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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天领奉行令,海祈岛叛军首领珊瑚宫心海已于近日被擒。大御所大人心怀恩慈,特免去其千刀万剐之刑,改判‘三教九笞’,将于三日之后在千手百眼广场当众执行,以上。”
(之前这里的用词是“伏诛”和“伏法”,结果这俩词的意思都是被处以死刑,和语境不符。)
在稻妻民众的围观下,这张告示被张贴到稻妻各处的留言板上。这段时间,稻妻街间的传闻,也都变成了对于这“三教九笞”之刑的猜测。很快,一种言论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同。
“你看啊,既然是‘笞’,肯定就是打屁股。而能用来取代死刑的笞刑,绝对也能让受刑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这肯定是一顿特别难熬的打屁股。说不定,这位珊瑚宫小姐,要被当着全稻妻城人的面,像个小孩一样光着身子被打烂屁股呢。”
在人们的议论下,转眼,三天已过。
这天天还没亮,寂静了一个深夜的千手百眼广场就忙碌了起来。几位与力带着十几位同心,正在搭建着一个木架制造的大台子。看来,这台子就是一会要进行“三教九笞”表演的刑场了。
随着晨光的推移,刑场和刑场中央的刑架也逐渐搭建成型。只从外表来看,这刑场的布置更像是一个唱戏用的戏台,甚至刑场上还有崭新的红布覆盖。
而刑场的正中央则是被砖块砌起了三四寸高的刑台,刑台上面固定着一个坚固的木架,造型很像是用来进行藤鞭鞭臀之刑的立式鞭刑架。但刑架上错综复杂的各种机关旋钮设计让好奇的在一边围观的人们明白,这刑架的功能绝对不仅仅是鞭刑那么简单。刑台的侧面则是一个摆着几个座位的主席台,像是给一些比较重要的大人物使用的。
时间推移,太阳从东方的地平线下挤出,似乎和刑场下围得水泄不通的民众一般,急不可耐的等待着这一场刑罚的开始。
经过天领奉行几天的宣传,心海带领反抗军抵抗幕府,破坏遗迹引起雷暴,破坏御影炉心引发大规模祟神能量泄露的“事迹”被稻妻城的人们知晓。对这位“罪魁祸首”的严厉处刑自然也就能吸引更多人的目光。而幕后的真相,就不是这些民众能够知晓得了。又或者,即使知道了真相,这些人也会先入为主的认为所谓的真相才是谣言呢?
穿着海祈岛“现人神巫女”的服饰,脸色还显得有些苍白的心海被两位与力押着出现在了大众的眼前。看来即使是给了心海三天的时间,经受了那样的折磨之后想要完全恢复也是不够的。
心海的出现,让下面等着观刑的民众瞬间开始了喧哗。各种各样的指责和谩骂呼啸而来,而看着面前民怨沸腾的景象,心海也只能是虚弱的笑了笑。然而,就是这虚弱的一笑,却是让下面的民众更加愤怒了。
“打她!”“打死她!”
发展到眼前这种情况,就算是天领奉行想要控制,也很难控制住民意了吧?看来,说不定今天自己就要被折磨死在这里了。不知道被挠痒痒死比较痛苦,还是大庭广众之下被打死痛苦一些呢?
不再多做思考,心海低下头,任由两位与力将自己押到了那刑架前。好在天领奉行的同心们对于秩序维持的还算不错,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物品从台下丢上来。感受着来自台下的恶意,心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两位与力的押送下背对着台下的观众站定。
抬起双臂,心海随着两位与力的指令站到刑架前的凸起上踮起脚尖,让两位与力将自己的双手拷在刑架的顶端,然后两位与力再用绳索将心海的两条小臂牢牢地绑在了刑架上的缚手处。就这镣铐和绳索的双重束缚,就让下面的民众议论纷纷。
“拷住还要再绑,看来这刑罚真的难熬啊。”
“那她还不是活该?要我说,害了那么多人,给她直接剐了都不为过。”
等心海的双手被绑好之后,两位与力一发力,将心海脚下的凸起踢走,心海就这样被吊在了刑架上。双臂上突如其来的拉扯感让心海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呻吟:“嗯……”
绑好心海的双手,两位与力将心海那几乎长到臀部的长发盘起,塞到了刑架的一个小孔里。这样,心海那曲线良好的身体就只剩下了衣物的遮挡。
似乎是故意羞辱心海,两位与力各自伸出一只手拉住心海的小裤,然后缓缓的向下拉下,让心海充足的时间感受着自己的下体正在逐渐暴露在大家面前的感觉。
“呜……”由于背对观众,观众们看不见心海的神色。当然,从心海那泛起红色的脖颈就能看出,心海的脸到底羞红到了何种程度。
随着心海小裤的褪下,心海那圆润光滑的臀肉,就如同脱离贝壳的珍珠一般暴露在了现场所有人的眼中。瞬间,民众的喧哗声响彻云霄。
“看这屁股蛋子,真白嘿!”
“就是靠着这骚屁股蛋子,才能勾引那么多男人给她打仗卖命的吧?”
忍受着台下的污言秽语,由于刑架的支撑,心海也不能低下头去逃避,只能尽量的将目光放在目前还空无一人的主席台上。不过既然摆设了桌椅,想必那里也会有人的,等到那时候,心海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看哪里。
将心海的小裤褪掉,一位与力接过心海的小裤,像是展示一般将心海的小裤挂在了刑架旁边的一个架子上。此时,心海看到了一位老熟人。
主席台那边,北原正陪着一位身材高大,身着奥诘众制服的男性来到了主席台边,两人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东张西望尖嘴猴腮的普通民众打扮的男人。
来到主席台前,北原坐在了主席台主座左边的一个位置,还对心海露出了他自以为相当“阳光”的笑容;而那位奥诘众则是坐到了主席台最中间的主位。至于那位看起来就不像正经人的男人则是被北原拉着坐到了他的身边,也就是主席台左边最角落的位置上。
刚刚厌恶的别过头去的心海只觉得自己腿上一凉,两条白丝也被那两位与力直接扯到了膝盖附近。
似乎是接到过指令,两位与力并没有直接将白丝从心海的腿上扯下,只是脱到心海大腿的一半,将心海圆翘的屁股完全暴露出来之后就停下了扯掉心海衣物的动作。
最后,两位与力蹲下,将心海的双腿分开与肩膀同宽,脚腕拷在刑架的左右支架上之后又用布条结结实实的捆了几圈。这样,心海就被以一个没什么反抗能力的姿势结结实实的固定在了刑架之上。
随着两位与力摇动机关,在心海的小腹处,一个木枕慢慢的向外顶出,心海的臀部也被强迫的翘起,直到心海的肩膀和脚腕被拉的生疼才停下。
从台下观众的视角来看,此时的心海粉色的长发被撩起挂到刑架之上,贝壳般的小裤被挂在刑架旁,两片白皙圆润的臀肉暴露在清晨的光线下,让台下那些青壮年的小伙子却是看得有些失神。
此时的心海以一个举起双手的“大”字形伸展着自己的身体,向后凸出的两片臀肉成为了最靠近观众的部位。不比那些彻底暴露隐私的受刑姿势,向后微翘臀部这种不太“奔放”的姿势对受刑少女隐私的暴露并不完全,但是那若隐若现的粉色菊洞和阴部却是让观众们愈加兴奋,只褪到膝盖的白丝似乎也更加凸现出心海臀部暴露无遗的事实。
做完这一切之后,两位与力像是守卫一般来到心海的左右两侧站定,不再有任何的动作,任由心海在刑架上展示自己的身体。
鸣神岛的春季并不寒冷,但那吹来的阵阵微风对于此刻的心海来说却是如同刀割一般的寒冷。海祈岛的领袖,十六七岁的少女在大庭广众下被如此展览,台下好事观众那热烈的目光更是让心海想哭。
此时,又有两个人来到了主席台上。其中一位心海认识,自己在神里屋敷给那位神里小姐治疗的时候见过,是当代的社奉行大人,名字是神里绫人。
而另一位,心海更是熟悉得不得了,是陪着自己来到鸣神岛的海祇岛大将,五郎。
身边的脚步声让心海暂时将注意力再次转移到了自己身边。两位侍女端着两个盘子,里面放着一些心海不明白作用的工具。
“三教九笞第一教,教身。”
突然,坐在主席台的北原开口。虽然北原本身的声音并不很大,但借助主席台上的扩音装置,北原的声音像是天神审判之音,震得心海有些耳鸣。
“身,刑之本也。教身,即为教本。”
听到北原的话语,心海不由得绷紧了身子,等待着疼痛的降临。然而动手的并不是那两位与力,而是不久前上来的侍女。
两位侍女不慌不忙的打开一个罐子,各自拿着一个毛刷从罐子里蘸了蘸,随后来到了心海的身后。两位与力也配合的摇动机关,刑架的上半部分逐渐向前倾倒,下半部分保持着直立,这样心海也被迫的俯下身子,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的翘了起来。心海的臀部本就属于那种比较娇小圆翘的类型,再加上分腿的姿势,心海本来还被臀瓣勉强遮掩着的菊穴和性器就这样完全的暴露在了台下众人的眼中。
还没来得及感觉到害羞,两位侍女手中的刷子就戳到了心海尾椎骨上,由上而下的开始慢慢的刷了起来。
“噫……”
心海的身体猛的一颤。本来以为要到来的是难耐的疼痛,结果却是刷子“温柔”的刷洗,之前在北原实验室里的遭遇出现在心海的脑海中,给心海敲响了警钟。
不同于用来对脚心这种敏感部位执行痒刑的毛刷,用来刷洗心海臀部的刷毛要更加硬一些,甚至于如果侍女用力一些,都能把心海柔嫩的臀肉刷的微微泛红。刷毛上的液体自然也均匀的留在了心海的臀肉上,清凉的感觉从心海被刷过的臀肉上蔓延开来,随着液体的吸收,随后就是些微的灼热感。
这熟悉的感觉让心海想起了木村在折磨自己脚底时涂抹在自己脚底的药物,而事实也不出心海所料,涂抹在自己臀肉上的液体成分和木村使用的差不很多,在效果上也是接近。被药液渗透过的皮肤柔韧度会提高,让受刑人的臀部可以承受更多的笞打。当然,提高敏感度的作用也没有被落下。
“嘶……唔……”
心海抿着嘴唇,努力的忍耐着臀肉上逐渐强烈起来的痒感。少女的臀瓣本来也是痒刑的适用部位,对臀瓣的痒刑一般都不至于使人大笑不止,但这种若有若无的痒感混合上硬毛刷刷过柔嫩皮肤的触感,带给心海的感觉就和木村“搔”自己脚底接近,但在烈度上却是不能相比。
心海的臀瓣本能的颤动着,粉嫩的菊穴也随着毛刷的拂过而微微的收缩着。感受着身体反应的心海握紧拳头,努力的尝试绷紧臀肉来抵抗痒感。然而,特别设计过的拘束模式让心海根本无法让自己的臀肉绷紧丝毫,两片娇嫩的臀瓣只能以最柔软和不设防的姿态迎接毛刷的洗礼。
其实,涂抹药液根本用不着这毛刷,只需要用手掌就能很简单的涂抹均匀,不仅省时而且省力。让两位侍女使用毛刷而不是直接上手,这自然北原特意设计过的,给出的理由很冠冕堂皇,大庭广众之下,执刑人和受刑人之间直接的身体触碰容易造成不良影响。
可实际呢?使用刷子的理由很简单,为的就是延长心海经受折磨的时间,仅此而已。
毛刷慢慢的向下移动着,很快就刷完了心海娇小的臀瓣。然而那两把毛刷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在重新蘸了一些药液之后,两把毛刷一上一下,一把伸向心海臀缝的最上面,一把伸向了心海的大腿内侧,同时对心海的私密部位发起了进攻。
“嗯!唔呼呼呼呼呼……”
这是心海强忍笑意所发出的可爱声音。坚硬的刷毛刮过心海可以说最敏感的部位,带来的不仅仅是尖锐的痒感,还有一种说疼不疼,说痒不痒的难受感觉。这样的感觉逼得心海想要发疯,却是无处发泄,只能趴在刑架上无助的颤抖着身体,双手拍打着刑架试图发泄这种难耐的痛苦感觉。
而从台下的观众视角来看,趴在刑架上的心海被迫的分开双腿暴露自己的私密部位,而随着毛刷的刷洗涂抹,心海的臀瓣不停地抖动着,受到刺激的小菊也本能的一张一缩,像是等待着被什么东西插入一般,之前被调教过的性器似乎也被唤醒了之前的记忆,开始流淌出发粘的液体,看起来那是相当的淫靡,自然也引起了台下民众的哄笑。
“真是个天生淫荡的东西啊,刷子一刷,下面的小嘴都快会说话了。”
“那可不是吗,一边流口水一边张嘴,这洞怕是平时都是被男人塞满的吧。”
台下的污言秽语几乎已经到了无法入耳的程度,就连听到这些言论的两位侍女的脸颊都有些发红,更不用说身处言论中心的心海了。
好在臀缝和大腿内侧的范围比起臀肉来说要小的多,很快两把毛刷就完成了它们的使命离开了心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的心海长出了一口气,瘫软在了刑架之上。
台下的言论心海自然听的很清楚,但此刻的心海,除了尽力的忍受,又能做什么呢?北原精心设计的刑罚,又怎会让心海简单的熬过去呢?
心海真是没想到,这所谓的“三教九笞”除了刑罚本身,周围环境给自己带来的心理伤害一点都不亚于刑罚的本身。
然而,北原没有给心海休息的时间,直接宣布了刑罚的继续。
“三教九笞,第二教,教欲。”
随着北原的话语,一位侍女从托盘内拿起一根连接着软管的、体积巨大的注射器。将注射器里面吸满了液体,侍女将软管的另一端在液体中浸润了一下,就向着高高翘着臀部的心海走了过来。看着侍女的动作,台下有些观众已经猜到接下来的刑罚是什么了。
“欲,刑之镇也。教欲,即为教心。”
随着另外一位侍女伸手将心海的臀瓣分开,那位拿着注射器的侍女将软管顶到了心海还在微微颤抖的菊穴上,缓缓的向里面插入了进去。
“唔……什么东西……”
贵为现人神巫女的心海当然没有被如此对待过,因此也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只是本能的有了不好的预感。而台下有些“见多识广”的观众则是迅速的兴奋了起来,几百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抵在心海菊穴上的软管,等待着软管的插入。
“嗯……唔……”
软管缓缓地插入到心海的菊穴中,光滑的软管在菊穴和肠道内滑动的感觉并不舒服,让心海口中不自觉的发出呻吟声。自然,注射器里的液体也随之缓缓流入了心海的肠道。
注射灌肠的动作持续了足有三四分钟,随着注射器内的液体全部流入心海的肠道,那根插入心海菊花的软管也随着“啵”的一声稍显粗暴的被拔出了心海的身体,和注射器一起被放回了托盘之中。
将一个木桶放到心海的屁股下,一位侍女将一个沙漏摆到心海的面前,然后开口道:“坚持到沙子漏完,我们会给你用帘子挡住让你排出来。要是提前排泄了,之后会有额外的惩罚。”
排出来?坚持?心海有些不理解侍女的话语。肠道内被住满大量液体的感觉自然不是那么爽快,但也不至于让自己忍受不住的当众排泄吧?
正当心海还在思考着侍女的话语时,突然感觉到之前被灌入肠道的液体先是冰凉,随后心海就感觉自己的肠道里像是被加热着一般,散发出了一阵阵的热量,不到半分钟就变成了类似灼烧一般的感觉,难以抑制的排泄感也随之而来,让心海的牙关瞬间咬紧。
看着沙漏中缓缓流下的沙粒,心海终于用自己的身体深刻的体会了这道刑罚的含义。被灌进自己肠道的液体绝对不是简单的水,里面混合了一些药物,可以让自己忍受不住的当众排泄。对于心海的少女心来说,当众排泄是绝对不能允许的事情。
所以,心海只能用自己的意志,来和身体的本能作战了。
“哈……呼……呼……”
离刑台比较近的观众,可以听到心海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此刻的心海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中那本不特别强烈的灼热感正在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自己的菊花正在不受控制的一张一缩,试图释放掉肠道里面那些多余的东西。
“呜……不行……忍住……”
好在以心海目前的姿势,那些液体想要从心海菊穴涌出来还需要克服一点小小的地心引力。在现在这种危险的状况下,即使是这么一点小小的助力,也可能让心海多忍受两分钟。
“哈啊……呼……”
长期积攒的压力得不到释放,让心海的小腹都产生了难以忍受的绞痛,几个回合下来,心海就已经是冷汗直流。
“哼——!呼……”
又是一波涌起的波涛被心海用意志压下。心海能明显的感觉到腹中和肠道里的压力越来越大,涌出液体的波峰也离心海菊穴的褶皱越来越近。再来几次,这最后的壁垒就要被冲破了。然而,沙漏里面的沙粒才刚刚落下一半。
“看,这贱人快忍不住了,菊花收缩的那么快,说不定马上就喷出来了,咱们躲远一点。”
伴随着议论声,本来正对着心海菊穴站立的民众自觉的让开了可能会被秽物喷到的位置。虽然面前的心海长得可爱身材优秀,但是被排泄物直接喷上一脸,相信也不会有多少人愿意的。
终于,当沙漏中的沙粒刚刚流过三分之二的时候,伴随着心海“啊呀”的羞耻叫声,一股带着有些难以言喻气味的液体从心海急速收缩的菊穴中喷涌而出。在强大的压力下水流喷出足有一两米远,持续了足有十几秒才放缓,基本覆盖了台前的大部分空间。要不是那些民众躲得快,说不定真会被心海喷上一脸一身。
值得庆幸的是,由于北原这几天在食物上对自己的特殊“照顾”,灌肠刑罚并没有让心海喷射出太过恶心的混合物,只有一些清亮透明的液体。
“嗯啊啊啊啊!呼……呼……哈……哈……”
等心海停下了尖叫转而开始喘息,刑场下如同洪水般的哄笑声才传入到心海的耳中。直到此刻,心海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多么羞耻的一件事。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好想去死……”
这是心海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对于此时的心海来说,自己所有的身份都被无情的剥离,所有属于少女心的矜持也被打碎。此刻的心海,就只是一个因为反叛而遭受严厉刑罚,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排泄的囚犯而已。
然而,心海不知道,真正痛苦的考验还没有到来。仅仅只是这些前戏,心海就有些遭受不住了。
“珊瑚宫小姐要是受不住的话,随时可以说结束哦。只不过,海祇岛做的那些小动作,可能就会被一些不该知道的人知道哦?”
想起北原威胁自己的话语,心海也只能长叹一口气,抽泣着、毫不情愿的继续着忍受这充满羞辱的刑罚。
主席台上,看着从心海菊穴中喷出的水流,五郎已经是羞得不敢再看,其余几人倒是面色平静,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与力和侍女的动作很快,仅仅几分钟,心海对现场造成的破坏痕迹就已经被打扫干净。等侍女有些嫌弃的用粗麻布草草的擦完心海还在收缩的菊穴后,北原宣布了刑罚的继续。
“三教九笞第一笞,宣笞。”
听到“第一笞”的话语,全场人的精神,包括被绑在刑架上抽泣的心海都是一振。大家都明白,今天的正戏要开始了。
随着刑架的转动,心海的身体被放平,从之前弯腰撅臀的姿势变成了略微有些弧度的平趴姿势。然后,两位与力解开了在心海脚腕和大腿上的束缚,摇动把手将心海小腹下的木枕升高,将心海本就是身体最高点的臀肉又向上顶了几公分。
不管怎么说,之前那个姿势实在是太过于羞耻和暴露,目前这个平趴的姿势还放开了自己的双腿,自己还能把双腿并拢隐藏私处,至少要比刚才更有安全感一些。心海舒心地叹了口气,动了动被绑的有些酸痛的脚腕,等待着接下来的刑罚。
而此时,两位站在一边等待许久的与力终于等到了出场的机会,各执一根竹片站在了心海的左右两侧,等待着北原的命令。
“宣笞,意为宣布笞刑之始。笞刑之物为竹,长三尺有余,宽三指,厚半指,二物对向贴合,内部中空,笞声传响,哀转久绝。笞刑之数,四十。”
北原一大段的说辞听得心海一愣,台下的观众们也是一脸茫然,完全不理解北原在说什么。
然而稻妻城毕竟还是有一些读过不少书的好事之人,见周围人的神色,也没有故意压低声音,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开口解说道:“这段话意思就是说这第一顿板子就是告诉大家刑罚开始了,用的刑具是两块贴在一起的空心板,打在屁股上声音很大,能传的很远,让所有人都知道这里有人要被打四十下光屁股。”
听罢此人言,周围的民众都是一脸信服。而台上的心海也听得分明,本就羞红的脸颊显得更红了。毕竟,这样的说法实在是太露骨了。不过,这样熟练的解说也让心海有些怀疑起这位“解说员”的身份,毕竟这也太懂了。
似乎是故意在等那个好事的人说完,直到此刻,北原才开口:“执行。”
接到北原的指令,站在心海左边的与力先举起了手中的竹片,在心海的左边臀瓣上压了一下,似乎是在瞄准和确认力道。
竹片离开了心海的臀肉,蘸了水的竹片在心海鼓起的臀肉上留下一块水渍,在阳光下反射着亮晶晶的光芒。蘸了水的竹片打起屁股来,那声音想必也会变的更加清脆响亮。
很快,右边的与力也用同样的手法在心海的右边臀瓣上留下了相同的一片水渍。心海紧张的扭了扭身子缩了缩脚趾,似乎感觉到了将要到来的疼痛。
果然,正当心海提着一口气的时候,一阵风声从心海的臀肉上呼啸而过,竹片狠狠地砸在了心海高高翘着的臀峰上。
“啪!!!”“啊——!”
相当清脆的一声,心海疼得身子猛然一颤,却是稍微松了口气。一是终于开始打了,二是这竹片听起来声音清脆响亮,其实疼痛并不是很剧烈,完全在心海的忍受范围之内。着第一板下心海有些夸张的反应,更多是被打在臀肉上那清脆的声音吓得。
竹片狠狠地抽在心海鼓起的臀肉上,飞溅出一大片的水花,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亮闪闪的,尤为美丽。而心海那如荔枝果肉一般晶莹剔透臀瓣被竹片笞过之后先是一抖,然后泛起一点点的粉红色,更显得心海果冻般的臀肉楚楚可怜。
然而,如此漂亮的臀部却是无法引起两位掌板与力的任何怜惜,就好像是再漂亮的花朵,在老黄牛看来也只是可以吃的普通食物而已。
不等心海细细“品味”空心竹片笞臀带来的第一下责打的痛楚,熟悉的风声再次响起,右边的与力用同样的手法将手中的竹片笞到了心海的右边臀瓣上。
“啪!!!”“嗯……”
还是那清脆的声响,还是那并不剧烈的痛楚,心海还有余力分辨出了这一板的落点和那直冲臀峰的第一板不同,这一板的落点更加偏向臀腿相交的嫩肉处。
比起多肉的臀峰,臀腿相交处的皮肉更薄,打起来自然也就更疼,所以这一板给心海所带来的痛楚稍微比上一板剧烈一点,但也仅仅只是一点,完全在心海的承受范围之内。
在心海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竹片再次呼啸着,亲吻上了心海的臀肉。
“啪!!!”“啪!!!”“啪!!!”“啪!!!”
响亮的抽打声在刑场的上空不断地回荡着,向在场的民众们宣告着,这里有一个罪大恶极的人,正在大众的眼皮底下光着屁股挨板子。
“啪!!!”“啪!!!”“啪!!!”“啪!!!”
两位与力笞打的手法也有些微的不同。站在心海左边的那位与力更加偏好笞打心海的臀峰,而心海右边的那位与力则是更加偏向于笞打心海臀腿相交处的嫩肉。左右臀瓣不同位置的痛感也让心海有些难受。
“啪!!!”“啪!!!”“啪!!!”“啪!!!”
其实就算是用相同的工具,相同的力道笞打同一位少女的臀部,打在不一样的部位也是有不一样的效果的。除开臀缝里的嫩肉,对于笞刑来说,人的臀部从上往下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部分。
“啪!!!”“啪!!!”“啪!!!”“啪!!!”
第一部分是臀肉的上半部分。对这一部分进行的笞刑,突出的是一个“狠”字。因为这一部分和背脊离得比较近,脂肪层也不够厚,如果使用比较沉重一些的刑具笞打的话,很容易伤到脊柱这种要害部位把人致残致死。除非是为了废掉一个人,正常刑讯不会将笞打的主要目标集中在这一部分。
“啪!!!”“啪!!!”“啪!!!”“啪!!!”
第二部分就是心海左边这位与力更偏好笞打的部位,臀峰。这一部分是臀部脂肪最厚的地方,也是臀部最耐打的部位。如果将笞刑目标主要集中在这一部分,那么臀部能承受的数量会变得更多,但每一次笞打所带来的痛感比起其他部位则是稍有不足。所以针对这一部位的笞刑突出的是一个“熬”字,用更多的数量来弥补单次笞打在痛感上所带来的不足。
“啪!!!”“啪!!!”“啪!!!”“啪!!!”
第三部分不用多说,就是臀腿相交处的臀肉了。对这一部分臀瓣的笞刑突出的是一个“疼”字。这一部分的臀肉距离神经分布密集的大腿不远,臀肉脂肪的厚度也没有那么足,对这一部位的笞打可以说是笞刑最疼的打法。如果掌板的人再狠一些,将刑具稍稍再向里一送,那么大腿内侧的嫩肉,甚至少女最宝贵的性器都会成为笞刑的目标。
“啪!!!”“啪!!!”“啪!!!”“啪!!!”
当然,竹片作为比较轻的笞刑刑具,尤其还是这种经过特殊设计的空心竹片,给心海臀肉带来的损伤可以忽略不计。但这毕竟也是刑具,几十下的笞打还是让心海原本白皙的臀肉变得通红,上面布满了乱七八糟的板痕,将心海圆润的臀形稍微破坏了些许。
“啪!!!”“啪!!!”“啪!!!”“啪!!!”
对于心海这娇嫩浑圆的臀肉,竹片笞打在上面的美妙手感也是让两位与力打的比较尽兴。
然而心海并不这么想。前面的竹片还算是比较容易撑过来,但等心海的臀肉渐渐布满板痕,转变成大红色之后,即使是完全相同的力道,也会给心海带来更加强烈的痛楚。心海粉色的刘海也被流出的汗珠沾湿了些许,有些无精打采的耷拉在心海的额头上。
四十下笞打,除了最一开始的第一板,余下的板子心海都咬着牙硬撑着不发出一声喊叫,只是在实在受不住的时候轻轻呻吟一声。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屁股这种像是用来对付小孩的惩罚打得又哭又叫,那实在是太丢人了。
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这四十板子确实不是很痛,打完之后心海只感觉自己的臀部整个发热起来,散发出一些酥酥麻麻的痛楚,甚至还有一点点舒服。
这样的想法让心海老脸一红,自己怎么能有这种恬不知耻的想法,居然会觉得当着这么多人面被打光屁股舒服。
即使看过那张惩戒明细的心海明白,自己刚刚经受的笞打,也仅仅完成了整个“三教九笞”之刑的九分之一,说不定也是那最轻的九分之一。而最终,自己也是绝对免不了被打得哭号不已,尊严尽碎。
这是属于自己的战斗。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撑下这一场严酷的刑罚,用自己的肉体来保护海祇岛的人民。仅仅自己一个人被拉到这里受罚,就能换取海祇岛的未来和重建到现在的成果,心海觉得这是一笔绝对划算的买卖。
打不了,就是屁股被打烂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
“第一笞毕,展示。”
北原的话语将有些走神的心海的意识重新唤回了刑场。两位侍女走上前,先是将心海的脚腕重新绑在了刑架上,随后两位侍女操作一番,心海身下的刑架就开始了变形,带动着心海的身体恢复到了之前灌肠时那个弯腰撅臀的姿势。
经过北原的研究,在这个刑架上,之前灌肠时候的姿势是能够最好的展示被笞打过的臀部的姿势,所以心海那遍布杂乱板痕的臀肉便充分的暴露在了刑场下观众们的眼前。恶趣味的北原还给这个姿势起了个名字,叫“示臀式”。而“宣笞”时候那个平趴着微微翘臀的姿势则是被称为“正臀式”。
回到刑场上,与之前不同的是,心海的下颚被一个木架托了起来,粉色的刘海也被两位侍女“细心”的拨开,将心海羞耻的表情露了出来。这样,心海就不能低下头逃避其他人的眼神了。
似乎是怕他人看得不真切,两位侍女再次操作起刑架的机关,让刑架以心海小腹下的木枕为轴心缓慢的旋转起来,将心海那笞痕遍布的臀部和羞耻到通红的脸蛋向在场的所有人展示了一圈。
当心海的脸朝向主席台时,心海一眼就从那几张面孔中看到了五郎那标致一般的金黄色兽耳。看着面露焦急之色的五郎,心海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和五郎对视,只能闭上眼睛,选择了逃避。
刑架旋转一周,又回到了之前臀肉对着台下民众的位置。将卡着心海下颚的木架收回,心海的头终于恢复了有限的自由。活动了一下被架得有些酸痛的脖子,心海低着头,等待着接下来的刑罚。
自然,北原也没有让心海失望。
“三教九笞第二笞,预笞。”
“预笞,意为预备笞刑之中。笞刑之物为皮,长不足半尺,宽四指,厚半指,上存凹凸之处,左右同笞,停笞之时,预热之毕。笞刑之数,不定。”
根据刚才的说明,聪慧的心海倒是很容易就猜出了这一轮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这一轮的笞打用的应该是所谓的皮板,但这个数量不定让心海有些迷茫,看来执行刑罚的人需要有自己的判断,打到什么程度就算结束。而这个进行判断的人,似乎也没有别的人选。
果然,当北原朗声宣读完毕后,他自己就径直从主席台上走到了心海身边,近距离的“观赏”起了心海布满了杂乱板痕的臀部。刑架也没有再变形,而是让保持了那个“示臀式”的姿势。
于此同时,两位新的与力走上了刑场,接替了之前执行第一轮刑罚的与力。看来,在保护这些执刑人的体力方面,这场刑罚的制定者也是花费了不少心力。
正在心海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两位新上来的与力已经找好了新的刑具。似乎是设计好的一般,两位与力手持着刑具绕着绑缚心海的刑架走了一圈,向台下的观众们和心海本人展示了一会要责打在心海臀上的刑具。
这是一块只有成年男子巴掌大小的皮拍,皮拍的拍面上有着像是乒乓球拍一样的凸起。这种设计能使得皮拍的表面没有那么光滑,打在少女光滑柔嫩的肌肤上时候不会因为打滑而导致打手的力量不能完全释放在少女的臀肉上。这种专业的设计,也只会是出自像北原这类专门为了刑罚和折磨犯人而钻研刑具的人手中。
等待的时间似乎很长,又似乎只是一瞬间。又是和刚才一样的流程,两位与力分别用手中的皮板在心海向后高高翘起的臀肉上像是确认力度一样按压了一下。这样的按压也让心海确认了两位与力手中的皮板是软皮板。
“啪!啪!”
两位与力左右开弓,手中的皮板几乎是同时落在了心海遍布杂乱板痕的红色臀肉上。沉重的击打也让心海闷着的一口浊气不由自主的吐出:“唔……”
“啪!啪!”
没有停顿,皮板落下的频率明显的要比之前的竹板快很多。心海甚至感觉自己被责打过后的臀肉颤抖还没有结束,下一轮的板子就已经落了下来。
“啪!啪!”“啪!啪!”
心海不知道的是,比起硬皮板,软皮板更加能够贴合心海那被刑架充分凸出的臀肉,使得板子施加到臀肉上的力道更加均匀。而这第二笞的主题就是热身。
“啪!啪!”“啪!啪!”
所谓的热身,对打屁股这种刑罚有所了解的人应该并不陌生。对于白嫩状态的臀肉直接进行的严厉责打见效自然更快更难以忍受,但这样做的后果一般就是把犯人的臀肉作为一次性用品消耗掉。而经受过热身的臀肉在面对同样的责打时会显得更加耐抗,可以承受的次数也会更多。
“啪!啪!”“啪!啪!”
所以,在进行热身的时候,选择的工具自然也是有讲究的。对于一些比较轻的责打,巴掌就是一种相当好用的热身工具。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用巴掌进行热身,最好的情况也会让执刑人的巴掌发麻,从而影响到接下来的施刑。更加重要的是,男性的与力直接用巴掌去责打女性犯人,总是会带起一些关于性别方面的争论。
“啪!啪!”“啪!啪!”
所以,这种柔软但不失威力的软皮板,就成了最佳的选择。
“啪!啪!”“啪!啪!”
而这个所谓的“示臀式”姿势的选择也是有讲究的。比起正臀式,示臀式有效的将心海的臀肉拉扯开,减少了臀峰上脂肪层的厚度。这样的话板子可以打得更疼,热身的效果也会更好。当然,如果要是更加沉重的刑具,为了增加笞打的数量,就自然会去选择正臀式了。
当然,从未经受过笞打的心海不会知道这些。心海只知道,在这连续的责打下,自己臀肉上在上一轮残留下来的痛楚也被迅速的唤醒,和现在正在产生的疼痛一起,逐渐的混合成更加难耐的痛苦。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嗯……唔……”
喘息变得更加粗重,连续的笞打之下心海早已经大汗淋漓,汗水干扰之下,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看来自己的体力,要比想象中的弱很多啊。
自嘲的摇摇头,心海只能努力的打起精神,承受着身后越来越严厉的责打。
“唔……嘶……好疼……”
严厉的责打下,心海不断地用双手拍打着刑架,两只脚尖绷紧之后松开,似乎这样就能减轻自己高高翘起的臀肉上的疼痛。
“停一下。”一旁观看的北原突然出声,随后来到心海的身边,伸手在心海的臀肉上摸索着,似乎是在确认心海臀肉的状态。
被责打了这么久,心海觉得自己的屁股挨了至少有上百下,整个屁股都是酥酥麻麻的疼痛感。虽然不是很剧烈,但也是相当的难耐。
虽然心海不想承认,但被重责过后的臀肉被北原这么揉搓,难耐的痛感确实被缓解了不少。
屁股被打得这么疼,心海自己的身体却是有些兴奋起来,尤其是北原揉自己被痛打过后的屁股的时候,心海竟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满足感。当然,在北原的手离开心海的臀肉之后,心海的内心,一阵阵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再……再揉一会呀……”
这是心海内心的话语,但随后这想法就被满脸通红的心海压回了内心的最深处。一些奇怪的东西,正在心海的内心深处缓慢的觉醒着。
检查过心海的臀肉,北原对着两位与力点头,两位与力对着北原一鞠躬,将刑具放回原处之后就走下了刑场。
“第二笞毕,共笞一百一十四板,已达到预笞要求,展示。”
和宣笞完毕一样,在两位侍女的操作下,刑架转动起来。台下的民众清楚的看到,之前宣笞在心海臀上留下的笞痕现在几乎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大片均匀的红色。配合着还挂在心海大腿上的白丝,如同在白色的立柱上挂起了红灯笼一般。
展示过后,两位新的与力走到了刑场上,手里拿着的,自然是新的刑具。
见两位与力准备好,北原再次开口,宣布了新一轮笞刑的开始。
“三教九笞第三笞,板笞。”
随着北原的话语,两位看起来年纪稍大的与力持着手中的刑具,给下面的民众们展示着。
这是一块带着把手的大木板,厚重的木板光是看上去就能想象打在屁股上的滋味,圆润的握把又能保证打手的手感舒适。可以想见,心海要经历的绝对是一顿痛打。
“板笞,意为木板笞臀之刑。笞刑之物为木,长二尺三寸,宽三指,厚一指,刑具两面光滑,交替笞责,臀肉肿胀,未见污血。笞刑之数,一百。”
听着北原的话语,下面刚刚有些平静下来的民众们,再次响起了议论之声。
“一百板子,这可是相当重的笞刑了啊。”
“不止,听那位大人的说法,‘臀肉肿胀未见污血’,这是要一百板子打在屁股上还不能见血呀。能打出这种效果的,这两位掌刑的,那可是有真本事的。”
“一百板子的淤血憋在肉里,这是要让这贱人疼死啊。”
“那可不?千刀万剐的罪过,能被一顿打屁股抵了,那这打屁股怎么可能让她好受。等着吧,这才第三笞,后面还有好几道关,这小贱人绝对要疼得死去活来。”
台下民众议论的时候,心海的刑架也已经摆成了让身体平趴的姿势,心海的脚腕也重新被解放,只有心海胯下的木枕缓缓升起,将心海那已经泛起均匀的大红色的臀肉向上顶出一些方便两位与力责打。少女的臀部虽然柔软挺翘,但之前弯腰撅臀的姿势由于容易伤到盆骨,所以并不适合用木板这种沉重的刑具责打。
做完这一切,一位侍女在心海的身旁点起了一盏熏香灯。熟悉的熏香烟气飘进心海的鼻腔,一股奇异的味道让心海的精神一振。和实验室中一样,这熏香也有着让人清醒的作用。这也预示着,一会心海即使遭受到无法忍受的惨烈疼痛,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昏过去。
与此同时,场上的两位与力已经做好了笞刑的准备。二尺多长的木板被两位与力抡得虎虎生风,落在心海臀肉上却是相当轻柔,似乎是在用板子验证心海臀肉下脂肪的厚度,以用来决定一会的板子要打多重。
验证完成后,心海左边的与力将手中的板子高高举起,在离心海臀峰三尺的位置定住,随后带着风声落了下来。
“呼——啪!”“哇啊!”
经历过之前两笞的板子责打,心海感觉这顿笞刑虽然难熬,但也不是撑不下来。但这一板子,却是将心海打得有些发懵,自己压抑喊叫的想法还没有升起,身体就本能的操纵着声带发出了喊叫声。
痛,好痛,怎么会这么痛。
不等心海反应,左边那位与力的板子刚刚从心海臀上抬起,右边的与力手中的板子就落了下来。
“呼——啪!”“啊呜呜呜呜——”
这一瞬间,心海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才压制住大声惨叫的欲望。
疼,太疼了。心海的小腿不住的踢蹬着,身体也难看的扭动着尝试躲开板子。然而木枕的凹槽限制了心海左右扭动的幅度,在腰部和上半身的束缚下,只能踢蹬着双腿的心海那臀部微小的扭动根本不可能躲开板子的责打。
如果可以,心海宁愿去再挨刚才二十下板子来抵消现在的一下。
“呼——啪!”“呜呜——”
比起竹板,木板的抽打声显得更加沉闷,所带来的刑责效果也是完全不同。竹板相对轻薄,打在屁股上伤得比较重的是表层的皮肉;相对而言,沉重的木板打得自然就是深层一些的皮肉了。
“呼——啪!”“呜呜嗷——”
两位与力责打的方式也和平常情况下的笞刑手法有所不同。按理说,正常在对犯人执行笞刑的时候,板子会在责打后顺着向下的力道在犯人臀上狠狠的按到底,这样是为了将板子的力道更加有效的传递到犯人臀肉的深处,以求用最少的责打数量换来最大的伤害效果,将官家刑法的无情和严厉深深的传递到民众的心中,让观看和受罚的人都不敢再犯官法。
“呼——啪!”“呜呜呜呜嗷——”
而现在,在心海那被迫翘起的臀肉上进行的笞刑,两位与力落下的板子虽然看起来挥舞地虎虎生风,下落的也是毫不留情,但板子在接触到心海臀肉之后却是在压下些许之后就借助心海臀肉被责打时的反震力道顺势抬起。这样的责打自然不如公堂之下的笞刑重,但这次的笞打则是足足有一百下,充足的数量自然也可以轻松的弥补质量上的不足。况且,这才进行到“三教九笞”的第三笞,要是现在就把心海打得屁股开花血肉横飞,那接下来的笞刑不就只能用在两块失去了知觉的烂肉上,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心海。
“呼——啪!”“呜呜呜嗷嗷嗷——”
仅仅几下板子,心海就已经疼得泪流满面。坚硬沉重的木板,比起之前光滑轻便的竹板痛了多少,也只有正在经受笞打的心海知道。
“呼——啪!”“呜呜呜呜嗷嗷嗷——”
已经无法抑制住自己要喊叫的欲望。心海高高的仰着头,原本柔顺的头发顺着刑架的左右两侧杂乱的分散在两侧,平日温和亲切的形象已经尽数崩毁。此时的心海,就只是一个被绑起来进行打屁股惩罚的可怜少女而已。
“呼——啪!”“呼——啪!”“呼——啪!”
每一下责打,都伴随着心海堪称惨烈的喊叫声。两位与力则是如同机械一般的精确,每一次的笞打都仅仅只打到心海的一侧臀瓣,都是压下心海的臀肉半寸之后就顺势弹起后来到距离心海臀峰三尺的位置定住,然后另一边的板子再落下,以此循环。
“呼——啪!”“呼——啪!”“呼——啪!”
随着板子数目的增加,由于心海的双腿并没有被绑起来,心海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随着板子的起落而起伏。板子落下,把心海耸起的臀肉砸下,然后心海吃疼的臀肉本能的弹起,等待着被下一次板子狠狠的再次砸落下去。从其他人观刑的视角看,心海就像是一个渴望着被打屁股的荡妇,刚刚挨完一下板子就急不可耐的高高撅起屁股等着下一板子打下来。这充满诱惑力的一幕,也使得下面的民众议论纷纷。
“这骚屁股蛋子,真是欠打啊,这一耸一耸的。”
“你们看,我就说这贱人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子淫荡劲。说不定,海祇岛里传说的巫女通过卖身吸引叛军给她们效力也是真事呢。”
“呼——啪!”“呼——啪!”“呼——啪!”
台下的议论声,心海自然是听得真切。但此刻的心海根本没有余力去反驳这些淫荡的谣言,只能尽力的回头想要怒视下面的民众,然而印入心海眼帘的,是自己身后再次呼啸而下的板子。
“呼——啪!”“呼——啪!”“呼——啪!”
要是平时,心海应该早就疼晕过去了。毕竟之前两笞的板子就已经让心海出了不少汗,身体有些脱水的情况下,昏迷是比较正常的事情。
“呼——啪!”“呼——啪!”“呼——啪!”
然而,那一盏熏香里所含的药力强行让心海打起精神,用清醒的头脑感受着臀上如同烙烫一般的疼痛,预笞的另一个目的也在此刻慢慢的显现:提前活络开的肌肉顺畅的运送着养料,让心海臀上的每一寸神经都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向心海的大脑输送着疼痛的信号,没有一丝的懈怠。
“呼——啪!”“呼——啪!”“呼——啪!”
心海被白丝包裹的两只小脚痉挛一样的紧绷着来回踢蹬,似乎这样就能减轻臀上的疼痛。大腿和刑架不住的摩擦,让本来只脱到心海大腿中部的白丝逐渐的向下滑动着,将心海白嫩的大腿也彻底的暴露在台下民众的眼中。
“呼——啪!”“呼——啪!”“呼——啪!”
从两位与力的视角看去,心海洁白无瑕的大腿,比起挂在小腿上的白丝来说也是不逞多让。而再往上看,就是心海红得吓人的屁股。
此刻的心海,臀肉在板子的笞打下已经肿起足有半寸高,之前预笞所留下的大红色也早已经被一个个深红色的板印替代。臀峰这种比较容易被多次责打的部位已经浮现出点点绛紫,看起来相当吓人。
然而,两位老练的与力所见过的比此刻的心海更惨烈的屁股已经数不胜数,也因此,两位与力对心海根本没有一丝怜悯,手中的板子保持着恒定的频率和力度,给心海带来一波一波的疼痛。
“呼——啪!”“呼——啪!”“呼——啪!”
已经不知道打了多少板,心海也没有余力去数,只能随着板子的落下,发出一声声吃痛的呼喊。
忽然,像是演练过一般,两位与力没有多余的动作,在又打下一板之后将两块木板收到自己的身侧就站在了那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板笞已过半数,奥诘众大人怜悯受罚之人,特许受罚罪人揉臀。”
台上,那位奥诘众打扮的男子面色古井无波,而五郎则是面带感激的看了那位奥诘众一眼。
两位侍女上前,将心海的双手从刑架上解放出来后就又退到了一旁,点燃半炷香等待着。看来,给心海休息的时间就是半炷香了。
让一位少女,当着几百人的面揉自己的光屁股,这本身就是一件充满羞辱的事情。心海本来不想照做,可一直在被笞打的屁股突然停止,屁股上的疼痛伴随着一阵阵如同被虫子噬咬的酸麻感让心海觉得难受不已,想来也只有揉一揉才能缓解了。想到这里,心海也只能低着头,咬着牙将自己的双手背到身后,摸索着揉起自己那可怜的两片臀瓣。
“嘶……疼……”
火热的臀瓣接触到自己的双手,那一瞬间的疼痛让心海“嘶嘶”地倒吸着冷气。然而,随着心海咬牙狠心的揉搓,已经被打得出现坚硬肿块的臀瓣逐渐的恢复了一些柔软,疼痛感和那酸麻的也逐渐的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心海稍微有些沉迷的酥麻感,就和刚才被预笞的板子打完之后被北原检查时候的感觉一样。
“有点……舒服……”
“难道……自己天生是个喜欢被打屁股的人?”
读过不少轻小说的心海,对于那种捎带一些SM情节的作品自然也有些涉猎。碍于现人神巫女的身份,自然没有人敢去打心海的屁股,这也让心海从来没有向自己是个M那方面思考过。但现在的情况,让心海自然而然的向那个方向想了。
出现这种想法的心海,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似乎有些湿润,而揉搓在臀瓣上的双手,也越发的用力了。
“时间到,绑手。”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心海一个激灵,刚刚升起的一些情愫也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恬不知耻的想法……”
没有时间给心海多想,随着北原的指令,两位侍女拉起心海的双手,将心海的双手重新绑回到了刑架之上,两位与力也是再次抄起板子。难熬的板笞,再次开始了。
“呼——啪!”“呜呜嗷——疼啊!!”
出乎意料的剧烈疼痛,让心海直接喊出了疼这个字。这也意味着,心海在某些方面的坚持,被这一板子打碎了。坐在台上的北原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但那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满意眼神出卖了北原的心情。
“呼——啪!”“呜嗷嗷嗷嗷——”
凭借着神之眼拥有者强大的意志,心海强行压下了喊疼的欲望,只是发出了发泄一般的喊叫声。
“呼——啪!”“呜呜呜呜嗷——”
心海哪知道,即使是再充分的热身,挨了五十几下板子的屁股,发木也是自然的事情。发木的臀瓣,对于疼痛的传导自然也是有些微的阻碍的。
“呼——啪!”“呜呜呜呜嗷嗷嗷——”
心海刚才的揉搓,确实让自己臀上的疼痛缓解了不少,但这也把刚才已经被打得发木的臀肉上的肿块揉搓开来。现在的心海,就是在用自己已经恢复敏感的重伤臀肉,接着去忍受木板的笞打。
“呼——啪!”“呜呜呜呜嗷嗷嗷嗷——”
这就是一个阳谋。如果不揉,心海就要忍受那像是万虫噬咬的酸麻感半柱香的时间;如果揉了,那心海就要用自己恢复完整知觉的臀肉承受更疼更难熬的板子。
不过,就算再给心海选择一次,心海还是会选择好好的揉一揉自己可怜的屁股。毕竟,在这场表演一般的刑罚之中,这是属于自己的,难得的休息缓解的时间。
“呼——啪!”“呼——啪!”“呼——啪!”
每一下板子,心海都感觉那板子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的烙烫在自己受伤的屁股上,给自己带来一阵阵的疼痛,让自己发出一声声丢人的喊叫声。
“呼——啪!”“呼——啪!”“呼——啪!”
每一下板子,心海都感觉自己的内脏在翻涌,虽然板子只是打在屁股上,但是心海却感觉自己的内脏也在振动。这是被打得太重而产生的错觉。
“呼——啪!”“呼——啪!”“呼——啪!”
这就是官家的刑法,每一下的下落高度和深度都如同测量好的一般精确,每一下的停留时间都如同掐表一样的精准。每一次所带来的疼痛都会层层叠加,没有减轻,只有越来越疼。
“呼——啪!”“呼——啪!”“呼——啪!”
但是在熏香的作用下,心海的大脑却是异常的清醒,也因此,每一下笞打的痛感,都会被心海完完整整的接收。
“呼——啪!”“嗯呜……”
“呼——啪!”“嗯嗯呜……”
“呼——啪!”“呜呜……”
短时间内过多的喊叫让心海的喉咙肿起,声音越来越沙哑。心海的体力也在这笞打的挣扎中流失,原本因为吃疼而一次次弹起的身体也仿佛失去了活力一般瘫在刑架上,只有板子打在屁股上时心海身体的抖动才能证明心海还没有失去意识。
“呼——啪!”“嗯嗯嗯……”
如同一条死鱼一般,心海的身体被板子打得一颤,也没有过多的动作,低着头趴在刑架上,准备承受马上要到来的下一板子。
“第三笞毕,展示。”
听到北原的话语,感受着自己的双脚再次被分开铐住,变成之前教身灌肠的姿势时心海才反应过来,原来第三笞已经结束了。至少暂时,自己的屁股不用再挨那难熬的板子了。或是委屈,又或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心海就这样默默的流着眼泪,小声抽泣着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用木架再次架起心海的下颚,和刚才一样的将心海被汗水和眼泪黏在脸上的长发拨开,两位侍女操作起了心海的刑架,将心海被打得相当惨烈的屁股,还有被疼痛扭曲的表情展示给了台下的民众。
心海的臀型相当圆润,本来应该是看了就让人想不由自主的抚摸捏一把的少女果冻般的臀肉,此刻已经变成了深红和青紫交杂的颜色。两位与力做的相当好,完美的执行了“臀肉肿胀未见污血”的要求,一百下严厉的木板完全没有将心海的臀皮打破,没有在心海的臀肉上见到哪怕一滴血,从破裂的毛细血管中渗出的血液都被牢牢的憋在了心海的臀部肌肉和皮肤下,充血让心海的臀肉肿起了足有一寸高。
被板子照顾的比较少的接近大腿和腰部的臀肉还能保持深红色,而心海的臀峰现在已经浮现出了大片的绛紫,那是大量淤血堆积的表现。如果现在有人用打招呼的方式轻轻拍一下心海的臀部,都能疼得心海全身颤抖。而两片肿起的臀瓣之间的秘密地带此刻也是略显泥泞,随着心海有些粗重的呼吸,心海粉嫩的菊穴和两片蚌肉也在一张一合。在被刑架强行扯开的双腿间,心海没有任何秘密。
刑架转了过来,心海早就已经哭花了的脸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虽然心海能忍住不喊疼,但哭泣流泪是身体发泄疼痛的一种本能反应。心海的容颜本就出众,此刻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庞,更是让下面观看的民众看直了眼。
“这小妮子,哭的还挺好看的……”
“你清醒一点,那是让稻妻经受战乱的魔女,可不是你家邻居那年方二八的闺女。”
刑架旋转一周之后,心海又一次回归了正臀式。正当心海以为下一道刑罚马上就要上身的时候,心海的双手再次被解放,半柱香在心海的面前也开始了燃烧。看来,又是难得的休息时间。
“笞刑暂歇,奥诘众大人怜悯受罚之人,特赐温水半碗。”
北原说罢,一位侍女端着半碗清水来到了心海的面前。顾不上那么多,干燥肿痛的喉咙让心海没有多想,在侍女轻柔的动作中将那半碗清水喝的一滴不剩。半碗清水的量也是精心设计过的,量不大,不至于让心海被打出尿来,也解了心海的渴,缓解了心海脱水的症状,让心海可以更有精神去承受接下来的刑罚。
喝完水,心海皱着眉,咬牙将双手放到了自己饱受折磨的臀瓣上。
“嘶——好疼……”
即使已经有了准备,心海还是被臀上的疼痛吓了一跳。颤抖的双手想要揉搓臀肉缓解疼痛,却是被自己臀肉上钻心的疼痛吓退了。犹豫再三,心海还是忍耐不住臀上一波波的麻痒,心一横,大力的揉搓起来。
“嘶——呼——哦——”
安静的刑场上,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心海口中发出吃痛的呻吟,而两只葱白一般的手却是不停,在那已经转变得以深红色为主的臀瓣上揉搓着。堪堪一握的小腰,葱白纤细的双手,两条光洁的大腿,和那红得发紫的两瓣屁股,构成了刑场上一副奇异的画卷。
晌午的阳光温和的洒下,不仅温暖着心海赤裸的身体,也温暖着心海有些自暴自弃的心,给心海带来了微小的治愈感。
“时间到,绑手。”
还是那熟悉的声音。北原的声音响起,也预示着这场严厉的刑罚,马上就要进行到第四步了。
等两位侍女把心海的双手绑好,北原不慌不忙,宣读着接下来的事项。
“三教九笞第四笞,杖笞。”
随着北原的话语,刚才打了心海一百下板子的两位与力下场休息,换上了两位新的与力,带上来的,自然也是新的刑具。
这是两根看起来就相当结实的长棍,样式与天领奉行军队中使用的军棍相似,但在粗细上有些区别,略带粉红的颜色也证明了这长棍的材质是出自鸣神岛本岛的梦见木。这种木材质感细腻,富含水分,同样的尺寸要比平时的木材重上三分。也因此,这原本在传说中能给人带来暖春般美梦的木材,变成了此刻心海的梦魇。
“杖笞,意为长杖重笞之刑。笞刑之物为杖,长四尺有余,为柱,直径二指,长杖势大力沉,缓杖慢责,周臀青紫,血瘀不现。笞刑之数,四十。”
安静了一会的刑场内,又响起了民众的议论声。
“这是嫌刚才的板子打的不够重,还要拿刑杖再补上一顿吗?”
“不光这样,听到刚才那天领奉行的人说了没,这顿刑杖还是不会打破皮,还要让那淤血在肉里面憋着。这是要把这贱人的屁股里面的肉全打成肉酱啊。”
“要我说,就应该打,打的越重越好。打仗永远是上面的享福下面的卖命,不让这些挑事的人好好疼一回,他们是长不了记性的。”
“确实啊,她们身上背着的人命,让他们偿几次命都不够。”
风吹过心海的身体,也把刑台下这些民众的话语吹到了心海的耳中,听的心海有些迷茫。
原来在民众的眼中,自己是发起战争的罪人吗?
那坚持了这么久的自己,这付出的努力又算是什么呢?
难道海祇岛上那些民众,对自己也是这么看的吗?
难道,错的原来是自己吗?
如果自己没有发起对雷电将军统治的反抗,那此时的海祇岛,是不是会过的更好呢?
那么,自己趴在这里,光着屁股挨着这疼痛难耐的板子,也是自己咎由自取吧。
刑责的剧痛下,心海的意志也自然而然的被瓦解着。那么在此刻,传入到心海耳中的这些所谓民众的声音,就如同海妖诱惑的魔音一般,蛊惑着心海的心智。
这所谓的“三教九笞”,同时也是一场针对心海的洗脑行动。通过身体上的刑责瓦解心海的意志,然后用所谓民众的意志取代心海自身的意志。心海一但沉沦,那么失去心海的海祇岛反抗军,内部分裂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就在此时,五郎的腰间,一颗水蓝色的神之眼,突然开始幽幽的发出蓝光,随后又恢复了平静。心海只感觉一股冷流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瞬间就驱散了心海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主席台上,五郎若有所觉的看着自己腰间那颗水蓝色的神之眼。就在刚才那一瞬,五郎感觉到了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这颗属于心海的神之眼中流出,然后消散在空气之中。而神里绫人则是看了一眼五郎,又看了一眼趴在刑架上的心海,随后不动声色的抿了一口茶水。似乎,全场只有这两位神之眼的持有者感受到了刚才能量的流动,而拥有同属水属性神之眼拥有者的神里绫人,则是比五郎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能量的来源和去向。
“能和那位九条裟罗斗的有来有回的人,怎么可能不为自己多留一条后路。珊瑚宫心海,其实也挺厉害的。”
说来话长,但心海的神之眼从发光到暗淡,连两秒钟的时间都没有,甚至两位新上来的与力刚刚才将刑杖放到心海那被打得相当凄惨的臀肉上,心海就从那迷茫的状态中摆脱了出来。
当然,自己再怎么深明大义苦大仇深,自己还是得趴在这挨板子。
苦笑一声,心海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静静等待着刑杖的落下。
然而出乎心海意料的是,刑杖并没有直接落下来。两位侍女来到心海的身后,把心海的脚踝绑在了刑架的两端。即使是刚才那一顿板子,心海也只是上半身被牢牢地束缚,下半身的双腿还能相对自由的踢蹬发泄疼痛。而现在,彻底失去身体自由的心海,将要面对的也绝对是夸张到极点的疼痛。
随后一位侍女拿着一个粉色的橡胶口球来到了心海面前,示意心海张嘴。看到侍女的行动,下面的民众又有些骚动起来,连主席台上的五郎都有些坐不住了。
“五郎先生稍安勿躁。”北原不知何时出现在五郎身后,伸手按下了五郎,“由于接下来的刑罚太过难熬,这工具是为了保护珊瑚宫小姐不会因为太疼咬到舌头或者是喊破喉咙而准备的。”
五郎还想说什么,但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只能默默的又坐了回去,面带担忧的看着场上的心海。
没有反抗,心海顺从的张开嘴咬住了那个代表着屈辱的口球。将系带在心海的脑后系好,侍女对着心海行了一礼,又回到了刑场的场边等候着。
心海回头,在晌午太阳洒下的光辉中,心海看不清站在自己身后那两位与力的眼神,只能看到在那日晕之中,一根长长的刑杖带着风声,带着如同要开天辟地的气势狠狠的砸了下来,准确的打在了心海受伤最重的臀峰之上。
“噼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完全不像是刑具打在屁股上的沉闷声响。什么火烧火燎,烙铁灼烫,都不能形容这一下刑杖带给心海的疼痛。如果非要形容,那是一种先用刀把臀肉一点点割开,然后用烧红的带着倒刺的钢刺在那割开的伤口中反复穿刺的同时再往伤口里面撒进去粗盐一般的惨烈疼痛。
就这一下,如果心海的口中没有被塞进口球,那心海可以确定,自己绝对会不自觉的咬掉自己的舌头来尝试缓解这几乎是无法忍受的疼痛。
臀部如同痉挛一般抽搐着,上半身不住的向上仰着想要挣脱刑架的束缚,心海口中本来能发出几乎可以称得上非人一样的嚎叫声也被口球转变成了低沉的呜呜声。葱白的十根手指用想要扣进刑架的力道在刑架上抓挠着试图发泄疼痛,即使指甲间都渗出了血,也没有能阻止心海的动作。
刑杖在笞打后并没有及时的离开心海的臀肉,而是死死地压在心海高耸的臀肉上,用似乎想要把心海臀肉压碎的力道狠狠的压制着心海身体的抽搐。足足四五秒钟,刑杖才缓缓的从心海的臀肉上移开,心海也像失去了力气一般瘫回了刑架之上。
被刑杖打过的臀肉先是惊悚的发白,随后迅速的充血,在心海已经被板笞打得肿起一寸多高的臀肉上又硬生生的肿起半寸,明显的高过了心海其他的臀肉。臀峰上的点点绛紫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杖笞留下的一片乌青。
和刚才各自分管一片臀肉,左右开弓互不干扰的板笞不同,杖笞采用的则是把刑杖平平的压下,同时责打左右两片臀肉的打法。相比起来,板笞虽然是一百板,但相当于是心海的两片臀肉各自承受了五十下的笞打;而在杖笞的打法下,四十下杖笞相当于心海的两片臀肉各自挨四十杖,本质上相当于挨了八十下责打。杖笞的疼痛也是板笞远远无法比拟的,如果对比换算下来,这杖笞的四十杖,相当于板笞的两百下不止。
一杖笞毕,另外一位与力却是没有急着打下第二杖,而是等心海剧烈起伏的背部平缓下来,才再次挥动起刑杖打在了心海的臀上。
“噼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如果没有口球的遮挡,心海发出的一定是惨烈的嚎叫和求饶声。这两下刑杖已经将心海的尊严彻底打碎,所有的矜持在这沉重的刑杖之下都不复存在。随着按压在心海臀肉上的刑杖离开,心海也再次瘫软在了刑架上。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
“救命,救命啊!屁股好疼,不要再打了!”
“不要,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了,饶了我吧!”
这是在心海的幻想中,自己正惨烈的嚎叫着请求两位与力的饶恕。然而现实中,心海所有的呼喊,所有求饶的话语,都被口球转化成了无法清楚分辨的呜呜声。在这刑场之上,这凄惨的呜呜声像是索命的厉鬼发出的声音,这吓人的场景已经让一些胆小的民众已经低头捂着脸准备离开了。
又是漫长的等待。等了足有三十秒,等心海将这一杖的疼痛消化的差不多之后,打心海第一杖的与力毫无怜悯的挥动起了手中的刑杖,又一次狠狠地砸在了心海已经被打得有些变形的臀肉上。
“噼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心海用自己的身体,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缓杖慢笞”。要是刑杖左右开弓快速的打完,心海或许不会这么难受,毕竟这是短痛。然而,杖笞的每一下刑杖都是等心海消化完上一杖的疼痛,喘匀了气之后才再次打下,每一杖的疼痛,都被心海完完整整的接收消化,细细品味之后才进行下一次责打。这样的笞打方式,就将心海的痛苦时间尽量的延长下去。
所以,这杖笞的四十杖花费的时间,说不定可以赶得上之前两笞的时间。
“噼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噼噗……”“呜呜呜呜呜呜……!!”
“噼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杖接着一杖,心海的喊叫声越来越无力。沉重的刑杖每一次责打,都会让心海那已经肿起一寸多高的臀肉上再鼓起半寸多高的乌青杖痕,随着杖责数目的增加,心海的整个臀部已经肿的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之前深红绛紫交织的颜色已经被乌青的颜色彻底取代,心海的指尖也已经在抓挠刑架的时候磨破渗出鲜血,在刑架上抓出几条鲜红的痕迹。
说来也是有意思,被狠狠的打了几百下的屁股只是越来越肿,丝毫不见血液渗出,没有受刑,只是被绳索铐子固定的身体其他部位却是破皮见血了。这也显示出了几位掌刑的与力那高超的笞臀技术,让你屁股开花,你的屁股就绝对要见血;让你屁股肿起三寸,那你的屁股就绝对肿不了两寸半。
“噼噗……”“呜呜呜呜……”
“噼噗……”“呜呜呜呜呜呜……”
“噼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即使已经被板笞打肿起一寸多高,心海的臀部也没有特别大,十几下杖笞已经打遍了心海的臀肉,两片臀瓣都已经被完全的转化为杖笞之后的乌青色。两位与力相视一眼,刑杖对准心海臀上最丰满的臀峰肉再次打了下去。瞬间,心海已经有些虚弱的喊叫声变得更加凄厉。
这次没有中途的休息时间,又或者说,每一杖之间三十多秒,有时长达一分钟的间隔就是心海的休息时间。等北原喊出“第四笞毕,展示”的时候,即使有熏香的刺激,心海的意识还是变得昏昏沉沉的,臀部再次被架起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当侍女再用木架将心海的下颚撑起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心海由于疲惫而无神的双眼和布满泪痕的脸颊,还有口水从口球预留的孔中流出,看起来相当的淫靡和吓人。
这一顿杖刑,将心海本来还带着的一丝反抗欲望彻底的打消了。所以,当那沾满心海口水的口球从心海口中取出时,心海扭头看向身后的两位与力,口中发出了虚弱的求饶声。
“求求你们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两位与力完全没有理会心海的哀求,直接就拎着刑杖走下了刑场。也是,作为经验丰富的笞刑高手,两位与力见过不知多少被打得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犯人,这种哀求的场景自然不会对两位与力有多少触动。
刑架变化着形态,又将心海转变成了示臀式的姿势,随后刑架开始转动,向周围的民众无死角的展示着心海那打得乌青肿胀的臀肉和哭肿的眼睛,以用来体现国法的严厉不可侵犯。
刑架转过一周,朝向了最初的起点。但让心海有些意外的是,这次自己没有恢复到正臀式,而是保持了示臀式。好在心海的屁股现在肿的足够大,可以把心海娇嫩的臀缝肉遮挡住,不至于让心海像灌肠时候一样将自己的下体暴露得那么彻底。重力的牵扯也让心海肿大的两瓣臀肉如同气球一般垂了下来,给心海带来了更多的疼痛。
又喂了心海半碗温水,让心海缓了一小会之后,看到心海本来有些涣散的眼神重新变得有了光芒,满意的北原宣布了笞刑的继续。
“三教九笞第五笞,藤笞。”
配合着北原的话语,两位换班的与力各自拎着一个可以称得上是细长的铁桶走上了刑台,铁桶里面似乎装满了水,里面浸泡着几根细长的藤条。看来,这就是一会用来责打心海的刑具了。
将铁桶放到心海两侧不影响与力发挥的位置,两位与力从水桶中抽出一根细长的藤条,在空中挥动了一下试试手感,随后就站到了心海的两侧,等待着北原的指令。
“藤笞,意为老藤慢笞之刑。笞刑之物为藤,长五尺一寸,圆润,直径一指,藤条润水增重,一笞一痕,笞痕交错,皮开肉绽。笞刑之数,六十。”
听着北原的话语,听着自己背后呼啸而起的熟悉风声,心海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像是解脱的笑容。
终于,自己的屁股要被打开花了,自己受的苦难终于要结束了。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疼啊!”
重新变得清脆起来的抽打声,伴着心海的惨叫呼痛声响起。此刻,心海的嘴巴也没有被堵上,所以可以畅快的喊叫出声。这对于挨了四十下刑杖却是被口球堵上嘴发不出声音,连喊叫发泄疼痛都叫不痛快的心海来说,可谓是相当大的优待了。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嗷嗷!疼!”
被藤条抽打过的臀肉,表面的柔皮几乎是一瞬间就被蹭破了,随后就肿起了一道新鲜的血痕,丝丝鲜血从那肿起的痕迹中渗出。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屁股疼!”
比起板笞的“揍”,和杖笞的“压”,藤笞的特点就可以总结成“抽”。两位与力手中的藤条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弧线的最低点就是心海那被迫高高撅着的屁股。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疼啊!!”
而心海此刻的示臀式,则是将自己乌青的臀肉完全的拉扯开。前文有提到过,示臀式并不适用于重刑具,因为那样容易伤到骨头。但现在的刑具是藤条,情况就不一样了。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轻点啊!”
在笞臀的刑具中,藤条一般可以被归类到轻刑具。因为藤条抽打的特性,导致在用藤条动刑的时候很容易就能把犯人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造成相当吓人的伤口。但其实这样的刑伤,只需要用一些稍好的伤药就能把一个被抽了几十藤条的屁股在两三天内就治疗成可以再抽几十藤条的完好屁股。当然,屁股上的疼痛可不会这么简单就在两三天内消散,因此这第二顿藤条要比第一顿难熬许多。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好疼啊!”
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心海尽情的用各种喊叫声发泄着自己所遭受的痛楚。两位与力的责打也是相当随意,并没有执行常用的鞭痕平行的手法,而是尽量扩大每一下藤条的抽打范围,做到让心海的屁股整个开花。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屁股要开花了!”
鞭痕交织之处,柔软的臀肉怎么可能撑得住藤条的反复责打,皮下的臀肉被抽裂,几乎是瞬间就涌出了发黑的淤血。被重刑具笞打了接近两百下的臀部,里面的肉都已经受到了相当严重的伤害,也累积了相当多的淤血。这些淤血如果不排除出来,对臀伤的愈合是相当不利的,也会给犯人带来更大的痛楚。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疼啊!我错了!”
那为什么“三教九笞”会设置这么一个给心海放血疗伤的步骤呢?原因其实也很简单。作为公开的刑罚,一个乌青肿起三寸高的屁股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力,远远不如被藤条抽得满臀开花,鲜血飞溅的屁股强。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我不敢了!饶了我吧!”
为了让心海遭受足够的疼痛,所以选择了把屁股打的肿到极限不见血的打法,让心海充分的感受痛楚;为了向民众展示叛国骚乱的处罚,又将心海那肿到极限的屁股用藤条打开花。这就是“三教九笞”的高明之处,兼顾了天领奉行的两种需求。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我真的知道错了啊!”
此刻,这里没有海祇岛的领袖,也没有现人神巫女的身份,只有一个犯了国法,需要用严厉刑罚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惩罚的少女而已。
“嗖啪!”“啊啊啊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
所以,不需要再在乎什么身份,也或许是没有余力在乎自己的身份,心海现在只需要按着藤条的节奏发出惨叫声,给在场的民众展示刑罚的威力就好。
“嗖啪!”“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但是官家藤条笞打柔软臀部的疼痛,可不是会因为这种话语就能简单忍受下来的东西。随着藤条数目的增加,被鞭痕重叠的皮肉也是越来越多了。
“嗖啪!”“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一笞一痕”,指的是藤条每一下鞭打,都会留下一条显眼的鞭痕;而“笞痕交错,皮开肉绽”就更好理解了。鞭痕交错纵横的臀肉上,两次鞭痕相交就会破皮渗血,而三次以上的交错,就会是更加凄惨的效果。
“嗖啪!”“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那一瞬间,似乎能看到空气中有血丝在飞溅。
臀上不再是“如同”刀割一样的疼痛,而是臀肉真的被藤条一点点的切割开来。血丝飞溅,将原本深绿色的藤条上都沾染上了一点暗红的颜色。好在两位与力有意识的收了一些力,只是打破了心海臀肉的表皮,没有彻底的将臀部的脂肪层也打碎,否则飞溅起的东西可能就要掺杂一些乳白色的碎肉了。
“嗖嚓!”“呜呜呜呜——”
抽打的声音变得不太一样。仔细看去,左边那位与力用来抽打心海的藤条竟然从中央生生的折断,藤条粘着心海臀血的一节被甩飞到了台下,掉落在观刑民众的面前。这一刻,这些民众心中的反抗欲望,就被面前这半截带血的藤条抽走了。
而这样的情况,两位与力似乎早就有预案,将那根折断的藤条重新放回水桶中,然后一根全新的藤条如同长剑出鞘一般被从水桶里面抽了出来。
这一点小小的插曲,只给心海多争取了二十秒的休息时间。而主持这场刑罚的北原也没有什么表示,只在面前的单子上写了这么一句。
“第五笞第二十二记,刑具折断,更换新刑具继续进行,本次责打不计数。”
时间的概念已经模糊,似乎只有臀上撕裂一样的疼痛是这个世界的真实。
甚至,心海都没有听到北原“第五笞毕,展示”的指令。
“哈呼……哈呼……哈呼……”
面前的刑架已经被自己滚烫的脸颊捂热,和自己不断冒出的冷汗混杂在一起,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但此刻的心海根本顾不上这些,只是虚弱的喘息着,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接连不断的惨叫几乎榨干了心海肺里的最后一丝空气,心海都怀疑要是这藤条再多打几下,自己会不会因为呼吸不到空气直接憋死在这刑架上。
而心海的身后,刑架上,刑台地面上,都能看到如同鲜艳花朵绽放一般的痕迹。当然很快,这些红色就因为空气的氧化作用变得暗红,成为了一朵朵暗红色的花。
视线向上移动,无论是乌青的颜色,还是淤血的紫色,在心海的臀肉上都看不到了。一条条堪称惨烈的鞭痕密密麻麻的贯穿在心海的臀肉上,血液顺着心海的大腿流下,染红了勉强还挂在心海小腿上的白丝,然后顺着心海的脚尖流到了地面上,随着刑架的转动展示,那一滴滴的小血珠在心海的周围画了一个圆圈,像极了一副残忍的艺术品。如果仔细看的话,那些被鞭痕撕开的臀肉还随着心海的呼吸微微的颤动着,展示出此时心海遭受的非人疼痛。
主席台上,那位奥诘众和神里绫人两人还是那副古井无波的面孔,五郎则是一会用充满担忧的眼神看向心海,一会又怒视一眼北原,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则是呆呆的看着趴在刑架上的心海,不知在想些什么。而不时地被五郎瞪一眼的北原则是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头顶的太阳,起身开口。
“五笞已毕,上午的刑罚已经执行完毕,后四笞和第三教将在下午两点开始,还请诸位准时观刑。”
听罢此言,那位奥诘众和神里绫人起身,对着北原礼貌性的微微弯了下身子,就径直离开了,随后五郎则是赶紧冲向了还被绑在刑台上的心海。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则是想要离开,又看了一眼端坐在那里的北原之后又灰溜溜的坐回了主席台。
“珊瑚宫大人,珊瑚宫大人,怎么样了?”
单膝跪在心海面前的五郎焦急的询问着,而心海则是费力的抬起头,对着五郎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我还好,暂时死不了。麻烦五郎你先在这里别动,我借用一些神之眼的力量。”
“好……好!”五郎转过身子,将挂在自己腰间属于心海的那一颗神之眼凑近了心海,而自己则是贴近心海的嘴巴,手臂不动声色的用袖口盖住了神之眼,以防放出的光芒被人察觉。
从外人的视角看去,似乎两人正在窃窃私语什么。看到这样的场景,北原并没有在意,而是嘱咐着几个与力和侍女什么事情。看来,即使是这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都不会让心海好过。
随着神之眼幽幽的蓝光,肉眼可见的,心海的脸色由惨白变得红润了些许。不敢做更多的动作,心海又嘱咐了五郎几句,五郎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就离开了刑场。
五郎刚走,北原就带着两位侍女凑了上来:“刚才看到珊瑚宫小姐和手下叙旧,在下就未曾打扰。不过现在,在下可得给珊瑚宫小姐讲讲这休息的规矩。”
“呼……无非,就是再把我折磨得惨一点的小手段而已。比起海祇岛的大家所遭受的痛苦,我这点根本不算什么。”
北原有些惊讶的挑挑眉:“看起来珊瑚宫小姐的精神还不错,那在下就放心了。首先,先请两位帮珊瑚宫小姐治治伤。”
听到北原的话,心海才注意到一位侍女的手里还托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镊子药棉一类的物品,而另一个侍女端着一个水盆,里面泡着几条毛巾。
来到心海的身后,看着心海那皮开肉绽的臀部,两位侍女并没有显示出什么表情,相当自然的把托盘和水盆放下,然后各自拿出了一条毛巾拧得半干,就用尽量轻柔的动作在心海的臀上擦拭了起来。
“嗯……呜呜……”
死死的咬着牙,心海从喉咙中挤出悲鸣声,屁股也因为疼痛而不由自主的扭动着。两位侍女看着有些烦,其中一位开口威胁道:“你要是想让我们俩再给你屁股上来两巴掌的话,你就继续。”被威胁的心海瑟缩了一下,将自己发抖的身体强行控制住不再乱动。
简单抹掉了粘附在心海臀上碎裂的皮肤和血迹,两位侍女将毛巾再次浸泡到了水盆中。瞬间,水盆中的水就浮现了一大片鲜红的颜色。
见两位侍女忙完了基础的清洁工作,北原顺手就从水盆里捞出一块毛巾团成团,递到了心海的面前:“咬住。”稍微犹豫了一下,心海还是张口咬住了那块毛巾。
“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心海双眼瞪得滚圆。
此刻,在心海的身后,两位侍女手中各自拿着一个镊子,用蘸了酒精的药棉在心海臀上涂抹着。心海终于明白,为什么北原给自己塞了毛巾。
“好了,这样珊瑚宫小姐就不至于叫得整个稻妻城都听得到了。”北原的语气很平淡,不知是在调笑嘲讽,还是单纯的在叙述这个事实。
心海想要反驳,但是嘴巴里堵着的毛巾和屁股上一阵阵的疼痛让心海明智的选择了闭嘴。酒精直接刺激伤口的疼痛让心海的大脑一阵阵的发昏,视野也变得忽明忽暗。也许是因为精神稍微放松下来的关系,又或许是那刚刚被撤下熄灭的熏香失去了它的效用,在这刑罚暂停的间隙,心海终于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
晕晕乎乎的时间里,心海似乎做了一个梦。
梦中,心海回到了自己被请到神里屋敷,为社奉行那位白鹭公主神里绫华治疗的那一晚。
那时的神里绫华据说是刚被从天领奉行的刑讯室内救出来,同行的还有一个女孩,两人都发着高烧意识模糊,处在一个相当危险的境地。
相比起来,神里绫华本人的情况并不算是特别危险。臀部和双脚上的刑伤比较严重,应该是板子和夹棍一类的刑具造成的;乳房和一些私密的部位有着淤血和焦黄的痕迹,应该是经受电刑留下的烙痕。除此之外,其它像是绳索捆绑摩擦之类的小伤痕,还有脚心因为痒刑皮肤被剥落的伤痕也有,但那些就属于简单的皮肉伤了。
而相比起来,另一位女孩子的境况却是要凄惨的多。似乎是有顾忌到神里绫华的身份,用刑的人似乎把本应该用在神里绫华身上的刑罚都用在了这可怜的女孩身上。
首先,那女孩的屁股就不只是简单的笞伤。两片屁股肉上笞痕、鞭痕遍布,还有一些被烙铁灼伤过的可怕痕迹,甚至连臀缝,菊花,还有性器上都有相当明显的鞭痕和烙痕。肺里和胃中的积水表明女孩受过水刑,手指脚趾的青肿和趾骨指骨的开裂表示受过夹棍。而其它像是电刑、背吊留下的痕迹,痒刑用的刑具反复摩擦脚底等敏感部位的擦痕也是一样不少,甚至还有心海都看不出来的伤痕类别,不知道这女孩在天领奉行的牢狱中到底经受了多少非人的刑罚。
从神里绫人的口中,心海知道那位女孩名叫长野原宵宫,是协助社奉行进行计划的人之一。
当时的心海,只是看到两人身上遍布的刑伤就是一个冷战,驱使幻海月的手也剧烈的颤抖着。心海不是没见过在战场上受伤的人,但这种被酷刑虐待过的人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样的经历心海还真的是首次。
心海没法想象,到底是怎样的秘密,值得这两个可怜的女孩这样子拼尽全力去守护。在两个人面对刑讯室内那些闪着寒光的刑具之时,两个女孩的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恍惚中,心海猛然发现,两位女孩的面孔逐渐变得模糊,而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绑的动弹不得。心海惊恐的回头,发现自己的身后,一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正高高的挥动起手中的长鞭,向自己的身体抽打下来。
“!”
听不到鞭打的声音,但是自己臀上的疼痛是如此的清晰和真实。
“珊瑚宫小姐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睡着,看来被打屁股对珊瑚宫小姐来说还是挺舒服的。”昏沉的意识中,北原那令人讨厌的声音却是如此清晰。
惊醒的心海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周围的情况。自己口中的毛巾已经消失不见,刚才站在自己身后为自己治疗的两位侍女也消失得不见踪影,而自己高高翘着的两片臀肉上被两块白布覆盖着,贴近臀肉的一面似乎有什么治疗的药物,阵阵刺痛从臀上传递而来,把心海刺激的直皱眉头,但比起被藤条刑杖轮番责打来说,还是舒服太多了。只不过让心海有些脸红的是,两块白布分别覆盖两片臀瓣,就好像是把心海的臀沟以及下体的私密部位特意暴露出来一样,不时吹过的一阵冷风钻到臀沟里,那滋味,真是让心海羞耻的想死。
“让我来给珊瑚宫小姐解释一下吧。”见心海恢复意识,北原从旁边拿过一个木牌给心海展示。这是一个一尺多长,一掌宽的窄长木牌,木牌上面写着“罪女珊瑚宫心海刑责”的黑色字样,木牌的下面还带着一个三寸长手指宽的把手,看得心海一阵犯嘀咕。这东西用来打自己屁股的话,似乎也不是很顺手的样子。
北原起身,将木牌的把手就这样直接插进了心海的臀沟中:“用力,夹住。”
即使今天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羞辱,面对北原这样的命令,心海还是有些不能接受。正当心海犹豫的时候,北原再次开口:“珊瑚宫小姐,你也不想海祇岛干的那些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吧?”
“只会用这种事情来威胁我……”小声的嘀咕一声,心海也只能努力的用自己的臀肉夹紧那个木牌。可能是因为还没有掌握住要领,北原的手离开还没有三秒,心海臀沟里夹着的木牌就掉了下来,砸落到刑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不知道要承受什么后果的心海有些惊慌的看着北原,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欣赏了一会心海惊慌的样子,北原捡起了那个木牌:“珊瑚宫小姐不必这么惊慌。这个牌子需要珊瑚宫小姐用自己的股沟夹住,掉下来一次,第七笞的时候珊瑚宫小姐要挨的数目就会小小增加一些。虽然第八笞用的刑具不是很重,但是被打个百八十下,相信珊瑚宫小姐这凄惨的小屁股也是受不住的。这一次就当试验,就给珊瑚宫小姐免了。”说完,北原又将木牌插进了心海的臀沟,心海也顺从的用自己的臀沟努力的夹紧那个木牌。看到心海照做,北原叫了一位与力在旁边给心海计数,自己就先离开了刑场。
刚才夹住的时间不长,心海并没有感觉到夹住这牌子的困难之处。而现在,正在努力夹住牌子的心海,终于明白了这道步骤的折磨人之处。
首先,心海的屁股已经被打的相当凄惨,臀部肌肉只要用力就会产生相当的痛楚,而木牌不仅是头重脚轻,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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