上的却是那位客人那酒红色的眼瞳。并没有想象中的盛气凌人,也没有那股让人讨厌的高贵气息,翔鹤只是从她的眼眸中看到了一种见猎心喜的喜悦,一种让翔鹤有些不太舒服的眼神。

对方的身上是一身华贵的衣袍,而翔鹤穿着的还是暴露的赛车啦啦队服,对比之下更是让翔鹤自惭形秽,说话的声音都不由得小了许多。

“客人,我……”

“圣路易斯夫人,喜欢的话,等下我让她去您的贵宾室,如何?”

翔鹤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经理的话语打断了。

没有开口回应经理,被称为圣路易斯的贵妇只是给翔鹤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之后就继续前行。直到走出四五步远,圣路易斯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美丽的小姐,我们等下见。”

等圣路易斯离开,翔鹤才有些焦急的看向经理:“经理先生,你这是……”

“这是你的机会,翔鹤。”圣路易斯走后,经理就恢复了平时在翔鹤面前的高傲,“这位夫人是从白鹰来的人,无论是钱还是权都是你想象不到的。这样的人,你得罪不起的,还是乖乖的去见夫人吧,说不定这就是你飞黄腾达的机会。”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今天要是让夫人不高兴了,不需要我这边来解雇你,说不定明天在哪个下水道里面就能找到一具无名尸体。”

说完这些话,经理赶紧换上了之前谦卑的笑容,一路小跑着朝圣路易斯离开的方向跑去,只留下原地有些傻眼的翔鹤不知所措。

思前想后,翔鹤还是来到了贵宾室的门口,甚至匆忙之间连自己的应援服都没有换下。

颤抖的手敲了敲门,门的那边没有动静,但翔鹤却能感觉到门的那边似乎正有什么人正在通过门上的猫眼打量着自己,随后贵宾室的门打开,刚刚见过面的高大保镖让开半个身子,示意翔鹤进门。

走进贵宾室,翔鹤就被面前这金碧辉煌的景象迷乱了眼睛。无论是那水晶的茶几上摆放的镶钻红酒,还是正对着人声鼎沸的赛场,却没有丝毫声音透入的隔音落地窗,又或是面前那位夫人手指上那颗大到晃眼的钻戒,都是翔鹤只能在电视中见到过,甚至是闻所未闻的东西。

在翔鹤被面前的景象震撼而发呆的时候,圣路易斯却是快步起身,嘴角带着勾人的笑意凑近翔鹤,伸手将翔鹤拉到了贵宾室里的沙发旁边,就坐在上面这么打量起了翔鹤的身材。

此时的翔鹤,银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黑色的紧身布料将翔鹤的下体兜住,延伸上来的布料在翔鹤的小腹前开口,继续向翔鹤的胸口蔓延而去;胸口的位置也只有一根同为黑色的系带用来保证布料的分叉不会大到直接暴露出翔鹤的乳头引起尴尬,只露出足够引起他人遐想的锁骨和双乳之间的一小片肌肤。

而翔鹤脖颈上的黑色系带与其说是用来保证衣物不会脱落,不如说更像是为了表现忠诚而戴在脖子上的项圈。这大胆的设计不仅将翔鹤柔软但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和洁白的胸口暴露在圣路易斯面前,还连带着翔鹤背后的肌肤都被面前的圣路易斯一览无余。

视线下移,便是翔鹤长到大腿根的白色吊带袜。袜口的黑色镶边覆盖在翔鹤同样洁白的大腿上,白——黑——白的色彩分层设计让人的眼光不由自主的就朝着翔鹤露出的那一小截大腿上看去,想要从里面发掘出更多的属于翔鹤的秘密。翔鹤的脚上套着一双高跟鞋,更能凸显出翔鹤匀称高挑的身材。

圣路易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眼神,从一开始就像是在检验货物一般打量着翔鹤的身体,直到把翔鹤看得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之后圣路易斯才收回目光,再度开口:“还没有请教小姐的芳名。”

“翔……翔鹤……”

被圣路易斯的气势压迫,翔鹤头顶见汗,在打趣自己朋友时体现出的伶牙俐齿此刻已经不见,只能结结巴巴的回应道。

“小姑娘有些害羞呢,正是我喜欢的类型。跟着我吧,怎么样?呼——”

像是征求意见一般,圣路易斯将嘴巴凑到翔鹤的耳边,说话的同时还朝着翔鹤的耳根吹了一口气,吓得翔鹤一个激灵没稳住身形直接坐倒在地。

人在摔倒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就有那么一个水晶酒柜正好摆在翔鹤的身后,而翔鹤也顺其自然的将那个酒柜碰倒。随着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那酒柜中的几瓶红酒就这样摔到了贵宾室内鲜红如血的地毯上。

理论上地毯可以缓解不少掉落的冲击力,可又是一个巧合,其它的几瓶红酒都安然无恙,只有两个本身在摆放时就有高低差的酒瓶正好砸到了一起,伴随着清脆的玻璃破碎声音变成了一地碎片。飞溅起的酒水不仅弄脏了地毯,连站在近处的圣路易斯身上那华贵的衣物都未曾幸免。

“啊,对不起……”

下意识的,翔鹤就想伸手去捡,却是被圣路易斯伸手拉住:“翔鹤小姐不必动手,这些事让下人去做就好。”

在保镖上前来收拾这狼藉的残局时,翔鹤抬头,再次对上了圣路易斯酒红色的眼瞳,同时翔鹤也发现了圣路易斯那件被红酒沾染的衣袍。

显然,随着翔鹤惊恐的目光,圣路易斯也发现了自己的衣袍已经被弄脏了。可翔鹤在圣路易斯的脸上并没有发现什么怒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高深莫测的笑意,看得翔鹤打了一个冷颤。

“翔鹤小姐,我身上这件衣服倒是不贵,也就十几万美元的样子。”圣路易斯的话让翔鹤狠狠的打了个哆嗦,这么多钱,把自己卖给赛场也赔不起啊。

但圣路易斯接下来的话语,却是让翔鹤的眼眸中闪烁出了绝望的光彩:“可这酒瓶,是D’Amalfi Limoncello Supreme的柠檬酒,虽然不是原版的那一瓶,这一瓶仿品我把它买下来也是花了三百一十万美元呢。这么贵重的一瓶酒就被翔鹤小姐打碎了,翔鹤小姐要怎么补偿我呢?”

“我……我……”

翔鹤想要冷静下来,想要思考出一个能够让对方满意的解决方案。然而无论翔鹤怎么思考,三百多万美元这个巨大的数字都不是目前的自己所能承受的。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躁动的心跳被这一口有些冰凉的空气压制下来,翔鹤再次开口:“夫人,给个章程吧。”

看得刚刚还慌得一批的翔鹤此刻却是满嘴黑话,圣路易斯原本明媚的笑脸都是一僵,开始怀疑起了自己之前的判断。

根据翔鹤的反应,赛场经理的话语,还有在这短短时间内让手下人去收集到的关于翔鹤背景的情报,圣路易斯有九成以上的把握确定面前的这位翔鹤小姐只是一位毫无背景的赛车场工作人员而已,所以圣路易斯才设计“坑”了一把翔鹤。

脸上波澜不惊,圣路易斯又恢复了之前的笑容,手指还似是无意一般从翔鹤的鼻尖划过:“不过嘛,我知道翔鹤小姐拿不出这笔钱,所以我有另外一个提案。”

伸出四根手指,圣路易斯看着翔鹤的脸,一字一顿的开口道:“四天之后,我就要回白鹰那边了,翔鹤小姐只需要陪我待上四天,这次的损失就可以一笔勾销。”

听着圣路易斯的提案,翔鹤的眼神中先是惊讶,随后带着深深的疑虑和难以置信开口:“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圣路易斯微微点头,“如果翔鹤小姐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和翔鹤小姐签一份书面协议,如何?”

衡量着得失和风险,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翔鹤重重的点头。

眼见得翔鹤在反复确认了协议之后签下了名字,圣路易斯的脸上如同花朵绽放一般盛开笑容,心中却是下定决心忍耐住今晚的欲望,等将翔鹤的背景彻底调查清楚之后再做打算。

……

保持着大张着嘴的表情,从坐上圣路易斯的专车开始,直到进入圣路易斯在重樱地盘上的别墅后,翔鹤一直就是这么一副呆呆的表情。

虽然翔鹤没有实际操作过车辆,对各种车辆的品牌也并不熟悉,但有句话叫“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对于名车这种东西在道理上也是共通的。在赛车场中看车看得多了,翔鹤好歹也练出了一些眼力。在翔鹤的判断中,圣路易斯使用的这台车的价格可能要比在一场比赛中使用的所有的赛车加起来都贵上几倍。至于这别墅,在重樱如此繁华的地界还能占地这么大,先不讨论内饰,光这地皮的价格就是翔鹤所不能想象的。

走进别墅,随着翔鹤的进入,别墅那厚重的大门在翔鹤身后徐徐关上。光线瞬间由明转暗,再被别墅内的灯光照耀的瞬间,翔鹤突然有一种自己和别墅外面的世界被这一扇大门彻底隔绝的感觉。

正当翔鹤还有些惊疑不定的时候,脑海中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眩晕。没有等翔鹤想明白什么,身体就已经先一步软倒在了地上。

“完蛋……”

这是在失去意识前,翔鹤脑海中的最后一个想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昏昏沉沉的,翔鹤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拉扯,随后就是一阵冰凉的感觉让翔鹤瞬间清醒。身体的本能反应比翔鹤的意识要快得多,在翔鹤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惊叫就已经先一步从口中发出。

甩了甩头,看着面前拿着两根水管对着自己的侍女,看着水管内喷射而出的水流带着冲击的疼痛感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懵了好一会的翔鹤才反应过来现在的自己正在被像是牲畜一样清洗着身体。

然而,还有比这更重要和羞耻的事情。

“我,我的衣服哪里去了?!”

在进到别墅之前,翔鹤并没有闲暇去换衣服,因此翔鹤身上的衣服还是那一身暴露的应援队服。但好歹,这也是能够遮蔽自己隐私的布料,还能保护自己的羞耻心。

然而现在,就连这一点点的遮掩也在翔鹤昏迷的途中离翔鹤的身体而去,将翔鹤的身体彻底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这意料之外的状况让翔鹤的脸颊瞬间红润似血,手脚本能的收拢,身体也尝试着蜷缩起来减少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面积。

意外之外还有意外,伴随着“哗啦啦”的声响,翔鹤感觉自己的手腕上传来牵扯的疼痛。顺着牵扯感传来的地方看去,翔鹤洁白的手腕上此刻正被套着一个皮铐,皮铐上牵着一根细铁链,直接延伸到了高高的天花板上。也因此,翔鹤此时正以一个跪坐在地上,双臂高举到半空被吊起的姿势展示在两位侍女的面前。

“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似乎是见多了这种场面,两位侍女完全没有顾及羞耻到脸颊涨红大喊大叫的翔鹤,而是用水管直接对着翔鹤的脸喷出了水流。冰凉的水直接从翔鹤的嘴巴灌入,呛得翔鹤连连咳嗽。终于是学乖了,翔鹤停止了无意义的叫喊,只能在冷水的刺激下挺起身子,任由水流的冲刷。

见得翔鹤“乖巧”起来,两位侍女相视一笑,将水管放到一边,从早就准备好的水桶中拿出两个沾染着肥皂泡沫的大号板刷,就朝着被吊起双手的翔鹤走了过来。

“你……你们要干嘛?”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种场面的翔鹤说话牙齿都在打颤,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喷在身上的凉水带走了翔鹤太多的体温。

两位侍女再次相视一眼,似乎达成了共识一般举起了手中的板刷,就这么在翔鹤湿漉漉的光滑身体上刷了起来。

“哎啊啊啊啊啊?你们干嘛~~哎呦~~”

坚硬的刷毛即使是涂满了肥皂泡,直接刷在翔鹤柔嫩身体上那种粗糙的感觉也让翔鹤惊声尖叫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躲避起了板刷的刷洗。

“给你洗澡,别乱动。”

似乎是被乱动的翔鹤搞得有些不耐烦,一位侍女终于是开口。

“洗澡?有你们这样洗澡的吗?快放开我!”

翔鹤当然也不想随着板刷的动作像蛆一样扭动身体,毕竟这样实在是太羞耻了。但对于翔鹤这敏感的身体来说,这如同痒刑一样的“洗澡”实在是太难忍受了。不顾侍女变得有些危险起来的眼神,翔鹤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都说了别乱动,不听是吧?反正夫人说了适当给你一点教训也是可以的。”

眼见得翔鹤实在是不配合,两位侍女似乎也是动了火气。一位侍女起身来到墙壁上的手轮变用力摇起了手柄,翔鹤手腕上的铁链也随之收紧,双腿逐渐的被吊离地面。从跪坐到挺直身子跪在地上,再到慢慢站起身,铁链才停止了继续牵扯翔鹤的身体。

手臂被紧紧牵扯的感觉让翔鹤的呼吸都感到了阻碍,口中也发出了难受的呻吟声。而两位侍女还嫌不够一般的调转板刷,用板刷那光滑的一面对准了翔鹤那光洁浑圆的翘臀。

“像你这种不服管教的家伙!”

“就应该被狠狠地打屁股惩罚!”

如同宣判一般,两位侍女先后开口吐出话语。不给翔鹤继续开口辩解的时间,侍女手中的板刷带风,挥舞着砸向了翔鹤的臀肉。

“啪!啪!”“啊哇啊啊啊!疼!”

伴随着两记清脆的响声,两位侍女都是一只手抓住翔鹤的腰,另外一只手则是挥动起了板刷,一前一后地分别在翔鹤的左右两片臀肉上狠狠地责了一记,伴随着肥皂泡沫的飞溅在翔鹤的臀上留下两大片红彤彤的痕迹。猝不及防的责打带来了火烧火燎一般的疼痛,让翔鹤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争辩解释的话语也被板刷打了回去,只留下回荡在这房间内的喊叫声。

“记住!”“啪!”

“我们!”“啪!”

“打你!”“啪!”

“是!”“啪!”

“为了!”“啪!”

“让你!”“啪!”

“好好!”“啪!”

“听话!”“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疼!好疼啊!”

每从口中吐出一个词语,侍女手中的板刷就会在翔鹤的臀上狠狠责上一记,伴随着那清脆的责打声,翔鹤的痛呼声也是不绝于耳,扯动着铁链也是“哗啦啦”的响着。

直到十下板刷打完,两位侍女才放开了翔鹤的身子,任由翔鹤在原地不断地跳着脚,“嘶嘶”的抽着冷气试图缓解臀上的痛楚。然而翔鹤的动作除了带动着铁链“哗哗”作响之外,没有造成任何的后果。

从后面看去,翔鹤的臀上已经是红红的一大片,厚重的板刷带来的强烈且连绵不绝的疼痛让翔鹤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顺从着自己的本能大声喊叫来发泄疼痛。十下板刷的责打将翔鹤的臀瓣打了个遍,给翔鹤的臀上染上了一层均匀的红,板痕交叠的部位更是显露出一抹深红。

“嘶……好疼……你们……到底要……干嘛呀……”

足足半分钟,翔鹤才从自己被这两位陌生的侍女打了光屁股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臀上的疼痛也给了翔鹤足够的教训,让翔鹤不敢再用之前的高调语气说话。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好好忍着就是。你要再乱动,就把你双脚吊离地面,用鞭子狠狠地抽一顿屁股,这点权利我们俩还是有的。”

懒得向翔鹤解释,两位侍女威胁了翔鹤一番,看着翔鹤乖巧的低下头,便满意地将手中的板刷重新裹满泡沫,继续刷洗起了翔鹤的身体。得到了教训的翔鹤也只能压制住心中那一万匹飞奔的草原神兽,苦苦忍耐着这特别的“洗浴”待遇。

“嗯嗯……哎呀呀呀!轻点刷那里啊!”

突然翔鹤感觉板刷坚硬的刷毛直接刮过了自己的腋窝。敏感部位被板刷刷洗的感觉除了疼痛,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痒感。翔鹤想要挣扎,却在板刷威胁一般的从自己刚刚挨过打的屁股上挥舞而过的动作下止住了。

好在两位侍女似乎也玩够了,并没有过多的为难翔鹤。直到翔鹤原本白嫩的身子都被刷得微微发红,两位侍女这才“恋恋不舍”的结束了翔鹤的洗浴工作。长出了一口气,眼见得两位侍女放下板刷,酝酿了许久的翔鹤这才敢开口提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然而,两位侍女却是相当的有职业操守,不该透露的东西那是一句话都不说,完全没有理会翔鹤的问题,沉默着用水管冲洗了一遍翔鹤身体上的泡沫之后就结伴离开了房间,把翔鹤直接就晾在了那里,气得翔鹤牙缝都痒痒的。好在这房间里空调暖风开的足够大,才让翔鹤没有感受到过多的寒冷。

在这难得的闲暇时间里,虽然手臂上被牵扯的感觉还是不可避免的分走了翔鹤一些注意力,但翔鹤终于是有了一个自失去意识开始,可以独自思考处境的机会。

毫无疑问,翔鹤现在可以确定,自己是被绑架了。而绑架自己的人,虽然从自己醒来开始就没有再见过面,但根据蛛丝马迹判断应该就是那位圣路易斯夫人。但问题在于,她绑架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钱?翔鹤摇摇头,第一个否定的就是这个猜测。圣路易斯随便拿出个酒瓶就是三百多万美元的价格,就算把自己解剖了卖掉也拿不到这笔钱的一半。

可是除了钱,翔鹤也想不出自己被绑架的理由。总不能,这位圣路易斯夫人看上了自己,想和自己结婚吧?或者自己是圣路易斯失散多年的女儿,现在圣路易斯想把财产继承给自己?

“看来翔鹤小姐挺乐观的,还有心思在这里胡思乱想呢?不过也好,圣路易斯姐姐不喜欢还没开始就被玩坏的人。”

无声无息的,一个幽灵般的声音从翔鹤耳边传来,吓得翔鹤浑身一个激灵,要是没有手腕上的锁链,说不定翔鹤就要再一次表演平地摔了。

连忙转头,翔鹤看到的是一位看起来年龄比圣路易斯稍微小一些的蓝发少女。这位少女在长相上虽然和圣路易斯相当相似,但在气质上却是完全不同。同一眼看上去相当有亲和力的圣路易斯不同,这位少女的神色中却总是带着一丝忧郁,浑身也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气势。

而在穿着打扮方面,和穿着华服的圣路易斯不同,少女上半身穿着的却是白色的紧身衣,胸前的系带还闪烁着些微的淡蓝色光芒;腿上则是套着有奇特花纹的渐变色过膝袜,第一眼翔鹤甚至没能分辨出来这位少女有没有穿着鞋子。

见到翔鹤正在打量着自己,本来低着头在操作什么的少女抬头与翔鹤对视。那一瞬间,少女的瞳孔中居然散发出红光,像是机器人在扫描物体一般。

也就在一瞬间,少女瞳孔中的红光消散,翔鹤发现少女的瞳孔本身就是暗红色,可能刚才是由于反射了室内灯光的光线,才给了翔鹤少女瞳孔可以发光的错觉。

“我是……海伦娜,圣路易斯姐姐让我来教育你,所以我就来了。”

似乎对自己的名字有些犹豫,自称为海伦娜的少女述说说自己名字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如果要是平时冷静的翔鹤,海伦娜这一个明显的破绽绝对会被捕捉到。但此刻,翔鹤的注意力都被海伦娜话语中的一个词语吸引住了。

“你说的教育……是什么意思?是那位圣路易斯夫人到底要做什么?”

没有理会翔鹤的话语,海伦娜走到翔鹤身边,指了指连接着翔鹤手上皮铐的铁链:“需要帮你解开吗?”

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翔鹤发现自己的身后有一扇大开的门,似乎海伦娜就是从这扇门进来的。内心挣扎了一会,翔鹤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用略显虚弱的语气开口:“拜托了。”

默默积蓄着力量,翔鹤等待着机会,等待着面前这位海伦娜将自己手脚上的镣铐解开的那一瞬间发难。

虽然没有实际演练过,但翔鹤的妹妹瑞鹤小时候就对格斗这方面相当有兴趣,耳濡目染之下翔鹤在逃跑上也算是小有成就。而自己面前的海伦娜虽然看上去不太好惹,可这小身板,翔鹤觉得自己跑起来不会比海伦娜慢,有心算无心,自己逃走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此时的海伦娜则是已经解开了翔鹤手腕上的镣铐,正在低头收拾着纠缠在一起的铁链。也正是因为如此,翔鹤没能看到海伦娜嘴角撇起的,那一抹嘲讽的笑意。

再次偷偷瞥了一眼海伦娜,确认海伦娜没有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这边,翔鹤看准时机,一个箭步朝着敞开的门转身跑去。

翔鹤跑的很快,几乎是瞬间就跨越了七八米的距离来到了门口,没有顾得上犹豫,翔鹤一步就跨出了房门。出现在翔鹤面前是一条走廊,走廊的尽头翔鹤很熟悉,就是自己进来时候的那扇门。更让翔鹤惊喜的是,自己面前那扇沉重的大门没有彻底关死,正好留着一条能让人侧身通过的缝隙。

真的是,最完美的时机。

只顾着逃跑的翔鹤没有注意到,被她甩在身后的海伦娜此刻已经抬起了手,带着手套的手指指向了翔鹤的背后。

“Hacking。”

海伦娜的声音很小,但随着这一个单词落下,如同水波一样的无色波纹从海伦娜手指上扩散而出,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命中了翔鹤的身后。

如同时间静止一般,翔鹤逃跑的身形就被定在了那里。

慢慢踱步到翔鹤的面前,看了看离翔鹤只有三四米的大门,海伦娜无视了翔鹤眼神中的惊骇和难以置信,轻声开口道:“跑的挺快的,觉得我不回头就看不到你是吗?在我的SG面前,你是无所遁形的。”

海伦娜的话语落下,翔鹤像是被解放开一般瘫软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这短短的几秒钟,却是把翔鹤逼得满身大汗。

被无形力量禁锢的时候,翔鹤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似乎在挤压着自己的身体,压迫着自己的呼吸和行动,短短几秒内就让窒息的感觉就笼罩了自己的全身。这种身体完全不被自己掌控的感觉实在太过恐怖,翔鹤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再一次对上海伦娜的眼神,这次翔鹤看清了,在海伦娜的瞳孔前有着像是隐形眼镜一样的东西散发着红光一闪而过。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翔鹤的声音中带着颤抖。这种超自然的力量,根本不是翔鹤在日常的生活中可以见到的。

“教育的另一个意义,就是让你抑制住你的好奇心。每个人都有秘密,尤其是少女,不是吗?”

轻松的将瘫软的翔鹤从地上拉了起来,面对比自己足足高了多半个头的翔鹤,海伦娜完全不怕翔鹤耍花招,而是径直转身,打开了翔鹤身边走廊上的一扇门。

“进来。”

被海伦娜拉着手,感受着海伦娜手上的力气,回忆着刚才难受的感觉,翔鹤没有反抗,和一位犯了错误要被老师惩罚的小学生一样跟着海伦娜走进了那房间。

和刚才给翔鹤“洗澡”的房间不同,这房间的摆设则是更有惩戒室的感觉。房间的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房间的地面上则是各种造型的刑架和拘束具,其中有一些刑具造型狰狞到翔鹤光是看着就浑身发冷。

放开翔鹤的手腕,从一边拿起一件像是学校泳装一样的衣服,海伦娜随手丢给了正在东张西望的翔鹤。看着翔鹤有些手忙脚乱的接住衣服,海伦娜则是径直走到了墙边,似乎在挑选着刑具,口中还用着自言自语一般的音量开口:“穿上。”

简单打量了一下衣服之后,翔鹤却是有些发呆。原因无它,这件衣服在胸口的部位开了两个洞,这样只要穿上这件衣服,翔鹤那两颗粉嫩的乳头就会从这两个位置刚好的洞里面露出。

“穿上,还是你更喜欢光着?”海伦娜重复的话语惊醒了发着呆的翔鹤。不敢怠慢,海伦娜的手段刚才翔鹤已经尝过了,只能不情愿的套上那件特质的泳装。

穿上这件“泳装”,翔鹤才注意到除了胸口,本来要用来包住臀部的布料也被省略掉了不少。这样,翔鹤虽然穿上了衣服,但自己那两颗粉嫩的葡萄和大半个浑圆的臀瓣依旧是暴露在外。在黑色布料的衬托下,本来应该起到遮掩隐私作用的衣服如今却像是更加突出了这些隐私的部位。难耐的羞耻感让翔鹤的乳头不自觉的挺立起来,却是丝毫引起不了海伦娜的怜悯。

“趴过来。”

用手中那根足有二尺多长的细藤条点了点身边的桌子,海伦娜对翔鹤下达了指令。而看到海伦娜手中工具的翔鹤则是脸色发青的摇头,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更喜欢我来用强的是吗?”

也没有多废话,海伦娜对着翔鹤抬起了手,和刚才停滞住翔鹤的起手式一模一样。

“等等!”

不想再次尝试那种被按压住肺部窒息的感觉,翔鹤终于是颤抖着身体迈出了朝着海伦娜身边的第一小步。

赤裸的脚踩在青灰色的地砖上,石质材质特有的冰凉感从翔鹤的脚底穿透而入,将翔鹤的心灵也渗透得一片冰凉。

在海伦娜身边的是一张高度刚刚到翔鹤小腹的金属小桌,桌子的四个角上还带着镣铐,看起来是用来固定人的身体用的。

颤抖着,翔鹤感觉自己双腿发软。翔鹤当然知道自己一旦趴到那桌子上,面对的一定会是海伦娜手中那根藤条如同暴风骤雨一样的责打。但翔鹤又有什么办法呢?

缓缓趴到桌子上,冰凉的感觉从翔鹤贴合在桌面上的上半身穿透衣物导入身体,暴露在外的挺立乳头上的感触更是清楚,直接让翔鹤的身体就这样打了个激灵,赶紧用手肘撑起了上半身。

看着翔鹤摇摇晃晃的样子,海伦娜则是俯下身去,抓住了翔鹤的脚踝,在翔鹤的惊叫声中抬起翔鹤的左脚,在翔鹤的脚底抓了几下,满意的看到翔鹤瑟缩身体之后重新拿起了那根藤条。

“脚向后翘,伸平。”

“嗯……”

将左腿折叠,翔鹤晃晃悠悠地抬起了自己的左脚,在海伦娜手中藤条轻轻的敲打下缓缓抬高到了臀部的高度。随后翔鹤的足底伸平,像是要被老师打手心的学生一般,只是翔鹤伸出的是比手心敏感数倍的足心。

“保持好姿势,除非你更喜欢被铐起来挨藤条。”

威胁一样,海伦娜伸手扯住翔鹤泳衣分布在臀部的稀少布料,将这些布料统统塞进了翔鹤的臀缝里面。这样,翔鹤那本就暴露出大半个的白皙臀瓣就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嗯呀……”

布料在臀缝和下体摩擦的危险感觉让翔鹤呻吟出声,倒是让海伦娜多看了翔鹤几眼。

看翔鹤努力的将左脚抬到海伦娜要求的高度,海伦娜站到了翔鹤的身侧,将手中的藤条平行的抽到了翔鹤伸展开的足心之中。

“啪!”

清脆的抽打声伴随着翔鹤抑制不住的喊叫声回荡在这间惩戒室中。剧烈的疼痛让翔鹤的身体一晃,左脚的脚趾也蜷缩在一起,让翔鹤的脚底带上了可爱的褶皱。一条淡淡的白痕从翔鹤的足心浮现而出,几秒之间就充血鼓起,变成了一条鲜红的鞭痕。

“嘶……啊……好疼……”

口中“嘶嘶”的喘着气,翔鹤有想要把自己的左脚放下的冲动。足底如同像被烟头烫了一下,火烧火燎的感觉从那条红痕之上传递开来,让翔鹤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了。

翔鹤终究还是没敢这么做。之前海伦娜展示出来的能力已经在翔鹤的心中种下了恐怖的种子,那种窒息和心脏停止跳动的感觉翔鹤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等翔鹤颤抖的足心慢慢平稳,海伦娜再次挥动起藤条,藤条带着风声再次抽到了翔鹤白嫩的足心。

“啪!”“嗯呀……”

喊叫声差点突破喉咙,却被翔鹤以自己的意志力强忍下来。第二条鲜红的痕迹从翔鹤的足心浮现,和之前第一下的痕迹平行,没有丝毫的交集。海伦娜对藤条的掌控力可见一斑。

“啪!啪!啪!”

不紧不慢的三下,鲜红的痕迹已经爬满了翔鹤的足心。如同皮肉撕裂一样的疼痛直冲翔鹤的脑海,本就摇摇晃晃的身体一歪,翔鹤就要摔倒在地。

比起翔鹤的大脑,身体本能的反射已经为翔鹤做出了当前情况下最好的反应。翔鹤本来高高抬起的左脚瞬间放下支撑住身体,被藤条抽打过的足心接触到冰凉的地面先是疼得翔鹤一顿,随后丝丝凉意传来,将足底火辣辣的疼痛压制了不少。

“啪啪啪啪啪!”

在翔鹤的大脑反应过来大事不妙之前,海伦娜的藤条已经带着风声,极其快速的在翔鹤的翘臀上抽了五记。

“嗷嗷嗷啊!”

出乎意料的疼痛让压抑了许久的翔鹤惨叫出声,海伦娜手中的藤条毒辣而精准的落在翔鹤高高翘起的臀尖上,力道也比抽在翔鹤足心的藤条大上三分。臀部虽然肉厚,但被藤条如此集中的抽打,带来的疼痛感也让翔鹤两腿一软,要不是翔鹤的上半身还趴在桌子上,怕是现在翔鹤直接就跪在地上了。

“抬起来。”

藤条点了点翔鹤的左脚,海伦娜的语气还是那么平淡,连气息都没有丝毫变化,似乎刚才的藤条抽打并没有让海伦娜消耗体力。

不情愿地,翔鹤再次抬起了自己足心布满红痕的左脚,恢复到了之前足底挨打的姿势。从远处看去,翔鹤那翘起的脚如同天鹅那高昂起的脖颈,而通红的足心更是让面前的“天鹅”带上了一种凄苦的美感。

“啪!啪!”

又是两下抽打,一下前脚掌,一下脚跟。

比起还是有些嫩肉的足心和脚跟,翔鹤的脚掌却是仅仅被一层薄薄的皮肉包裹,藤条的抽打能够将冲击力直接传递到骨骼上,带给翔鹤的是深刻到骨髓一般的痛感。再一次,翔鹤有了藏起左脚的欲望。

然而,似乎还在突突跳跃的臀尖上的痛楚提醒着翔鹤不听指令的后果。咬牙支撑着,翔鹤在强烈的疼痛中依旧挺直左脚,等待着海伦娜继续责罚。

海伦娜自然不会让翔鹤失望。布满红痕的足心已经不适合再用藤条抽打,所以海伦娜将抽打的目标定在了翔鹤还保持着白皙的脚掌和脚跟。

“啪!”

左脚颤抖着,这种别扭的姿势已经让翔鹤的小腿酸痛,而足底传来的惨烈疼痛更是让翔鹤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啪!”“啪!”

冲击力的作用下,翔鹤的左脚顺着海伦娜抽打的力道微微下沉,随后又被翔鹤不情愿的抬起。圆润的脚趾头蜷缩在一起又舒张开,尝试发泄那强烈的疼痛。

“哈……哈……呼……好疼……”

紧张地展开自己的足底,等待着又一下藤条的翔鹤等来的却是海伦娜的话语:“换脚。”

承受了十下鞭打的左脚在接触到地面的瞬间就让翔鹤“啊”的一声喊叫出来。足心的抽打还好,不至于让被抽打过的嫩肉直接接触到地面;而脚掌和脚跟作为足底和地面接触支撑身体的“主力军”,在翔鹤将自己的体重压在上面的瞬间,从脚掌骨骼处传来的尖锐痛楚让翔鹤差点再一次摔倒在地。

然而时间不等人。海伦娜手中的藤条在翔鹤的臀尖上轻轻的抽打着,大有翔鹤动作再慢一点就给翔鹤臀上来一鞭的感觉。

强忍着羞辱和左脚的疼痛,和刚才抬起左脚的动作一样,翔鹤抬起了右脚。

同样的剧情再次上演,这一次翔鹤强忍着没有缩回自己的右脚,所以这一次翔鹤被免去了臀尖上的几下藤条。然而,在右脚上的十下藤条打完之后,海伦娜命令翔鹤再次抬起左脚,藤条也再次抽打在了翔鹤那已经布满红痕的足底。

已经受过伤的足底再被藤条狠狠抽打,即使是翔鹤也无法再忍住那钻心的刺痛,几下之后就疼得没法维持姿势放下了脚。自然,等待翔鹤的还是重重抽在屁股上的藤条。

一开始屁股挨藤条的感觉还算是可以忍受,但当屁股也被一记接一记的藤条抽得鼓起一条一条的红棱,这些红棱纵横交错之后再被抽打的感觉翔鹤就再也忍不住了。由于疼痛的刺激,顺着海伦娜抽打自己屁股的力道翔鹤也一下一下瑟缩着身体,汗水也早就在桌子上浸染了一大片的水渍。

但即使如此,翔鹤还是不敢反抗海伦娜,上半身死死的贴在桌子上,挨上几下藤条的脚底被疼痛驱使着放下,然后高高翘起屁股被海伦娜抽打之后再抽泣着亮出脚底继续挨着藤条。

因为海伦娜威胁的话语很清楚:“上半身离开桌子,一次加一倍藤条,第二次绑起来打。”

翔鹤不敢想象几下藤条就能把自己疼得满头大汗,要是数目翻倍绑起来打自己会不会被生生打死过去。

瑞鹤……还在等着自己回去啊……

不知这样反复了多少次,翔鹤的每一只足底都挨了不下四十记藤条,纵横交错的红痕遍布足底,像是红线交织的渔网一般。

而翔鹤原本白皙的翘臀在海伦娜超过百次的抽打下此刻也是肿大了一圈,臀瓣上随处可见那狰狞的红色鞭痕,因为疼痛而突突跳动的臀肉看上去格外惹人心疼。

在海伦娜的责罚下,翔鹤所有逃避和抵抗的想法已经被这一顿简单的藤条消灭,只能虚弱的趴在桌子上大口的喘着气来恢复体力。

比起绑起来用藤条抽打犯人,这种不做拘束的责罚对于翔鹤这种不敢反抗的人来说更加有效。随着指令做出动作本身就象征着臣服,而用意志来抑制挣扎的幅度比起绑起来挣扎不得来说更加消耗体力,也使得犯人更容易屈服。

然而这些还不是重点。藤条的抽打下,翔鹤的乳尖在和桌面直接的摩擦中彻底的硬了起来,粉嫩的乳头从泳衣胸前特意开出的孔中探出头,羞得翔鹤只能死死的贴在桌面之上,不敢让海伦娜看到这一切。

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将近两百下的连续鞭打让海伦娜也感觉到了些许疲累。随意的将手中的藤条丢到一边,海伦娜没有理会似乎在掩饰着什么的翔鹤,来到一边的箱子旁翻找着什么东西。

藤条在地上滚动着,停在了一个人的脚边。将藤条捡起握在手里,不知何时进来的圣路易斯开口道:“海伦娜,你真的变了好多。”

“圣路易斯姐姐想问的,应该是调教得怎么样了吧?”

对于来人,海伦娜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而是从箱子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盒子之后,翔鹤看到盒子里面是几个晾衣服用的木夹,还有一些不知道用处的小物件。

“以前的海伦娜,应该会相当细心的把藤条放回原处的。”

没有接海伦娜的话,圣路易斯一边将藤条摆放到墙边的架子上,一边朝着翔鹤走了过来。

“啊,反正SG可以很轻松的找到,放到哪里都没有关系。”

配合着圣路易斯的步伐,海伦娜跟在了圣路易斯的身后,随手就将翻找刑具时候被打乱顺序的几根藤条复原了。

来到翔鹤身边,盯着翔鹤那布满着警惕和疲惫的表情,带着那熟悉到让翔鹤有些恶心的笑,圣路易斯开口:“翔鹤小姐,有段时间不见了,有没有变得听话一些了呢?”

“如果我变得‘听话’一切,你就会放过我吗?”

在得知圣路易斯就是绑架自己的罪魁祸首之后,翔鹤就收起了对于圣路易斯的那一点点尊重和敬畏,原本被海伦娜打压下去些许的脾气在面对圣路易斯“人畜无害”的笑容的时候似乎再次大了起来,翔鹤的语气中都在不自觉中带上了刺。

“当然会。听话的翔鹤小姐会被‘爱抚’,不听话的翔鹤小姐会被‘惩罚’,这么简单的事情,翔鹤小姐都理解不了吗?”

听到“惩罚”二字,翔鹤的眼神中又泛起了恐惧之色。被带到这间惩戒室以来,海伦娜手中的藤条给了翔鹤太多的痛苦和恐怖,肉体上的直接痛苦,让翔鹤对“惩罚”这两个字的体验更加深刻。

“爱抚?原来富人们,都有着这种特别的爱好啊。”

心中有些害怕,翔鹤语气中的讥讽却是更甚。原因无他,此时海伦娜已经不见了踪影,似乎是在翔鹤和圣路易斯交谈的时候离开了。

“不只是富人哦,在刚才的藤条下,翔鹤小姐其实也很舒服吧。”

靠近翔鹤的身体,圣路易斯瞥了一眼翔鹤那暴露在外的乳头,随后将手直接伸在了翔鹤的私处,将翔鹤的泳衣布料拨开到了一边。

“你……你要干嘛?!”

口中说的严厉,但臀瓣上和足底的疼痛还在刺激着翔鹤的神经,让翔鹤只敢嘴上说说,实际却是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从翔鹤的私处,圣路易斯的手指很轻松的就探索到了那不自然的潮湿。满意的拿开手指,那略显粘稠的液体甚至还在圣路易斯的手指间拉丝,圣路易斯就将这样的手指拿到了翔鹤面前:“瞧瞧,这是什么?翔鹤小姐是那种被打就会很舒服的体质吗?”

“怎……怎么会……”

翔鹤羞耻得想要偏过头去,却被圣路易斯双手托住脸颊,那带着粘液的手指还在翔鹤的鼻翼上抹了抹,让翔鹤闻到了那液体里略带着的一丝腥味。

“今天,我会让翔鹤小姐,坦率地承认这一点哦。”

嘴巴移到翔鹤耳边,略带吐息的声音让翔鹤升腾起了不妙的预感。

……

“这是特别为翔鹤小姐准备的道具哦,怎么样,合身吗?”

“你……你放开我!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呀!”

此时的翔鹤已经被绑在了一张妇科使用的分娩手术台上。双臂高高抬起举过头顶,暴露出翔鹤那已经被刮净腋毛的腋窝。翔鹤的上半身向后躺着,双腿也被高高抬起,小腿被绑在和翔鹤头部高度平齐的扶手上,双脚则是从扶手上伸了出来,将刚才海伦娜在翔鹤足底留下的凄惨鞭痕展示在了圣路易斯的面前。

将翔鹤私处的布料拨开,在这样的姿势束缚下,翔鹤粉嫩的下体的菊穴就这样暴露在了圣路易斯和海伦娜的面前。而翔鹤刚才的惊呼,就是圣路易斯的手指划过翔鹤的私处造成的。

“翔鹤小姐会被放开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明媚一笑,圣路易斯伸手拿起一个晾衣服用的木夹,夹在了翔鹤那勃起的乳头上。

“嗯呀——!”

敏感部位被袭击,翔鹤发出一声娇叫,脸颊通红的想要挣扎。只是现在和之前不同,之前是不敢挣扎,现在则是完全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翔鹤小姐的声音很好听呢。”

似乎很喜欢翔鹤的叫声,圣路易斯用手指拨弄着牢牢夹在翔鹤乳尖的夹子,顺手又将一个夹子夹在了翔鹤挺立起来的另外一个乳尖上。顿时,翔鹤口的呻吟声变大了不少,吃疼的泪水也从翔鹤的眼角滑落。

“不要哭哦,哭泣的话翔鹤小姐这漂亮的脸蛋就不好看了。”

肆意拨弄着夹在翔鹤乳尖上的夹子,疼痛和难以抑制的奇异感觉让翔鹤皱起眉头,而圣路易斯则是相当喜欢翔鹤现在的样子,直接伸出了舌头舔掉了翔鹤眼角的泪痕。

“你——!流氓!变态!”

或许是海伦娜不在,翔鹤反抗的胆量也大了些,况且圣路易斯的动作也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些,翔鹤冲着圣路易斯瞪起了眼。

“嗯——?”

似乎是有些不满意翔鹤的反抗,圣路易斯单膝跪在分娩台突出的面板上,膝盖顶在了翔鹤那已经留下了不少鞭痕的屁股上,红肿起来的臀瓣受到挤压的疼痛感让翔鹤的表情有些扭曲。

另一边,圣路易斯的右手依旧保持着玩弄翔鹤乳尖上那两个夹子的姿势,左手则是顺着翔鹤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指尖触摸到了翔鹤那被充分暴露着的下体之后就是一滞,翔鹤的心跳也似乎随着圣路易斯动作的停止而漏跳了一拍。

“你……嗯呜呜——!”

有些慌乱的翔鹤赶忙抬起头来,却正好撞上了圣路易斯那微翘的红唇。而圣路易斯也没有客气,将嘴唇凑到了翔鹤的脖颈上,轻轻一咬,一个唇印就这样出现在了翔鹤白皙的脖颈上。

羞愤的翔鹤刚想要斥责,却是被圣路易斯的左手打乱了方寸。熟练的找到翔鹤的穴口,圣路易斯左手大拇指和中指分开了翔鹤那本该紧闭的阴唇,食指顺势向里一探,翔鹤所有的悲愤和喊叫都被这一指化作了诱人的呻吟声。

一指得逞,圣路易斯没有停止攻势,而是松开了中指,顺着食指探出的方向左右微微耸动着,试图将中指也探入翔鹤的腔道中。

“嗯……呀……给我……拿出去……啊……”

穴口被摩擦的感觉让翔鹤原本强硬的语气瞬间软化,而圣路易斯尝试探入手指的动作更是让翔鹤未经人事的小穴一阵颤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在圣路易斯娴熟的玩弄下,翔鹤阴唇的顶端逐渐有一颗粉红色的小豆豆充血挺立了起来,翔鹤的话语也变得更加模糊。

“小豆豆都挺起来了,主人的手指,很舒服吧?”

在圣路易斯的努力和翔鹤小穴渗出的液体帮助下,圣路易斯的食指和中指终于同时探入了翔鹤的小穴,而翔鹤挺立在外的阴蒂也被圣路易斯用大拇指轻轻地摩擦着。此时翔鹤的乳头还被夹子牢牢地夹着,时不时还会被圣路易斯的右手拨弄几下,几个部位同时被挑逗的感觉让翔鹤的眼神很快的就迷离了起来,胸前两点上的疼痛此刻似乎化作了翔鹤欲望的来源之一,小穴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让圣路易斯手指的动作更加顺畅。

“啊啊……好舒服……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

口中喃喃着迷离的话语,翔鹤的身体绷紧,尝试要反弓而起,却被分娩台的拘束具限制住不能做出太多的动作。微微一笑,圣路易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仔细地观察着翔鹤那潮红着的脸蛋,欣赏着翔鹤那迷离的表情。

处子的高潮表现总是那么的明显。翔鹤口中的呻吟声陡然增大,头高高的仰了起来,被圣路易斯手指插入的小穴也剧烈的收缩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就在这关键的一瞬间,圣路易斯抽出手指,右手的动作也变得缓慢起来。

原本托着翔鹤的神智直冲云霄的助力消失,翔鹤努力的挺起身子想要追逐圣路易斯离开的手指,但被拘束带阻止了动作。感觉到那种喷涌而出的感觉正在急速消退,不知是因为焦急还是被玩弄的屈辱,翔鹤的瞳孔中涌出了更多的泪水。

“啊……哈……啊……给我……”

“给你什么呀?”

等翔鹤的知觉趋于平静,随着圣路易斯的询问声,翔鹤感觉自己已经变得敏感起来的小穴又被什么东西插入,蠕动着玩弄起了自己腔道周围的嫩肉,那被迫挺立着的阴蒂也被圣路易斯再次玩弄了起来。

“嗯……哈……唔……”

山腰向山顶的冲刺,总比从山脚向山顶冲刺要容易许多。这一次,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到,翔鹤便再次沦陷在了这种感觉中,被圣路易斯的挑逗裹挟着向顶峰冲去。

然而,又是在那关键的临门一脚,圣路易斯再次抽出了手指,只剩下翔鹤那寂寞的小穴不停地收缩着,似乎想要找到什么东西让自己继续前进。

“嗯……要……不要……”

思绪逐渐变得混乱,翔鹤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在发烫,想要得到更多,想被什么东西……插进去。

“是要还是不要呢?不好好说出来的话,主人是不会明白的哦?”

又是等待翔鹤的呼吸放缓,这次圣路易斯没有将手指直接伸到翔鹤的小穴中,而是用指尖在翔鹤和小穴暴露在同一平面的肛门上划了几下。

“啊啊啊啊呀呀——!”

然而,翔鹤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强烈,原本就在涌出爱液的小穴剧烈的收缩着,被圣路易斯手指划过的肛门也随之收缩颤抖,似乎有什么液体从翔鹤那紧闭的肛门中渗了出来。

“哎呀?原来翔鹤小姐的小屁穴这么敏感吗?”

被翔鹤超出预料的反应吸引,圣路易斯没有再继续进攻翔鹤的小穴,而是将食指抵在了翔鹤的肛门上。

“不要……不要……不要碰那里……”

察觉到大事不妙的翔鹤本能的向圣路易斯求饶,圣路易斯则是用左手比出了一个枪的手势,食指代表的枪管抵在翔鹤的肛门上,像是电影中用枪顶着人质额头的亡命劫匪一般。

“我可以不对翔鹤小姐的小屁穴动手,但翔鹤小姐要做些什么事情讨我开心呢?”

如同威胁一般,圣路易斯手指微微用力,仿佛下一刻就要突破翔鹤肛门的屏障一般。而圣路易斯的右手则是饶过了翔鹤的乳尖,转而在翔鹤的肚脐上画着圆圈,痒得翔鹤的小肚子一下一下的收缩着。

“嗯……哈……主……主人……请放过我……”

涨红着脸,绞尽脑汁的,翔鹤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看来翔鹤小姐不擅长这些事情啊。不过能喊出‘主人’来,我很开心哦。这样的翔鹤小姐,应该被奖励呢。”

感受着圣路易斯的手指离开自己的肛门,翔鹤大大的松了口气。

“不过呢,翔鹤小姐浪费了主人这么多的时间,又要怎么被主人惩罚呢?”

带着奇异的笑容,无视了翔鹤恐惧的表情和求饶的话语,圣路易斯操作起了分娩台旁边的器械。数不清的机械手带着道具从分娩台下升起,在翔鹤有些绝望的目光中覆盖上了翔鹤的身体。

“好好享受吧,翔鹤小姐。”

用一条黑布蒙住翔鹤的双眼,圣路易斯在翔鹤的脖颈上落下一吻,在翔鹤不成样子的喊叫和呻吟中离开了这间惩戒室。

“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呜!唔唔唔!呜哦哦哦哦哦哦!”

此时的翔鹤高仰着头,口中已经被塞入了一个粉色的口球,口球的系带被牢牢的绑在翔鹤的后脑勺上,口球本体则是压迫住了翔鹤的舌头,让翔鹤不能发出成样的话语。

伴随着机械的嗡鸣声,粉红色的滚筒毛刷正紧紧的贴着翔鹤的两侧腋下,而翔鹤的乳房也被托起,在乳房下面最娇嫩的肌肤上也贴着两个滚筒毛刷。此刻这两个滚筒毛刷正在传动轴的带动下快速的旋转着,用滚筒上的刷毛给翔鹤带去了持续的痒感。

“哦哦哦哦哦哦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呜!”

在翔鹤那挺立起来的乳头上,之前的夹子已经被撤下,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环形的电动毛刷,翔鹤那勃起的乳头就被套在环中,旋转着的圆环带动毛刷刷洗着翔鹤的乳头,让翔鹤的乳头持续的勃起着。

而在翔鹤的下体,一个圆柱形的振动棒被塞进了翔鹤那粉嫩的小穴中,小穴周围的腔肉被强行撑开,紧紧的包裹着那根正在不停蠕动震动的振动棒。翔鹤的小穴早就已经水流成河,粘稠的爱液不停地从翔鹤的小穴中流淌出来,在分娩台上累积成了一大滩。翔鹤的阴蒂也在这种绝强的刺激之下保持着挺立的姿态,被套在阴蒂上的环形毛刷不停地刷洗着,给翔鹤的大脑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呜呜呜呜嗷嗷嗷嗷嗷嗷呜呜呜呜呜呜呜!”

为了保持翔鹤的意识和补充翔鹤失去的体力,翔鹤那敏感度超过小穴的菊穴中被插入了一个肛塞,肛塞上带着一个可以单向开闭的活塞,活塞内插入了一根管子,管子的另一端接入了一个被悬挂着的透明药液袋中。看药液袋上的标签,里面装着的是用来补充体力的葡萄糖,正在顺着管子缓缓的流进翔鹤的菊穴中。

当然,看着那微微震动着发出电动机声音的肛塞,翔鹤的菊穴想必也一直保持着被调教的状态无法摆脱。

“呜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呜呜呜呜呜呜呜!”

翔鹤那高高抬起的两只脚也没有逃过滚筒毛刷的责罚。在布满鞭痕的脚底,四个滚筒毛刷正并排放在一起,分别针对翔鹤的脚趾肚、脚掌、脚心和脚跟进行着持续不断地痒感输出。

甩头,挣扎,呻吟。这些就是翔鹤目前能做到的为数不多的事情。

“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

道具的责备下,翔鹤挣扎着,哭嚎着,呻吟着,都不能阻止那从小腹涌起直冲大脑的快感。

感觉好难受,感觉好舒服,感觉……快要融化掉了。

然而,就在翔鹤即将冲向顶峰的时候,全身上下那些或是振动或是刷洗的器具在同一时刻停止,让翔鹤生生的被卡在了高潮的边缘。

在身体那强烈的渴求下,即使自己还是处女,翔鹤也本能的明白需要那些道具工作起来自己才能达到高潮。欲求不满的翔鹤想要通过抽动身体来从那些停止的道具上获得新的快感,然而翔鹤的身体被严厉的拘束着,下体能够前后运动的距离甚至不足一厘米,这种程度的刺激比起直接振动旋转着刺激小穴的道具所带来的感觉弱上了何止千万倍。

被布条遮挡的眼睛已经发红,翔鹤甚至不顾自己脚心相当怕痒这个事实试图用脚底被刷轮刺激来给予自己继续冲刺的动力,然而还是做了无用功,脚底的痒感不足以让翔鹤继续在高潮的道路上前进。

甚至,为了不让翔鹤从敏感的小菊上得到高潮,连营养液的注入都被机器暂时的停止。翔鹤所有可能能用来高潮的行为,都被这台监测着翔鹤身体状态的分娩台阻止了。

高潮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翔鹤那高昂的性欲随着时间逐渐消退了下来。然而,就在翔鹤的性欲消退到半山腰的时候,翔鹤的身周机器那熟悉的嗡鸣声再次响起,停滞了一会的道具再次运作起来,继续给翔鹤那被寸止过的小穴和敏感的身体带来持续不断的刺激。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就是圣路易斯所说的“奖励”和“惩罚”。所谓奖励,就是让翔鹤可以舒舒服服的享受着小穴和菊穴被挑逗所带来的快感;而惩罚就是放置在翔鹤各个敏感部位的滚筒毛刷和振动棒肛塞的联合行动,让翔鹤的性快感和痒感混合在一起对着大脑输出,在不间断的寸止之中,逐渐的模糊翔鹤的大脑对这两种感觉的界限。

惩戒室中,只留下了翔鹤一人被蒙着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感受着从自己身体各处传来的难以忍受的快感。至于这种调教要持续多长时间,就要看圣路易斯想让翔鹤在这种状态下度过多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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