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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狩令废除了,海祈岛和稻妻本土的战争自然也就结束了。只是,还有一些其他的问题需要处理。
想起前几日由天领奉行送来的信件,从神里屋覆走出的两人静默无言。心海的脸色平静得看不出波澜,五郎则是有些忿忿不平。
行走在路上,五郎一直落后心海半个身位,眼神却是没有像往常一样观察四周的情况,而是一直落在心海的背影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样。
看了心海的背影很久,五郎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珊瑚宫大人。”
五郎面前,心海顿住脚步,脸上却是挂起了一丝笑容。
“我还以为,你会这样一直送我到天领奉行府都开不了口呢。”
挠挠头,五郎的表情有些尴尬,随后正色,看着心海开口:“我知道珊瑚宫大人是为了海祈岛的子民们才来到这里接受那莫名其妙的‘三教九笞’。可天领奉行如此做事,不就是在折辱珊瑚宫大人?”
听到五郎的话语,心海微微叹了口气,随后开口:“战争本就是由我们发起,自然需要我们正视由战争所带来的苦难。无论是海祈岛还是鸣神岛,在战争中失去所有的民众绝对不在少数。而这一切,都应该由发起这场战争的我们承担。”
说到这,心海停顿了下,继续说:“倒不如说,现在所有的罪责能由我自己一个人承担,说不定是最好的结局。”
“可是,珊瑚宫大人,那封信里面提到的所谓‘三教九笞’,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内容,但想来也一定是为了羞辱珊瑚宫大人的刑罚……”
五郎还想说些什么,却在心海的示意下住了嘴。
“五郎,我意已决。”心海的语气很轻,但其中的坚定之意五郎听得出来。
看着心海独自一人步入天领奉行府的背影,五郎咬着牙,却是没有任何办法。
……
“珊瑚宫小姐,别来无恙啊?”
坐在干燥的稻草上,一身囚服,正在出神的望着小窗外的月亮的心海听到了牢门外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的心海,和牢门外面一个拎着文件包的人对上了眼神。
“你是……?”面前的男人带着令人讨厌的假笑,看得心海没来由的一阵恶寒。压下心头的不快,心海开口问道。
“当然,海祈岛的珊瑚宫大人不可能认识我。”面前的男子虽然在鞠躬,但心海从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谦卑之意,“吾名北原仓介,天领奉行的刑讯执行官,珊瑚宫小姐叫我北原就好。在下今天来的目的是想和珊瑚宫小姐来讨论一下几日之后的‘三教九笞’之刑。”
心海心中咯噔一下。“三教九笞”之名自己已经不止一次的在天领奉行发给自己的信件和五郎的口中听说过,但信件中只提到了名字,而五郎也并不知道具体内容。前几天在神里屋覆给绫华治伤时心海也曾询问过,然而竟连绫华也不知晓何为“三教九笞”。终于,在这天领奉行的牢狱中,心海再次听到了这个词语。
“看来,北原先生知道这所谓的‘三教九笞’是什么?”心海表情不变,询问着面前的北原。
“当然。”北原笑着点头,“毕竟,这‘三教九笞’之刑,就是我制订的。”说完,北原拎着文件包走进囚室,从包里拿出几份类似文件的纸张放到了心海的面前。
拿起其中一份,看着文件的内容,心海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随即抬起头来看着北原:“北原先生,这是何意?”
面对心海的怒视,北原的脸上依旧是那令人讨厌的笑容:“珊瑚宫小姐,这文件的内容,你可已经知晓?”
“请回答我的问题,北原先生。”心海少见的动了怒,拍案而起,怒视着面前的北原。
面对着愤怒的心海,北原依旧是老神在在,像是不经意的说道:“据我所知,海祈岛,似乎有一些不干净的交易吧?”
心海瞳孔一缩。在自己的安排下,为了在战后尽快恢复海祈岛的经济,海祈岛确实和离岛的几家大商会有着一些走私的交易,但这一切,应该只有自己和五郎,还有那几家商会的一把手知道,不应该走漏风声到天领奉行的耳朵里。
(出处:鹿野院平藏的邀约任务)
权衡了一下之后,心海叹了口气:“说吧,北原先生想要什么?”
“也没什么特别过分的要求。”北原将文件推到了心海面前,“首先,请珊瑚宫小姐签了这张刑讯通告,一式三份。”
接过纸张,心海再次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这份文件的内容。
这是一份来自天领奉行的文件,标题是《对于海祇岛叛军的处理细则》。文件的内容也很简单,里面列举了心海作为反抗军领袖的各种“罪状”,对事实本身的叙述也并没有任何夸大和虚构。
但是,这份文件叙事的角度却并不客观,或者说,这份文件站在看似客观的角度叙述,内容却是凸显出了心海麾下的海祇岛反抗军所造成的破坏和不良影响,而忽视了其它的因素,比如说出现反抗军的原因。
这,就是所谓的“春秋笔法”。要不是清楚内情,怕是心海自己看了这份文件都会憎恶海祇岛反抗军的所作所为。文件的最后则是对心海和反抗军的处理意见。
“……天领奉行海祇岛对策委员会全体决议,叛军虽作恶多端,但念其被头目蒙蔽,片叶障目未见全貌,而其头目为明知故犯,不顾稻妻民众之生计主动挑起战争。
经由以上事宜,对海祇岛叛军全体以逐电、武装反叛、毁坏财物、战争、阴谋五项罪名为准,做出以下两项处理决议:
1、对海祇岛‘现人神巫女’珊瑚宫心海处以‘三教九笞’之刑,以文件下发日期为准,三十日之内公开执行;
2、对叛军其余人员做暂时观察处理,叛军所有人员以及其直系亲属永不得进入三奉行参与政务。
本文件一式三份,需罪人珊瑚宫心海亲笔签字及海祇岛对策委员会公章即可发挥效力。
海祇岛对策委员会,以上。”
翻到文件的最后一页,心海看到了所谓的附件。附件的内容是对那“三教九笞”的简单说明。
而这所谓的简单说明也是真的很简单,只有“教身”、“教欲”、“宣笞”、“预笞”、“板笞”、“杖笞”、“藤笞”、“承笞”、“领笞”、“棍笞”、“终笞”、“教民”十二个步骤名字,连具体的内容说明都没有。
不过,刑罚的名字里面既然带着“笞”这个字,那心海要被惩戒的部位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等心海看完文件内容,笔也早就被北原准备在了心海的手边。对于心海来说,这文件只是一则通知,就算心海不签,别看文件上有“心海不签字就不能执行”的限制条款,北原也自然有办法让这文件执行下去。
“还有什么?”放下笔心海的语气中透着说不出的疲惫。毕竟,那附件上的刑讯条目,只看名字都让心海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阵的发寒。
这一次的考验,可能是心海一生中最严峻的一次。
“放心,珊瑚宫小姐,我只有两个要求,第一个要求很简单,希望珊瑚宫小姐,能完完整整的受下这一轮刑罚,以用来验证这种刑罚对叛国这种重刑犯的可行性。”北原说着将手边提着的箱子放到一边,用闪烁着狂热神情的眼神看着心海。
不好的预感,从心海心中升腾而起。
顿了一下,北原接着开口:“而这第二个嘛……我希望,珊瑚宫小姐可以作为我的‘教具’,让我的学生可以好好的参观学习一次,如何?当然,‘学习活动’只会进行明天一天,毕竟还要给珊瑚宫小姐保留体力嘛。”
心海用鄙夷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脸上的笑容越发让心海感到恶心,而北原眼神中的神色更是让心海完全了解了他的目的。
什么验证可行性,从北原的眼神中心海看的出来,这完全是一句所谓的“场面话”。而北原的真实目的,心海已经猜得七七八八。
“原来,北原先生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让我一介女流,被你们天领奉行千奇百怪的刑具折磨得丑态尽出吗?”
“但是,珊瑚宫小姐还有别的选择吗?”没有直接回答心海的话,北原明白,心海已经洞悉了自己的意图。
心海怒视着面前的男人,而北原则是老神在在的靠在囚室的栏杆上,似乎和这一切都不相关一般。
毕竟,双方都知道心海的答案。
……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心海紧绷的心弦终于是放松下来,有些疲惫的靠在了监牢冰凉的青砖墙壁上,开始细细的分析自己的处境。
北原这位刑讯官的目的看起来很单纯,就是一位有着特殊爱好的刑讯官,想要借用这一次机会,来对自己做一些令人不齿的事情。
至于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心海并不能确定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能够忍受,但以目前的情况,心海也找不到什么好办法能让自己片叶不沾的脱身,只能祈祷北原并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了。
思绪至此,心海也只能再次的叹一口气。这次的情况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超出自己的掌控范围了。走一步看一步,似乎心海也只能这样选择了。
沉浸在思绪中,心海不知何时沉沉睡去,牢房中只留下从那狭小的通风窗中挤过的月光,些微月光将心海粉色的长发浸染,给心海的身形镀上了一层月华,如同月光女神般庄严不可侵犯。
……
日月轮转。
牢房外突然变的有些喧嚣,将心海从沉眠中唤醒。伴随着心海睁开的眼眸,北原带着轻松的微笑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明显要比北原年轻一些的与力,看来这位与力就是之前北原在心海面前提到过的“学生”了。而让心海有些在意的是,这位与力从进入囚室的那一刻开始,就在观察着心海,那种奇特的、带有侵略性的眼神让心海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珊瑚宫小姐,昨夜休息的可好?”
又是北原虚伪的问候,心海则是露骨的表现出自己正在强忍着想要吐出来的冲动开口回应:“承蒙关照。”
“给两位互相介绍一下,”北原却是不以为意,侧过身子将自己身后的那位与力的身形露了出来,“这位是木村君,是在下的学生。木村君,这位是……”
“珊瑚宫心海,学生当然认识,北原老师。”木村却是打断了北原的话语。此时,心海也终于分辨出了木村眼神中的含义,那是一种明显的、有些疯狂的恨意。
“木村君,你的情绪表现得太过明显了,作为刑讯官来说是不合格的。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木村君的两位哥哥还有父亲,都失踪在了与海祇岛叛军的战争之中,对吧?”北原开口,像是在教训木村,但同时也解答了心海的疑惑。
“对不起,北原老师,学生太冲动了。”木村也像是恍然醒悟一般,收起了打量心海的阴狠眼神,而心海则是心脏猛地一跳。
自己作为“破坏”木村家庭的罪魁祸首,以现在这样一副阶下囚的样子出现在木村身边,自己将要面对的处境,可想而知。
互相观察着,三人就这样陷入了沉默,压迫在心海肩头的压力,也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放大,慢慢地向着心海的极限逼近着。
好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局面只持续了一小会。
“木村君,将珊瑚宫小姐带到实验室去,今天的课程在那边进行。”
留下这么一句话,北原在木村躬身发出的“是,北原老师”的回应中离开了这间囚室。随着北原关上囚室的门,此刻囚室中只剩下了木村和心海两人。
冷冷的看着心海,木村逐渐逼近心海,眼神中带着淡漠和一丝莫名的挣扎。而心海也缓缓闭上了眼睛,做好了要被殴打的准备。
不论战争的正义性和战争的理由,如果北原说的没错,自己就是造成面前这位木村几位亲人去世的罪魁祸首。失踪,其实就是战死的委婉表达而已。
然而,让心海意外的是,木村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情,而是走到了心海身后,将囚室的门拉开,然后转过身来面向心海:“珊瑚宫小姐,请走吧。”
在监牢中的通道中七扭八拐,木村的目标相当明确,明显是相当熟悉这里的路。很快,两人就来到了一扇厚重的铁门前。
当着心海的面,木村并没有去敲门,而是按动了门边的一个按钮,随后对着那个位置说道:“北原老师,学生到了。”
毫无预兆的,那扇铁门就那样轻飘飘的,如同幽灵一般的打开了,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木村将自己的靴子脱下,将靴子仔细的摆放到门口的鞋柜中,就先心海一步走进了房间。
跟着木村,心海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犹豫,也将自己的木屐脱掉放好之后,就这样赤裸着双脚走进了房间。
门内的景象出乎了心海的预料。面前这所谓的实验室,可谓是灯火通明,没有心海想象中属于拷问室的阴暗,而是像一个真正用来做科学实验的实验室。
心海的面前,北原并没有穿着天领奉行的官员服装,而是穿着一身属于实验人员的白大褂,一眼看上去,倒是真的有属于实验人员的学术气质。
当然,如果没有摆放在一边的那些一眼看上去就相当可疑的各种奇特造型的器具,还有北原那让心海感到恶心的,虚伪的笑容,心海还真的会认为这就是某一位科学家的实验室。
正在心海有些走神的时候,北原已经绕着心海走了一圈,似乎在仔细的观察着心海,随后北原用带着赞许的眼神看着木村:“很好的控制住了情绪,木村君,又或者是用什么连我都看不出来的手法对珊瑚宫小姐进行了报复。无论是哪一种情况,这次都做的很好。”
“北原老师谬赞了。学生只是履行了自己将这位珊瑚宫小姐带到这里的职责,并没有值得称赞的举动。”木村低下头,对北原的赞扬似乎显得有些受宠若惊。
满意的点点头,北原也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结,而是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那么,木村君,如果珊瑚宫小姐是一位需要进行拷问得到情报的人员,从进门开始,我都犯了什么错误?”
见的北原进入状态,木村也快速的转换了态度,略作思考之后回答:“那学生就冒犯了。首先,北原老师选择进行刑讯的地点不对,就算是一定要在这里进行,周围的灯光至少也要昏暗一些才对;然后,北原老师不应该表现出学生与北原老师的关系;最后……”
说到这里,木村似乎吞咽了一口唾沫,“北原老师当着珊瑚宫小姐的面对学生提出这个问题,就是北原老师犯的最大的错误。”
这样的话语,要是放在一些身居高位的官员身上,那官员就算不会勃然大怒,也不会给木村好脸色看。
然而北原则是相当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开口:“木村君,你真的做的很完美,思考的也很多。从现在开始,不必在遵守那些繁文缛节,好好看,好好学,有问题就提出来。”
“是。”木村回应,脸上的谦卑恭敬之色更加浓重,对北原深深的鞠了一躬之后抬起头来,脸上却依旧是带着那副恭敬谦卑的神情,看得心海一阵犯恶心。
看着面前这对所谓的师徒的表演,心海则是有些不忿,脸上嘲讽的神色更浓。无论是什么样的环境下,站在别人的面前被人无视,总归不是什么舒适的体验。
“想必珊瑚宫小姐也等急了。那,就先请珊瑚宫小姐把自己的衣物脱掉吧。”终于,像是刚刚想起来心海还在场一般,北原回过头,相当随意的对着心海开口。
心海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听从北原的话语,而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实验室内有些冰冷的空气,还是因为刚才的话语给自己带来的羞耻感。而北原则像是根本不在意心海的动作一样,只是对木村解说道:“对于犯人,尤其是女性犯人,在受刑之前脱光她的衣物是刑讯的开始,也是对她心理的第一道打击。”
“而怎么脱衣服也有相当的讲究。一般情况下,可以选择让犯人自己脱,这样的情况对于像珊瑚宫小姐这种性格的犯人所造成的心理打击,要比刑讯官自己动手上去强行扒光要大一些。当然,对于一些性格粗犷,或者是年龄稍大一些的犯人,与其等着让她自己脱,不如刑讯官直接上手来的直接一些。具体采用哪种方法,就要木村君在实践中自己判断了。”
听着北原的解说,木村深以为然的点头,心海的脸色则是更加绯红。相比起被当做犯人进行严厉的拷问,北原和木村这种完全不将自己当做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把自己当做任由摆布的死物一般对待的态度更让心海感觉到心理上的落差。
然而,心海深知自己和海祇岛的命脉现在都掌握在面前这两个看似普通的人手中。如果惹怒北原,那么那则消息一旦泄露给他人,战后本就人心惶惶的海祇岛会就此彻底分裂也说不定,这是心海以及海祇岛渴望和平的人民绝对不能允许的。
为了海祇岛的大家,自己做一下牺牲,也是可以接受的吧?
双手颤抖着,心海将自己的外衣解下。伴着衣物摩擦皮肤的轻微声音,心海的囚服外衣从身体上脱落,滑落到了心海的脚下。此时,心海身上的布料只剩下了包裹胸部的胸衣和遮蔽下体的小裤。尊贵的海祇岛“现人神巫女”,就这样以半裸的姿态出现在了北原和木村的面前。
在北原和木村的注视下,心海羞得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继续手足无措的站在实验室的中央,任由这对师徒继续“视奸”自己。
纵使看多了脱光衣物的女犯,此刻的心海也让北原有些移不开眼。心海洁白的肌肤大块的暴露在两人的视野中,在实验室的灯光中似乎都笼罩着一圈光晕。再看木村,即使是有着家破人亡程度的仇恨,此刻也已经是看直了眼。
沉重的气氛环绕在心海的周围,两人那毫不掩饰的打量眼光让心海根本不知道要往哪里看,只能低着头不和两人对上视线。
终于,几分钟后,北原开口了:“木村君,对于女性犯人来说,只穿着内衣站在那里任由刑讯官观察,就已经是一种难耐的刑罚了。在实践中,有一些女犯人一开始表现得天不怕地不怕,或者是假装平静,然而连这最简单的观刑也受不过。不过今日有些可惜,时间有限,不能让木村君观察到珊瑚宫小姐的害羞表现。不过,珊瑚宫小姐,我刚才的说法似乎是‘脱光衣物’,而不是‘只脱掉外衣’这种程度。”
北原话语的意思太过明显,就是想让心海主动的在北原和木村面前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彻底的践踏掉心海的尊严。
但,就算是明知道北原的目的,心海也没有其它的选择。
不知是因为半裸的缘故流失了体温,还是由于极度的羞耻,心海原本就有些发抖的双手此刻的颤抖更加严重,伸到背后的双手连胸衣的背扣都没法精准的解开,连续几次之后,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心海胸前的两个团子就这样挣脱了束缚,从心海脱下的胸衣里“跳”了出来。
好在小裤上并没有那么多的机关,心海也不需要再出类似的丑。伴随着最后一缕带着体温的布料脱离心海的身体,心海那如同白玉一般完美的身躯就这样裸露在了两人的面前。
何为出水芙蓉,何为天生丽质,此时的心海,用自己的身体进行了完美的阐释。
头顶原本华贵的头饰早就在进入囚室之前被取下,心海粉色的长发稍显杂乱的披散在心海的身前身后,略微有些心机的遮挡了心海一部分暴露在外的身体。但这简单的遮挡,却是为赤裸的心海增添了更多的韵味,正如青楼之中进行一些表演时的少女穿着的轻纱一般,若隐若现,要比一览无余更加能引起观看之人的兴致。
向下看去,便是心海羞红的脸颊,一双水灵灵的眼眸中似乎还含着委屈的泪花,显得更加楚楚动人,让人珍惜,想要抱在怀中好好的疼爱和珍惜。可惜对于北原和木村这种人而言,将这种美好破坏,才是他们珍惜少女的方式。
或许是常年的战争奔波生涯,心海的身材略显瘦弱,肩膀的凹陷和胸前的锁骨都能看得比较明显,心海胸前的两个团子也并不膨大,就像是两颗青涩的桃子一般,两个粉红色的小点,更是显现出心海身体的稚嫩。
即使是在战争生涯中,心海似乎也没有忽视掉对自己身体的清洁,又或者是因为“现人神巫女”本身就不沾有过多的凡尘,心海小腹下的部位光滑到不见一丝毛发,因为羞耻而夹紧的大腿遮掩了不少下体的秘密,但微微弯下的身体却是将心海身后那两瓣柔软的臀肉更加凸显了出来,臀缝和大腿间露出的些许粉红色的嫩肉,更是给心海青涩的身体带来了一些色情的感觉。
或许是年龄还不大,心海的臀部并不显得如何臃肿,但和心海堪堪一握的小腰对比起来,却是算得上是圆润挺翘,再加上少女臀肉的娇嫩,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受刑极品部位。
两条洁白的长腿下,便是心海那双小脚,圆润的、微微分开的脚趾将趾缝中的软肉暴露出来些许,却是给心海的小脚也带上了一丝色情的感觉。
有了刚才的打量,虽然此时心海裸露的程度更甚,但北原还是不满意一般开口:“请珊瑚宫小姐双手抱住后脑,挺胸抬头,双脚分开与肩同宽。”
从心海缓慢的动作中,北原和木村就能感觉出心海那极度的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的心情。心海自己也清楚,在北原要求的姿势下,自己身体上可以说所有的秘密都将被两人尽情的观赏。
但,心海如果不照做的话,又能如何呢?又能给事态的发展,带来什么转机呢?
带着卑微的顺从,心海缓缓的照做。下体那毫无保护的清凉感提醒着心海,自己身体所有的秘密,都将被北原和木村尽收眼底。
从旁边拿起一根类似教鞭一样的物体持在手中,北原来到了心海的面前,木村则是亦步亦趋,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心海的身体。
在北原要求的姿势下,心海失去了遮掩秘密的最大资本。正如北原想的一样,心海的腋窝和下体差不多,只有一层细密的绒毛;而刚才被大腿遮挡的私密部位也完完整整的暴露了出来,粉嫩的颜色像北原说明了心海的私生活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拿起教鞭,默默的吞下一口口水,北原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淡,将手中的教鞭径直戳进了心海大张着的腋窝中:“木村君,请看。珊瑚宫小姐的腋窝没有毛,这样的腋窝在正常情况下的敏感程度不会很低,在动刑的时候需要考虑到。”
见的木村从心海的身体上收回目光,开始跟随自己手上的教鞭转移视线,北原在心中默默的给木村打了高分。无论心中怎么想,在犯人的面前,刑讯官都不能表现出太过严重的失态,否则,在刑讯中刑讯官对受刑人的心理优势可能会被极大的拉平。
被教鞭径直戳进腋窝的心海身体一颤,吃痒的腋窝本能的就想要夹紧,但动作刚到一半就被心海用自己的毅力强行的克制住了。在北原面前,心海不想暴露自己身体的弱点,但就这个半途而止的动作,暴露给北原的情报已经足够多了。
“看,”北原将教鞭抽出,又对着心海的腋窝狠狠一戳,心海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几乎就要尖叫出声,“珊瑚宫小姐已经用自己的表现,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
见木村点头,北原将教鞭从心海的腋窝划出,从心海的侧乳掠过,沿着心海的身体曲线慢慢划下,在心海娇嫩的肉体上留下一条白色的划痕,惹得心海的身体一阵难耐的颤抖:“木村君,对于女性来说,从腋窝开始直到腰腹,都属于敏感的部位,这些部位无论是挠、搔、抽,还是用来笞、拧、烫,都是行之有效的用刑方式,这些都是教材上有的内容,以木村君的水准,应该是已经相当熟悉了。”
“学生不敢说熟悉,只是粗浅理解而已。”从头至尾,木村都表现得相当谦逊,即使是北原已经说了不必拘礼,木村依旧是保持着那份我行我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北原欣赏木村的地方,只要认准了一件事,谁的声音都不能动摇木村的想法。只是这份谦卑,总是会让木村对所有人都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感。
摇头笑了笑,熟知自己学生脾性的北原继续着自己的话语:“由于珊瑚宫小姐最主要的表演场地是几天后的‘三教九笞’刑场,有些容易留下显眼且在短时间内难以消失的伤痕的刑罚是没法使用的。现在,木村君,给珊瑚宫小姐做个体检吧,‘三教九笞’的数目可是要根据珊瑚宫小姐的身体状况来决定的。”
北原从一边的实验桌上拿起一张表格递给了木村:“木村君,根据体检的项目,去拿一下工具吧。”
“是,北原老师。”木村看来也是相当熟悉这间实验室内各种器材的放置位置,几下就从一个置物柜的下面翻出一个工具箱,小心的将工具箱摆在一边的桌子上后,木村就打开了工具箱,将里面的几样器物拿了出来,摆在了心海和北原的面前。
卷尺、体温计,这两样都是体检常用的物品。只是,比起正常的体温计来说,木村拿出来的这一根可以说的上是又粗又长,明显就不像是用在腋窝或者舌下这些地方的。除了这两样,还有一把用来进行精确测量的卡尺也是让心海搞不清楚两人目的的。
拿起卷尺,示意木村站在一边,北原就朝着心海走了过来。望着逐渐逼近的北原,如同接受自己的命运一般,心海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保持着双手抱头的姿势,心海还在发育的胸部也自然的向前挺着,像是一片平原上微微隆起的两个小山包。而北原手中卷尺的目标,也是这两个还在微微颤抖的小山包。
将卷尺从心海的背后绕过,皮制的卷尺贴在心海的肌肤上,那冰凉的感觉激得心海又是一颤。随后北原的双手从心海胸前的两团凸起上像是不经意一般的拂过,手指甚至直接点到了那两抹殷红之上。敏感部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心海发出一声轻呼,巨大的羞耻感袭来,两行清泪从心海因为羞耻而紧闭的眼眸中滑落。
“55.6厘米,0.357的比值,是B罩杯呢,珊瑚宫小姐。”北原的声音在心海的耳边响起,让心海的羞耻感更甚。
在测量完胸围之后,北原的手贴着心海的身体向下移动,卷尺也来到了心海的腰部。相比起心海娇嫩的身体,卷尺的表面可以算的上是粗糙,在心海腰部摩擦时给心海带来的感觉就如同是一柄刷毛细密的小刷子贴着心海的身体缓缓刷洗。
“哈……”从口中吐出一口略带妖艳的吐息,心海咬着嘴唇,努力的抑制着从心底升腾而起的那一丝愉悦感。
“46.3厘米,0.297的比值,珊瑚宫小姐如此可爱的反应,让我也不由得想要好好‘疼爱’一下珊瑚宫小姐了。”
口中说着羞辱的话语,北原手中的动作却是不停,卷尺缓缓滑落,就这样贴合到了心海的两片臀瓣上。随着卷尺的落下,北原也缓缓的俯下身,鼻翼几乎要贴到心海私密部位的软肉之上。冰凉的卷尺从心海的臀部环绕过来,在心海的私密处汇合,两片软肉上,卷尺和皮肉那轻轻的摩擦给心海带来的不仅是羞耻的感觉,还有一种从心底升起的异样情绪,一种比刚才摩擦腰部和胸口,更加危险且直接的感觉。
“似乎……有一点舒服……”
这是本来不应该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感觉。心海的身体很诚实,将北原对心海身体的接触所带来的感觉丝毫不漏的传到了心海的意识中。合上的双眸本意是用来逃避,但在黑暗的视野中,北原对心海身体的触碰感在心海的知觉中似乎更加清晰,所带来的羞耻感也更加的强烈。
似乎是被这羞耻感激发,心海那未经开发的身体擅自的舒服起来,刚刚被北原手中卷尺接触过的下体似乎也变得有一些湿润了。
“78.1厘米,0.501的比值,珊瑚宫小姐的臀围很不错,是一块笞刑的好料子。”话音落下,北原竟然对着心海的私处吹了一口气,听到心海带着羞耻的一声“呀”之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在北原对心海的私处没有其他的动作,将卷尺抽走之后,提笔在文件上记录了一下之后就拿起了另外的道具,正是心海弄不清用法的那一把卡尺。
将卡尺分开,看着面前颤抖的心海,北原没有犹豫,将卡尺卡在了心海胸前的那一抹凸起上。
比起卷尺更加冰凉的触感出现在心海的左乳,北原将卡尺比在心海左乳那粉红的乳晕上,在得出心海左乳乳晕的大小之后又将卡尺比在右乳乳晕上开始了测量。得到自己想要的数据后,北原还是没有停手,又开始测量心海的两个乳房的大小。
屈辱感随着北原的动作逐渐累积,心海努力抑制着从北原手中的卡尺打落的欲望,身体颤抖的幅度已经大到如同筛糠的筛子一般,平时那聪慧的小脑袋此时仿佛停止了转动,只能随着北原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略带娇艳的吐息,仿佛是诱惑着北原做出更加进一步的举动。
在做完了对心海乳房的测量之后,北原带着莫名的笑容,看着心海那带着泪花怒视着自己的瞳孔开口:“珊瑚宫小姐需要注意些,你的右乳稍微偏大一些,可以在平时自慰的时候多揉一下左乳,这样或许看起来可以平衡一些。”
“你!无耻!变态!呜呜呜呜……”
终于忍受不了,在北原精心策划的心理攻势下,心海最终还是无法再保持平日里的冷静,极度的羞耻让正在抽泣的心海如同失去了力气一般瘫软在地上,崩溃一般双手捂住脸颊,如同因受伤而疯狂起来的小兽一般对着北原不管不顾地喊叫起来。
带着胜利的笑容,北原放下了手中的卡尺,看向站在一边已经看得有些发呆的木村:“木村君,这就是心理攻势的威力。我应该不止一次的说过,对于女性来说,羞耻感是相当好用的一把打开心扉的‘钥匙’。自己身体的数据对于女性来说是不可言说的秘密,尤其是在异性面前。而我刚才所用的‘量体’之刑,就可以在不留下任何痕迹的情况下,最大程度的瓦解女性犯人的心理防线。”
看着心海抽泣的样子,北原继续对木村讲解着:“刚才的那些量体手段还有一些后续,可惜这位珊瑚宫小姐刚刚被量了乳房就受不了了。女性身体上的私密部位还有很多。那根体温计则是用来测量肛门温度的。”
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心海,北原接着解说道:“想象一下那种感觉,想要反抗却不敢,只能高高的翘着屁股,肛门中插着一根温度计,自己最为娇嫩的部位被刑讯官肆意的玩弄测量,得出那一项项羞耻的数据,敏感一些的甚至会在测量活动中达到一次或者是几次小小的高潮,这种羞辱的刑罚,任谁来都会承受不了打击的吧。珊瑚宫小姐,躺到桌子上,把腿分开。”
听到北原的话语,心海又怎么不知道北原要对自己做什么?带着恐惧和羞耻的颤抖,心海开口:“不,不要,做什么都可以,请你不要这样做……只有这样不行……我……我受不了了……”
“请摆正自己的位置,珊瑚宫小姐。你受不了,与我何干?或者,珊瑚宫小姐更喜欢被绑起来施以这样的刑罚?”
抽泣着,心海从地上起身,极其不情愿的仰躺在了北原指定的桌子上。
“把腿抬起来,身体蜷住,腿分开,手抱住膝盖。对,保持这个姿势,珊瑚宫小姐不会知道不经过我同意改变姿势的后果的。”
在北原的指示下,心海躺在桌子上,摆出了一个像是小孩子等着大人给换尿布的姿势。在这种羞耻到极点的姿势下,心海那粉色的性器,还有粉嫩的、带着褶皱的菊穴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了北原和木村的面前。好在心海很注重自己的清洁卫生,即使是在囚室的生活中也没有过于弄脏自己的身体,下体自然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什么异味。
从一边拿起那根足有两三厘米粗,一尺长的体温计,北原将体温计的一端顶在了心海微微收缩着的粉嫩菊穴上:“珊瑚宫小姐,是喜欢被润滑油湿润过的体温计,还是用自己的体液湿润过的体温计呢?”
“啊?”过于羞耻的问题让心海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忘记珊瑚宫小姐还是个处女了,不知道这些。”像是自嘲的一笑,北原在心海的臀瓣上拍了一记,带起心海“啊”的一声轻呼的同时也留下了一个淡红色的手掌印,“不过没差,珊瑚宫小姐菊穴的处女,就先由这一根体温计收下了。”
从一边的罐子里面蘸了些润滑油,北原伸出手指,将手指上的润滑油抹到了心海的菊穴上。
“嗯……唔……”菊穴上的异物感让心海很是不舒服,菊穴上的环状肌肉也自然的做出了向外排斥的反应。但北原则是接着润滑油的润滑作用,将自己的手指用力一戳,心海努力抵抗的菊穴失守,将北原的手指吞没了进去。
“啊!呼……”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太多的声音,但嘴角溢出的呻吟声却是略带有一丝色情,将北原和木村的下体刺激得挺立起来。当然,在衣袍的掩护下,这一切并没有被心海发现。
手指在心海的菊穴中旋转着涂抹,将上面的润滑油仔细的涂满心海菊穴的每一条褶皱,伴随着有些淫荡的“啵”一声,北原将手指从心海的菊穴中拔了出来。
将剩余的润滑油随意的涂抹在体温计上,北原将体温计抵在心海的菊穴上,将体温计缓缓的插入了进去。
“嗯……哈……呼……”
经历了北原手指的开发,心海的菊穴容纳起体温计来就显得简单了一些。玻璃的器壁摩擦着那努力收缩着的环状肌肉,心海竟然从中感受到了一些舒适的摩擦感。
然而,北原刚才进入心海菊穴的手指只有两三厘米,这根体温计则是有着一尺的长度。心海的菊穴努力收缩着想要吞下这一根长长的体温计,就像是一个吃着百奇棒的顽皮小孩。只不过,这根“百奇棒”给心海带来的却是那种如同性交一般的快乐感觉,这种危险的感觉让心海紧紧的闭上了嘴巴,却是逃不过北原和木村的注视。
体温计插入了大概十厘米,然而北原并没有用力再往里插,而是将体温计稍微退出来了些许,然后又狠狠地往里一插。
“哇啊!”突如其来的插入感让心海疼得喊出声音,因为疼痛,菊穴的收缩频率变得更快,而心海双腿间的那两片蚌肉之间也变得湿润了起来。
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心海羞耻得身体不停颤抖,却是不敢放开双手,依旧是挺着身子,任由北原玩弄。或许是心海的乖巧让北原的心情变得很不错,北原也没有再做什么手脚,让体温计在心海的菊穴中留出了大概五厘米的头之后就松开了手,将体温计留在了心海的菊穴中。
“哈……呼……”菊穴被填满的感觉让初尝滋味的心海有些发怔,不知是因为舒适还是什么其他的感觉。直到北原将一张小小的金属卡片比到心海的性器上时,卡片冰凉的触感才让心海从那种沉迷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看,珊瑚宫小姐蛮享受菊穴被抽插的滋味呢。”
随口嘲笑了心海一句,北原操作起了那一张卡片。
说是卡片,不如说是一张长方形的金属框架。框架的边上有着几个小小的夹子,夹子的一端绑着穿过框架的细线。一眼看上去,心海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干嘛的。
“很好奇吗,珊瑚宫小姐?不要着急,这‘开穴卡’的妙用,等会你就知道了。”看着心海的眼神,北原伸手捏住了心海的大阴唇。私密部位传来的感觉让心海发出一声惊叫,张开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就要合拢。
“啪!”响亮的一下责打,北原一巴掌又扇在了心海的臀瓣上。比起刚才的那一巴掌,这一下可以说是重了许多,似乎连带着插进心海菊穴的体温计都是一颤,疼得心海“啊呀”一声,却是停止了合拢双腿的动作。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在心海的臀瓣上浮现了出来。
“保持好姿势,珊瑚宫小姐。木村君,去拿起那根教鞭。只要珊瑚宫小姐有想要合上腿的举动,就直接用教鞭抽珊瑚宫小姐的菊穴,注意不要打坏掉体温计,不然玻璃碎片留在菊穴里,不仅疼还很不好处理。”
看得木村点头,心海明白这是北原在给自己警告。想想被碎玻璃茬子和水银灌满自己菊穴的场景,心海不由得就加大了分开双腿的手上的动作,膝盖旁边被心海的大力捏的有些发白,留下了很明显的手印。
捏开开穴卡角上的一个小夹子,北原用那个夹子夹住了刚才心海被捏起来的大阴唇。夹子的力道似乎不是很大,心海只觉得阴唇上传来一阵麻麻的感觉,并不疼。但自己张开双腿任由他人玩弄自己私处的感觉却依旧不是那么美好。
如法炮制的,开穴卡四个角上的四个小夹子分别夹在了心海大阴唇上的四瓣软肉上。随后,开穴卡边上的夹子被夹在了心海的小阴唇上。当然,每一次的夹肉都让心海发出一声沉闷的喊叫。
等夹子架好之后,北原带着胜利的笑容拉动细线,性器上的疼痛突然剧烈起来,心海的大小阴唇被朝着四面拉开,如同蝴蝶张开翅膀一般,将心海性器里面那湿润的穴口和只能看到一个小点的尿道口都暴露在了北原和木村面前,里面那一层处女膜也是清晰可见。
或许是受到了刺激,又或是因为羞耻,在三人的目光中,心海粉嫩的阴蒂羞耻的膨胀起来,如同发芽一般从开穴卡里面穿过,彻底的暴露在了三人面前。
“呜呜呜呜……”极度的羞耻让心海崩溃一样哭出了声,但心海的双手却是没有松开,依旧是保持着分开双腿的姿势,这让在一边等着给心海菊穴上来上一鞭的木村有些不满。
“看,由于刚才的一系列操作,珊瑚宫小姐的下面已经湿了。用棉签从珊瑚宫小姐的小穴里面挖一些液体,就能通过这些液体分析出珊瑚宫小姐的身体状态。”说着,北原拿起一根棉签,在不伤害心海处女膜的情况下从里面蘸了一些液体封存到了试管中。
棉签在心海小穴里面滚动的时候,比刚才体温计抽插菊穴还要危险的感觉让心海差点浪叫出声。要是北原换一根棉签再多来几下的话,心海说不定真要因为一根小小的棉签就泄了身子。
好在这一切并没有发生。伴随着熟悉的“啵”一声,那根体温计摆脱了心海菊穴那“不舍”的挽留,从心海的菊穴中离开。见得北原将那所谓的开穴卡从自己性器上取下,心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虽然今天充满了羞耻,但好歹,还是能忍受下来的,北原和木村也没有要强上自己的想法,这让心海总算是放下了心底的一块大石。
“那么,接下来就是木村君的时间了。”
收拾好刑具,如同理所当然一般,北原开口。
“哎?”
“当然。”得到北原的允许后,木村只是微微一笑,随后就直接上前,扯住还躺在桌子上的心海的长发,不顾心海口中有些懵圈的呼痛声将心海从桌子上强行拉了起来,随后,对着心海的左右脸颊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
打完耳光之后,木村直接将有些懵的心海直接甩到了一张带着手铐的刑床上:“躺上去,把脚从这里伸过来。敢做多余的动作,今天珊瑚宫小姐就在那边度过吧。”
“啊……”口中发出呻吟,终于是有些回过神来的心海听到木村的话语,就顺着木村的视线转过了头。
(此段莫名想到之前跑团时候对一位临时疯狂的PC进行大嘴巴子精神分析时候的情景)
那是一架摆放在地面上的,造型有些类似于马或是驴这一类牲畜的刑架。但让心海有些胆寒的是,这刑架的背上并不是柔软的马鞍,而是闪着寒光的尖利金属三角形。不仅如此,马背上还有几根长长的棒状突出,当犯人骑在上面的时候,那些棒子会插到犯人的什么部位,不言而喻。
躺在刑床上,冰冷的金属贴合皮肤的感觉让心海的背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也让心海从之前懵圈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在这两道刑罚之前的短暂时间内,心海终于是开始有余力思考自己的处境。
心海真的没有想到,之前自己做的那些心理准备,在两位刑讯官如此简单的手段下就被攻破,甚至自己还主动的配合起了那令人羞耻的刑罚。不由自主的,对于接下来要进行的刑罚,心海已经打心底的开始感觉到了恐惧。
自然,这也是木村和北原想要看到的。
打着各自的算盘,在场几人的动作却是没有过多的犹豫。心海是害怕着北原和木村真将自己送到那个木马刑架上过一夜,而木村则是等心海将自己的双脚乖乖的从刑架上木枷的开口那一边伸过来后,就动手铐上了心海的双脚。
直到这时,被转移了注意力的心海才仔细的打量起要拘束起自己的这个刑架。比起那个木马刑架,心海现在躺着的这个刑架明显要“柔和”许多,没有什么突出的金属拘束具用来刺痛皮肤,只有在刑架上最为常见的镣铐来拘束手臂和上半身。
由于木枷的遮挡,心海看不到这刑架在自己下半身那一部分的构造,然而木村却是看的清楚。心海的脚腕被扣下的木枷死死的卡住,完全不用思考心海将脚抽回去的可能性。木枷的孔中有着一层软布,是为了防止受刑人的脚踝被磨破而影响刑罚的效果设计的。木枷的另一面则是几个套环,此刻的木村就是捏着心海的小脚,将脚趾一根根的塞进那些套环之中。
而此时的北原则是来到了心海的身前,用一种可以说是怜悯的眼神看着心海开口:“珊瑚宫小姐不知道吧,木村君最喜欢,或者说是擅长的,就是对脚动刑了。可惜,这一次的限制让木村君不能好好的施展他的‘才艺’,不然,搔、挠、刷、刮、夹、燎、烙一套刑法下来,珊瑚宫小姐这美丽的脚就保不住了。”
听到北原的话语,心海有些恐惧的想把脚从木枷里面抽出来。不动不知道,这么一抽心海才察觉,那些套环配合着木枷将自己的双脚死死的固定在了那里,只有脚趾还能微微的蜷曲一下。然而,随着木村拧动木枷上的机关,套环缩紧,将心海的双脚强制性的向后拉扯,脚趾也被强制性的张开。这样,心海双脚上的每一处皮肤都暴露在了木村的面前,没有任何躲避的可能性。
看木村彻底的固定好了心海的脚,北原起身,向着实验室的门口走去,边走边自言自语道:“哎呀,年纪大了,身体就是累的比较快,不细嚼慢咽的吃些东西然后休息一下,这体力可是恢复不过来喽。”
对着北原离去的背影鞠了一躬,木村转身看向心海:“珊瑚宫小姐,现在,就让我们两个来好好的玩玩吧。”说罢木村也没有遮掩,直接将要用在心海脚上的刑具一样一样的摆在了心海面前的台子上。
金属的器具每和台子碰撞一次就会发出一声闷响,心海的身体也会肉眼可见的抖动一下。从被绑在这刑架上开始,心海身体的颤抖就没有停下过。然而脚上牢固的拘束让心海的双脚十分稳定的张开脚趾摆在木村面前,等待着木村的折磨。
拿起一盏茶杯和一柄小小的硬毛刷,木村将毛刷在茶杯里蘸了蘸,随后将拉着丝的毛刷递到心海面前:“珊瑚宫小姐,在要受刑的脚上刷油,是为了让珊瑚宫小姐能更好的‘享受’足刑的乐趣。而刷上去的油也不是简单的润滑油,里面混合了一些小小的‘惊喜’,还希望珊瑚宫小姐喜欢。”
“……变态……”心海已经是无力再吐露更多的嘲讽话语。看木村的表现,对于他自己口中的足刑流程已经是十分的熟悉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位少女已经遭到木村的毒手了。
“现在珊瑚宫小姐还理解不了,不过只要稍等一会,珊瑚宫小姐就能体会到我的用心了。”没有理会心海的斥责,木村来到心海的脚边,将手中的毛刷凑到了心海的左脚上。
仅仅是毛刷的硬毛刺到心海因为久站而有些红润的脚掌上,就让心海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等毛刷在心海的脚底慢慢刷起来的时候,心海终于是享受到了那钻心的痒意。
“嘶……呼……呜呜……”
硬毛刷刷脚底的感觉与其说是难忍的痒,不如说是一种“刺挠”的感觉。硬硬的刷毛在心海的脚底一点点运动着,在让心海难受得不停呻吟的同时,刷毛上面的液体也被均匀的涂抹到了心海的脚底,随后就渗入了心海的脚底皮肤,慢慢干燥不见踪影。
在心海的前脚掌上刷了几下之后,木村将毛刷收回,在茶杯中重新蘸上液体之后,又在心海左脚的脚跟上刷了起来。
该感叹真不愧是天生皮肤好的海祇岛人吗,即使是经历了长期的战争生活,心海的脚底也没有一丝的老茧来削减心海脚底的敏感性,娇嫩的脚底保持了初生一般的软嫩顺滑。强忍着直接上手在心海脚底抓挠的欲望,木村耐心的用手中的毛刷“服侍”着心海的左脚。
“哈……呼……”
比起脚掌,脚跟的敏感度虽然也有,但自然是不如脚掌和更加要命的脚心那么高。但即使如此,看心海那涨红的脸庞和不由自主的微微扬起弧度的唇角,就能知道心海此刻也不是那么的好受。
感觉到毛刷离开自己的脚跟,心海的身体不由得崩的更紧了。脚掌和脚跟已经刷过了,接下来要刷的除了最敏感怕痒的脚心,心海想象不到还有什么部位值得木村刷油。
此时,心海感觉到自己最先被刷过的脚掌开始微微发热。而从木村的角度看来,此时心海左脚的脚掌已经泛起了一些微微的潮红,脚底毛细血管中血液的流动也被加速,心海脚掌的敏感度也自然而然的上升了。当然,这上升的幅度,要等专业的痒刑刑具用在心海脚掌上时,心海才能通过自己的感觉充分的确认到。
看着面前绷着身子,如同等待铡刀降临的死刑犯一般紧闭双眼的心海,木村阴阴的一笑,毛刷并没有向心海的脚心进攻,而是刷在了心海脚掌侧面的那两条软肉上。出乎预料的部位传来的痒感让心海有些猝不及防,好在这两条软肉的敏感度和脚跟差不很多,心海倒也忍受的住,没有发出更加丢人的喘息声。
“嗯……呼……”
毛刷再次从自己的脚上移开,心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忍痒的感觉并不是那么舒服,虽然心海从来没有被人挠过脚底,但对于自己身体的敏感度,在之前的所谓“量体”中心海已经真真切切的认识到了。
本能的,心海想要活动一下被绑得有些酸痛的脚趾,却是在足枷的束缚下做了无用功。心海苦笑一下,只能保持着脚趾分开脚掌绷紧的姿势等木村继续进行刷洗。
接下来,肯定就是自己最软嫩最怕痒的脚心了吧。那些轻小说里面是这么写的,脚心是最怕痒的……
胡思乱想着,心海感觉到自己的脚底,那些刚被刷过的部位逐渐的泛起一点点的刺痒感,脚底的汗孔也随着心海的想象微微张开,更加“饥渴”的吸收着还残留在脚底的药液。
看着心海的样子,木村也能把心海的想法猜的八九不离十。但刑讯的一个小技巧就是猝不及防,心海的脚心既然已经有了防备,那木村就不需要着急的去进攻心海的脚心,等将心海脚底的每一个部位都刷洗过后再去专注的进攻脚心,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思绪至此,木村将毛刷重新蘸上液体,将毛刷伸到了心海的脚趾趾缝之中。
“呜——!”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心海没有想到,就连脚趾缝这种部位也在痒刑的攻击范围之内。长期躲在两个脚趾之间的软肉在脚趾被套环套住拉开之后也只能不情愿的暴露在木村的面前,而木村手中的毛刷就和点名一样在心海左脚上的四个脚趾缝中进进出出,脚趾肚和脚趾跟自然也逃不过木村的刷洗。
“呜……嗯……呼呼……噫……”
压抑着大笑的欲望,心海的挣扎却是连刑架都无法撼动一丝,牢固的拘束让心海所有的动作都是无用功,只能是白白浪费自己的力气。心海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脚趾缝和脚趾肚也是这么的敏感怕痒。
除了脚心之外,左脚所有的部位都被刷过留下了药液,吸收了药液的脚底先是微微发热,然后就是血液流动的触感变得清晰。在这样的情况下,左脚唯一没有被刷上药液的脚心保持着原有的形态,在周围被提高了敏感度的皮肤的衬托下,却是带给心海一种莫名的空虚感。
“好想……脚心被刷一下啊……”
莫名的想法出现在了心海的大脑中。而木村却像是听到了心海的心声,将嘴巴凑到了心海的耳边,如同恋人一般轻声的低语,却是让心海浑身起鸡皮疙瘩。
“那么接下来,就是珊瑚宫小姐的脚心了哦。”
话语落下,木村手上的刷子却是转移到了心海空虚了许久的右脚上,在心海右脚的脚心刷了起来。虽然位置不算对,但心海那空虚了许久的脚心,终于是迎来了“想念已久”的毛刷。
“呼……嘻嘻……呜呜呜……”
和脚心摩擦的毛刷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却是被心海粗重和呼吸声和从唇角突出的细细笑声掩盖了过去。感受着毛刷一下下刷过自己的脚心,心海的眼角不由自主的眯起散出笑意,口中发出的声音也逐渐的大了起来。
好在脚心的皮肤只有那么一小块,在药液涂满了心海的脚心之后,木村又耐心的在心海的两只脚上刷了一遍药液。在此期间,心海努力的咬着嘴唇忍耐着,不想透露出一丝笑声;而木村也丝毫不着急,做完这一切之后就在一边寻找着适合使用的刑具,将心海晾在了刑架上。
“嗯……唔……”
时间缓缓流逝,心海感觉自己被刷了药液的脚底温度越来越高,从之前的“微微发热”已经进化到了“泡在温水中”的程度,不仅不感到痛苦,反而还有一种温水泡脚的舒适感。
“其实呢,对于犯人脚底的痒刑,两个人分别针对左右脚是最好的。但北原老师给了我这个单独‘享用’珊瑚宫小姐的机会,就只能委屈一下珊瑚宫小姐的右脚了。”
口中随意的调笑着,木村也终于找到了想要用在心海脚底的刑具。这是一副薄薄的手套,手套的手掌和手指肚的部位都带着一层细密的绒毛,而手指头的位置则是布满了橡胶软刺。只是看着这副手套,心海就觉得自己的脚底一阵阵的发痒。
“珊瑚宫小姐,你会后悔刚才没有痛痛快快的笑出声来的。”口中说着让心海感到有些不安的话语,木村俯下身子,消失在了心海的视野中。由于木枷的遮挡,心海根本不知道此刻的木村要对自己做什么,视线有些惊恐的扫视,却也不能穿透卡住自己脚踝的木枷看到另外一边的木村。
将带着手套的双手放到心海的脚底,木村却是不着急直接进攻心海怕痒的脚底,而是慢慢的用大拇指上的软刺在心海脚掌侧面的那两条软肉上一下一下的划了起来。
“哼……噫……呼呼呼……”
口中发出苦闷的呻吟,心海的脸色正在肉眼可见的越来越红,那是强行憋气忍住声音,不让自己做出更为剧烈的反应的表现。脚掌侧面的敏感度自然是没有脚心脚趾缝这种地方高,但不知是心海自己“天赋异禀”,还是木村刷上去的液体起了作用,心海的表现可谓是相当的“优秀”,在这样轻柔的搔痒下就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
木村神色不变,手上的动作却是在不时的变化着。时而用指头上的软刺刮过心海的脚掌侧面,时而用指肚上的绒毛轻抚过心海的脚掌,时而又用手掌捏一捏心海圆润的脚跟,时而又在心海敏感的脚趾缝和脚心戳上几下。在木村这“温柔”的挑逗下,心海额头不停的冒出冷汗,被抚弄的脚底也慢慢红润起来,看上去变得更加可爱了。
而在心海的感觉中却不是如此。木村玩弄自己脚底的动作太轻柔了,即使在药物的加持下自己的脚底已经变得敏感,木村的动作也不至于让心海丢人的大笑出声,最多也就是从嘴角吐露出勉强的轻笑。
“嗯……唔……呼呼……好难受……”
之前面对着并不算强烈的痒感,心海起初还有些庆幸,但这份庆幸迅速的就被着一阵阵如同抓心挠肚一般的酥痒感打破,也让心海理解了木村那句话中“后悔”的含义。
心海实在是没有想到,这种让人想笑却笑不出来的痒刑是如此的难熬,连带着心海那根本没有被施以刑罚的右脚脚底也感觉到了一阵阵如同幻觉一般的浅浅痒感。
“嗯……呜呜……嘻嘻……受不了了……”
难受,想笑,想大叫,想发泄,心海的脸憋得通红,却还是只能吐露出那浅浅的笑意,脚踝也被木枷摩擦的通红,却是丝毫不能挣脱。在木村精心的折磨下,心海已经是大汗淋漓,体力被大量的消耗着。
“呼,珊瑚宫小姐,想笑吗?”贴着心海的耳根吹了一口气,看到心海的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的木村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手上刚刚放缓的动作再次回归了正轨,“说说脚底现在的感觉吧,我对珊瑚宫小姐,可是有不少想要了解的地方呢……”
要是放在半个小时前,面对木村这样的话语,心海不说是出言嘲讽,至少也会给木村一个大大的白眼。然而,在这笑不出声来的痒刑之中,被折磨得已经相当难受的心海失去了做这些事情的余裕,只能用带着疲惫和痛苦的瞳孔瞥了木村一眼,听从木村的话语开口描述。
“嗯……脚底麻麻的……呼……很不舒服……好难受……放过我吧……呼呼……”
“是什么样的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呢?珊瑚宫小姐可以好好的说明一下吗?形容的好的话,说不定我会停手哦?”没有放过心海的意思,木村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甚至还坏心眼的将动作放得更加的轻柔。
“呜呜……有些痒……但不是特别痒……想抓抓不到……呼……有些热……潮潮的……好不舒服……嗯……”
搜肠刮肚的,心海想要好好的向木村说明自己的难受感觉,让木村停下这难受的刑罚。
“珊瑚宫小姐的词汇量只有这点吗?”对于心海的形容,木村明显不是很满意。所以木村伸手从一边拿起了四根柔软的羽毛,将羽毛一根根的插到了心海的脚趾缝之中,随后木村左手用羽毛在心海的脚趾缝缓缓的锯着,右手则是横过手掌,将手套掌心上的绒毛与心海的脚底完全贴合,慢慢的移动了起来,让绒毛从心海的脚掌开始,慢慢的划过心海的脚心,然后是脚跟,再然后慢慢上移回到脚掌,周而复始。
“呜呜……嗯……哈哈哈……更难受了……不要啊……”
心海身体也做出了更加诚实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愈加浓厚,却还是没法做出放声大笑的反应;左脚努力的想要挣扎,却是在拘束具的作用下只能保持着毫无防备的姿势任由木村玩弄。心海已经难受得眼中带泪,却是哭也哭不得,笑也笑不出。
在这种可以称得上精细的拷问折磨中,一阵阵轻柔却无法忽视的酥痒感就像是一只只的小蚂蚁,在心海之前那就已经破碎过,刚刚重建的心理防线上悄无声息的钻出一个一个的小洞,慢慢的瓦解着这道堤坝,只等一波较大的波浪,就能冲垮。
“……嘻嘻……呜呜……呼呼……对不起……饶了我吧……太难受了……嘿嘿……”
终于,心海忍受不住的开口向木村求饶。
“要好好的说明是怎样难受的感觉哦,珊瑚宫小姐。”
“呼呼……说不出来……但是好难受……请放过我……”
“这种耍赖一样的话语,是得不到解脱的哦,珊瑚宫小姐?”
“不要……呼呼……不要再欺负我了……嘻嘻……好难受……”
如果放到不懂行的外人面前,是根本想象不到这种笑不出来的痒刑对人的精神是一种多么残酷的折磨。尽管心海的眼中含泪,尽管心海的嘴角已经有口水流出,尽管心海的心灵已经疲惫不堪,心海却是连昏迷这种最简单的逃避方式,或是大笑尖叫这种简单的发泄方式都无法做到。
这种挑逗是如此的轻柔,但又完全无法忽视,在这样的折磨下,时间仿佛被拉长到了无限,心海看不到自己的未来,看不到刑罚的尽头,甚至连脚底传来的感觉也逐渐变得虚幻。但那恼人的瘙痒感是真实存在的,是心海想要逃避,却是怎么也逃避不掉的。
“哈……哈……哈……救命……”
心海的意识有些迷离,瞳孔中覆盖的水膜慢慢变厚,视线也随之模糊。而木村终于是玩够了一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脱下手套之后转而开始寻找新的刑具。当然,那四根羽毛还在心海的脚趾缝中插着没有拔出,似乎木村还有另外的打算。
“怎么样,珊瑚宫小姐,这‘足刑七诀’的第一诀‘搔’字诀的感觉如何?我这里有一些可以使用的小器械,虽然动作没有我控制得这么完美,但胜在可以连续几个小时,甚至几天都让珊瑚宫小姐浸泡在脚被搔弄的感觉中哦?说不定,时间长了珊瑚宫小姐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呢。”
口中说着,木村却是伸手在心海的私处探了一下,在尝试闪躲的心海私处满意的寻找到了那一抹潮湿:“哎呀,看来珊瑚宫小姐蛮喜欢这种感觉呢,下面都有些湿了哦。那就让我给珊瑚宫小姐的脚来上一点刚刚说过的‘小器械’吧,希望珊瑚宫小姐不要被痒得直接尿出来哦。”
听到木村的话语,心海如坠冰窟浑身一冷。要是自己的脚底真的被这么搔上几天,心海怕自己会直接疯掉,而被痒到失禁也是心海绝对不能接受的状况。慌乱之中,心海却是忘记了之前北原说过的“学习活动”只有一天的话语。心海,早就已经失去了她赖以生存的强力武器——冷静。
从刑具箱子里又拿出几根轻柔的羽毛,像心海的左脚一样,木村将羽毛一根根的插到了心海右脚的脚趾缝里。随后木村在固定着心海双脚的木枷上面不知操作了什么,从木枷顶端出现了八根细细的机械手,分别牵住了一根塞在心海脚趾缝里面的羽毛上。
看着心海那委屈到带着泪花的表情,木村发自内心的微笑着:“这个东西叫做‘羽毛锯’,启动之后,珊瑚宫小姐敏感的脚趾缝会被这些羽毛像锯子一样来回摩擦。那种滋味,珊瑚宫小姐已经等不及了吧?”
“哈……呼……谁会期待这种东西……”心海有些嫌弃的撇过头,却是只能看到坚固的刑架和实验室那略显刺眼的白色壁灯。
“口是心非是一种不好的习惯,珊瑚宫小姐,我会让珊瑚宫小姐乖乖的、发自内心的喜欢上这种感觉哦。”
口中吐出危险的话语,随着电机被启动的“嗡嗡”声,那几根羽毛先后在心海的脚趾缝里面摩擦了起来。
根本没有抵抗几秒,在针对脚趾缝的羽毛攻击下,心海很没出息的发出了可爱的声音。
“嗯——!呼呼呼呼呼……嘻嘻……”
比起木村刚才的“爱抚”,羽毛直接摩擦脚趾缝的痒感要剧烈的多,心海身体颤抖着,脚趾也肉眼可见的绷紧用力想要挣脱那些套环。
当然,这些都是无用功,甚至心海连观察那些机械手是怎么折磨自己脚丫的资格都没有,木枷挡住了心海所有的视线,心海只能看到木枷顶端伸出的那几根如同触手一般的机械臂在进行着运动,给心海带来一波波的瘙痒感。
“呼呼呼呼……嘻嘻嘻……哈哈……”
机械手的运动互相之间也并不相同,就算是同一根机械手的往复频率也会有些许的变化,这样的设计目的也很明确,就是为了让受痒刑的心海无法适应来自脚趾缝的瘙痒。
表情已经有些扭曲,心海白净的脸庞此刻也泛起了异常的潮红。脚趾缝里面的羽毛把心海痒得想要发疯,却是连笑都不能笑的痛快,身体只能用不断地流出冷汗这种方式来发泄痛苦。
“哼哼哼……呼呼……嘻嘻嘻……”
被眼泪模糊的视野中,心海看到木村又将双手伸到了木枷后面,随后脚底传来了被什么东西抓挠的感觉。
“哼!噫哈哈哈哈哈哈!”
经历了不知道多久的玩弄,心海终于是“如愿以偿”的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哈!脚底!脚心!不行啊哈哈哈哈哈!”
在心海的笑声中,木村的双手灵活的分别在心海的左右脚上抓挠着。此时木村的双手手指上已经带起了挠痒用的假指甲,这特别设计过的假指甲不知在多少少女的脚底肆虐过,不仅指甲边缘相当圆润不会轻易划伤少女娇嫩的脚底,适当的硬度让这指甲能在木村手指大幅度的动作下也不会变形,时时刻刻保持着对少女脚底最高的进攻性。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行!不要再挠啦!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或许是已经被刚才的“搔”带走了不少的抵抗意识,对于现在的“挠”,心海没有花费多少力气抵抗,很轻易的就沉浸在了脚底的痒感中,求饶示弱的话语说的也是相当的顺口。
“怎么样?舒服吗?”口中问着,木村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懈怠,双手各自负责一只脚,手指上的假指甲在心海的脚底肆意的滑动着,带出心海清甜可爱的笑声。
“怎么可能舒服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啊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好痛苦哎哈哈哈哈哈哈!”
或许是喘岔了一口气,心海猛烈的咳嗽了几声,但很快就被不断涌出的笑声覆盖了。
“不舒服吗?那我可要更加努力了。”带着轻松的笑容,木村加快了手指抓挠的速度,在心海软嫩的脚底刮出一条条的白痕,指甲离开之后就迅速恢复成了正常的颜色。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足够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
“舒服吗?”木村的问题没有变化,手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舒服!舒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为没有必要去抵抗,所以很轻易的,心海就屈服了。
“既然很舒服,那珊瑚宫小姐不应该表示一下感谢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变态!我不会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加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心海话还没说完,就被脚底更加强烈的痒感打断了。木村没有说话,右手保持在心海的右脚脚心抓挠,左手则是拿起了一柄比刚才刷油时更大,更能覆盖心海脚底的硬毛刷。
“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东西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心海的笑声突然变得尖利,甚至听起来有些刺耳。而在心海的左脚上,那柄硬毛刷正在木村的操作下快速的在心海的脚心反复刷着。比起之前蘸了油的硬毛刷,干燥的硬毛刷少了贴合肌肤的柔软,更加突出了硬毛刮过脚心的刺痒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好难受!好疼!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
木村的右手也拿起了一柄毛刷。比起肆虐在心海左脚的黑色硬毛刷,这柄毛刷的刷毛是白色的,柔软的材质更像是一根大号的毛笔。当然,这柄软毛刷停到了心海的右脚脚掌上,随后木村的左手也是微微一顿,硬毛刷停在了心海的左脚脚掌上。
“双剑华斩!”
停顿只是一瞬,甚至沉浸在左脚刺痒感中的心海还没有反应过来,一硬一软两柄毛刷就从心海的双脚脚掌上狠狠地刷了下来,在划过了心海的整个脚底之后,右脚的软毛刷回归了心海最怕痒的脚心,而左脚的硬毛刷则是重复起了刷过心海整个左脚脚底的动作。当然,两柄毛刷的运动丝毫没有阻碍到从一开始就运动在心海脚趾缝中的羽毛。
“噗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可怕的痒感从心海的脚底直冲脑海,那一瞬间心海甚至直接喷出了口水,唾液混合着狂流的眼泪和渗出的冷汗覆盖在心海的脸蛋上,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心海口中发出的也已经不是之前清甜的笑声,而是混合着笑声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才不是要喊‘救命’吧?珊瑚宫小姐要好好感谢我的‘服侍’,要好好的说出‘舒服’和‘谢谢’,不是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舒服,好舒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谢哈哈哈哈哈哈哈!谢谢!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迟来的殷勤比狗都下贱,珊瑚宫小姐不会不明白吧?你这样道歉的诚意,可是不太够哦。”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会好好哈哈哈哈哈!我会好好道歉的!哈哈哈不要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即使喉咙因为不断的喊叫和大笑开始疼痛,即使缺氧感因为挠痒的大笑愈加严重,即使小腹因为狂笑不断的收缩肌肉开始酸痛,即使隔着软布的脚踝也已经被木枷磨得通红,但心海被固定在另一边的双脚硬是一动都不能动,依旧保持着之前大大舒展开的姿势被木村用羽毛锯和毛刷反复刷洗折磨。
“哈哈哈哈哈哈啊————”
终于,心海高亢的嗓音戛然而止,双眼翻白的昏死了过去。清澈的水流从心海的股间涌出,沿着刑架滴滴答答的流下,在地面上积起了明晃晃的一滩。即使心海没有被挠晕过去,看到这淫靡的景象,说不定也会因为羞耻而昏过去的吧。
听到心海的声音消失,木村丝毫不见慌乱,而是老神在在的起身,任由机械臂还带着羽毛在心海的脚趾缝摩挲,从一边拿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止血钳。打开钳子,让钳子的尖嘴咬住心海腋窝处的一小块皮肉,然后木村手上发力,收紧了止血钳的同时缓缓地旋转起了止血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柔软的皮肉被强行夹住拧转,心海瞬间就从缺氧的昏迷中惊醒,丝毫不顾及形象的放声惨叫起来。
见到心海惨叫着醒来,木村松开止血钳,任由没有锁死的止血钳掉落到地上,将自己的脸凑到了心海的面前,对上了心海还有些茫然的眼神。然后,脚趾缝间羽毛的摩擦就让心海再次“嘻嘻”的笑出声来。
按停了运作在心海脚趾缝的羽毛,看着心海逐渐平静下来,但身体还不时抽搐一下的表现,木村脸上挂起了发自内心的笑意。
“欢迎回来,珊瑚宫小姐。我已经记下珊瑚宫小姐晕过去之前的表现,接下来,就让我使用挠勺,将珊瑚宫小姐身体上所有的弱点一个一个的暴露出来吧。”
不顾心海充斥着恐惧和哀求的眼神,木村好整以暇的又拿起一样刑具,还是特意在心海面前晃了一下。
木村手中,被称为“挠勺”的是一根足有二十厘米长的金属棒状刑具。棒子只有几毫米粗细,棒子两端的造型也是各不相同:一端是微微向内弯的钩子形状,顶端被磨得很是圆滑,如果放大的话就是老人们因为关节僵硬挠不到后背而使用的痒痒挠造型;另一端则是常见的采耳勺造型,不过很明显,这刑具不是来给心海采耳的。一端痒痒挠一端采耳勺,“挠勺”这名字倒是起的很是贴切。
“不……不要……不要再挠了……太痒了……受不了了……呼呼……”
心海可以确定,如果现在木村想要询问自己一些关于海祇岛内部的机密,并且用挠痒威胁自己的话,自己有很大的概率毫不犹豫的说出来。被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的被挠脚心给心海带来的痛苦可以说远远超出了心海的心理预期。
不知道应该说是好还是糟糕,木村并没有想要从心海口中获得任何情报的需求。木村本人只是想要好好的折磨心海,仅此而已。
“不要这么说哦,珊瑚宫小姐,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漂亮。我只是想让一直愁眉苦脸的珊瑚宫小姐,好好的放松笑一笑罢了。这样的心情,珊瑚宫小姐可以理解的吧?对了,忘记给珊瑚宫小姐说明,这根挠勺可以一点一点的刮过珊瑚宫小姐的脚底,找到珊瑚宫小姐脚上最怕痒的那一块嫩肉哦。”
“不……不……不要……”
徒劳的吐出示弱的话语,徒劳的摇着头,徒劳的想要从足枷中挣脱出来。虽然徒劳,但是现在的心海,还能做什么呢?
紧闭着眼的心海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刑架开始运作,将被紧紧束缚的心海托了起来,变成了一个坐在刑架上的姿势。变高的视野能让心海清楚的看到自己裸露在足枷另一边的双脚是被以一种什么样的羞耻姿态牢牢束缚,也能让心海看到俯身到一边的木村,正用手上的挠勺接近着自己完全无法动作的双脚。
“珊瑚宫小姐,我们还是先从左脚开始吧。”
冰凉的挠勺反射着实验室的灯光,映照在心海的眼中却是让心海从心底发寒。木村却是不着急,开始仔细的观察着心海大张着脚趾一动不能动的脚丫。
经历了搔、挠、刷三个步骤之后的双足已经不复刚刚刷完药物时候那种稍稍充血的微红,而是变成了一种异样的大红色,像是被竹板一类的刑具抽打过一样。
其实,心海足底的红色,完全是被假指甲和刷子折磨出来的,可以想象木村在心海足底做出的动作是多么的激烈。凑近心海的双足,木村还能闻到心海双足由于出汗而散发出的微酸的味道。
即使木村不是一个彻底的足控,但面对如此可爱的双足,木村还是遵从了本能的驱使,伸出舌头在心海的足心舔了一口。
“嗯呼呼……”心海的反应却是有些出乎意料的大。双足已经被刑具折磨了太久,对于外界的刺激已经可以会做出称之为过敏的反应,不停的出汗也让药物彻底的渗入了心海足底的神经,将心海足底的敏感度升高了很多。
不过心海并没有出言反对,只是羞耻的闭上了眼睛。毕竟,脚底被舔上几口,总比被刷子反复的刷要舒服得多。
此时心海的情绪真的很复杂,不知道是应该期待木村多舔几口让自己休息一会,还是应该嫌弃的让木村赶紧放开自己的脚。
没有给心海多想的时间,木村将手中的挠勺戳到了心海的左脚上,用那“挠”的一端在心海的脚心缓缓地抓了起来。
“呼哦哦哦哦哦!脚心,脚心不要!哈哈哈哈!要死了哈哈哈!”
无论是什么样的少女说起自己身体上最怕痒的部位,脚心都是无法逃过的存在。心海忍痒连一秒钟都没有忍到,或者是知道以自己的弱脚丫根本没有忍耐的必要,就直接疯狂的笑了起来。
比起刚才使用刷子的速度,木村使用挠勺的速度并不快,而是比较大力且缓慢的在心海左脚脚心里“刮”着,力度之大甚至在心海的足心留下的白痕都不是快速消失,而是在心海足心残留了几秒之后才恢复到心海足底的大红色。
“哦哦哦哦哦!好痒,好痒!好难受哈哈哈哈哦哦!”
之前的刷子刷在脚心,给心海带来的是一种持续不断的,针刺一样的细密痒感,让心海笑到缺氧,笑到肚子痛都无法停止发出疯狂的笑声。
“哦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
而挠勺给心海带来的,则是更加短促,更加具有侵略性的痒感。挠勺的力度很大,大到心海都感觉挠勺突破了自己脚上的皮肤,直接挠在了内部的肌肉和神经上;挠勺的痒感又很短促,短到心海还可以在每一“刮”之间都能挤出时间发出“气量充沛”的笑声和求饶声。
挠勺一点点的在心海足心刮过, 在刮到心海足心那个如同酒窝一样的凹陷处时,心海身体如同触电一般的颤抖起来,口中也是发出了从木村使用挠勺以来最大的笑声。
“啊哈哈哈!救命!那里不行!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心海的反应,木村则是饶有兴趣的又用挠勺狠狠地在那块嫩肉上快速的刮了几下。
“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哈哈哈!”
双眼翻白,心海发出了相当不成体统的疯狂笑声。见得这一幕,木村满意的缩回挠勺,又在心海左脚脚心的其它地方刮了几下。这次心海的表现就好了不少,虽然还是发出了笑声,但没有刚才那么疯狂。
“嗯嗯,珊瑚宫小姐左脚脚心的弱点找到了哦,等下我会好好的‘照顾’那里的。接下来,是珊瑚宫小姐左脚的脚趾附近,这里一般也会有相当怕痒的地方的。”
接下来,木村就用手中的挠勺,从心海左脚的小脚趾开始一根根的“刮”了过来。先是脚趾和趾甲的相接处,然后是脚趾缝,再然后是脚趾肚,最后是脚趾跟。
“唔呼哈哈哈!脚趾缝!脚趾缝也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趾好痒!哪里都好痒哈哈哈哈哈哈!”
自然,心海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就连抵抗笑声的能力也没有,只能随着自己的本能,顺着木村手中挠勺的动作发出最真实的反应。
挠勺在心海的脚趾间一寸一寸的刮过,终于,在挠勺刮过心海三脚趾的脚趾肚时,木村满意的听到了心海那熟悉的、有些癫狂的笑声。
“嗯嗯,记下来了哦,珊瑚宫小姐左脚三脚趾的脚趾肚,还有脚心窝,都是无可救药的弱点呢。”
等将心海的整个左脚探索完毕,木村满意地记录下了心海左脚的所有弱点。看着大口大口喘息的心海,木村没有过多的等待,让心海稍微喘了几口气之后,就在心海的右脚上“探索”起来。
对于少女来说,每个人脚底怕痒的位置都有可能不尽相同,甚至对于一个人来说,左右脚的怕痒位置都不一定相同。但相似的位置,敏感度还是会有一些相近之处的。
“嗯嗯,珊瑚宫小姐右脚的弱点也找到了,是小脚趾和四脚趾的脚趾缝,还有右脚的脚心窝呢。”
随着心海两只脚脚底的每一寸部位都被木村用挠勺细细探索之后,对心海来说真正的地狱,也就降临了。
……
“嘎吱——嘎吱——嘎吱——”
这是机械运作的轻微摩擦声。
“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啊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啊哈哈哈!好舒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谢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这是从被绑在刑架上的少女口中发出的,不知是求饶还是享受的话语。
“道谢不够有诚意哦,珊瑚宫小姐。”
“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谢谢!谢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好舒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够了吧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心海的脚底,则是一副看着就让人身体发抖的光景。
此时,心海脚趾缝中取代之前羽毛的是一个个橡胶制的软刺棒,依旧由机械臂带动着在心海的脚趾缝中一边旋转一边抽插着。八根软刺棒的频率各不相同,宗旨就是不让心海预料到下一次的摩擦会是哪一个脚趾缝传出的。当然,心海也根本拒绝不了,只能随着软刺棒的抽插发出已经沙哑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心海脚底其余的肌肤也被其它的刑具所侵犯着。三个闪着寒光的金属棘轮并排在一起旋转着摩擦着心海的左脚,两边的棘轮上除了金属刺之外还覆盖着一次硬硬的黑毛,就和之前的硬毛刷上的硬毛一样带给心海刺痒的感觉;而中间的棘轮上则是覆盖着软毛,带给心海的就是如同毛笔刷过脚心的柔软瘙痒感。
“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痒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机械臂精准的控制下。三个棘轮时不时贴近一下心海的脚掌,这样棘轮上的尖刺就会刮过心海脚底最柔嫩的脚心,又或是脚掌上的某块肌肤。每当这个时候,心海口中尖利的喊叫声就会多过被挠痒而发出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噢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哪里都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然,心海的右脚也是同样的待遇,只不过右脚上是两个软毛棘轮和一个硬毛棘轮的搭配罢了。除此之外,心海脚底侧面的两条肉也没有被放过,金属棘轮时不时的就会从上面滚过,带给心海不一样的痒感。
在心海双足的旁边放着一个小烧杯,烧杯的量程只有十毫升,里面的内容物却是一小团一小团的,看起来像是耳垢一样的东西,让人有些摸不到头脑。
此刻的木村也没有闲着,手中拿着刚才的挠勺,使用挠勺的“勺”端在心海的双脚,一点点的对刚才探索出来的那些属于心海的弱点进行针对性的进攻。“勺”这一端也很是圆润,绝对不会伤害到心海脚底柔嫩的皮肤,却是能给心海带来不亚于“挠”一端的痒感。
“唔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
又在心海的左脚脚心窝里面刮了几下,木村将挠勺的勺伸到烧杯中轻轻磕了几下,在发出“叮叮”的清脆声音的时候,从勺里也掉出了一小团从心海足底生生刮下来的,汗液和污垢的混合物,和烧杯里面的那些小团混合到一起,再也分不开彼此。
看了下量程,木村面带笑容的宣布道:“恭喜你,珊瑚宫小姐,从你的足底挖出的足露已经有一毫升了哦,只要再挖出九毫升,珊瑚宫小姐就可以解脱了哦。”
说罢,木村将挠勺的目标对准了心海右脚的足心窝。在刚才的“探索”中,心海右脚的足心窝也是无可救药的怕痒,而脚心由于皮肤自然的凹陷,是最好积攒汗液的部位,自然也是最好挖出所谓足露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不行!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
而心海呢,大喊着的求饶的话语,被强迫的舒服话语和感谢的话语说了又何止百遍,就连失禁也成了每一个挠痒周期的必修课。偏偏心海就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躺在浸透着自己尿液和汗液的刑架上,大大的舒展着敏感的双脚任由木村从自己的足底挖出那所谓的足露,进行着与木村那残忍的“游戏”。
好在心海在监牢中吃的很清淡,否则以现在心海的自控力,怕是已经实现“挠勺与刷子齐飞,足露共屎尿一色”的羞耻场面了。
笑到喉咙沙哑,笑到眼前发黑,笑到肚子酸痛,但这一切无法引起木村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怜悯。此时的木村眼中闪烁着复仇的欣喜光芒,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失冷静和准确,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心海带来最惨烈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哎哎哎哎哎哈哈哈哈哈哈哈!”
心海怕痒的部位当然不止双脚。随着一根根的机械手从刑架的两边伸出,心海的腋窝、肋骨、侧腹、肚脐这些都被机械手控制着的,小号痒痒挠一样的东西来回的抓挠。而像乳房这种比较柔软的部位则是被软毛刷一下一下的刷着,刷到乳头发硬,乳孔微微张开也不会停止。
甚至,就连心海的私处也有一根机械手,正用着一根柔软的毛笔一下一下的在心海私处刷着。比起在腋窝和脚底这种部位“大显身手”的机械手,这一根机械手则是显得有些“消极怠工”,甚至故意绕开了心海那已经挺起来的粉红色阴蒂,而是在心海因为性欲而微微张开的穴口和两片蚌肉上徘徊,搞得心海本就有些泥泞的下体变得更加潮湿不堪。
爱液混合着尿液汗液从心海的私处渗出,将那根毛笔一点点的润湿,让原本干燥的毛笔慢慢变得湿润。当毛笔的湿润度到达一个界限之后,这根机械手就会拿起一根新的毛笔,继续着自己的工作,让心海持续的陷入这种欲求不满的境地。
“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呼呼哦哦哦噢噢噢噢!”
木村的手段并不止这一点。一根机械手持着一柄小小的、刷毛还在旋转的硬毛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套在心海那挺立的阴蒂上刷上几秒,将心海的性欲推向顶峰。
就在距离高潮只差一步之遥的时候,那柄硬毛刷就会及时的移开,停在心海阴蒂上只有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继续旋转,让心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是接触不到。
当然,能进行这样精准的控制,是木村已经让心海进行过相当激烈的高潮了一次之后才做到的。有了这一次的数据,这根机械手就能完美的做到在那临门一脚处停手,而在心海性欲消退的时候推上心海一把。
在性欲的助推下,心海身体的敏感程度更是水涨船高,对于挠痒也是更加的没有抵抗能力。
“噢噢噢噢啊哈哈哈哈哈!让我哈哈哈哈哈哈哈!让我高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难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反复几次之后,心海就已经忍受不了的对木村再次求饶,甚至连“让我高潮”这种不知廉耻的话语都说了出来。即使是在刑架的严密束缚下,木村还是能看到心海正努力的、不知羞耻的挺起下体,想要让阴蒂接触到那旋转着的硬毛刷,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
“求人就要摆出求人的态度啊,珊瑚宫小姐。”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我怎么做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
“姿态,姿态要低。还要自称‘我’,是不是有点忘乎所以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要我哈哈哈哈哈哈!要我说什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也得叫个贱人,母狗什么的吧?”
“哇哈哈哈哈哈哈!你做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很遗憾,至少今天,小母狗不能高潮了哦。”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哈哈哈哈哈哈!死也不叫嗷嗷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微微摇头,手上的动作不停,又是一勺足露进入烧杯,木村却是暂时停下了从心海的足心挖取足露,转而点起了一盏熏香灯。熏香飘进心海的鼻腔,让心海本来已经有些模糊的意识猛地一震,把心海从将要昏迷的境地硬生生的拖了出来。自然,全身上下那根本无法抵抗的痒感和快感也瞬间清晰的席卷了心海的意识。
“想要用晕过去这种办法逃过惩罚,在我这里是不被允许的哦。”
木村如同魔鬼一般的话语在心海耳边响起,然后,在脚底那铺天盖地的痒感中,心海再次分辨出了来自于挠勺挖取足露的痒感。
“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痛苦哈哈哈啊哈哈!求你让我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行哦,母狗什么时候叫,高潮什么时候给。”
口中说着,木村将心海脚趾间的软刺棒的旋转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嗷嗷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我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母狗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终于,在木村又加快了几根机械手的动作之后,被挠痒加寸止折磨到露出了不知道多少次阿黑颜的心海屈服了,选择了“母狗”这种充满侮辱性的称呼。
“嗯嗯,那我是谁呢?”
“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主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您是主人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我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主人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小母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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